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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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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还有自告奋勇来当人.皮.面具。

教主的目光在萧暥和魏瑄之间反复犹疑,最后思忖着道,“你这模样也俊秀,但他的眼睛生得更妙。”

魏瑄诚挚道:“但是我年龄比他小,比他年轻,他老了。”

萧暥:……

活生生听到这话很伤人啊。

教主犹豫了一下,阴森森道,“你休骗我,他看上去也就二十岁。”

“他不止。”魏瑄揭穿道,“我小时候,和他儿子一起玩儿过。”

萧暥内心:唔,那你把我媳妇藏哪里了……

教主看看魏瑄,再看看萧暥,犹疑不定。

魏瑄又道,“教主,你知道容绪先生吗?”

教主点头,朱璧居主人,九州之内谁人不知。

“他和容绪先生是好友,他每天用的洗脸的甘泉水,柔肤的脂膏都是容绪先生亲自调配的。”

“真的?”教主看向萧暥,

“叔,容绪先生好像还给过你一块玉佩,带了吗?”

萧暥一边从身上掏出玉佩,注意力却集中在魏瑄刚才喊的那句叔……小魏瑄你至于吗……

不过再一想,他喊魏西陵皇叔,魏西陵和他年龄差不多,所以魏瑄喊他一声叔也没错啊?

但是这一声叔喊得萧暥有种胡子一大把的惆怅来。

他当然没有带容绪的玉佩,但是魏瑄给他的玉璧一看就是罕见的玉料,忽悠一下没什么问题。

萧暥如实道:“日常用度,都是容绪先生送的。”

教主抽了口气,迟疑道,“容绪年过五旬,所以你……”

魏瑄见机道,“容绪先生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

所以是保养得好啊。不要被外表迷惑了!

教主尖锐的指甲敲着桌面。

这人.皮.面具当然是越年轻的越好。如果这人真的四十多岁了,全靠保养,那这张脸皮一离开他的脸,根本用不了多久就要衰朽。

魏瑄继续自荐道:“皮相会老,年轻的用的久一点。”

教主有点惊讶:“你年纪不大,还懂得挺多的。”

魏瑄道,“我是倾颜阁的画师,专门画人像,没事的时候就会琢磨一下,如何改变人的脸容。”

教主似乎有点兴趣,“愿闻其详。”

“一些江湖路数,教主别见笑。”

接下来萧暥就听得有点云里雾里了。因为这话题有点魔性。尤其是听连个男人说起。

有种听女装大佬容绪先生讲座的即视感。

萧暥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不在的日子,魏瑄学的知识,好像刚有点庞杂啊……有点一言难尽啊

虽然知道魏瑄是拖延时间,但这小魏瑄到底什么时候学了那么多江湖路数的?

他这口若悬河,舌灿莲花的本事,又哪里学的?

他当然不知道,在他去襄州的那些日子里,魏瑄只要能出宫,就会去倾颜阁打听五湖四海的各种消息。同各种人打交道,怀着一线希望,从中希望能找出一点萧暥的去向的蛛丝马迹。

但是萧暥攻打襄州的保密工作是在做得太好,连云越都被瞒过去了。何况魏瑄。

魏瑄道,“此为御颜术,可以修正容貌。”

“但是如果想要某人的模样?”教主看了看萧暥。

“如果青睐于某人的容色,可以先将其人描绘下来,按图施刀。修改脸容。”

萧暥差点一句卧槽脱口而出:“这不是整容手术吗?”

魏瑄和教主都看向他,目光似乎在问,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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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容术?

萧暥,“是一种邪术。”

千家坊。

冰冷的月光照着一片黑黢黢的矮屋。

云越以前来过,所以他轻车熟路带兵从窄巷中穿入,很快就到了当时萧暥跃马而过的断墙边。

火把照耀下,那墙壁被烧得焦黑,四下一片寂静,半点光线都没有,像一片阴森的墓地。

云越带了一条猎犬,让它嗅着留仙散的奇香,沿途跟来。

可是到了这一带,香气已经很淡了,而且四周到处遍布烧焦的木瓦和腐臭的气息,这狗就嗅不准了。

所以张缉他们挖的地道又在哪里?

“云副将,我知道。”瞿钢忽然道。

就见他举着火把,蹲着身子从地面的污水中捡起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枚筹码。

瞿钢展开手心,一路上已经捡到好几枚了。

云越疑道,“那小子做的记号?”

