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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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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沐瑶专心致志的研究起怎么撬锁。

阁楼楼梯处,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伫立在那里。

雍正穿着一身玄色便服,束玉带,看着苏沐瑶的方向,眼里满是笑意。

皇史宬里,陈放着旧年资料的木箱子,为了防潮防虫,常常要搬出去晾晒,所以都没有上锁。

瓜尔佳氏面前的那个木箱,当然也没有锁。

至于现在多了一把铜锁的原因嘛……

雍正将手上的钥匙随意的塞到腰间的蹀躞带中,朝着苏沐瑶,缓步走了过去。

昏黄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正好罩在苏沐瑶的斜上方,她意识到有人,心里咯噔一声,手上的珍珠银簪,随之跌落在地。

雍正站在苏沐瑶背后,他看向蹲在地上,鹌鹑一样缩着,恨不得将自己隐身的女子。

勾了勾唇,故意压低了声音,威严道:“你是哪宫的宫女?夜闯皇史宬,意欲何为?”

声线慵懒而性感,很有辨识度。

苏沐瑶立刻就听出来了,来人是雍正。

一时间,她大脑有些宕机,皇上怎么会在这里?

她深吸了一口气,慢吞吞的站起身,转过来,她把头压的低低的,尽可能不让雍正看到她的脸,眼睛则在暗暗的往楼梯处瞥,想着从雍正身边越过去,直接跑路的可行性。

雍正立刻就明白了出她的意图。

笑话,他让她跑了一次,还会让她再跑第二次吗?

他用手臂撑着靠外的书架,将眼前人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下,凑近俯身,轻轻道:“朕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他见她害怕,心里又不忍起来,语气比方才温柔了许多,到了一种让人耳朵怀孕的程度。

苏沐瑶简直欲哭无泪,被皇帝抓包,眼看跑是跑不了了,作为先帝嫔妃,出现在皇史宬,本来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

难道说她的小命今夜就要交待到这里了?

不行。

想到方才雍正将她错认为宫女的事,苏沐瑶咬了咬下唇,捏着发汗的手心,做出诚惶诚恐的样子,怯怯道:“奴婢……奴婢是皇史宬的值班宫女,因听到宬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以为有老鼠,所以进来查看,不想惊扰到您,还望……还望皇上恕罪。”

她这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若不是雍正提前知道这件事,说不定真被她骗了。

都被他抓包了,还敢撒谎,胆子真大。

雍正笑道:“你的样子和声音,朕看着,倒挺像一个人。”

苏沐瑶的心再次提了起来,磕绊的问道:“世上相貌相似之人有很多,皇上兴许……兴许是认错了也说不好,毕竟奴婢只是一个小小宫婢,从未有幸目睹圣颜……”

“是吗?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雍正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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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皇上若无事,奴婢便不打扰您了,奴婢告退……”

苏沐瑶侧过身,想要从另一边绕开,还未走两步,就被人牢牢拉住了胳膊。

“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一声炸雷在耳边惊响。

被认出来了??!

苏沐瑶身子一顿,杏眸瞪大,抬起头,入了一双漆黑到能将她吸进去的眸子,愣住了。

就见雍正靠近她,一字一顿的笃定道:“怡、太、常、在。”

苏沐瑶被逼迫的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挨在书架上,退无可退。

欺君之罪,这下彻底完蛋了。

她泄了气一般,道:“嫔妾并非故意欺君的。”

说完,又觉得这辩解的话,太过苍白无力。

故意欺君和无意欺君,不都是欺君吗?

而且,她分明就是故意欺君的。

说不是故意欺君,还是欺君。

苏沐瑶顿了顿,只得改口道:“嫔妾有罪,随您发落吧,只求死前,别让嫔妾受苦就行。”

毒酒和白绫她尚能接受,被打去慎刑司,她真的受不了。

雍正看她这副摆烂的样子,既觉好笑又觉无奈,略过之前的篇章,不再多提,问道:“你想要这个箱子?”

苏沐瑶呆愣了一瞬,话题怎么忽然歪了?

