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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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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酒楼吃瓜◎

鲤鱼巷,姚三娘又送走一批来拿货的街坊,关上院门。

手下不禁问:“三娘子,您每次顺手带的东西都不值几个钱,何必费这心思?”

“都说是顺手,怎么就费心思了?”

手下:“……”

姚三娘坐到桌旁,摊开报纸,说:“请我带货的大多是读书人的家眷,安陆到底偏远,书坊里来来回回就那几本书,稍微有点上进心的读书人,都不会放过读新书的机会。”

“三娘子真为那些书生着想。”

姚三娘失笑,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可有人找过纪牙郎?”

“找过,”手下知道她问的是破庙遇到的人,继续答道,“她们住在状元巷,租的是县衙张典吏家的老宅。”

“嗯。”

“三娘子要去拜访?”

姚三娘摇摇头:“先回一趟家。”

“是。”

梁王的封地在安陆,王府自然也建在安陆。

王府坐落于安陆县城东郊,占地四十顷,府宅周围三里皆为平地,站在哨塔上,附近但凡有一点动静都能一览无余。

姚三娘乘车而来,府外岗哨查验之后,才予以通行。

她端坐车中,冷眼看着守卫仔细搜查车厢内外,唇角泛起几丝嘲讽。

她的父王连亲生女儿都不信任。

王府正门常年关闭,只有梁王本人和世子出行时才会打开。

马车通行之后,姚三娘从侧门进入。

她先去看望了生母,而后前去梁王书房。

书房重地守卫森严,等守卫通禀允准,她才抬脚踏入。

屋内陈列简约,只一方书桌、一座书架、几把宽椅。

书架的左侧有一博古架,博古架上也只是一些寻常物件,远远称不上贵重。

梁王站在书案后执笔作画,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一眼,又垂下目光,语气平稳道:“回来了。”

“请父王安。”

“嗯,坐。”梁王落下最后一笔,往后退几步,细细观察片刻,笑着招手道,“来看看这幅画怎么样。”

姚三娘屁股刚沾上椅子,就不得不起身走近。

她低头瞅了几眼,诚恳道:“父王恕罪,女儿不懂画,只觉得这画中山水仿佛活了一般。”

“你啊你。”梁王无奈摇头,“一个姑娘家,不说要精通琴棋书画,至少也得会鉴赏几句,走南闯北,到底不是姑娘家该干的事。”

姚三娘垂了眼,委屈道:“父王是怪罪女儿办事不力?”

“当然不是,我知道你自小就要强,没有办不好的事。”梁王叹了一口气,坐下道,“可你都二十三了,再耽误下去就真成老姑娘了。”

姚三娘:“我不嫁人。”

“嫁人有什么不好?总比你天天风里来雨里去要快活。你要不想嫁人也行,父王给你招个合适的赘婿,你还住在府里,每天都能陪着你娘,这样不好吗?”

姚三娘果断摇头。

“你若愿意,为父再向皇上请封你为郡主,让你风风光光成婚如何?”

在启朝,亲王的嫡女生来就是郡主,侧妃所出女儿为郡君,只有妾生女没有品级。

当然也有特例,只要亲王愿意请封,皇帝也愿意给这个面子,妾生女成为郡主也不是不可能。

在梁王看来,请封郡主已是他赋予这个女儿的最高殊荣。

谁料姚三娘还是拒绝。

他不由蹙起眉头:“你——”

“父王,是不是三娘回来了?”书房外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

来人是梁王世子谢霂,他可以不用通报,直接出入梁王书房。

梁王缓和了面色:“进来吧。”

谢霂穿着一身青织金妆花孔雀缎衣,头戴玉冠,步履优雅从容,手里还拿着一柄竹扇。

他的相貌与梁王有三分相像,但要论相像,梁王的子女中以姚三娘为最。

她的眉眼与梁王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正因为这一点,梁王才对她有几分耐心。

否则她就算再有能力,也不可能凭一个妾生女的身份,得到梁王的重用。

“儿子请父王安。”谢霂行了一礼,笑看姚三娘,“三娘一路劳顿,瞧着清减了许多,我已叫厨房炖了鸡汤,稍后送去你房里。”

