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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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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允棠:“有什么不同?女人就不是男人,你的那点花样,什么没试过?”

刘景天垂眸看她:“这个没试过。”

说罢,他将口中的冰块咽下,低头亲向了她的身下。

第34章 互换的感觉

◎你打朕?◎

虽然苏允棠新婚前, 看过了避火图,但无灾到底也只是比她大了七八岁的姑娘家,不是积年的老嬷嬷, 给她寻的册子里头,也只是些男女最常见的姿势模样。

苏允棠是苏家女,出嫁以后也是南王正妻,眼下这样折节讨好的行径, 她不需要做。

而女子卑弱, 丈夫自然越发不会主动低头, 为妻子做这样卑下之举。

既然用不着, 自然不需要知道,免得半懂不懂的, 移了性情,失言漏出几句, 说不得还要叫夫君误会。

苏允棠是不知, 只以为夫妻亲热就是如此, 而刘景天虽然知道的多, 却不敢轻易冒失。

毕竟按照时下的世家的讲究, 婚姻乃是为了结两家之好,妻子身份贵重,敦伦也只是为了延绵子嗣, 不是床笫间亵=弄的玩意奴婢, 要讲究体面规矩, 连亲吻的多了, 都有些失礼。

外头那许多苏家的侍女们守着, 若是贸然开口, 叫她换个姿势, 这样那样,难免会有轻视冒犯之嫌。

就这样,刘景天在荆州时是不敢放肆,等到了京城,大将军病重,两人赌气,便越发没了这样的兴致。

以至于他们夫妻成婚这么多年,每当入巷,一直是用着这个最合礼的动作姿势——

她下他上,从始到终,至多就是有时躺着,有时跪起来,有时抱在一处……总也逃不过这个有礼有节的模子。

也难怪阿棠会觉索然无味。

——

苏允棠一开始,还不知道刘景天说的“这一次不同”指的是什么。

直到亲眼到了他的动作,苏允棠才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都是微微一颤。

刘景天,他竟然……

她确实没有感觉,但“情,欲”二字,虽总是连在一起,实则却也是分开的的两回事。

肉=欲之外,还需看心中否有情。

与有情人在一处,即便生疏青涩些,也是一种难言的趣味与快活,否则,便是身上再沉溺,也只会叫人难受恶心。

正如她进宫之后,与刘景天在一处,分明还是一样的人,一样的事,但只是心中有了芥蒂,身上便也渐渐干涸如荒漠。

体感互换之后,在刘景天的影响下,她的丹田里仍在涌动着热气,一丝丝一缕缕的氤氲在她的胸前,越积越多,横冲直撞,却寻不到出口。

按理说,刘景天这样这样的动作,她的确是没有丝毫的感觉的,说不得还会愈发燥热厌烦。

但实际却并非如此。

她仍旧是无情的,可看着平日里英姿勃发、高高在上的帝王,这样俯身跪伏在她的裙下,狗一样的讨好添舐,无需真正感受,她的心里便已自有一阵阵的颤栗酥麻。

这是另一种因心念而起的满足与畅快。

“刘景天。”

苏允棠一字一顿的呼唤出声,满是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可等到刘景天抬起头后,看着他嘴角那来源暧昧的湿润,苏允棠却仍旧瞬间冷了面色:“这就是陛下说的不同?”

刘景天声音缠绵低沉:“朕许久之前就想尝尝你的滋味了,从前怕吓着你,后来,是你总与朕赌气……”

苏允棠径直打断了他,眸色清明又冷漠:“做女子讨好自己的滋味如何?”

说得这样好听,说到底,天意之下,有感觉的是他自己。

“颇为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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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天面上毫无愧色,甚至格外坦然的擦了擦唇瓣,低头靠近了他:“阿棠可要尝尝?你今个儿从外到里,都是桂花味。”

苏允棠猛地咬牙躲过:“恬不知耻!”

刘景天便低低的笑:“食色性也,天地至理,哪里来的耻?”

