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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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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事是硬塞给胤祉的,气得胤祉在家直拍桌子。

外边瞧着三爷如今抖起来了,那么多蒙古王孙在他手底下被管着,那跟蒙古诸部的关系可不就近了。

只有胤祉知道这里头有多难,他们不是单纯的国子监学生,别人读书出来要么继续科举做天子门生,要么找路子外任为官,学的都是怎么做个忠臣良将。

可这些东西能教给这些蒙古王孙们吗?胤祉拿不准主意。幸好刚进国子监还得补基础,那些蒙古王孙好些连汉字都没学明白,进来先把字和汉话给弄个差不离了,再说其他也不迟。

有了这个缓冲,胤祉又轻松了几个月。但人沉浸在一个环境里语言和文字是最好学的,那些人各个都不缺银子,只要愿意花钱,京城这么多好玩儿的地方哪里去不得。

都不用找国子监的老师,这才刚入夏没多久,那些个少爷们就都混成半个地头蛇,一个个的只差没提笼架鸟招猫逗狗了。

没新东西可学,有些人乐得自在整天逃课出去玩儿,也有人不满国子监这个态度。留在京城就是想学东西的,真把人当质子糊弄呢?万岁爷当初把人留下的时候可没这么说。

这话很快就传到了胤祉耳朵里,气得人三爷一个倒仰。他们不知道自己是个轻不得重不得的麻烦啊,还挺理直气壮的。

“老十,今儿过来就是想问问你的意见,我是真不知道该让国子监那些老师他们什么,忠君体国还是四书五经,怎么想怎么都不对。”

胤祉为了证明他不是瞎说,还指着自己已经肿起来的腮帮子给胤俄看,“瞧瞧、瞧瞧,我一想他们在外边胡沁,我这腮帮子就疼。”

“三哥要说这事,您不找我我也得抽空找您去。

你是愁他们学什么,我这边不也正愁着吗。都是半大的小伙子,精力旺盛又不像我们以前在宫里处处小心,统领衙门里哪天不接几桩案子。”

没什么要紧的大事,这些庶子出身的孩子性情阴郁的有,但跋扈的真没有。

其中查苏算是说话声气儿最壮的了,但他跟别人不一样,人家是正经在拓展自己的人脉圈子,准备学禾嘉当年的弄商队做买卖,且没工夫瞎闹。

“闯祸都闯不出大的,不是喝醉了酒打架就是为了花街柳巷的姐儿打架。有个最出息的,不知道怎么跟国子监一个监丞家的姨娘好上了,在外头私会被那监丞堵了门。”

国子监的监丞,正八品的小官,唯一的好处就是胜在清贵,只要不是特别不会做人的,跟国子监里的学生打好关系,等学生出了国子监那就都是他的人脉之一。

这样的人清高得很,又是读书人。说是去捉奸就带了两个小厮一个马夫,人家那边正经草原马背上长大的,身边还跟着两个五大三粗的蒙古侍卫。

这事且不说谁有理谁没理,反正最后挨打打成猪头的是那监丞,打架的时候动静太大,把统领衙门的人都叫过去了。

“皇阿玛把人留下来,肯定不是为了让他们闯祸当纨绔的。

要是真让他们一个个在京城迷了眼,日后回了蒙古,那些个王爷不会觉得自己的儿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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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只会说皇阿玛和咱们当初把人留下来目的不纯。”

就跟胤俄对家塾管得特别严是一样的,亲兄弟把府上的格格送到自己那里读书,哪怕天天晚上都回去胤俄都得事事过问,就怕孩子有什么不妥当,自己落了埋怨。

“人留下来了,又不像府里的猫儿狗儿,要我说三哥与其瞻前顾后不如尽心尽力。忠君体国怎么了,不该教吗。

往后噶尔丹部肯定还要乱,到时候蒙古那边肯定还得用,把他们教得忠于朝廷忠于皇上,要依着我的,这就没什么不对。”

“四书五经教给他们不是要他们考科举,是要他们读书明理。三哥让先生们教他们知识,他们学了以后选择走哪条路,那是他们的选择。可眼下咱们教不教怎么教,这个态度可千万不能歪了啊。”

