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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看,我们小推车里装的不是打折商品,是什么犯罪分子的新武器。
然后,晚上,“新武器”咕噜咕噜在锅里被煮,我在边上指手画脚,说这个咸了,加点水再加点菜,冲一冲。没一会儿,就是芮克自己以对待影片上的一个瑕疵的严肃态度:“好像淡了点,要不火腿切了?”
“切。”
最后,原本的煮面,面只有一把,各种肉类下了一盘,我们的晚餐从青菜面完成了质的飞跃,变成了火锅。
怎么发展的?
大概从油碟被端出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我们就油碟里的问题发生了激烈的争论,锅里升起的雾气模糊了双方的眼睛,为了报复它,我们将它变成了火锅。
还比如,芮克在我看管的书店里,因为没人,就搬了个凳子,跟我坐在柜子后面,跟我念导演的基本守则,我还是昏昏欲睡,一副一天得睡二十个小时否则就称不上清醒的模样。
被没人应和而生气的大导演实施了打击报复,被迫睁着眼睛魂飞天外的拍了一天的人。
“我想拍猫。”
“那就养。”
“啊?”
前有骗子重金求子,后有芮克重金求猫,我们蹲点蹲了几天,得到大城市里的人警惕心真强的结论后,决定绑架代替购买。
芮克抓猫,我抱着副导演跟在他后面咔咔咔拍,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集,忆者大战噬元兽,零食诱捕不成,恼羞成怒实施抓捕,最后双双进了医院。
一个是兽医院,给猫检查身体。
医生说猫很健康,要养的话做好劲非常大的准备,“可能会揍人的哦。”她非常温柔的提醒。
我一本正经,眼神写满了悲伤,“我的朋友,哈哈哈,已经被揍过了。”
“呃……你跟你朋友的关系……”
“非常好,他现在正在医院哭诉我的袖手旁观,准备让我身败名裂。”
但是没有。
我抱着猫,抱着一长条几次没抱起来的猫,去看芮克的时候,除了我在他的头发上、身上找到的几根猫毛外,他看起来没有什么事。
毕竟是忆者,模因身,真的被猫揍得负伤,那记忆的命途也太脆了。
记忆没有这么脆的。
……
这些都是日常,不日常的是我利用忆者的特性跟他套娃的时候,那叫不忍直视的恐怖故事。
有记忆就能有抵达记忆的忆者。
那么忆者有被忆者寄生的记忆,能不能寄生记忆里的寄生他的忆者?
试过了,是能。
我们左脚踩右脚螺旋上天,唯一的bug就是踩了太多脚了,晕乎乎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一头扎进了对方别的记忆里,分开后,两个忆者瘫在沙发上,再起不能。
这些非日常没放到影片里,仅就这些拍摄的日常,和素材的分配,就足够了。
“平淡小故事里突然冒出非人因素,会极大的破坏影片的代入感。”
芮克对自己的影片要求很严格,完全看不出来拍摄过程的随和,直到他没等到我的回应,低头一看,我又睡着了,“啧”了一声,用忆者的方式将我喊醒了。
我痛苦面具:“我今天才睡了十个小时,不到一半,我睡一会怎么了?”
“你今天睡了十五个小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躲我记忆里睡觉。”
“那还有五个小时才到二十个小时。”
芮克是个独裁者,是暴君,我双眼无光的被他拉直了,靠在沙发靠背上,没一会又滑了下去,他直接将自身当成了固定我的支架,提着我,让我看屏幕,看影片评论。
我想结束对这个无聊故事的观影,他说不行,我直接龟缩在他的记忆迷宫里睡大觉,又被自己的同事拖了出来。
“你一天睡二十个小时,怎么养成习惯的?”
“呵呵,以前太卷了,一天接受了庞大的记忆,每次都是倒头就睡。”
“现在再卷一下。”
“何等的冷酷无情,简直就是让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九键拼音,何等和咯噔打全了按键相同。现在可以清醒了?”