说着,便起身伸手,随意扯下自己的衣袍。

他的眉宇之间还带着嫣红的春意,可衣襟下的肩颈修长,背部挺括,胸膛的每一丝肌肉都流畅而有力,紧挨着心脏处,赫然一道醒目的箭疤,又透着十足的威武与野性。

苏允棠的目光流连在他心头刺目的伤口处,只要再移这么一寸,箭入心脏,便是神仙难救。

新婚之夜,她看着这道伤口心有余悸,感激他福泽深厚,险死还生,没有叫她记忆的少年成为遗憾。

如今,她却只恨刘景天为何不干脆战死在岭南,就让她的记忆的刘三宝永远停留在那最绚烂美好的一刻。

她是这样想,便也这样说:“你为何没有早早的死了?”

刘景天眸色微动:“你想杀朕?”

或许是刘景天的动作叫药性发散,苏允棠发现自己似乎有了些许力气。

她缓缓抬手,柔韧纤细的指尖掠过积年的旧疤痕,停留在跳跃的心脏前:“伤你的人箭术不精,若是我,不会犯这样的错。”

她有百步穿杨的本事,可以叫他死的干干脆脆。

因为四肢无力,苏允棠手上的动作轻柔缓慢,暧昧的近乎挑逗,可尖利的指甲却已深深按下胸膛,深得叫她的心口都是一痛。

“你这样说,叫朕心痛。”

刘景天伸手握住她的手指:“阿棠,朕可从未想过要你死,”

苏允棠:“不过是你心虚。”

刘景天摇摇头,没再说话,只是松了强撑的力气,深深的与她抱在了一处。

没有衣衫布料的阻隔,当真这样肌肤相触的拥抱在一处之后,触觉便也变得不分你我,仿佛所有的错位都回复原处,说不出的安心,真实的叫人忍不住的嗟叹。

方才的一番努力,已经足够叫人疏解通透,刘景天一时间甚至都想就这样贴着苏允棠,与她一动不动的化在一处。

可是想到如今他们夫妻体感互换,苏允棠只怕还憋得难受,登基之后,便向来只顾自己快活的刘景天,竟在浑身的瘫软感中,仍是强撑着起身,打算真正叫苏允棠也痛快起来。

或许是身上的确是太不舒服,苏允棠这一次没有再开口阻拦。

只是雨水交融之时,她还是紧闭了双眸,一面脊柱紧绷,一面指尖用力,狠狠咬住了他的脖颈。

她是着实下了力气,只一瞬间,便咬破了自己的唇瓣,咬破了他的肌肤,在口中尝到了血液的腥锈味。

刘景天身上汗毛都根根耸立!

他原本就是在强自忍耐着身上的燥热瘫软,每一个动作,都要付出格外的努力提劲,再加上这种时候,身上也是全神贯注,脖颈这样的要害突如其来传来这样的刺疼,险些就没能撑住,立时就要倒下去!

但偏偏却又没有。

属于苏允棠的感觉,在不满足的贪求更多,他下意识的深吸一口气,无需谁来要求指点,便无师自通的为她带来更多的欢愉。

刘景天的呼吸沉重,从来没在这事上这么累过。

体感互换,再加上唐黄的药,让他一面浑身无力,一面还要咬牙做这件男子最耗体力的活。

但同时,他也从来没有再这事上这样奇妙失态过。

他是在上主动的一方,体感上却又是在下承受,疲惫却亢奋,怪异又统一,既难过又舒服。

等到当真结束时,刘景天某一瞬间,甚至觉着在眼前看见了一道白光。

回神之后,刘景天便第一时间扭头看向苏允棠。

二人的鬓角发丝都已叫汗水浸得湿透,她的神色餍=足,又带着一丝厌倦与空虚,仿佛刚刚做了最辛苦的苦役,已经耗尽了全身的精力力气,如今只想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刘景天看着便不禁一笑。

身子男子,他最知道这个时候的感觉。

与此同时,他也发觉,男人与女人当真不同,男人这个时候心淡如水,对什么人事都提不起兴致,只想自个一个人静静。

女子这个时候,却是疲惫中又带着几分眷恋不舍,竟叫他忍不住想再上前去将人抱在怀里,或是叫苏允棠将他抱在怀里也成——

总之,身上心里都有点空落落似的,即便不干什么,也想抱着什么,仿佛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怀念那皮挨着皮,肉触着肉的缠绵火热。

不过这种时候,若他去抱人,想也知道苏允棠的回应不会是乐见其成。

刘景天暗暗叹一口气,起身回眸,随意挑了个话头道:“唐黄虽是个骗子,这药却不是胡说,果真发散之后,便觉着舒畅许多,力气好像也恢复不少,你试试?”

