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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驱魔铃

大杂院嗓门儿最大的两位,一个老太太,一个李东东。

电话开的还是免提,陆平眼睛欻就瞪大了,从那沙发上弹起来啪啪跑过去,给了霍北后脑勺一巴掌。

“你瞅瞅人家!”

靠他脑门儿差点儿栽进那调馅的盆,感觉老太太要是上那拳击台都能随机撂倒两个壮汉。

霍北瞅他姥的眼神挺复杂,寻思我恋的比这小子早多了。要是可以说,他就敢敲锣打的在胡同口拉横幅,红底黑字:

老子对象是宋岑如!

而且最后仨字得加粗,放大,绣金边!

街坊四邻的八卦闲聊,不出三天就能从北口传到南口,再过一星期,那隔壁胡同就能知道个七七八八。

虎子谈恋爱的消息源头就出自虎妈,李东东占了个关系近的便宜,一手新鲜热乎的瓜赶紧往老大嘴里送,日常搜集情报么,就得有小街八卦呀!

据当事人坦白,就万和观那天跟霍北和宋岑如走散之后,遇见了他的心动女嘉宾。那姑娘一个人来爬山,突然来月经了没发现,裤子一片红。

虎子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该怎么提醒合适,想着先用外套给人挡挡,结果差点被当成变态。后来解开误会姑娘就特别不好意思,虎子什么都没说,多少也是害臊,给买了卫生巾让路人送进去的。

再到后来人家还外套,一来二去的就这么认识了。

霍北听完就笑笑,虎子小时候是莽撞了些,后来毕了业正式接手面馆,已经不太会跟以前那样抱瓶酒说自个儿废物了。

现在虎妈虎爸只偶尔去店里,就在家带着老人到处逛逛,大部分都是虎子在管着,挺能个儿的,这小子要是谈起恋爱肯定也不能让姑娘受委屈。

“臭小子挺细心。”陆平如此评价道,又瞅一眼不争气那位,“一块儿烧的香,怎么人家能行你就不行,你是不是心不诚?”

霍北还是没吭声,诚不诚天知道。

“哎老大!球赛咱就不去了,放那小子一马。”李东东在电话里说,“但生日的事儿你记着点,别忘了跟少爷约时间。”

“嗯。”霍北挂了电话,继续挤那丸子。

老太太斜眼瞟着,下巴一扬一扬的,“欸,霍师傅。”

“您说。”

“到底怎么想的啊。”

“什么怎么想的。”

“对象啊!你看看马上过生日,二十四,两轮了!”陆平说,“给我透个底儿成不成,到底是瞧不上还是真打算一辈子光棍儿。”

霍北啧了一声:“有功夫跟您那闺蜜出去晃两圈儿,别嚯嚯我。”

“我闺蜜的孙女儿都会爬了!”陆平白他一眼,“你说说你,现在又没那么多可忙的,怎么就不能往这方面使使劲儿。”

霍北:“怎么就不忙了,天天见客户,事儿多着呢。”

“得了吧你。”陆平不屑道,“再忙能忙的过人小宋?”

霍北这虎口一使劲儿,丸子挤扁了,“关他什么事儿。”

“他才是忙的没时间找,那我能理解。”陆平说,“再说人也用不着,那模样就招小姑娘喜欢,你整天板张脸吓都给你吓跑了。”

现在不是有没有对象的问题,是对象好像都没时间搭理他的问题,再没几天就到生日了,宋岑如该不会把这事儿忘了吧?

霍北一走神力道就收不住。

“欸、你这都捏碎了一会儿炸丸子还是炸肉饼!”陆平打他的手,一摆头,“行了!这么多先拿过去,再调个酱。”

霍北叹口气:“成。”