瞿钢点头,“我带路。”

然后举着火把走在前面。

“跟着他走!”云越下令道。

就在这时,云越忽然听到黑暗中嗖嗖几阵破风之声,直射面门而来。

他剑不出鞘,当空一扫。就听叮叮的几声,有冷硬的东西弹了出去。

他心头一凛,是镖。

“有埋伏!戒备!”

一时间,周围嗖嗖嗖的破风声四起,但云越手下的锐士也是身经百战,立即拔剑格挡。

云越当机立断,“灭火把!”

敌暗我明,那就是活靶子。

紧接着他立即指挥军队撤到墙下。

窄巷中,腹背受敌非常不利,有所凭靠掩护下,只需要应对前方之敌。

果然,四周的破风声响过一阵后,停了。

接着,周围黑黢黢的废弃房舍里,忽然火光亮起,杀出无数手执刀剑的汉子。

云越眉心一蹙,想不到这千家坊的废墟里,居然还能埋伏那么多人。

他眸光一寒,“迎敌!”

萧暥一边听教主和魏瑄讨论如何改头换面。一边心里寻思着,这个教主难道是长得非常丑陋,所以迫切想改变面貌?

萧暥看过书,知道这个时代很注重仪表,这选官制度有点类似于九品中正制,讲究家世,风仪,品性,最后才是才干。

所以教主难道是吃过这个亏,他怎么隐约觉得此人心中充满着郁郁不得志的愤恨不平。

就在这时,忽然地道中传来一阵急促的响铃声。

教主豁然站了起来,敌袭警报!

紧接着一个教徒匆匆忙忙跑进来,“报——教主,外面有官兵来袭!人数众多。”

教主当机立断道,“撤!”

“那么这里?”

“不用管。这里已经曝露,烧了!”

萧暥心中一寒,烧了这里?

那么这些被关在囚笼里的奴隶呢?全都要活活烧死?

就听教主道,“至于这两位客人,既然这位小哥有意把脸容给我,那么……”

忽然他狞笑一声,手一挥带起一阵劲风,像巨鹰掠食一般,就要抓向旁边的魏瑄。

几乎是同时,萧暥手指轻弹,腰间的柔剑出鞘,剑如银蛇飞舞。寒光一闪,教主的指甲被齐齐切下一排。

教主惊叫一声,捂着出血的手,咬牙切齿道,“抓住他!”

顿时,几个精壮的汉子就提着钢刀急砍而来。

“别伤他的脸!”教主恨恨道。

萧暥这边敏捷地闪身避开刀锋,长剑如虹贯出,迅如流星,疾扫三人面门。

与此同时,他脚跟一蹴,地上一柄宝剑凌空飞出,堪堪削翻一个大汉后,正被魏瑄当空抄住,他轻巧一个转身,一剑如风雷挑落两个逼近的大汉。

片刻间,十几个大汉已经七零八落在地上躺倒一片,满地哀嚎。

一时间,没人能上前。

教主忍痛的声音透过面具有些发闷,“有两下子。”

然后他又阴森森道,“不过这场子,以前是明华宗的,他们可留下了不少好东西。”

他话音刚落,萧暥就听见头顶上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机括转动声。

第154章

萧暥心道不妙,这个地下室就像一个百眼窟,四通八达,灯光又影影绰绰,谁知道黑暗中埋伏着什么鬼玩意儿。

明华宗的那一套他见识过。血蜈蚣,人皮甬,食人藤,一个比一个恶心,也一个比一个凶险。

紧接着他们听到头顶上传来咯吱咯吱像是耗子在磨牙的声音。

一抬头,就见天花板上浮现出一张怪脸。

脸上的皮肤像是污白的橡胶,眼睛黑洞洞地闪烁着,几根长长的稀稀拉拉的头发耷拉着挂下来,两颊还有两坨深褐色的红痕,显得既恐怖又滑稽。

赫然就是教主的面具上的脸!

泥煤的,原来教主的鬼面具不是艺术创作啊,还特么是有原型的!

这东西四肢蜷曲,攀着天花板上穿到地下的一根树根,像一只青蛙似得拱着背,身上穿着破烂的衣服,以前俨然是个人!