姚三娘也笑道:“多谢世子。”

“还跟我见外?”谢霂举扇点她,无奈道,“都说多少遍了,叫我大哥。”

姚三娘当他在放屁。

要不是幼时见过这厮的表里不一,她还真会被他这副温良的外表给骗了。

她只淡淡道:“礼数不可废。”

“三娘还是这么冷淡。”谢霂摇了摇扇子,“不过你这样的性情,嫁人后倒吃不了亏。”

姚三娘在袖中握紧双拳。

“这安陆县还是太小,没有出色的郎君能配得上咱们三娘,实在可惜。”

梁王也煞有介事地点头:“确实,我的女儿,怎能嫁给那些凡夫俗子?要往远了找。”

姚三娘咬紧牙关,方才还画饼说招赘住在王府,现在又想把她嫁到外地,她的父王真是一点也不在意她的感受。

宠物尚且能得到一丝怜爱,可她呢?

“我说了,我不嫁。”

梁王不说话了,只用失望的目光看向她。

“三娘,你说过要为父王分忧,如今已忘了?”谢霂也用一种寒心的表情问她。

姚三娘咬紧牙关:“我一直都在为父王分忧。”

“可运货的事,谁都能做。”谢霂语重心长道,“唯有这件事,只有你能胜任。父王如此信任你,你真的忍心让父王失望?”

姚三娘再也无法忍耐,红着眼眶道:“那个人已经五十三岁了,他比我大整整三十岁!”

“你若嫌他老,嫁他儿子也行。”

“他儿子已经娶妻。”姚三娘声音几欲哽咽。

谢霂毫不在意道:“一个正妻之位而已,你若想要,还不是手到擒来?”

“……”姚三娘怒极反笑,竭力压下脾气,哑着嗓子道,“父王,我有点累,先回去休息了。”

“等等。”梁王终于开口,语气不容置疑,“你既然累了,这段时间就别再走镖,走镖的事交给你大哥去办,你在家好生养养,都晒黑了。”

姚三娘的掌心已被指甲掐出血痕。

她闭了闭眼,闷声道:“府里没有街上热闹,我想出去住。”

“依你。”

姚三娘大步离开书房,越走越快,越走越急,她几乎就要压抑不住满腔的不甘与愤怒,需要尽快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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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一棵树、一株花,都仿佛催命的恶鬼,叫嚣着要吞掉她身上所有的血肉。

简直恶心透了。

她一路急行至侧门,刚踏出门槛,就与一人撞上,两人皆退后几步。

“这不是咱家的三娘子吗?”那人一双眼睛斜斜看过来,带着几分讥讽,“步履匆匆要去哪儿?”

“滚开!”姚三娘忍无可忍,终于爆发。

“你说什么?”那人目光陡沉,“再说一遍。”

姚三娘冷笑一声。

“你笑什么?”

“我笑你跟我一样只能走侧门,却还成日端着王府公子的架子,谢雩,你真是可怜。”

“你——”谢雩深吸一口气,旋即呵呵笑道,“原来是在世子那里受了气,来找我撒火。谢霓,我再可怜,也远不及你即将远嫁老鳏夫的悲哀。”

谢霓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出不去下不来,她狠狠捶了一下胸口,才猛地咳出来,咳得撕心裂肺。

“啧啧,真是可怜啊。”谢雩留下一句话,背着手迈进侧门。

一颗已经被舍弃的棋子,不值得浪费口舌。

*

铺面定了契,也得了官府的许可,剩下的便是装修。

监工有罗七,李九月终于得了空,打算去鲤鱼巷拜访姚三娘,郑重道谢。

两条巷子离得近,走过去不过盏茶时间。

但上门拜访,总得与主人家寒暄几句,一来一回估计半个时辰。

谁料李九月两刻钟就回来了。

她脸上还残留着几分怜惜,轻叹道:“三娘病了,我不好打扰她休息,没说几句就回来了。”

“什么病?”谢明灼有些惊讶,姚三娘看起来身强体健,不像会轻易生病的样子。

李九月摇头:“不清楚,她躺在床上,脸色不太好,说话提不起劲。”

姚三娘刚回来的那几天,附近街坊听闻消息,都跑过去拿东西,说明那时候她还没病。

怎会突然病倒?

