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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礼物
林岚抬起头,震颤的瞳孔中倒映出方奕狼狈的影子。
方奕转向她,语气不太客气,又有点无奈:“你怎么又把她惹哭了?”
林岚深吸一口气,掐着掌心,立刻就又恢复了掌权者波澜不惊的气势,半抬眸试图遮掩自己的失态:“你来了……就好。”
她的声音沙哑,甚至有点温柔,说不上是哪里怪异,但又很明显地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多了点人味。
方奕不由得多看了林岚几眼,觉得她这样奇怪别扭的样子好像也挺好的。
比之前冷冰冰不苟言笑的样子好。
刚才林岚和林舒星抱在一起哭,让方奕有些惊讶。
她本来还担心林岚会再做出什么伤害林舒星的举动,可她只是拥抱,沉默地抚摸着林舒星的头发。
就像大狮子在给小狮子舔毛一样。
是母爱吗?是母爱吧。
方奕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按道理来说,林岚做出那样的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被原谅的,除非血债血偿。
但她也看得很清楚,林舒星从最开始的绝望到最后的退缩,她在躲,挣扎的手臂最后还是抱在了林岚的背上。
真奇怪。有些爱好像一定是伴随着痛的。
林岚在方奕的注视下尴尬地松手退开一步,方奕顺势把泪汪汪的林舒星揽到怀里,垂眸,给她擦了擦眼泪。
“你来得好晚,讨厌你。”
林舒星将脸埋到方奕胸口,眼泪还没止住。
她以为、她以为……在林岚沉默的那几秒钟里,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性。
不愿意去想那些糟糕的结果,可心底又实在害怕。
忙忙碌碌十八年,她好不容易才抓住点什么,怎么能够看着它又在指尖化作流沙。
她怎么能允许方奕离开自己?!
方奕握住她的手背,一点点顺着指缝滑进去,顺着她的话应和:“你在等我,喜欢你。”
林舒星鼻子一酸,推开她,用审讯犯人的目光仔仔细细描摹着方奕的眉眼。
江晚还不知道自己拙劣的扮演早就被看穿了,在方奕出现的时候着急忙慌变成了一只巴掌大的狐狸挂件,蹦蹦跳跳,直往车子里钻。
方奕弯下腰,靠得很近,任她打量,笑眯眯说:“真是我,假一罚十。”
林舒星终于止住眼泪,可眼底的委屈和心疼却一发不可收拾,她踮起脚尖,捏了捏方奕没什么肉的脸颊,瓮声说:
“你瘦了。”
方奕摸了摸鼻尖,又顺势压在脸颊上,蹭了蹭,让气色更红润一点,“有吗?”
“有,什么都瞒不了我的眼睛。”
少女板起脸,意有所指,压低的语气让人猜不透她究竟是在钓鱼执法还是确有把柄。
方奕笑了一下,把地上的礼物盒子拎起来,转移话题,“我去拿礼物,所以来晚了。”
姜癸早上本不愿意放人,但方奕的各项指标又确实降到了正常线下。
明明昨晚还虚弱得吃饭都拿不稳筷子,一夜之间就又生龙活虎。
姜癸看了都要夸一句医学奇迹,真挚建议她签一份遗体捐献协议,以后为医学研究做些贡献。
礼物盒子一歪,方奕差点没拿稳又摔下去,连忙手脚并用地抓住,双手捧起来。
她现在还在恢复期,有点虚,出院前专程喝了三大碗鸡汤,但她是不会承认的,于是将这个小失误归结于:
这个礼物太活泼了。
第一次去猫舍的时候,所有猫猫中就它最乖,安安静静舔毛,抬起亮晶晶的大眼睛冲着人撒娇。
可现在猫包盒子里就像装了一只斑羚响尾蛇,窸窸窣窣动个不停。
方奕看看泪眼蒙眬的少女,把礼物盒子往前递了一点,“我猜,你会喜欢它的。”
林舒星眨眨眼:“是什么?”
“你摸摸就知道了。”
方奕将礼物盒子打开一个小口,示意少女把手伸进去。
林舒星往里面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她压住心头的雀跃,将手伸下去。
还不等手探进去三分,少女忽然就瞪大了眼睛。
她的礼物,舔了她一口?!