这真是个无聊的故事,但有的观影者,会觉得这是《星际爱情故事》,骗他们进来杀。
还有的观影者觉得这又是老一套,芮克也就这样,还牺牲自己带新人了?
新导演又是个谁?
我困得眼睛没睁开,全靠他给我灌记忆,忆者就是这点最方便。
我枕着忆质,沉沉睡去。
第84章 忆者
跟芮克的合作有一就有二,这位片场中的控制狂说的最让人舒心的一句话是“这条过了”。
若是“NG”,我没什么,我还能一睡不起,他的演员就得被他深思熟虑着该安排到哪个场景去。
除了天然的剧本——指星际里正在出现的史诗——出演他剧本的演员都要被他的高标准折磨个够呛,这就是想要成名的代价。
他见不得一块璞玉在错误的道路上一路狂奔,我是例外,我是一天睡二十个小时,闲得无聊才会拍一拍动物素材,平日里都在片场待机的导演之一。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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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素材拍好了吗,永远会得到我拍好了的回答,毫不心虚,是对抗片场暴君权威的先锋。
前提是,那些演员事先不知道我是一个忆者,更不知道芮克也是。
忆者之间传递素材的方式,看着有些亲密,主要是我想省力,不想多走几步路,正在休息的导演不得不走过来,满足我的想法。
旁若无人?
大概。
我最近正在调整作息,试图从一天睡二十个小时的作息里挣脱出来,为此白天黑夜都在刷芮克以前导演过的电影。
当天还是有效果的,我直接通宵,大导演准备工作时,看到我精神百倍的样子还觉得稀奇,随手就录了一段素材。
后来,后来,一次通宵,我睡了两天,就放弃了,反正记忆这边,我的睡眠时间看上去改不了了。
这段是不是也成了素材。
是的。
想要芮克停止记录一些无谓的素材的难度是不高,但我通宵和我一睡两天,还是太少见了。
“这有什么少见的,又不是没有见过人通宵和自食恶果。”
为了证明我说的不对,副导演辛苦了一个月,足足全日无休了一个月,在一堆我一天睡二十个小时清醒四小时的重复素材里,构成了芮克反驳我的最直观的证据。
记忆命途的行者,真有毅力,也真不怕这种赘余毫无收藏价值的记忆污染自己的记忆库。
关于这点,给我当人体支架的芮克,说的耐人寻味:“你怎么知道这些毫无价值,因为重复?”
“因为我受够了有人盯着我睡觉了,就算是副导演,也不行。”
副导演在芮克的肩头,看上去有些伤心。
她是一位智械小姐,外形仿造了虾蟆,戴着贝雷帽。而能让副导演干出这种事,不合常理的搜集了大量重复无用的记忆,我猜,他跟浮黎应当很有话题,我是指现在。
不要跟忆者有什么关系,痴迷于收集记忆的行者,为此舍弃了肉身,很容易生出对记忆强烈的窥探欲。
这甚至包括了我。
我对记忆的窥探欲表现出来的没那么狂热,是我在现实里的身体结构也跟梦境里越发相似,记忆的命途无时无刻不在向我倾倒浮黎的记忆,否则,我的作息,理应是能调整过来的。
区区通宵,工作过程里面临的挑战里,一次通宵连台面都上不去,我睡两天也是真的不正常。
清醒的四个小时既短又长。
短是四个小时一晃眼就过去,长是在忆者眼中,四个小时足够构造出来一个真实的梦,投射进目标的记忆迷宫里。
芮克就是这么做的,我说他是做梦都没放过我,非要压榨我这把懒骨头,试图让我发奋图强。
而他,他的胶卷已经缠满了我的整个记忆迷宫,象征着窥探欲望的眼睛若隐若现,谁睡得下去啊,可不得去对方看起来要干净一些记忆迷宫里。
“你完全有能力清理掉它们。”
嗯,确实可以,但清理完了,我还得见到浮黎的,费那力气做什么。
