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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俄嘴上答应得嘎嘣脆,心里却忍不住腹诽康熙:夫妻间这事老爷子插什么手啊,这下不回去面对禾嘉都不成了。
第104章 第 104 章 从行宫出来往回走……
从行宫出来往回走, 胤俄的脸色都算不上好看。盛京城不比京城那么大,没多会儿就到了郡王府门口。
隔着老远,郡王府门房上的奴才就瞧见十贝勒了。
门房上除了京城跟来的人还有两个本就是郡王府的人, 能捞着这次机会在大姑奶奶和大姑爷跟前伺候,那都是花了银子找了门路的。
要不然这会子早被借调去了别处, 干那些费力不讨好的差事。
两人远远看着胤俄就想要迎上去给人牵马, 却不想被守在门房的忠喜一把给攥住了不让动。忠喜处事最圆滑, 盛京不比京城府里,就得有这么个人看着门房才行。
“想露脸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可这会儿你们最好别凑上去, 惹了主子不高兴,别脸没露出来再把屁股现出来,就得不偿失了。”
郡王府的奴才鲜少跟太监打交道,忠喜人如其名天生一团和气的脸,很少会有人对这样的人设防。
但两个郡王府的小厮被他钳住手腕, 就硬是挣脱不出去。明明看着他没使什么劲,手腕处的剧痛却让人感觉怕不是骨头都要折了。
而忠喜也真不是打算故意害他们, 端坐在马背上的胤俄压根就没下马, 脸色铁青若有所思看着郡王府的匾额,怔愣了一小会儿便扯过缰绳,带着人又掉头走了。
“崔家在哪儿打听到了?”
“爷, 咱们真去啊。”
“去, 为什么不去, 上次爷连他的脸都没看清楚。”
胤俄没想到这事老爷子会插手,即便眼下看似被自己糊弄过去了,胤俄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作为皇子阿哥这些无伤大雅的蜚语算不得什么,京城里哪天不得从宗亲勋贵府里传出些流言来, 对于外人来说,这就是个茶余饭后的小故事,不出两天就散了。
爱新觉罗家的人都护短又小气,他有些怕老爷子哪天想起来这件事再翻旧账,自家那娘们可不是多省心的主儿,谁又能保证往后一辈子都老老实实的,不招事不惹事呢。
想来想去,胤俄觉得还得把自己醋性大小气的事再坐实一点,最好让全天下都知道,是自己这个十贝勒心眼小得不行,以后皇上想要拿这事翻出来说道,也站不住理张不开口才行。
崔家早就被忠全查了个底掉,胤俄带着几个亲随很快就找上门去。
崔翰明的阿玛这几年还在佐领的位置上平平稳稳待着,要是不出意外这辈子也就得在这个萝卜坑里一直待下去了。
当年隐约听说阿霸垓部的大格格想要把自家老三招赘的时候,家里上下就没有谁不高兴的,就连崔翰明的亲娘都说,要是能得着这么个机会,那可算是家里走了大运了。
家中传下来的爵位就一个轻车都尉,没有实职一年除了那点子不知道能养活谁的俸禄,就剩了那点子不当吃不当的‘勋贵人家’的体面。
而即便是这份体面,也是由大房承袭了,崔家这些年说得好听是勋贵之后,但真正往来交际的人家基本都是中下层的武官和将领,和勋贵二字已经离得很远了。
要是崔翰明真的能入赘给大格格,那家里不就起来了吗。不说世代富贵那么遥不可及的话,至少眼下这三代人,都能沾着不少光。
三代人,几十年,谁知道后头能有什么际遇。万一能再捞着个爵位呢,他们家可再不敢说那爵位不值钱不当用了。
可谁知梦还没做够,就被赐婚的圣旨给惊醒了。大格格被赐婚之后,崔家收到过一次很重的礼,东西是乌尔锦噶喇普派人送来的。
这里边的意思傻子都该知道,大格格之前筹谋的那点事不该提的就不要再提,最好是这辈子都别再提起,就当做忘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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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锦噶喇普给的东西里金银占了大多数,这几年崔翰明生意做大的本钱有一大半都是从这里面来的。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这个好处崔翰明有,崔家也有。
