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2 / 2)
皓月高悬,行宫水榭内的淫.靡之音不断。
摆放在房间四角的麒麟香炉内燃着情.香, 纱幔轻扬,床褥里的娇笑声掐得出水来, 整间房内都弥漫着腥臊暧昧的气氛。
一只骨感修颀的手懒洋洋挑起床幔,白皙的手腕下悬着红铃铛,随着动作发出勾人心弦的清脆响声。
“朕乏了, 都下去吧。”
床榻上的几人缠顾屿桐缠得厉害,其中一个模样乖巧漂亮、年纪不大的小倌儿最得陛下喜爱,闻声, 他依依不舍地勾着这位新帝的脖子,娇滴滴地卖可怜:
“陛下, 您即位后便住进了宫里,这几日借着避暑的由头才能来这儿瞧瞧人家,怎么今日还没开始就要赶人家走?”
顾屿桐侧卧着, 懒懒支起脑袋,含混笑骂:“放肆。”
那小倌儿得宠得很,把嘴一撇,本就楚楚动人的脸更显得可爱。
顾屿桐长臂一捞,把人往自己怀里捎, 指尖顺着这小倌儿的脊骨往下摩挲,最后在摸到某处时, 小倌儿缩着肩打了个颤。
顾屿桐低笑两声, 两指伸进去,把那颗晶润亮盈的葡萄拿了出来。
伴随着“啵”地一声清脆水声响起,小倌儿的脸倏地红了。
顾屿桐两指夹着葡萄, 逼他张开嘴,吞了进去,事后,顾屿桐随意地在小倌儿鼓起的脸颊上擦干净手指,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
“朕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
那小倌儿脸色骤然一变。
余下几人立刻从善如流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一群人惶恐地给这位阴晴不定的昏庸新帝磕了两个头,随后踉跄着退出了水榭。
顾屿桐被这房里的香熏得头昏,脑子里的碎片化记忆纷至沓来,却都模糊不清。
他随意拢了拢被扯得不像话的龙袍,从床上下来,站在了窗前。
他刚刚穿到这里,只依稀记得自己明明上一秒还在拍戏,结果下一秒就撞见一幅活色生香的淫.艳场面,这实在是……实在是——
太惊喜了呀!!!
窗外飘着一个悬浮的光球:【宿主,规则刚刚已经和您说过了。您在现实世界已经猝死,要想继续活着,您别无选择,只能完成系统布置的任务。】
顾屿桐倒是想得开,狐狸般的浅瞳凤目微微弯着,一幅似乎永远在打坏主意的狡黠模样:“你说吧。”
【您需要帮助本世界的反派扭转他原本的结局,让对方保持黑化的同时,协助他报复所有人。】
【条件是,反派不能死,不能被莫名其妙感化。】
顾屿桐意味深长地“哦”了声,笑得肆意嚣张:“简单来说,就是助纣为虐,荡平天下。”
系统扶额叹气,如果它有额头的话:【没到这么令人发指的程度。】
“随便,都差不多。”顾屿桐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那盏盛着情香的香炉,“你继续说。”
系统周身的光晕微微扩大,顾屿桐瞳孔一缩,关于这个世界的剧情内容迅速在他的脑海里铺陈开来。
如今的东凌国,新帝昏庸荒淫,形同虚设,朝局混乱,佞臣当道——朝中势力主要分为权臣萧域明和国师李无涯两大派系。
而这一世的萧域明是死过一次,重生而来的人。
前世,他全族被李无涯陷害,冠上谋逆之罪斩首示众,整个萧氏只剩下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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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李无涯惹错了人。
萧域明生性阴狠,在被灭门后,他彻底被激怒,后来的萧域明在明权倾朝野,在暗豢养死士,谋逆之心昭然若揭。
可惜,逼宫当天,李无涯胁迫傀儡皇帝顾屿桐交出虎符,调用全部的禁卫军将萧域明逼到宫门口,最后使其万箭穿心而死。
今天,是萧域明重生回来的日子。
“这样的人竟然重生了。”顾屿桐抬起手腕,晃着铃铛玩,漫不经心道,“一看就不好惹。”
系统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顾屿桐:【宿主,您还不跑吗?】
顾屿桐觉得奇怪:“我跑什么?我可是皇帝。”
【您只是皇帝,又不是上帝。】系统干着急,【您知道前世萧域明最后为什么会兵败宫门吗?】
顾屿桐蹙眉:“难不成这其中还有我的手笔?”