如果要形容,那就像是指环王中的咕噜。

教主尖刻的声音传来,“这里有一些明华宗留下的奇药,我们在奴隶身上试了试。”

他话音刚落,那东西一屈身,像一只青蛙一般弹跳而起,速度快得惊人,挥舞着利爪就向他们扑来。

魏瑄的身法疾如闪电,还没等它迫近,一剑就将那东西刺了个对穿。

随着一股腐肉散发的恶臭扑面而来。他的剑就像刺入了木头。

那东西低头了看了看身上的窟窿,眼睛流露出怨毒的光芒,忽然弹起,竟顺着剑刃往前冲向魏瑄,张开血盆大口就向他咬来!

魏瑄大惊,这东西杀不死!

拔剑出来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他眼前银光一荡,那东西的脑袋凌空高高抛起,飞了出去。

萧暥柔剑一掠,将那‘咕噜’削了首。

那颗头颅在地上滚了几圈,狠狠地一口咬住地上躺倒的一个汉子。

瞬间,那汉子的皮肤从被咬出开始变得污白色,那污白色迅速地蔓延扩大,伴随着那人的身形越来越岣嵝越来越萎缩,片刻间,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就萎缩成了伛偻的一团,头发脱落,面目狰狞。

紧接着,他们就听到头顶传来咯咯咯的让人头皮发麻的磨牙声。

一抬头,不知不觉头顶的树根上已经挂了七八只‘咕噜’。

不等他们反应,那些东西就弹跳而起,挥舞着利爪向他们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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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瑄的身法快如鬼魅,此刻几乎看不到他的身形,只见风动影摇,怪物的脑袋纷纷落地,他一剑削去最后一只怪物的脑袋,赶紧看向萧暥。

萧暥这边也已经砍杀了好几头怪物,脑袋纷纷落地。他正蹲下身,试图掰开一只死死咬住他衣袍下摆的怪脸。

“小心!”魏瑄心中一惊。

只见那颗像变戏法一样,忽然弹跳起来,张开大口,露出獠牙,一口就咬在了萧暥的手背上。

萧暥一愣,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大,随即,那目光变得黯淡了,终于流露出了一丝英雄末路的神色。

“不!”魏瑄发疯似的奔向他。

就见地洞里,幽暗的火光下,那倾世的容颜瞬间枯萎了,如乌云泼墨般的长发迅速得脱落,清致的肌肤以眼睛看得见的速度快速萎缩,变成了和那些怪物一般的污白色。

那双隽妙的眼睛一动不动望着他。

魏瑄扑上去,一把抱住他,浑身颤抖,完全抑制不住泪水从眼中涌出。

不会的,你不会变成那样的!你不会变成那种怪物的!

紧接着,他忽然有什么凉冰冰的金属质感的东西碰到了他的手背上,随即一只温热的手抚在他脸上。

他看到一道柔和的银光一闪。

魏瑄心中耸然一惊。顿时一个念头掠过。

这教主那么想要萧暥的脸,怎么会让他变成那个样子?

一念及此,眼前豁然一亮。

破障。

那教主声音里透着怨毒,盯着萧暥食指上莹莹闪光的指环,“玄门指环,你和谢映之什么关系?”

玄门指环不受一切幻术干扰。

一开始萧暥确实没有戴着指环,他贴身收好了。

因为自从今天北宫浔那厮发现了他戴着戒指,对指环的来历极为好奇,还时不时盯着戒指看。

萧暥当然不会告诉他是谢映之送的。

于是,北宫世子表示你不告诉就不告诉,他北宫家想要什么没有?

这工艺也不难嘛!

那个,他回去找幽州的能工巧匠再打造一个一模一样的指环!

同时北宫浔还兴致勃勃地暗示:要凑一对,嗷嗷嗷!

萧暥冷汗,我特么跟你戴一对戒指做什么?

给梦栖山辞话丰富创作素材?

而且玄首指环你丫的去仿造了一个山寨版的。谁能保证以后小商小贩会不会都争相复制?搞得玄首指环就跟义乌小商品似的?

所以他今天出门把指环贴身收起,以免北宫浔暗中派人偷偷绘图,回去也仿造一个。

刚才一看到那只‘咕噜’的鬼脸,萧暥就想到了明华宗的幻术,他立即戴上指环,瞬间耳清目明。

而魏瑄刚才吸入的留仙粉药劲还没有过,很容易才会被幻术左右,直到碰到萧暥手上的玄门指环,幻术顿时惊破。

他一边安慰魏瑄,“殿下不怕。”

魏瑄顿时脸一红,这回真是说不清了。

他赶紧松开萧暥,“我没有害怕。”

萧暥:嗯?