不过,雍正没处置她的意思就行。

她点了点头,老实承认道:“嫔妾想知道,自己当年参选秀女的事。”

雍正从腰间取出那把铜钥匙,递给她,道:“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你要的东西。”

苏沐瑶接过钥匙,虽不是很明白,皇上为什么会把皇史宬的钥匙随身携带着,不过这会儿也没有精力思考这些事。

她蹲下身,用钥匙将箱子打开,取出里面的一沓沓资料来,依次筛选,选出和自己有关的。

“皇上,就是这些了。”

“嗯,跟朕过来。”

雍正抬步往阁楼上走去,苏沐瑶无法,只好跟在他身后。

第44章

走上最后一层楼梯,苏沐瑶向四周看去。

阁楼之上,是一间附带露台的静室,装修的很别致。

不远处墙边立着一个博古架,架上陈放着瓷器、青铜、玉器等贵重文物。

架前有一个紫檀如意云头纹大画案,案上置文房四宝、笔洗、笔注、笔筒和镇纸等,还有一个精致的三角熏香鼎炉,袅袅白烟从中升起。

正对面和斜侧面的墙挂着许多幅挂画,墙边设有放着白色夜明珠的矮架,将小小一间阁楼照的亮如白昼。

这地方一看,就是皇上的私人领域。

雍正带她来这里干嘛?

夜半更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苏沐瑶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安。

她现在有把柄捏在人家手里,若雍正提出潜规则的要求,她确实不好拒绝。

而且,人家还是帝王。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苏沐瑶捏了捏发汗的手心,唤道:“皇上,不知您带嫔妾来这儿,所为何事?”

她立在楼梯口,犹犹豫豫的,像是一只缩在壳里的小乌龟。

雍正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温声道:“你过来。”

苏沐瑶按住旁边的雕花扶手,抿唇道:“嫔妾天生耳朵灵,您说的话,嫔妾在这里也能听见。”

既“自小胆壮”后,又多了一个“天生耳朵灵”的借口。

雍正挠了挠耳朵,故意装作听不见的样子,问道:“你说什么?”

苏沐瑶只好声音大了些,将方才的话重复一遍。

雍正似乎还是未听清楚,复道:“你说,你上楼梯腿疼?那朕抱你过来好了。”

踱着步子,作势要过去抱她。

苏沐瑶:“……”

她是说她“天生耳朵灵”,什么时候说她“上楼梯腿疼”了?

就这么一点儿距离,哪里就耳背如此了!

分明是眼前这个坏心眼的男人,故意装听不见,作空耳大师状,来戏耍她。

苏沐瑶绷着脸,都快被气成河豚了。

她不等雍正过来,自己走过去,福了福身,淡淡道:“不知万岁爷有何吩咐?”

说“爷”字的时候,语调刻意加重了一些。

暗戳戳的说雍正老,也是对他方才故意装耳背的反击,毕竟,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会耳背。

但即便她这么说了,也无可指摘。

因为“万岁爷”三个字,本来就是对清代皇帝的口语称呼。

雍正好笑,他才二十八岁,哪里老了?

又一转念,瓜尔佳氏今年好像才十五六岁,对比一下,自己确实比她“老”上很多。

他一时有些说不出的憋闷,想要质问瓜尔佳氏:是不是真的觉得朕老?

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忍了回去。

改口道:“先帝爷九岁继承大统,执政六十一载,你进宫不久,先帝就驾崩了,你………”

你才十五六岁,又没承过恩宠,难道准备一生为先帝爷守节?

他顿了顿,碍于继任皇帝的身份,没说后面那句不合礼法的话。

苏沐瑶不知他好端端的为何提起这个,暗想,难道雍正把她叫到这里来,是想跟她一起追思先帝?

她点了点头,再次歪曲了雍正的意思,道:“皇上说的是,嫔妾没见到先帝的英姿,属实遗憾。”

雍正深吸了一口气。

他想表达的不是这个,算了。

叹了一口气,走了几步,对着墙上第三幅挂画,道:“不必遗憾,你来看这幅画。”

苏沐瑶跟着走过去。

古代的画作按着色不同,主要分为两种,一种是水墨画,一种是设色画。

水墨画不用说,就是用水和墨调成不同深浅的墨色,然后画的画作,画中只有黑白二色;

