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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兄妹俩

皇宫,太和殿。

偌大的宫殿,安静得只有御座那人批折翻阅的沙沙纸声,殿内宫人有条不紊地又战战兢兢地当着自己的差事。

这几日伺候下来,他们才算是真正意识到先帝的和善可亲。

从前只听说太子殿下老成稳重,威肃内敛,到如今真正近身伺候了,方才知晓稳重肃穆的外皮下,是古怪易怒的脾气和阴戾骇人的性情。

就好比方才,太后娘娘来了一趟。

母子相见寒暄过后,一眨眼儿的功夫,奉茶宫女连茶都没来得及奉上呢,二人便吵了起来。

听被赶出来的奉茶宫女说,太后娘娘是来劝陛下选秀充盈后宫的。

偌大的后宫,只一位皇后和一名芳美人,实在是不像样。

陛下虽不愿,倒也没立时翻脸给太后娘娘难堪,含含糊糊地同太后打着太极,母子二人倒也相安无事。

可后来不知怎么,太后娘娘提到了什么逃犯,陛下立时变了脸色。

眼神阴得吓人,也不愿与太后再周旋了,唤了人来将太后娘娘给请了出去。

娘娘被赶走的时候,气得脸都青了,口中连连骂着逆子孽障什么的。

这时,又一位奉茶宫女端着茶盘进殿,许是想到了方才发生的事,吓得手抖了抖,险些就将茶盘连同茶盏一齐摔了。

高裕看在眼里,心道一群没出息的东西。

他冷着脸瞪了眼奉茶女,将茶盘接了过来。

“滚下去!没用的东西!”

他压着声音啐了一句,那宫女如蒙大赦,躬着身匆匆退了出去。

“陛下,您喝口茶,歇歇罢。”

高裕将温热的茶盏轻放在宋奕手边,弯着腰劝了一句。

宋奕恍若未闻,仍旧批折手中的奏折,自顾自问道:“大理寺可来消息了?”

“回陛下,卫大人还没来过呢。”高裕斟酌着答道。

宋奕不悦地蹙眉,手中的朱笔不停。

“没用的东西!这么久了,抓个弱女子都抓不到。”

高裕站在宋奕身后,隐晦地撇了撇嘴,心道她可不是什么弱女子。

再者说了,这才过去几日?

连人往哪个方向跑的都不知,光海捕文书和通缉令下发到大渊各州府便不下十日,又要逐户排查搜寻,哪儿有那么快?

高裕心里替卫苏叫屈,嘴上却是不敢说出这些话。

正兀自想着,凌煜从殿外疾步走进。

“陛下,凌大人来了。”

宋奕抬眸看去,只见凌煜神色匆匆地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恭谨递上。

他接过,拆开细细查看,眉间紧紧拧在了一起。

是席钊的密信。

信上说,他自到了漠北峪门关后便乔装潜伏了许久,摸清了峪门关一带百姓的户籍人口与祖籍,皆是记录在册的大渊子民。恐北狄细作是混进了守城将领与兵士中,让宋奕有所防备。

看完信,宋奕缓缓起身,指尖夹着信纸移到了烛火上方,目光冷晦地注视着燃烧的信纸。

“陛下,可是边境不宁?”凌煜见状,心下已猜了个七八分。

“不错。”

宋奕下颚紧绷,眸光锐利,他绕过黄檀几案,行至殿门正对着的云母屏风前。

屏风上绣着的,是大渊的疆域图。

“朕继位时日尚浅,朝臣新旧交替,国政根基不稳,如此可遇不可求的时机,怀阙定然不会错过。”

“这北狄王,当真是狼子野心!当年先帝就不该心软放虎归山!”

高裕目露激愤,忍不住咒骂。

当年北狄送他来做质子时,他瘦小得可怜,先帝心善,不忍幼子离乡遭苦便又将他送了回去。

谁料没过几年他便弑父杀兄登上王位,转头就将矛头对准了大渊。

当时若知他是这种忘恩负义之人,便该叫他死在路上!也省得后来这些糟心事儿了!