那刚才是谁抱着他哭的?

“以后不会了。”魏瑄默默抹了一把脸,倔强道。

这时,那教主冷笑了几声,“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玄门的东西,好罢,看来你的脸和手,我全要了!”

巷战。

云越一剑疾刺入一个暴徒的皮甲中,透胸而过,鲜血如柱射出,溅在他冷白如月般的脸上。

他本想用披风擦一把脸,拽过一看,已经浴血,索性一把扯下甩出,正兜头罩住两个劈砍过来的凶徒,随即一剑挥出,齐齐斩下两人。

瞿钢知道大梁城的这群江湖暴徒比明华宗的信徒凶狠难缠多了,兵器装备也不差。他一边奋力砍杀,一边还想回护主帅,这一看,用不着了,云副将虽然生得俊秀,打仗杀人这么狠。

而且,这些江湖打手毕竟人数上没有明华宗的信徒那么多,既没什么要拿命死磕的信仰,也不像军队有严格的纪律。所以片刻后,就败下阵来,纷纷逃窜。

那打手头目也不去管手下的残兵了,自己都转身就逃。

云越见状,一剑掠出,正中那人的小腿肚子。

那头目惨嚎了声,跪倒在地。

云越几步上前,拔出他腿上的剑,然后一把揪住他的发髻,剑在他咽喉上一横,“地道的入口在哪里?”

那头目咬着牙道,“我不知道。”

云越细眉挑了挑。

“你是没听清楚我的话啊,这耳朵看来是多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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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那头目只觉得耳朵上一凉,一阵剧痛传来,“别别……我说,有、有暗井。”

云越擦了擦剑上的血,将那头目一耸,“带路。”

那头目捂着还剩下半片的耳朵,战战兢兢爬起来,走在前面。

云越冷冷看向目瞪口呆的瞿钢,“跟寒狱的狱吏学过几招。”

就在这时,又是一阵急促的警报声从地道中传来。

一个哨探慌慌张张跑进来,“教主,官兵已经进入地道了。”

教主声音一紧,“撤!”

说完急急往洞口赶去。

不能让他跑了!

萧暥刚想上前,忽然空中嗖嗖嗖锐声响起。

他旋即手中柔剑一荡,剑身化作银链几千道。

只听空中叮叮的金石之声弹起,无数的毒镖如烟花炸开。

他这才发现头顶上的泥墙上忽然隆起一个如同蜂巢一般的东西。只要往前走一步,就会有毒镖发射。

教主在洞口回过头,阴森森看了他一眼,“好好享受吧,你的手和脸我都要。”

他话音刚落,萧暥就听到了头顶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响。紧接着,好像有什么东西簌簌掉落到他头顶。

萧暥一抬头,顿时倒抽一了口冷气。

是流沙。

这个洞穴里有流沙陷阱!

此刻,头顶上的树根间隙中不停有沙子溢出,大块大块的墙面开始剥落坍塌,墙壁的缝隙里,坍塌的断面后,窟窿中,也同时不断溢出大量沙子。

“流沙阵!”魏瑄惊道。

他在市井间也听说过,有些墓室机关里就会设计有流沙。盗墓贼一进入,触动机关就会释放流沙,将盗墓贼闷死在细密的积沙中,成为墓主人的陪葬品。

而且这些流沙极为干燥,可以使得死者的脸容多年不腐,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标本那样永远留在墓道里。

萧暥心中暗骂,特么的那个老变态到最后还惦记着他的脸!

等到他们被流沙掩埋闷死后,将来再回头将他们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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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皮.面具?