芮克在他的记忆迷宫里为我开辟了一个房间,其实是我们两个的。看看房间里摆着的双人游戏卡带,老古董收藏,可以插入另一个老古董里双人PK或者合作通关。再看看堆起来的一堆胶卷,放在光影下仿佛能看到我拍到的动物和他拍到的素材。
“忆者的睡眠真是欺诈,所以,为什么我不是,我在梦里也是到点就困。”
“因此,它非常有记录下来的价值。”
梦里也犯困这点,他一开始不知道。是原本配合默契的两个角色其中一个突然一动不动,肩头上落下来我的重量,是剪辑到一半没了动静的影片,是说了没有人接的话……他才意识到我的入睡。
他不由得怀念了一下我们还不熟,合作《星际无聊故事》的从前,怀念那时候还能断断续续清醒七八个小时的我,怀念进入工作状态一天可以按照常人作息的我。
我醒了后,看着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和被枕着的芮克,但凡他知道变通一点,我们也不至于睡成这样。
谁睡觉是要半坐着的。
他回的很有意思:“男女主角的关系还没进展到可以抱着对方入睡的阶段。”
再是:“对于模因,睡眠可以必要,但对入睡的姿势,并不会有要求。”
我要是爱好奇特一点,我倒挂着睡都行。说的很好,我默不作声的将胶卷什么的全缠上在了他身上,他任我施为,直到自己被倒挂在头顶的吊灯上。
我托着脸,说:“来,你挂着睡二十个小时,工作我替你请假。”
报复,永远不要隔夜。
他笑的,倒真有点疯样了。
实际这位,挂了有一天,我活动了四个小时,看他笑话的过程中顺便表演了一个到点就睡,跟断电了一样。
源源不断生成的胶卷铺了下来,如同到垂下来的手,盖在了我的身上。
事实证明,忆者挂个一天完全没问题,还没有成就感,当事人太过配合,没有挣扎,情绪反馈更是没一个我想要的。
翻看昨晚的记忆,那更是可以拍一个睡得人事不省的人被一个眼睛发着红光的存在盯了一夜的恐怖故事。
记忆在恐怖故事的赛道上一骑绝尘。
每天都有新的恐怖素材。
纯爱的有吗?
有。
排除浮黎跟我的关系,我跟芮克要是想拍第二部《星际无聊故事》,起点应该由图书管理员和导演变成辞了图书管理员工作的导演跟另一位导演。
至于结局,结局芮克希望是毫无惊喜的,但长盛不衰的,“有情人终成眷属”。
“那就真的是《星际爱情故事》了,大多数还是喜欢看暧昧期间的拉扯,而不是以步入爱情作为结局。毕竟现在的爱情,已经足够许多人想起来一堆现实了。”
“既然如此,以婚姻作为起点如何?”
“有区别吗?我是说,这跟第一部有区别吗,构成一个家庭的氛围,在第一部里已经被剪出来了。我们还是拍狗吧,毕竟小狗的电影会受限,但有人真的看着小狗小猫发呆四个小时。”
时间如此精确,是我做过这样的事。一天里宝贵的四个小时全用来拍小狗,四个小时的素材,芮克的新电影能用上的只有两秒,还是因为这两秒很“给人带来生离死别的联想”。
相机坠地,举着相机的人不见踪影。
如生者眼中的泡影。
感知到我回他记忆里睡觉的芮克,捡回了这个电影里的道具,又捡回了那只狗。
家里的原住民,被绑架代替购买的那一位,力气很大的又给了芮克一巴掌,然后趴在我腿边夹着声音嘤嘤嘤。
平时,它叫的从来都不像只猫。
像狗,像驴,就是不像猫。
现在,真正的狗来了,它知道了猫怎么叫了。
狗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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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动喂食器一响,两只“猫”,一只狗叫,一只猫叫的过来了。
家里的猫是狗。
家里的狗是猫。