矫情了,可能还因为某些藏在心底的不安。

即使明白宋岑如只是出个差,也摆脱不掉这股烦躁,就像仍然觉得对方突然会消失一样。

想想小时候,发现亲妈准备撇下自己跟大款跑路那会儿,他也只不过静静的看着,都没掉眼泪。跑就跑呗,只要今天家里还有吃的那就能再饱一天肚子。

要么就该和亲眼看着他爹吸毒那会儿一样,知道那东西不好,但也不会捅出去,身板儿弱,力气小,拼不过那男的,所以活下来比较重要。

你看,在这种大事上不仅能分清轻重缓急还特冷静,怎么现在就黏黏糊糊的。

这天跟周澈吃饭,就上回答应了人家,事成之后请搓一顿的那位老客户。

他们仨——周澈跟他男朋友,姓卢——就约在东直门那块儿的一家小饭馆。

这地儿是周澈挑的,洋酒洋餐吃多了偶尔也怀念京城老土著的口味。便宜,地道,藏在小巷里不年不节的没几个能摸到这儿来的游客。

仨人就坐在角落,点一箱啤酒,点个大锅羊蝎子慢慢腾着,再来点儿爆肚、麻酱白菜、花毛一体,齐活儿。

“这爆肚就得吃细丝儿的,下锅汆十几秒就捞上来,那口感才脆,半分钟就老了。麻酱里头搁点儿酱豆腐韭菜花,炸虾油,喜欢酸就来点儿醋,最后再盖层香菜。”周澈边说边给小卢调料。

小卢南方人,后来来京城也待了好些年,就是平常不怎么吃这些,但挺乐意尝试新鲜东西。

“你也来点儿?”周澈举着一勺虾油问。

霍北摆手,他口味没那么复杂,最多放点儿辣椒油。

菜上齐,天刚黑下来,窗外飘起雪花玻璃也蒙上一层雾。

“不对啊,今儿怎么就你一个人。”周澈问,“那位呢。”

“出差了。”霍北说。

“靠,不是吧霍老板。我这柜都出到你跟前儿了你特么还跟我藏着掖着。”周澈拍了拍小卢的肩。

“真出差了。”霍北说。

“那是真不巧了,早知道该等人回了再约。”小卢说。

“就是说。”周澈道,“哎,那照片总能给看看吧。”

“不能。”霍北说。

“好家伙这有什么不能,”周澈瞪着眼,“谁啊,难不成圈儿里的?咱认识?合着这顿饭你压根儿也没想让人来吧。”

霍北嗯了一声。

“啧,咱亏了。”周澈一拍桌子,他跟小卢的事儿也没几个人知道,这下让霍北占了便宜,“你这年纪不大手段不浅。”

“要不怎么能救你公司三回呢。”小卢说。

“唉你跟谁一边儿。”周澈甩了个眼神,委屈上了还。

霍北一笑,特俊,还透着一股赖劲儿,“有的吃你就闭嘴吧。”

不能说,尤其身份离行业越近的,就越不能知道。

周澈是个值得信任的合作伙伴和朋友,但中间仍有层利益关系,说了对谁都不太好。小卢么,圈外人,跟他们的工作都不搭边,也不爱管那烦心事儿。

消息捞不着周澈也不恼,捂到这份儿上只能说来头不小,他也不傻,好多事儿得糊涂着才是福。于是三个人就聊旁的,半打酒下去周澈就讲起他跟小卢的故事,纯憋的,平时这种事儿跟谁说,谁都不能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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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朋友,真正能接受能用理性眼光看待的太少了,甭看现在网上呼喊着性向自由,到现实生活一看还是挺难混的。

他小时候跟着父母在南方待过一段时间,当时俩人是高中同学,在学校没什么交集,只是课间操两个班站的近。周澈偶尔一个膀子甩大了就能招呼到人家身上去,他道歉,小卢愣是没吭声,就不爱说话,特低调一人。

后来有回就是通报一起群架事件,周澈在主席台底下看着,小卢和一帮男生在上面念检讨。

他念的时候,那帮人就在后面笑,周围也有不少窃窃私语。后来周澈听说,小卢是个同性恋,农村出身,身板儿长得又比别人小,这就被打了,定型群殴。其实就特么是单方面校园暴力。

偌大的操场,周澈大概是唯一一个没笑的,就不好笑!那天放学他摸到隔壁班教室,给小卢留了一联创可贴、一盒炒面,还有一句:

“甭理他们,下回再有人敢弄你就喊我,老子练过散打。”

不过没下回了,小卢没几天就转了学。

再往后周澈大学考回京城,小卢还在南方某个地方过着安静沉默的生活,直到很久以后两人才在一家咖啡厅偶遇。周澈为了生意的事儿四处跑业务,求人,手机打没电了才进来借个充电宝。