四周的墙壁在迅速地沙化,塌陷,眼看着地上的流沙迅速地将刚才被他们斩落的那几个打手的身躯掩埋,一转眼,流沙已经覆盖他们的脚踝。

萧暥目光一凝,看向前方那黑森森的箭口,迅速和魏瑄交换了个眼色。

没时间犹豫,只有赌一把了。

接着魏瑄忽然飞身跃起,他的身形极快,犹如划过夜空的一道流星,瞬间毒镖如同暴雨般向他席卷袭去。

因为淬了毒,镖身上闪烁着蓝紫色的微光。

刹那间无数的毒镖追逐着如风般的青年,如夜空中银河倾倒,席卷起一场炽烈的风暴。

魏瑄修炼秘术,身法犹如鬼魅,那毒镖总是比他慢上一点点,好几次都要碰到他飞扬起的衣摆,但是就差那么一点点,伤不到他。堪堪惊心动魄。

趁着这个机会,萧暥脚尖轻点,轻捷的身形矫健如雨燕凌空掠起。

那箭口一下子要追踪两人,顿时卡壳了,也就在这瞬息之间,萧暥一剑挑起,直捣机关。

同时,最后一波毒镖如同激流般射出,萧暥早有准备,柔剑一扫,空中无数烟花炸开。

但是此时,流沙已经没到小腿。

“快救人!”萧暥道。

这洞穴中还关着上百的奴隶。

他们迅速回撤到坑道里,沿着坑道的两边都是洞窟,洞窟外是铁栅。

他们手起剑落,斩断铁索。

瞬间,一群面色惊恐的奴隶,争先恐后地慌忙逃出牢笼。

“不要挤,往东面去,官兵在外面接应。”萧暥道。

他们一个接一个斩断铁链,打开牢门放出奴隶。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萧暥背后起了一阵冷汗,没想到那老变态在地下囚禁了那么多人。

清一色的都是男子,衣着不一,少说也有上百号人。

昏暗的灯光下,地下闷热窒息,汗水已经渐渐湿透了衣衫。

此时流沙已经过膝。

还有一个洞穴,黑暗中,那个洞穴里传来呼哧呼哧沉重的喘气声。伴随着痛苦的低吟。

这里关的人该不会受伤了吧?

这就有点棘手了,这流沙中带着伤患,跑不快啊。

萧暥一边想着办法,一边手起剑落,斩断了铁链。

就在铁门打开的一瞬,黑暗中亮点幽幽地红光一闪。魏瑄闻到一股熟悉的腐肉的恶臭。

不妙。

魏瑄心中一凛,顿时不祥的预感包围了他。

他想都不想,飞身上前,一把将萧暥扑倒,掩在身后。

紧接着,铁门后一阵腥臭的恶风扑面而来,一张怪脸瞬间从黑暗中浮现出来。

那东西速度极快地弹跳而起,沙地里也丝毫不能阻碍它的行动,张开利爪向他们扑来。

魏瑄不顾一切长剑挥出,一剑斩下了那怪物的头颅。

同时萧暥一脚踹上铁门,套上铁链。

随后就听见门后传来一阵阵尖锐的怪叫,砰砰砰的撞门声响了片刻,终于弱了下来。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脸色苍白,微微喘着气。

萧暥刚才因为指环的缘故,没有看到多少幻觉,大为惊骇,先前他还以为不过是幻觉,没料到这东西还是真的存在的!

简直丧心病狂!

流沙已经没到膝盖以上,两人拼命在沙中滑行。

等到接近地面的时候,正好就遇到了正匆匆往下赶的云越和瞿钢他们。

“主公!”云越一见到他,铁青的脸色顿时一松,赶紧上下打量他一番,“你没事吧?”

“没事。”萧暥道。

然后他就瞥见地面上,用绳子圈着数十人,都是蔫头耷脑,有些人身上还有伤。

是刚才逃出来的教徒!

看来是全部都被守在地道口的官兵拿下了。

小乙也已经被救出来了,瞿钢正在问他的话。

原来,他本打算到华毓楼偷点那些有钱人的物品,变卖了换钱给瞿安治病,却没料到在华毓楼见到了北宫浔,一时心中火起,就将他打昏了,扔在茅房后面的粪槽里熏着。也算出了口恶气。

萧暥手下的锐士,只搜索了楼内,哪里会去搜茅房后面的粪槽?

云越报告道,这会儿已经派士兵去华毓楼的茅房里捞人了。

萧暥一边听云越的报告,目光掠过俘虏中一个带着那怪脸面具的人。

他不等云越说完,疾步上前,一把将那人的面具扯了下来。

那人顿时吓得膝盖一软,当场就跪倒了,“军爷饶命,小的被刀逼着戴上这个面具,也没、没办法。”

萧暥眼睛微微一眯,果然,那个老变态临时抓了一个教徒戴了自己的面具顶替他,自己乘机溜了。是条老泥鳅。

萧暥让云越将这些人统统关进寒狱大牢,等待审讯。

处理完这些,他才想起来,四下一望,问,“晋王呢?”