【原主曾经给萧域明种下过九寒丹,丹毒发作时,肌骨极寒,久而久之,脏腑俱碎。逼宫当日,正赶上他丹毒发作。】系统善意地补充道,【所以您猜他重生回来第一件事是干什么。】
顾屿桐捏着铃铛的手忽然一顿,周围的纱帐无风而动,空气里传来微弱的血腥味。
“来了。”
他掀唇一笑。
原主荒淫,今夜的水榭本就是为他纵欲而设,因此,周围的侍从和护卫早已被他遣离,要赶来救驾恐怕需要一阵子。
就在他思索之时,四下的灯骤然间熄灭了。
金属破空声从门外传来,紧接着,门被一柄闪着寒光的重剑劈开,露出夜色里的人影来。
顾屿桐拾起桌上的一根金钗,藏于腕间。
还没等他预判来者接下来的动向,那人便提着重剑直逼上前,寒剑从他手中掷出,穿破顾屿桐本就松散的衣袍,将他钉在了木柱上。
“爱卿,这是何意。”
顾屿桐搭在肩头的衣袍将落未落,腰间的系带更是形同虚设,只挽着个松垮的结,双腿动作大些就能将小腹下方的光景看个清清楚楚。
“臣请陛下安。”
言辞谦卑恭顺,可语气冷泠,像是淬了毒一样的危险。
顾屿桐背抵木柱,低混着笑:“萧大人此番自酆门关杀敌凯旋,连府邸还没来得及回,就跑朕这儿来,是来讨赏,还是想与朕同乐?”
钉在顾屿桐身侧的寒剑突然滴下两滴温烫的液体,黏稠、血腥。
“同乐?”萧域明蓦地勾唇,“陛下的雅兴怕是毁在臣手里了。”
顾屿桐嗅到危险的味道,朝窗外看去,黑暗里,一具具光裸着的尸体正躺在地上。
“萧卿言重了,”顾屿桐混不吝地笑了两声,手腕旋即一翻,刚刚藏好的金钗直直抵在了萧域明的脖子上,“朕知道萧卿上辈子过得辛苦,朕有个新玩法,不知爱卿愿不愿意一听?”
死寂、黑暗。
两人就着稀薄的月色,以咫尺之距观察着对方。
顾屿桐知道此话一出,再无收回的可能。
这话但凡落在任何人耳里,都会觉得他是得了疯病,可萧域明不一样,他自己就是重生的,他既然能接受这个事实,自然也能接受比这更荒谬的事情。
萧域明生性多疑:“你是什么人。”
顾屿桐加重手上的力道,金钗刺进对方脖颈,渗出圆润的血珠。他笑道:“坏人,和你一样。”
半晌的静寂。
萧域明似乎丝毫不畏惧那根能治他于死地的金钗,抵着那根钗往前继续走,伸手掐住顾屿桐脆弱细腻的脖子,蓦地笑道:“确实不是他。”
常年握剑的掌心覆有厚茧,因此摩挲时带着疼痛的惩戒意味。
“臣洗耳恭听。”
“朕可以助你扳倒李无涯,满足你的愿望。”
“那——”萧域明把玩着他的脖颈,拇指突然发力,狠狠地按住顾屿桐的喉结,“要是微臣的愿望是逼宫谋反呢。”
顾屿桐被这番突然的发作弄得有些狼狈,他眼尾泛起生理性的红,却仍笑得无畏无惧:“那便要看爱卿的本事了。”
月光皎洁,顾屿桐这才看清了这位传说中的大反派的长相。
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凶神恶煞,反倒是身形挺拔,面如冠玉,俊逸冷峭。
尤其那副眉眼生得极为好看,深邃幽沉,泼墨染就的眸色黑而寒,让人联想到巍峨的雪山。
萧域明任由颈侧的血越流越多,没有痛觉般,朝顾屿桐又走近一步,仿佛是在试探顾屿桐敢不敢真的就这么杀了他。
“你比那个昏君可有意思多了。”
“爱卿也比我想象中要有意思得多。”
萧域明的手逐渐上移,从顾屿桐的脖颈转移到他流畅好看的下颌线。
他攥住了顾屿桐的下巴:“如此这般同我说话的人,可没什么好下场。”
“你放肆。”顾屿桐笑骂他,手上的金钗又往里插深了一寸,随着这一动作,手腕下悬着的红铃铛便发出了情.趣般的响声,“朕是天下之君,是你的主子。”
“臣知罪?”