还有一个猫猫狗狗的,捞起一堆记忆,剪辑拼接,成一部新的电影,为的就是在满足自己的欲望践行自己的理念的同时,合理的,不经意的,让人看到他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时候,我睡二十小时确实是有必要的。
无聊故事确实有了一个在电影叙事里很常见的结局,也不太现实的结局,即男女主角因戏生情目前还在强强联合。
过来人的忠告,不要跟忆者谈感情,忆者的谈感情就是跟人分享记忆,创造双方的记忆,利用职业特性制作光锥或者电影。
忆者送的礼物就是如此的朴实无华。
靠着记忆存续的模因,继承了命途最前方的浮黎的理念,将自身存续的一部分,每个模因用来记住自己的一部分,打磨成了婚戒,赠予给了爱人,以示此刻、未来的忠贞不渝。
从此以后,我的名字只要存在,就是他灵感的源泉,就是他永无止境的窥探欲倾泻而下的对象。
算了,记忆命途的行者除了忆者还有焚化工,他们那边的风格,可能是不允许婚姻里存在一点破坏婚姻的记忆,这么一对比,忆者其实还可以。
至少芮克,虽然秉持着大多数人的记忆只有几个闪光时刻,其他的并没有存在的必要,但他并不是焚化工,对待婚姻里的不完美的记忆不会一毁了之。
“婚姻是少数,不需要经过剪辑就能在两个人面前放映的影片。”
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只要他不拉着我看这部影片,不需要我写影评,我都可以。
一天四个小时,两个导演,两个忆者会将它利用到极致,完成记忆命途的KPI(如果浮黎制定了的话),完成人生的KPI(两个人是夫妻),完成事业上的KPI(我人不出现在大众视线,作品倒是一部部出)。
与芮克喜欢人的故事不同,我喜欢动物的故事,家里又有现成的一猫一狗,有什么素材都紧着它们出。
芮克在人前说“是的,我的妻子很喜欢它们,当然,她更喜欢我”,在人后,他问我“你是不是因为舍不得它们才跟我结婚?”
我翻看他放在手边的台本,缺乏安全感、疑神疑鬼又神经质的角色映入眼帘。
我:“你难道真的爱我吗,你只是把我当成你的对戏对象!”
芮克,饰演疑神疑鬼的丈夫。
我,饰演疑神疑鬼的妻子。
一个角色没写明确切性别,那就是属于两个人的。
他的剧本里有很多这样的,富有挑战性的角色,我翻了厚厚一沓,将它一放,仰倒在床上,“我现在要扮演的是疲惫的社畜。”
“即将要扮演的是入睡的妻子,你还有二十分钟抵达入睡时间。”
他记这个比我记得清楚。
入睡前有人提醒我快到休息时间,有什么东西最好都准备好,醒了打开房门,能见到的是沙发上的猫和沙发下的狗。
养宠物忆者不用担心它们拆家,常见到的是一猫一狗对峙的场面,芮克一来,双方又握手言和,若无其事的互相相处。
我摸了几把它们,它们该蹭蹭的蹭蹭,该摇尾巴的摇尾巴,等我坐下来,猫和狗已经跑到院子外面晒太阳扑蝴蝶了。
“你记忆里有什么记忆深刻的食物,复现一下,我看看它能不能让我也记忆深刻。”
“社畜套餐。”
记忆的力量作用下,我沉默的看着自己面前多了一个打开的光屏,一堆待剪辑的素材,还有一个叫着“上班快要迟到了”的闹钟。
嘴里也已经叼上了半块面包片,手里也拿上了一罐速溶咖啡。
“我现在睡觉还来得及吗?”
“在片场,我会对你说这条NG了。”但现在不是,我吃到了正常而丰盛的一餐。
对应的,他若是需要什么提神醒脑的东西,我会将我记忆里最深刻的、最提神醒脑的一幕具现给他,那就是铺天盖地的虫群。
好的导演,会从中得到充足的灵感,他拍出了一部记录片。
从我的记忆里打捞出来的,寰宇蝗灾的纪录片。
在此感谢芮克为我们记忆的KPI的完成做出的卓越贡献,只是有一点,我指着新闻上的那个“芮克导演新婚不久,妻子疑为艺术献身”的报道,发出了疑惑:“我什么时候死了?”