水墨画进阶之后就是设色画,在画中运用矿物颜料和水溶性颜料,使画作呈现出更多的颜色。

譬如丹青、就是朱砂和蓝靛①调和而成,还有石绿、白粉、赭黄等等颜色。

当然,因为古代的化学工艺不够发达,设色画中的颜色,也远远没有现代画中的繁多。

即便如此,上好的颜料画笔价格昂贵,能呈现多种颜色的设色画,更贵,并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

皇上不是普通人,这间静室里,所有的挂画都是设色画,画中的颜色,自然也是天下最多的。

苏沐瑶顺着雍正目光看去。

第三幅挂画上,画着一男一女,并肩坐在高处宝座上。

大约是放的时间久了,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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氧化,呈现出淡黄色,人物线条用毛笔勾勒的非常仔细,导致静态感和艺术感很重,就像从历史书上挖下来的一样。

少了几分真人的感觉。

其中,中年男子戴黑金色朝冠,穿龙袍,颈上挂着一盘朝珠,手上又拿了一串佛珠,威严而又肃穆。

相应的,女子也戴东珠压顶的朝冠,穿朝服、朝裙、朝褂,颈上挂着一盘朝珠,手上戴着护甲,放在膝上,金银宝珠满身,珠翠满头,看起来格外华贵。

联想到方才的话题,苏沐瑶看向雍正,道:“这是先帝爷的肖像?”

雍正颔首道:“不错。”

“那……”

康熙一共有三位皇后,画上的,又是哪位皇后呢?

未等苏沐瑶问出口,雍正已解答了她的疑问。

“那是先帝的原配妻子,孝诚仁皇后,赫舍里氏,也是先帝一生最爱的女人。”

苏沐瑶如有所感的点点头。

历史书上记载,孝诚仁皇后,就是废太子胤礽的母亲。

据说,胤礽是康熙一众儿子中,唯一得到康熙父爱关怀的一位。

在二废之前,康熙对这位太子可是爱重的不得了,无论胤礽犯了多么荒唐的错误,朝臣再怎么弹劾他,康熙都粉饰太平,没有半点惩治胤礽的意思。

母凭子贵,子亦凭母贵。

如果不是出于对赫舍里氏的喜爱,康熙怎么可能早早立了胤礽为太子,还亲自放在膝下抚养?

雍正眼神晦暗不明的看向她,问道:你刚才点头,是什么意思?”

像是随意问的一般,语气里听不出来喜怒。

但苏沐瑶凭敏锐的直觉,觉得雍正这话像是在质问,问的很认真。

苏沐瑶:?

她点头有错吗?

苏沐瑶暗吸一口气,道:“嫔妾是在认可您说的话。”

雍正意有所指道:“你知道就好,身为皇帝,后宫女人虽然有很多,但能走进帝王心里的,只有一个。”

苏沐瑶:??

弄了这半天,雍正原来是想埋汰她。

他是想告诉她:康熙帝早已有了最爱的女人,所以惦记也白惦记?

呵呵。

如果她真的仰慕先帝的话,他说的话兴许对她有几分杀伤力。

可是不好意思,她又不是地地道道的古代女人,有那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封建思想,何况,她还不是“嫁”,她的位份,在康熙后宫中,连个妾都算不上,更不用说,她从来没有见过康熙,也没侍过寝了。

对于一个陌生的、名义上的、已经挂了的“夫君”,他爱喜欢谁喜欢谁去,跟她有什么关系?

苏沐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很恭敬,一副侧耳聆听圣上教诲的样子,道:“皇上说的是。”

雍正以为她终于开窍了,又让她去看另外两幅挂画。

一幅是皇太极和海兰珠,另一副是顺治帝和董鄂妃。

都是清代历任帝王和他心中最爱女人的肖像画。

苏沐瑶看着看着,再次陷入茫然。

拿康熙帝和孝诚仁皇后的爱情故事来埋汰她,尚有几分道理,可皇太极和顺治帝跟她半毛钱关系没有,雍正让她看他们的画做什么?

难道是自己误会了?

雍正只是想要显摆一下,他们做皇上的,也很痴情?

苏沐瑶对接不上雍正的脑回路,古怪的瞥了他一眼,道:“皇上明天不用上早朝吗?”

大半夜的不睡觉,还有拉着她观赏老祖宗肖像画的心情。

雍正道:“明天休沐。”

他特意挑的这一天。

苏沐瑶:好好好,您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雍正顿了顿,又柔声问道:“你困了?”

