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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正经吗 皮带、铃铛、面具…………
萧域明的骨相立体, 眉眼深邃,眸色又似泼墨,用那种审视和打量的眼神盯着人的时候, 大部分时候能起到不打自招的效果。
这人变态,但实在生得好看。
凑近他时, 还有一股清淡的木质香。
每次闻到,顾屿桐都觉得莫名醺醺然。
他紧盯着那双墨黑的瞳,咽了口唾沫。
悲催系统小光球疯狂警示:【宿主, 不要搞男人啊!】
顾屿桐用意识和它对话:【没搞呢还。】
系统扯着那副机械音的破锣嗓子继续警示:【男人只会影响我们完成任务的速度。】
【我带反派搞事情,和我搞反派是两回事。】顾屿桐条理清晰地和它理论,【第一, 我没有感化他,第二, 我没有搞死他。哪点违规了?】
【……】
经过前两个世界,系统小光球已经彻底免疫了,电击也好, 惩罚也罢,都阻止不了这两人he的步伐。
这个世界索性摆烂。
顾屿桐挑剔起来:【还有,谁说我要搞他了,要搞也是搞个正常的人。你看这人从头到脚有一点正常人的影子吗?】
系统礼貌沉默:【……】您别是被搞的那个。
“陛下?”
萧域明其实也不知道正确答案,只是审问阿黑时见他支支吾吾, 编的瞎话又漏洞百出,于是才打算空手套白狼。
他至今都对那个梦的真实性存疑。
顾屿桐内心挣扎许久, 最后索性放手一搏:“朕不猜。”
“窑子你家开的?你管我去没去。”
可不能着了萧域明的道, 说不定他什么也不知道呢。
话音刚落,门口大步跨进来一个身形高挑、眉目硬朗的男人:“六弟,瞧瞧皇兄这次从西洲回来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顾屿桐循声看去, 来者正是原身的大皇兄顾云修。
在顾屿桐上头,一共有过五个哥哥。
这些人要么争权夺位,死于自相残杀,要么不避锋芒,被李无涯斩草除根。
最后只剩下两人,一个是一无是处的顾屿桐,一个是看起来一无是处的顾云修。
顾屿桐即位后,顾云修便以无心权术的借口,云游四海去了。
然而要在那样狼环虎饲的环境里存活下来,要么是真的脑袋空空,要么则是大智若愚。
顾云修便属于后者。
“哥哥知道你喜欢玩铃铛,前几天逛集市特地给你买的。”顾云修“哐啷”一声把包袱摔在顾屿桐和萧域明两人之间的茶几上,“不打开看看?”
也正是因为几个弟弟里最后只剩下顾屿桐这一个,所以顾云修对他很是疼爱。
虽然平时不能在皇城内陪他,但每逢重要节日的宫宴,顾云修不管多远都会赶回来,有时还会给弟弟带点宫里没有的稀奇玩意儿。
“哥,这回还是红铃铛嘛?”
顾屿桐眉开眼笑地解开包袱的绳结,包裹着的布帛散开来,里面的东西瞬间一览无余。
“……”
他忽然不笑了:“……哥,你逛的是正经集市吗。”
闻言,萧域明往里瞥了眼,眼色瞬息万变。
顾云修有些疑惑:“不喜欢吗?从前哥哥给你带这些东西,你都很开心的……”
他在那堆奇形怪状的柱状物扒了扒,最后挑了一个带有铃铛的面具,那东西其实也不算是面具,只勉强能遮住眼,下方还有一颗稍大些的铃铛,由一条皮质的条带固定着。
顾云修伸出修长好看的指节挑了挑铃铛,惋惜道:“这个可是哥哥跑遍大半个集市才找到的。”
顾屿桐第一眼没看出这是个什么东西,问萧域明:“这是什么?”
顾云修的目光终于移到这间屋里的第三个人身上,他扫了眼端坐椅子上的萧域明:“许久未见,萧大人英姿依旧。”
萧域明微微颔首,处变不惊:“南昭王谬赞。”
察觉不到这股涌动的暗流,于是顾屿桐开始用胳膊肘去蛄蛹萧域明,好奇道:“朕问你话呢,这是什么?”