原本该以肯定的陈述语气来说的话,到了这位佞臣的嘴里,却成了一句饶有兴致的反问。
当真放肆。
屋中的香愈燃愈旺,直往人的血液里钻。
萧域明原本清泠的声线也不自觉染上几分嘶哑:
“怎么办。”
“你的话,我一句也不信。”
顾屿桐眸光一震,这才恍然发觉萧域明方才不过是逗弄自己。
像他这样的人,任谁把钗抵在他的颈侧,他都能在一瞬间挣脱,更何况是顾屿桐这样从未习武的人。
萧域明根本不信他。
萧域明抬起膝盖,凶恶地顶住顾屿桐腹腔处,痛得他不得不张嘴大口呼吸。
“你以为我很在乎你是谁吗。”
“顶着这张脸,也配和我谈条件。”
顾屿桐难得吃瘪,他客观地评价道:“真难训啊。”
此时,不远处的水榭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火把在夜里一跳一跳,烧得顾屿桐额角突突。
他仍在缓着痛,低喘着说:“你现在杀了我是逃不出去。就算你杀了我逃出去,弑君的罪名你也洗不掉。”
“陛下,臣身上的罪名不差这一件。”
顾屿桐抬眸看他,蓦地笑出声:“我可以帮你。”
人一旦处于劣势,就连称谓也不自觉发生变化。
“看你本事。”
萧域明恶劣地冲他挑眉。
随后愈发重力地攥住他的下巴,把一颗丹药塞进了他的嘴里。
门外的侍从已经逼近,顾屿桐甚至能听见他们手里的刀剑声,可萧域明却丝毫不急,单手拔出剑身,在顾屿桐半落的衣袍上擦拭干净。
他掀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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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慵懒却极为危险:
“解药在我手里,三日后毒发。”
“陛下,三日后,微臣在府中恭迎圣驾。”
话音刚落,他就消失在了黑暗里。
门被推开,一群侍卫着急忙慌把跌坐在地的顾屿桐扶了起来。
“护驾护驾!!”
其中一个魁梧的黑皮带刀近身侍卫一把把顾屿桐捞了起来,声如洪钟地喊道:“陛下,您没事吧?!”
顾屿桐瞥他,是自己人,没事,虽然脑子不怎么灵光,但好在力气和声音大。
“没事朕会坐在地上?”
“陛下!!”阿黑抱着顾屿桐就呜呜地哭了起来,“陛下,卑职就说要近身伺候,您非说卑职身材好,会抢您的风头,偏偏不让卑职靠近,要是有卑职在,您也不至于吃这么苦头。”
顾屿桐刚刚被顶了一肚子的淤青,疼得厉害,他扒开阿黑的头:“你先放开朕,你压到朕的龙根了……”
死的全是今晚的小倌儿,顾屿桐只受了点轻伤,以及吞了颗会毙命的毒药。
虽然顾屿桐是个傀儡皇帝,但毕竟刺杀事大,而且李无涯在他身边还安插了不少眼线,因此,今晚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宫里的国师殿。
顾屿桐被扶到了床榻上坐着,等好不容易缓了会儿腹部的疼痛,这才开口问侍从:
“从这儿回去要多久?”
阿黑抹着眼泪,呛声回答:“慢得话七日,快得话三日就能到。”
“现在回去。”
“啊?”
“即刻启程。”
顾屿桐愤恨地看了眼木柱上的那道剑痕,一拳砸在了床沿。
不多不少,三天的时间,他萧域明算得可真是精打细算。
一行人不敢忤逆这位新君,提心吊胆地开始收拾回程的行李。
子时,一众车马准时地出现在了回宫的官道上。
轿辇里,顾屿桐被颠得头晕,这时系统好死不死冒了出来,小心翼翼开口问:
【宿主,您见到萧域明了?】
顾屿桐掀起眼皮,瞪了它一眼。
【您觉得他如何?您喜欢嘛?】
顾屿桐觉得莫名其妙,嗤笑说:“我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喜欢他?”
系统欢天喜地地轻轻欢呼了声,终于把心安回了肚子里:【很好。】
顾屿桐质问他:“你什么意思?在你眼里我是那种见到男人就撅屁.股的人吗?”
