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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黑街
“卧槽!!!”
白严辉瞳孔地震。
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
是谁!
究竟是谁对着他们高冷队长的脖子嘬了一口?!
由于白严辉太过于震惊, 他这句粗口根本就没收住,整个会议室一瞬间鸦雀无声,反反复复回荡着“卧槽——”“卧——槽——”“喔——”“喔——”“喔……”。
许暮将两个字写完, 依旧是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回头,“白严辉,有什么事?”
“嗷——!没事!”白严辉一激动,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痛的整个人蹦高儿从椅子上弹起来, 然后在一众人惊恐的视线里, 捂着嘴坐下了。
许暮嘴角抽了抽:“……”
他没有理会发癫的白严辉,重新面向电子屏幕, 在其上调出开会需要的信息资料。
而在他身后, 白严辉一手拖着椅子, 一手捂着腮帮子, 挪到了卫含明身边。
“卫姐卫姐……你看!”白严辉压低声音,用手点点自己的脖子,然后眼神斜着向他们队长的方向, 暗示。
卫含明的视线随着白严辉的眼神飘过去, 下一秒, 眼睛瞬间睁大。
她迅速抿住嘴唇,低下头,和白严辉的脑袋凑到一起,借着会议桌的遮掩, 压低声音。
“脖子上红红的一片,绝对是吻痕对吧?对吧?”
“卧槽……队长被谁亲了?”
两个人的视线对到一起,忽然福至心灵, 恍然大悟。
他们两人同时无声开口,做出来两个字的口型。
江、黎。
“白严辉,卫含明?”
许暮在屏幕上调完资料,正襟危坐在会议桌的主位上,他冷峻的视线一扫,就看见两个一半藏在桌底嘀嘀咕咕的脑袋。
“你们在说什么?”
“啊,许哥,我们在好奇你脖子上——啊呜啊呜。”白严辉瞬间抬头,习惯地脱口而出。
话还没说完,被一旁的卫含明惊恐地眼疾手快捂住嘴。
脖子上……?
许暮微微皱眉,他顺着白严辉的眼神,打开手环的反视镜。
镜面的光线一转,对上了他颈侧的皮肤,在衣领上方,露出一个晕开的红色痕迹。
被衣领遮掩了一半,只隐约露出来带着一点牙印的咬痕,似有若无的,更显得暧昧极了。
许暮的大脑嗡地一声。
记忆倏忽回笼。
昨晚江黎从窗外钻进来,将他扑倒的时候,整个人滚烫又胡乱地蹭过来,啊呜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尖尖的犬齿刺破皮肤,然后又任性地用力亲吻咬破的皮肤。
许暮:“………………”
昨晚江黎用完他就一脚把他踹开,自顾自走了之后,许暮静静地坐在床边,手掌覆盖着床上还没完全散去的温度,盯着那张资金卡,枯坐良久。
他先是失眠,好不容易睡去后,又陷入了混沌的噩梦。
梦中,时间混乱,将他拉回上辈子无数次的梦魇之中,漫天凌厉的大雪,江黎被子弹击中心脏,白色的风衣中晕开鲜红的血迹,在审判台的边缘,身体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坠落。
惊醒时,差点过了上班的时间。
许暮迅速洗漱,将制服一丝不苟穿好,来到钦查处,丝毫没有注意到他颈侧被啃咬的牙印吻痕。
现在,许暮在会议桌前正襟危坐,看似人还在,实际上已经走了一会了。
他该怎么解释他根本没和对方谈恋爱,没有结婚,就直接莫名其妙滚上床做.爱?