萧域明敛眸,清嗓。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常年留守酆门关,北疆一带民风开放,好男风,再加上位于两地交接处,天高皇帝远,见不得人的地下生意更是数不胜数。
他虽不沾,但见的却不少。
他反将眉梢一挑:“陛下竟不知?”
顾屿桐理所当然:“不知道啊。”
这时,一直守在门口的镜十匆匆走进来,面色凝重:
“主子,出事了。”
萧域明起身,和他走至门外:“何事?”
镜十压低音量:“萧老将军的三名旧部于今早抵达都城,方才前去接应的人紧急传信给我,说三个老人家歇脚的旅店被一伙来历不明的人放了火……三人如今下落不明。”
“三位老者是当年唯一的人证,如果他们出事,那我们日后再无为老爷翻案的可能。”
萧域明眼中杀机隐隐:“白养一群废物。”
“主子,现在是继续派人去找吗?”镜十心中一紧,“这里头必然是李无涯在捣鬼,但又不是他的风格。他抓到人不杀,很有可能已经布好局,引您深入。”
“让他们看好冯二,必要时再砍他一条小腿。”萧域明的瞳色冷而沉,语气森然,“我去追人。”
镜十毫不犹豫:“主子,我跟您一起去。”
萧域明一顿,回头看了眼御书房内。
离开前,对镜十道:“你留下。”
御书房内。
顾云修敛了嬉笑的神色,问顾屿桐:“怎么如今又和萧域明搅和到了一起?”
顾屿桐说:“说来话长。”
顾云修忧忡更甚:“李无涯是什么人?当年他的上位手段你我都是见识过的,你和萧域明惹上关系,被他发现了断然不会轻易放过你。如今我只剩你一个弟弟,无论如何不能再看你从一个虎穴跳到另一个虎穴。”
“哥。”
顾屿桐揉了揉眉心:“做人傀儡的滋味并不好,桂花酥的味道更让人反胃。东凌如今大厦将倾,如果一定要在那之前抱住一根浮木,朕更愿意选一根不那么硌人的。”
“萧域明……”顾云修低吟片刻,眉宇间的忧忡不减半分,“此人逞凶斗狠的能力不在李无涯之下。”
顾屿桐翘着腿,把玩着那张面具上的铃铛,打哈哈:“是么,朕觉得还行。”
顾云修攥拳,下定决心似的:“皇兄带你走。不管萧、李二人最后斗成如何,都和咱们没有半点关系。此后,天底下再没有顾屿桐这号人物。”
“为何要走。”
“我偏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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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笔杆在顾屿桐修颀的指节上翻飞,他含混笑道,“这风水,也该转转了。”
通传的太监从外进来,给顾屿桐和顾云修行完礼后,将盘里的桂花酥搁置在顾屿桐桌前:“陛下,国师大人唤您过去一趟。”
早朝上那么大动静,李无涯一直憋到现在才传他过去,也算他能忍。
“原来朕竟是那个听人传唤的。”顾屿桐头也没抬,“这宫里的规矩何时变成这样了?”
小太监假模假样地跪地、磕头:“陛下恕罪。”
“回去告诉国师,朕忙着呢,不见。”
“是。”
小太监走后,顾云修盯着那盘桂花酥看了许久。
其实两人的眉宇有些像,笑起来更甚,但顾云修眼眸狭长,思考或是做决策时,不经意流露出的锐利,和鹰隼这样的猛禽很像。
他拾起那盘桂花酥,砸向地面,瓷碗碎片登时迸裂开来:
“哥帮你。”
*
中秋宫宴,权贵重臣、皇亲国戚皆受邀出席。
宫阙长明,设宴千里,不分天上人间。
然而,席位上却空无一人。
殿外,皓月当空。
下至青衫芝麻官,上至紫袍重臣,浩浩荡荡地跪在城楼下,一眼望去乌泱泱一片,全是李无涯的人——确实应了今晚团圆夜的气氛。
热闹得很。
顾屿桐把胳膊靠在雕栏上,懒洋洋道:“众爱卿今夜又发的什么疯?”
为首的是吏、户、刑部的几个小官,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背后站着的是谁,打的是什么主意。
无非就是“请君明鉴”、“严查萧某”、“收回兵权”云云。
这几天,他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顾屿桐隔空点了点那几个小官:“你们那三个领导不都回来了吗,还来朕跟前闹什么?”