苏沐瑶掩唇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假笑道:“嫔妾略有些倦乏,但……还能坚持。”

不错,她是困了,很困,赶紧放她回去吧。

雍正道:“朕派车送你回去。”

“不必了,”苏沐瑶忙道:“皇上的好意嫔妾心领,但嫔妾自己回去就好了。”

她是偷偷跑出来的,倘若大张旗鼓的回去,宫人知道了,还不定传成什么样子。

而且,云墨还在外头侯着呢。

雍正沉吟道:“也好。”

说着,踱步走到画案前,将画案上放着的一幅画卷了起来,深深看着她,叮嘱道:“这个你带着,回去再看。”

他也没说送她,就只是让她拿回去看。

古古怪怪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苏沐瑶一心想着回乾西四所去,并未犹豫,接过画,福了福身,道:“嫔妾告退。”

“等等。”

才刚走到楼梯处,又被叫住了。

苏沐瑶转过身,雍正站在露台那边,皱着眉头,不知看到了什么。

苏沐瑶走过去,到了跟前。

皇史宬是紫禁城最高的建筑,从三层的露台处,可以纵观整座皇城。

虽子时过半,但各宫廊上中照明的灯还亮着,星星点点的,映着夜空中的漫天星辰,愈发显得静谧。

而这份静谧,如今却被打破了。

苏沐瑶看着不远处,朝着皇史宬疾步走来的,一队打着灯笼的宫人,皱了皱眉头。

她在高处,看不清来人是谁,但立即就分析出:来者不善。

毕竟,大半夜的,气势汹汹的朝皇史宬扑来,能是什么好人好事?

倒很像是宫廷戏里演的那种“捉奸大队”。

而且,来人要来捉的“奸”,十成十和她有关。

毕竟,皇史宬里,现在除了她,就是皇上。

即便皇上有“奸情”,普天之下,谁敢来捉皇上?笑话。

来人肯定不知道皇上也在这里。

幸亏雍正叫住了她,她方才若一下楼,刚好和那些人打一照面,岂不是被逮了个正着?

现在该怎么办呢?苏沐瑶看向雍正。

这并不是她一个人的事。

要是那些人闯进来,撞见她和皇上共处一室,那可真是,怎么说都说不清了。

就算雍正不在乎她的小命,他自己的名声,他总要想办法保一保吧。

果不其然,雍正沉吟半晌,吩咐道:“你在这里待着,朕下去看看。”

由他出面遣散那帮来找事的人,再合适不过了。

第45章 (修改)

雍正离开后,苏沐瑶并未按他说的,待在原地。

她先跑到露台栏杆边,往下看,虽然皇史宬大门口处挂着宫灯,也有宫人打着灯笼,但视角有限,她只能看清楚一队梳着两把头的宫女、戴着花翎帽的太监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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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着一个女子。

女子头发松松挽着,身上披了一件华贵的外氅,看样子是已经卸了妆,准备睡下时,匆匆忙忙起身过来的。

苏沐瑶看不清楚那女子面容,只觉得她的身形有点像她之前在太后宫中见过的皇后。

这个排场,也很像皇后的排场。

苏沐瑶又往其他人身上看去,接着,就看到了皇后身旁,站着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后。

那不是舒舒觉罗氏·诺萱吗?

上回在太后寿宴,她就戴了个浅粉色面纱,这回又是。

苏沐瑶眼底闪过一抹深思,收回视线,走下楼梯,到了一楼。

趁着众人都围在正门口的时候,她偷偷的从后面的小门溜了出去,又绕了一圈,到了廊角下,拍了拍云墨的肩膀。

云墨被吓的一哆嗦,差点惊叫出声。

苏沐瑶忙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道:“是我。”

“小姐!”云墨从上到下看了她一遍,见她安然无恙,几乎快哭了出来,吸着气道:“我想进去给你报信,可是,可是……”

皇后来的太快,紧接着,皇上又出来了。

她不知具体情况,生怕自己发出动静,反而把自家小姐给害了。

“行了我知道,”苏沐瑶柔声道:“走,咱们先回去再说。”