“不会是……”
她惊讶地收回手,随后就看见那一只毛茸茸的脑袋追了出来。
“喵。”
挖煤猫从矿洞里探出头,充满好奇地转了一圈,和林舒星头像的那只一模一样。
“……”
“小鲸鱼?”一旁的林岚惊讶地挑眉,先一步喊出它的名字,“怎么在你这里?”
这是她买的,当然在她这里。
方奕狐疑地抬眸,刚想问林舒星喜不喜欢,突然发现少女的表情有点僵硬,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管家的脚边竟然又出现了一只。
就像等比例放大的一样。
那只挖煤猫与钻到林舒星怀里的小宝对视,怒气冲冲地喵了一嗓子,叫声百转千回,当场捉猫在怀。
喵!
小鲸鱼。
不是被送走了吗?
发烧后大脑好像有点迟钝,方奕眼睁睁看着两只猫怒目而视。
一只无限可怜的开始嘤嘤嘤,另一只踱步到林舒星脚边,愤怒地扒拉着她的鞋子。
在林家看不见小挖煤猫,方奕特意找佣人们打听过,得知原来是林清婉猫毛过敏,在她回来之后小鲸鱼就被送走了。
林舒星很喜欢这只猫。
光是想到小猫离开后少女只能孤零零地想它,方奕就感觉胸口一片潮湿。
林岚之前对林舒星和林清婉的差异太大,大到方奕先入为主的觉得她一定会委屈林舒星。
管家眸光微闪,立刻上前一步,咳嗽一声为自己英明神武的家主正名,轻声说:“家主特意把小小姐从南海的庄园接回来,来陪大小姐的。”
“……”
小小姐。
方奕掀起眼帘惊诧地瞄了林岚一眼。
林岚早就在她有所动作之前偏过目光。
方奕其人一点也不懂人情世故,眼神太过明晃晃的,像碍事的探照灯,唰一下刺过来,总之,让林岚不太高兴。
送走了,只是送到其他宅子里去养了吗……
方奕看看林舒星,又看看两只小猫,发现她的目光也在两个小家伙之间寻梭,疑似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小鲸鱼可怜巴巴地看着林舒星怀里的新猫,低低叫唤了一声,伤心地躲回了管家后面。
林岚这时候倒是又转过来,假装不在意的用余光往这里瞟。
新欢还是旧宠,本就是一件很难抉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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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奕正手足无措呢,忽然微妙地get到了林岚的眼神,立刻伸出手,把新来的挖煤猫抱回来,警惕道:“你有猫啊,那这个,我留着,自己养……”
林舒星不说话了。
她抬眸,咬着唇,竟然闪出一个比两只小猫咪更委屈的表情,“礼物还能要回去?”
原来是两只小猫等待青天大姥奶方奕的裁决,现在变成三只了。
被三只萌物一起盯着,方奕额间冒出一点汗,感觉压力很大。
她咳嗽一声,清清嗓子,做贼似的靠近林舒星,靠在她耳畔悄声说:
“你给我的衣服没来得及换,回去再穿给你看,只给你看。不喜欢这个的礼物的话,还有别的——”
只给你看。
少女的视线在方奕身上游弋了一下,很轻易地就被哄好了,她垂眸看向那只像小手办一样的幼崽暹罗,低头,亲了亲它的脑袋。
“谁说我不喜欢的?”
“我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方奕这么不解风情的人,竟然能注意到这么细的事情。
地上那只原住民探出脑袋,不可置信地退后几步。
方奕弯腰去捞,把它也抱起来,学着林舒星的样子亲了亲。
二胎家庭,一碗水端平很重要。
但原住民伸出爪子,抗拒地推着方奕,明晃晃把嫌弃写在了脸上。
爱屋及乌那是人类的事情。
女人,不要自作多情!
