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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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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你明天回来的时候还能这般生龙活虎。

“那明儿王爷想穿哪种颜色的衣裳?我先去寻出来,晚上慢慢挑。”

这些日子王爷的衣裳依旧跟着江姑娘走,近期江姑娘多着白裳,王爷爷跟着,月白素白珍珠白穿了个遍,大臣们早已见怪不怪,就是大门外路过的小娘子多了些。

岑扶光垂眸看着左手虎口的胭脂红痣。

“红色吧。”

上次本想一身热烈去见她,不过终程在寺庙,到底不能太张扬,这次就补上这个遗憾。

*

江瑶镜早早等在了别院。

这里她不常来,布局寻常,就是普通的白墙黑瓦院落,只活水甚多,湖中建有游廊,湖中碧荷依旧,燥热的夏风经过它们的感染,吹到人的身上的时候,也清凉了许多。

江瑶镜站在湖心亭边,扶着栏杆往下看,看下方正好一尾金红锦鲤正不断跃高,它的最终目标是那朵新绽的粉荷,它想食花。

就是技巧不如何,连续几次都没能啄到,可它也不愿放弃,围着荷叶绕了几圈,就跟那朵粉荷杠上了,不停换着方向继续跃起。

这次的起跳好像真的有希望。

江瑶镜撑着栏杆,尽可能的压低身子,要把它成功的画面收入眼底。

高高跃起,这次的期待没有落空,它成功了,狠狠咬下了一片花瓣,它也是得意的吧,叼着花瓣绕着荷叶游了几圈才缓缓游向它处。

“你是在为小鱼儿高兴呢,还是在为残荷悲伤呢?”

身侧忽然传来清冽微沉的男音,江瑶镜动作一滞,缓缓站直身子,率先看向亭外,江团圆正焉头巴脑的站着呢。

姑娘啊,我不敢得罪秦王啊,他不让通报我能怎么办呢!

“你还没回答我。”催促声又响起。

江瑶镜眼帘下垂了一瞬,终是抬眼循声看向他。

他站在三步之外,高大挺阔的身躯安静伫立亭柱旁,带着一身热烈的金红,耀眼张扬的炽热足以将整湖的碧绿清新摧毁,只余他这一味真阳。

他真的好适合热烈,也天生就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少年意气这四个字,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高兴如何,悲伤又如何?”

并非顶撞,而是真的不解,同一副画面,非要做出个选择?

“若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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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此时你心已向阳。”

“若是只能感受悲伤,那你就真的需要找个大夫了。”

真话总是让人无所适从,尤其是,在自己心虚的时候,他的真诚就让人格外心虚,迅速避开和他的对视,不咸不淡刺了一句,“你还真是毫不遮掩,是笃定我找不出内鬼么?”

“早就心知肚明的事,何必再遮掩?”

做了就是做了。

好的坏的,岑扶光都能坦率承认,也从来不屑掩饰自己要撞南墙的决心,世人纷扰从不管,只要定下目标就坚定前行。

撞南墙又如何?

本王头硬,硬撞上去也无妨!

他的态度,和程星回那封道貌岸然的信,简直是,天差地别高下立现。

明明经过六年的战场征伐,凶恶残忍无畏桀骜甚至自命不凡都是他的标签,可经过两年的修整,他依然能回到肆意张扬的少年模样。

秦王这人,当真不能长久相处,因为你越接触,就越会发现他的优点,他本就是人中龙凤,又兼具强烈的个人魅力,在你还未反应过来时,目光就已经被他彻底锁住了。

可惜了。

自己和他,注定不可能。

这点些许涟漪很快就被江瑶镜丢开,她回身坐在石桌上,安静开始泡茶。

今日她一身白裳,除了发簪并无任何佩戴首饰,温杯时广袖上移,露出一截子皓腕,白皙无暇莹润柔和,看着竟比绸缎的袖口还要滑腻几分。

岑扶光站在旁边迟迟没有入座,江瑶镜投茶时疑惑看了他一眼。

为何不入座?