她和云墨作普通宫人状,趁众人目光都集聚皇上和皇后身上时,从旁边悄无声息的绕了过去,切身演绎了一把“灯下黑。”

回到乾西四所,苏沐瑶终于松了一口气。

水生和来福在廊下守着,四个丫头跟着进了房。

秋蕊将苏沐瑶脱下的夹衣拿去挂好;春兰取来干净的毛巾和放着温水的铜盆,伺候苏沐瑶洗手;坐定后,彩蝶端了两杯热腾腾的羊奶茶进来,一杯放在苏沐瑶跟前,一杯递给云墨。

云墨脸色白白的,端着茶杯,却不肯喝,即使已经平安回来,她还有一种不真实感,就跟魂被吓跑了的人一样,好半天,长呼出一口气,道:“方才我们差点被抓包。”

春兰等听这话,都被吓了一跳,赶忙追问起来。

云墨摇摇头,抚着胸口道:“我也说不清楚……”

想到当时的场景,顿了顿,试探道:“对了,你们几个,刚才一直都待在所里吗?”

春兰等皆点点头。

彩蝶道:“我和秋蕊等的着急了,本来想出去探查一下情况,但被春兰姐姐拦住了,说我俩这么沉不住气,出去后,要不小心被侍卫发现了,准会连累主子,所以我们就都在垂花门那里等着。”

云墨打量着她,问道:“那水生和来福呢?”

秋蕊奇怪道:“他俩也一直在啊,云墨姐姐,怎么了?”

云墨垂眸,不说话了。

“好了云墨,”苏沐瑶无奈道:“你就别往自己人身上怀疑了,不会是他们的。”

云墨犹豫道:“可是……我当时见皇上从宬里出来,脸色冷冷的问皇后,半夜三更,为何大张旗鼓的带一群人跑来皇史宬?皇后说,是接到了宫人奏报,有贼人夜闯皇史宬,她想,皇史宬是皇家重地,不容有失,所以才匆匆忙忙带人赶来捉贼。”

在她看来,皇后和她们无冤无仇,能这么巧的带一群宫人来皇史宬抓贼,又说接到了宫人奏报,那必然是她和小姐夜探皇史宬的消息,走漏了风声。

宫里知道她们今晚要夜探皇史宬的,没别人,除了她和自家小姐,就春兰、秋蕊、彩蝶、水生、来福五个。

他们之前又是从其他宫里遣送回敬事房的,现在家里度过危机了,谁知道会不会忘恩负义、背主求荣,再去和之前所在宫里的人接触联系。

那个钟粹宫的常贵人就和小姐不睦,说不准就是她收买了春兰她们,再给皇后报的信。

苏沐瑶喝了一口热奶茶,浑身舒坦,往后歪了歪身子,对云墨道:“你都说了,皇后接到的奏报是,有贼人夜闯皇史宬,而不是指名道姓,直接说是我夜闯皇史宬,这说明皇后知道的并不清楚,那就不可能是他们几个了。”

秋蕊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云墨姐姐,你、你怀疑是我们报的信?”

云墨心虚道:“我……”

彩蝶从她手里抢走茶杯,重重的墩到一边桌上,赌气道:“这热好的羊奶茶,不给你喝了。”

春兰亦有几分生气之色,只是她性子要比彩蝶和秋蕊沉稳,皱着眉头,沉声道:“云墨姐姐,我只有一句话要说,主子救了我们一命,是我们全家的恩人,我们不报恩,反去害主子,那我们还配当人吗?”

云墨被怼的哑口无言,眼神飘忽道:“我没那么说啊,是小姐,小姐会错了意。”

苏沐瑶悠闲的喝着奶茶道:“你不要试图把锅甩到我身上,我可没像你一样,遇到点子事,就被吓破了胆,连自己人都开始怀疑。”

她这话,看似在指责云墨,实际上是帮她解围。

若不是太过害怕,她也不会这样。

云墨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一回来就审问她们。便起身挨个去哄,晃着彩蝶胳膊,哄了一会儿,把她拉回来,又对着春兰福了福身,权当赔礼道歉。

秋蕊气呼呼的指着自己鼻子道:“云墨姐姐,你怎么光顾着她们,却不理我?”

云墨故意道:“谁让你刚才瞪我来着?”

