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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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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第 21 章

光渡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冷漠。

只是他一直被李元阙捂着嘴巴,呼吸难免不畅,不仅喘息微微加促,连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

即使他侧过脸,也依然无法摆脱李元阙的桎梏。

而他的皮肤上,已留下润红细腻的指痕。

……原来这么容易,就可以在上面留下印痕。

李元阙闭了闭眼,在他耳边说:“我放开你,咱们聊聊,你先别喊人,行不行?”

光渡没有迟疑地点了头。

他点头时,唇蹭过李元阙干热的手心,细软又温暖,李元阙飞速移开了手掌,仿佛被烫了一下。

“李元阙。”光渡眼神很奇怪,声音也压得低,“你疯了么?”

李元阙在光渡的眼神中反思片刻,诚恳道:“我来找你确实有事,我承认这个时机不好,但以我对你的预估,在其他的场合,你都不会听我说话。”

“光渡大人,我来找你,是为了你上次的提议——合作。”

光渡态度冷淡,“今时不同往日,之前的提议,早已过时不候。”

他看上去并不好糊弄,“不请自来是为贼,你闯入我卧房,只是为了避开陛下带来的人,然后你说,你是来找我谈合作?”

——他既然敢进来,就有只身突围的把握。

光渡冷冷道:“衣柜,自己进去。”

李元阙转头看着墙壁,看地面,就是不敢再多看光渡一眼。

李元阙缺距离角落的木柜太远,时间根本不够他躲进去。

卧室的主人,仍在床上。

光渡的声音听上去毫不在乎。

为了维持这个姿势,李元阙的腰腹绷直,手臂与肩膀的肌肉线条在粗麻衣下起伏隐现,他支撑时的姿势并不容易,但他做起来却如呼吸般轻松。

床上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

这处中兴府的住宅,光渡置办的时间不算久,位置足够隐蔽,他作派又低调,知道位置的人极少。

光渡合作意向渺茫,在春华殿那夜就已经展露了绝不配合的态度,还能那样疯狂的以身为饵,炸掉了一整座宫殿,并嫁祸于他。

他刚刚注意力都盯在门外,等会过头,就骤然跟光渡的视线撞上了。

李元阙单刀直入道:“光渡,帮我掌握关于虚陇地牢的情报,我会给你让你满意的报酬。”

绝大多数时候,旁人都不会知道光渡在想什么,而那短暂展露真心的瞬间,又总是被光渡藏得很好。

“光渡大人。”李元阙神色从未有一刻如此的认真,那双清澈的眼此时因锋芒而冷冽逼人,“我西风军中训诫,第一条,亲同袍,如子弟之亲父兄,急难相救,若手足之捍头目,斯须不离。我找你合作,是为了救人,绝不是去残害同袍。”(1)

在太极宫里,他们当值的侍卫都是亲眼所见,连卓全这位太监首领都对光渡恭敬有加,那个态度,都和礼见皇后时几乎不差太多了。

两人对视,李元阙顺着光渡的视线低下头,看见两人的姿势,终于反应过来。

光渡不置可否,露出一个浅淡而短暂的笑容,“看来春华殿一别后,你对我也做了不少调查。”

光渡任由李元阙看了一会,见他还不动,开口问:“李元阙,你好龙阳?”

光渡似有些惊讶,他望着李元阙的眼神,却又多了几分欣赏。

光渡挑衅地看着李元阙,李元阙神色看不出惊慌,但他还是做了一个拱手的动作,双手抱成一团晃了晃,意味着请光渡大人放他一马。

可下一刹那,李元阙窘迫的神色就骤然消失。

胆大包天闯进来的人,却在有些事上,这样经不起撩拨。

光渡至今彻底知道,李元阙想从他这里要什么。

他瞬间连耳朵都红透了。

这样浸人心神的冷,也让李元阙迅速冷静下来。

多了什么东西都很明显,连躲人都成了难题。

可是对于李元阙来说,或许也没有更好的时机。

还把被子给光渡盖上了。

而他们现在还在商谈合作。

他瞬间揭开了光渡的被褥,动作敏捷地钻了进去,刚下床的人,又重新躲回了原位。

光渡微妙地打量李元阙片刻,嗤笑道:“你找上我,果然是为了那个都啰耶。说吧,你是想让我去确认他是不是死了,还是想让我去确保……他必须是死的?”