“老杨。”

谢明灼将杨云开叫到屋子里,问:“昨日你跟着姚三娘,她去了梁王府,回来后就再没出门?”

搜集情报需要杨云开,所以她告诉了杨云开姚三娘的真实身份。

一个车夫不会跟姚三娘有过多交集,且杨云开本就擅长伪装,不用担心露馅。

“没有。”杨云开笃定。

这个病来得太突然,谢明灼直觉其中必有蹊跷。只是梁王府周围难以隐匿行迹,锦衣卫也无法渗透,王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根本无从调查。

“我明日亲自去探望。”

翌日,谢明灼跟随李九月,带了一些鸡蛋和红糖来到鲤鱼巷。

姚三娘住的是两进的宅子,卧房在后院主屋。

二人跟随门房进了主屋院子,姚三娘就半靠在廊下的矮榻上,腿伸出去晒太阳,上半身藏在屋檐的阴凉下。

若不论苍白的脸色,倒有几分闲适自在。

榻边置了两只圆凳,应是得知她们来了,特意叫人搬过来的。

“我身体不适,实在懒得动,九娘、二娘不要怪我无礼。”姚三娘强行打起精神,自嘲笑道。

“三娘千万别这么说,”李九月面露愧色,“本不该再来打扰你休养,可昨日回去后,二娘听说你病了,便想来看看你。”

姚三娘看向谢明灼,笑了笑:“有劳二娘惦记。”

“那日破庙维护之恩,二娘牢记于心。”谢明灼坐上圆凳,与矮榻贴得近,能清晰看到姚三娘眼下的青黑。

“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不必放在心上。”

“于你是举手之劳,于我是恩高义厚。”谢明灼语气轻却郑重,“我第一次出门,遇到那样的事,委实吓了一跳,一时无措,都忘了向你道谢。”

姚三娘一时无话。

她做了那么多,亲生父亲却毫不犹豫将她推入火坑;路上随手护着的人,却能记着这一点恩情。

“听金大娘说,才知道你住在这里。前几日你家中人多,我和婶娘不便打扰。昨日本想一同过来,可那事儿来了,腹痛难忍,三娘莫要怪我。”

“怎会?”姚三娘笑道,“那日在庙里,我还当你孤僻寡言,今日倒是有了新的认识。”

谢明灼理直气壮道:“话多话少分对谁。”

“哈哈哈哈哈,”姚三娘不由笑出声,“二娘,你说话莫名风趣。”

谢明灼惊讶:“从来都是说我无趣,没人说我风趣,三娘,我看你是养病养得太无聊了。”

“是啊,太无聊了。”

“看不看话本?”

“话本无非是些才子佳人,我看个开头就知道结尾,没甚意思。”

谢明灼挑眉:“我猜你不爱看那些,不过我前两日在书坊淘到新本子,你要不要看看?”

“哦?”姚三娘提起兴致。

谢明灼从袖中取出报纸,展开指向《天书之科举青云路》,介绍道:“这个天书我第一次见,觉得很有意思。”

报纸姚三娘早就看过,但不想泼谢明灼冷水,便没说,接过来又细细看了一遍。

“确实不落窠臼,怎么只有两份?”

谢明灼解释:“书坊掌柜说要再等等。”

“嗯。”姚三娘放下报纸,“等下一期到了,再一起看。”

“好啊。”谢明灼一口应下,旋即又迟疑,“三娘下一趟走镖是什么时候?等报纸到了,你会不会去了外地?”

姚三娘笑意收敛,目光落向院子上的一方晴空,淡淡道:“身体抱恙,最近一段时日不会再奔波。”

“身体要紧,等身体养好了再走镖不迟。”谢明灼安慰道。

“二娘,其实我很羡慕伍川岳。”

“你也想有天书?”

“噗嗤。”姚三娘被她的天真逗笑,“天书有什么用?我羡慕的是,他即便落魄了,即便受尽欺辱,也能凭借科举直步青云。”

谢明灼直视她的眼睛:“你是羡慕他男子的身份?”