岑扶光抿抿唇,大长腿小跨步往前挪,他没有选择坐在她对面。

一步,两步,三步……

到这,他的目标已经非常明显,就是江瑶镜左手边这个紧挨着的石凳。

江瑶镜:……

这么大个块头,鬼鬼祟祟真的很明显。

她洗茶的动作一僵,到底没说什么。

岑扶光双眸一喜,迅速入座,一时间眉毛都飞扬了起来,得意洋洋,好心情完全没有掩饰,都到这里了,他还在继续自己的小动作。

右脚一下又一下的轻踹着衣摆,终于把自己衣摆覆在了一直安静的白色衣摆上。

自古红衣当配白裳!

岑扶光终于心满意足。

小动作搞完,他的明目张胆又开始了,直接扭头,直白又专注地盯着近在眼前的秀美侧颜猛瞧。

近看更美了,更长在自己心尖上了,就连每根眉毛的生长顺序都是那么完美!

江瑶镜:……

她努力忽视从左侧传来的灼热的目光,但确实做不到,只好加快手中速度,在耳尖染上红霞之前,略显用力地将七分满的茶杯放在他面前。

“喝茶。”

别看了,你这是破罐破摔了吗?!

“好。”

岑扶光不知脸红为何物,但他此刻心情很好,自然也很听话。

“好。”

依言拿起白瓷茶杯,看着右手大拇指的朱红扳指和白瓷相撞,一红一白,明明是两个相反的颜色,怎么看怎么适配。

他心情更美了。

缓了几息,正要品饮青绿的茶汤,忽然一顿,已经高出天际的昂扬情绪急速下坠。

等等。

她前些日子不是看到男子的画像都会作呕么?今日自己离得这般近,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虽然岑扶光很想认为这是她已经好转,所以不再排斥男子。

但他心里清楚,心病哪能这么快好?

所以,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情的真相大概是自己从不在她的择婿之列,也就比陌生人好一点儿,自会不会产生反应。

岑扶光:……

啧,前面太顺,都忘了今天是鸿门宴了。

这杯茶喝完,就要开始正事了?

这绝对不行。

这死刑犯上刑场之前还能吃顿饱饭呢,前面那些小玩意哪里算饱饭,连米粒都算不上!再高兴再美,它也是蝇头小利,说破大天它也不是饱饭!

饱饭没吃到,断头茶更不能喝。

岑扶光砰地一下放下了茶杯。

一旁正在整理接下来话术的江瑶镜被声音惊醒,循声看去,杯中七分茶汤依旧,“不喜欢?”

这不是他拿来的,上贡的碧螺春么。

明知她此刻的关心纯粹就是客套,但岑扶光还是又高兴又酸涩。高兴自不必解释,酸涩么,断头茶和断头饭有什么区别?

他决定先下手为强!

“我很能干!”

江瑶镜:?

“我很厉害!”

江瑶镜:??

岑扶光尽情输出自己优点,“父皇不会管儿媳的事,除了母后,就连太子妃你都可以不惧。”

江瑶镜:……

“我还可以助力江鏖。”岑扶光早就不知道研究江鏖多少回了,“虽然我没在西南作战过,但战术是一通百通的,我可以因地制宜,不敢保证位极人臣,但我一定能让江鏖死后哀荣拉到最高那一档,享皇家祭祀。”

江瑶镜:……

谢你好意,但我祖父现在还活着,还能长长久久的活着,死后哀荣不必现在就提。

迎着江瑶镜微妙的眼神,岑扶光顽强的继续自夸。

“我很好看。”

恩,这点不用重点阐述了,美而自知,对自己非常的了解。

“我很有钱。”他偏了偏身子,继续凑近几分,声音压低还是盖不住他的自鸣得意,“非常有钱,比父皇都有钱~”

你看,我这么多优点,哪怕不为权势,为财,为美色,本王都有,你为哪一点都可以!

不要拒绝了好不好?