“喵。”
林舒星怀里的宝宝叫了一声,耳朵向前,尾巴尖尖竖起来,望向原住民。
原住民立刻把爪子调转方向,警告性地挥了挥,对这两只讨厌的母女俩一视同仁。
然而小猫从它的两只爪子中间钻过去,用湿漉漉的鼻尖碰了碰它。
原住民瞪大了眼睛,没有拒绝,只是高高甩起尾巴,抽了一下方奕的脸。
两只小猫很快就玩到了一起,尾巴搭着尾巴,狼狈为奸地到处搞破坏。
破坏完了还不忘把被咬下来的钻石饰品叼到林岚面前,像讨封似的喵个不停。
有了小鲸鱼带头,新来的挖煤工立刻有学有样,一起哄得林岚龙颜大悦。
林岚压低的眉眼看不出什么情绪,即使面对小猫也很装,但她当即吩咐下去,把南海宅子的房契转到林舒星和方奕名下。
她说:“总要有个正经的住处。”
“我不要,”林舒星牵着方奕的手,像是找到了底气一样,扬起脸,刚消退下去的那一点叛逆又生了起来。
少年人的自尊心作祟,刚和林岚吵完,她总不愿意再接受些什么。
林岚的倔强劲也没比林舒星好多少,板着一张脸说:“不是给你的,给猫的。”
她转向方奕,唇角带着一点讥讽,“你住得惯那小房子,猫可住不惯。”
方奕:“……”
也没有很小吧。
不过她租的地方没有封窗,养猫确实不太方便。
只能先养在林家了。
生离死别的重大问题一旦解决,不久前还说着“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到一点伤害”的林岚就变了脸,在林舒星提出要和方奕一起住时严词拒绝。
她为她安排了顶级的湖景餐厅、游乐园晚间的盛大烟火,却不愿意再低下头,心平气和地说两句服软的话。
一场晚饭吃得貌合神离,处处是交锋。
林舒星气得面红耳赤,又争不过林岚,对付这位叱咤风云数十年之久的掌权者,她到底还是太嫩了点。
方奕插不上话,就在桌子下面牵着林舒星的手,悄悄在她掌心写字。
——走吗?
两位年轻人出去上了趟洗手间就再也没有回来。
站在暗处的黑衣人眼睁睁看着,她们尊贵的大小姐被那个野姑娘抱着从一楼的窗户翻了出去。
放着大门不走,非要走窗户,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包厢里就有洗手间,她们既然能离开大门,说明林岚早就默许了她们的行为。
小孩儿的自以为是落在大人眼里就像监考老师在讲台上的视角,那点小心思根本一览无余。
管家滑过监控屏幕,温声问:“家主,要拦下她们吗?”
“算了,”林岚压下眉心,不耐烦地挥挥手,“多调些人跟着。”
她终究还是松了口。
陪考任务勉勉强强的完成,50点积分一到账,原本半死不活的系统如同久旱逢甘霖,立刻支棱起来,兴奋地到处大喊大叫。
可惜她冷酷的宿主被吵得头疼,很快就花费十点积分,重金把它关进了小黑屋的升级版——自习室。
少女在太阳落山后就有些困倦,回家的路上揽着方奕的胳膊,脑袋一垂一垂,想睡又舍不得睡。
方奕身上还穿着从姜癸那里顺走的外套,带着一股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儿,刚脱下来给林舒星披上,她眯起来的眼睛瞬间就又睁开。
这几天方奕去了哪里,那个假方奕是怎么回事,她的病又是怎么在一夜之间好的……
林舒星隐隐约约还记得那夜方奕的吻。
网约车穿梭过老旧街道,暖黄灯光透过玻璃窗映在方奕脸上。
她一手牵着林舒星,一手微微撑着下巴,在闭目养神的间隙显得很安静,薄唇的血色淡了许多。
林舒星靠近,用指尖蹭了蹭她柔软的唇瓣。
白皙指尖很快就沾染上一点自然的粉红,方奕涂了唇釉。
难怪她今天看她的嘴唇亮晶晶的,叫人总想亲上去。
可淡去的唇釉下,方奕的唇色分明淡得有点不太正常。
林舒星笑不出来了。
方奕还没发现少女骤然冷下去的情绪,只当她是太累了。
上楼,拿钥匙,开门。
可插了几次都没能插进去,方奕跺跺脚,再次唤醒声控灯。
看着打不开的门,方奕莫名联想起林岚那句话。
“你住得惯那小房子,她可住不惯。”
方奕摸摸下巴,无端开始怀疑是不是林岚让人把她家门给焊死了。
以为这样就能逼林舒星回家吗?