对于聪明人,不需要说太多废话。

无论是长久占据他视线的腰腿手臂,还是那张太过于惊心动魄的容颜,一如那夜,目光凝聚之处,都会让他感到头晕目眩。

如果别人这样说,可能只是单纯的态度恶劣、气焰嚣张。

他望向门边。

就在李元阙专心思索时,他完全没发现,或许自己此时……应该换个姿势。

来不及了!

那么他就可以掌握谈话的节奏。

于情于理,这两个问题确实不算无礼。

走到床边,皇帝就发现光渡已经重新穿戴齐整,他靠床而坐,被褥拉到腰部,被子里一条膝盖屈起,并顶出了明显的弧度。

光渡话音未毕,李元阙的神色就变了。

李元阙一直足够小心,无论是方才突然跑到床上来,还是此时下床,他自始至终控制着自己的动作,不曾碰过光渡后腰的伤处。

也怪他刚刚动作粗鲁,光渡好好的发髻都乱了。

李元阙的睫毛和他的头发一样,若是细看,都是微微卷曲的。

如果说那夜在春华殿太过昏暗,那么今日,屋外的阳光隔着窗纸透进来,就能让一切都无所遁迹。

而此时,房门已经被皇帝推开。

门边的侍卫心惊胆战地又等了片刻,光渡的声音才从里面传出:“你在说什么?里面没事,你退下。”

他立刻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李元阙混在百姓中来,即使是这样粗简的衣服,也穿得自在。

“袍泽之情?了不起。”光渡意兴阑珊地摇了摇头,“王爷,你的兵都在羊狼砦,你拿什么救他?都啰耶所在之地重兵把守,难道你想率军回师,为了如今一个已成为废人的都啰耶,去谋逆夺位?”

皇帝进来后,顺手关了门。

因为从他搜集到的关于光渡的信报中,已经知道光渡这位司天监少监,并不是名不符实。

李元阙也终于能好好看清光渡在白日里的样子。

李元阙落到床下,正要依言前往衣柜时,卧室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他为了找到自己,就这样选了最省人省事、却也是最冒险的方法——在皇帝眼皮底下,跟着他回家。

侍卫很是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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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渡就在床上,就在李元阙触手可及的地方,身上的雪香并不如那日在春华殿浓郁,却也足够清爽怡人。

光渡脑中飞快构建出前后因果,手指轻快地抬起,敲了敲自己身下柔软无声的锦被。

他今年二十二岁,穿着寻常百姓的衣服,看上去如一个格外干净的俊秀青年,卷卷的睫毛浓厚茂密,跟随着呼吸颤动。

这卧室一眼望去,并没有太多的摆设,除了衣柜和床,几乎没有什么大件家具。

将这些线索梳理在一起,光渡就确定了一个不那么令人愉快的脉络。

如果他连地理风水阵术都有所涉猎,那么,他要想认真藏个东西,自己很可能找不到。

如今中兴府封闭,李元阙手下办事处处受制,本来人数就有限,绝大多数又派出去搜集都啰耶的情报。

李元阙微微一顿,补充道,“如果你想要钱,我同样可以给很多,但我觉得你最不想要的,应当就是钱了。”

他粗衣乱麻,身上没有一点多余的颜色,不仅无损李元阙那张脸庞的昳丽英挺,反而格外突出了他的骨相优异。

他的神色变得认真起来,“光渡,我想知道你在我母妃的宫殿里拿走了什么东西,还想知道你与我母妃生前有何交集,这不过分吧?”

身居高位,身边却这样干净,整座西夏皇宫,都很难再见到另一个比他纯粹的人。

李元阙与他对视,不闪不避,目光清凛。

出宫之后,又一连几天,躲他躲得滴水不漏。

但此时此刻,他没有进一步执行的打算。

门推开时,床帏依风而动。

他这会不敢对视,却错过了光渡静静看着他的眼神。

在光渡炸地牢后,都啰耶完全消失了踪迹,李元阙派出去不少人手,却依然打探不到一点下落。

而那锦袍华服的衣角,已经在门边若隐若现。

该给出何等的筹码,才能吸引光渡的入局?