虽然这句话他没有亲口说出来,但他的行为已经非常直白的表达了出来,好看的凤眸里满是期盼,又特意压低身子,以仰望的姿态,从下而上,满是心机的楚楚可怜。

恩,知道他是在装可怜。

可他装得好看,若是此刻他恳求的是别的事情,江瑶镜肯定会依了他的。

清澈黝黑的瞳孔里,满是江瑶镜的倒影。

江瑶镜垂眸,安静地看着他的双眸,瞳孔微微失神,不知是在看他的眼睛,还是他瞳孔里,有些失措的自己。

太子成亲至今没有子嗣,秦王还扛着不愿成婚,如今皇室第三代的希望,大概率是*7.7.z.l要落在襄王头上。

他本人应该也是愿意的,或者说,他很着急。

刘氏女进门后估计就会奋力拼一把,最多三两月,若她不能有孕,襄王大概就会停了侍妾的避孕药。

可襄王明年才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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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会和秦王耗这么久。

如果秦王一定要和自己纠缠,那就有一半的概率,皇长孙会从自己肚子里出来。

万众瞩目的皇长孙啊……

这事只能是岑扶光主动提,也只能是他主动揽下这一件事。只有他才抗得住这一切,定川侯府真的无能为力。

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没有双全法。

做了选择,就注定放弃另一个选择。

岑扶光眼睁睁看着她杏眸的变化,原本些许的情动还未发芽就已经彻底消弭,再度回到了自己最熟悉的模样,清冷疏离,无悲无喜。

他眨了眨眼,心内一声长叹,已经可以宣告,今日热情小狗攻势依旧失败。

没关系,我还有桀骜狼王,凶恶貔貅,谪仙白泽等等备案,如果她喜欢,傲娇王爷不为权势折腰的清屏清冷状元郎,自己也可以本色出演。

总有一个会成功!

江瑶镜看着岑扶光,忽然问了一个让他猝不及防的问题。

“你喜欢我什么?”

她侧头看向湖面的成群碧绿,甚至还有闲心去想今年的荷叶很是肥硕饱满,可以摘来做荷叶茶。

“你说你是一见钟情。”

“虽然我不曾切身体会过,但我知晓,它是真实存在的。”

“在这点上,你也不会骗我。”

江瑶镜不需要岑扶光的回应,心中早已过了数遍的腹稿,按照预演好的节奏,平静的娓娓道出,“自从知道你是一见钟情后,我就在想,为何会是我?”

“我理解不了一见钟情,所以我尝试从别的地方来佐证。”

“托爹娘的福,这张面容,生得还算可以。”

“但也没到祸国殃民让人一见倾心的地步。”

“我就仔细的想,想你我的初见,想你我之间来往的种种。”

“大概猜到了缘由。”

她回头看向岑扶光,而随着她话语的逐渐铺开,岑扶光脸上也没了之前的嬉笑怒骂,只安静地听着,只这人周身气势太重,光是面无表情就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凶气暗浮,实在叫人不敢靠近。

这次,反而是江瑶镜凑近了他几分。

“我猜,都是因为我没照常理行事才引起了你的注意吧?”

“丈夫有新欢,我没有哭嚎,反而去寻找根本缘由。”

“知道你只是顺手而为,还存着看好戏的心思,我不仅没忍,还反击嘲讽你。”

她没有错过他瞳孔的紧缩,微扬双唇,星眸里却没有半点笑意,“她怎么不哭呢?她怎么敢嘲讽我呢?谁给她的胆子?她还挺有意思的,挺好玩?”

“是想征服我?”

“还是求而不得屡战屡败,一定要拿下我来证明你又一次胜利了?”

“这些心思,应是都有吧。”

“一见钟情这个词很美好,但不适用你我。”江瑶镜缓缓坐直身子,给出她认定的结论,“你过于美化了自己,也着实,低估了我。”

第33章 ……

早就知晓她很是聪慧, 但没想到,她能猜度人心至此,几乎算是把自己的心路历程重复了一遍。

“我何曾低估过你?”

岑扶光不理解她这个忽如其来的结论。

“不过寥寥数面, 知道彼此名字, 知道大概行事作风, 除此之外,你还了解我什么?”