也太幼稚了吧!
然而方奕使劲一转,却看见手里的‘钥匙’从中间断开,变成了两片叶子。
“……”
这个幻术,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可她干嘛要这么做?
方奕百思不得其解,一手继续往包里翻找钥匙,却猛然感觉不太对劲。
这不是她的包。
里面鼓鼓囊囊塞的也不是她常用的工具,而是……真工具。
方奕的视线定在包装盒暧昧的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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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猛地咳嗽两声,差点被口水呛到。
她立刻伸手去拉上拉链,却被少女抢先一步按住。
“方奕,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林舒星的声音有些冷。
她靠近一步,凌厉的目光扫过去——
一张房卡,几袋卡片包装的压片糖果,许多包装精美的粉红色小玩具。
下面还塞了一件衣服,隐约露出一点黑色蕾丝边。
少女的视线从包装盒上的“水蜜桃”三个字擦过,慢慢上移,落到女人紧绷着的脸上。
皎皎月色泛起涟漪,她紧张地咬着唇。
林舒星甚至能听见她喉间颤颤,咽口水的声音。
噢。少女的眼神变得微妙,还得佯装不认识,挂起一个纯洁无瑕的笑。
原来真正的礼物在这里。
第52章 卑劣
夜色浸入水波。
林舒星倚在水池边缘,随手撩起一片浮在泡沫上的玫瑰花瓣,吹了吹。
一旁的地上散落着纯白浴巾和指甲钳,少女扬起自己白里透红的手,欣赏了一会儿,愈发期待将要发生的事情。
她假装不认识那些玩具,配合的推说困了。
“门*锁坏了吗?既然房间都开好了,那我们就先去酒店休息吧——”
面对她的撒娇,女人根本不会拒绝。
没带钥匙,濒江夜景的顶级套房,还有餐厅早早预定了的果汁和红酒……
林舒星喝了一杯菠萝汁,毫不怀疑那瓶酒今夜会出现在谁的身上。
方奕是跟谁学的这些?
她往下沉了沉,任乌黑长**浮在水面上,感觉身体微微发烫。
等会儿方奕进来,要用什么表情迎接她呢。
当然要害羞一点,这也是情趣中的一环,但也不能太害羞,不然方奕缺乏引导,打退堂鼓了怎么办?
她进来洗澡之前,还看见方奕如临大敌的在处理那个包。
一个老古板能迈出这一步,林舒星非常理解她的压抑和羞涩。
就是要这样隐忍挣扎,才更美味呀!
有些东西天生就是用来打破的,不是吗?
约定的枷锁终于在今夜打开,这是独属于她、她们的狂欢。
林舒星畅想着,如果这样清冷如月的方奕敞开外套,她一丝不苟的白衬衫下穿的是纯黑蕾丝内衣,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皎皎山峦……
要把她拉到浴池中,看她惊慌失措,再撒着娇哄她一点点脱掉,严格审讯。
那些秘密,她要听她亲口说出来。
可时间一点点流逝,左等右等,恒温水池都有些冷了,还迟迟不见方奕进来。
手指在水里泡了太久都有些发皱,林舒星不高兴地推开小黄鸭,暗自懊恼,难道是给方奕的暗示还不够?
“不要偷看哦,门没有关。”
——我在等你进来。
“否则我会生气,讨厌你。”
——把你按在墙上狠狠欺负。
奇怪,这么明显的暗示,难道非要她说,“方奕,我想睡你。”那个木头才能听懂吗?