胤俄这话听得胤祉眉头紧皱,张嘴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胤俄见他这样不催也不劝,这话自己点到为止就行了,该怎么办这份差事胤祉得自己去琢磨。

“我知道了,你能跟哥哥说这些,就是没把你哥当外人。等我忙完手头这些事儿,抽空叫你去府里喝酒。”

胤祉只不过是性子瞻前顾后了些,又不是真的蠢。知道再跟胤俄磨牙也聊不出什么来,便干脆利索的起身走了。

要把蒙古王孙摆弄明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事还没见有什么动静呢,乾清宫那边又出事了,这次出事的是胤禟。

之前请求开海禁的折子递上去就没有回音,刚开始那几天胤禟还忐忑不安,生怕自己的折子惹了皇上不高兴再被提溜过去挨骂。

后来发现一切如常,胤禟就琢磨着这折子要么是没引起重视要么就是留中不发了。

不发就不发吧,反正也不一定非要那么死板。闽粤两地的商人出海往南洋去的人多得很,有人是去了南洋诸岛定居讨生活,真想要出海多的是路子。

还有许多商人根基这边,生意全在外面。借着倭寇海盗的名声,以家族宗祠的名义在外边养了不少人和船,没事的时候来去自如做生意,真被衙门抓到了就说是海盗,顶多把那一批货损失了,出不了大事。

这些底下的挠你胤禟以前懒得管,这是后来自己要弄自己的船队,才一点一点了解了些。这要是老爷子真不同意开海禁,自己就有样学样呗,出去挣钱这总不算是与民争利了,对吧。

胤禟想得挺好,就是没想到康熙压根不是懒得管,而是等着算后账。

户部年初年尾都忙,现在四爷不在胤禟就得事事过问。康熙这是知道前段时间就算自己不过问,老九也腾不出手去干别的。

现在入夏了暂时没那么忙了,康熙这才把压在案头好几个月的折子抽出来,吧唧一下摔在胤禟头上,“说说,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第115章 第 115 章 从小挨骂挨习……

从小挨骂挨习惯了, 入了户部以后被康熙训斥的时候更是只多不少,不过一封奏折扔过来胤禟跪得稳稳当当都没打算躲。

偏偏今儿他运气实在不好,折子一角正巧砸在人九爷头上, 顿时就红了好大一块。疼得胤禟下意识就抬手去捂,随即又疼得龇牙咧嘴的, 看得屋里伺候的几个奴才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儿子就想着, 外边的银子其实比咱们自家的好赚, 摆在那里与其让别人占了便宜,倒不如儿子想法子赚回来。”

之前把这事跟胤俄说的的时候,胤俄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只提醒胤禟要当心康熙回头来问这事。

当年下决心海禁,除了海盗猖獗之外,最要紧的还是因为康熙对西方的忌惮和戒备。康熙真的不知道西方发展成什么样了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别的不提只说胤禟,就因为早年耳部患痈感染, 太医院想尽了法子治不好,最后是找了西医的门路治好的。

从那以后, 胤禟书房里就隔出一块来专门摆放他从传教士那里收罗来的书籍和玩意儿。皇室也许会因为各种原因海禁, 但绝不会真的自欺欺人把自己的眼睛都给蒙上。

欧洲殖民和变革从未停下脚步,康熙不愿本土纺织、瓷器等产业被外来商品挤兑,更不愿沿海的汉人沿着南洋出海一去不回, 种种顾虑之下, 才让康熙下了海禁这种釜底抽薪的法子。

办法好不好, 胤禟不敢说胤俄也不敢说,就算是去问四爷问毓庆宫里那位太子爷,恐怕他们都不敢说。皇上年纪不小了,越是年纪大的帝王, 就越没法轻易更改自己定下的事情,这是人之常情。

“皇阿玛明鉴,户部这些年就没个宽裕的时候,这底下的官员再贪腐,也没有把整个国库的银子都贪了的道理。”