“喜欢春茶的鲜,爱花草的繁茂,没有特定的颜色偏好, 无论配饰色彩甚至屋内的摆件都喜欢顺着四季轮回走。”

岑扶光的脱口而出打断了江瑶镜的话语,她略显诧异地看着他。

都对了。

他怎会这般清楚?

“不习惯麻烦别人, 也不喜别人麻烦你。”

“对人对事都分人,对你在乎的,若她有些小问题, 你会委婉提醒或用温和手段去改变她。”

“对你不在乎的, 你就格外容忍, 或许说是不在乎。”

“小问题你能放就放,可一旦触及到你的底线, 你就会毫不犹豫的离开,干脆利落。”

岑扶光总是想发掘她不为人知的那一面, 不,是在自己面前, 没有出现过过任何神情, 他都想发掘, 也都想看看。

就譬如现在, 即使强作镇定,但微颤的眼睫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可思议。

“现在只发现这些, 确实还不够了解。”

“我争取再接再厉。”

江瑶镜:……

你再接力下去,人都要被你看穿了。

她确实没想到,就短暂几次见面,他就能留意到自己这么多的习惯,这从战场回来的人,洞察力都这般强悍么?

“既然观察了这么多……”江瑶镜似笑非笑,“那你怎没看出我绝不是为情所困之人?”

“如果我会为情所困,那最初时你的目光就不会落在我身上,因为那时的我,忙着伤心忙着找祖父做主,我的所作所为符合你对后宅女子的既定印象,你会一笑置之,后面就不会有侯府之行。”

这段话语落,岑扶光舒展的眉心终于渐拢。

“如果我会为情所困,那我现在应该还是程家歇斯底里,我不会想要和离,我只会和那个女子一争长短,若程星回再左右摇摆煽风点火,我会变得更疯魔。”

“虽然相处确实短暂,但他的确是我名正言顺的丈夫,我尚能做到果断抽离,你,为何会认为我会被你短暂的,突如其来的,完全没有任何未来可言的炽热所打动?”

“什么叫完全没有任何未来可言?”岑扶光迅速抓取到了重点,“我从未想过亵渎你,我一直所想都是把你当未来的妻子在求娶。”

“那又如何?”

江瑶镜没有动容,甚至容色更冷了几分,“说句犯上的话,三五年前,岑家和江家,并无太大的区别。”

那会儿虽然岑家已经基本得到了天下,但到底还没称帝。

再往前推,推到两人幼年时,更是相差无几,战时人才凋零,真正才学厚重之人,多数隐居山林,好先生都是靠抢靠掳的,祖父当时为了自己能做好学问,跨越大半疆土,愣是从赣州绑来了自己的启蒙先生。

这还是外祖牵的线,不然根本就不知道人藏在哪。

当然其实也可以把自己送去江南,外祖家好先生根本不缺,但那会鹤鸣书院也是乱象丛生,外祖他们自顾不暇,且,祖父并不希望自己长成江南水乡女儿的柔顺模样。

这才四处打听费尽心思,只因启蒙一事太过重要,几乎可以影响人的一生。

岑家也是大抵如此,为了小辈,偷摸去找好先生,还得藏着掖着,家世相当的,好一些的,厚着脸皮把后辈送过去蹭先生。

更有那脸厚心黑的,直接把先生给挖走了,为此撕破脸断了来往的不在少数。

“祖父一直把我当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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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养,你学的,我都学过。”

“后来确实有所变化。”

“你去了战场,而我因战争快要稳定,祖父也默认我把重心放在家里。”

“但我们的前期,我们最初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我们的性格底色,是一致的。”

“什么样的性格底色呢?”江瑶镜笑了笑,有些凉薄,又有些无奈,“大约是男子如何思考,我就会如何思考。”

她站起身来,走到栏杆旁,看远处碧黛青山,看鸿雁划过天际,看众生万物,唯独没有看同样跟着起身站在她身后的岑扶光。

“我会查那小妾,正因为我非常明白程星回不是会为情乱智的人,他的心里藏着远阔的山海,在未登顶之际,他不会自毁根基。”

“我会嘲讽你,不是笃定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计较,而是清楚,定川侯府不惧这点小波澜。”

“男子从来都是薄情的,看似霁月风光目无尘埃,其实最会算计的就是你们,看似迫不得已情由所原的无奈,其实都是权衡利益后的自我选择罢了。”

“还非得借着旁人的怜悯来给自己盖上一层伪善的皮。”

话说到这,岑扶光心内摇头,这话过于极端,薄情之人,男女都会出现,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可不好。

谁知下一刻江瑶镜就回身笑望着他,“是不是觉得我偏激了?”