“二娘懂我。”姚三娘仿佛找到知音,“他多幸运啊,就算没有天书,他也有许多条退路。”

谢明灼闻弦歌而知雅意:“你爹又逼你嫁人了?”

姚三娘没回,但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拓宽商路的方式有很多种,为何非要嫁人?”谢明灼问。

“因为代价最小。”

“可你却要赔上一辈子。”

姚三娘苦笑:“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谢明灼没答,但脸上写满欲言又止。

“你说吧。”

“还是有选择的。”谢明灼举了个现成的例子,“你可知山西豪商吕霏?就是报纸上说雪灾前捐粮九万石,雪灾后再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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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两的女豪商。”

姚三娘瞬间明白:“你是想说,让我学她一样招赘?”

“没错。”

“我和她不一样,她是独生女,我家中还有兄弟,招赘也轮不到我继承家业。”

“你想继承家业?”

“不,我从不妄想,”姚三娘轻声道,“我只是希望能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不受旁人干涉。”

谢明灼已然明白姚三娘因何病倒,也洞悉了梁王府客观存在的矛盾。

姚三娘现在这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应是对梁王的失望所致,但这种失望还不足以让她奋起反抗。

不费一兵一卒解决梁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姚三娘给她提供了一个可行的思路。

比起外力干预,内部分化或许更为合适。

只是时机未到,姚三娘与梁王、梁王世子的矛盾还不足以让她割舍亲情。

谢明灼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挑了些趣事与她分享。

她的故事经过无数网民的检验,兼具风趣和哲思,听得姚三娘笑声不断,又时而陷入深思。

“二娘,与你说话,受益良多。”

谢明灼笑了笑:“你不觉得无趣便好。”

“那日在破庙初见,我便觉你不俗,”姚三娘眼中欣赏更甚,“今日又听你谈吐,可见读过不少书。”

谢明灼:“都是些打发时间的闲书。”

“你当那些读书人不看闲书?”姚三娘哼了一声,“那些缠绵悱恻的话本,不都是读书人写出来的。”

谢明灼颇为赞同:“你说得对。”

日上中天,姚三娘起身道:“与你聊了半天,只觉得病气全消。二娘,九娘,今儿我高兴,就做一回东,请你们去君再来酒楼吃大餐。千万别拒绝,我会不高兴的哦。”

君再来酒楼位于涢水大街中心,是安陆县的老字号,价钱虽贵,但菜品和就餐环境有口皆碑。

从酒店二楼,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府河,府河上商船云集,偶或有河风吹拂,带来丝丝凉意。

姚三娘大气,直接包下二楼视野最佳的雅间,打开窗户,风打着卷儿旋进来,吹散了茶盏上空热腾腾的雾气。

“果然应该出来散散心,闷在家里容易胡思乱想。”姚三娘喟叹道,“我现在畅快多了。”

谢明灼煞有介事:“确实,伤春悲秋不适合义薄云天的姚女侠。”

“哈哈哈哈哈,”姚三娘乐不可支,“二娘,说你无趣的人定然都是聋子。”

谢明灼暗自惭愧,姚三娘冤枉他们了。

究其原因,是她作为公司领导、荣安公主,不能随意跟别人开玩笑罢了。

现在她只是孟二娘,孟二娘说什么话都不奇怪。

隔壁雅间有两人进入,传来说话声。

雅间的窗户全都敞开,中间只有一层木板隔断,声音很容易互相串门。

姚三娘忽地竖起食指,贴在唇上,朝她眨眨眼,指了指隔壁。

谢明灼莞尔。

果然,是人就拒绝不了吃瓜。

【作者有话说】

么么么么么么,爱你们!

第32章

◎以退为进◎

“今天这顿饭,必须我请!”

张志德揪着林泛的袖子,带他到二楼雅间,坐下后继续道:“不说你之前帮我去状元巷租房的事,就前天,我冲撞了县尊家的少爷,多亏你帮我解了围。”

“张兄太客气了。”林泛笑着举杯,“下午还要巡街,我就以茶代酒,敬张兄这番心意。”

张志德放声大笑,与他碰了杯。

“对了,我听说樊少爷经常使唤你们三班衙差,把你们当成私役。”他捏着杯子迟疑道,“你前日又替我解围,会不会得罪了他,日后……”

林泛没答,只道:“张兄,隔墙有耳。”

“行行行,我不说这个。”张志德替他斟满茶杯,叹了一口气,“泛哥儿,沈推官多次想要举荐你去府衙当差,你干什么不去?”