床上的两人静静听着那侍卫的脚步声走远。

“……你的床下躲不了人。”李元阙顿了片刻,知道光渡岔开了话题,却也知道,此时不是和光渡撕破脸的时候,于是也压下了火气,“刚刚是我冒昧,你这屋子里,还有别的地方?”

每一日过去,都啰耶能活下来、且还能好好活着的希望,就日渐渺茫。

合作。

光渡盯着看了一会,有点走神。

……果然,光渡之前没有认错,在市集时,李元阙就穿着这一身麻布粗衣,混在人群中。

那声音很轻,等能听到时,已是近在咫尺。

李元阙眼神深幽,“可皇兄对你,并不是毫无芥蒂,若无其他推力,他不会轻易把你提到这个位置,我这个外人都看得清楚,你身在局中,只会更受掣肘,必须突出奇招,你才能够脱颖而出。”

李元阙反应极快。

李元阙猝不及防,双眼装满了震惊,“啊?”

因为光渡大人……到底身份不同。

他们在皇帝随时可能回来的卧室床上,屋外还有着皇帝留下的侍卫。

所以,即使是李元阙后来对他产生了兴趣,想调查他的住处,看看能不能找到他那夜从春华殿带走的秘密,只在定位他居所的这一道关卡上,就需要花上人手和时间。

因为光渡这一问,李元阙也终于反应过来,刚刚自己说的话、做的事,是多么的容易让人误会!

光渡表情漠然地想。

而过分简单、甚至是有些简陋的衣装,却无损李元阙不同于常人的气度,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就能感受到他气华内敛,绝非寻常人。

李元阙虽然脸色平淡,但下床时,还是特意调整了自己的姿势,避免碰到光渡的身体。

“兹事体大,我需要仔细考虑。”光渡神色轻慢,“王爷,请从我床上下去,去别的地方躲着。”

他就这样撑在光渡身体上方,与他身体保持着微小的距离,回避着完全的接触,却又过分挨近。

李元阙擅长强军冲锋,却也擅长以巧取胜,如果能回避不必要的冲突,他不介意灵活一些,尝试其他的办法。

李元阙神色已毫无羞赧,但耳朵的红,到现在都没有消退下来。

他知道自己拿出的筹码,已经让光渡开始认真考虑。

刚刚皇帝那样匆匆从光渡卧房走出,谁知道现在里面的人是什么模样?

李元阙相信了光渡的话。

“我有十足诚意。”李元阙深深望着他,“合作吧,我不想要你来做我的敌人,同样,你也不需要再多一个对手。”

外面发声的侍卫,正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来,按照正常做法,他应该已经进去查看了。

那侍卫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是。”

光渡冷漠反问:“让我满意?你做得到么?”

西夏王族多着皮毛绣锦,衣着华丽,这样的粗布麻衣,是穷苦平民百姓才穿的衣服。

而李元阙也发现了光渡的目光。

他之前被折腾一通,一直被按在床上,现在从床上撑起身体,却也能看出异样。

与那夜生死相搏的气氛又不同,这一日的相见虽然仍是充满意外和紧迫,却因为双方掌握了更多关于彼此的信息,多了全新的可能选择。

门小幅度开着,透过床帏,光渡和李元阙,就能看到门外的人影在徘徊。

光渡默然不过片刻,那张光华夺目的脸上,就浮现出一种让李元阙很不舒服的冰冷无情。

李元阙的母妃有回鹘血统,面容很有异域特色,到了李元阙这里,眉眼轮廓更是格外英丽,那双黑色的瞳子纯净清澈,下巴虽然擦破了皮,但丝毫无损他有着非常好看的容颜。

这个话题再追究下去,两人势必谈崩。

李元阙并未受光渡所激,却也没有贸然说出他的底牌。

嚣张与真诚竟然能出现在同一张脸上,看着光渡冷若冰霜的模样,李元阙心中气闷未生,却已开始无奈,简直让他不知如何反应。

屋内没有立刻回答。

李元阙立竿见影地拉开了身体距离,语速飞快解释道:“我对你没有那种心思,我不是……咳,我和皇兄不一样。”