“不用反驳我,那些都是废话,我也就是说说而已。”

“因为啊,我也是这样的人。”

“批判是给外人听的,对自己有利,才是最重要的。”

岑扶光一时哑然,几度想张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知道了她未尽的话语。

她之所以挺着病弱的身躯站在这里和自己长篇大论,也因为她清楚,定川侯府不能和自己硬碰硬,只能这般行事,甚至不惜自污,把自己贬到了尘埃里。

只怔怔看着她此刻的灿烂笑意,心内却不知何时泛起了酸涩,“……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江瑶镜上扬的嘴角一滞,又迅速沉静回落到了初时的模样,不悲不喜,像一尊假人。

“我们过于相似,永远都会为心中的底线率先做出选择,如果你我强行在一起,至亲至疏夫妻1已是最好的结局。”

“不会,不会如此。”岑扶光不知该如何反驳,但他给出了自己答案。

“这还是最好的结局。”

“如果我真的嫁入秦王府,我会思考,我对你的作用是什么,我要做些什么才能让彼此的关系更好的维系。”

“别说什么纯粹的感情。”

江瑶镜紧锁眉心,“就连程星回那个样样都不如我侯府都敢百般算计我,你可能不会如此做,但你一个眼神,自有人为你前仆后继出谋划策。”

“而我,也是看你眼色行事。”

“那不是妻子,那是下属。”

“你也别说你绝不会如此待我,好话谁都会说,又有谁能真正做到一辈子都初心不改?”

她的胸膛起伏明显,情绪也跟着激烈了起来,唇色也渐渐失去粉嫩,身子一偏就往旁边到去,岑扶光飞速伸手,大掌紧紧握着她的胳膊,“怎么了,是哪里难受了?”

“我没事。”

江瑶镜忍过晕眩过后就挣开了他的手,脸上一闪而过某种神色,又很快消弭。

岑扶光的手疆停在半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审视她,期望是自己看错了,但她虽然马上就极力隐藏,但那抹深深隐藏在忌惮后的厌恶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为什么?

是,自己贸然闯进她的生活,是唐突了些。

但已尽力克制,顾忌她的名声,顾忌江鏖,哪怕是那日所谓的威胁,也是避开所有人,不让任何人发现她和自己有所来往。

“你可以一直严词拒绝我,但我自认已经足够知礼。”

“我殷勤讨好,便是不能感动你,也不至……厌恶罢?”

岑扶光从来不会逃避问题,发现问题就要解决问题,藏在心中除了自苦没有任何作用,所以他马上就问了出来。

江瑶镜侧头避开他凝重的视线,她本不想回答,可他叠声催促,“为什么?就连程星回,你也是后面才开始厌恶,最初知道他背叛时,也没有这个情绪吧?”

“我比他还差?!”

这点,岑扶光是绝对不能忍受的。

既然已经暴露无遗,江瑶镜干脆破罐破摔,将心里最深处的话语说了个干净。

“是,我对程星回尚可平常心,那是因为我知道,我想离开他随时都可以,主动权在我这里,我可以随心而为,没有任何阻碍。”

“你呢?”

不知何时,她的眼眶渐渐莹润,眼眶蓄满了泪水。

“是,你在讨好我,你送我许多珍宝,你还都送到了我的心坎上,所以我就应该感恩戴德?”

“送之前有没有问过,我可想要?”

“我定川侯府眼皮子没那么浅!”