其实还是能贪了大半的,但这话胤禟不能这么说,就只能言辞凿凿的说不至于。

“一年四季,各地总有遭灾的时候,洪水大旱蝗虫只有咱们想不到的,没有出不了的事。出了事户部要赈灾,到了年底那一地的赋税即便不免,也肯定收不齐。”

就更不用说为了减轻老百姓的负担和收拢天下人心,这些年哪年不得挑选地方免赋税。

尤其江南各省,那地方读书人多豪族也多,有时候文人的笔杆子可比刀剑更厉害。偏偏那几个地方富庶水土粮食也好,户部哪年少了那几个地方的粮食赋税,就得越发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这些事眼下都不能改,就算是以后恐怕也不能大改,老百姓吃不饱江山就稳固不了,凭他日后谁登基继位,也不能在这上面大动。

既然节流没法子那就只能开源,“皇阿玛,咱们的土地毕竟有限,老百姓也不能苛捐杂税,那是竭泽而渔不是长久之计。”

“噶尔丹以后还得打,西北和藏地也说不好什么时候就有一战。还有大小和卓,眼下看着掀不起来花,但以后谁也说不准。打仗要银子,守江山要银子,想要老百姓过得好,更加得要银子。”

胤禟是真不明白,朝廷只想着怕外来的东西挤兑了本土产业的生存空间,那怎么就没想过把东西给卖出去挤兑别人呢。

开海禁肯定要动一部分人的利益,但再难也难不过去年老四出去杀了个人头滚滚那么难。

再说这一部分人里头大部分还是商人,最是怕死识时务的一批人,摆弄他们连老四都不用,自己就能一把给收拾老实喽。

况且从当年开始禁海至今都多少年了,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变化万千,别说去年和今年,就是睡一觉起来外边都有可能又是另外一片天了。

就这么一直海禁,期间偶尔几年松一点转头又严苛回来。这不是维护大国威严,这压根就是画地为牢,自己给自己画了个圈(jun)圈养起来,这还成好事了?

康熙看着跪在底下十足一副生意人嘴脸的儿子,心里却明白胤禟干这事自然不可能纯粹为了生意赚钱。

但还是那句话,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五十多的康熙跟当年那个平三番的康熙真的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要他再像胤禟这样一门心思往外奔往前冲,他做不到了。

“回去吧,你这个折子朕留着,老老实实守着你的户部,别想着跟朕打马虎眼。”

胤禟原以为今天这事自己不说被圈禁,至少脑袋上这个贝子的爵位恐怕是要保不住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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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次日九贝子就成了九贝勒。

因为什么宫里没说,外边打听了也打听不着。只有禾嘉高高兴兴送了信去春花那里,让她得空到自己这里来,自己得跟她商量,等胤禟攒船队出海的时候,自己该出多少人多少银子。

康熙这就是明面上不肯改,私心又知道胤禟说的都是对的,犹豫来犹豫去,只能捏着鼻子主动示意儿子想要干嘛自己想办法,他这边两眼一闭装不知道就完了。

要出海,准备工作不是一天两天,禾嘉知道胤禟不会落下自己这边,就安心把这事放在一旁不管了。

肚子里多了个孩子,夏天就越发难熬。手心从早到晚都热得发烫,这大中午的就更加没法出门。

倒是尼楚格不怕热,这个时辰还敢顶着太阳从自己的院子过来找禾嘉,要跟她额娘一起睡午觉。

“乌云姑姑,额娘呢。”天气渐渐热了,寇老先生是上了年纪的人,多少有些受不住。

读书的又都是各府的格格,一个个金娇玉贵的,学东西不假却也用不着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这么拼命,所以禾嘉早早地就给家塾放了暑假。