推官是府衙的官职,德安府的治所在安陆,故府衙也设在安陆。

林泛笑笑:“县衙挺不错的。”

“人往高处走,府衙的薪酬更高,地位也比县衙的衙役高,以后能娶到更好的堂客。”

“我没想过娶妻。”林泛望向窗外的河景,“我孑然一身,身份低微,何必叫别人家的姑娘跟我一起受苦?”

“你身份低微?”张志德斜着眼觑他,“在安陆,谁不知你林爷的大shsx名?那些打行、访行的泼皮无赖,哪个不是对你服服帖帖?”

林泛笑而不语。

张志德观其神情,想了想,压低声音道:“不过我听说,癞头最近似乎搭上了东郊的门路,愈发嚣张,几次跟衙门对着干。”

东郊特指梁王府。

“嗯。”

“你不着急?”

“人搭上的是这个,”林泛指了指天,又指向自己,“我不过一个衙役,着什么急。”

张志德愁眉苦脸:“可没你压着,癞头那些混账东西,又要唯恐天下不乱了。”

小二送上饭菜,打断他们闲聊。

待小二离开,关上门,张志德才继续说:“泛哥儿,你真不打算管管?”

“管也得有个由头。”

“这么说,你有法子了?”张志德目光顿亮,“能不能叫我也听听?”

林泛执起茶盏,笑道:“没人不想当老大,癞头的手下服不服他还另说。”

“我明白了。”张志德嘿嘿笑了两声,“你是想暗中扶持另一个人,让他们两个内斗,等两败俱伤之后,你再去收拾残局,谁还敢不听你的?”

林泛:“听不听我的无所谓,只要不生乱就行。”

“知道你林大班头心系百姓,来,兄弟敬你。”

隔壁的对话清晰传过来,姚三娘若有所思。

谢明灼低头吃菜,心中倒是赞同那位林班头的想法。看来能当上班头,也不全然是因为救命之恩。

隔壁又拉起家常。

“泛哥儿,我今天能不能去你那儿歇一晚?”

“怎么?”

“跟你嫂子吵架了。”张志德喝了一口闷酒,“我也没干啥啊,她就对我鼻子不是眼睛不是,我一时没忍住,就说了她。”

林泛劝道:“嫂子向来通情达理,许是有什么误会,误会要早些解开才好。”

“我问了她也不说!”

“你如何问的?”

“我就问她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她说没有。”

林泛想了想,道:“或许有些事,不便宣之于口。”

“她不开口,我上哪儿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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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泛望着他,笑道:“家中无非就是那些事,张兄在公务上素来细心谨慎,若是留心思量,许是能发现蹊跷。”

“家中?”张志德不解,“家里就一个老娘和一个堂客,还能有……你是说,她是因为我娘?”

“问一问便知。”

张志德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她之前是与我说过一件事。”

“哦?”

“哎呀,我都没脸跟你讲这些家务事。”张志德本不愿说,但又实在找不到人倾诉,“她之前跟我说,我娘每晚都要她伺候洗脚,她说怪折腾人的。”

“你是如何回的?”

张志德理直气壮道:“孝顺长辈不是应该的吗?泛哥儿你给我评评理,我这话有错吗?反正自打那天起,她就动不动给我脸色看。”

林泛哑口无言,叹笑摇摇头。

“你这是何意?”

“张兄,”林泛放下茶盏,正色道,“想不想与嫂子重归于好?”

“当然!”

“你今晚回家,亲自为她洗一回脚。”

“洗脚倒不是不行,”张志德挠挠头,“可这样她就能对我笑脸相迎了?”

林泛:“只能暂时有效,长久不行。”

“那怎么办?”