那倒不是见到个男人就撅屁.股,只是见到某个男人就撅屁.股。
系统全看在眼里,但它不说。
只是默默地在空中打出:【orz】
顾屿桐左看右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严谨地纠正道:“朕的屁.股这么挺翘,应该是or2。”
*
另一头。
萧域明飞身上马,勒紧缰绳,冲一旁的镜十说:“出发。”
镜十随主,明明年纪不大,还生得是一幅乖巧的娃娃脸,却总臭着一张脸。
镜十攥着缰绳,汇报说:“人在东水镇,具体地址我已经派人查到了。”
萧域明点头示意。
镜十看了眼萧域明身上的血:“主子,您刚刚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那个狗皇帝。”
萧域明看他一眼,并不作答。
“也是,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喂他颗毒丹也是一样的。”
镜十乐观地在心里这样想,说着,他摸向自己的兜里,忽然摸出一颗一模一样的毒丹,他疑惑道,“主子,这毒丹您带了两颗?”
萧域明蹙眉,看向那颗原本打算喂给顾屿桐的毒丹。
这样的丹药,人在服下之后,会不定时发作。
第一次毒发便是在吞服后的三天后,每一次的发作都需要解药,否则就会立即暴毙,而这样的解药只有萧域明持有,并且暂时只有三颗。
这意味着,要想活命,就得无条件依附于他。
他回应镜十的疑惑:“就一颗。”
“那怎会……”镜十搔搔头,忽然瞪大了眼,“主子,我拿错了。”
“您知道的,自从您被那狗皇帝种下九寒丹后,为了能解您的毒我就一直在炼丹炼药,因此随身带着很多类型的丹药。”
“如果这枚丹在我身上,那……那意味着,您刚刚给狗皇帝吃的,可能不是毒丹……”
说到这里,可怜的小镜十连忙把身上的兜摸了个遍,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小,他悻悻地看向他家主子:
“而是……是催.情散。”
萧域明脸色冷了一瞬,随后又恢复如常:“催.情散?”
“其实效果大差不差,同样是三日后毒发,如果没有及时服用解药的话就会暴毙,但毒发时,呈现……呈现出来的效果就会是……”
萧域明明白了。
镜十垂着头,懊恼道:“主子,我错了。”
月色里,萧域明的瞳孔泛着冷冷的霜色,让人想到密林里蛰伏的豹。
他玩味地掀唇一笑:
“无妨。”
“你做得很好。”
第44章 铃铛在晃 你别……别绑这个
这枚丹药的毒性比顾屿桐想象中扩散得要快得多, 在第三天傍晚,一众车马赶至国都时,顾屿桐身上就开始有了很明显的反应。
系统飘出来:【宿主, 我觉得您快挂了。】
“……”
轿辇里,顾屿桐拍拍窗框, 示意停轿。
跟轿的阿黑叫停车马,随后看向帘内的只露出半张脸的顾屿桐:“陛下,您怎么了?”
“不必回宫, 先去萧府。”
还没等阿黑说话,轿侧的一个老太监尖声尖气地发话了:“陛下,国师大人已经派人来过话了, 宫中国师殿内已经设好宴,正候着圣驾呢。”
靠……还忘了这岔。
这太监是李无涯安插在自己的人。
顾屿桐的声音从轿内传出来带着很明显的鼻音, 沙沙的,“朕听闻萧大人此番大败北疆数国回朝,正好顺道去瞧瞧他。”
“陛下。”老太监掐着尖细的嗓子, 又重复了一遍,“国师大人正在宫中等着您呢。”
话音刚落,没等顾屿桐发话,浩浩荡荡的车马队列便继续朝城门行去。
御驾轿辇内,只有顾屿桐一人。
单薄的纱帘内, 是一幅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东凌国的帝主,此刻正躺着轿座上, 绣有精细龙纹的象征着帝王权威的宽袍被他拽松、扯乱, 如瀑的黑发从他白皙的肩头上垂落,勉强遮住胸前那两枚透着挺立的红点。
正值秋季,顾屿桐身上衣物脱了一半, 却仍觉得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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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布潮欲的眸子半阖着,他隐忍着怒意问道:
“妈的,萧屿明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系统没好气地提示:【他是反派,手里的药当然不会是什么好药。】
真是八辈子都欠这俩人的,兜兜转转一圈,又赶上这样的剧情。
“好热……”
顾屿桐刚要伸手去够案几上的茶水,这时,轿子停了下来。
此时,车马已然进城。
如今的东凌,有本事擅自截停顾屿桐的人无非两人,一是那恶劣至极的变态萧某,二就是传说中那位国师大人李无涯。
顾屿桐压低自己的喘息,开始整理衣襟。
虽然萧域明这人格外讨嫌,但此时此刻,比起李无涯,顾屿桐更希望外头拦停他的是萧域明。
如果这副模样真让李无涯看见,让人误会不说,完事后自己还得从他那儿跑回宫外的萧府,一来一回,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可惜,事与愿违是常态。
“陛下,国师大人此刻正等在轿中,特地来接陛下回去用膳。”
本人亲自来了?!