少女低低叹了一口气,从水中起身。
她只披了一件宽大浴袍,松松软软覆在身上,系成蝴蝶结的腰带聊胜于无,将那些美好妙曼遮一半,藏一半。
林舒星对着镜子,把自己充满侵略性的笑也藏起来,挂上一个无辜表情。
万事俱备——
林舒星预想了无数种可能性,风情万种地走出去。
可一推开虚掩的门,却看见女人趴在桌上,隐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方奕换上了那身红色旗袍,拉链没能拉到最上面,卡着一小截,露出修长脖颈。
她的尺码都是她亲手丈量的,包括每一寸起伏。
散落的墨色长发将她的肌肤衬得很白,和平日里阳光下的感觉不太一样。
怎么睡着了?怎么睡着了……
少女茫然地歪头看她,在升起的愤怒间觉得方奕真是全天下最讨厌、最残忍的人。
不是答应过要“奖励”她的吗?
她在里面洗澡,方奕怎么睡得着的呀!
少女弯腰,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
随着她的试探,方奕唇齿间泄露出一丝难耐的轻哼。
“……”
好好听。
这么磁性婉转,充满魅力的声音,真的是从这张冷冰冰的脸,淡漠的唇里流淌出来的吗?
当一块冰出现脆弱的裂痕,冰花就会从内部整个爆开,晶莹剔透,丝丝缕缕蔓延到每一个角落。
少女看得一眨不眨,许久后终于抑制不住颤动的心脏,转动椅子,慢慢坐到女人身后。
她睡着了,那她就只能自取了。
林舒星将手机的录音打开,放在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轻轻探索着长短不一的音节。
如果玩过水杯敲音阶的游戏,就会发现声音震颤的原理是如此相似。
轻轻敲一下的声音短暂又清脆,摩挲着杯沿的声音就会又低又缓,伴随着微微跃动的涟漪。
一不小心用力重了,那么音调就会变得上扬,带着压抑的颤抖。
“嗯?”
方奕睁开眼,声音有些沙哑,少女的手还没来得及抽走。
迎着女人惊讶退却的眼神,林舒星先一步抱住她的胳膊,先发制人地晃了晃,软声说:
“我很想你。”
“你来得很晚,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少女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优势是什么,此时扬起一张漂亮得令人晕眩的脸,咬着唇,挤出几滴泪水:
“你答应过我,想怎么玩都可以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眼神却越来越放肆,像一团团火,顷刻间就在方奕身上点燃。
方奕看着半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明明指尖还很肆无忌惮,擅长说谎的眼眸却明晃晃浮着委屈。
她已经拒绝过她很多次了。
而且……她好像已经没有拒绝她的正当理由了。
一步跨过高考,虽然仍是个孩子,压在肩头的担子却已经轻轻卸下。
不论结果如何,未来如何,她们应该享受一整个绽放的盛夏。
只是几天没见而已,少女身上却好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她像是在某个夜晚偷偷成熟了,从青涩的果子演变成可口的红色,微微散发出甜美的樱桃香。
抛去了那一层病气的苍白底色后,她的少年气就更足了,毫不遮掩地从亮晶晶的眼眸中流淌出来。
活力,可爱,她是盛夏本身。
如此生机勃勃。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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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唇间颤了颤,莫名感觉嘴唇很干,刚刚被少女触碰过的地方又很热。
中央空调是23°,手边剔透的酒杯正盈着半杯红酒,散发出微醺酒气,旋转软椅的靠背被压得低下去。
方奕偏开视线,拇指勾着衣角,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云淡风轻。
她迎着少女呼出的喘息,轻轻点头,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
“好。”
有些话不能明说,太过炽热,会烫伤舌头,只能晦涩的在夜晚和月光一起浮动。
她默许了她大胆的行径,准备履行随口一提的约定。
少女眨眨眼,俯身,乌黑眼睫上的泪珠滚落,滴在方奕发烫的肌肤上。
她自以为掩藏得很好的坏心情其实明明白白挂在唇齿间,那一点拙劣演技在年长者眼中近乎透明。
方奕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虽然思绪混乱不堪,还带着一点乱流的电波。
但她不想将这种失控归结于酒后行为。
毕竟那杯酒,她其实一滴都没有沾染。
如果一定要为这场混乱找个罪魁祸首,大概是她心底跃动着的那一点卑劣。
十八岁的青春她经历过两次,自然知道那是荷尔蒙激素悸动使然。
少年人可以肆无忌地去探索,去失败,去陷入不曾尝试的新鲜事物。
但这份激情在方奕身上早已经沉淀成一声叹息。
她只是……也想拥抱她。
想要她漂亮的眼眸中只倒映着自己的影子,想要她眼底泛起的泪光不是再因为悲伤,想要她,一遍遍呼喊自己的名字。
想要她,最纯粹的想要她。
拙劣的伪装撞上不可言说的卑劣,都自以为藏得很好。
她吻住她的唇,品尝她的青春,是在清醒中自甘沉沦。
好香,好软,妙曼得不可思议。
方奕的指尖慢慢抚上少女柔软的头发。
她想起晦暗天光下的一场硫酸雨,淅淅沥沥下了三四天,泥泞水渍蜿蜒过断壁残垣。在这场来之不易的休息中,队友们煮起火锅,水面咕嘟咕嘟,很快就沸腾。
她闭上眼,听雨声。
希望它快点结束,又期待它能持续得更久一些。
少女环抱着方奕的脖颈,眼睛亮晶晶的,轻声问:“方奕,我是你的第一次吗?”
