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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吸收合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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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之畏多年拼杀,总结的经验就是,大凡成大事业者不外乎有两个特点:一是对部属要狠,如果不狠,最后死掉的就是老板自己;二是要勤奋。时间靠挤,利润靠压。

那年夏天,戴志高从门童被提拔为办公室副主任,也算董事长特别助理。他给老板邬之畏拎包,跟随老板东奔西走,出入的场所和见到的人,都是当地显赫势力圈子里的官员、土豪、国企老总或一些合作商。三个月下来,戴志高有些力不从心:每天早晨6点准时起床,15分钟之内必须解决洗漱,此时老板的司机准点儿到达与他汇合,6点50分在郊区别墅接上老板,7点20分到公司,然后吃早餐。接下来跟随老板外出或在公司处理各种杂务,张罗开会,直至忙到半夜12点,送老板回家。周而复始,没有周末和节假日,临时有急事也必须随叫随到。司机说,现在老板经常按时回家,事儿少多了。之前,戴志高时刻精神紧绷,邬之畏会随时心血来潮,半夜赶到公司处理事情,助理必须跟着。可是现在,戴志高更受不了,肾上腺素随时处于应急状态。即便如此,戴志高也从未打过退堂鼓。他明白,伴君如伴虎,董事长助理不是什么人想干就干得了的,老板提拔自己,自然认为自己有过人之处。小时候父亲就告诫他,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只是有一点,他百思不解:老板身体怎么会这么好呢?每天精力充沛!

至于狠,邬之畏经常说:公司就是家,都是一家人,出来混口饭吃,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家法难以成事。同样的岗位,市价多少或者外面给你开多少,我会双倍给你。我吃肉,绝不会只让你们喝汤。但是,你们得守住规矩,拿回扣、假公济私、鸡鸣狗盗之类的事不要碰,我决不允许出现这种情况,发现一次处理一次。

当助理五个多月的时候,恰好发生了一件事情。老板邬之畏的狠被多年后的他想起,依然觉得芒刺在背。那天上午,他敲门进去给邬之畏送签字材料,推门进去就感觉大为异常:老板的亲弟弟邬卫东跪着,低着头,满眼噙泪。对面会客的长条沙发上,邬之畏端坐着,盯着眼前的邬卫东,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右侧矮座沙发上,坐着一个胖子,看着眼熟:哦,原来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某县主政地方官,此时他手里拿着一把尖刀,面色凝重。那把刀,戴志高见过,是在密室里放着的。推开老板身后的屏风,就是老板的密室,两排上等军绿色的钢质保险柜,有一人多高。那把军刀就在密室,与文房四宝堆放在一起。虽说它没有《水浒传》里“青面兽”杨志的祖传宝刀那样砍铜剁铁,刀口不卷,吹毛即断,杀人不见血,却也是好钢,刀刃锋利。

气氛怪异,甚至有些恐怖。戴志高推开门,发现状况异常后,就站在门口,退也不是,进也不是。邬之畏几乎没有看他一眼,他抬头对胖子说:“人,就在眼前,犯错,犯了大错,随便你处置。”

时间静止。

胖子沉默不语,一会儿就把那把刀小心翼翼放到茶几上,说:“算了,既然八哥发话了,我们讨说法也讨到了,邬卫东是八哥的亲弟,我们也不想节外生枝。事情既然发生,也采取了补救措施,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先别走。”邬之畏用手制止了胖子。他示意戴志高接过那把刀,扔到邬卫东面前。

邬卫东捡起那把刀,不言不语,拿起刀猛地往自己右大腿上扎。扎第一下时,发出惊叫的不是邬卫东,而是戴志高。他冲刺般跨步上前,去抓邬卫东的手,要夺刀。邬卫东力气大,紧接着又是两刀,胖子也起身抢步过来,和戴志高合力抓住了邬卫东的手,才把刀夺下。

三刀。殷红的鲜血染红了短裤,流在木地板上。

胖子站起来,脸色惨白。一会儿看看邬卫东——龇牙咧嘴,痛苦不堪但绝不发出哭腔——一会儿看看邬之畏。他说:“八哥,您看这事儿整的,我说算了就算了,还弄成这一出。”