这完全不是许暮会做出来的事。
他有自己的道德底线,他的原则是,这种事情只有结婚才可以做,不然就是对双方都不负责任。
他从不热衷于感情,更别提性.爱的欲望,尽管曾经有很多追求者,但许暮都毫不留情地拒绝,不给人希望,没有一丝一毫回转的余地。
他知道自己是一生只认定一个伴侣的人,不会轻易开始,也不会轻易结束。他会洁身自好,一旦爱上一个人,就会至死不渝百死不悔,且极尽忠诚。
所以这种一夜.情一样的露水情缘,纯粹肉.体交易的发展,简直完全……太过于……
但对方是江黎。
许暮闭了闭眼。
破天荒地,严谨诚实的大钦查官,生平第二次撒了谎。
第一次,是向卞印江上报,他没有看清杀手厄火的真容。
和那次的沉着冷静、言语间天衣无缝不同,这次,大钦查官脑子嗡嗡的,一团浆糊,匆忙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被蚊子叮了。”
声音却伪装的很好,依旧是沉稳冷静,波澜不惊的样子。
谁家蚊子叮出来个牙印啊?!
眼看着白严辉憨憨地还不依不饶准备再问,卫含明“啪”地一声抽在白严辉嘴上。
“哈哈,是,秋天的蚊子是挺毒的哈……”卫含明看白严辉还要挣扎,在会议桌下,狠狠踩在对方的脚上,一边斜着眼瞪白严辉,一边笑着给他们尊敬的队长台阶下,“队长你可以在家里点上几个驱蚊仪。”
“好。”许暮轻轻点头,心中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谢谢提醒。”
不客气人机队长,你的恋情,我来守护!
“好了,言归正传。”许暮清了清嗓子,开口,“卞长官刚刚给我打电话,他说,钦天监里有两个工作人员家里的孩子失踪了,正在寻求帮助,但处里其他钦查队查过,却没有任何的进展。”
许暮说着,手指点开桌面旁边的屏幕共享仪,将两张照片投影到竖起的大屏上,“这是那两个失踪的孩子,一个九岁,一个十岁。”
说起正事,卫含明和白严辉的神情也立刻严肃起来。
会议室内其他四人立刻在记录本上写写划划,记录下重点。
“但更重要的是,他们还查出,最近上城区陆陆续续也有孩子失踪的案件,有钦查官将这些案件全部归档成一类,”许暮调出了数据,这部分数据就立刻在光屏上放大,“男女都有,都是十岁左右的孩子。”
“对孩子下手,太过分了。”白严辉用拳头敲了一下桌面。
许暮冷峻的眉眼压下,“共计一百五十二个,生死未卜。”
“不像是自然走失。时间频率太密集了。”卫含明说,“而且,绝对是团伙作案,他们有一个庞大的集团在密谋这一切。”
“嗯。”许暮点头,他又调出了前期整理出的信息卷宗,“失踪事件大多集中在晚上六点,正是天色最昏沉,但夜间霓虹还没亮起的时候。”
“等一下……”齐乐手里拿着三维卫星图,他用电子笔将失踪地点一一标注,说,“离黑街越近的地方,失踪的情况就越密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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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卞长官怀疑,拐卖儿童的团伙的据点,可能就集中在黑街。”
许暮正说着,忽然声音一顿,在众人抬头望过来时,才回过神来,缓缓开口,“甚至,卞长官还怀疑,这次的失踪事件,很有可能有渊的手笔,黑街里,分布了不少渊的势力。”
“渊”字一出,会议室内静了片刻。
钦查队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渊是起源于下城区的反动势力,意图掀翻钦天监管理下的法律体系,渊的成员作恶多端,与钦天监,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就在前几天,他们无一败绩的队长竟然也没能捉住渊的首席杀手。
白严辉狠狠用拳头锤了一下会议桌:“又是他们,早晚一定要把这个毒瘤祓除!”