方奕的过去她查得一清二楚,但她更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嗯……”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少女眉眼弯弯,一点点确认,“接吻是第一次?”
“是。”方奕短促的回答。
她下意识想要触碰鼻尖,却被少女握住手腕,“这里也是第一次?”
“……”
方奕直视着林舒星的坏笑,顿了顿,对于她那一点雀跃的想法心知肚明。
“嗯,你是我的初恋。”
“接吻是第一次,牵手是第一次,这样环抱着我的你,也是第一次。”
除了脸颊上浮起的红晕,她的表情并没有改变太多,即使薄唇微抿着,用一张能够上台演讲的脸说出这样纯情的话。
真是——
太犯规了!
林舒星好想咬她一口,将她的冷静全部嚼碎,再恶狠狠吞下去。
“我会对你负责的,亲爱的初恋。”她笑着埋在方奕垂下的发间,细碎的笑声擦过耳垂。
“然后承包你的,很多很多第一次……”
事已至此,女人却又有些退却,理智在她漆黑的眼瞳中闪了又闪,还是轻轻推开少女,哑声说:“有些事情对你来说,或许还是太早了。”
但人总是贪心的。
从一个吻开始,注定不会以一个吻结束。
林舒星的字典里写满了得寸进尺,丝毫没有意识到方奕紧绷的手背下压抑的危险。
少女笑起来,簌簌桃花从她的唇间绽放。
“早吗?我就喜欢争春渡,早点享受人间。”
“难道你不想要吗,方奕,那你的手为什么在发抖呀。”
“这里……”
方奕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蜿蜒成封印天性的山峦。
她看着少女脉脉含情的脸在面前放大,只是一个吻,轻轻一挑,轻易就撬动整片夏夜的心事。
方奕很想偏开视线,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快失控了,甚至能看见眼前蔓延出雾蒙蒙的黑,一点点啃咬残存的理智。
偏偏林舒星只看见了她的克制,误以为真的怎样都可以。
她甚至没有一丁点想要压制她的意思,像是吃定了她会乖乖束手就擒。
方奕按在床单上的手指一点点收紧,有些绝望的想,她好像……真的把她当成木讷的圣人了。
林舒星的目光在屋子里搜寻了一圈,仍不满足地问:“你把玩具放到哪里去了?”
“……”
方奕没有回答。
她不太喜欢尝试新鲜事物,何况是隔阂在彼此之间的冰冷玩物。
看见方奕故作冰冷的臭脸,少女喉间颤了颤,从唇角漾起一个狭长的笑。
套间里能藏东西的一共就那么几个地方,她起身,轻而易举地就发现了柜子里高高垂下的背包带子。
只是,她够不到。
身后的女人从鼻尖里轻轻哼出一道气音,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又在少女气鼓鼓的看过来之前停止。
她好像早就料到会这样。
可恶!