“这是家法,犯大错了,必须要执行。”邬之畏说话时,语气冰冷。

胖子赶紧道别,推门出去了。

连续三天,邬之畏都没有进这间办公室。戴志高安排物业部进行地板清洗,用清新剂清理异味,丝毫闻不到丁点儿腥味。

戴志高当天就知道,原来邬卫东在那座县城里参与推牌九赌博,带领两个弟兄把赢家给打成重伤,令对方三天昏迷不醒。此人是胖子的小舅子。

邬卫东后来参与一场械斗,最终成了刀下鬼。不过,邬卫东曾经给戴志高讲过八哥邬之畏的狠,听来令人脊背发凉。有趣的是,邬之畏的狠,还透露了他的另一面——对老婆的爱。

那是在邬之畏的中学时代,准确地说是初三下学期,那时他叫邬志刚——一个大众化的名字,父母希望他人生富有志气且刚强。初中三年,邬志刚被开除了三次,如果不是在乡上卖肉的屠夫父亲三登校长的门,邬志刚在初一时就因为调皮捣蛋被开除掉,绝不会混到初三。“恶劣少年”邬志刚在学校恶名昭彰,他对此浑然不觉,把无知当无畏。一个老师因为邬志刚在课堂捣乱而罚他站,他遂与老师对抗,被老师罚到太阳底下暴晒。他很记仇,暑假的时候,他溜进老师的办公室,在办公桌上拉了泡屎。如果不是他在外面吹嘘,老师都抓不到“元凶”。初三时,邬志刚喜欢上低自己一级的副乡长女儿——一个颇有野性的小师妹。她说话大声,走路带风,喜欢讲带颜色的笑话。也是奇怪,出身干部家庭的副乡长女儿,咋就对穿着喇叭裤、留着长发的不良少年邬志刚痴迷?副乡长的女儿不仅因父亲的身份惹人注目,更因为不干农活儿且吃商品粮,养得白白嫩嫩。她身材修长,胸部过早隆起,有着野性的美,走在校园里,一甩头发,一顿足,从一排排教室门口走过,无数道目光投向窗外,随着她的身影而整齐划一地移动,这些少男正值情窦初开,其中就有一个同年级隔壁班大个子的男生,暗恋着她。一个叫海泽的著名作家说过,“一个恋爱着的人,可比魔鬼和天使更有力量,能够做到一切。”是的,陷入爱情魔力中的少男们是豁得出去的。一天放学回家,邬志刚进入一个小巷,看到这个男生率领三个混社会的少年拦住了他,严令邬志刚离副乡长的女儿远一点儿,她是属于他的,邬志刚简直吃了豹子胆。邬志刚那会儿气得咬牙切齿的。不过力量对比严重不均衡,四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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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处于弱势的一方要么求饶,要么和解,或者说当场虚与委蛇。邬志刚都没有选择。他绝不会放弃这份自诩为平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真正的爱情。当那个“不”字从邬志刚口中吐出来的时候,他顿时感觉一片巨大的黑影排山倒海般压过来,他们四人蜂拥而上,很快,自己被掀翻在地,一顿暴揍。自己鼻青脸肿地回家,做屠夫的父亲问他咋了,他说不小心摔了一大跤。直到紧接着发生的一件事情,屠夫父亲才知道真相,还是副乡长出面摆平,息事宁人。不过,这件事不是邬志刚遭受暴揍,而是平息了那个男生及家属的愤怒。这一切,因为邬志刚激烈而凶狠的报复。

那是第二天,邬志刚在课堂上一直熬到下午放学,他第一个冲出了教室门,瞅准隔壁班的那个男生,尾随其后,出校门,走街区,去菜市场。此时,邬志刚右手手掌包扎了数层绷带,厚厚的,这是他去医院外科处理伤口时,跟大夫多要的,好缠在毫发未伤的手掌上,避免受伤。他右裤兜里装着一瓶没有开封的墨水瓶,右手插进裤兜,紧紧抓着墨水瓶。那个时代,学生们写字都用吸墨钢笔。装墨水的瓶子是方形的,玻璃厚重结实,不会轻易碎裂。显然,邬志刚为此做了充分准备。邬志刚跟随那位男生,一直走到菜市场门口。那位男生猛一回头,看到紧跟身后的邬志刚,呵斥他:“你跟着我干吗?”邬志刚说:“我也去给家里买菜,没干啥。”那男生将信将疑,想着这家伙昨天被暴揍,被揍痛了,不敢对自己咋样,就没有当回事儿,继续往前走。邬志刚悄然加快步伐,冲上前去,趁着对方不注意,右手抓着墨水瓶,从身后猛地朝着对方太阳穴偏上突出的额头位置狠狠砸过去。只听到对方“哎呀”一声,大块头“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一身瘫软,失去知觉。邬志刚一看这形势,掉头撒开腿就跑,头也不回,一口气跑了三公里,跑向有车子来往的县城方向。而那个男生躺在医院昏迷了一天。如果不是副乡长出面调解,屠夫父亲出医药费、赔偿,重伤他人的邬志刚可能就锒铛入狱了。