秋蕊被气的跳脚,就去咯吱云墨的腰,云墨忙躲到苏沐瑶后面,秋蕊见苏沐瑶手里端着茶杯,怕闹开了洒了奶茶,反不好去抓云墨了,一甩袖子道:“我不理你了。”

云墨笑着又去拉她,两个打闹了好一会儿,都累了,倒在炕上,相视一笑,方罢休。

春兰无语道:“这都多晚了,亏你们还有精神闹。”

云墨起来,整理了一下发髻,道:“小姐,你困不困?我伺候你歇下吧。”

苏沐瑶道:“你们安置吧,我还有些事。”

她将带回来的牛皮纸资料打开,炕桌上的蜡烛有些暗了,她拿开灯罩,下意识的抬手去摸发髻,想拔簪子去挑亮灯芯,摸了半晌,却只摸到了两把头旁边的绒花。

咦,她的珍珠银簪呢?

苏沐瑶眨了眨眼,忽然想到她在皇史宬拔簪开箱的时候,因为雍正突然出现,她被吓了一大跳。

莫非是那个时候,簪子掉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有些麻烦了。

古代注重女子名声,像发簪、耳环、荷包、手帕等女子私人物品,一旦被人捡到,传出去,风言风语是少不了的,说不准还会被定一个私相授受的罪名。

苏沐瑶揉了揉眉心,看样子,她得尽快再去一趟皇史宬,将丢失的簪子寻回来了。

但她的打算注定落空。

此时,引起苏沐瑶百般烦恼的簪子,落在了雍正的手里。

雍正冷着脸,从皇史宬大门一出来,围在门外的一众人,顿时脸色都变了。

乌乌泱泱的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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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并未叫“起身”,皇后乌拉那拉氏,只好维持着半蹲的姿势,垂眸看着地面。

她手心发汗,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雍正刚一问,她就将自己如何接到奏报的事说了一遍。

话到最后,又补充解释道:“臣妾身为皇后,维护后宫安定是臣妾的职责。”

她也不想来的,都准备睡下了,可诺萱是太后身边的人,前段时间,太后还嘱咐她,让她多多照顾诺萱。

如今诺萱大晚上的过来请她,她不去,岂不是平白得罪太后?

而且,万一皇史宬出了事,皇上势必要追责。

她身为后宫之主,这个“失察”的罪名是逃不了的。

一个太后,一个皇上,两座大山压在她头顶,她能不来吗?

雍正手背在身后,慢悠悠的捻着一串念珠,语气随意道:“所以,你就带人到这儿来堵朕?”

乌拉那拉氏心中一紧,忙辩解道:“臣妾确实不知是您在这里。”

雍正淡淡道:“皇后要维护后宫安定,也该有自己的思考,偏听者是非不分,求全者反得毁誉,这个道理总该明白。”

乌拉那拉氏恭顺道:“皇上说的,臣妾以后一定牢记在心。”

“嗯,”雍正道:“夜深了,皇后回宫去吧。”

今晚的事,牵涉甚广,他假扮迦陵方丈的事,瓜尔佳氏当年进宫的事,太后那边的事,还有,大半夜的,他和瓜尔佳氏在此相会的事……

一旦闹大,拔出萝卜带出泥,结果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而且,瓜尔佳氏还在阁楼上等着,他面上虽未显露半分,但心里其实有点着急。

不想让她等太久了。

几句话将众人遣散,雍正转身返回阁楼,阁楼上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雍正对着空空如也的静室,怔了半晌,发出一声低笑。