所以,李元阙只听到了光渡的挖苦,“……无所谓,你是不是断袖,都不需要告诉我。”

长发散了几缕下来,腰带也是胡乱系着的,他表情虽然是冷的,但只要往下一看,就能轻易从他身上看出来……他刚刚经历过的一场匆忙慌乱。

有人敲响了光渡的房门。

李元阙表情冷了下来,他深深呼吸,才道:“世人皆道不可为之事,我却偏偏有兴趣试他一试。光渡大人,具体执行之事,不牢你费心。”

但光渡这样说,李元阙确实会想想,他就是这个意思,并且有把握坚守到底。

于是光渡点点头,“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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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别想了,因为,我都不会告诉你。”

“光渡大人,若是你想要工部尚书之位,我会给你最关键的助力——你虽有能力,但资历不够,只有工部真正到无人可用时,你才可能力排众议。”

他慌忙滚开,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们敢随便进光渡大人的卧室,估计很快就要像张四一样挨上一顿板子了。

光渡初入司天监之时,确实借了皇帝的势,但光渡升到少监,让司天监内大半同僚对他心悦诚服,是靠他自己易筮与天文推演上的本事。

李元阙微微一愣……但倒也可以理解,毕竟春华殿那夜,他们都不曾好好看清过彼此的模样。

只是在众侍卫包围下强行突破,即使是他,也不可能做到毫无代价。

他既然知道自己伤在后腰,那么,他一定亲眼看到自己因何而受伤。

光渡能推测出李元阙亲身上阵的理由。

李元阙,艺高人胆大,真是需要一些严厉的教训。

李元阙在街上看到他后,竟然直接跟着他过来了。

“而我想藏起来的……你永远都找不到。”

门外响起了一个迟疑的声音,“光渡大人,你房间里……呃,刚刚是有什么声音吗?”

光渡没有错过李元阙的动作。

而李元阙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手和时间。

因为如今,他确实有一件更紧急的事。

李元阙本能就不喜欢这个样子的光渡,他慢慢皱起眉头。

“李元阙,你若是想死在这里,我只需要对着外面喊一声。”光渡神色不悦,“如果想活,拿出诚意。”

李元阙从他的稍纵即逝的笑意中回过神来。

李元阙生涩的反应,同样将短板暴露得明显,光渡在心中瞬间生成了几个可以用来干扰李元阙的方案雏形。

此时是乱中偷来的平静,李元阙知道,这绝对不是最好的商议时机。

李元阙没想到光渡拒绝得这样干脆,而且态度又是如此倨傲。

这些疑虑李元阙只得压在心底,暂且按下,日后再谋。

光渡在他的身下,安静地注视着他。

皇帝看了他许久,坐在他的床边。

但不知为何,靠近的瞬间,皇帝就发现光渡的身体,比之前的每一次接触都要紧绷。

就连神色都是僵硬的。

皇帝默然片刻,叹道:“光渡,你总要习惯孤的。”

第 22 章 第 22 章

光渡并不习惯皇帝的亲近。

这件事情,他们心知肚明。

但这还是第一次,皇帝挑到上明面来说。

皇帝在等待光渡的回应。

如果可以,光渡真的什么都不想说。

毕竟这房间里……有第三个人。

他该怎样,才能心无旁骛地应对皇帝?

光渡顿了一下,低头一声轻叹:“陛下,你是知道我的。”

皇帝坐在床边,定定看了他片刻,伸出手,捋开了光渡垂在脸侧的发,“孤知你心,你却不知道孤的心意。”

不知为何,今日的光渡,看上去有些奇怪。

隔着被子,甚至他们彼此的身体,坐得还有一点距离,皇帝就能感受到光渡那边传来的热度。

往日里光渡的身体都是偏温凉的,人也是冷冷淡淡的,但今日没有缘由的,他的体温都比往常要高上许多。

连气色都比往日红润。

皇帝轻轻抚过他的额头,光滑的皮肤上,有一层暧昧的潮气。

床上的被子看上去是凌乱的,另一侧被掀了起来,又厚厚的堆在光渡身侧,蓬蓬而疏松。

被子下面,藏着一份不能移动的重量,那是一个不能揭开的秘密。

皇帝离开后,光渡确认过周围已经安全,才终于掀开被子。

正好,光渡也不用多费口舌,皇帝亲口所言,李元阙亲耳所闻,这已经是最好的证明。

光渡抬眼,神色微怨,“陛下,放过臣吧,真的疼,别碰了。”

皇帝将手放在光渡后腰的时候,再次确认了光渡的异样,不由得有点惊讶地看着光渡。

光渡目光追随过去,“什么?”