此后,那个男生见了邬志刚就躲着走,让邬志刚享受着拳头制胜的味道。初中肄业后三年,混社会的邬志刚拉着中专还没毕业的副乡长的女儿私奔,并结了婚。他们跨海跑到南洋一个岛国,投奔一个华侨,邬志刚把名字改成了“邬之畏”,一个文绉绉的名字,想着此生从此无所畏惧。不过,冥冥之中,这个名字也蕴含着另一个咒语:无知无畏。自然,邬之畏在故乡小镇的种种,被当作传奇的故事被广泛传播。

可惜,当符浩了解邬之畏越来越多的时候,他想退出,已经来不及了。

并购重组乃大事,搞定了章立早不跟进增资这件事,已算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股东风,还是黎朋吹过来的。

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一些专司并购重组的中介机构通过各种关系找上邬之畏,一时把斗牛大厦的门槛踏破,希望把这单业务给他们做,分点儿羹。

符浩提醒邬之畏,这事儿不是一家就能定的,两家大公司的合并重组毕竟是大事,还需要征求另外一家的同意。

邬之畏闻言,意识到这个决策并非自己就能决定。他觉得符浩说得有道理。他发现浩子变了,变得冷静,跟他最初认识的符浩不一样了。那时候的符浩,激情澎湃,看中什么就砸下去——这符合野蛮生长阶段的生存之道。那时,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有10万干100万的事,有1000万能搞出1亿的动静,有1亿能嚷出10亿的大买卖。这需要胆量,就像砸金花,看上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眼一闭,信手砸下去。野蛮生长的阶段,草莽英雄辈出,邬之畏就是最好的例子——初中肄业,四处晃荡,如果不是胆大,怎么也到不了今天。

其实,万变不离其宗,有时候一些民间勾当在经济学上会有一个漂亮的名字,比如10万干出100万的买卖,就是“资本杠杆”;老百姓贷款买房子,首付二三成,然后七八成从银行借贷,本身就是杠杆,美其名曰“按揭”,其实跟早期邬之畏的所作所为没有本质区别。只不过,这些勾当在他早年发迹的年代被称之为“大忽悠”而已,谈不上骗,不犯法。

符浩提议从大局着想,这种事情交给黎总他们去办。他们经验老道,资源丰富,成功率也高。邬之畏同意了。

符浩预判没错。没几天,黎朋就吸收合并一事,专程上门密商,他只带上法务总监郭律师和弘华保险董事长陆阅。陆阅年过不惑,不过身材修长,鼻梁高挺,面部立体,有着犹太人的模样。

黎朋开场就直言不讳,没有任何客套,且表情严肃。他说:“在座的诸位,别小看就我们这么几杆枪,我们正在做的是一件大事,会引起金融界的地震,是要载入史册的。”

邬之畏闻言,眼睛发亮,这可是与自己一拍即合。邬之畏喜欢要么不做,要么一鸣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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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朋明白邬之畏的心思,顺势夸他:“能做成这件事,邬总厥功至伟,没有你的决断,是不可能走到这一步的。”

邬之畏摆摆手:“合作共赢。”

黎朋说:“这次吸收合并,属于重大重组,弘华保险是上市公司,此项目需要获得监管部门审批。因此,我们必须报告清楚,不要留有任何瑕疵,要做得扎扎实实。”

大家都点头认可。

“所以,我们聘请的中介服务机构,如律师事务所和会计师事务所,包括资产评估机构,他们的服务质量将直接影响我们的通过概率。”黎朋又看着邬之畏,强调说,“所以,我们必须慎重对待。”

邬之畏看着符浩,符浩也明白邬之畏是有意在会上提及自己也要参与的事情。之前,邬之畏和符浩商谈,在重组过程中,安插自己人会产生诸多便利。符浩对此有异议,他认为在重大事项的关键环节,是不是自己人不是必要条件,必须帮助顺利过会,才是必要的。也就是说,有奶就是娘,能顺利过审的就是好伙伴。他建议听听黎朋的安排,切勿因小失大。

黎朋接着说:“比如聘请的律所、会计师事务所,要具备几个条件,如具有证券资质,这是最基本的;其次是之前有过良好的业绩,有良好纪录,通过率高,甚至说没有被打回重审过,则是最优选择。”

陆阅补充说:“还得有内部资源,不一定要拉关系,把黑的说成白的,起死回生,那事儿他们不愿意干。即使有内部关系,问题过多过大,他们也不愿意过问,那是摘乌纱帽的事情。至少能沟通,有良好的沟通渠道。”

“你们有合适的选择了吗?”符浩说,“好的中介服务结构,本身也是一种资源。”

黎朋点头:“对,我们有,都是重量级的。”

“那就好,就全靠黎总了。”邬之畏关键时刻识大局,说,“这方面你们直接定了就行,我只是需要一个好的评估方案,别亏待我们就行。”

“嘿,合并了就是一家人了,还需要长期在一个锅里吃饭呢。我们做的事情,必须让参与者人人满意。”黎朋说,“这是我们之间的共识。这也是我们过来召集小型会议的主要目的。涉及的一些细节,就交给他们具体商谈吧。”