整个夏天甭管是去庄子上避暑,还是各自回府跟着府里的女先生学女红学管家,反正不到天气凉快了就不用来上课。

尼楚格本就住在府里,寇老先生回自家歇着去了,潘昉和梅先生却都还在。

被老先生把读书的习惯扎实下来的尼楚格三天不摸书自己就先难受了,不用上课就在自己的院子里看书练字,有什么不懂的去问潘昉和梅先生。

若是还有不明白的,用纸笺写下来派人送去寇家,一老一小都住在京城还真就当起笔友来了。

一本书看入了迷,一天好几次去信也是常有的事,给尼楚格跑腿的那两个小子这几个月月钱都翻了一番,只当是给他们的高温补贴了。

“你额娘在里面呢,外边那么热还不赶紧进来。”禾嘉没好气的戳了从外边进来的闺女一手指头,“这个时辰不睡觉,往我这里跑什么。”

“刚叫人送了信去老师家,等着回信,睡不着。来找额娘,跟额娘一起睡,就睡得着了。”

虚岁五岁的小姑娘,比去年又长高了些。应该是从小肉蛋奶都不缺,又是个恨不得天天要去马场撒欢的性子,尼楚格比同龄人长得要快一些。

女儿像爹,尼楚格五官越长越像胤俄,五官深邃浓眉大眼英气十足。

笑起来明媚又张扬,蹬了脚上的绣花鞋爬到竹席上挨着禾嘉,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生机勃勃,禾嘉都觉得整个屋子就因为有她在,都比刚刚热了两分。

可也舍不得把这小太阳似的闺女往外推,就由着她搂着自己的胳膊,把额间的汗珠全蹭在自己身上了。

“额娘,今天弟弟乖不乖,听不听话。”

“说了多少遍,一天没生下来就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在外头不要乱说。”

“可这不是外头,我只在屋里跟额娘说呢。”

尼楚格摇摇头不听禾嘉的絮叨,把自己的手贴在禾嘉肚子上,脑袋也轻轻靠上去,方才还跳脱得不行的小姑娘,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骨肉血脉的神奇有时候没道理可讲,本来安安静静,尼楚格贴上来没多会儿,肚子里的小家伙就不知道是动手还是踢脚,反正没个完的动起来。

“动了动了,又动了。”尼楚格很喜欢这么趴在额娘身上听胎动,“这么有力气,肯定是弟弟的。”

“就这么想要有个弟弟,妹妹不好吗。”禾嘉忍不住皱了没有,虽然自己把贝勒府攥在手心里,但她还是有点担心是不是有人私底下跟尼楚格说什么了。

“妹妹也好,可是咱们家除了我,好像别的姐妹都不好玩儿。”

尼楚格学着大人一般摇头叹气的,“她们都不喜欢骑马,也不喜欢狗狗,她们更喜欢绣花踢毽子翻花绳。”

“可我听大伯府上的四姐姐说,弘昱哥哥已经有自己的马了,平时在府里还有师傅专门教授骑射,我也想要一个这样的弟弟,我能带他一起玩儿。”

这话说出来,禾嘉的神情也缓和了大半。家里就一个孩子确实不行,尼楚格太孤单了。家塾里虽说都是姐妹,但五岁的小姑娘也知道,堂姐妹和亲的不一样。

“那要是生个妹妹,你是当姐姐的,也能带着妹妹这么玩儿啊。”

“不对。”禾嘉这话说出来有道理,但尼楚格还是摇摇头,“额娘,我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我都懂的。

府里有我这么个性子的格格,就够人操心的了。要是再有妹妹,还是让她像四伯府上的大姐姐那样听话温柔好些。”

只有小孩子才会一个劲儿的强调自己长大了,但尼楚格这话说出来却又着实有点道理,把禾嘉都说得愣了一下。

到底是生个弟弟好还是生个妹妹好,母女两个还没掰扯出个结果,就见宝音红着一张脸从外边跑进来,“主子!主子!赛音,赛音回来了!”