小卢是实习受挫,就闷头坐在店里改教案,那傻逼一着急飞进来打翻了他的咖啡,刚写完的教案就这么泡了水。

道歉的道歉,救材料的救材料,再一抬头,傻了。

还用说什么吗,都能想起来对方是谁。

全中国那么大,那天怎么就这么巧,你偏偏跑到这座城市,进了这家店。记性又怎么那么好,你认出我是那个送创可贴的,是台下唯一一个认真听检讨的。

再后来,就跟一部分同性恋经历过的一样,家里觉得这是病,要改不好就别回家,宁愿当没生过这种变态。而且俩人背景差的也不小,周澈家里直接跟他断了联系,小卢亲妈还气的住了院,以死相逼,怎么弄啊?

他们俩吵过,闹过,犹豫过,怀疑过,分手过,但冷静下来再想,有必要么?

身边那么多例子,有些人的感情一点一滴的积攒起来,是,爱的时候情真意切,连一滴雨都舍不得让人淋。但随着时间和生活的搓磨,周围的杂音那么多,变心也不过是一朝一夕的事儿。

很多东西说没就没,经不起折腾。你要是个独立的人,对自己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就得想清楚。

“那什么,过来人劝告,这路是不太好走,尤其我猜你俩应该也挺难弄。”周澈语重心长道,“但刨开那些东西来说,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

“感情吧,相遇看缘分,相守看造化哎,别的我不问,就满足一下我这好奇心,你俩认识多久了?”

“七年。”霍北说。

从相识到现在,七年了,等春节一过就是第八年。

“嚯,不短了啊,你也没多大啊。”周澈挺惊讶,“这样也好,认识的早,就是比很多人占一大截便宜。”

这倒是。

霍北就想过,万一当初没跟宋岑如搭话,可能他就还是胡同里混吃等死的无业游民,老太太的病没钱治,虎子家的面馆没法开,顾漾也可能会是宋岑如关系最好的朋友。

但宋岑如那样,家世学问性格样样好,能力强长得还贼他妈带劲儿,就这么个用显微镜看都挑不出丁点儿毛病的人,能看上他是他的幸运,天大的幸运

眼瞅着离某人的生日越来越近,大洋彼岸还没动静,这不是单纯忙的问题,是最近连发消息的频率都急速下降。什么展能忙成这样?

霍北就给人发了一句,什么时候回。

这天快下班,霍北刚结束跟客户开了一天的会,满怀期待地打开微信,宋少惜字如金,仨字儿:

乖,快了。

乖?乖个屁!乖不了!!

快了又是什么东西?多快?没嗖一下闪现到跟前就不算快。

霍北兀自闷了一口气,发过去一条:[噢,我不急,就问问。]

“欸老大,你说生日那天咱们去溜冰怎么样?好些年没玩过了吧。”李东东正刷手机,碰巧就看见人家分享的帖子。

“嗯。”霍北说。

“正好离酒吧街也近,那天还有乐队表演,热闹。”李东东说。

“都行。”霍北说。

“虎子陪他女朋友不去,算上咱几个应该一共五个。”李东东说,“糖豆非说要带上她,小姑娘太能闹腾。”

“嗯。”霍北道。

“你在听么。”李东东这才抬眼。

“在听。”个屁。

霍北转过头,突然就问:“宋岑如有联系你么。”

李东东愣了愣,你问我?多逗啊!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少爷不是在出差么,国外有时差,再加上工作忙,肯定就没什么空回消息呗。”关键时候李东东脑子转得贼溜,“放心吧,你俩都过命的交情了,他肯定不能忘你生日。”

霍北:“没不放心。”

李东东呵呵一乐,你最好是。

某个不着急也不担心的人转头就把行程发给少爷,然后等,那手机就搁床头但凡亮了就得爬起来搂一眼。

结果那天宋岑如就出了点小意外,疲劳过度,晕的在酒店躺了两天,打完那营养针就玩儿命睡,再看到霍北的消息已经是几十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国内这位急的差点以为宋岑如遇上什么绑架,毕竟瑞云先前不是没出过类似的事儿,再要么就是被他爹妈拐了去跟那明什么的千金订婚。