亏他方才还担心她等久了着急,匆匆忙忙的赶回来,结果呢,人早跑了。

之前说,让她待在这里等着,完全被她当成了耳旁风。

连皇上的话,都敢不听,实在可恶。

雍正想着苏沐瑶种种,从阁楼下来时,下意识的朝她方才待过的书架处扫了一眼。

落在地上的珍珠银簪,反射着烛火的光芒,很容易就被发现了。

雍正踱步走过去,捡起那支簪子,簪身是银制的,雕刻着云纹,显得很精致,顶端是银刻花盘,托着一颗小拇指指头大小的淡水珍珠,珍珠呈粉白色,圆圆小小的。

簪子不怎么名贵,样式在宫中也很普通。

雍正缓缓摩挲着那颗光滑润泽的珍珠,仿佛能嗅到上面淡淡发香……

等等。

雍正顿了顿,并不是好像,簪子上确实一缕木槿叶的清香,被他敏锐的捕捉到了。

很轻很淡,但格外的好闻。

苏沐瑶头发保养的很好,一头秀发如丝滑的绸缎般,所以平日梳发髻时,不用宫人涂在发丝上用来保持头发柔顺的桂花油。

再之,她不喜欢用皂角洗头,所以改用木槿叶。

木槿叶中含有肥皂草素、胡萝卜素、叶黄素、菊花质和木槿粘液等物质,肥皂草素有去除油污的功用,胡萝卜素、叶黄素等能为头发提供营养,改善头发多油出屑的问题。

木槿叶的作用,在古籍中,早有记载。

苏沐瑶让春兰将院里的木槿叶顶芽摘下,洗干净后捣成枝,兑着灵泉水,平日用来洗头。

所以连带着头发,也有一股淡淡的木槿叶的香味。

和宫里其他女子都不相同。

雍正想到方才瓜尔佳氏蹲在这里,拿着簪子研究怎么撬锁,有几分笨拙,又有几分可爱。

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腾升出来,流入四肢百骸,他的心怦怦乱跳起来。

从方才凑近她时,他就想要低头亲亲她。

哪怕只是小小的亲一下她柔软白皙的脸颊。

现在这股冲动更强烈了,一阵一阵的鼓动着,催使着他,让他压抑不住的渴望着,想要亲近她。

这种感觉极陌生但又极强烈,雍正后知后觉的发现,不知何时,他对瓜尔佳氏动了心,且已有了一发不可收拾的苗头……

雍正握着簪子的手不禁有些发紧,闭上眼,平复住这股几乎能影响他理智的冲动,半晌,重新睁开眼,眼底一片平和,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不一样。

唯有那只攥住珍珠银簪的手,始终紧紧的,丝毫不肯松开。

恢复理智后,雍正如有所察的朝着楼梯口处看去,就看到年妃和她的陪嫁丫鬟月妍站在那里。

年妃视线定格在他手上的簪子,面色苍白,连一丝血色也无,身子更是如弱柳扶风般纤弱。

如果不是月妍扶着,恐怕她会支持不住的倒下去。

雍正眉头微皱,走到跟前,道:“你身体不好,怎么出来了?”

又看向月妍,沉声道:“你们怎么服侍的?”

月妍一慌,忙要下跪。

“不怪她们,”年仪柔拉住害怕的月妍,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解释道:“妾身听宫人说,有贼人夜闯皇史宬,皇后带人前来抓贼,后来听说,闹了个乌龙,原是皇上在这儿,妾身想,大晚上的,皇上独自来皇史宬,兴许有什么心事,妾身实在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

她一连着说这么多话,实在有些费力,说到最后,用帕子捂住唇,咳嗽了两声。

“胡闹。”

雍正眉头皱的更深了,吩咐月妍道:“还不快扶你家娘娘回去歇着!”

年仪柔推开月妍的手,并不肯走,执着的看着雍正,问道:“皇上,您手里的发簪,可以让妾身看一看吗?”

雍正薄唇轻抿,这是他不高兴时下意识的小动作,但看着一阵风都能吹倒的年仪柔,又不忍说太重的话,语气略沉的唤了一句:“仪柔。”

这便是答案了。

皇上的反应并不在年仪柔意料外。

只是她还是忍不住,心里抱着一丝侥幸……

年仪柔惨然一笑,福了福身,道:“是,妾身告退。”

第46章 (修改)

今晚,注定是一个难眠之夜。

苏沐瑶静静的躺在床上,望着头顶宝罗帐的流苏,开始思索最近发生的事。

原身破格成为选秀秀女的原因已经查清楚了。

她从皇史宬拿回来的那些资料上,详细的记载着一行字:

康熙六十一年七月十七日,钦天监五官正①焦秉贞②沿例观星打卦。

一卦,上吉,瓜尔佳氏·祜怡,此女甚贵。

后面有破格允准进宫选秀的礼部特批,盖章签字的是时任礼部给事中秦道然③。

也就是说,原身虽不符合满洲八旗选秀的条件,但因为钦天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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