就在刚刚。
就在我看到这篇报道的时候。
芮克看了一眼,“我也在刚刚疯了。”
编者指出,芮克的妻子可能都是他的幻觉,知名导演只是接受不了自己爱人的逝去。
这给了芮克灵感。
非常大的灵感。
胶卷这次是缠上了两个人,缠上了芮克和我,在人为构造的幽闭环境里,他的脸上爬上了恐惧与癫狂。
一个脆弱,又极具攻击性的疯子,从缝隙里艰难挤进来的光,只是让人能够模糊的看见他的神色。
我现在饰演的是他意识里的幽灵,环抱住他的幽灵,这就是我的全部动作,余下的,在陷入困倦前,他低声“睡吧”。
余下的,就需要看芮克的剪辑了。
他对那份报道有没有报复心,有的,更多的却是趁机提出来合影,提出我在他的电影里再度出镜。
得寸进尺的家伙。
得寸进尺的家伙又在新的影片上,女主角一栏写下了我的名字。
第85章 烬灭军团
跟记忆命途行者相处很容易遗忘了时间,但宇宙亦不存在什么大事件,意图让星神坠落的依旧在筹谋着让星神坠落,意图宣扬信仰的依旧在宣扬信仰。
得到赐福的人,也依旧行于人群中,在熙熙攘攘里,被卷入或者避开什么大事件。
我的话,有时候还会在芮克的镜头里被捕捉出来,成为某个电影里,女主角或者客串角色。
那是芮克的高产期,他的灵感似乎源源不绝,胶卷用了一堆又一堆,同一时期出现的影片频率相比之前,可以称得上密密麻麻。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有人发问。
不是,这只是忆者本能的操作,将自己的名字与爱人的名字与记忆捆绑在一起,成为历史中即使被扭曲也无法斩断的两个名字。
芮克意图保存好它们,于是将它们全部备份到了流光忆庭。
但是,正如这星际里正在发生的那样,星神所造成的祸端,往往是星神之间的动荡,令使都只是贯彻意志的棋子。
浮黎可以取走记忆,其他星神也可以贯彻自己的命途,我这个倒霉催的,现在就成了一个风眼,时间一到,就有下一个实习工作在向我招手。
浮黎会不会干扰?
不会。
因为琥珀王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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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扰我走向记忆。
宇宙里属于我的记忆,又进行了修改和替换。
这是宇宙最大最离谱的应聘平台,一个求职者和数位星神,BOSS直聘不说,并且希望我们是双向选择。
这好吗?
这不好。
好在新的工作我只用战斗爽,满脑子都是烧玻璃,既不用跟上司扯皮,也不用跟同事打好关系,碰上了我指不定还能毁灭一下同事。
一个地地道道的,属于毁灭的疯子。因为命途本身的臭名昭著,有人看见我烧玻璃,只会面色凝重的认为毁灭星神的反物质军团又添一员大将。
不会试图询问,不会试图跟我交流,在我表达自己的压力,将对工作的愤慨投诸于毁灭,将星球乃至星系当成捏捏乐,漠视生命毁灭文明时,他们从来不会怀疑我的命途。
他们只会讨伐,更新大敌名录。
从这点看,我的可塑性相当强,老板需要什么样子,我就是什么样子。
而论及我跟毁灭星神纳努克的关系,我只能说太好了,我跟祂不熟。这位年轻的,被虫皇的末路扫到领悟毁灭真谛的星神,我是既没有跟祂相处多久的记忆,也没有在祂麾下工作过的经历。
祂这里,是我工作经历的空白区。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我在故乡提瓦特,已经践行过毁灭的命途。人的欲望在极度放纵下,总是会轻而易举的推翻迄今为止构筑的所有道德体系,将面前的一切轻而易举的拖入毁灭。
理由?
