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三百四十章清单二十七（1 / 2）

禁忌知识这种东西类似辣椒，快感源于苦痛，且容易出现越菜越爱玩儿的情况。

既然你们找付专家来接受问询，那么就最好有面对哈莉特三连的觉悟。

随手发挥后，付前静静地注视着对面两人，甚至没有喝一口...

"所以你是妨先做个恶人,让情况僵持在这外。"

卡顿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刀在砂纸上拖动,断断续续地挤出这么一句话。他的眼皮颤动了一下,像是有只虫子在眼皮底下蠕动。

我盯着他那张布满老年斑的脸,突然意识到这老头子的呼吸频率变了。不是那种垂死之人的断续喘息,而是一种奇特的韵律,像是在配合某种看不见的节拍。

"你雇我来不是为了见证,"我把菠萝汁放在床头柜上,金属瓶身与木纹桌面碰撞出闷响,"是为了锚定。"

卡顿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那表情像是想笑又像是在哭。他的手指微微蜷缩,指甲缝里残留着某种暗红色的物质,像是干涸的血,又像是某种更糟糕的东西。

"你怕睡着,"我继续说,"但又必须睡着。你怕在梦里死掉,又怕在清醒时死不掉。"我伸手按在他胸口,能感觉到下面传来的心跳像是老旧钟摆,迟缓却顽固。

老家伙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往上爬。我看到他脖子上的血管突然凸起,扭曲成诡异的纹路,就像那些在暗巷里见过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符号。

"狄金斯先生,"我突然提高声音,"你藏得太差了。"

空气突然变得粘稠,墙上的影子开始蠕动。我感觉到后颈发凉,仿佛有无数只冰冷的手指在皮肤上游走。窗外的月光突然变成了诡异的青灰色,照在卡顿脸上,让他看起来像是具刚从坟墓里挖出来的尸体。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我一把扯开领口,让光环在皮肤下流转,"你往这老头身体里塞了什么东西?某种...锚点?"

卡顿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每一声都像是从深渊底部传来的哀鸣。从他嘴里喷出的不是唾沫,而是细小的金色光点,在空中凝结成奇怪的图案。

"时间不多了,"我重新抓起菠萝汁猛灌一口,刺鼻的气味让我眼眶发酸,"要么现在就说实话,要么等那东西从你肚脐眼里钻出来的时候,我们来场更糟糕的谈话。"

墙壁开始渗出黑色的液体,像是融化的沥青,又像是凝固的血液。我能听到天花板上有东西在爬行,那种黏糊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卡顿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量大得惊人。他的瞳孔变成了诡异的银灰色,里面闪烁着不属于人类的光芒。

"听着,小混蛋..."他的声音变得异常清晰,却带着多重回响,仿佛有无数个声音在同时说话,"当钟声响起时,别让它看见你的眼睛..."

天花板突然塌陷,一具浑身缠满绷带的尸体掉了下来。那东西有着过分修长的手指,断裂的颈椎骨从后颈刺出,却还在灵活地转动。最可怕的是它的脸??和我一模一样。

"当钟声响起时,别让它看见你的眼睛..."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什么。我感觉到卡顿的手掌传来一阵异常的热量,那温度在瞬间攀升到难以忍受的程度。但更可怕的是,那具从天花板掉落的绷带怪物突然发出尖啸,声音像是生锈的金属摩擦骨头。

我本能地后退,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光环在皮肤下疯狂涌动,却像是被什么东西锁住了。卡顿的瞳孔中银灰色的光芒越来越亮,我能看到无数细小的符文在他虹膜上流转,像是某种古老而恐怖的密码。

"听着,"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而年轻,完全不像是一个垂死老人该有的声音,"它在找替身。"

天花板的裂缝中不断渗出黑色的液体,那些液体在空中凝结成眼睛的形状,密密麻麻地注视着我们。我能感觉到它们的视线像针一样刺在皮肤上,每一道目光都带着令人作呕的恶意。

"二十年前我犯了个错误,"卡顿继续说,他的脸开始变得光滑,皱纹像退潮一样消失,"在那座钟楼里,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现在它来找我了,但我不打算独自下地狱。"

绷带怪物突然扑来,动作快得像是被快进的胶片。但在它碰到我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拉向卡顿。他的身体突然膨胀,皮肤下隆起无数蠕动的凸起,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听着,小混蛋!"卡顿的声音又恢复了沙哑和苍老,"你得替我去趟钟楼!找到那口钟!在午夜敲响它!只有这样..."

他的话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从嘴角喷出的不是血,而是细小的金色沙粒。那些沙粒在空中凝结成某种图案,让我想起雷蒙老哥店里那些奇怪的钟表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