许暮没有回应他的话,只低下头操作共享端口,将齐乐的三维图投影到大屏上,用红色激光笔将上城区地图边缘的贫民窟和下城区的交界地带圈出,那是一条长长的街巷。
那条街巷虽然属于上城区的地带,但是没有名字。
那里黑暗、混乱、无序。
人口成分复杂多样,理应被管制的热武器和冷兵器在黑街的鬼市子中,肆意又狂热地流通。
那里的人完全不服从钦天监的管辖,他们自有一套他们自己的逻辑和地位链条,没有一个人清白无辜。
那就是每个势力的实力。
酒乐场、交易所、长乐坊、黑工厂,那里是一整条充斥着暴力的销金窟的街道。
于是所有人都将他们统称为——黑街。
“我们这次的任务行动目标地点,就是黑街。”许暮调出了黑街的俯视图,说:“黑街地形复杂,人员鱼龙混杂,经常发生械斗和枪战,任何一个擦肩而过的人,身上都有可能带着刀或枪,据我们之前的情报可知,黑街的人一言不合就会动手。所以这次行动,我们一定要小心。”
会议室内的其他四个人脸色凝重,纷纷点头。
“而且,这次调查,我们没有明确的逮捕令,只是怀疑黑街里可能会有线索。所以,一定要谨慎,防止他们联合起来攻击我们。人多的话,我们不好抽身,还可能在缠斗中受伤。”
“队长,我们如果要到黑街展开调查,我们还不能穿作战服,不能穿制服,不能暴露我们钦查官的身份。”卫含明突然开口,她补充道:“黑街的居民,几乎每一个,都对钦查队抱有不小的敌意。如果我们身份暴露,调查行动就会愈发艰难。”
许暮沉默了一下,点头:“你说的对。”
“头儿?卫姐?”齐乐拔起脑袋,不解,“为什么?”
“因为二十年前,钦查队在黑街执行任务,出了意外,那一整片区域几乎都被点燃了。浓烟滚滚,大火把整条街几乎都烧了个干净,死伤无数。那里的人……他们憎恨钦查队。”
许暮垂下眼,淡淡回复。
他的父母,也在当年那场行动里。
据说,他们被困在大火里,事故后清理场地时,被发现的,就只剩下遍地的残垣,和焦黑的尸体。只有制服前钦查队的徽章还未被烧毁,曾经一直泛着淡淡银光的徽章,其上被厚厚的一层灰烬覆盖,再也不见闪烁的亮光。
后来用残余人体组织测试了DNA,证实了两人的身份。
许暮在那之后,成了钦查队里的遗孤,在队里由钦查官共同陪着长大,然后进了钦天监的训练学校,以一骑绝尘的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加入钦查队。
“啊,抱歉头儿。”齐乐知道那场意外。
“没事。”
眼中的情绪一瞬间划过,再抬眼时,许暮又恢复了往常一样冷静与威严,眼神坚毅,强大,坚不可摧。
“今天就行动,希望可以尽早找到线索,救回失踪的孩子。”
“事不宜迟,半小时准备时间。”许暮雷厉风行,立刻吩咐下去,“带好装备,半小时后,钦查处停车场集合!
“收到!”会议室内,众人纷纷应声。
——
黑街,灰河地下废弃排水管道。
江黎一脚踹开了宣子愉武器铺的破烂木门。
正抱了个元宝形状的枕头,陷在软椅内睡觉的宣子愉一哆嗦惊醒,立刻弹起来,手摸到一旁防身用的枪。
还没能他将枪口抬起,江黎的动作远比他更快。
江黎随手抽下来一小块木门上挂着的钥匙,手腕轻轻用力一抖,钥匙就朝着宣子愉的方向飞速飞去!
哐地一声脆响,铁质钥匙碰到了枪身,巨大的冲击力将宣子愉手里的枪弹飞,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江黎一脚踹在桌子上,揪着宣子愉的领子把他拎起来,伸手拍下他的眼镜,“老子现在很讨厌被人拿枪指着。”
“江、江老板。”宣子愉本来冷汗都下来了,看清来的人是江黎之后,才狠狠地松了口气,他连忙擦了擦汗,给江黎冲了杯热可可。
“江老板,您坐您坐,”宣子愉毫无骨气,油嘴滑舌,谄媚笑笑,“江老板今天心情这么不好?哪个不长眼的惹我们江老板生气了?”