忽略高裕的激愤,宋奕深思半晌,侧头吩咐道:“传宸王进宫。”

高裕一愣,垂首应是。

在去宸王府的路上,他忍不住感叹,这宸王倒是时运不错,这才禁足几日便迎来了转机。

眼下这情形,陛下定是要派遣大将去镇守峪门关,放眼文武百官,也就一个宸王了。

半个时辰后,高裕带着宋池到了太和殿,宋奕一个眼神,他便带着宫人退了出去,侯在殿门外。

“臣弟,请陛下安。”

宋奕冷着脸瞥了他一眼,并未让他起身,而是径直道:“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皇兄,可是漠北出了事?”

宋池心下已有猜测,照他皇兄的脾气,前脚将他禁足,后脚又放他出来,那定是有大事了。

宋奕拨了拨手上的墨玉扳指,深邃的目光盯着远处的屏风,幽幽开口。

“暂时还没有,只不过峪门关守将中混进了北狄细作,怀阙这几月内必有异动,你这几日便离京去驻守,何时将细作抓出来了,何时回来。”

闻言,宋池神情凝重。

边境首要防线的将士中竟然混进了北狄的人,也难怪皇兄这般急匆匆地召他入宫了。

回了回神,他颔首恭谨道:“臣弟领命,定不负皇兄嘱托。”

看着仍旧跪着的宋池,宋奕语气松缓了些。

“先回去罢,你归期不定,趁着这几日,好好陪陪你母妃。”

“是。”

宋池依命起身,行了礼后跟着高裕出了太和殿。

御座上,宋奕眉间的愁云消散了些许,有宸王驻守,边境那边他倒是可以安心下来。

***

出逃第十日,何师傅的客船行至青州地界时,江面上忽然出现了一条官船与何师傅的客船并排行着,把计云舒和姚文卿二人吓得不轻。

船尾狭窄的杂物舱中,二人挤在货物中间,身后便是一扇小窗,若万一被官兵发现,他们便可以跳江逃生。

计云舒趴在木板上,听着与她们一墙之隔的甲板上的动静。

最熟悉的是何师傅那粗犷的声线,还有几道陌生的声音,应就是前来搜查的官差的。

听着他们谈论的声响,却又听不见具体的内容,计云舒又急又慌,只觉自己的心将要跳出嗓子眼。

“在说什么啊……”

她喃喃自语着,全然未注意到身后的姚文卿,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耳尖微红。

幽暗狭窄的空间内,他迫不得已地紧紧贴着计云舒的后背。

只要稍稍低头,便能贴近她莹润小巧的耳垂,以及颈侧那颗晃了他心神的朱砂痣。

“走了!走了!”

计云舒忽然惊喜地回头,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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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对上了姚文卿灼热缱绻的视线。

然而她只顾着高兴逃过一劫,并未发觉他的异样。

倒是姚文卿被吓得一激灵,慌乱地垂下眼眸,胡乱点头说好,再不敢与计云舒对视。

二人小心翼翼地从杂物舱钻出来,船上已不见了官差的踪影。

不远处,何船主正嘱咐着一群帮工伙计,计云舒忙走上前问道:“何师傅,方才的官差可是来搜查的?”

何师傅回道:“不是搜查,是来巡视的,青州一带有江匪作乱,让我们发现了务必报官。”

原来是抓水匪的,如此看来,通缉令也许还未到青州。

计云舒心下缓缓松了口气,不过以防万一,到江州前,她和姚文卿必须改头换面。

想到这儿,她找何师傅借了两套伙计的衣裳,又向他娘子要了些胭脂。

见她捧着这些东西回屋,姚文卿有些不解。

“拿这些做什么?”

计云舒自顾自地调着胭脂,神秘地瞥了他一眼:“眼下不告诉你,等到了江州你就知道了。”

两日后,客船行至江州府,计云舒和姚文卿同何船主告别后,径直入了城。

在寻找客栈的路上,见一群人围着什么东西在窃窃私语,计云舒走过去一瞧,脸都吓白了。

趁着周围人的视线都落在墙上的通缉令上,没人注意到她,她急忙埋着头溜走了。

将姚文卿拉到墙角,她迅速掏出调好的胭脂,不由分说地在他脸上画起来。

“怎,怎么了青玉?”姚文卿一头雾水,却是乖巧地任她涂画。

“城中贴了咱俩的通缉令,我们得变个模样。”

计云舒动作稳健地画着,心下却仍旧惊魂未定。

青州和江州几乎是京城最远的州府,前些日子过青州时都还无事,短短两日通缉令便到了江州。

动作之迅速,令她心惊。

隔着十万八千里,她都能感受到宋奕恨不得食她肉,啖她血的心情。

约莫半个时辰后,云来客栈走进了一高一矮两个瘦削的身影。

柜台伙计抬眼一瞧,骇了一跳,心道世上还有这般丑的人?