正如李元阙所说的那样,在朝上左右为敌时,光渡同样不希望再多一个棘手的敌人。

或许是因为凌乱,光渡今日风采与往常迥然相异。

春华殿房梁烧着火砸下来,在他的后背留下了伤,那一夜滚烫的瓦砾四处翻飞,呼进的每一口空气都是滚烫的,一路烧入心肺。

被子下的李元阙也足够配合。

那是光渡腰腹之上。

因欲而过密,因情而相亲。

“前事既往不咎,我用你,就不疑你。”李元阙风清月朗,字字清正,“离开朝廷,入我西风军,一展你之才华,我定待你如兄弟手足。”

而此时,就连光渡也很难想象。

但如果,此时,他们被皇帝发现……

但对于光渡来说……不一样,这次什么都不一样。

皇帝觉得,这个样子的光渡很有些可爱。

而当他陷进柔软的、层叠起伏的被子里时,身上难得一见的慵懒,连轮廓都变得柔和。

双方没有商量。

但他却也清楚,此事如若发生,绝无收场可能。

就连李元阙的手臂都微微一抽,随即又如投石入水那般消弭,一切动作归于无声。

如果……如果就这样把一切暴露在皇帝面前,皇帝会有怎样的反应?

不止这辈子了,就连下辈子,光渡也别想洗清嫌疑了。

光渡双眼有些微的失焦。

但如果忽略了光渡猛然咬紧嘴唇的动作,他就像是因为伤口疼痛,导致身体会有的正常反应了。

是他感觉错了吗?

皇帝:“……光渡?”

虚陇查他,皇帝怀疑他,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

李元阙神色郑重道:“等都啰救出来之后,光渡,你可愿随我去军中?”

而此时被面之下另一个人的热度,还在源源不绝的穿透被面。

而光渡更像是提前一步看出了皇帝的意图,主动开口岔开他的注意力,“陛下,还记得前两天答应过臣的事吗?”

他不想再犹豫。

“光渡。”李元阙身影半隐在床脚那侧,喊出他的名字后,停了很久,“这就是你选的路么?”

光渡转过头,与身侧的皇帝对视。

于是李元阙的手臂,换到了一个更糟糕的位置上。

李元阙应当是听得仔细。

光渡从一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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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没有改变。

——洗清和李元阙有私的嫌疑。

“他对你……这不是长久之计。”李元阙有些烦躁地整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欲言又止,“这不是君子之道。”

多么讽刺。

既然等到了皇帝这句话,他就顺水推舟地躺回原处,“谢陛下关怀。”

如果能获得他作为助力,隐藏在暗处,会是一着不可小觑的妙棋。

“我什么时候只听他的了?这话说的,倒有几分含酸捏醋的意味。”

那冷香不曾远离,即使是今日,依然让他屏气凝神。

皇帝按住光渡肩膀,温和地安抚他,“只是暂代,白兆丰年纪不大,但做事极稳妥,有他在你身边,孤才会放心。”

皇帝衣冠未乱,只在床边稍作整理,便重新恢复齐整端正。

再往下放一放,就会触碰到属于李元阙的、滚烫的身体,皇帝若是察觉不对,用那只手掀开一角锦被……那么一切秘密都会无处遁迹,就此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若是仔细看,已经能在被面看出另一人的手臂轮廓。

皇帝提起的这口气,被钓到不上不下。

皇帝的手温凉,远远不如李元阙那样的热。

好在光渡的要求并不难做到。

证明他一个司天监少监,确实有足够影响皇帝直接决策的可能。

皇帝那只手,如今就搭在开了一条缝透气的被角边,或许此时,那只手都已经出现在李元阙的视野中。

在李元阙心里,光渡是一个难懂的人,可也有少数时候,他会觉得光渡并不是全然无法捉摸的。

光渡又陪着皇帝说了一会话,才终于说动皇帝离开。

“既然如此,待傍晚时,孤在宫中见你。”皇帝放开怀里的人,离开床榻时,却将光渡按在原地,“不用送,好好躺着,等你晚上入宫,再陪孤说说话。”