早在宫宴开始前,萧域明就派人把没了舌头的这三个又送了回去。
毫不遮掩,行事招摇。
仿佛是在昭告全天下的人,人是他萧域明绑走的,舌头是他萧域明割的。
楼下的那几个狗腿声泪俱下道:“自开国以来,从未有过如此重案!当街劫走朝堂重臣不算,竟然还拔了三位大人的舌头,这凶手未免也太罔顾朝纲,目无王法了!”
“陛下。”李无涯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刺杀之事,臣全听陛下定夺。可公然对朝堂重臣下手,这事怎么说。”
顾屿桐嗤笑了声:“所以国师今夜的这番安排是在逼朕么。中秋夜宴,众目睽睽,你让这些人跪在这里,当着一众臣下和皇亲的面,给朕难堪?”
“还请陛下还三位大人一个公道,严惩恶人!”
“萧域明奸险狠辣,请陛下严惩!”
“请陛下严惩!”
……
高呼声不断,扰人心烦。
顾屿桐对李无涯说:“换你来当这个皇帝,你难道不想割了这些人的舌头吗?”
“臣不敢。”
“你不敢?”
顾屿桐又是一声轻笑,李无涯势力遍布朝野上下,手握实权,却仍然需要一个傀儡,并不是他不敢篡位,而是——
“虎符还在朕这儿。”他笑得漫不经心,“国师不敢也是正常的。”
李无涯眼神一寒,是很明显的危险之意。
终于打开天窗说亮话:“他究竟许了陛下什么好处,还是能给的比臣多?”
绕来绕去总算是说到点子上了。
“他?萧域明么?”顾屿桐摇摇头,笑得风情不羁,“朕只是吃厌了桂花酥,换换口味罢了。”
李无涯沉默了会儿,随后沉沉笑出声:“那陛下可知,他今夜去了何处。”
两人一前一后站在城楼上,秋风萧瑟,有些冻人。
顾屿桐微微蹙眉。
李无涯欣赏着他脸上的疑惑,轻摇着头:“陛下如此一番真心,可惜交付错了人。”
正当顾屿桐不解时,李无涯身后走上前来两位侍女。
她们手里各端着一个托盘,其中一个顾屿桐认识,还是那晚老太监非得逼他吃下去的药,吃了这东西,估计就彻底沦为了李无涯手里不会思考不会言语的提线傀儡。
另一个托盘里装着一只琉璃酒壶,很漂亮,但这宫里越是漂亮的东西就越是危险。
这是毒酒。
“那老太监办事不力,不得陛下的心,死了便死了。臣特地换了些模样讨巧的侍女来服侍陛下。”
顾屿桐稍稍后退一步。
城楼下的高呼声一波盖过一波,催命符一般绕梁不绝。
“今夜。”
“他不会来了。”
“虎符还是毒酒,陛下选一个吧。”
第52章 奖励 爱卿吃不吃大鸡腿?
“当年除夕, 萧誉率兵三千,攻入皇城,最后就是被禁卫军擒于此处。”
“陛下站着的这里, 就是萧域明的父亲、前朝的叛军,萧誉受降的地方。”
李无涯负手而立, 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高楼的风拂过,两个时空的场景相互交叠,只有清冷月色依旧。
今晚, 他要顾屿桐手里的虎符,要彻底削夺萧域明远在关塞的五万兵权。
他要在此处,再挫一次萧域明的威风。
两名侍女走近一步。
李无涯并不看他:“陛下可选好了?”
话毕, 两颗石子儿从远处飞出,速度极快, 力道极猛,发出簌簌然的破空声,只听两名侍女闷哼一声, 手里的托盘便应声倒地!
毒酒和药撒了一地,蜿蜒的酒渍顺着顾屿桐的衣摆,流向身后。
顾云修从城楼黑暗处款款走出,沉沉笑道:“国师大人这是何意?”
“君君臣臣,国师莫要失了规矩。这天下, 毕竟姓顾。”
顾屿桐向后看去,这才顾云修身后还跟了一人, 俨然是镜十。
“镜十?”