所以这次的事情闹出来以后,崔家上下都吓得不行,生怕十贝勒那边迁怒到自己身上来。
越是怕什么就越来什么,胤俄的马停在崔家门口,忠全先下去叩门,很快胤俄就被崔家上下诚惶诚恐地迎进家门。
进了崔家的门,胤俄倒是大方了。大手一挥也不让崔家其他人跟着,光点了崔翰明,“走吧,去你书房一趟,爷有话跟你说。”
月白的袍子玄色的大氅,眉眼深邃五官俊朗的十贝勒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有眼神一直毫不掩饰的在崔翰明身上打量,把崔家人看得直发毛。
这十贝勒怎么这么个做派,跟那正头娘子出来抓外室的架势一模一样,这也太离谱了。
再离谱崔家人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提心吊胆的目送儿子跟在胤俄后头去了书房。就胤俄那理直气壮的劲儿,一时间都分不清到底谁是主人谁是客。
胤俄过来本就是虚晃一枪,把戏唱到位就够了。但把崔翰明打量仔细过后,胤俄心里那点儿没有来的不痛快就又返上来了。
之前他是真觉着是自己小气,借着这个由头跟禾嘉闹着玩儿。但先动心的人总归是敏感的,胤俄只跟崔翰明对视了一眼,就知道这次他是故意非要亲自去郡王府请安的。
“崔翰明,你这心思是不是藏得不太好啊。”
“奴才不明白十贝勒话里的意思。”
“去郡王府跟福晋请安,你心思不纯,爷没说错吧。”
“贝勒爷明鉴,奴才至今不过一个主事,平时去衙门的时间少管着家里的庶务生意多,奴才这样的人去郡王府请安,便是想要攀附福晋,借福晋的势行一行方便,并无其他心思。”
“你倒是敢说,就不怕爷宰了你。”
“贝勒爷不会。”崔翰明苦笑了一声,“福晋什么样的人物,贝勒爷只瞧见这些日子郡王府车水马龙,多是去给福晋请安的人,却没见过当年郡王府那般热闹景象。”
崔翰明抬头去看胤俄,天潢贵胄龙子皇孙确实跟寻常人不一样,那股子天生自有的气派便不是旁人可比的。
就连今儿来自己这里示威叫板,都格外理直气壮,看样子就知道他是真得了大格格的心了,要不然这位爷今儿必不敢来。
“所以呢?”
“所以,福晋那样的人物贝勒爷肯定得捧在心尖尖上,杀了我不算本事还会让福晋心里膈应,这种亏本的买卖向来贝勒爷不会干。”
是,不光不能杀了他。等回京之后自己还得找由头重赏崔家,要不然别人还真以为禾嘉心里有这个人,他也配!
本来是来示威的,现在被崔翰明这么一番表白弄得意兴阑珊,自己在意的是禾嘉,人家在意的是禾嘉的势该怎么借,这还说个屁啊。
见过了崔翰明,胤俄回了郡王府一头就钻进书房里去了。还是禾嘉听着消息,又把忠顺叫来问清楚情况,这才认命起身,往前院书房去。
冬天的盛京天黑得早,守在书房外边的是忠全。手踹在袖子里缩着脖子守在廊下,脚边还摆了个火盆。
原本蔫头蔫脑的人看清楚是福晋找过来,顿时就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特别殷勤地迎上来:“福晋您可来了,您要是再不来啊,主子这心啊,就真要没着没落的了。”
“没着落还不知道劝他回去,书房里住着就这么舒服啊。”
禾嘉伸出手指虚点了忠全两下,以前胤俄身边这几个贴身伺候的胆子大跟主子的情分也深,有什么话该说不该说的,他们都敢说。
但如今胤俄成了九门提督,他们几个反而变得胆子小了。不怪他们,人心就是这样,站得越高就越孤单。
胤俄这才哪到哪儿,所以康熙和太子直郡王他们闹得跟心理变态似的也能理解,高处不胜寒嘛,脑子都被冻僵了是容易办糊涂事。
心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手推门的动作却没有半点迟疑。
书房里没点灯,禾嘉站在外间站了一小会儿才适应屋子里的昏暗。转身进了里间,就瞧见炕上有个鼓起的小山包,是用被子蒙着头的胤俄,蜷缩成一团背对着自己。
“这么闷着也不怕闷出病来。”禾嘉伸手去扯被子,没想到胤俄这厮双手抓着被角怎么也不放,扯了半晌没能把被子从这人脑袋上撕下来,两人就只能这么隔着被子说话。
“你说说你这回到底闹的什么劲儿,我跟崔翰明有没有事你能不知道。我要是真不喜欢你厌了你,咱俩还能这么过日子?”