顾屿桐动作慌乱了一瞬,赶忙把衣服整理好,从帘内走出。
外头停着一顶极为奢靡华贵的轿子,跟前站着一个身形极胖的太监,他笑眯着眼把顾屿桐搀了下来:“陛下前几日遇袭,国师大人焦心得连膳都用不好,特地出宫来接陛下。”
“欸?陛下您的腿怎么了,怎么打起颤来了?”
顾屿桐表面上端着一副雅正肃穆的模样,内里却燥热得厉害,开口说话时声音都是沙哑的:“无妨。”
“那陛下您的脸怎么红成这样?”
“许久未见国师,朕激动。”
顾屿桐在这个胖子问出下一个问题之前,甩给他一道冷凛凛的目光,这才终于让他闭了嘴。
话音刚落,轿帘内忽然传出一声低哑的轻笑。
“陛下。”
一只劲瘦骨感的手从帘内伸出,一把握住顾屿桐发烫的手腕,将人拽了进去。
顾屿桐还没来得及站稳,跌在那人跟前。
李无涯两腿岔开,坐在轿座上,俯身看他:
“陛下,臣跟您说话呢。”
顾屿桐借着轿内通明的烛火向上看去,一张分外俊朗的脸就摆在自己面前,覆有青筋的手背抬了抬他的下巴:“脸好烫。”
“朕刚睡醒。”
“陛下刚睡醒可不是这个模样。”一句引人浮想联翩的话。
又是一阵轻笑。
李无涯把人扶起来,坐好,单手捏着杯盏递给他:“喝茶。”
顾屿桐接过来,却并没喝。
李无涯又将一叠桂花酥推到他面前,自然地聊起那晚的袭击:“来者是何人,陛下有头绪吗。”
他摇头,没去动面前的桃花酥。
原主对桂花酥过敏,李无涯不是不知道。
只是喜欢用这样的方式确认他对其的掌控罢了。
李无涯不动声色地瞥了眼他,旋即笑开来:“陛下受惊了。背后之人臣已经派人去查了,查出来杀了就是。陛下无需忧心。”
顾屿桐忍着下身的异样,微微颔首。
李无涯放下茶盏:“陛下怎么不说话,方才不是还说见到臣很激动吗。”
顾屿桐藏在袖袍下的手死死地紧攥着,不让自己嘴里泄出一点动静来。
“嗯?”
李无涯起了疑心,伸手就要去握他的手腕。
被他躲开。
他被小腹这股邪火折腾得难受,强忍着不适,低声开口:“朕有些累。”
李无涯挑眉,并未戳穿,也并未出声询问。
此时,已经行至国师殿。
李无涯出身贫贱,某次先皇出巡,二十岁的李无涯无意中救下落水的顾屿桐,此后便被恩准入宫,成为了当时的太子顾屿桐的陪读。
此后,野心昭昭的李无涯靠手段越爬越高,成为东凌的国师,手中实权不小,操控着半个朝政的官员,甚至被特准住进宫中。
李无涯看了眼那盘桂花酥,掀起眼皮看他:“陛下不随臣一同用膳了?”
“朕想……回寝殿休息。”
李无涯掸了掸膝上的灰,起身,掀起帘子:“也罢,送陛下回寝宫。”
顾屿桐浑身虚汗,严整威严的衣冠内藏着湿漉漉的潮欲,见李无涯终于肯放过他,这才松了口气。
轿辇很快停在了他的寝宫外。
顾屿桐不敢耽搁,他需要解药,需要立刻见到萧域明这个混蛋!