镜十收好手里的石子儿, 用袖袍遮住。
他将小臂上掸着的狐裘披风拿下,抖了抖,给他披上。
镜十:“主子说过, 子时的第一声钟响时,他会回来的。”
渐大的夜风将披风吹得猎猎作响,隐隐有股很淡的木质沉香散开,莫名让人心安。
顾屿桐裹紧了些,看着一反常态的镜十,笑出声:“小镜十你今日怎么这么乖?”
镜十默默偏过头:“主子的意思。”
顾云修站在顾屿桐和李无涯两人之间,手攀上雕栏:“三个无关紧要的臣子罢了,舌头割了便割了,犯得着国师如此兴师动众,让陛下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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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涯接连吃瘪,脸上已然挂不住笑:“南昭王言重,只是背后行凶之人身份特殊,况且——”
“朕记得——”
“萧大人出身显赫,父亲是前朝镇国将军,母亲是南国公主,自非寻常人能比。”
“暂且不论其他,他镇守边塞,军功赫赫。酆门关的五万骑兵,能平战乱、抵外敌,究竟乱了谁的心?”
顾屿桐字字铿锵。
转而看向李无涯:
“削兵权,定其罪,恨不能除之而后快,究竟是为了安朕的心,还是为了安你一人之私心。李无涯,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李无涯拂袖,怒道:“他毕竟是罪臣之后!”
子时的钟声准时敲响,悠扬邈远的回音由远及近——
清脆的马蹄声撞开夜雾。
“天子在上,臣萧域明,有事上奏!”
又一道马鞭落下,烈马嘶鸣声在寂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一人一马,出现在眼前。
顾屿桐自城楼俯视而下,萧域明一身玄衣,勒停马匹,翻身下马。
身后还跟着一辆马车。
一同走下来的还有一位浑身是血的老者。
萧域明扶着老者上前,还没开口,老人家就“噗通”一声跪在城楼下,向顾屿桐请罪。
周围原本跪着的大臣连连让步,唯恐避之不及。
“罪臣无颜面对天子,苟活至今,只为一件事情。”
顾屿桐抬手:“老人家你先起来。”
那名老者摇摇头,又呛出一口血,接着说:
“罪臣本是萧誉将军的一员副将,五年前……新春前夕,原本在北疆作战指挥的老将军收到自都城快马加鞭呈来的一封密信。
将军在接到密信后,临时借调三千精兵,自北疆紧急返回都城,可没等踏进城门,就中了埋伏,三千精兵无一幸免,死于箭雨之下,最后甚至被诬陷成欺君谋反。
除夕之夜,萧老将军在狱中遭奸人设计陷害,手筋被挑,喂了哑药,连定罪书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就惨死狱中。
翌日,圣上降旨,萧府满门抄斩。”
顾屿桐听得心惊,原来早在五年前,李无涯的手段便已经阴毒至此。
这番话一说完,在场之人皆是瞠目结舌,纷纷交头接耳。
只听老人家强撑着一口气,字字泣血:
“当年那封密信来得突然,上头只有简简单单的四字‘城危,速回’,事出紧急却又疑窦丛生……
萧老将军行至中途,特令罪臣在内的三名副将半路折返,一是忧心北疆战事,二是隐隐觉得事情有蹊跷,遂将当时还在前线领兵的萧公子托付给罪臣三人。
都城事发后,我们三人本想将实情告知萧公子,却不料遭到了背后之人的追杀,没办法,我们只好暂时先躲起来。不曾想这一躲,就是整整五年。
一个月前,萧大人找到我们三人,本以为等了五年,终于等到沉冤昭雪的机会,谁知就在两天前,我们歇脚的旅店遭人纵火,那伙奸人挟持了我们,用以威胁萧大人。
是萧大人单枪匹马,深入虎穴,奋力相救,可最后却只救了臣一人出来。”
顾屿桐见他气息羸弱,无意再耽误时间,便引导道:“当年那封密信何在,递信之人是何人,你口中的背后之人又是谁?”