的确如此,苏允棠闻言之后努力起身,虽然动作仍旧缓慢发软,但也的确能够坐了起来。

苏允棠起身之时,看都没看他一眼,但刘景天不以为忤,声音里都满是不自觉的深情温柔:“累不累?先歇一阵儿,缓缓力气朕再给你洗漱。”

可苏磬音拢起衣裳,抬起头,面若寒霜一般看向面前的刘景天,下一刻,却是伸手从小案上拿起之前盛着冰块的瓷盏,便猛然砸了过去!

刘景天的面色一变。

他原本是可以躲过的。

论起武艺拳脚,他比苏允棠强过许多,更何况,药性再是发散,苏允棠的力气到底也没有全然恢复,这样的动作与速度,在他的眼中构不成丝毫威胁。

他只需稍稍侧身,就可以潇洒避过,若是生气,他甚至可以抬手将瓷盏狠狠打回去。

但不知为何,刘景天闪念之间,却未没有任何动作。

他就这样站在原处,看着那带着盛着碎冰的瓷盏重重落在他的额头。

隔了这么久,盏中碎冰早已化了大半,坚硬的瓷沿伴着融化的冰水,除了被磕出的疼痛外,还有刺骨的寒意顺着额间从面上一丝丝流下。

刘景天没有感觉,是苏允棠忽的闭了闭眼。

但刘景天的面上却比苏允棠还更委屈:“你打朕?”

作者有话说:

刘景天:你拔x无情!

第35章 憋屈与痛快

◎你想如何?◎

苏允棠并不是忘了她与刘景天的感觉已经互换, 只是激愤之下,要伤害自己,总觉得要越发憋屈, 这才狠狠砸出了瓷盏。

谁料到刘景天竟当真躲都没躲?

盛冰用的是内造的青瓷刻花八角盘,棱角坚硬,正正的撞在额头,立时就磕破了皮肉, 即便有冰水镇痛, 也疼得人眼前一黑。

这刘景天, 就为了报复, 叫她也疼上一场,就连自个颜面被毁都不顾了?

苏允棠皱眉按住自己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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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来得及生气,就又听到刘景天这比她还更委屈、更不可置信的质问:

“你打朕?”

一时间, 苏允棠只觉荒谬至极, 若非体感互换, 疼得是自己, 她恨不得将盛水的瓷碗也一并砸过去, 叫刘景天好好的清醒清醒。

他怎么有脸?

“打你打错了?”

她冷笑出身:“下药奸=□□子?陛下可当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刘景天委屈的神色一顿,仿佛被戳中似的露出一丝心虚:“这非朕本意,都是……”

解释到一半, 他才忽的回神一般, 停下了这带着些示弱的话头, 一甩衣袖:“笑话, 你是朕的皇后, 正逢十五, 行伦敦大礼天经地义!何来奸-淫一说?”

苏允棠:“哪家的帝王与皇后伦敦, 要先下淫药?”

说着,苏允棠又不自觉的摸了摸脖颈。

她的脖颈上并没有水迹,是刘景天额头被瓷盏磕破,鲜血混着冰水,已经顺着脖颈间又往胸膛处流了下去,又冰又痒,且这位置还在继续往下,眼看就要流向不可言说的尴尬之处。

她强忍怒气,先将自己的帕子扔了过去:“擦干净你的血水!”