回到寝殿后,顾屿桐锁好殿门,换了身行头,拉着一脸呆的阿黑,从后门的暗道溜走了。
阿黑:“陛下,您的腿怎么比刚刚颤得更厉害了?”
顾屿桐额角全是汗,他扯着衣襟,含恨道:“许久未见萧卿,朕更加激动了。”
阿黑感动得点头,心道如今可真是君臣和睦的盛世啊。
走到最后,顾屿桐实在没力气了,只能让擅长轻功的阿黑背着他飞檐走壁。
折腾了一番,最后总算是停在了萧府门口。
阿黑将人放下来:“陛下,您太瘦了,背您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一直硌着我。”
“……再多嘴,朕割了你舌头。你等在外头,朕一人进去。”
顾屿桐面目潮红,一把推开了萧府虚虚掩着的大门。
府内景致奇美,造价高昂,占地宽阔,一看就是典型的佞臣标配。
唯独奇怪的是,一路走来,府内没有一个下人。
大门也是半掩着的。
像是一个请君入瓮的陷阱,游刃有余地清除了一切障碍,蛰伏在黑暗里等待猎物的光临。
顾屿桐顺着一路特地给他留好的灯盏,穿过回廊,来到了正堂。
夜风四起,顾屿桐恍惚中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铃铛响。
他抬眼看去,大堂里,懒懒地倚在太师椅上的人正是萧域明。
灯火从他侧脸洒过来,显得格外深邃的轮廓。
他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举在面前,无名指上绑着一根细细的红线,下面正悬着那晚绑在顾屿桐手腕上的红铃铛。
萧域明指尖微动,红线一晃,铃铛颤了颤。
“过来。”
男人的嗓音在夜里显得格外冷。
他收了铃铛,轻飘飘地掠了眼顾屿桐。
语气带着点愠意:“陛下叫臣好等。”
“听说陛下回宫了。”
“还见过了国师大人。”
顾屿桐感觉骨髓里像是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噬,血液滚烫。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萧域明面前,软绵绵攥着他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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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解药……”
“臣以为陛下不想要了。”
顾屿桐维持着仅剩的理智,告诉他:“我不是你恨的那个狗皇帝,和李无涯根本不是一伙人。方才只……只是被他绊住了,快、快给我解药!”
“条理清晰,还算有点脑子。”
萧域明靠着椅背,看着顾屿桐那张被情.欲冲荡得分外惑人的脸。
果真不是那个蠢货。
“陛下就是顶着这副模样,从宫里出来的吗。”
萧域明暗沉危险的视线从那双水雾四起的眼下滑到微微张开的唇,忍下掌心的痒意,含混笑道:
“陛下,臣弄错了。”
“臣给陛下服的丹药,好像是催情散。”
“怎么办呢。”
原来如此。
顾屿桐几乎快要虚脱,虚虚地攥着萧域明的衣襟:“混蛋……快把解药拿出来。”
他因为脱力,所以整个上半身就快要贴在萧域明胸前:“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不是你要报复的对象。”
“我不需要信,你顶着这张脸,坐在那张龙椅上,体内还有毒丹。对我来说,这样的你就已经具备利用价值了。”
顾屿桐没办法了,只能陈列出自己身上所有的价值,“我可以帮你……”
萧屿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点再次在顾屿桐心里得到印证。
他狎昵地欣赏着顾屿桐迷乱的模样:“怎么帮我?”语义双关,恶劣至极。
对内幕毫不知情的镜十急白了脸,他家的主子可万万不能让这天杀的淫.乱皇帝给亵渎了呀!
顾屿桐脚下一软,失去支撑的他单膝跪在了萧域明的腿间,萧域明适时地掐住他的软腰,往上一抬:“你可比那个狗皇帝有意思得多。”
顾屿桐舔了舔泛着水光的唇:“所以……解药。”
镜十听力很好,他终于抓住机会打断了这番少儿不宜的场面。
镜十义正词严道:“主子,府外来人了。”
果不其然,府外立刻响起了那个胖太监的通传声:“国师大人到——”
萧域明饶有兴味地拿出铃铛绑在了顾屿桐的手腕间。他故意系得松松垮垮,好让它很轻易地发出动静来。
顾屿桐恨恨地去推他,谁料拗不过他:“你别……别绑这个。”
“陛下,国师来了。”萧域明用手挑弄着铃铛,松开了他的腰,“如果您刚刚的话还作数,那么现在绝不能让他看到你这副模样出现在我府上。”
“您躲到屏风后,等人走后,臣给您解药。”
“噤声,能做到吗。”
说完,萧域明的心情似乎好了点,甚至还捏着那枚铃铛晃了晃,“嗯,陛下?”