胤俄吃醋闹这一场,禾嘉心里三分生气七分好笑,还剩下九十分其实是高兴的。
成亲快五年了,离后世的七年之痒也不远了。还能叫这人为了这点小事闹得翻天覆地的,禾嘉就觉着这几年的日子跟他没白过。
要是提前知道了自己的事,还压根不往心里去,日后被自己晓得了那才是真的不高兴。
“我就是不服气!”胤俄闷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出来,“你说我怎么比你还小呢,那姓崔的都见过你当年在盛京多威风,独我没见过。”
胤俄想起来就觉得丧气,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比福晋小是什么不好的事,今天见了崔翰明就觉得了。
“他那人圆滑得很,可再圆滑我也知道他说的不全是实话。”胤俄忍不住掀开被子坐起来去看禾嘉,“他是想借你的势,可也是想来府里见一见你,他瞒不过我。”
“你也说了,是他来见我,又不是我去见他。”大冷的天在热炕上捂出满头的汗,禾嘉拿帕子给他擦了擦,“就这么在意,嗯?”
“凭什么不在意,姐姐这样的人,我不看紧些怎么好。”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胤俄有些破罐子破摔,“以后再别见那姓崔的了,好不好。”
“你以为他还敢上门?”禾嘉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本来叶克也要来请安的,被这么一闹人家都不敢来了,谁受得了胤俄这把飞醋吃得连万岁爷都要过问的人。
“那就好,那就好。”胤俄这下高兴了,伸手保住禾嘉,“我就是要外人都知道,姐姐在爷这里最要紧着的。”
第105章 第 105 章 “你少嘴甜,……
“你少嘴甜, 被你这么一闹,这两天都没人敢往我这里递帖子了。”
“这不是正好,买卖上的事有孟恩和底下的管事, 真是有事要当面说的自有孟恩把人带过来,不是非得你一个个的见。”
胤俄也不是单纯吃醋, 这次出门一路上赶路赶得太狠了, 到了盛京别人都歇着, 就禾嘉比在京城还要忙。
近几年蒙古这边还算太平,准噶尔部的威胁虽没完全消灭,但眼下是翻不起什么风浪的。蒙古诸部对于朝廷来说, 就显得没那么要紧了。
朝廷和蒙古的关系就是这样,要用的时候拉拢不用的时候搁置,要是不听话那就打压。双方对自己的地位和对方是什么德行都心里有数,谈不上什么对不对好不好。
蒙古诸部各有各的心思,谁都想趁这次机会从皇上手里多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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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好处。禾嘉除了是十福晋还是阿霸垓部的大格格, 阿霸垓部的人还没到,她就得提前替乌尔锦噶喇普张罗起来。
再加上以前做生意的时候认识的那些老朋友老伙计, 这些人是绝对不能随意推拒不见的, 人往高处走了,就更得记住往日的人情。
禾嘉到了盛京之后确实忙得连睡觉都得卡着时辰,才几天的功夫人就显得憔悴了, 胤俄借着自己吃醋的由头这么一闹, 那些不是非见不可的人, 可不就都不用见了。
“你说说你心里这点小心思怎么就这么多。”禾嘉没好气地拿手指头戳在胤俄心口,“十爷英明,什么都想到了,怎么就没想到你睡到书房来, 后头就我一个人习惯不习惯。”
话说出来禾嘉就先红了脸,她不是为了哄胤俄瞎说,而是她真的在回了娘家睡在自己住了好几年的屋子里,因为没有胤俄陪着认床了。
前天睡不着的时候,禾嘉自己安慰自己肯定是累狠了睡不着。昨天没人上门来请安,跟他塔喇氏和纳喇氏闲混了一整日,到了晚上却依旧睡不着。
禾嘉不是个会自欺欺人的人,躺在暖和舒服的热炕上看着挂在头顶的帐子,禾嘉眨巴眨巴眼,又眨巴眨巴眼,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不得不承认,自己可能也离不开胤俄了。
“你说什么?”书房里冷冷清清一个人有什么好待的,这会儿禾嘉凑在自己跟前身上的暖香勾得人心里头痒痒。
胤俄本来就被禾嘉戳得心猿意马的,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禾嘉话里的意思,愣是又顿了一瞬这才笑弯了眉眼,“姐姐,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呗。”
“好话不说第二遍,没听说过啊。”禾嘉双颊难得染上一抹绯红,不愿再被胤俄缠磨干脆起身往外走,好在走的时候没忘了勾住某只小狗的手,把人也牵出了书房。
被禾嘉牵着手领回去的十爷,晚上着实殷勤了一回。折腾了大半夜只差没把炕给弄塌,听得外边守夜的乌云和宝音有些害怕,这还是人动静吗?