老人家身上估计全是伤,他扶着萧域明的手臂颤颤巍巍地站起,刚想开口,却被萧域明制止。
“张伯,我来。”
萧域明的气息沉稳,在夜里如同雷霆般有力:
“密信如今已经不在,但递信之人臣已查明,是前朝先皇身边的总管冯二,当年被人收买,替人办事,事成后担心被灭口,后隐居东水镇。”
李无涯高高在上地看着他们,抚掌嗤笑出声:“萧大人,您真是排了一出好戏。什么密信,什么灭口,那我请问,人何在,证据何在?”
萧域明置若罔闻,只紧紧盯着一旁的顾屿桐,把话说完:
“至于背后之人,正是当朝国师,李无涯。”
李无涯笑得更加嚣张,少了些平日里的内敛温和:“萧大人的意思是,我李某构陷前朝重臣,买凶杀人,事后灭口,对么?萧大人为了给你那逆臣父亲翻案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夜色里,萧域明眸中的墨色愈发冰寒,隐隐可见正欲冲决而出的暴虐因子。
是极其危险的预告。
似乎下一秒就能将此地夷为平地。
顾屿桐唤他:“萧域明。”
隔着一段不远的距离,他试着安抚他,拉回他的理智:“证据。”
萧域明,我们有证据的,不是吗。
萧域明被这一声传唤拉回了些神志,紧攥的拳稍稍松泛了些,抬眼看他。
清醒些后,他继续道:“陛下,冯二对其罪行供认不讳,臣已经将人移交大理寺。至于背后之人,臣请陛下——”
李无涯毫不客气地打断:“区区一个下贱的阉人,说的话如何能当真?那冯二的上下嘴皮子一碰,难道就真能洗脱当年萧誉带兵围城的谋逆罪行了?难道就真能证明是我李无涯做的局,害死了你箫氏全族?”
此时,就连那坏得掉渣的系统小光球也不禁感慨道:【啧啧,人渣啊。】
顾屿桐锤上雕栏,转身斥道:“你住口!”
城楼下,那名老人家猛然挣开了萧域明搀扶着他的手,摇摇晃晃地又走近了些。
夜色凉薄。
圆月圆月,千古年间都象征着美满和团圆。
“苟活五年之久,张某无以谢罪,但求陛下能明善恶,辨忠奸,严惩李无涯,还……还萧老将军一个公道,还——还萧氏全族一个公道!”
气数将近之人此刻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气力,他转身,趁萧域明不注意,一把抽出了萧域明腰间悬着的佩剑。
“乾坤朗朗,罪臣替九泉下的萧誉将军和那三千袍泽,叩谢皇恩!!!”
“张伯——”
萧域明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冲过去想要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顾屿桐一震:“来人,拦住他!”
顷刻间,血如泉涌,撒了一地!
张老刎颈自杀,血洒城门。
他躺在冰冷的石砖上,这里也是萧誉曾经被擒的地方,岁月流转,物是人非。
他耗尽最后一口气,拍了拍萧域明的手背,像从前在北疆带他打仗那样:
“……张伯在,不怕他们。”
云层散开,今年的月亮格外地圆。又亮又圆。
张老没了呼吸。
萧域明的脸上没有任何神情,静静地整理好他的衣冠,把人放倒在地面上,安置好。
随后站起身,撩起衣袍,跪在了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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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萧域明第一次跪当朝天子。
“臣请陛下,为父平反。”
“为除夕夜的三千将士正名。”
寂寂黑夜,风声不息。
在场所有人都噤声了,没有一个人再说话。
顾云修不忍再看:“陛下,让这些人都散了吧。”
顾屿桐环视一圈,视线最后落在萧域明身上:“重启卷宗,翻案重查。”
萧域明抬眼看他。
顾屿桐的声音冷凌凌的,带着天家的威严:“传召五年前负责审那件案子的大理寺卿,连同冯二一并审问,不管用什么手段,七日内给朕一个结果。”
“重点看管冯二,若是人死于非命,”顾屿桐转头看李无涯,抬指轻点了点他,“你逃不了干系。”
李无涯扯扯嘴角,隐忍怒意:“陛下,早已盖棺定论的陈年旧案,还有翻案的必要么。”
“国师心虚?”顾屿桐笑笑,继续说,“另外,国师最近为国事操劳,伤身伤神,这几日就待在国师殿好好休息休息,不必外出了。”
说完,他问一旁的镜十借了三颗石子,站在高楼,精准地砸向了为首的那三名小官的脑袋。
“回去也劝劝你们大人,积点口德,一天天要这个死,要那个死的,烦不烦。”
“还有你们底下这群废物,要么回去自己割了自己舌头,免得再扰朕清静,要么每人誊抄一千遍静心诀,明日早朝前呈上来。”
“谁若是再聚众闹事,朕绝不轻饶。”
顾云修挑眉看向顾屿桐,总觉得这人和从前有什么不一样了。
这场“宫宴”最终以这样的画面收场,一群七老八十的大臣你搀着我我扶着你,逐渐离去,周围杂七杂八的人也纷纷跪恩离场。
镜十得到吩咐,厚葬三位老者。
顾云修也因舟车劳顿,早早离开。
顾屿桐屏退左右,一人背靠城墙,奢侈地发了会儿呆。
夜色下,萧域明从拐角处走出,不紧不慢地朝顾屿桐走去。
顾屿桐听到脚步声:“中秋夜宴,萧卿今晚可算是来迟了。”
“……”
顾屿桐不愿再去提及那些血和恨,而是冲他一笑,从怀里摸索出一个被油纸包裹着的物件:“爱卿吃不吃大鸡腿?”