刘景天这次到没有故意叫帕子打脸,毫不费力的伸手接住了丝帕,有些闷闷似的在榻上坐下,按了按自己额角,果然只是轻轻一抹,帕子上便已满是鲜红的痕迹。

他额头并不觉痛,真要说来,不舒服的是身上的乏力,可比起这些,他却觉心头沉甸甸的难受。

他这样忍耐着浑身的无力这样操劳费力,除了自个,更多是为了叫苏允棠能够纾解痛快。

上一刻,他还在想着与苏允棠好好抱在一处,恩爱缠绵,甚至知道苏允棠不愿,都愿意退一步慢慢和缓。

下一刻,得来的却是这样的嫌恶与摔打,委屈之外,还有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失落。

刘景天从来不是一个受了委屈,还只字不提,默默忍耐的性子,他的行事,素来是只付出三分,也要叫人领出七分的情,何况是这样实实在在的“委屈”?

他擦去面颊的狼狈,提醒道:“阿棠,你要知道,如今你我换了感觉,朕原本可以不必理会你。”

的确,刘景天这话说得不算错。

刘景天为了她,费了不少的功夫与力气,不像上次在冷宫中糊里糊涂的戛然而止,而是有始有终,酣畅淋漓。

但是只要一想想这感觉实际的来源,再是爽快,苏允棠也觉着憋屈。

她嫌弃冷笑:“陛下别忘了方才的荒唐从何而来,你原本可以不折腾这么一遭,叫我安安生生的过一个上元节。”

刘景天一句不肯让:“不过正巧寻到了唐黄,便姑且一试罢了,只是为了叫一切恢复原样,难不成有错?”

苏允棠:“陛下的意思,是想要臣妾跪地谢恩?”

她的面色冷若寒霜:“当真这样轻易,你坦言相告就是了,何必这样耗尽心机,给我下药?”

刘景天:“若不下药,你难不成便会甘愿配合?”

苏允棠猛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向他:“我为何要配合?刘景天,你为了与我不受我挟制,都甘愿再受雷击!若唐黄当真有控雷之术,今日当真叫你我换了回来,你日后要如何待我?”

刘景天忽的沉默一阵,片刻之后,才缓缓道:“不会如何,阿棠。”

他微微抬眸,面上甚至露出几分深情与诚挚:“不论怎样,你仍旧会是朕的皇后。”

苏允棠简直要笑出声来:“被你当作畜生一般驯养拿捏,予取予夺的皇后?”

“刘景天,我若早知你是这样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在荆州,就该冷眼看着你的脑袋滚在那腌臜血污里!”

刘景天便缓缓的叹一口气:“你还怪朕费尽心机,阿棠,若非你咄咄逼人,朕也不会急中出错,为人所骗,你听听自己这话可像样?世间岂有被皇后动辄摔打训斥的帝王?”

苏允棠此刻已然站了起来,闻言只恨的抬脚便狠狠踢了身旁的竹榻:“世间也没有代皇后受伤受痛的帝王!”

“苏允棠!”

看着刘景天又一次发出脚趾被撞的熟悉呼痛,苏允棠的怒气这才略微平息几分。

“臣妾曾说过,陛下只需揣时度力,莫惹臣妾气恼,臣妾便自然不会冲动。”

她拉好衣襟,垂眸看向眼眸湿润的刘氏天子,声音冷的刺骨:“如今,既是陛下这样不听话,就也不要怪臣妾不客气。”

“你又要干什么!”

刘景天喘息着,原本该是一句颇有威势的威胁,只是因为身上的乏力和脚上的钝疼,却平白显出几分软弱:“苏允棠,朕只是不愿与你走到绝路,并非就当真拿你全无办法,朕劝你不要太过分。”

苏允棠原本就要走了,听了这话,却又转回了身。

刘景天额上被砸出的伤口一时不觉,又缓缓渗出了嫣红鲜血,马上就要流进眼角,激得她的眼眸也痒的微微轻颤。

她探身低头,伸手按向刘景天的伤处,指尖一点点的用力下擦,最终不轻不重的停留在他的眼眸上。

虽然不觉疼痛,但眼珠这样的要害地方察觉到异物威胁,仍旧叫刘景天无法自控的泛出泪水,下意识的伸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他并没有紧张畏缩之色,甚至就这样迎着她的动作,毫不避让的弯起了唇角:“小心些,阿棠,当真失了手,疼的可不止是朕一个。”

刘景天的神情语气都算冷静,可苏允棠却仍旧在他的眼底深处,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戒备与畏惧。

是啊,生死性命都掌控在旁人手中,他这样的性子,怎么能够不怕?