等到第二天,看着神采奕奕却扶着腰出门去行宫当值,连马都上不去,上马车还得找个奴才扶一把的姑爷。
再回头看看披着银红小袄银鼠皮小氅,歪在炕上精神有些不济但嘴角却噙着笑意的主子,两人对视一眼,哦,感情你俩把这事当个乐子玩儿呢。
这话放在心里甭管怎么想也不能明说,反正只要知道两个主子之间没为了这事生气就行了。
康熙这个给儿子当阿玛的,跟胤俄说过那么一回以后也就丢开手没再多想。人家万岁爷忙得很,哪能天天给儿子当好阿玛。
但总有人不知道啊,大家都忘了还有个乌尔锦噶喇普。
等人郡王爷得了消息又得了康熙召见的旨意,带着人紧赶慢赶来了盛京,连王府都没回就在行宫外边把女婿给拦下的时候,胤俄才反应过来这事其实传出去,真不咋好听。
阿霸垓部的郡王身份地位到底和别的皇子老丈人不一样,胤俄见着乌尔锦噶喇普便自觉没敢摆谱,老老实实给老丈人拱手请安,又扶着老头上了马,两人这才并肩回了郡王府。
乌尔锦噶喇普去行宫堵女婿的时候,跟着乌尔锦噶喇普一起来的查苏先回了郡王府。
查苏是乌尔锦噶喇普的庶长子,侧福晋所出,这几年在部落里权力很大,这几年跟禾嘉在生意上一直有往来,每年还会单独送一份年礼去京城。
查苏的意思很简单明了,不管先头福晋跟侧福晋的关系如何,都不妨碍小辈儿们的往来相处。他虽做不到像扎克丹那样事事以禾嘉为主,但他的好处也不是旁人能替代的。
草原上强者就代表可以拥有一切,嫡庶身份有时候并没有那么重要。
福晋那日松的两个孩子还小,她自己在部落里这几年也不算得人心,还有个吉雅带着年纪也还小的儿子处处跟她作对,且还算不上威胁。
几个小的想要长成起码还得十年,十年后王爷该老了自己的羽翼也该丰满了,到时候他希望能得到禾嘉的帮助,得到阿霸垓郡王的爵位。
十年,实在有些太久了。禾嘉不可能现在就答应查苏什么,只能叫人准备酒菜两人边吃边聊。顺道又让人送了一桌席面去前院,等乌尔锦噶喇普跟胤俄一回来,饭菜就也准备好了。
“王爷这一路奔波,有什么事坐下来吃口热乎的再说。”胤俄怎么不知道这是禾嘉替自己准备的,赶紧就拉着老丈人先入席了。
胤俄毕竟是贝勒爷,能做到这般殷勤小意乌尔锦噶喇普就不好再板着脸,虽说脸上还没有什么笑模样,但好歹还是随着胤俄入席坐下。
“好几年不见,岳父这风采依旧啊。”胤俄实在没有跟老丈人打交道的经验,别说他没有,这么多兄弟谁也没有。
给皇阿哥当老丈人,就是马齐在十二跟前也摆不起谱,见了面先跪下请安自称奴才,随后关上门来才论家礼。
就算是论家礼,这些皇子亲近点儿叫一声岳丈,客气点喊一声大人也就够了,谁敢真把这些贝勒爷真当女婿使唤,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胤俄是真没经验,只能一个劲的硬夸,再不然就是敬酒,两人坐下菜没吃两口一壶酒就见了底。
乌尔锦噶喇普看出来胤俄的态度,摆摆手拒绝了胤俄又要给自己倒酒,“贝勒爷,这酒什么时候都能喝,但有些话本王得先说在前面,就看贝勒爷愿不愿意听我这老头儿唠叨。”
“王爷这是什么话,您是禾嘉的阿玛,那就是我的阿……”倒也不能说阿玛,自己说了乌尔锦噶喇普也不敢受,话到了嘴边又给改了,“咱们就是一家人,有什么话您是长辈您放心说。”
“我这个女儿啊,跟别人不一样。”乌尔锦噶喇普想了一路也没想好该怎么跟女婿说这话,这会子酒气慢慢上头,他也就干脆想到什么说什么了。