他缓了缓神色,扬起一个得礼的笑。

“二位可是住宿?”

只见那灰衣男子点了点头,道:“两间客房。”

“好嘞!”

他利落地将二人引上楼,收了房钱,眼见着那扇门关上,他才敢嘀咕出声。

“怕不是兄妹俩?没瞧见过连胎记都长得一样的。”

客房内,计云舒憋着一口气,待听见脚步声走远了,她才扑哧一声儿笑出了声。

“哈哈哈……你瞧见他方才的眼神没有?像见了鬼一样!”

姚文卿摸了摸左脸的“胎记”,无奈地看了一眼笑得前俯后仰的计云舒。

“莫说他了,就是我瞧见你的那一眼,都狠狠吓了一跳。”

“这不正说明我画得好么?连你都没瞧出来真假。”计云舒给自己倒了杯茶,调侃道。

二人正说着话呢,楼下忽而传来一声尖细的女音,情绪似乎很是激动的模样,叫喊声一阵高过一阵。

二人循声而出,倚在阑干上向下看去,只见一个带着帏帽的蓝衣女子正同柜台伙计争吵着,姿态很是泼辣。

“你这客栈里头才几个客人?怎么就没客房了?!”她拍着柜台,朝伙计喊道。

伙计也是一脸苦相,还得耐着性子同她解释。

“不瞒姑娘,其他客人都是早早预订了的,最后两间方才也订出去了,实在是没房了。”

“呸!怕不是没房了,是想坐地起价罢!”

蓝衣女子似乎气得狠了,一把扯下自己的帏帽,砸在那伙计的脸上。

“告诉你!甭想哄我!姑奶奶我从小长在这江州府,你们的路数我门儿清!”

计云舒在瞧见那女子露出的正脸时,惊诧一瞬,而后缓缓笑了。

当真是无巧不成书。

“郁姑娘,我这儿倒是有间房,你若不介意,还可同我挤一挤。”

她站在二楼阑干旁,眼神略带玩味地睨着那蓝衣女子。

郁春岚循声向上看去,微微发愣,这个脸上带胎记的人是谁?她怎么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个人?

“你是谁?”她蹙眉疑惑道。

计云舒弯了弯唇角,笑得意味深长。

“你上来,便知我是谁了。”

第82章 三人行

听完她说的第二句话,郁春岚好似觉出些什么。

这女子的声音似乎很是耳熟?

带着疑问,她径直抢过帏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柜台伙计,才施施然上了楼。

她跟着眼前人进房,眼见着她背对着自己捣鼓了些什么,随后转过身来,露出了一张熟悉清秀的面庞。

郁春岚捂着唇,瞠大了双目指着眼前熟悉的脸,惊讶道:“是你!你还没被抓到?!”

她从出京城那日起,便在沿路的州府瞧见了计云舒的海捕文书。

这样的大范围抓捕,本以为她逃不了多远便会被宋奕抓回去,没想到她竟平安无事地逃到江州来了。

“对,我还活得好好的,也自由了。”

计云舒朝她浅浅笑了笑,想到身旁一直被当作空气的姚文卿,她急忙介绍。

“他是姚文卿,现下改了名叫叶渔,同我一起逃过来的,兴许你也见过他的通缉令了。”

在瞧见姚文卿的那一瞬,郁春岚的眸中闪过一丝异样,随即又迅速恢复自然。

她从未告诉过计云舒,她的相好便是姚文卿的哥哥姚文川,计云舒自然也不知道她其实是知道姚文卿这个人的。

然而随着姚家的家破人亡,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前尘往事早已入土,倒也没有拿出来解释的必要了。

想到这儿,她对姚文卿淡淡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夜里,计云舒同郁春岚共卧一榻,说着一路上发生的事,又说起日后的打算。

“我这次回江州便定居在这儿了,浮梁老家还有我母亲留下的宅子,日后啊我便守着老宅悠哉游哉地过日子,去她的什么侧妃贵妃的,姑奶奶我才不稀罕!”