江黎一屁股坐下,推开热可可,不想喝。
宣子愉忽然长长“哦——”了一声,憋着笑,贱贱地问:“啊,该不会是有所行动,但失手了,没睡到那个钦查官队长吧?”
江黎:“?”
江黎冷笑一声:“不好意思,老子还真睡到了,让你失望了。”
“卧槽?”
这回轮到宣子愉震惊了,像炮弹一样突突突往外问问题,“你这么有效率的?不是,他知道你身份吗?你爽完就提裤子走人了?他就这么水灵灵地放你走了?不用你负责的?”
“嗯哼。”江黎很自豪地翘起二郎腿。
江黎想要,于是江黎得到。
他脚尖用力,让身下的摇椅晃呀晃,狐狸眼一挑,漫不经心地说:“知道我是杀手,不过没抓我,啧啧,真有意思……后面我给了他一张资金卡,单纯金钱和□□的交易,负什么责?”
宣子愉:“?哇塞。”
“好了,别说废话。”江黎打断他想要刨根问底的意图,直接问:“你这最近有没有什么威力比较大的热武器?重型离子炮或者压缩炸药什么的,都行。”
“有倒是有,不知道符不符合你的要求……”宣子愉开始扒拉他的档案夹,随口问:“江老板,你要这些做什么?”
“去钦天监,弄死卞印江和隋远志那两个老登。”江黎轻飘飘说。
“啥玩意?!”
宣子愉大跌眼镜。
——
天色渐渐沉,黑街入口外,相隔百米,一条暗巷内,停着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武装车。
车内,许暮等五人面色凝重。
他们低估了在黑街调查到难度。
一整个白天,几乎走遍了半条街,也没打探到任何有效消息,每当他们找到店铺的老板或者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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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员询问时,对方总会用一种很奇异的眼神打量他们,然后什么都不说,闭紧嘴巴,低头匆匆走开了。
如果要再问,就会从店铺中涌出来很多拎着长刀短刀的壮汉,一步步将他们逼退到门口,让他们滚蛋。
在一些街边摆摊的小摊铺,摊主会很嫌弃地摆摆手,说无可奉告,还有的摊主贼眉鼠眼,故作神秘地嘿嘿一笑,骗他们买了很多东西吊着,最后告诉他们一个假消息。
分出人手去奔走到消息的地点,才发现那里其实什么都没有,再回头去找摊主,却发现摊主早就卷着铺盖溜得不知所踪。
而当他们走在街上的时候,来往的行人似乎总是刻意和他们拉开距离,他们如果拉住行人,对方就会疯狂摇头,一边说不知道不知道,一边迅速挣脱,然后瞬间闪进小巷的阴影里,再也找不见。
很奇怪,浪费很多精力,却完全找不到任何一点有用的消息。
白严辉在这里啃着压缩的固体营养砖,狠狠灌了口水,一抹嘴,忍不住吐槽:“黑街的人怎么一个个跟精神病一样,这么难相处?”
“这样下去不行,队长,我们的效率太低了。”卫含明望着车窗外渐渐黑下去的天色,眉间布满忧愁,“如果一直按照现在这个进展,恐怕我们什么信息都搜集不到。”
许暮没说话,眉头紧锁,他坐在主驾驶位上,直视前方,他的眼神依旧坚定,心中的信念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脊背笔直,深邃的侧颜隐没在昏暗的阴影里。
车内其他四人静静地望着他们队长思考,等待吩咐。
许暮在思考时,其实是没有什么小动作的。
但上辈子江黎死后,他唯一能够接触到与江黎有关的东西,就是那枚在审判台上攥住的黑曜石吊坠。
许暮将吊坠的挂绳缠绕在手腕,吊坠沉沉地挂在他的腕上。
自那之后,许暮在思考时,就多了一个小动作,他会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握住手腕,将黑曜石吊坠硌在掌心,死死攥住,让黑曜石尖锐的末端刺进他的掌心,用疼痛提醒他死寂的心脏。
此时,许暮下意识地伸出左手,握住了右手的手腕。
空空荡荡的。
许暮愣了一下,这才恍然惊觉,这辈子,黑曜石吊坠不在他手里,仍好好地挂在江黎的脖颈间。
许暮重重地松了口气。
“我们似乎忽略了一件事,”许暮开口了,声音依旧坚定、沉稳有力,没有任何气馁的情绪,大钦查官拥有远超常人的洞察力,他说,“黑街的交流文化,似乎与我们的不同。”
“也许在我们一开口时,就已经暴露了我们不是黑街的人的事实。所以他们警惕,他们排外,他们不会将任何信息告诉我们。”
话音落下,其余四人瞬间恍然大悟。
“还真是……”白严辉挠挠寸头侧方很小的一块疤痕,问:“那怎么办?我们要伪装吗?”