“她性子要强,比她额娘要强得多。也聪明能干,她要的强她都能自己挣回来,不是个只知道嘴上厉害的。”
“这样的姑奶奶,本该留在家里的。我身边再是人多孩子多,可好在我这人还不算糊涂到家,一家子过日子吃亏占便宜肯定都有,但绝不会……”
乌尔锦噶喇普自己端起酒杯一口闷了,随即又主动给胤俄满上,跟这打不得骂不得的女婿走了一个,才把话继续往下说,“留在跟前,就觉得不能叫她受了大委屈,贝勒爷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是是,怎么不是。是个当阿玛的都想把女儿留在眼皮子底下,甭管低嫁还是高嫁都不放心。
要不然这时候直郡王能这个时候厚着脸皮上折子求到老爷子那里去,就为了这次出门让老爷子把惠妃娘娘和大福晋都带出来,能给丰生格撑腰掌眼。
“我家这大格格能干,能干人呢就没法束手束脚。我那部落里贝勒爷可着人去问,这些年没人没沾过大姑奶奶的光。
盛京城里跟她有关的传言那就更是一抓一大把,贝勒爷不好听风就是雨,你说是吧。”
到底是跟外男沾了关系,乌尔锦噶喇普原本气势汹汹的来,这会儿话却越说越含糊。这还没怎么喝呢,舌头都要大了。
“王爷多虑了,我能娶到福晋,不谦虚的说这就是我这辈子运道最好的一回。”胤俄端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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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闷了一口。
“这次的事就是我们夫妻二人闹着玩儿,拿着这事当个筏子玩笑罢了,谁承想王府里的奴才没见过,这才给传出去了。”
这话说得,感情你们小两口在贝勒府里还见天这么闹着玩儿?乌尔锦噶喇普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这个贝勒女婿是在把自己当傻子哄。
可再仔细去看胤俄的神情,却又发现女婿不是在瞎说,“贝勒爷这话,可当真?”
“真,我哪里敢胡说,王爷赶明儿亲自去问福晋,再不然还能问问尼楚格,小家伙早就等着王爷您来,肯定不会跟您撒谎。”
提起尼楚格,乌尔锦噶喇普的神情都柔和下来。小姑娘写信回阿霸垓部,每次还没落下给他寄一份,有一次信里还夹了一片京城秋天的红叶,惹得乌尔锦噶喇普的一片心都软透了。
本是来堵人,要替女儿把事情掰扯个明白的。谁知反过头来被女婿一顿酒哄得心里熨帖得不得了,再要追问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翁婿两个喝了一顿大酒,次日乌尔锦噶喇普去行宫见过康熙时人都还有几分迷糊。
等回来又立马把胤俄给叫了过去,这次翁婿两个不喝酒了,乌尔锦噶喇普领着胤俄扎扎实实在外头跑了好几天,把盛京城里的老关系都给走了一遍。
去的人家大多都是蒙古的老王爷,和当年没跟着一起入关去京城的宗亲。这些人跟京城的关系都有些远了,但要说人脉势力却也不能小看。
现在乌尔锦噶喇普带着胤俄上门去,这就是真真对这个女婿不打算藏私了。
第106章 第 106 章 消息传到康熙耳……
消息传到康熙耳朵里的时候, 康熙正在召见苏努。