郁春岚啐完,又转过身,支起脑袋看着若有所思的计云舒。

“诶,你也别走了,逃来逃去的反倒更危险,便跟我回浮梁,户籍一换,模样一改,保管那宋奕把大渊翻个底朝天也揪不出来你!”

见计云舒仍然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她急了,抓着计云舒的小臂一通摇晃:“啧!你不信我?”

“哎呀!”

计云舒被她摇得不自在,嘟囔道:“不是不信你,是户籍不好弄,我的还是宸王心善帮我办的,可姚文卿是生面孔又没户籍,若被人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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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出异常,麻烦就大了。”

听见这话,郁春岚抿着唇沉思了一瞬,凤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压低了声音,贴在计云舒耳边道:“官府的真户籍咱们弄不来,不若试试假的?”

“假的?”

计云舒愣了一瞬,很快便反应过来:“假的也行啊,总比没有好,你能弄来?”

闻言,郁春岚纤细的手指卷了卷自个儿的发丝,略带得意道:“那是自然,这江州府就没有我不知道门路,你明儿把他改的名字写给我,我去办。”

“成!”

计云舒连连点头,晶亮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郁春岚。

见她这副模样,郁春岚唇边的笑意更甚,朝计云舒挑了挑秀眉,慵懒道:“行了,放心睡罢。”

说罢,她打了个哈欠,重新躺下,不妨计云舒又凑过来,疑惑地向她发问。

“你不也是荣王那边的人么?为何你没有被通缉?”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计云舒,嘀咕道:“我哪知道啊,反正就是没有我的……”

语调缓慢,尾音拖得很长,带了一丝困倦的疲意。

见她困得狠了,计云舒不再闹她,也翻个身睡下了。

早上醒来用过早膳后,她将写着叶渔二字的纸条递给郁春岚,而后敲响了姚文卿的房门,同他说了昨晚她二人商量的事,姚文卿对此倒是没多大的异议。

“我听你的,你去哪我便去哪儿。”

他弯眸浅笑,温热的视线落在计云舒恬淡的面容上,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太过冒昧,他故作镇定地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好在计云舒对二人的故友关系有着清晰的认定,所以也只认为他是出于二人友情才说了这话,便没放在心上。

她饮尽了杯中茶,笑道:“好,那等她将户籍带回来了,咱们便启程去浮梁。”

于是第二日一早,三人便顶着严寒的冬风,坐上了去往浮梁县的马车。

姚文卿同车夫坐在车帘外,任计云舒如何劝说也不愿坐进车里。

“真是头犟驴!读劳什子圣贤书,将人都读傻了!”

郁春岚靠在车厢壁上,裹紧了身上的羊毛裘衣,朝门外狠狠翻了个白眼。

计云舒忍不住弯了弯唇角,相处下来,这郁春岚倒比姚文卿更像与她是一个世界的人。

“罢了,随他去罢。”计云舒拢了拢兜帽,轻轻叹了一句。

冬日里头天黑得快,不过酉时,车厢里便昏暗得不见五指。

计云舒从包袱里掏出火折子,点燃了烛火,这才看得清了些。

她从车帘处探出半个脑袋,对门外的车夫和姚文卿道:“天黑了赶路不方便,咱们寻个脚店住下罢。”

“好。”

二人应了一声,半炷香的功夫不到,便在官道旁寻到了一处脚店。

马车停下,计云舒率先掀帘而出,扶着姚文卿递过来的手下了车。

后脚出来的郁春岚瞧见这一幕,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打趣道:“哟,叶公子怎么不扶一下我呢?”