“回来了?人呢,人到哪儿了。快,快去把萧高格叫来。”

一听这话,本来还懒洋洋歪在榻上靠着竹夫人不愿动弹的人,蹭一下就坐起来了。出去这么久不用想也吃了大苦头,即便没生病也得好生调养一段时间才行。

进了城,大部分东西直接送到货栈那边去了。要紧的东西赛音和扎克丹直接给带了回来,这会儿人应该都过了前院,往后边来了。

第116章 第 116 章 出去整整一年……

出去整整一年半, 扎克丹瘦成了皮包骨。眼睛深邃颧骨突出,手掌伸出来根骨分明,手背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

赛音也瘦了几大圈, 身上穿的还是去年带出门的衣裳,本来大小正好的衣裳现在穿在身上松垮垮的不像个样子了。

“你这路上怎么不买些成衣, 说了多少回别省这点小钱, 这么穿着不难受啊。”

赛音和巴雅尔都还是半大孩子的时候就跟着禾嘉了, 这些年禾嘉早把他们当做伙伴而非仆人。赛音是个实在人,禾嘉怕他是人在外怕银钱不趁手,这才抠搜了自己。

“主子, 衣裳挺好的,比外边的成衣穿着舒服。回头……”赛音说话的时候无意识往宝音那边瞥了一眼,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这个动作。

“回头我找宝音给我再改一改,还能穿。”

嗯?宝音?禾嘉特别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回头去看跟着一起过来的宝音,乌黑的大眼睛亮晶晶的朝赛音那边看, 一眼又一眼的,把赛音老大一个人看得耳根通红, 缩在扎克丹身后, 连头都不敢抬了。

“也行,自家做的衣裳是比外边的要舒服。

也不用改了,这一年多你们不在府里, 宝音和乌云带着绣房上的丫头都没忘了你们一年四季的衣裳, 让宝音陪你回你房里去看看, 我跟扎克丹先说会儿话。”

赛音点点头跟在宝音身后转身出去了,留下扎克丹端起手边冰镇过的酸梅汤一口气干了,这才肩膀松垮背脊塌陷靠在椅背里,“姐, 我这回可算是长了见识了。”

“毛子那边气候是真冷,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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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器和刀器,比起咱们来可要强些。之前毛子私底下给噶尔丹的那一批,都还不是最好的。”

最好的扎克丹也没能带回来,人家也看得紧呢。就这两箱子那都是混在多少皮毛刀器里带回来的,再多他和赛音就都不敢了。

禾嘉撑着腰把扎克丹带回来的东西仔细看了看,其中还有两张毛子那边的房契和地契。往后有朝一日会不会用上这条退路不好说,但有了这个就比没有要强。

“你带回来的东西出了这两箱子,都能卖出去。”这火器自己私藏了没用,还是给胤俄去吧,看看他愿不愿意送到御前去。

天气渐渐热了,按照萧高格和杜老的说法,禾嘉这一胎该是在七月中旬左右生。这会儿都六月二十二了,胤俄现在一般不会在衙门里待着,都是有事就去没事下了朝就直接回来。

今儿中午是被胤禟给绊住了,想要组船队除了船和船员,还得配备侍卫和火器。船一出港就跟在陆地上是两个世界了,是生是死有一半靠天,还有一半靠带出去的人能不能打。

胤禟手底下的掌柜在民间招募了一些人,大多是镖师和绿林出身的练家子。这些人江湖气重,家中有老有少不怕他们起歪心思或是一去不回。

真要是在外面出了事,胤禟也跟她们签了契书,一家老小他来养活。

不是给一笔钱就完了的那种养,银子要给老人孩子也要看顾。给老人发丧送终,给孩子谋一条出路。

能读书的去读书,不能读书的帮着用给的银子买田买地,不愿意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就入胤禟名下的产业学本事。

总之,尽量做到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才能在船上不生二心天涯海角都敢替自己去闯。

但仅仅是这样还是不够,他还得让胤俄替自己找另一半的人,这一半人得是旗人,最好得是八旗火器营里挑选出来的好手。

人这玩意儿就这么奇妙,都说人离乡贱。只要一离了故乡,别说老乡,哪怕是口音挨得近的,见面都自然要多三分情。

把这么多船这么多人这么多货撒出去,胤禟算计来算计去,还得是跟自己同出一族八旗子弟,才放心得过。

这是人之常情,胤俄自己还准备了两船的货要跟着一起出去,这人自然是帮着胤禟一起挑了,

事情答应下来胤禟一高兴,就难免拉着胤俄多喝了两杯。等胤俄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半晌了。

“福晋呢。”

“福晋在左小院那边,赛音和扎克丹回来了。”

“回来了?”