“以后嫂子伺候大娘一次,你就伺候嫂子两次,如此坚持三个月,便可见效。”

张志德半信半疑:“我试试看。”

不久,两人用完饭菜,结账离开。

李九月适时开口:“二娘,方才那位张典吏,就是租给咱们宅子的户主。”

“原来是他。”

“张典吏人还不错,”姚三娘回过神,“就是迂腐了些。”

谢明灼点点头:“三娘方才出神,在想什么?”

“在想林班头的话。”

“什么话?”

“让癞头和他的手下内斗,再收拾残局,树立威望,我觉得很有道理,二娘以为呢?”

“确实有道理。”

姚三娘遥望窗外府河,轻声道:“可我尚有一惑未解。”

“是什么?”

“倘若癞头手下有甲乙丙三人,他最信重甲,甲轻易不shsx会谋权;乙一直想取代甲的位置,奈何癞头并不看重他;丙的势力最为弱小,甚至癞头已经想将他打发到外地,让他去给外地的打行当仆役。此局何解?”

问的是打压癞头的事,说的却是自己的难处。

谢明灼听出来了,那个丙就是姚三娘自己。

她沉思片刻,道:“如果我是林班头,应该会先扶持乙,让其与甲争斗,分化内部,癞头倘若偏袒,自然会引起手下不满,矛盾加剧,如此恶性循环。”

姚三娘垂眸:“丙就只能被打发出去?”

连入局的资格都没有?

“如果我是丙,我会先以退为进,暂时留下来再图谋其它。”

姚三娘顿时抬眸:“如何以退为进?”

“兢兢业业为打行奉献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让我离开可以,但应得的补偿不能少。”

“具体说说。”

谢明灼笑道:“不管我去外地是不是当仆役,我都要摆出排场,不能丢了安陆打行的脸面。

“马匹要最优良的,车子要最豪华的,还得是手艺最好的工匠打造的。

“去外地需要住宅,得先准备一处像样的房产。

“一路的车马费,去到当地的打点费,还有水土不服导致生病的医药费等等,都给我安排妥当,但凡少一点,我都不去。”

姚三娘一扫先前萎靡,兴奋道:“对啊,光是买一匹好马,造一架马车都得费上个把月,如果癞头他们不答应,定会寒了底下人的心。”

她可以假装答应出嫁,但要求准备最华丽的嫁衣、最排场的嫁妆、最富贵的宅子,嫁衣要由最心灵手巧的绣娘绣制,单一件嫁衣,就得耗费数月。

在这时候,父王、世子、谢雩定会对她放松警惕,她便能暗中搅浑这潭水,让他们斗去!

她越想越觉得这个法子妙极,一把捉住谢明灼的手,兴高采烈道:“二娘,你真是帮了我大忙!”

谢明灼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

“能帮到你,我很开心。”谢明灼只是想到梁王被女儿比作癞头,觉得好笑罢了。

姚三娘真情流露:“二娘,能交到你这个朋友,真好!”

她的眼里,满满都是对未来的期望。

谢明灼一怔,心头倏然泛出几缕惋惜和酸涩,抛去立场问题,姚三娘是个值得相交的朋友。

*

又过几日,六六杂货铺正式开业。

热闹的鞭炮声吸引百姓注意,人群蜂拥而至。

冯采玉拎着铜锣,站在杂货铺门前,大大方方敲响三下,朗声道:“各位街坊邻居,六六杂货铺今日正式开业,欢迎大家光临小店。

“今日全场七折,不仅如此,东边货架所有物件一律三文钱!一律三文钱!”

围观百姓皆惊呼一声,竟然不分种类,全部三文钱,真没见过这样的买卖!

有人问:“西边货架呢?”

“西边货架的物件,最高价值五两,最低价值五十文,只要飞镖射中对应靶位,就能直接带走价值五两的物件!”

“五两啊!”众人再次惊呼,同时被挑起极高的兴致。

冯采玉继续陈述规则:“飞镖一次五文钱!一次五文钱!”