许暮摇头:“暂时不用,现在我们的身份只是误入的外来者,或者初来乍到的新人。如果做了伪装又被识破,后果可能更严重。”
“那,我们要暂时撤退吗?”齐乐探头问。
许暮径直启动车辆,穿过街巷。
“不。”许暮目光如炬,“行动继续,更改计划,我们需要买通一个黑街本地人,作为向导。”
“这一端,我们的样貌几乎暴露的差不多了。”
“今晚,从黑街的另一端开始。”
武装车飞驰而过,压着交通律法许可的最高线,在林立的高楼之间,一路疾驰到了黑街的另一端。逐渐接近黑街后,林立的高楼被他们甩在身后,低矮破败的贫民窟逐渐铺开。
许暮停好车,率先开门,带着其他人穿过这一片低矮的房屋,就来到了黑街的地界。
在黑街的这一头,人声鼎沸,几乎拥挤到摩肩接踵。
抬起头,眼前是一栋过分崭新干净的建筑,墙体的缝隙内嵌着暗红色的霓虹灯光带,灯光并不刺眼,反而格外赏心悦目,和周围破败的环境几乎格格不入。来来往往的人的目的地都是这里。
再抬头,在这栋三层建筑的屋顶,招摇地挂着一块泛着蓝黑色光芒的招牌,像是在深海中流淌的波浪纹路,巨大的英文字符在屋顶闪烁——
DAWN。
“Dwn……”齐乐仰着脖子,喃喃,“黎明?总感觉在哪见过这个……”
在齐乐身边,白严辉猛地一跳脚,然后瞬间警觉,试图捂住自己的嘴巴。
然而他的嘴远比他的脑子反应更快,还没等收住,直接秃噜一声窜出来:“江黎开的那个酒馆就在黑街吧?名字就是DAWN。”
齐乐也回忆起来了:“哦哦哦对对对!上次抓到钦查处,又无罪释放的那个。”
“头儿,我们要进去看看吗?”齐乐见许暮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用手在他们队长眼前晃了晃,“我们上次调查过他,至少是遵纪守法的,而且还有过交集,虽然吧……他有点不好相处,但有过交集,总比其他黑街里的陌生人要好。我们要不要找他做向导啊?”