去年年初就把人撒出去,禾嘉自己心里琢磨的是一年,想着甭管去多远一年时间总该够了。

谁知道一去大半年一点音讯都没有,禾嘉嘴上不说,但胤俄知道她已经后悔了。连带着巴雅尔也不敢让他出海,去个广州还要再三叮嘱,只准他负责岸上的事情,不许上船不许出海。

后来又托崔翰明手底下的人去打听,自年底从盛京回来到这会儿都去了好几次信了。胤俄都不敢露出半点不高兴的意思,这时候就得顺着她,自己那点儿醋劲儿可不敢发出来。

“回来了,还带了不少东西回来。”

胤俄到左跨院的时候,堆了满院子的箱笼还来不及收拾,进屋之后厅里也摆了几个不大的箱子,都是打开着的。

里面除了造型精致的钟表,刀具和各种金属制品,还有两个箱子里装的都是各类火器,好些燧发枪比眼下火器营装备的要先进,看得胤俄脸色忍不住凝重起来。

之前打噶尔丹时,噶尔丹手下有一批火器就格外厉害,后来战败收缴过来跟朝廷的火器营一比不说天渊之别,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是那边的更好。

也正因为如此,甭管对外是禁还是松,火器营这几年都没停下来过,几个港口也有专门的人负责往外收罗这些东西。

只不过火器这类东西谁都知道要藏着掖着,这几年火器营那边配备的枪械换代并不明显,只能说能维持整个火器营的正常运转,要说有什么特别大的进展,那是真没有。

为了这事,胤祺跟胤禟俩亲兄弟见天吵架。工部有专门负责火器的部门,但研究这玩意儿不是一日之功,而是得整个大清朝发展到一定地步了,所有的学科知识都跟上了,才能有所成。

工部的匠人手再巧,顶天也就是能把活干漂亮,让他们凭空把更先进更厉害的火器鼓捣出来,这是难为人。

但干这种活,本来就是又不打眼又花钱如流水的事。胤祺老实也护短,他去了工部不说带着工部多招摇,但要他看着底下的人默默干活还要吃亏,却是万万不能的。

不吃亏就得要银子要官职,四爷掌管吏部,没到年底没出成绩想升官?在他这里不可能。胤祺去城外找过一次四爷,不知道兄弟两个怎么说的,反正那之后胤祺就光缠着胤禟要银子了。

气得胤禟直跳脚,指天对地的骂老四不地道。这就是他给不了官职把胤祺往自己这边推,亏他还是从户部出去的人,现在反过头来坑自己,是一点不手软。

骂就骂呗,反正当着四爷的面胤禟是不敢吱声的,这就行了。连宫里的宜妃都为了这事躲了,现在是只见儿媳不见儿子,两混小子要闹在外面闹,千万别想着要她这个当额娘的断官司,她可端不平这一碗水。

胤俄跟胤禟亲近,他跟老五之间的事他一清二楚。现在看着扎克丹和赛音带回来的火器,胤俄沉吟了好长时间没说话。

他不说话,禾嘉也不问。干脆起身拉着扎克丹去外间,“这些东西带回来,该怎么安排只能你姐夫说了算,这次出去带回来的东西,等你和赛音休息好了,再慢慢整理。”

“去年我回了一趟盛京,给你在盛京置办了宅子和铺面,还有牧场和草场,地方不小但位置有些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好地方都早就被占了,但再偏也是跟阿霸垓部相邻的地方。”

扎克丹愿意替自己走这一趟,就是不愿意掺和到部落里的争斗。现在给他把产业买下来,他回去能有自己的宅子牧场。

他不回去这次带回来的东西,他一个人就能占了三成去,手里不缺银子在京城也能过得很好。

“大姐,我不回去。查苏都留在国子监读书了,我不能回去。”