姚文卿一怔,默默收回了手,面上有些不自在。

计云舒站在马车下,笑着拍了一下郁春岚的小腿。

“行了,就你嘴贫。来,我扶你。”说着,她朝郁春岚伸出了手。

郁春岚娇嗔地撇了撇嘴,扶着计云舒的手下了车。

一进去脚店,便瞧见两个带刀的官差正大剌剌地坐在正中间喝酒谈笑,三人俱是虎躯一震。

姚文卿目不斜视,压低了声音对二人道:“莫慌乱,我们是来浮梁投亲的平民,不是逃犯。”

闻言,计云舒也尽力稳了稳心神,平静淡定地朝里面走去。

“两间客房。”

姚文卿对着脚店伙计说完,伙计便将几人引上了楼。

直待关上了房门,三人才稍稍松口气。

“这俩官差,有驿站不住,住什么脚店啊!”郁春岚叉着腰鼓着脸,诽腹出声。

计云舒没接她的话,掏出铜镜瞧了瞧自己的脸。

脸上的胎记仍旧吓人,可她觉得不够,又掏出了胭脂将露出的脸,脖子和手通通涂成了蜡黄的,这才安下心。

郁春岚转头瞧见判若两人的她,惊愕道:“你这,太夸张了罢?”

计云舒轻哼了一声,又不由分说地捣鼓起姚文卿来。

“哼,被通缉的不是你,你自然不害怕。”

姚文卿含笑不语,任由计云舒摆弄,等她弄得差不多了,二人往那儿一站,着实是不堪入目。

郁春岚看得直起鸡皮疙瘩,朝她二人啧了一声后,推门出去了。

她悄悄地探头朝楼下望去,恰好瞧见那两个官差吃饱喝足,拍拍屁股走人,饭钱也没付。

掌柜的和伙计却还得赔着笑脸好生送二人出门。

见状,郁春岚鄙夷地轻嗤道:“原来是专门儿从驿站过来吃白食的。”

说罢,她又转身进门,扬声朝计云舒二人喊了一句。

“下去用饭罢,那俩官差走了。”

计云舒出来一瞧,果然见楼下的食客中没了那俩官差的身影,这才敢下楼用晚膳。

脚店不大,统共两层,上头是客房,下头便是堂食的地儿。

她们下来这会儿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伙计紧找慢找才从墙角寻了个空桌让她们坐了。

许是赶路饿了,三人都埋头用饭不吭声儿,与周围高谈阔论,喧闹非凡的食客形成鲜明的对比。

“新帝登基这才多少时日,又是轻徭又是减赋的,如此体察民意,当真是咱们百姓之福啊。”

“可不?听说圣上还要将科举从三年一考改为一年一考呢……”

“当真?”

“自然当真!我侄儿便在京师的书塾上学,他夫子说的还能有假?”

“那可真是件大好事啊……”

身后两人不加掩饰的话语径直落入了三人耳中,三人神情皆变得微妙起来。

姚文卿仍旧没说话,只是神色不似方才松缓。

郁春岚搅了搅碗里的热汤,意味不明地瞥了计云舒一眼,唇边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计云舒则只滞了很短的一瞬,而后状若未闻,埋头喝着碗里的红糖粥。

往事已逝,今后,他坐他的天子堂,她入她的市井巷。

什么宋一宋二的,同她江州谢青玉有何干系。

利落用完了晚饭,她拭了拭嘴,向郁春岚问起还有多少日程才能到浮梁。

“快了快了,左不过剩下不到两日功夫。”郁春岚撑着下巴回道。

那就是后日便能到了。

计云舒轻点了点头:“好,那咱们今晚早些歇息,明日早些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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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三人终于赶在大雪来临之前,到了浮梁县。

三人一下车,空中便飘起了鹅毛大雪。

郁春岚惊喜地伸出手接了一片雪花,朝计云舒笑道:“哟,咱们可赶得巧,若等大雪封了路,指不定得猴年马月才能到呢。”

计云舒紧了紧自己的兜帽,朝手心哈了口气,暖了暖自己被冻得发红的脸。

“快些走罢,我快冻死了。”

见她不接自己的话茬,郁春岚没好气地从姚文卿手中抢过灯笼,嗔了她一眼。

“得得得,我这便带路,行了罢?讨债鬼……”

姚文卿腾出了手,径直取下了自己的披风披在计云舒身上。

“诶你!你快披上罢!我不冷!”计云舒连忙阻拦,推脱着要给他披回去。

二人拉扯僵持了一会儿,郁春岚看不下去,叫停了二人。

“别争了!没几步路便到了,就这一小会儿就将你冻死了不成?”

说罢,她转过身继续引着路,小声嘟囔道:“膈应人么这不是?”

