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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 不问谁对谁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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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道划痕都是一只手指在木头上的停留。

人群散去,路中央的木桩像一只无声的鼓,提醒人心里敲一下。

“王爷。”白榆低声,“咱们要不要也留个什么?”

“留。”朱瀚道,“不留字,留一双鞋。”

白榆立刻明白了。

他从背篓里取出一双走得最稳、底上印着细密石纹的草鞋,用红绳吊在旧坊的路口。

风一吹,草鞋轻轻摆,像在和人打招呼。

回到城里时,已近黄昏。

旧学府门前早集合了一群人,等着把今日的三支队伍再排一遍。

朱标站在门下,眼圈子红红的,却精神极佳。

他把一张纸举给朱瀚看——不是字,是一排排指印,深浅不一。

“你这是什么?”朱瀚笑。

“人的手。”朱标道,

“我不用字,我让他们把手按在上面。按三次:第一次站不稳,第二次站稳,第三次能走。我看印子,就知道谁心乱,谁心稳。”

“你这法子好。”朱瀚点头,“比纸上的字诚实。”

“我觉得好看。”李遇在旁边小声,“像一片叶子。”

“像一面旗。”王福不懂叶子,懂旗。

黯淡的天光里,门上今天挂了五双鞋,红绳在风里轻响。

磨刀匠把手洗得干干净净,站在门下偷偷看半晌,才走。

卖花的又来了,肩上担子稳很多;挑水的把担头缩短了一寸,笑容真切;卖酱的把灶门关小了一些,说是“火小,心不乱”。

朱元璋站在人群外,没出声。

他看着这些人来来往往,看着鼓从一只手换到另一只手,看着红绳从一处移到另一处,看着鞋从脚上到门上。

他突然伸手按住朱瀚的肩:“小弟。”

“嗯?”

“这几天,我睡得比往常好。”

朱元璋看着门上的鞋,“好像能听见一支看不见的曲。”

“那是城里的心拍。”朱瀚笑,“合到一处,它就不乱。”

“明日,”朱元璋缓缓道,“你继续去走。我不拦你。但你要记住,别让人知道你走了多远——让他们只记得自己走了几步。”

“我记住。”朱瀚点头。

夜深灯尽,人散如潮。

朱瀚走到木牌下,把“停”的小牌安在“让”的旁边,又把“转”往上一推,叫它靠近“走”。

他退后一步,像看一列站在风里的兵。

风从屋脊上压下来,从门额底下钻过去,又从鞋底缝里穿出一丝细响,像在说:“明日。”

次日一早,旧学府的门口多了两样东西:一只小木匣和一张破旧的毡。

木匣上写着两个字——“借鞋”。

毡上写着两个字——“晒底”。

字歪歪斜斜,像孩子写的。白榆拍着胸脯:“我写的。”

“丑得好。”石不歪哈哈笑,“看着就亲。”

来的人先把鞋脱下,踩在毡上站三息,再穿。

没鞋的,从匣里借一双,鞋底用昨儿走过的草绳加固。

卖草鞋的像个小先生,拿着粗针细线,哪一双松、哪一双紧,他一眼就看出。

“王爷。”顾辰跑来,兴冲冲,“我想到一个法——”

“说。”

“我想让人记自己的第一步。”

顾辰说,“不是三步,不是三十步,就是第一步。许多人怕第一步,怕得像怕深沟。我给他们一块板,板上画一条线,让他们把脚跨过去,然后回头看那条线——那条线就像他们昨天。”

“你去做。”朱瀚笑,“别用字,用线。”

顾辰走了两步,又转身:“王爷,你看——我是不是越来越像你?”

“像。”朱瀚点头,“但你要像你自己。”

顾辰一愣,笑:“是。”

午后,城里的阳光温和,风里有面香。

李遇坐在门下,半闭着眼,指尖在鼓面上轻点。

他忽然听见身边有人坐下,气息极轻。

他侧头一看,是朱标。

“我、我再敲一会儿。”李遇小声,“你不嫌吵?”

“不吵。”朱标靠着柱子坐下,“你敲给我听。”

李遇点头,鼓声像一条细细的溪。

他忽然道:“殿下,你走得越来越稳了。”

“我有你们。”朱标笑,“你们看着我,我就不怕。”

“我也不怕。”李遇低声,“我原来怕人笑我说话结,现在我也不怕。我敲鼓的时候,别人听见的是鼓,不是我。”

“别人听见的是你。”

朱标摇头,“只是你把自己藏在鼓后头。等哪天你不用鼓,也能把那支曲敲出来,你再把鼓给别人。”

李遇愣了愣,笑起来:“好。”

傍晚时分,城东的长街忽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

白榆跑到门口一看,一个朱标扛着一根竹竿冲过来,气喘吁吁:“王爷,王爷——”

“别急。”石不歪一把按住他肩,“先站稳,站三息。”

朱标努力把自己站稳,才道:“城东那条巷,有人抬轿差点撞了挑担的,围了一圈人。你们……你们能不能去看看?”

“去。”朱瀚起身,抓起“让”“停”的小牌,“带上红绳。”

“我去前头。”朱元璋不知何时已在门内,话声不高,却不容置疑。

一行人快步到城东巷口。

果然,一顶小轿横在巷中央,轿夫肩上的棍子正晃,挑担的肩头红肿,眼里带气。

两边人都围着,谁也不肯退。

“让一让。”朱瀚把红绳往地上一插,声音不高,却让人不由自主移开半步。

他不问谁对谁错,先走到轿侧,把手按在轿杆上:“抬一下,让我听听你肩上的声。”

轿夫莫名其妙,却还是照做。

朱瀚闭眼,手指贴在木纹上,轻轻一按:“你们的步子不合,一个快,一个慢。慢的那位心里有气,故意拖。”

慢的那位脸一红,正要分辩,朱元璋忽然把轿杆一提,双肩一沉,往前走了三步。

他走得不快,却把所有人的拍子带齐了。

等他收住,挑担的也不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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