这几年噶尔丹部平静得有些过分,朝廷知道噶尔丹部在休养生息,等他们缓过这口气来, 一定会继续往西北往藏地伸手。
噶尔丹部也知道朝廷一直在提防他们,但他们还是在尽可能积蓄力量, 等待日后能有再次反扑的机会。
“蒙古诸部的王爷台吉, 容奴才说一句大不敬的话, 漠南的跟盛京和关内生意往来不少,即便有不满也生不出不臣之心。”
苏努作为盛京将军,不光要守着盛京和辽东大片地区, 对蒙古他也一直起着监视和看管的作用,谁要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用不着朝廷做出反应,盛京这边就该先有动作了。
盛京这边的宗室到底已经传了几代,不管是跟康熙还是京城都远了一步。
有时候身份不够, 做起事情来就难免束手束脚。苏努能维持现状就很不错了,但是要他再对蒙古和盛京的老势力进行打散或重新整合, 他没这个能力也没这个威望。
有些事不是最亲近的人没法托付, 要不然后来康熙也不至于非要把胤禵撒出去任抚远大将军,征讨准噶尔部首领策妄阿拉布坦。
苏努停顿了几息,见康熙脸上没有不高兴的样子, 才继续说道:“漠北各部却不然, 朝廷跟漠北往来不算紧密, 好些王爷连汉话都听不懂,就更别提跟咱们有什么交情了。”
漠北地处偏远,自己内部还恨不得天天打出狗脑子来,多伦会盟以后说是说漠北各部归附, 但其实不论是关系还是管辖都十分松散。
除了前后嫁过去的三个公主,便只有每年朝廷赏赐下去的东西,和总是断断续续矛盾冲突不断地商路在维系着。
再加之这里头还有毛子一直在掺和,和野心勃勃的噶尔丹部在里边来来回回的搅和,漠北诸部对于盛京对于朝廷来说还是令人头疼的存在。
这两天漠南这边的王爷台吉陆陆续续都到了,漠北那边虽说路远,但朝廷派过去的人也早出发好些日子,但至今却还没有一个部落到。要说这里面没有拿乔的意思,鬼都不信。
就在这么个不管做什么都为难的时候,正好得了胤俄被乌尔锦噶喇普领着去见蒙古诸部的人的消息,康熙原本皱紧的眉头一下子就松了大半,但还没等苏努再说点什么,就又复而皱得更紧。
胤俄跟胤祺不一样,胤祺养在太后身边,跟蒙古是与生俱来的亲近。
但他亲近的只是科尔沁部,加之他那性子又过于实在,所以对于胤祺而言,是科尔沁看在太后的面子上看顾着五贝勒。
胤祺不带旁的心思跟漠南各部往来没有问题,人人都觉得五贝勒跟蒙古亲近,那些蒙古王爷也觉得有五贝勒这么个实在人在部落和朝廷之间当那根线,能让人放心。
可要是让他在蒙古诸部之间周旋耍心眼,拉拔这个打压那个,不用说别人只说康熙就不能答应,自家老五什么性子什么脑子他能不知道?别再把孩子给毁了。
倒是胤俄跟他不一样,看着混不吝急了什么都豁得出去,其实心里有成算得很。
从一个身份过高让人忌惮,娶了蒙古福晋的光头阿哥,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小祸闯过大祸不沾,没树过不能解的仇人还能叫自己愿意重用的儿子。
“十贝勒倒是真的能屈能伸,奴才佩服。”乌尔锦噶喇普在行宫外面堵人的事,苏努作为盛京将军当天就知道了。
别说什么蒙古王爷宗室亲戚,这些皇阿哥才是眼下最尊贵的宗亲。
向来只有别人巴结着他们的道理,让他们反过头来主动上门探望,全京城也就那么几个府邸,盛京这些早过了气的老王爷他们也配?