她这一出声,计云舒便有了理由,将披风一把塞到了姚文卿怀中。

“你看,她都说没多远了,赶紧穿上罢,等到了咱们烤烤火就行了。”

见状,姚文卿只好作罢,默默跟在计云舒身后走着。

没多久三人行至一处落了锁的宅院门前。

计云舒正准备问郁春岚有没有钥匙,却见她叉着腰在四周转了几步,而后弯腰拾起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朝着生锈的铁锁就是一通乱砸。

啪嗒一声,门锁掉落在地,郁春岚顺势一脚踢开了宅门,随后潇洒地转过身,朝身后瞧得目瞪口呆的二人歪头一笑。

“走,进去烤火。”

计云舒收了收惊愕神情,与姚文卿相视一眼,二人默契地向郁春岚露出一个礼貌又无奈的笑。

“诶,来了。”

第83章 除夕夜

皇宫,御书房。

澄明的烛火照不亮那漆墨的龙袍,熏暖的银骨炭也驱不散龙袍主人周身散发的寒意。

高裕端着一盏热汤,小心翼翼地放在御案上,轻声道:“陛下,您夜夜熬得这么晚,皇后娘娘担心您身子,着人送了碗羊参汤来,您尝尝看?”

“一个月了,州府那些衙门都是干什么吃的?!”

宋奕面目森寒地将手中的信报摔在御案上,眸色阴戾地盯着漆金的鼎炉,像一头被夺了猎物,满腔怨怒无处发泄的野兽。

高裕吓得心惊,忙跪在一旁安抚道:“陛下息怒,这大雪连下了十几日,官道都封死了,要寻人定是不容易的。”

宋奕却并未因他的话而有所转变,而是紧紧攥着拳,额角的青筋隐隐突现。

心中翻涌交织着爱恨嗔怨的重重情愫,还有内心深处,那最浓重炽烈,无法忽视,也是他最不愿承认的……思念。

是的,思念。

宋奕没有想到,只堪堪过了一月,他便念起那个狠心冷情,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女子。

最初的愤怒与痛恨似乎已被时间渐渐冲淡,唯有那股被抛弃的怨愤与求而不得的相思苦,在他心间渐渐清晰。

他狠狠闭眼,试图压下那些令他难堪的情愫,发现无果后,他立即起身向外走去,准备借助外力来麻痹自己。

高裕见状,急忙爬起来跟上。

一出御书房,便瞧见一个着胭脂色浮锦宫装的女子立在阶下。

寒冬腊月的却未披羽裘,矮领对襟上方露出了一截白皙腻人的玉颈,腰间的胭色襦裙收得极窄,显得本就纤细的腰身更加盈盈一握。

高裕瞧得直打冷战,大冷天的,这芳美人也不怕冻出毛病来?

“陛下。”见宋奕出来,芳苏急忙上前行礼。

宋奕停了步子,立在阶上遥遥地看着她,蹙眉道:“什么事?”

见他接了自己的话,芳苏心下欢喜,立时接过宫女手中的食盒,袅袅上前。

“陛下连日来劳心劳神,臣妾做了些山药百合糕,最是补气安神,特来送…”

“朕不吃。”

她话音未落,宋奕已然不耐地打断了她,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芳苏的神情肉眼可见地暗淡下来,她木然地将食盒递回给一旁的宫女。

那宫女是宫里的老人,此时见芳苏伤怀,忍不住开口劝慰她。

“美人莫伤心,陛下做太子时便是这般冷肃不好亲近,哪怕是对着皇后娘娘也是一样的。”

芳苏却是苦笑了一声,并未回应她的话。

那是因为陛下的心不在她和皇后的身上,所谓的冷肃不好亲近,只不过是对着她们这些人罢了。

而对于那个跑了的女子,陛下是满心满眼地扑在她身上,要多亲近有多亲近。

望着渐渐飘落的雪花,芳苏长叹了一口气。

“回去罢。”

宋奕憋着股气,步子越走越快,身后倏然传来噗咚一声闷响。

他循声回,只见高裕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态摔在了雪地里。

宋奕瞧得窝火,喝道:“滚回去!没用的东西。”

高裕讪笑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又锲而不舍地跟上了。

“陛下,这雪下大了,您好歹把这裘衣穿上啊。”