他查了当地新闻,ip地址,要是消息再晚来一分钟都准备报警了。

“跟哪儿呢,什么时候回啊。”大半夜的,霍北收到讯息就一通电话打了过去,就经不起宋岑如再跟他断联。

“很快。”宋岑如说。

霍北:“很快是多快,你两天前就说快,结果直接联系不上了。咱俩已经二十五天没见面了,少爷,二十五天,有一天那消息是对的上时间的么,特么出差还是度假啊,你跟我这儿玩gp呢,你要再这样我真给你装个定位系统,哪天失踪我就”

“出来。”宋岑如说。

霍北愣了愣,“什么?”

接着,外面传来嘀一声。

霍北顺着卧室没关的门看见玄关亮了。

宋岑如拖着行李箱卷了一身碎雪,真就马不停蹄风尘仆仆。他刚脱完大衣还没来得及摘围巾,一道黑影直接飞了过来。

“等等!”宋岑如喝止道。

“等你大爷!”霍北抬起胳膊就是一个抱扛,哐一声关了门,转身往回走。

“围巾!沾了雪一会儿全湿了。”宋岑如就踹他,踹不动,大小腿都被这人箍死。

霍北把人往沙发一扔,跪压在他腰间。

宋岑如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早没劲了,还没爬起来,两只手就被抓着往上一抬,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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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用围巾把手腕绑了个结结实实。

“哎!”宋岑如的衣服下摆被掀了起来。

霍北一口咬在他胸侧,是真使了劲儿,虎牙戳出血点,那白净的皮肤上硕红一个印。

“狗东西撒嘴!”宋岑如骂道。

“你跑哪儿去了!”霍北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展览最多就两周,瑞云出再大的篓子撑死了二十天也该弄完了!”

“就,出差啊。”宋岑如说。

“瞎扯淡呢你,什么差要一个继承人亲自待那么久,你底下的人都吃白饭的?”霍北一手压着他的腕子,一手撑在他脑袋边,声音都有点儿抖。

宋岑如看着他渐渐泛红的眼眶,声音突然就弱了,“霍北”

“别他妈叫我。”霍北偏过脸,气息也不太稳。

“我是办了点别的事,有的能说有的还不能。”宋岑如其实没想到会拖这么长时间,他知道挺过分的,自个儿也慌,“对不起没下次了。”

就不知道这情绪是从哪儿开始积累的,霍北不会处理这种空落落的感觉。

他是占了大便宜,能赶在那么多人之前认识宋岑如,让他记那么久,还让人不顾父母劝阻的跟自己在一块儿他天天说自己配,真觉得配么,打从心底觉得配么?

宋岑如挣了两下,基本徒劳无功。这俩骨架就差一号。想抬个腿,啪嗒一声,什么东西掉在地毯上。

是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宋岑如两眼一闭,不动了。

屋里就一盏玄关的灯还亮着,照不到这边。月光下,那盒子还闪着银丝光。

宋岑如耳边是窸窸窣窣的动静,盒子被捡起来,打开,霍北的眼睫控制不住地颤了颤。

是个拇指大的银铃铛。

骑摩托的人大多知道,这东西叫驱魔铃,保平安的东西还特有讲究,必须挂在摩托车低处,必须是亲友爱人送,必须诚心。

霍北愣了好半天,拿在手里又看了好半天,盯着宋岑如,“你弄这个去了?”

“能说的就是这个”宋岑如睁开一只眼,“它不会化。”

驱魔铃目前就哈雷在做,那图腾都是骷髅啊龙啊带翅膀的天使什么的,他手里这个是个雪人,豆豆眼咧嘴笑的小雪人。

肯定不能是官方出的款,那就只能是少爷亲自画稿监工重金请品牌定制的了。

霍北还陷在少爷亲手给他做了个护身符的冲击里,一时半会儿转不过来弯,刚想发表点感想,宋岑如兜里的手机闹铃突然响了起来。

“到了!”宋岑如说。

“什么到了。”霍北看着他。

腕子还被捆着,宋岑如挺身用胳膊往前一套,搂着霍北的脖子吻在唇边,漆黑如墨的眸子盛满清晖,像一汪月亮泉。

“生日快乐,小北哥哥。祝你岁岁常乐,平安无虞。”

“”霍北喉结滚了下。

“你不说点什么吗。”宋岑如问。

说什么啊,想说,但没经验,没想过,不知道该说什么,压根儿都忘了今天是生日。

宋岑如急忙忙回来,是赶飞机了?能说的是这个铃铛的事儿,那不能说的,是不是也跟他有关?