“你不会问,你也笃定,我不敢退回。”

“你若真心想求娶我,就应该解决我最想要的。”

“这京城谁人不知,我之所以会下嫁程家,就因为我的第一个孩子,是要上江家族谱,承侯府爵位的。”

“我嫁给你,江家怎么办?”

江瑶镜紧紧看着他的眼神,见他只觉莫名就知他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或者说,他不认为这是一个问题。是,侯爵很重要,可嫁给自己后,是世子。

难道秦王世子还比不上一个侯爵吗?

“王府世子是比侯爵尊贵得多。”江瑶镜先是肯定了他的想法,又反问他,“可那与我们江家何干?”

“他不姓江。”

“我在时还好说,若我不在了,祖父那时也已仙去多年,他还会四时祭拜他的外祖吗?”

“他不会,因为他姓岑。”

“他是王府世子,他是皇族子弟,他不会把自己当做江家人。”

“你放过我吧……”江瑶镜的眼泪已经大颗大颗滚落,“我只想和祖父好好过日子,我想让他老有所依,我想他仙去后也能香火绵延不断。”

“嫁给你,所以的一切都是凭你的心意。”

“你如今中意我,想要求娶我,我拒绝不了。”

“他年你厌弃我,想要抛弃我,我同样拒绝不了。”

“主动权从来都在你的手里,我永远都是被动接受,不能拒绝,无法反抗,”

“我真的,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宁愿程星回现在上门纠缠无数次,也不想你哪天又冷不丁的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塞东西进我的屋子,因为我无能为力!”

脸上早已泪痕斑驳,仓皇又无措,狼狈又憔悴,红着眼恳求他。

“求你了,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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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从秦王沉默离去后,姑娘在亭中枯站了片刻才走出了凉亭,江团圆本来以为这是要回家了,谁知她问这边的婆子要了鱼竿鱼篓等物,就在湖边寻了个阴凉地,草帽一戴,竟就这么做起渔夫来了?

江瑶镜在等那尾金红小锦鲤,不会带它回家,但要让它尝一尝人心险恶,让它知道,嘴馋的小鱼儿是要被钩嘴巴痛一遍的。

专心致志钓锦鲤。

江团圆也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她旁边,看着自家姑娘虽然眼尾还红,还整个人的精神气都提起来了,好似丢开了什么包袱一般,轻松畅快。

所以,亭内那一场,是纯粹的演戏吧?

其实这段时间,江团圆也是心有感悟,那些日子,姑娘所呈现出来的煎熬,可能也许,是装出来的。

不然为什么自己一凶她马上就改好了呢?

姑娘可从来不是会轻易动摇的人。

那时就觉得疑惑,今日终于串上了。

是为了演戏骗秦王?

江团圆也不怪姑娘瞒着自己,因为她深知自己藏不住事,有点什么就挂在脸上,莫说秦王这般的聪明人,普通人都能从自己脸上看出一二分来。

今天她一直守在亭外,把里面的对话也听了个完全。

虽然吧,姑娘一直在很明确的拒绝秦王,但江团圆敢以自己伺候姑娘多年的经验发誓,绝对不止表面这么简单。

“姑娘……”她到底没能忍住,“你今天这一出,到底是真的在拒绝他呢,还是在欲擒故纵啊?”

“呀。”江瑶镜诧异回眸,不可思议道:“你竟然开窍了?”

江团圆:……

“姑娘!”

鼓脸嘟嘴跺脚。

“是真的在拒绝,也是真的在欲擒故纵。”江瑶镜没有再逗她,反正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自己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的发展,只能看天意了。

“也不是骗他。”

“我今日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心话,不过放大了某些情绪,又隐瞒了某些事情而已。”

就比如那句他年若嫌弃自己也无能为力。

怎么可能无能为力,不闹个天翻地覆让他付出沉重代价绝不算完。

“至于欲擒故纵……”江瑶镜沉默片刻,才接着说下去,“反正我已经给出最佳答案,经过今天,他若还要和我纠缠,那就必须解决我提出的问题。”

“不管他如何做,反正我第一个孩子,必须姓江。”

“只要他揽下这件事,嫁他又何妨?”