查苏在国子监,在扎克丹看来不是好事,他得守着他姐,万一查苏那边想要打什么不该打的主意,自己得来得及处理才行,不能让姐姐什么事都靠姐夫。

但这样的话就不用说出口了,反正是禾嘉怎么说扎克丹就怎么听着,房契地契卖身契乱七八糟他也不要,都让禾嘉保管着,这人转头就回自己房里洗澡睡觉去了。

安顿好了从北边回来的人,禾嘉转头回去也不多问多催,就由着胤俄一个人琢磨。

琢磨来琢磨去,一直打算做个好儿子孤臣的胤俄,还是下定决心不把这些东西藏下来。

带回来的枪都没留在府里过夜,除了一把最小巧精致的被胤俄挑出来让禾嘉留着玩儿,其余的都被他打包送到乾清宫里去了。

这东西往宫里送,胤俄也不敢大意。他是先递了腰牌进宫,到天黑宫门关了之后吃了晚饭又等了一小会儿,才等到梁九功亲自带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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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胤俄跟梁九功一直不算亲近,也从未疏离。

梁九功不缺银子,但他作为康熙身边最信任的总管太监,即便家缠万贯了,也得时时刻刻守在康熙跟前,就算不当值的时候也不会出宫。

都知道梁九功在乾清宫后头倒座房那边有一间小屋子,大多数不当值的时候他就在那儿待着,并不会像乾清宫其他几个大太监那样,抽空出宫去自己在宫外的宅子里松快一天两天。

不出宫,宫外的人情世故就难免差一截。别看他在御前是顶顶风光的梁公公,但那也仅仅是在宫里。

人在哪儿活一辈子,只要能挣扎出头,在那个圈子里都能如鱼得水。但要是把这人换个地方试试,再是人精也发怵。

这几年陆陆续续有老太监出宫养老,太监出宫不容易,大部分太监活不到养老那一天,活到了又能出宫的,大部分都去了寺庙道观安身。

京郊有几个寺庙道观后头就专门住着太监,他们把一辈子攒下来的银子给庙里,换一口养老的饭吃。等哪天死了,和尚道士搭把手把人埋了,就算是老有所终了。

还剩下极少部分,在宫里有体面攒了不少银子的,在宫里当了大半辈子差,出了宫也想买房置地当一回主子。

可越是这样的人,最后得了善终的越少,在宫里比鬼还精的人出了宫过不了多久就得被人把全副身家都哄了去。

为什么啊,就是因为一辈子没出过宫一辈子没尝过当主子的滋味,一招得了自由当了真正的主子,那什么精明啊世故啊,就都不顶用了。

梁九功自幼进宫,他看得清却也不能保证自己就不走这条老路。

胤俄跟他相交不干别的,就是挨着自己的铺面和产业给他也置办了几个。里头有宅子有铺子有田产,位置有好有坏但都挨着自己名下的产业。

送过去也不说别的,只说以后等梁公公出宫养老,是好是坏十贝勒府替你看着,走不了大样子。

只这一点,就比旁人送金银古董字画强了百倍去,梁九功一直悬在半空里那颗心,都跟着落定了不少。

两人之间有了这样的交情,胤俄才敢把两箱子没有火药的火器交给梁九功,要不然明天自己带进宫里去,还是太招人眼了。

“梁公公,这东西我交给你,中间可就不敢再过旁人的手了。不管皇阿玛今晚上看不看,您都替我守一夜,等明儿下了朝我自去跟皇阿玛啊交代。”

“十爷放心,这两个箱笼今晚上就在我眼皮子底下了,保证出不了岔子。”