我想不起来了。或许没有,或许有,人推倒一个沙子堆成的城堡,可能就是这么轻易的事。
这次的就职经历,算是我自己认真写的,我写:“前一个工作受到地域限制,未能抵达理想的毁灭,遂离职。”
没有人看的就职经历。
只是在毁灭的道路上,多了一点纸灰,然后,不复存在。
纳努克的目光投注下,脆弱的纸张,也不过迎来一场彻底的毁灭,白发黑肤,与青年男子的形象极为接近的星神,亦不会收敛。
祂是行于毁灭之路上的星神,我是实习期暂时走在毁灭路上,又并不纯粹的毁灭。
好吧,纯粹,因为我只是在战斗爽而已。
文明不过单位,人群不过数字。
这即是毁灭。
宇宙里的三大灾厄的烬灭军团,里面不存在一个通俗意义上的好人,同事卷的KPI是以文明的毁灭为计数,星神赋予的命途力量为基准。在这样的工作氛围里,我是一个孤僻的,不与人和同事沟通的人,很好理解。
我想,我的同事们不会乐见于一个社畜在脑子里翻滚了无数次“这个破工作,毁灭算了”后踏上毁灭的道路,还仍将毁灭视作工作的一种。
意欲讨伐我的人也不会想听,一位行于毁灭之路上的大敌,踏上毁灭的契机是不想工作,会持久的愤怒则是因为毁灭也是工作。
无序的毁灭和有序的毁灭到底哪个更恐怖?
被毁灭的,是两个都不想要。
若要以讨伐者的目光来看,有序,神智清楚的大敌是更难对付的一种。我这种满脑子战斗爽,打起架来像放弃思考,只为宣泄怒火的敌人,只要能够扛得下我的攻击力,其实很好处理。
就像处理一个机制怪,初见杀过了,后面就是重复的流程,直到歼灭。
我的生命力也确实如风中残烛,我摸一下他们,他们会死,他们集火我,我没多长时间也会死。
听起来这不像是一位大敌,在大敌名录里,生命力脆成我这样的也是少有,何况我攻高血薄的同时还没有高敏,打起来双方感觉像是回合制。
但如前言所说,我是机制怪。
血薄无高敏是因为我的机制让我无需加满这两个属性,甚至有意木桩化,只为了能够在毁灭中重生,以及因果黏附。
死亡,是廉价的「偿还」。
我在大敌之中,定位其实是辅助来着,或者说是传教士。用毁灭来锚定因果,在杀死我的人群里散播一场点满了传染性,攻击性随便点点的毁灭的瘟疫。
让这些赋予我一次或者几次死亡的人们,都有投身于毁灭的可能性,这是他们让我更接近毁灭概念的回礼。
我死了,才是我发力的起点,问就是,在诸多的毁灭里,毁灭己身亦是毁灭的一种。
我的同事们都说我变态。
我:?
要不要听听你们在说什么,一个玩弄人心,一个静默所有科技,一个将星系当成食材……说我变态?
不是,我们有过交流吗?
以前没有。
但在令使里出了个被巡海游侠付出代价而干掉的诛罗后,我这个不知道算不算令使,但已经被当做令使去宣扬,而且屡次死亡非常好杀的行者,在第一次死亡时就已经打破了诛罗的下限。
目前下限的记录还在刷新,有望成为被群殴死亡数十次、数百次的“令使”,还是毁灭的纳努克的“令使”。
别的星神令使画风都很统一,毁灭的令使近些年一出出了两个奇葩,一个死了,一个在死了马上死了真死了……好了带着新加入毁灭的成员回去了。
生存力确实不强,但命是真的感觉借了丰饶,死了一条永远还有下一条,亡语还点的是蛊惑人心,对待对手最大的认可是力劝对方加入毁灭,行同一道途。
一开始,他们以为我是给纳努克蒙羞,拉低毁灭令使含金量的铁憨憨,没几个人想理我,有几个还虚空跟我内斗了一下。
我满脑子的战斗爽,有什么坑都敢踩,终于死了一把,他们以为这就是结束。
结果,我又活了,原定施予毁灭的文明里还诞生了大批量的加入毁灭的反物质军团。
如此反复,他们才理解我在纳努克麾下承担的职责是HR,能坑死我的就是人才,可以入职纳努克的公司。
至于是不是铁憨憨,这不重要,跟我的亡语比起来,我活着的状态确实是个铁憨憨。
这天底下没有令使,会像我一样加点加的歪门邪道,生前技能面板不起眼,死后技能面板被动技能一排。
试出来我是完全的机制怪的人,他们自然也付出了相当惨烈的代价,亲友离散文明不存只是最基础的,他们还得日日夜夜都得面对我的因果黏附,稍有不慎,就会走向毁灭,从保护者沦为伥鬼。
这甚至还是一场传染病。
因此,在我的同事们都披着神秘的面纱时,我可以坦然自若的走在文明的街道上,保持着如沐春风的笑意,然后,发传单。
高端的招聘只需要朴实无华的技巧,入职毁灭,我肯定是走上了人生的癫疯,但精神状态确实是可以不用消极的情绪插件了。
企业文化并不制止同事互殴,也不制止一言不合就找死,更不制止对星神来场酣畅淋漓的毁灭。
啊,什么令使的逼格?