江瑶镜的夙愿执念从来都在江鏖身上,其他事情,都必须为这点让步。

“反正如今就等,等两个答案。”

“秦王放弃,我可以继续我平静的生活。”

“秦王坚持,那就等孩子上了江家族谱再说婚嫁之事。”

“那姑娘觉着,秦王啥时候能做出决定啊?”江团圆也急,她是江家家生子,自然希望下一代小主子早点出现,不然若是宗族那边突然继承,自己这边这些人,怕是都没好下场。

“急不得。”

江瑶镜尝试分析岑扶光此刻的心理,“现在的他,大约是受到了打击,也可能在思考放弃,果断些,说不定出门时就已经决定放弃了。”

“那咱们不是可以马上挑下家了?”江团圆眼前一亮。

“没那么快。”江瑶镜还是摇头,“现在决定的放弃是一时的,但人的决定哪里是一成不变的呢?或许是一杯茶的功夫,又或许是看水中锦鲤畅游时,只要不甘冒出来,执念也就成了,决定自然而然就改了。”

“等两个月吧。”

“两个月内若没有动静,咱们就可以开启新生活了。”

江团圆懵懂点头,虽然她还是不太懂,但姑娘懂就行了。

*

那尾小锦鲤还挺精,明明这是私宅湖泊,平日里也都是婆子喂食,它从未被人钓起过,按常理来看,它那般贪食,应该很容易被钓起来才是。

谁知警惕心还挺强,蹲了它一下午,楞是没有过来。

江瑶镜虽然有些失望,但也不强求,看着金乌已经逐渐西坠,拍了拍裙摆沾惹的草木屑,和江团圆一起坐马车回了侯府。

谁知刚到家,还没来得及回长庚院换洗呢,江鏖就一脸轻松地丢出了一个大消息。

“和离书拿到了,明儿去程家收拾嫁妆。”

江瑶镜:?

这边刚解决秦王的事,也就轻松了一下午,在回来的马车上,江瑶镜就在考虑程星回那边要怎么弄。

他身体健全还好,偏他如今受了伤,说不定为了故意拖延时间,连药都少用,这个时候去找他写和离书,他肯定会当场吐血,做足了弱者姿态。

还在想要不要带一位太医上门呢,祖父就拿到和离书了?

“怎么拿到的?”

“程星回会写?”

“他没事吧?不会是死了吧?!”

江瑶镜一连几问,是真的有点着急,谁知江鏖反手掏出明黄的圣旨出来,“我没去程家,我直接去求陛下了。”

“陛下都下旨让和离了,他同不同意不重要了。”

最初江鏖也是顾忌着他的伤势不敢上门去强逼,万一他死了,定川侯府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人命关天,再理智的人也是偏向程家。

虽然江鏖觉得就程星回那野心勃勃的样子,也不是会拿命跟侯府拼的样子。

但就怕万一嘛。

所以他耐着性子演了好几天的戏,酒楼的人都和他混熟了,每天都在估算他的伤势恢复情况,觉得今天应该差不多了,就算自己强势,他应该也能承受。

正好小月亮出去散心了,等她回来了给她个惊喜!

都骑马往程家去了,谁知还有一个街道就到程家时,忽觉不对,总感觉今天就这么去了程家,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江鏖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当即拉缰停在长街细想。

一直在想程家可能会出的幺蛾子,自己又要如何应对,谁知想了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何必想?

老夫拼搏了大半辈子成了皇上的心腹,可不是为了和你这种小年轻纠缠的!

当即调转马头,直接递牌子进宫去了。

这次不用他在乾清宫撒泼,虽然元丰帝近期的重心都在闽越那边,但是江鏖的家事他也是清楚的,同时也对程星回很是看不上。

有野心是好事。

但在自己还无甚本事的时候就把野心暴露出来,就是蠢货了。

于是江鏖一提,元丰帝就直接写了圣旨。

元丰帝这般干脆,江鏖也老实,把自己为何不敢上程家要和离书的原因说了。

元丰帝对此毫不在意。

重伤又如何?就算他因为这道圣旨吐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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