第117章 第 117 章 禾嘉以为这事还有……

禾嘉以为这事还有得磨, 说不定最终的结果还是会被长久搁置,直到以后四爷登基才能有转机。毕竟康熙之后又更加严苛了禁海,直到雍正五年才重新开放各港口。

港口开放, 从外面运进来不少粮食木料皮料等物品,同时瓷器茶叶丝绸运出去, 也换了许多白银回来。不管是民间缺粮还是朝廷缺钱的情况, 都有所好转。

只可惜四爷没能多活些年, 等到乾隆那位章总登基上位,没过多少年雍正帝的条条措施包括开海禁,就又被他全给废了。

却不想东西送进宫只两天就有了回应, 先是四爷八爷和被叫进宫去,次日从胤祉到胤祥一串皇子也被叫去乾清宫后殿议事,最后连带大学士和六部尚书也被叫了去。

说了什么外人不知道,小范围知道的人也一个个口风紧得很,连禾嘉都是又过了半个来月, 自己真要临盆的时候,才从胤俄口中知道, 这次出海的船队比之前计划的更大了。

不光要出海, 康熙又另组了人沿着扎克丹他们走过的商路,还要再往北边去。

去做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是没见着真金白银的结果, 皇上那边就不会轻易松口解了海禁, 这次就是给皇上找真金白银去的。

对此, 禾嘉听过就算了不打算再问,火器的事更是说不管就不管,东西胤俄从府里拿出去,那就算是抛到脑后了。

甭管康熙是想要再弄一批这样的装备火器营, 亦或是动了心思把手眼往外伸一伸,愿意主动松开一个口子,跟外面的世界交流。

又或者觉得还是愚民好糊弄,只要他活着的时候就这么维持下去,等他死后管他洪水滔天和他都没关系,这都不是禾嘉能左右能控制的事了。

坐在皇位上的人是康熙,享受了九五之尊尊崇的是他,这个责任自然也得由他担着。

至于自己,自己有自己的爱人和孩子,能摆弄清楚自己这个小家之余再尽一份力就可以了,至于平天下的活儿就该留给得了天下的人去操心,这才是自己的道理。

“赛音,你这又是要去哪儿啊,这么热的天就不能老实在家待着。”

“主子,巴雅尔传信回来了,说是让我得空在京城多买两个铺面,以后用得上。”

“你听他胡诌,他人还在岸上没出去,谁知道能带什么东西回来。带回来船靠码头就该散了大半,还能等他全带回京城来?”

出海跟辽东蒙古到京城不一样,辽东蒙古的东西再好大家都见识过,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皮料从猞猁皮到鼠皮狐皮熊皮虎皮貂皮,好的是真好,但再好也不是大家伙没见过的东西。不过是皮子,买不着好的还弄不来凑活保暖过冬的吗?

人参山珍也是同理,买不起千年的那前年的总能买。没法子在家里收几支压箱底,等到了真急用去抓药的时候,在医馆药铺里抓个几钱够用就行。

这些东西好是好,但再也只能摆在铺子里慢慢卖,想要一抢而空那是不存在的事,所以才要有自己的铺面自己的掌柜,这么着才能长长久久的赚钱。

但从海外运回来的东西,不管是毛纺制品还是香料还是钟表、棉纱,总之大部分要不就是人人日常都要用的,要不就是稀罕物件富户官员抢着要的,根本不用费心运回京城。

就好比已经形成产业的鼻烟壶,也是前朝末年从欧洲传过来的。

当时刚流行开来的时候,甭管东西好坏,只要船一靠岸就能被等在码头的各地商人一抢而空。

带回去也不愁卖,早就是各家都定好了的。有些人家连银子都是先给了的,就是怕被人截胡被人价高给抢了去。

而现在呢,小小一个鼻烟壶都被玩出花来了。玉石、玛瑙、珊瑚、琥珀、翡翠、珐琅什么质地的都有,就连胤俄都收了好些扔在匣子里,用都用不过来。

东西还是好东西,却再也没法像当年那样有多少卖多少,想要拿鼻烟壶当个玩意儿送出手。要么对方就好这个,要么就得花大心思。

眼下这个情况就是如此,很用不着为了海运回来的东西开铺子,毕竟还不知道这次出去回来以后的事,万一就是一次性的呢,都多余折腾那么多。

“主子,这铺子不是准备弄那个的。”赛音涨红脸,他年纪不小了,又不是人事不知的傻子,怎么会没有动成家的心思。

这次从北边回来,禾嘉就问了他是不是喜欢宝音,这事有没有跟宝音提过。要是真的想好了她愿意做主帮他去问宝音的意思,若是宝音也愿意,她就做主给他们办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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