苏允棠感受这眼角隐隐的痛意,愤怒之外,却又从中察觉到一丝莫名的快意来。

“不会如何。”

她低了头,一双杏眸清亮坚韧,将他的话又原样还了回去:“无论怎样,你刘三宝也终究是我苏允棠亲选的夫婿,不是吗?”

在听到这话的一瞬间,刘景天的脊柱莫名一紧。

苏允棠并未察觉,说罢,她松手起身,毫不留恋的转身而出。

刘景天的眼中还隔着血泪,视线都已模糊不清。

但他却恍若未觉,就这样一眼都不眨,看着苏允棠顾盼神飞,湛然生光的模样神情,看着她脊背挺直,又娉娉袅袅离去的风姿背影。

直到苏允棠的身形彻底消失在木槅后,他方才缓缓抬手,嗅着手中丝帕隐隐的桂花香,面上满是说不出的情绪。

—————

离去的苏允棠没有再理会刘景天的神情,她步子发软的行出了寝殿,直到看见守在门口的李江海,才径直问:“什么时辰了?”

李总管瞧着皇后这幅踉踉跄跄、手上还沾着血迹的模样也吃了一惊,连忙低头:“禀娘娘,刚过子时。”

她是辰时动身去的安巷,逛了一圈去吃唐黄的酒酿圆子时,也不过用了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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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刘景天还当真是折腾了挺久。

可想到这个,苏允棠的面色却反而更冷:“本宫的宫女去厄呢?”

李江海:“就在廊庑里候着,小的方才叫人送了茶点去,娘娘可要叫来侍候?”

苏允棠犹豫了一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模样,还是道:“不忙,先让养乾殿的宫女来,去隔间与我梳洗了,待到轿辇到了,再叫她来。”

李江海恭敬应诺,立马就将她的吩咐安排了下去,

干完了这件差事之后,看着李江海想要进殿内去御前听差,又有些不敢的模样,苏允棠方才松了口:“去吧。”

李总管松一口气,正要谢恩,苏允棠便又补了一句:“你可以先去召太医带伤药来伺候。”

李江海愣了一瞬,反应过这话的言外之意,猛地瞪大了眼睛,再不敢耽搁,疾步便进了殿内。

苏允棠没有理会他,就用御前的宫女重新梳洗穿戴整齐,将身上收拾的差不多后,满面焦急的去厄就也匆匆赶了进来:“娘娘!”

苏允棠摇头,起身叫去厄扶了她手臂,面色沉静:“无事。”

只这么一个动作,去厄便也察觉到了苏允棠的举止仍旧无力,只是也知道养乾殿内不是说话的地方,心下再是着急,也只是强自按捺,闷闷低头:“轿辇已备好了,奴婢扶小姐回宫。”

苏允棠点头,一步步行到了自己的轿辇前,直到在夜色里看到了周光耀雄壮的身形,脚步才忽的一顿:“周统领当真是尽忠职守。”

到了现在,苏允棠当然明白周光耀安排徐越上元轮休,一定要亲自护卫她来安巷的缘故。

若是今日护卫的是徐越,她中药昏迷被刘景天带走,未必会这样顺利。

周光耀在夜色中低头抱拳:“娘娘恕罪,属下亦是奉旨行事。”

“好一个奉旨行事。”

苏允棠的声音平淡,又不容置疑:“周统领这般的护卫,本宫是不敢用了,你也不必动步,这就留在养乾殿罢了。”

周光耀一惊:“娘娘……”

苏允棠:“怎么?还要拿出奉旨二字来压本宫?那你这就去问问给你下旨的刘景天肯不肯应?”