本来林舒星只是想锦上添花,被方奕这么一笑,她忽然就微妙的将它和尊严联系了起来。
少女板起脸,踩到矮矮的椅子上,踮起脚尖,倾身去拉。
看见林舒星半个身子悬在外面,方奕连忙撑起身,伸出手臂去接,低声训她:“别乱动。”
椅子翘起一边,方奕温热的手已经环住少女的腰,而林舒星不死心的咬着唇,再往前一点点——
唰。
开口的背包被扯住,里面五颜六色的玩具像漫天糖果一样砸下来。
方奕眸色一沉,赶在少女身形不稳将要摔倒之前拦腰将她抱住。
林舒星早就赌她会接住自己,根本肆无忌惮。
可悬空的片刻心跳仍是不可避免的加速,然后被迫的,撞入一个柔软的怀抱。
她的脸颊被那只修长的手压在怀里,感受着女人清冷的嗓音擦过耳畔。
方奕嗓音有些沙哑,混合着说不清的韵味和压迫感:
“不需要那种东西,有我,还不够吗……”
她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羞红的脸,可手上的力气一点儿也没有松开,反而越收越紧。
那双青葱如竹节般的手寸寸滑过纯白无暇的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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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长出潮湿春意。
异常酥麻,痒得发疼,一阵阵暖流钻入骨髓,激起一阵颤栗。
有我,还不够吗。
第53章 在上面
方奕的力气很大,尤其是那双手,即使脸上挂的表情再怎么纯情,展现出的力量还是让少女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她依旧习惯性地想要占据主动权,但身体在方奕的拥抱下已经软得不像话,手指在衣角上缠了又缠。
方奕的沉默是一层彻底的伪装,将那些危险的棱角包裹,很多时候展现得好像对一切都不太在乎,即使被很过分的对待,也始终压抑着情绪。
但在她的指尖,那一点侵略感慢慢泄露出来,强硬又霸道。
方奕还没用力呢,少女就已经感受到疼了。
林舒星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抬眸与女人对视,小声说:“我要在上面。”
她说的理直气壮,又撒娇似的蹭了蹭方奕的胸口,仗着一双无往不利的漂亮眼睛,吃定了方奕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
“我会很温柔的,你,你不要害怕……”
“上面……”方奕顿了顿,低声问:“你喜欢这样吗?”
“嗯!”少女用力点点头。
她连哄带骗地把方奕往床上推。
方奕坐到床边,看着林舒星把彩色压片糖果捡起来,偷偷背过身,在那里翻看说明书。
“……”
折叠的小小说明书上还有卡通连环画,配合着简单的技巧说明。
什么手枪、小兔子吃草、孔雀开屏……
方奕从身后环住少女,轻轻从她手里接过一片,温声说,“我来吧,这个我会。”
她修长的指节小心撕开包装,立刻有几滴透明水渍顺着开口流出来,滴到怀中少女的腿上。
林舒星没忍住,抖了一下,“怎么还有水呀!”
刚说完她就反应过来这东西的用处,羞恼地从鼻尖里哼出一道气音,咬牙问:“你怎么会的?你用过吗。”
“没有。”但她学过类似的,手语。
方奕抱着她,林舒星一动,松松垮垮的浴袍就散开些,惹得她的眼神无处安放,稍稍偏过头,引导性地低语,“那你帮我戴,好吗?”
方奕的声线依旧很稳,在这场混乱中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魔力。
“对,先拿出来,就用右手,怎么样?”
“就这样顺着下来……”
在方奕的指导下,少女迷迷糊糊就照做了。
“不对吧,我要在上面,为什么你——?”
方奕用一个吻打断了林舒星的质询。
她吻在少女颈侧,亲了亲她颤抖的肌肤,温声哄道:“当然,你可以在上面。”
虽然此上面非彼上面。
“不过这样可能有点累,你的身体可以吗?”
太看不起人了!
林舒星骄傲地扬起眉,转身将方奕推倒在床上。
“我以前可拿过马术冠军呢,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
林舒星小时候学过舞蹈,学过马术,老师们都夸她的柔韧性很好,腰身力量十足。
虽然这个‘马术冠军’的真实性存疑。
能够让一匹烈马低头,或许不是她的技术多么高超,而是这匹马恰好喜欢她。
吃完胡萝卜,摸一摸鬓发,心甘情愿地让小公主骑着,慢慢悠悠在草原上巡视几圈。
林舒星的动作太过利落突然,让方奕有些措手不及,她们的距离一下子就被压缩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