哈哈哈,我怎么会有,这玩意儿在我死了一次又一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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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经被踩到地里了。
那么,我发的传单有人接吗?
试问,一个在各势力宣传下,已经臭名昭著的毁灭令使,在你们文明的地盘上笑眯眯的发传单,你是会接还是不接?文明和个人意愿,这时候并不难取舍,总比没接后当场变脸,将文明直接拖入毁灭好吧。
而打死,都说了臭名昭著,我是个机制怪的事自然也是众所周知,况且,我的脆是在令使中的脆,一个文明里没有强者却想要堆死我,那也是痴人说梦。
幻胧,我的岁阳同事,玩弄人心喜欢观赏人类自我毁灭过程的毁灭令使,很善于灵活变通。
她走不来我这样的路数,但可以利用岁阳的便利搭我的便车,俗称挤一挤。
毕竟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全然不担心暗处的冷箭,又天生是个情绪死了的,对岁阳非常友好。
不过对于我们途经的文明来说,那就是一场灾难,明枪易躲暗箭难防,KPI还全给了我。
我“啧”了一声,说:“再这么搞,我就再来次战斗爽。”
上次我这么说,结果是我一个人单挑了全部同事,都在毁灭命途之上,没有不能杀死我的顾虑,结果我不需要完成HR的职责时,我是真的能打。
不能打潜在同事,但可以跟同事互殴,好文明。
这句话一出,我的KPI没多久就正常了。
第86章 烬灭军团
欺软怕硬,哦不,识时务为俊杰是个好文明。
绝灭大君不将时间浪费到内斗上,是因为我们正走在毁灭好文明的路上。幻胧准备搞事,我准备发传单。
她想让我们的目标强行一致。
我既然这么能打,又走的是堂堂正正的路子——“你怎么说得出来我堂堂正正的话的,幻胧?你难道不知道外面我一人的名声抵得你们捆起来的臭名昭著吗?”——那么,就合该是她幻胧的朋友。
她想得美,她也不看看她选的是什么,巡猎的老家和丰饶的老家,每一个地方都不是好相与的。
幻胧苦思冥想了很久,最后终于达成了心愿,因为她说:“去丰饶那边没有生命危险,丰饶民也很耐揍。”
这与我平日里的扩张指南都相反,但幻胧还在发力:“你难道没有受够了那些不耐打不能让你尽兴的对象吗,强者有限又容易死,丰饶的令使却往往以不死闻名。”
“就算没有找到丰饶的令使,我还可以将自身和其他绝灭大君,都成为你迈向纳努克大人的资粮。”
没去巡猎的老家,是相比于丰饶的药师,巡猎岚是真的会一箭射下来,先解决我们两个,再来谈其他的。
丰饶民相对于仙舟,那简直是可以让人战斗爽的乐园。
我完全不怕把他们打死,因为丰饶的祝福可以让他们一次次重来。幻胧在有我这样一个明面上的绝灭大君作为文明的威胁的情况下,那是如鱼得水,精心挑选了一批资质好的,让他们以量取胜的同时还有质的基准线,一刻不停的向药师祈祷。
原本,这会是一场丰饶的灾祸。
只是前面就已经说过了,我很能打,他们得到的祝福越多,我打的越爽,毁灭的力量可以说是肆无忌惮的挥洒在丰饶的土地上,留下难以愈合的毁灭。
血雨和银杏的枝叶一同落下,又被我践踏,幻胧这次是真的好像一个正义使者,硬生生又拉了几堆有生力量出来,才好悬保住了这文明的残垣断壁。