闹钟还在孜孜不倦地响,霍北先把这烦人的玩意儿关了。铃铛就滑落在沙发上,发出叮铃脆响,清清亮亮,摇得两颗心都荡出层层圈圈的涟漪,融为一池春水,难舍难分。

霍北伸手抚摸他的脸颊,声音发哑,“宋岑如,这是我第二次听见你跟我说生日快乐。”

“以前我没觉得这破日子有多特别,现在也不觉得它值得纪念但你能别再突然消失这么久,能一直跟我这么说下去么。”

宋岑如就看着他没吭声。

“不答应我就每天跟你叨三遍,你知道我这人不讲道理挺难缠的。”霍北搂着他的腰往前一扽,“十个六年我都耗得起。”

“我……不敢百分百确认未来的事。但能保证,这句生日快乐今年有,明年有,以后年年都会有。无论你认为自己是好是坏,配或不配哪怕所有人都说你是个祸害。”

宋岑如蹭着他的鼻尖,唇瓣再次贴上温热,“我都只因为你的存在觉得喜欢。”

【作者有话说】

哈雷确实有驱魔铃,但好像不开放定制。

这个就算编了编哦

第57章 溜冰场

热水澡是最好的放松剂。长途飞行的疲惫散了个七七八八。浴室水声刚停,白汽缭绕遮了视线,又从窗缝缓缓散出去。

暖气太足就是又闷又燥,宋岑如一般习惯开点儿缝,等散差不多再关上。但他现在的燥跟暖气没什么关系,主要因为某个特别厚脸皮的人大剌剌地推开了浴室门。

“你不是该在房间吗?”宋岑如猛然回头。

“省你一道麻烦。”霍北手搭上他腰间的浴巾,“还不用换床单。”

“后面那句才是重点吧。”宋岑如说。

想转身,却被堵在洗手台前,抬眼就是镜子,左胸口一个鲜明的牙印。

“去哪儿?”霍北问。

宋岑如眼神有点恳求的意味,“能换个地儿吗哥。”

“不能。”霍北揽着他的腰往后一扽,贴上,呼吸就炸开了。

浴室的灯很亮,混着还没散干净的水汽,朦胧却又不算不清晰,宋岑如只能偏头不看那面镜子。浴巾被扯开,凉气儿和滚烫一起窜上来,从尾椎骨到后脖颈的汗毛唰地立了起来。霍北的呼吸喷在耳侧,灼人,烧心。

“快点儿明、今下午不是还去冰场么。”宋岑如垂着眼。

“嗯,所以上午能睡懒觉。”霍北笑了出来,“二十五天就是三点五周,给你抹个零头,三次,我可没收利息。”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不客气。”

“”

这里的空气似乎格外稀薄,好像要被挤压到透不过气。啪嗒啪嗒的,是里间的淋浴喷头在往下滴水。浴室里任何细碎的动静都会被放大,喉咙里的呜咽和水津津的声响根本无处遁形。

宋岑如是不懂这种时候霍北怎么还能给他转述虎子的爱情故事,眼前迷蒙着,连站稳都得花点力气,只能仰靠在霍北肩上,耳边说了什么根本没心思弄清。

“你在听吗。”霍北语气明显带着笑。

不敢应声,怕张嘴就中了这人的计。宋岑如皱着眉头,反手拍在他脸上,很轻,就没什么力道,跟摸脸一样。

霍北也就是硬撑,那镜子里的风光旖旎得叫人血脉偾张,他拉过宋岑如的手撑在水池台边,挺身挤进腿隙。

耳边就是霍北深深地,压抑的低吟。宋岑如抠在洗手台边沿的指节泛出白色,身后一个使劲儿他就没撑住,碰倒一地的瓶子罐子。那香薰就滴在脚边,罗勒檀木味儿,蒸的满室温香。

宋岑如偏头去看。霍北掐着脸掰回来,喘息:“一会儿我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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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买这个味道。”宋岑如问。