黎朋指的是他们在一线操盘的弘华保险董事长陆阅和云集团郭律师,邬之畏这边是符浩、戴志高、老谢和颐养保险邵董事长。

邬之畏说:“好,就这么办,具体事情由他们前期商讨,搞不定的,交给我们两位来定。”

大的原则敲定后,黎朋似乎想起什么,提醒在座诸位:“合并重组事关重大,我们是上市公司,必须注意保密,不能因小失大。几大原则和共识搞定后,就要对外公布,我们绝对不能泄露之前接触的任何细节。否则,我们会因一些小细节处理不当,葬送我们的合并大事。”

符浩说:“那是必须的。另外,我们不能借机炒本股,只要参与这个项目的,所有个人资料都要提交,包括股票账号和通讯方式,我们的电话会被监控。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

“可不是吗?”老谢抱怨,“上次我们律所同事参与的一个并购案子,就因为其中一位眼红,偷偷告诉小舅子,赚了一把。重组获批后,以为万事大吉,侥幸过关,结果还是被查出来了,不但受处罚,还受了牢狱之灾。”

邬之畏手指他们三位:“这个警告提得及时。”

他们拉开门,走出去,方向是邬之畏办公室。黎朋和邬之畏二人在办公室,黎朋小声对邬之畏说:“晚上我约了重组委的关联人,要不要一起参加?”

邬之畏问:“什么人?是重组委的人?”

“是相关的。”黎朋说,“重组委的人,不会出来吃饭的,现在查得严,管得紧。再说,他们也会有压力,于我们风险也大。”

“听说,重组委是抽签制,说不定会抽到谁呢。”

“这个,这个我们会想办法……”

邬之畏看出黎朋有些吞吐,就说:“这个具体细节我就不打听了,既然是一家人了,我们好歹就交给黎总全权处理。今晚的饭局,我是不去了,我派符浩全权代表。”

“好,悉听尊便。”黎朋微笑点头,“我能理解邬总的用心,也感谢邬总的信任。”

邬之畏似乎想起什么,坐直身体,认真地说:“黎总,你看,我们马上要成一家人了,我们就不要客套,虚头巴脑的,什么黎总、邬总的,显得很生分,我就叫你朋兄,你叫我老八吧,村里人都这么叫我,一点儿都不生分,亲切。”

“好啊,我也入乡随俗,叫你老八吧。”黎朋微笑着握手。

饭局安排在云集团食堂,邬之畏打算安排在斗牛大厦的四合院。黎朋考虑到是第一次,大家还是随意些好,不要这么郑重其事,不要搞得对方紧张。邬之畏想了想,认为有道理,就没有再坚持。

不过,对于符浩参与如此重要的饭局,戴志高有点儿小情绪。他对老板邬之畏说:“老板,这么重要的场合,应该安排我去。”

邬之畏说:“你去听得懂吗?”

戴志高脸红了,但他不生气,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过,他推心置腹地说:“我并不是反对浩子去,应该派我跟他一起去。万一……有啥情况的,我好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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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之畏自然懂得这位从西南一路带过来的部属的小心思,这个小心思还是自己培养的,是对自己的忠诚。他觉得有必要缓解戴志高的小情绪,避免不必要的猜测。虽然戴志高猜测与否,对老板邬之畏而言不重要,或者说压根儿不重要。但戴志高对自己忠诚,也必须忠诚,因为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不过,事涉非常时期,他不想要任何节外生枝,哪怕是风吹草动都不能有。何况,他还是站在自己这边,展现的是对老板利益的维护。

“我们得相信符总。”邬之畏说,“毕竟,他也是颐养保险的股东,是有切身利益的。他有一千条理由促成,没有一条理由促使失败。”

戴志高看着老板一派坚信不疑的神情,他欲言又止。

戴志高显然是多虑了。

云集团食堂设在地下一层。宽敞的大厅是员工就餐区,三面摆放着热腾腾的菜肴,有荤有素,也有清真食品,菜品多种多样,员工可以主动刷卡,取盘,主动取菜,偶尔有一两个厨师来增添菜品。

食堂大厅左侧,是一个个小包间。进入包间,可以感觉到低调的奢华。沙发、液晶屏、卡拉ok、书架、高档酒柜,一应俱全。这个小饭局,只有四个人,黎朋、陆阅、符浩,然后是主嘉宾,一个瘦高的中年人陈律师。

陆阅和符浩先进来,摆放着座位。黎朋在门口迎接陈律师。在等待的那一会儿,陆阅跟符浩说:“晚上的这个嘉宾是一位律师,曾经是上市监管部门上市并购重组委的。”

符浩问:“是曾经的重组委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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