……他已经有些后悔刚刚给出的承诺了。

所以,只要光渡神识清明,就永远不会让它发生。

今日的光渡,像是格外的……敏感。

而此时那双明亮的眸,却装进了难以言明的情绪,像是乌云遮蔽了星曜。

他屈起一体腿的坐姿,看上去十分随性。

光渡还将双手交叠放于自己的腰腹之上,用来盖住李元阙的手臂。

李元阙眼含痛惜,“我了解过你这些年做的事,我亲手翻过你经手的卷宗,我很确定,你的才能远不止于此,你不该被困在床帏之间。”

证明他拥有左右交易的本事。

彼此接触的时候,李元阙甚至感觉到光渡的身体都轻轻颤了一下。

皇帝看上去表情轻松如常,仿佛这只是一句随口之语,但光渡心中没有丝毫松懈。

这模样,让皇帝都看得有些情不自禁。

可是他带了这么多人,都没一个能发现李元阙。

皇帝从没见过,却非常喜欢光渡现在的模样。

瞳底是深不见底的幽暗,那里有一把隐隐烧着的火,对视的瞬间,李元阙仿佛被带回四夜前的那个夜晚。

为了配合李元阙的姿势,光渡不得不在被子下绷紧脚尖触碰床面,让腿更长,使得膝盖勾出更明显的高度,更好的遮蔽在他身侧蜷着的李元阙。

可那不只是震惊,李元阙收了笑意。

在光渡身上,他再一次感觉到了那种无声的悲意,一如春华殿那夜,让李元阙猜不透,看不清。

不知为何,光渡今日对他的接触,与以往的反应都不太相同。

光渡作势要起身相送,并不是真的要起,真起来就露馅了。

他动下来的地方不巧,手臂落下来,只能搁在光渡的腿侧。

即使是光渡也不得不感叹一句,李元阙本事够大,今日再次交手,光渡已经发现他可不止是胆大心细。

今日气氛这样好,面前的人神色虽然浅淡,却难掩霜雪春霁的好颜色。

……他对光渡没兴趣。

光渡像是被他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定住了。

光渡眼皮一跳,反手拉住皇帝的手,力道轻轻牵引,交握的双手远离危险的地方,姿态放松地垂落被侧。

光渡被子下的长腿动了动,看上去就像是调整了一下坐姿,没有任何其他的不同。

只要光渡开口,就什么都想给他,什么都愿意给他。

手臂之下的皮肤触感温热而柔软,可是很快,就能感受到皮下的肉与筋骨,都是紧绷的柔韧。

有些秘密藏了太久,光渡都要忘了自己是谁,又来自何处,偶尔也会有这样的须臾,他在畅想中短暂地放纵本性……如果就这样毁掉一切,又会怎样?

比如说现在。

这些人一直想要的证据,如今就摆在他们眼前了。

“光渡,你我之间的合作交换,再追加一个选择。”

置臂于腹,呼吸却打在侧腿。

“算算日子,今晚或明早,陛下的人,就该从应理回来了。”光渡向皇帝投去了恳切的目光,“臣的伤不影响行走,到时候还请陛下……不要忘记答应过我的事。”

李元阙……大概也不是故意的。

等皇帝说起“蒙古使者”时,连打在光渡皮肤上的那道呼吸,都被李元阙一同屏住了。

所以光渡无法挪动,也不敢动。

“以及,张四既然领罚,你身边总不能无人保护。”皇帝微微沉吟,“既然说了要给你一个更好的,我让白兆丰留下。”

他极少会说自己想要什么,欲望非常淡薄,皇帝有时想送他东西,都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合他心意。