周光耀神情一顿,看一眼神情冷淡的苏允棠,再看一眼一旁听出原委后,对他满面怒色的去厄,也无奈后退一步,低下了头:“是,娘娘路上小心。”

去厄狠狠瞪他一眼,扶着苏允棠弯腰上了车辇,待到车辇行起来,方才在滚滚的车轮声响中担忧开口:“小姐这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这时,苏允棠方才疲惫的闭了眼,摇摇头,只径直道:“待到天亮,你派人去请小林太医进来,给我探探脉。”

唐黄那个骗子道主的话不可尽心,他那药,是不是当真与身子有碍,她还是需亲自找相信的人来看。

去厄一口答应:“我亲自去请!”

苏允棠便又睁开眼:“不必,我要你回家回府一趟,去寻无灾姐姐,要她为我办两件事。”

虽然今夜的事,叫唐黄一个骗子闹成了一场无稽荒唐,但她没有忘记刘景天原本的打算。

他在试图寻到叫一切回复正常的法子。

这一次是失败了,若是下一次,当真叫他寻到了真正的高人呢?

即便他没有寻出换回去的法子,天意也说不得就会有收回的一日。

刘景天提醒了她,她不能一昧只靠着这无稽的天意异状,趁着这时候,她的手上要有些旁的依仗,到了当真一切都回复如旧时,她不能再束手无策,由着刘景天拿她将禽鸟犬马一般折辱驯服。

苏允棠的神色叫去厄的心头一跳,连宫女不能出宫的规矩都忘了提,只是认真瞪大了眼睛,安静听着。

“第一件,是再挑一批忠心得用的侍女,不拘大小,都往永乐宫送来,我要用。”

“还有,就是请无灾姐姐去打听打听,如今与咱们亲近的叔伯长辈,京中还剩几位,都是什么情形,请无灾姐姐与他们传话,过些日子,我要出宫,请诸位长辈们聚一聚。”

作者有话说:

更啦抱歉,这段时间有点忙,可能无法准时九点更新,不过还是会保证日更哒,大家可以早上睡醒刷一下就好啦!

第36章 睡什么睡

◎去把刘景天叫起来!◎

“娘娘从哪儿沾染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东西!”

永乐宫内, 应召而来的小林太医给苏允棠探过脉后,勃然变色。

苏允棠沉默了一阵,只是问道:“叫你来, 就是想想问问,之后可会有什么隐患妨碍?”

林芝年还透着几分稚嫩的清俊面容上,露出痛苦之色,手背上都攥出了青筋, 却当真没有再追问这脉象的来源。

的确也不必追问, 这世上, 能给皇后娘娘下药的, 还能有谁?

他死死的低着头,片刻之后, 才抬起头,只如平日请平安脉一般, 看了苏允棠的舌苔眼下, 又状若无事一般问她中药之后的表症、与此刻的感觉情形。

听到苏允棠说起昨日中药之后, 浑身无力, 浑浑噩噩, 林芝年的眼角又忍不住的通红。

他微微侧身,用尽了医者的清明自制,才能勉力撑出面上的平静:“此刻瞧来, 药性已经发散了, 也不必再用药, 多用些温水, 好好休息, 倒也没什么大碍。”

说罢, 他又道:“只是要叫娘娘知道, 这等东西不可久用,会伤及根本,且用的多了,床笫之中若不用药便只如枯井朽木,再便提不起兴致来。”

苏允棠微微点头,收回右腕,看着林芝年面上神色,又安慰一句:“放心,再不会有下次。”

林芝年低头应是,心下却并不将苏允棠这话当真。

这等淫药,原本就不该出现在皇后娘娘的身上,只要陛下还想有下一次,君威之下,娘娘又如何反抗的得?