“跟你身上的像。”霍北在他耳垂亲了一下。又盯着镜子,手掌再次向下探的同时往前顶了一下。

“你特么”宋岑如抽了一口气,“最好记得我前面有块大理石。”

“嗯。”霍北笑了笑,实在喜欢宋岑如轻皱眉头极力抑制的神情,另一只胳膊紧搂着腰,帮他借力,“抓紧了。”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在国外每天围着工作打转明明已经累到睁不开眼,精神却总像被什么东西吊着,经常熬到凌晨两点都不一定睡着。最后几天那营养针倒是有用,就是外力作用远不如心理安定来的有效。

也是老天爷给面子,那雪从清晨开始下,厚云把光都遮住,想不睡得沉都难。到了中午,又全散了,阳光把落雪的屋檐都照得亮晶晶。可能惦记今天是某人的生日,要出太阳才让人心情愉悦。

其实京城有名的冰场就那么几个地方,早些年更多,还有不收费的,一到雪天那大院和胡同里的小孩儿就开始蠢蠢欲动,期盼着寒假呼朋引伴去玩耍。现在经济时代发展,旅游业在疫情之后又逐渐回春,许多人躺平了也更看开了,就愿意花这个钱,就乐意回归互联网之外的真实生活。有些东西是无外乎别人怎么看的,在有限的生命和不确定的未来里,享受确定的快乐并不可耻。

不过也得益于今年雪下的早,还厚,那湖没几天就被冻上了。去年这会儿京城还在穿羊绒衫,现在得套羽绒服,毛呢大氅,什么耳罩手套帽子都给安排上,否则冰场的风一吹真能冻坏一块皮。

一伙人在收费处见面,李东东和大福都裹得严严实实。糖豆戴了个球球毛线帽,就上回瞿小玲给范正群织手套,顺带给小姑娘也织了顶帽子。她拎着球球跟远处刚下车的两人打招呼,就是开心,提前感受到寒假的快乐。

完全不挨着好像太刻意,都是熟人。霍北就敢光天化日跟宋岑如搂下背搭个肩,反正天儿冷,那冰场里多得是抱在一起相互取暖的,越不沾着越有猫腻。

但在背地里,手指就不安分地勾勾搭搭,眼神稍微碰一碰都能激起火花。明明他俩还没到那步呢,身体里的某些神经因子已经认定,无可抵抗的只为彼此疯狂跳动。

现场就有租冰鞋冰车的,鞋子就是冰刀鞋,冰车有单人简易版,双人单车和家庭版电动的。就铜皮铁杆上安个软座,底下是金属横杠,溜起来一滑两米远。他们五个人,就先租了五个单人版,每人手里俩铁钎,得靠手动。

他们进了冰场,扑通一声,视线被吸引过去。冰场靠边缘的地方被围了起来,那处冰面薄,干脆凿开一块,几个大爷大娘穿着泳衣直接跳下去冬泳。

老土著见怪不怪,每年一到冬天就有人这样,但很多南方来的游客就没见过,举着手机在一旁边拍边叫好。

“我操,牛逼。”李东东说。

“你也来一个?”大福胳膊一杵。

“来,我先给你踹下去。”李东东作势抬腿,二话不说就相互掐起来了。

糖豆对这两个幼稚的成年人很无语,掏出手机拍照,到时候发群里给他们看看自己有多傻冒。

“宋岑如哥哥!”她回头道,“我等下要跟你一组,不跟他们玩。”

“嗯。”宋岑如笑了笑,步子放慢走在最后。

“好——!”

“牛逼啊大妈!”