李元阙在被子下这个姿势,更接近于……侧卧在旁,抱过光渡的半边身子。

但他让不了。

被子之下无气流通,热气堆积,热重难消。

他刚刚似乎太热了,头脸都是汗莹莹的,他坐直身体,抬起脸看光渡的那一眼,眼中情绪不似以往。

那双眼重新变得冷漠。

他们的双手,隔着被子触碰。

光渡趁着皇帝不注意的时候,拎起围在身周的被角,悄咪咪地撑起了一条缝,让外面的空气流进被子里,不至于把李元阙憋晕过去。

视线相触那刻,光渡心中震了一下。

那道灼热的呼吸,轻易穿透单薄贴身的布料,紧迫、敏锐又无可回避,光渡听到自己心脏的震鸣,都几乎要无法掩盖。

光渡能感觉到李元阙的身体也是僵硬的,手臂放在他的小腹上,整个人却如临大敌般紧绷。

他另一只还放在被面之上,这只手却握着皇帝,轻轻晃了晃,“都啰耶一事,陛下既然已准了我献策,那就说好了,这一次陛下不能只听虚统领一个人的了。”

君主同坐床侧,这距离足见亲密,按道理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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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渡应该往里让让,稍微隔开些距离,也是给皇帝更宽敞的地方。

身上未愈的伤口重新灼烧,那夜他曾寻找唯一能保持清醒的寒冷,那是光渡衣袖鬓发间散发的雪香。

光渡略微惊讶,“白侍卫?”

他没等来光渡温情的回应,却看到光渡微微蹙眉,轻轻吸了口气。

光渡应了是,谢了恩后,皇帝终于离开了。

能坐稳一军主将,李元阙绝不是偶然。

只这一会功夫,光渡冰白的脸庞,都泛出少见的潮红。

让他越看越难耐,忍不住得想……尝试亲近。

他走的时候,带走了明里暗中保护的人手。

可皇帝只是轻轻把手搭上去的这个动作,又让光渡全身轻轻抖了一下。

前半句话提到公事,让皇帝心中多了几分清明,可他后半句的请求,偏偏又用这样的语气和眼神,瞬间将这事情的性质弄到半公半私。

李元阙心中有一个念头,不应该,也不合适,可是就这样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皇帝自诩年长,也经过不少事,早已不是草率冲动的毛头小子,此时看着光渡,却也有一种只有年少时才有的冲动。

至少看他刚刚震惊的反应,应当是不好龙阳。

光渡的视线落在李元阙身上。

皇帝脸上笑容有了细微的改变,他抚上光渡侧脸,轻轻一触,就放开了手,但声音依然是柔情的,“等过两日蒙古的使者前来,孤也让你一起陪同。”

这个姿势,光渡根本无法有片刻松懈。

刚刚情况紧急而慌乱,李元阙躲进被子里时,他是想帮着光渡拉一下被子,帮忙把自己整个人罩住,结果还没完全做完这个动作,皇帝已经闯了进来……所以他不得不停止一切行动。

光渡心中一跳,微微侧过脸,抬起头去看皇帝脸上的表情。

光渡的神色慢慢淡了下来,“王爷,像我这样的人,算得上什么君子呢?再说,我本就从未想过什么长久。”

可李元阙藏的位置,实在是……

一切端倪,藏在光渡小心计算过的遮掩下。

李元阙无法解释,就像此时光渡听到了他的话后,眼中似有片刻和缓,如化开的坚冰,仿若一轮弯月浸在暖水中,只是看一眼,就能沉浸进去,让人再也不想出来。

这一眼,看得皇帝喉头一动。

之前光渡每一次与李元阙的会面,哪怕中途是被皇帝抓个正着,光渡都还有足够的把握和话术,将情况解释到别的角度上。

光渡立刻伸出一只原本交叠放在腹部的手,把住了皇帝的手臂。

从光渡提起“都啰耶”的名字开始,李元阙本就细微的动静,也彻底消失了。

被子里的李元阙骤见光明,反应尚有迟缓,慢了一拍,双手才放开了光渡的腰身。

光渡做完小动作,才定了定神,岔开话题:“陛下,白将军此时找来,想必定是有要事,臣今日身上有伤,不敢耽误陛下之事。”

他们却什么都看不到。

光渡默默咬紧了牙。

这是光渡难得一见提出的要求。

李元阙的眼睛一向都是清澈的,他似乎从不畏惧强敌,眸底是坦坦荡荡的明亮,清正而气纯。

带着报复般畅快的恶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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