“这个大圆盘是什么?”有人指着立在货架旁的木质圆盘,上面糊了白纸,画了区域,每个区域都写着字。

冯采玉微微一笑:“全场交易满一百文,就有一次转动幸运转盘的机会,最高可赢取二十文,最低可赢取两文。”

当然,上面少不了“谢谢惠顾”。

有对飞镖不感兴趣的,直奔东边货架,每个物件都是三文钱,他们得挑出最划算的。

也有对飞镖技术自信的,撸起袖子,付了五文钱,站在柜台外,对柜台内墙挂着的靶子发起攻击。

围观者聚精会神,大气也不敢出。

那人摆出潇洒的姿势,右手一挥,飞镖祭出,啪一声,撞到墙上,坠落于地。

众人齐声喝倒彩。

那人面红耳赤,不甘心,再次付了五文钱,飞镖又一次落空。

“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让开,小爷也要试试。”

“最后一次!”

他再次付了钱,深吸一口气,手指捏着飞镖。这次瞄准的时间比前两次都长,长到众人都已经不耐烦,他才终于扔出。

“咚。”

飞镖射中六环,众人愣了一下,回神后全都看向冯采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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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采玉喊道:“东家,飞镖射中六环,获奖一贯钱!”

“来了。”李九月从仓库出来,笑意盈盈道,“哪位客官射中了?”

“我,是我!”那人高高举起手。

李九月赞道:“客官相貌堂堂,不愧是神射手。要银子还是铜板?”

启朝一两银子可换一千文,一千文就是一贯钱。

那人忙道:“银子!我要银子!”

“稍等。”李九月从柜台抽屉取出碎银,称了一两,递过去,“银子是你的了,客官请收好。”

那人喜出望外:“真是我的了?!十五文换了一两银子,太值了!”

围观众人羡慕得眼睛通红。

“我来!”

“我也来!”

“还有我!”

姜晴和罗七维持秩序:“都别挤,一个一个排队,大家都有份儿!”

拿到一两银子的男人,钻出疯狂的人群,跑离杂货铺,来到街对面的巷子。

巷子里已经有人等着他,递给他十文钱,说:“辛苦,那一两银子自己留着。”

那人喜笑颜开:“谢谢老板,以后再有这事儿还找我啊!”

然后接了钱撒腿就跑,生怕对方反悔。

杨云开目送他离开,正欲返回状元巷,杂货铺的方向忽然传来闹事声。

他悄悄行至巷子口。

杂货铺门口,一群青衣皂靴的衙役忽然出现,他们霸道驱散客人,闯入店内。

“谁是管事的?”为首的衙役问。

三十来岁的模样,脸上留着短须,长得粗莽魁梧。

李九月站出来,不卑不亢道:“我是。”

“一个妇道人家。”衙役嗤笑一声,目光上下打量,“叫什么名?”

“李九娘。”

“你胆子倒是大,”他捏起柜台上的飞镖,“私造武器,可知是何罪名?”

李九月蹙眉:“此事我已向县衙报备,户房也已允准,况且,这只是投射的工具,并非武器。”

“是吗?”衙役冷哼,“都带去衙门问话。”

罗七作势上前,却被李九月眼神逼退。

衙役嘲讽:“呦,还有情郎护着哪,真是感人。”

“你别胡说八道,污蔑东家清誉!”罗七骤然发声反驳,却被其余衙役反剪双手。

“都带走!”衙役大手一挥,李九月几人全都被押向县衙。

杨云开赶回状元巷,迅速汇报此事。

“应是樊昭所为。”谢明灼冷静道,“你同我去一趟鲤鱼巷。”

二人至鲤鱼巷,碰巧姚三娘今日不在家。

姚三娘继续“病”了几日,觉得时机成熟,今日回到梁王府。

梁王手捧鱼食,靠坐水榭栏杆,温和道:“听说你这几日生了病,现下如何了?”

“已经痊愈。”姚三娘站在他身后,神色恭敬。

梁王低笑一声,放下鱼食,转身看她:“瞧你这模样,病了一场,倒是想通了?”

“父王也没给我别的选择。”

“你怨我?”

“不,”姚三娘半真半假道,“我只是有些不甘心。”

梁王用湿帕子擦拭指腹,慢条斯理道:“我待你还不够好?”

“父王养育之恩,女儿万不敢忘。”

“三娘,人生没有完美,很多时候都会身不由己,我同你一样,有许多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我理解你的不甘心,因为我也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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