见身前人没有回应他的意思,高裕只得闭了嘴,默默侯在他身后。

身前的玄色身影倏而停下了,高裕抬头一瞧,竟是到了陛下从前做太子时住的广阳宫。

眼见着他径直入了书房,高裕缓过神来。

陛下从前心绪不佳时,便老是将自己关在书房中,足足要一两个时辰后才会出来。

他没再跟进去,算好了时辰,立在门外等着。

等宋奕再次出来后,大雪已停,凌煜恰好寻过来,递上了一封从漠北来的密信。

宋奕看过后,紧绷的脸色并未因信上的好消息而松缓。

“传信告诉宸王,虽细作已除,但万不可掉以轻心。”

“是。”

凌煜颔首,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陛下,夜深了,早些回去休息罢。”高裕捧着裘衣,轻声道。

这回宋奕倒没在驳斥他,沉步往回走着,忽然间,视线上方出现了一个微弱的光点。

他掀眸看去,微微发怔。

是一盏孔明灯。

回忆翻涌,自脑海中交错闪过,最终定格在那个寒冷的冬至夜,二人依偎在屋顶上,看那零零散散的孔明灯的景象。

而如今,一样的残月,一样的孔明灯,人却不一样了。

宋奕恍惚地望了一会儿,听见高裕唤他,他才回过神来。

“走罢。”他声线低喑,似乎在极力压制着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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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情绪。

晶莹的雪地上,冷白的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冗长又孤绝——

江州处在大渊国土的最南边儿,浮梁更是位于江州的最南处,是以眼下虽是寒冬腊月,却是比京城暖和。

今日难得出了一回太阳,谷梁巷里,家家户户都晒出了自家发潮的絮被和棉衣。

空旷的巷道中,几名扎着总角辫的孩童嬉笑打闹,口中念着千年万岁,椒花颂声。

巷道最里处,一座两进的小宅院内,一位素钗布裙打扮的女子,正将几件洗好的衣物一一晾在竹竿上。

耳边松散的发丝随着她流畅麻利的动作垂在鬓间晃动,她用指尖挑起,随意别再耳后。

细长微翘的睫毛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粲然的光泽,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着,一张一翕似蝶翅。

许是嫌衣袖碍事,她将袖口挽到了小臂处,露出了一双瓷白莹润的手腕,小巧的鼻尖上也因劳作而渗出些许汗珠。

晾完后,她抹了抹额间的细汗,迎着和煦的暖阳,闭着眼,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洋洋洒洒的日光下,好似整个人都在发光。

“谢青玉!!”

一道女子气急败坏的声音自厨房传来,计云舒吓得睁开了眼。

她奔进去一瞧,只见郁春岚围着围裙,瞠着一双凤目,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木盆里头的“面团”。

“我的姑奶奶!这就是你发的面?!”

郁春岚一手拿着擀面杖,一手将计云舒拉到灶台前,让她欣赏自己的杰作。

“呃,这……”

计云舒尴尬地挠了挠下巴,思虑着怎么同她解释比较合理。

郁春岚叉腰围着计云舒走来走去,歪着头问道:“我出门儿买菜前,你是信誓旦旦地同我拍胸脯保证,说你会发面!是不是?”

计云舒抿唇瞧着眼前炸毛的人,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话。

“我,我其实是会的…”

“停!”

郁春岚朝她抬了抬手,一副不愿对她多言的模样,指了指门外。

“你,玩儿去罢。除夕夜的菜你也不用做了,等叶渔回来让他来给我打下手。”

“走走走!出去出去!”

说罢,不等计云舒开口辩驳,她就将人推了出去,关上了厨房门。

计云舒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乖乖放下了准备敲门的手。

“笃笃笃。”

听见有人敲门,计云舒急忙上前开门。

“今日回来得这么早?”见姚文卿抱着笔墨回来,她很是惊诧。

姚文卿一身靛蓝布衣,墨发只用一根木簪束起,少了世家公子的贵气,多了几分温润可亲的烟火气。

“今日除夕,街上需要写信的人不多,我便早些回来帮你们打打下手。”

他垂眸浅笑,柔和的眸光里潋滟着计云舒的身影。

闻言,计云舒莞尔一笑,叹道:“那你可算是来得巧了,她嫌我手脚笨,指明要你打去下手呢。”

说着,她朝厨房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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