令使灭星是起步操作,我这个毁灭的疯子,为了延长战斗爽的时间,在爆星的反面一路狂奔,暂时成了极致单体,丰饶民有信心跟我打下去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们一起涌上来,我不能在一天一夜里将他们全部打杀。
一人一下,一天里也得揍那么几亿下,杀不死我,总能让我累了歇一会儿吧。
这个宇宙里总是会出些这样的魔幻事:丰饶民拼死保卫家园,毁灭的令使秉持着公平正义,还有一个我在成为人形天灾。
幻胧一开始只是想要一个牢靠的可以在毁灭的火焰里存活下去的身躯,结果招来了我这样一个最强质检员,一般的丰饶神迹跟丰饶民一样脆,一下就没了生息,直到跟丰饶的令使碰上了,我才体会到丰饶的夸张的回复能力。
幻胧:。
她说:“我一开始只是想要一个丰饶神迹。”
跟丰饶令使发展成回合制对手的我,烧掉了身上混杂的丰饶之血,用毁灭的力量自焚了一次确保无丰饶的残留,才说,“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幻胧,还没找到自己想要的?”
无形体的岁阳,绝灭大君,沉默片刻,答道:“最理想的身躯就在眼前,但我得不到。”
她看上了质检员的身躯,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跟丰饶令使的回复能力相比,我受伤了可以毫不担心自己死亡,死亡对我而言正是新生。
丰饶令使也可以做到。
但是——
我隶属于毁灭,是行走于毁灭的支流的绝灭大君。
“是纳努克大人的恩惠吗?”
有选择的情况下,她并不愿意背弃纳努克,背弃自己所行走的命途。
“一部分。”主要是我根本就是一个到处留痕,现在又有镶嵌在命途和星神躯壳的部分的人,我的复活机制又是只要有一点存留就可以复生。
幻胧想学,我只能说很困难。
不说了,我的好搭子又过来了,继续战斗爽。
我跑过去的步子很欢快,正在思考的幻胧也实在是沉浸。
最后,她还是选择了丰饶和毁灭构成的身躯作为暂时的替代品。
更好的,可望不可及。
我跟丰饶令使的战斗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幻胧没拉走我,只能无奈的回去,再回来时,我跟好搭子正在中场休息。
丰饶的万物生发功能是真的好使,只要不怕被污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令使催发出来的产物,榨成果汁切成果盘,那真是新鲜口味好。
我们这不叫聚众斗殴,这叫热身后点菜,看着连眼神都清澈了不少,这就是怨气全发泄出去,暂时平静的效果。
但很快啊,幻胧带着顶头上司来查岗了。她甚至是一片好心,以防我这个二愣子被丰饶令使拖到了药师面前,当场毁灭爆改丰饶,结果,我正在催促着丰饶令使榨果汁,倒显得她是个恶毒的,带着娘家人来棒打鸳鸯的。
我吗?
我原本打算是正准备忍痛拖着我的好搭子走毁灭的,结果现在不用纠结了,我被纳努克领走了,我的好搭子也被药师带走。
双方非常默契,看样子都怕令使爆改命途。
此后,幻胧有一段时间没有见我,直到我被解除了禁闭,精神状态非常饱满的出现在毁灭的途中。
精神饱满是纳努克是真跟我打,就算没有跟我打,祂培养反物质军团的世界里,我也可以跟人互殴,非常让人神清气爽的工作环境。
到什么程度呢,我甚至可以绑一个阿哈过来,让祂们星神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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