却见他们队长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酒馆,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卫含明在许暮身后,扯过白严辉来,两个脑袋凑到一起,开始嘀嘀咕咕。
许暮盯着楼顶招摇过市的英文大字,脑子里一下子闪过江黎蹲在窗前,回头对他抛来飞吻时,那肆意张扬的笑。
许暮还没有思考清楚,后续要如何处理和江黎的关系,没想到仅仅过了一天,他们竟然就又要见面了。
上辈子,他和江黎缠斗近一年,几乎都是纵横在上城区的高楼大厦间。
那时许暮也知道江黎开了一家酒馆,但他心中却下意识鄙薄这种肮脏混乱的地方,他从没来过这里。
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属于江黎的这家酒馆。
莫名地,许暮竟然有点紧张。
他很少紧张,但此刻站在DAWN酒馆的门口,竟然难得内心忐忑,难以迈出突破他自我内核和舒适圈的那一步。
这意味着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
终于,对于案情的责任心,对于要救回失踪的孩子的迫切感,以及想要接近并了解江黎的决心,推动许暮缓缓地迈出了这一步。
他沉声,坚定地说:“走,进去看看。”——
作者有话说:之前学校外头有条小吃街,就叫黑街。
给我写饿了。
遂深夜觅食。
可恶,今天距离小情侣贴贴只差一点
第32章 酒馆
推开酒馆大门的一瞬间, 浓重刺鼻的酒精味,无数香烟燃烧后几乎要凝为实质的气味,混合着重金属锁链的碰撞音乐, 还有粗嗓门的笑骂声,一通叮铃当啷地朝着从来没有涉足这片混乱场的钦查队众人脑袋上砸过来。
白严辉、齐乐他们四个的动作一顿,脚步踌躇,下意识转头看向他们的队长。
许暮的面色没有丝毫变化,他下定决心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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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之后, 从不会犹豫退却, 只会一往无前。
绚烂繁复的光影打在许暮高挺的鼻梁上, 沿着眉骨的痕迹蜿蜒,将那张深邃的面容映衬的更加立体。
许暮径直穿过喧嚣的酒桌, 四周的酒桌上, 上下打量的目光纷纷袭来, 许暮目不斜视, 笔直地穿过七扭八歪的座椅,一路走到酒馆的吧台前。
吧台后是一个年轻的调酒师,正将一杯刚调完的酒推到一位顾客前, 一回头看见许暮站在吧台前, 扫了眼许暮的样貌, 立刻眼前一亮。
“呦~一张新面孔!”
小A和他们江老板一样学的以貌取人,现在立刻兴高采烈起来,弯腰鞠躬,将酒水单双手捧起地给许暮。
“这位帅哥, 我是这里的牛马调酒师小A,很高兴为您服务,请问要喝点什么?”
接着又一抬头, 看见许暮身后又走来四个人,样貌也都很出色,小A一饱眼福。在这里的人都会察言观色,小A认出这几个人是一起的,并以最前面那个为首,心里暗暗把这条信息记录下来。
许暮没多说话,不动声色地从他手中接过酒水单,却没将注意力放在手中的菜单上,而是迅速打量过吧台内的构造。
依次扫过眼前的操作台和对方身后的酒墙,仅仅几秒,就将这里的构造全部记下,然后迅速收回视线。
许暮了解江黎,他可以确定,这块吧台,绝对不是江黎常用的工作地。
江黎大概不会允许自己工作的地方毫无亮色,他连杀人都喜欢白衣溅血,眼前这个只是有银灰色的金属台面,加上木制边缘的颜色,不可能是江黎喜欢的。
江黎大概会在吧台的角落插上一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
在他观察时,白严辉走上前,他大概是几个人里面对酒吧这地方最熟悉的了,于是拉开高脚椅坐下,开始闲聊套话,“诶?你为什么叫小A啊?有什么说法吗?”
“嘿,哥们儿有点没礼貌哈。”小A回头取基酒,说,“第一次来黑街吧。”
白严辉一顿,他立刻警觉地将手伸向衣兜中,隔着一层布料,按住了怀中的枪。
许暮垂眼看见他的动作,立刻伸手按住他,轻轻捏了捏他的肩膀,暗示别紧张。
也许他们和黑街的气质太过于格格不入,所以总会被一眼察觉,这是他们的劣势,如果要扭转,就必须先正视。
许暮在来的路上做过调查,DAWN酒馆的第一条规矩就是——“不准在老子的地盘打架”。
一听就是江黎的语气。
“抱歉,我们确实是第一次来,可能不是很懂这里的规矩,如果有冒犯,我替他道歉。”许暮看着小A,一本正经地说。
小A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有礼貌的客人,没绷住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哪来的什么规矩,不过就是在黑街传遍了的笑话你们没听过,一看就是第一次来的。”
“也没啥,就是老板闲得没事给我们起花名的时候,正护肤呢,一看——早C晚A,一点也不走心,就随便定下了。后来也让我和小C开发出来新说法,正好是DAWN酒馆的营业项,早coffee晚lcohol,我是夜里的调酒师,小C是白天的咖啡师。”
许暮:“……”
原来江黎护肤,也是,他一直对他的脸很满意,肯定会好好保养。
许暮暗暗记下。
许暮按下手中的酒水清单,他说:“抱歉,我是来找江黎的,请问他在吗?”