“好家伙,这身体素质比我强多了。”

又一声扑通,冰湖炸开水花,周围爆发出阵阵叫好。

宋岑如盯着水波荡漾的大窟窿眼儿,面色有些僵硬,身体也紧绷着。

“怎么了。”霍北靠过去问。

“好!大爷再来一个!”某位群众喊道。

霍北顺着看过去,突然就愣了愣,揽住宋岑如的肩,小声道:“要不咱换个地儿。”

“没事。”宋岑如说。

“别跟我装啊。”霍北皱着眉,“附近能玩儿的多了,不是非得在这儿待着。”

冰场上,四处都是嬉闹欢笑的身影,午后日光把冰面照得又透又亮。宋岑如移开目光,在蓝天晴空下呼出一口白气,“真没事儿,不看就好了。”

就是遗留在身体里的恐惧记忆作祟,毕竟淹水的经历发生的太早,哪怕已经记不清细节,但痛苦的感受却很难抹干净。如果再给一次机会,宋岑如绝不会答应宋溟如去江边的提议。可惜后悔无用,遗憾之所以存在可能就是让人用来警醒,纪念和释怀。

霍北担心的又问了好几遍,少爷非常坚持,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儿了,这点东西还是能克服的。况且和以前比起来,宋岑如现在能清楚确定那件事不是自己的错,他也只是一个六岁的小孩儿,连抢救都在等隔壁病房先看完的小孩儿。

“你跟着我,咱不去那薄的地方,中间冻的瓷实着呢。”霍北悄悄用手背蹭了蹭他的脸,“万一的万一,如果真掉下去,我拉你上来。”

“过生日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宋岑如皱眉道,“就不会掉,你那护身符白戴的么。”

“那没有。”霍北笑笑,“坠子和铃铛都是你给的,我平安你也一定平安。”

霍北就是有一套自己的逻辑,对方平安就是彼此之间最大的庇佑。

几人领到冰车后,在冰面上就漫无目的的滑开了。大福小时候就爱玩这个,那会儿没钱买冰鞋就用布鞋,也不会滑,就纯寻开心,把鞋底都磨的破破烂烂,回去再被婶婶收拾一顿。

但冰车不像冰鞋,对技术没太多要求,上手就会。于是大福在前面跑,李东东和糖豆跟在后头玩命追,没一会儿就闷出汗。

宋岑如是初次体验,以前跑过那么多地方光读书了,家里就不让他搞这种玩物丧志的东西。

他在前面慢慢划楞,霍北跟在后面,时不时总上去撞他一下,就欠的。弄得少爷只能埋头往前滑,越滑越顺。冰刀在冰面上剐出两道长长的雪轨,白雾飞腾,日光穿透薄薄的冰汽,像裹了一层金纱。

冰场宽广,人声鼎沸。要是离远了看一个个小人儿就跟乱窜的玻璃珠一样,无论男女老少都变得幼稚,不小心跟谁撞车就哈哈一笑,调整车头再出发。

宋岑如看冰场上的风光,霍北就看宋岑如,看眉眼舒展的笑,亮晶晶的眼,冻红的鼻尖。恍然间就穿越回少年时代,忆起灰扑扑的大雪天里最鲜亮的一抹光。

“我操——!”

由远及近的一声喊,两人抬头去看,大福被围追堵截到刹不住车,冲着他们就撞过来。霍北大长腿抻出去抵在车前横杆,惯性把大福和追上来的李东东带的往前一扑,小腹撞了扶手两人同时一声“噦!”差点儿吐出来。

糖豆仰天大笑:“俩大傻冒!都说了冰上不要打架!”

宋岑如也笑,笑得呼出一道道白气,凝成冰花似的粘在睫毛上。

就纯胡闹,成年许久,好长时间没能像小时候一样肆无忌惮的撒欢。这起交通事故把他们几辆车都别在一块儿,相互嫌弃,“你傻逼。”“你特么才傻逼!”“给老子赔钱!我这车杠杠都掉漆了!”然后一通狂笑。

划单人车的也不纯是玩你追我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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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游客自发排成一溜小火车,一个人踩住前一个人的车横杠,愿意参与的就自动接上,数三二一一起使劲儿划。相互也不认识,开心就行,管那么多有的没的呢。

他们的小火车组起来就划不了多远,人家的长度都快跨越半个冰场了,他们队伍里有人存心捣乱,说的就是李东东。

霍北在最前面,后头是宋岑如,糖豆再跟上。结果最后剩下俩憋着劲儿干仗,一划一撞。就跟那京城原先的两节公交车似的,中间那段拉得老长,又像弹簧,啪一下顶上去,所有人都得往前咕蛹。

糖豆已经笑疯了,放弃滑冰,掏出手机来拍这几个人的傻样。她爱拍照,就有这天分,只不过模特也很重要。前头那俩怎么抓拍都丑不了,镜头再一晃动,背景模糊五官清晰,妥妥高级大片。后头的就纯表情包。

“你又笑!肯定拍我丑照是不是!”李东东咧着牙边乐边说。

“那肯定是拍了的。”大福嘲笑道,“咱俩凹造型都不如前面那两个随便回个头!”