这孩子一向话少,总是安安静静地呆在一边。

一个军校答道,“主公,殿下说有事,回宫了。”

萧暥心想,魏瑄出来了大半夜了,这万一被桓帝发现,确实又要被苛责。明天让人进宫打听一下,如果桓帝再要为难他,再办法转圜。

断墙的另一边。

魏瑄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借着墙后射过来的隐约火光,解开袖子。

就见白皙的手腕上,一道冒着黑血的牙印。

魏瑄拔出随身的短刃,深吸一口气,心一横,当机立断削去一片血肉。

第155章

魏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手腕上已经鲜血淋漓。他忍着痛,利落地割下一段衣袍,草草包裹住伤口,然后身形一跃,就像一只敏捷的黑猫般跃上了院墙。

连番纵跃后,他才停下来微微喘息调整,再回头看去。月光照着身后大片黑岩岩的屋顶。已经看不到萧暥他们了。只有废墟间隐约一簇火光,在黑暗中格外显眼。

魏瑄盯着火光看了一会儿,此刻他羡慕那些锐士营里的官兵,能留在他身边。自己只能悄悄离开。

手腕上的伤口传来阵阵剧痛,他默默转身,掠过重重屋脊,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魏瑄轻车熟路地翻越宫墙。

一进殿,就看到一个打着哈欠的宦官,伸了个懒腰从坐榻上起来,“晋王这会儿才回来啊,老奴等你很久了,陛下要问你话呐。”

魏瑄赶紧跪下听训。

这宦官在这里等魏瑄。大半夜不能睡觉,心里憋着一股怨气,学着桓帝刻薄的口吻道,“朕问你,为何深夜才归?”

“臣弟去沐兰节集会了。”

“不务正业,你可知错?”

“臣弟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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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天就是你生辰了吧,朕在你这个年纪时,已经接过大雍江山社稷,夙夜操劳了。你看看你,你能做什么?这么大个人了,百无一用,只知道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朕怎么会有你这样不成器的弟弟?”

也辛苦那个太监了,不仅背下了桓帝大段的废话,居然把桓帝阴阳怪气的语调都刻画得分毫不差。

魏瑄脸色苍白,不知道是因为手腕上的伤,还是被戳到了心中痛处。

他明年就要加冠,在乱世中,他这年纪的青年早就已经勇于任事,展露头角了。

萧暥十四岁就跟着魏西陵剿匪了啊!

可是他到现在还被禁锢在宫墙里,别说任事的机会,连起码的自由都没有。

“好了,朕看你年纪也不小,整日里无所事事,就给你找点儿正经事做。”

魏瑄一愣,抬起头来。

随即就看到几个宦官抬着五块石碑走进殿内。

“此次,朕的圣旨御碑放置在球场,赢得各方仕子都争相膜拜,效果甚佳,为了让皇家的天威皇恩福泽四野万民,朕不辞辛苦,又写了五篇规训,你刻在石碑上,发放各州郡。”

所以安排给他的正经事就是刻碑……

“这次也不甚紧急,就给你三天时间罢。”

片刻后,魏瑄拿起凿子,连一身汗湿的锦袍也来不及换,就开始凿刻那冗长的裹脚布般的规训。每一个字都像一道紧箍咒刻进他心里。

他的右手腕有伤,刻起石碑极为不便。没多久裹着手腕的布条就被血浸透了。

次日午前,魏瑄被桓帝召去御书房,据说是今天桓帝心情不大好,看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魏瑄刚走到宫门外时,正前方就见一人前呼后拥地走出来,正是杨拓。

只见他冠带锦袍满面春风。

旁边一人道,“杨侍郎今年又被提拔为长使,责任重大啊。”

“杨侍郎青年才俊,必然大有作为。”

魏瑄瞥了眼杨拓手中的仕子名录,就心中有数了。

他的重任怕就是登记今年要入仕的子弟名单。当然从中还能收受一大笔钱。

他们的套路他很清楚,给钱多的,就把名字挪到前面,给钱少的就压在最末页。

于是各家仕子就要拼命地给他们杨家父子送钱。

在士林里,这察举的名单,都已经暗中明码标价了,而且每年都水涨船高,想要名字出现在第一页榜首,并得到较好的评案,这价格已经超过千金。

魏瑄皱了皱眉,为什么为国举贤这么重要的事情却落到这种人手中。

满腹珠玑者名落孙山,脑满肠肥者荣登榜首。

魏瑄本想绕开这群人,可杨拓眼睛贼尖,看出他冷眉俊目中的不屑和厌恶,上前拱了拱手,不怀好意道,“这不晋王殿下吗?”