小A停下手里的工作,不禁多看了一眼许暮,语气古怪:“你要直接找我们老板?”
还没等许暮点头回答是,吧台一边的高脚椅上,瞬间传来一声不屑的哼笑。
“真是好大的面子啊,江老板是你说见就能见到的?”许暮转头看过去,见一个络腮胡大汉一口闷了杯里的酒,冲他们一喷鼻息,刺鼻的酒精味迎面扑来,许暮皱眉,不悦地向后退了两步。
“为什么?”许暮声音依旧平稳,“江黎不是这里的调酒师吗?”
那个大汉转头就跟同伴一起嘲笑许暮:“看看,怪不得是新来的,不懂行情丢人现眼。”
又看许暮:“喂,你懂不懂?江老板那张脸长的……太带劲,那身段,无敌!那种天仙级别的人物,像我们这种天天光顾DAWN的,都难得一见。更别说还妄想江老板亲自给你调酒,那哪里是调酒啊,那简直是千金难买的机会……嘿嘿,懂了没,新来的?”
许暮听清那人说了什么之后,眼神于一瞬间变得淡漠,他微微眯起眼,以俯视的角度盯着满嘴荤话的大汉,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动了动,拇指抵在食指的第二个骨节处,略用力向下一按,指关节就发出来轻微一声咔哒的骨骼交错声响。
清脆的声响淹没在重金属音乐中,对面的人没有听见,而是继续回头跟同伴大笑,他同伴也同样坐在高脚椅上,晃悠手中的酒杯:“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真想去二楼尝尝江老板调的酒,据说手法又漂亮,酒色泽和味道都是至高无上的好,不敢想象得有多好喝啊……”
“诶,我也想啊,能有幸去二楼的人,未来的半年到一年,在黑街的生活可就滋润咯,能被江老板看上,那周围人,哪个不让着你?”
许暮又用拇指按在中指指节,又是咔哒一声。
忍了忍,向后退了一步,没有动手。
那句“不准在老子的地盘打架”,在他脑中以江黎带笑的声音过了一遍后,瞬间浇灭了许暮心里正窜起的怒意。
许暮收回视线,看向小A。
“他们这么诋毁你的老板,你不管?”许暮声音又沉又缓。
小A“嗨呀”了一声,随意摆摆手,满不在意:“帅哥,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对我们老板来说,那可是赞美。”
赞美。
许暮在口中无声咀嚼过这两个字,忽然有一瞬间的恍然,他好像有那么一瞬间捉住了江黎思绪的末尾,然而那灵感逝去得太快,许暮没来得及看清,他微微皱了眉,又将眉松开。
他问:“那他现在在吗?”
“在吗在吗?我也想知道,A哥,给我们提前透个风声呗,江老板今天下不下场啊?”旁边那满脸胡子的大汉也凑过来,挤在许暮身边。
许暮厌恶地向旁边挪了一步。
小A圆滑笑笑,说出的话严丝合缝,“老板的事情,我们这些小小的打工牛马哪能知道啊?上帝哟,您们就坐好儿耐心等着咯。”
然后看向许暮一行人:“选好酒了没,本牛马急着干活~”
许暮见套不出话,只能低头,随手在清单上给他们一人点了一杯酒。
虽然DAWN酒馆要求按人头收费,但钦查队行动指南中明确规定,钦查官执行任务时,禁止饮酒。
点酒,也只是暂时换来一段在DAWN酒馆里的等待时间。
“卧槽!”白严辉看见结账的总金额,忍不住惊呼,“这么贵?!”