“不行,我也要帅,刚那是背光,绝对不是老子长相的问题。”李东东站起来,走到霍北跟宋岑如当中,“豆儿!给咱仨来一张。”

李东东抻开胳膊一搭,就是一左一右俩大帅哥,中间夹了个傻憨憨。

这没眼力见儿的。霍北刚想换个位置,糖豆先开了口:“东东哥!你站左边,左边光好。”

李东东抬头一看太阳,还真是,立刻就换到最左边,“这样?”

“对对对。”糖豆指挥着,“岑如哥哥再往中间靠一点哎呀东东哥你就别动啦!光都跑没了。”

大福凑到跟前往取景框一瞧,就憋着笑,李东东跟那俩隔了一道沟,都够再p张脸进去。

宋岑如从后头扽霍北的衣服,看着他,小姑娘是不是?

霍北跟他眨眼,估计是,这丫头片子比谁都精。

宋岑如一愣,那怎么办。

霍北笑笑,不怎么办,一手带起来的小跟屁虫肯定站咱们这边。

“准备——”糖豆说。

“看镜头。”霍北把人搂得更紧,冲手机大方地勾着嘴角。

斜阳笼罩了这片冰天雪地,宋岑如被冻的唇红齿白,就显得眉眼更黑。镜头里两个好看的特别突出,剩下那个沉浸在自我耍帅中,摆出一个极其文艺忧郁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角度。

大福乐的都快背过气去,糖豆按下快门,就这么定格住一张美好又抽象的画面。

“来让我看看!”李东东说。

“待会儿的,再拍几张,”糖豆说,“大福哥你也过去,我教你摆动作。”

“可别,谁跟那俩同框都落不着好!”大福噌一下就蹦远了。

李东东一个箭步上前把人逮住,“呔!休得逃跑。”

这就又闹起来了,连滑过去的路人都笑作一团。糖豆开始变着法的拍,每个人都得出镜。李东东用胳膊“挟持”大福的脑袋,霍北搭着宋岑如的肩,小姑娘把自己也框进去,凑了张鸡飞狗跳又莫名和谐的大合照。

冬天日落都早,等太阳下山,那冰场就亮起大灯,湖道两旁的小酒馆星星点点似的连成一片。

他们特意选了一家有乐队表演的,霍北过生日么,就图个热闹。这地方不算严格意义上的酒吧,可能餐饮属性还更强一些。主要地理位置好,还开了二十几年,用老套的话说,就是发生过很多故事,见证过很多人欢笑和眼泪的地方。

他们来的时间刚好,乐队正在台下做准备。几人挑了二楼靠栏杆的位置,斜前方就是面落地窗,既能看见舞台表演,也能瞧见灯火京城。

落座点单,该喝酒的喝酒,未成年喝果汁儿,点了一大扎气泡百香果,全是糖豆一个人的。小姑娘忙着p图做表情包,都没功夫搭理问她吃什么的李东东,就说了句来份儿炸鸡。

“你妈说少吃油炸的,你换一个。”李东东说。

“不换,就这个。”糖豆笑着在手机上疯狂点点戳戳,屏幕捂得死死的。

“什么照片啊乐成这样,你不会把我拍成潘长江了吧!”大福探头去看。

“不行!”糖豆啪一下把手机摁在怀里,“待会儿再看。”

李东东用菜单戳她,“那你也待会儿再p,先点菜。”

“炸鸡炸鸡。”糖豆说,“我都三个月没吃啦!”

李东东:“行吧,炸鸡。小份儿的啊。”

手机突然震动好几下,宋岑如点开一愣,下意识就看了眼坐在对面的糖豆,小姑娘嘴角翘了翘,不说话。

“什么东西。”霍北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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