顾屿桐心里满是被欺辱的愤恨,可毒性太烈,他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筋,一个劲地只想往萧域明身上贴。
他恼火地在这恶人的脸上砸了一拳:“动……动作快点,我捱不住了……”
萧域明嘴角渗出点血,他舔了舔,喉咙里溢出声低笑:“臣遵旨。”
李无涯被镜十领了进来,他进大堂的第一眼先是环顾了一圈周围,随后落座:“深夜叨扰,李某想着萧大将军凯旋,一路辛苦,特地带了些滋补的药草来。”
萧域明也不叫下人给他斟茶,也不应他的话,自顾自地把玩着手里的红线。
镜十冷着张脸,漠然道:“谢国师。”
李无涯宽容地笑笑:“如今北缰的战乱告一段落,萧将军日后也不必再四处奔波征战,过段时间便是中秋晚宴,萧大人何不求陛下赐婚,也好早日成家。”
萧域明用指尖勾着那段红线,斜睨了他一眼,“镜十,送客。”
“萧大人——”
就在此时,屏风后忽然传来一阵摇铃声。
李无涯缓缓转动着拇指的扳指,笑问:“萧大人金屋藏娇了?”
萧域明瞥了眼屏风,勾唇:“养的一些小玩意。”
“萧大人府中也养了猫?”
屏风后传来木凳被踹翻的声音,衣物相互摩挲,勉强掩盖住了细细的喘声。
萧域明勒紧手里那根细线,满脸玩味地评价道:“性野,难驯。国师见笑了。”
李无涯起身,摆着羽扇,往屏风后走去:
“不如抱出来也给李某看看?”
第45章 濡湿 被这点痛楚搓揉着
李无涯踱至屏风前, 就在准备往里走去一探究竟时,萧域明抄起桌上一根白骨,从太师椅起身。
那段白骨细长, 约摸是人小腿的长度,被剔得干净光洁, 甚至还有细细打磨的痕迹,透露出玩赏人的恶趣味来。
白骨在萧域明指尖流畅地绕了个圈,随后被他抵在李无涯身前。
萧域明很明显地拦住了他的脚步, 笑意未达眼底:“镜十,给国师沏茶。”
李无涯的余光不动声色地瞥过这截白骨,往后退至木椅前:“有劳。”
萧域明垂眼把玩着骨头, 手撑在屏风上:
“这小东西养不熟,性子乖戾, 万一爪子挠伤国师就不好了。”
他用拇指揩去唇边的血渍,示意道:“刚抓的。”
李无涯微扬着下巴,点点头, 抬起扇柄往屏风后戳了戳:“该收拾。”
“我去看看,国师先用茶。”
“请便。”
屏风后,已然是一副旖旎春色。
顾屿桐身上的外袍已经卸了大半,仰面躺在里侧的一方矮桌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下腰微微抬起, 让人能很轻易地看见亵裤那处的异样。
他看见来者,扯了扯濡湿的唇, 眼里全是怒意, 萧域明知道他想骂什么,率先抬指按住他的唇。
“陛下怎么兴奋成这样”
“是看见国师来了,觉得高兴, 还是喜欢同臣玩这样的游戏?”
顾屿桐想动不敢动,生怕手腕上的铃铛再闹出更大的动静来。
他的瞳孔涣散迷离,水蒙蒙的。
萧域明按在他唇边的手,鬼使神差地,加重了力道。
“唔……!”
顾屿桐浑身的神经都紧绷着,变得十分敏感,又被这点痛楚搓揉着,让他不自觉轻哼了出来。
屏风外传来李无涯的声音:“萧大人?”
被眼前情景刺激着,萧域明眸光一暗,声音是极力克制后才有的沙哑:“无妨,这猫……向来不亲人。”
顾屿桐鼻尖微皱,扭头咬住了萧域明搭在自己唇边的拇指。
他发了狠地咬,似乎是要把身上所有的难耐和躁动都悉数倾泻在这个动作里。
萧域明的手很快便渗出血珠,可他只是淡淡地蹙着眉,欣赏身下人这副炸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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