这五杯酒的价格,几乎抵得上他们一个月的工资了。
旁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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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大汉更加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就这?穷鬼就别来DAWN了。江老板估计也看不上你们。”
“诶我说你这个人——”工资是硬伤,白严辉被狠狠戳到痛处,跳起脚来就要撸袖子。
“行了。”许暮没有回头,精准地揪住白严辉的胳膊,把他拖走了。
五个人坐在圆形的沙发前,五杯晶莹剔透的酒放在中央的茶几上,在酒馆的彩色灯影下泛着淡淡的流光。
卫含明随手敲了下杯沿,抬头问:“队长,我们还等吗?”
许暮沉默片刻,缓缓呼出一口气,下定了决心,说:“等,两小时。”
“邀请江黎做向导,是目前的最优解,但我们不能只靠他,而且他愿不愿意帮我们,也要另说。如果两小时后没有结果,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
他要,尝试着,联系一下江黎。
“好。”几个人纷纷应答。
许暮却低下头,他用手掌摩挲通讯手环片刻,终于,还是打开了那个置顶的联系人。
他们的对话还停留在昨天。
最后一条消息是江黎发来的。
【AAADAWN酒馆江老板:一小时,等我。】
一小时之后,江黎就真的直接将他扑倒,然后就是一片混乱了。
许暮手指紧了紧,他点开通讯界面,手指敲敲点点,编辑了一条消息,发送出去。
【许暮:你……在吗?】
许暮一双眼盯着讯息传递出去,却忽然发现,这消息没头没尾,好像完全没有传递任何有效信息。
完全不是他能干出来的事,他向来发讯息都是言简意赅,精准地用最少的字数表达最精准的含义。
许暮立刻将刚才那条讯息撤回,然后重新编辑一条发送。
【许暮:你现在在DAWN酒馆吗?】
似乎也不合适。
发送过后,许暮又突然觉得这样有点逼问的意思,他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关系,这种没头没尾突然的询问太过于直接,反倒像是认识许久的老朋友,亦或者知己恋人。
昨天,许暮在和江黎做过那一场之后,忍不住主动去搜索“那种事结束后,一方给另一方塞钱意味着什么”,他高效地筛选出了所有有效回答的词条。
按照工作习惯,将相关度从高到低依次排列——
1.那种交易
2.包养
3.不要不识好歹去纠缠
4.羞辱
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也总归不是恋人关系。
许暮看完后,觉得自己有点轻轻地碎了。
他就硬生生忍住了联系江黎的欲望。
总不能那么去舔着找虐。
没想到仅仅过了短短一天,他竟然又打开了这个对话框。
现在倒是不得不联系了。
所以还是不能这么问。
许暮又撤回了刚发出的那条消息。
与此同时,酒馆的三楼。
江黎的房间内,没有开灯,一片漆黑,窗帘依旧是紧闭的,这一次,拉得更严实,连屋外的一丝灯光都没有泄露进来。
江黎懒恹恹地瘫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台光屏,整间漆黑的屋子里,只有屏幕上散发淡淡的光。
江黎的指尖夹着一根烟,他没有叼在嘴里,只是用手捻着,将手腕搭在桌边的棱角上,桌棱将他的手腕压出一道浅痕,烟尖的一点红色火星明灭,逐渐向着修长的手指蔓延,烟雾从他的指尖笔直地上升,升到阴影里,又晕染散开来,浅浅的,一缕一缕的灰,似乎将黑色都稀释。
很淡很凉的白光映照在江黎的脸上,江黎的眉眼低垂,不复平日里那样上挑的张扬,现在笼罩在烟雾之中,几乎和烟雾一样,要散去似的,浅色的光沿着他眉眼上蜿蜒,跳跃在纤长浓密的睫毛上,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投下一片浅隽的阴影。
屋子内不安静,反而有像是老旧录音带播放的莎莎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