林芝年以往御前觐见,只觉刘景天以布衣之身,能金戈铁马、剑扫南疆,平乱世,开一朝,君临天下,开国帝王,令人敬之仰之。

在他未进太医署,没有被皇后娘娘施恩庇护之前,虽然也从父亲口中听闻了中宫旧伤缠身,诸多煎熬,听出了陛下对发妻有亏,他也只觉着在陛下这般功业之下,这些不过是小节。

虽然已经是过去的想法,但直到现在想起,林芝年都羞愧的耳根通红。

这样好的皇后,这样好的娘娘,合该端坐中宫,当被众人敬仰供奉的天下之母,再无一点烦忧!

陛下明明曾受娘娘大恩,怎么这样弃若敝履,冷待、圈禁,诸多折辱,如今更是对自己的结发妻子用这样见不得人的手段——

陛下、陛下……实在是下作太甚!不堪为夫!

林芝年的心中已气的发颤,偏偏面上一丝不能表露,诊脉之后,仍旧如往常一般开了调理方,温润谦和的叮嘱了衣食起居上的小心忌讳,之后才有礼有节的躬身下拜,后退离开了永乐宫。

只是出宫之后,素来君子端方的林芝年就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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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不住自己的面色,他也没有回太医署内当值,绷着嘴角,越行越快,竟是一路出了宫门,径直打马往大将军府而去。

打从林医正为皇后调理膝上的暗伤起,负责料理将军府上的无灾便一直没有怠慢过林家,时常走动。

等到林芝年领下为中宫请脉的差事,逢年过节便更是都会单独为小林太医备一份礼。

因此将军府上的门子听闻了林芝年姓名后,便很是客气的将人让进奉茶,立即向内通传,茶盏未凉时,便又有侍女来请他进了厅堂。

苏无灾已经在厅内等着,且还不止她一个,右侧下手,还立着一个身着女官绯裙的圆脸年轻宫女,一见面就笑着招呼:“小林太医。”

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去厄。

难怪方才请脉时没有见到,原来是在大将军府。

苏无灾也是面色温良:“早就听闻小林太医,倒还是第一次见,果真风姿俊秀,君子匪然。”

林芝年守着礼法,并不多瞧女子容貌,只是垂眸抬手,规矩拜见。

去厄:“娘娘今日不是请了小林太医请脉?已经瞧过了吗?怎么来了将军府?”

闻言,无灾也面带关怀:“可是娘娘凤体有恙?”

之前苏无灾派人送礼时,也隐晦问起过苏允棠的身子脉象,话里透着若是有什么不对,请他透露一二,将军府必有重谢。

只是宫中规矩,后宫不得与外头互通消息,又未得苏允棠吩咐,林芝年当然不会贪心这些浮财,都是只做不知。

如今也是与苏允棠交往日深,听闻了娘娘对无灾姐姐颇为信重,加上叫今日的事刺激,这才第一次上了门。

此刻见传闻中的苏安人果然周全妥帖,林芝年再不迟疑,起身之后,三言两句将皇后娘娘昨夜身中淫药的事说了出来。

听了林芝年的话后,无灾的面色也不太好看。

她的手下紧紧攥了圈椅扶手,片刻之后,却还是露出了一个客气的笑容来:“多谢小林太医特来告知妾身,说来,妾身府里倒还有些百罗来的旧年老参,白放着也是抛费了,您素日为娘娘诊脉辛苦,不如一并带去,说不得还能派上用场。”

林芝年闻言立即起身,低头拱手:“安人误会了,在下受娘娘大恩,并不为这些俗物,只盼府上得知后,能叫娘娘宽慰几分,便是在下所愿。”

无灾这才认真的看了林芝年一眼,眉眼也柔和起来:“倒是妾身冒昧了,小林太医莫怪。”

林芝年连忙摇头。

苏无灾虽能执掌将军府,但到底是女子,林芝年也不好久待,正事说罢之后,便立即告了退。

无灾起身,亲自送走了林芝年,转身之后,才猛地肃了面色:“这就是你说的娘娘诸事都好?”

去厄又忧又愧,话里已带了哭腔:“娘娘不叫我多说,我也是方才知道……”

“噤声。”

无灾并不为她的哭泣和软,甚至愈发严厉:“你在娘娘身边当差,也是这样遇事就哭,不说为主分忧,倒叫娘娘反来哄你?”