就好比今年刚去世的裕亲王,人家那是万岁爷的亲哥哥,皇阿哥们见了一个个都乖觉得很。
即便如此,裕亲王在世的时候,也从不在这些皇阿哥面前拿乔,为的什么?不就是人家分得清里外亲疏嘛。分了家的兄弟和亲儿子,谁重谁轻这还用问吗。
到了十贝勒这儿,虽说乌尔锦噶喇普是好意,但这好意也得十贝勒爷肯低得下这个头才行。
不过也算歪打正着,乌尔锦噶喇普带着胤俄去了那些人家,那些王府主人竟然大多就这么坦然受了,还有些更是大言不惭,说了好些把十贝勒认作晚辈的浑话。
康熙拿手指不断叩击在刚拿到手的条陈上,沉默了半晌才哂笑了一声,到底是天高皇帝远,竟把这些人养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万岁爷,盛京和蒙古离京城还是远了些,不如……”苏努能当盛京将军,除了祖上是努尔哈赤长子以外,更多的还是因为这个人够识时务,够听话。
他一看康熙这个脸色,就知道万岁爷这是对蒙古和盛京这边不满了。
不过也是,才过了几年安生日子就一个个都飘起来,真要是这么放任下去,等日后再要打噶尔丹的时候,别说再联合蒙古诸部,这些人别反过头来使绊子就不错了。
“不着急,策妄阿拉布坦想要真正缓过一口气来,几年时间不够,他得养得出一代人。”
当年虽然走脱了噶尔丹,但整个噶尔丹部却是被结结实实打散了的。卷土重来四个字说得容易做起来难,打仗需要的适龄男丁没个十几二十年,养不出一代人。
况且康熙眼下还得用胤俄,太子不成了,下一个能继位的皇子康熙却还没彻底定下来。
这个时候派一个皇子常驻盛京处理蒙古和辽东的事务,不仅仅是没有这个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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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也不敢开这个先河。
真把胤俄放过来又还有博尔济吉特氏和阿霸垓部站在他身后,康熙不觉得时间长了这个儿子会有多老实。到时候他成了辽东这边的土皇帝,朝廷和自己还能管得了他多少?
康熙眼下不可能做这样的决定,但还是默默的把这次巡幸蒙古诸部的调子定在了敲打而非施恩上。
胤俄更加不知道自己就这么悄悄给盛京乃至蒙古上了个巨大的眼药,跟着乌尔锦噶喇普混了几天,好不容易捞着个不用出门的日子,就腻歪得不行贴在禾嘉肩膀不肯起。
“说说,福晋这回该怎么谢我。”
“谢你什么,谢外边的人都知道十贝勒跟着老丈人把盛京走了个遍。现在连蒙古那些王爷都说我阿玛命好,得了你这么个好女婿。”
外边雪花纷飞,行宫那边还是定下明天出盛京入草原,先要出城检阅检阅旗营,之后还要巡幸蒙古诸部,举办一场冬日狩猎大会。
禾嘉透过窗棂往外看,又低头拢住胤俄微凉的手掌,这几天在外面的时间太长,可算是冻狠了。
“我这个好女婿不过是面子功夫,今年做了这一次,下一回是什么时候还不好说。”
胤俄把下巴磕在禾嘉肩膀上,环抱着禾嘉的腰肢,把另一只手也塞到自家福晋手心里捂着。
“你阿玛那人精明得很,他能带我见的人都是你以后能用得上的人。你以为你把扎克丹和赛音派出去他什么都不知道?
皇上这次看着对蒙古的态度没那么热切,到了盛京又等了这么久才召见他们,你说你阿玛心里会不会有自己小算盘。”
乌尔锦噶喇普这个人算不上坏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日子过得好了就不愿意给出嫁的女儿让渡太多利益。现在眼看着皇上这边的风头不太对,自然就又想要跟禾嘉和十贝勒这个好女婿搞好关系。
他去找胤俄摆出给女儿出头的架势不能算假心假意,但藏在这后面更想做的,还是想要借机跟胤俄亲近,甚至愿意把他的人脉关系分享出来一部分,好保住日后阿霸垓部的地位和利益。
“老话说得好:疏不间亲。”
胤俄昨晚上就把乌尔锦噶喇普带自己见过的人都写下来给了禾嘉,以后这些人要不要用该怎么用,都由禾嘉说了算,胤俄没打算插手。
“可我觉得,我跟姐姐才是亲,对吧。”
禾嘉喜欢做买卖,有了这些人脉,她的生意就不会再局限于阿霸垓部里。
这几年不在盛京疏远了的关系也能慢慢捡起来,甚至辽东也不是不能插手进去,毕竟辽东的参只靠内务府的人来卖,够谁用的。
“怎么就嘴甜成这样,你这次跟着我阿玛去拜会了那么多人家,就不怕皇上那边怪罪。”