魏瑄淡淡回礼,“杨侍郎。”

杨拓听他没有叫杨长使,故意拍着手中的折子,“殿下也到任事的年纪了,请问陛下所派何职啊?”

魏瑄神色淡淡道,“皇兄命我专科碑文圣训发放各州。”

旁边一个署僚挤眉弄眼道,“嘿嘿,这不是工匠的差事吗?”

杨拓装模作样道,“胡说,你们懂什么,这刻的是陛下的金玉良言。”

说着他讽刺地抽了抽嘴角,得意地拍了拍手中的名单,叹息道,“还是殿下优游岁月写字刻碑来的清闲,哪里像我们这种俗人,整日里为国家做事,公务缠身,不可懈怠,殿下啊,这镌刻碑文可是千秋万代之功绩。我等打扰不起,哈哈哈,告辞,告辞。”

说着杨拓得意狠狠撞开魏瑄,从他身边走过。魏瑄受伤的手腕隐隐传来一阵疼痛。

这人不但是马球赛喜欢撞人,连走路都是属螃蟹的?

就在这时,刚才还大摇大摆走御道上的杨拓,脚步一偏,忽然闪到了一边。

魏瑄举目看去,就见陈英步履矫健地迎面而来。

陈英是萧暥的人,杨拓当然不想招惹。

魏瑄轻咳了声,提醒道,“杨侍郎。”

“作甚?”杨拓以为魏瑄要趁机讽他欺软怕硬,面目不善道。

魏瑄疑惑道,“我以为杨侍郎和陈司长相熟。为何如此谦让?”

“哪里熟了?”杨拓莫名其妙。

“昨晚陈司长查潜香居……”

说话间他淡淡瞥向陈英下巴上浓密的胡子,幽幽地接完上半句,“杨侍郎甚为惊喜。”

杨拓一愣,他见陈英惊喜什么?惊吓还差不多罢?

昨晚?潜香居?

他好像是……又抱又亲了个绝色美人儿,就是口感扎嘴。

杨拓忽然如遭雷击,‘啊’地大叫了一身,后退几步栽倒在地。眼睛像鼓起的□□一样紧盯着陈英一脸针扎般的胡子。

名册折子随之散落满地。

周围的属员不明所以,赶紧围上去,顺气的顺气,扇风的扇风,忙得团团转。

杨拓浑身颤抖,两眼翻白几欲气绝,无法容忍心理的不适,干呕起来。

魏瑄一脸清冷地一份份捡起一地没人管的折子名册,整理好了塞在杨拓怀里,“为国举贤,杨侍郎责任重大,用点心罢,我游手好闲去了。”

萧暥本想回去连夜审讯日月教的教徒,但是他连日赶路,白天打球赛,晚上又抄了千家坊的地洞,还遇到个变态,差点被流沙活埋了,真是筋疲力尽。

就让云越先将这些人扔进大狱,交给陈英先审起来。

他回到府里,也不讲究了,就在容绪送的浴桶里洗了个花瓣澡,也不去管那满床铺丧心病狂的香草鲜花,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到正午,一醒来就看到苏苏趴在榻边,踮起小短腿,仰头伸着脖子,吧嗒吧嗒舔着他垂在床榻边的手。

见他醒了,苏苏才一跃爬上了床,屁股狠狠一拱,把什么东西挤下了床。

萧暥瞅了一眼,地上滚着一只玩偶的狐狸仔,穿着粉裙子……

他啧了声,看来他不在的这段日子,容绪先生的恶趣味见涨。

昨天疲惫交加,他倒头就睡,也没有注意周围,这会儿他才有空环顾一周自己的卧室。太阳穴忍不住微微跳动起来。

粉色的丝帐上垂着一股股精致的流苏,随风轻摇,蒙蒙扑面。床前的游猎屏风被撤去了,换成了镂金错彩的多宝檀香木架,上面错落着摆着各种奢华的摆件。

透过多宝架屏风,房中最显眼的就是一个嵌着玳瑁彩贝的华丽妆台,妆台上三面立体的嵌琉璃公主镜,流光溢彩,满足多角度自恋。精致的妆匣里,珠宝首饰满满当当,胭脂水粉色号齐全。

萧暥不禁叹息,这绝对是任何一个姑娘梦寐以求的妆台啊!

可惜他连老婆都没有,真是浪费……

再看四周,无论是坐榻上还是桌案上,一切可以放置东西的地方都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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