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节(2 / 2)
时间恢复流动,贞德下意识地感到了什么,摸了下嘴唇,她随即双眉一竖,毫不犹豫地看了过来。
一会-有你-好看。她狠狠地比着口型。
布兰度却轻松地笑了起来。
至少,此时此刻,这才是他最自豪的能力。
接下来,就要随随便便地努力一下,为支配整个世界而努力了。
国王并没第一时间戴着王冠去接见民众,而是紧急地为臣子们履实他在流亡期间许诺的赏赐。
“明智之举。”布兰度听见拉法耶特评价道,“外面的那些人,会为国王欢呼,可等勃艮第公爵或者贝德福德来了,他们也会照样欢呼。”
在这一天,吉尔·德·莱被授予首席治安官,拉海尔被正式授予隆格维尔伯爵、诺曼底总督,拉特雷穆瓦耶的领地被升为伯爵领,而布兰度也得到了所有由夏洛特告知他的封赏。
现在,迪努瓦可不能嘲笑他,是一个非法骑士团的团长了。布兰度担任团长的合法性,简直比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含罗量还要高。
国王随后便走上街头,宣布将他的餐桌延长到城门,即请全兰斯的人们享用一顿免费的美餐,数十头牛,十倍于此的羊,更十倍于此的鸡兔,肚子里都填满了蔬菜和香料,已经在街道上露天烤制起来。
人们又抬来兰斯城的空心铜鹿,国王像之前的每一位加冕者一样,在里面掺满美酒——当然只是亲自过来倒下第一瓶,随后自有别的侍从顶上,在今天保证每个来的人都有酒喝。
贞德这时便走过来,用靴根轻轻碾他的脚尖:“胆子很大嘛,布兰度先生。”
布兰度挑衅地看着她:“还有更大的呢,让娜,下次我就不会停止时间了。”
“而且,”看着少女的眼神渐渐不对,他立即岔开话题,“我的动作也是有典故可循的,你呀,还要再学习一个。”
“兰斯大教堂之所以能成为圣地,就是因为圣雷米在这里为一统法国的克洛维一世加冕,在这样的日子里,我和来自栋雷米的圣女亲近亲近,不正是思慕先贤的表现吗?”
“哦?亲近亲近?”贞德反而离他更近了,布兰度能感到她粗喘的吐气声。
“需要我提醒你们,”夏洛特沉着脸走过来,“距离国王的加冕宴会只有两个小时了吗?”
“还有两个小时!”贞德惊喜地说道。
“啊……”公主捂住了脸,这姑娘的闯劲总是出人预料。
“殿下,要一起吗?”布兰度坏笑着,做出礼貌性的邀请。
他倒是不打算拒绝贞德,但这个要求太过胡闹,本没指望夏洛特能接受。
就好像现在,公主深深地盯了他一眼,目光中的寒意几乎要将他刺伤。
然后,她忽然低下头,露出纤长的天鹅颈,拎着裙裾展颜一笑。
“好啊,如果你有信心,帮我重新穿上这件礼服的话?”
这一瞬间,布兰度听到了自己脑子里,理智之弦崩断的声音。
真的要做吗。现在,在这里?
他抬头上望,兰斯大教堂的穹顶高邈空旷,两千圣像排布在两侧的墙壁上,正慈悲地看着他们。
51.绥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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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堂大厅里胡作非为的胆子,布兰度暂时还是没有的。
但是打个擦边球,在教堂后面找间祈祷室的胆子,不仅有,而且很大。
正巧,教士们都先期去了国王的宴会大献殷勤,此时潜入大教堂深处,正合兵法的避实击虚之妙。
贞德用兵果然不凡。布兰度暗自赞叹。
而夏洛特的后勤工作也十分踏实,不愧是在军中历练过的。她这几天为了筹备加冕礼,在教堂后面借了一个房间,直引二人入内。
虽然不是教士居所,但或许为了客人考虑,教堂里偶尔会有这样的小房间,摆着简陋的床铺和桌椅,一方神龛,还有一个小衣柜。
贞德欢快地试了下床铺,在上面弹了弹,又借势跃起,趴在夏洛特背上。
“时间紧迫!布兰度快来,我们研究一下这礼服怎么脱掉!”
布兰度毫不推脱,只扶着公主倒在床上,抚摸着她厚实衣料下丰饶的女体。一层层衣带解开,像是拆开一份天赐的礼物,令人大汗淋漓的劳碌后,夏洛特的薄纱内衣终于出现在面前。
贞德正细心地解着她和布兰度的礼服,好在他们都穿男装,难度与公主不可同日而语。她边脱边问:“夏洛特,如果我没理解错,你之前的话,是表示你和布兰度先生……”
公主扭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少女一拍脑门:“那今天可是重要的日子!”
布兰度好意提醒:“今天本就是重要的日子。”指国王的加冕日。被她怒气冲冲地顶开。
“那就更不行了!”贞德双手交叠,严肃地叫停,“你绝不能轻率地折腾夏洛特,她会坏掉的!这么重要的日子,得给她完美的体验!”
她绾起公主的长发,轻嗅了一下她秀美的颈项,暧昧地看着布兰度:“我从上,你从下。”
“等等,什么?”公主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贞德不容置疑地按住。
布兰度捉住她纤柔的一双赤足。同贞德平齐端正的罗马足不同,她的脚趾长度依序递减,线条优美,是典型的埃及脚。脚背的肉色晶莹可透,露出几道隐约可见的青筋。
一用带茧的手指挠她脚心,脚趾立即蜷起,脚底也涌出波浪状的褶皱。
她本能地踢蹬双腿,但不能躲过布兰度的掌握,只让她浑身的软肉颤抖不已,喉间发出迷离的低笑。
脚底的瘙痒犹可忍耐,可随着贞德的手滑进腋下,夏洛特的瞳孔登时一缩,不加掩饰地呻吟出声。
“试出来了!”贞德欣喜地喊道,“布兰度先生,换边!”
“漂亮的威力侦查!”布兰度莫名地被她感染了,仿佛在战场上一样地和她击掌。
夏洛特护着两腋,用像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们,可看着看着,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来。”她敞开怀抱,静静地看着布兰度。
“咬他!趁机咬他!”贞德躲在布兰度背后支招,他们实在是受不了了,一起伸手把她按倒。
“真要咬,我也不介意的。”他说。
布兰度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拉进怀里。雄性的热气扑在她脸上,迅猛的亲吻随之而来。
她犹犹豫豫地咬他的嘴唇,可始终不敢用力,只轻划开一点口子,细碎的血滴甚至来不及流出他们唇舌相接的部分,就被她吮吸干净。
唇间度来咸涩的味道,让她的心脏在悸动中收缩。随即,她的唇齿被撬开,舌头被用力地缠住,仿佛要绞出她的灵魂,她那疲惫不堪,满目疮痍的可怜魂灵。
并不止于亲吻,从耳垂到尾椎,夏洛特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贪婪地抚摸着,像是一位国王在勘定他的国土,教夏洛特浑身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