胤俄的手长得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平日里没事的时候禾嘉就喜欢拢在手中把玩。这会儿本摸得正起劲儿,却突然发现指腹被微微硌了一下。
第一下禾嘉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手感还蛮有意思的,又来回摸了两下。直到胤俄忍不住嘶地一声倒吸了口凉气,禾嘉这才捉住他还想往回缩的手,仔细观瞧。
原来是小指侧边不知道什么时候长了个黄豆大小的冻疮,一看就知道是这几天在外面骑马的时候太多,总把手露在外面给冻着了。
乌尔锦噶喇普是大半辈子都在马背上过日子的人,大冬天的让他坐马车那是叫他遭罪。胤俄倒是想坐马车呢,这不为了陪老丈人,也只能硬着头皮骑马进出。
禾嘉赶紧起身去找治冻疮的药,这药是当年在盛京的时候找老大夫配的,专门给乌云和宝音几个用的,自己再不难伺候她们也得干活,到了冬天手上难免长冻疮。
后来去了京城,京城比盛京暖和,乌云和宝音跟着自己这个十福晋水涨船高,两人有单独的小屋子不说身边也还有个粗使的丫头使唤。
干活做事的时候实在不多,手也就养好了。这个冻疮膏就又成了给贝勒府里那些粗使下人们常备的药,每个院子里都有,谁要用就去拿,快没了自然给补上,总之肯定少不了给他们用的。
现在没想到轮到金娇玉贵的十爷要用,禾嘉在屋里翻捡半天都没找着。出去唤了翠微,这才从角房那边拿了一小盒没用过的冻疮膏来。
“这颜色怎么黑乎乎的。”胤俄真不是怕疼,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在禾嘉身边,这人就格外娇气。药还没抹手就忍不住往后缩,气得禾嘉啪啪两下打在他手背上才老实。
“这是药,你还想粉嫩嫩的不成。”禾嘉没好气地给他把药仔仔细细薄涂了一层,等托着手吹干了药,又上了一层。如此反复三次才算弄好。
“你别故意洗了,连着图个几天就好了。我阿玛那人跟你不一样,你别在他跟前逞强。知道十贝勒马上的功夫不输人,可你也不能跟天生就活在马背上的人去比吧。”
禾嘉絮絮叨叨,胤俄手掌撑着脑袋乖乖听着也不反驳,等她说完了他才跟她解释她之前问的那个话。
“皇阿玛那里你也不要操心,蒙古和盛京这些人什么情况,总要有个人去探探底,我就是把事情办在前面了,皇阿玛总不能把我留在盛京不带回去了,不怕什么的。”
第107章 第 107 章 果然,胤俄满……
果然, 胤俄满打满算也就偷了一天懒,次日一早就被行宫来的小太监叫过去了。
不光他,其他贝勒连同这次十三, 和虽然还没成亲但年纪已经不小了的十四,都一起给叫上了。
跟上次圣驾来盛京不一样, 那会子康熙手里长成的儿子也就太子和直郡王, 连胤祉当时都才刚成亲, 还当不得一个大人用。
皇子们跟到盛京,顶多也就是底下人送一些稀罕点儿玩意儿过去,讨了皇阿哥的高兴, 不让他们觉得在盛京这地界上没被伺候好,再不小心迁怒了底下的人就行。
这一次来盛京,就连十四心里都揣着不可说的小心思,上面的哥哥们都成亲分家各有各的差事,就他还得等明年才成亲, 再不抓紧些,这朝廷里的好差事就真没自己的份了。
皇子们或多或少私底下都跟盛京和蒙古的人有往来, 听说胤祺那边堆了满院子的箱笼, 里头装的全是上好的皮料宝石和人参山货,千年的老参都不算顶好的东西。
胤禟就过去看了一眼,便捂着胸口出来了, 赖在胤俄书房里哎哎哟哟直喊, 嘴里念叨的都是宜妃娘娘偏心了, 当年怎么不把他送到太后娘娘跟前养着去。
“我就说我哥怎么老看不上我做生意,我要有他那么厚的底子,我也不折腾啊!”
“噤声!九哥你这话有胆子去宜娘娘跟前说去,看她不打死你。”
胤禟当然不敢去宜妃跟前找这个不痛快, 不过当天下午就又溜达出去了,晚上才酒气熏熏心满意足的回来。都不用问就知道,这肯定又是跟谁在酒桌上把生意给谈妥了。
更不用提一路上没消停的胤禩,赶路这么急他沿途还偷偷见了好几个内务府的三旗商人,那些人都是从上三旗中选出来的包衣佐领,他们的身份比普通皇商更高,在外面做起生意来自然就赚得更大。
其实这几年各府里都有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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