去厄身子一颤,果真连哭都不敢,紧要牙关低了头:“我错了。”

见去厄是真心认错,无灾倒也没再追着不放,只是径直道:“够了,如今娘娘身边无人,你擦擦泪,这就赶紧回宫,回去不许露了颜色,至于娘娘吩咐的事,就说家里已知道了,娘娘要用的侍女,何时都有,只要宫中无碍,明日就能送去。”

去厄忍着湿润点头,她原本还想在府里多留片刻,见见旧人,此刻也不敢了,见无灾姐姐再没有旁的吩咐,便立即转身,上车回了宫。

————

得了无灾姐姐一场教训之后,去厄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回宫之后,只是如常照着吩咐回话。

苏允棠果然没有看出丝毫不对,得知侍女立时就有后也很是高兴,吩咐今日就去宫务府里添名,明日就领十二个进来,将眼下这些塞进来的都退回去。

这样的行径当然不合规矩,但苏允棠身为后宫之主,手持金印,底下人心里再是嘀咕,只要她上头陛下与太后两尊大佛没有闻讯来拦,也只得听命行事。

第二日午膳时分,椒房殿内,便果真由去厄领进来了两排十二个侍女,排的齐齐整整,跪地与苏允棠见礼请安。

无灾姐姐从家里送来的人,苏允棠当面不必搞什么第一次认主的敲打示威,立即开口:“快起来。”

“是。”

十二道干脆的应诺,利落起身,从声音到动作,都齐整得都如同一个人。

苏允棠难免诧异,问了名字,也是格外好记,从初一初二开始,一路叫到十二。

这样的名字苏允棠愈发疑惑:“你们,都是从哪来的?”

她原本以为无灾姐姐是从家里的旧仆里,挑了亲信可靠的家生子,现在瞧着,显然不太像。

令行禁止,这不太像是寻常侍女,竟是军中的风范。

为首的初一年岁最长,看起来也颇为稳重,闻言上前一步,当前道:“回娘娘,奴婢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在苏家的慈幼院里长大,得苏家救济才有性命,其中最伶俐忠心的才能接进京中教养,安人又在其中特意挑了十二人来服侍娘娘。”

苏允棠微微一愣,她知道家里一直有花银子扶危济困。

天下一连乱了二十多年,灾祸战乱,流民肆虐,父亲都还与她说过,家里人口不多,攒着这些银子也不过死物,只留足了她的花用,剩下的倒不如撒出去,能救几个算几个,日后也有用处。

可是家里还亲自办了慈幼院吗?她之前怎么竟从未听过,等等,接进京教养?

苏允棠缓缓道:“你们,自小不是长在一处的?”

初一点头,大致介绍了一番,十二个人里,从荆州慈幼院来的最多,有四个,剩下的从绥州到雍宁,简直遍布南北,甚至连刘景天龙起之地的岭南都有一个!

眼前这初一的年龄比她还大,可见这些慈幼院,少说也有二十年。

父亲在她不知情时,早在这么多年前,便已在各地办下了这许多慈幼院,收养了这么多孤儿?

苏允棠心下直觉的郑重起来,却也没有着急,只是记着下次等无灾姐姐再进宫时再问清楚。

此刻她只是点点头,叫去厄先将众人的差事分派下去,安置妥当。

之前被宫务府塞进来的宫人都已打发了回去,只留下了几个从前惯用的内侍,宫女们则打算全由这十二人补上。

家里送来的人虽然忠心,但一时半刻,自然没有宫务府积年调-教出的宫人仔细讲究,侍立一旁时,也不会如宫中的奴婢一般,仿佛只要主子不用,便能悄无声息的隐没在影子里,一点不觉。

她们的行止之间带着一股飒爽,比起奴婢倒更像是女护卫。

苏允棠并不在意这么一点缺点,她被圈禁时只与去厄两个,自个都能操劳杂事,何况只这么一点起居时的不适?

有这么十二个人在,她反而觉得安心,连午膳都比平日多用了一碗玉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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