萧域明和他一样,背靠着城墙,肩并肩。
眉宇间泛起毫不掩饰的疲惫。
顾屿桐默默挨近他,惋惜道:“大鸡腿啊大鸡腿,是你没有那个福气被萧大人看上,不过没关系,被朕看上也是一样的,朕来尝尝你。”
萧域明闻言看了眼顾屿桐,又去看他手里的鸡腿。
“你看你果然饿了吧。”顾屿桐很善解人意地替他剥开油纸,瞬间油香四溢,他开始跟他讲道理,“大鸡腿呢,是用来奖励那些很优秀的人的。”
他想了会儿,接着说,“朕奖励你,擒贼有功,为父平反,勇气可嘉。”
“还奖励你,这么多年来,一个人和李无涯斗智斗勇,谋得如今的地位。”
萧域明终于说出一句话:“臣不是什么好人。”
像是辩白,更像是不知所措。
浸淫在仇恨里,久而久之,面对善意都是这样稚拙的。
“朕知道,你父亲清白,你可就难说咯。”顾屿桐笑出声来,把鸡腿递到他嘴边,碰了碰他的唇,“尝尝。”
萧域明看着顾屿桐那双晶润的眼睛,舔去唇边沾上的油:“幼稚。”
“敢说朕幼稚。萧卿,你放肆。”说虽如此,但顾屿桐语气间却没半分恼意,将鸡腿塞进他嘴里。
萧域明明明冷着一张脸,却还是尝了尝这份属于他的奖品。
顾屿桐:“辛苦了。”
得到理解和体谅的恶人总算是摘下防备,愿意在心里给对方开一扇小小的窗:
“那时候,我在北疆打仗。新年第一天,我的二十三岁生辰日,父亲和母亲身死的消息就传了来。”
“等我打完仗赶回去后,萧府已经没了。”
简简单单两句话,被他以一种看客的冷漠陈述语气讲出来。
好像痛不在他。
顾屿桐收回鸡腿,自己咬了口:“刚刚那个张伯……”
“是父亲的麾下,我的剑术便是他教的。”
萧域明抬头望月,不知道在想什么:“如今也死了。”此后人间,再无至亲。
忽然间,双肩搭上来一只胳膊。
顾屿桐用眼量了量两人的身高差,不经意间踮起脚,把人肩膀勾住,拍了拍:“朕帮你出这口恶气。”
他其实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这口恶气谁也出不了。
但他想到便说了,脱口而出地、下意识地。
毕竟在他看来,萧域明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哄。
萧域明的眼神深沉而疲倦,唯独眸心那点黑像是微微亮起。他低头看说话人:“嗯?”
“不是说好了今夜带你去偷解药嘛,朕一言九鼎,从不食言。”
“现在?”
“对啊,现在去。早日解了你的毒,也好早日从你手里拿到我体内催情散的解药不是吗?”
眸心刚刚燃起的那点亮又熄灭了:“什么出恶气,原是为陛下自己。”
顾屿桐拽着萧域明的袖角,轻轻晃了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再说了,难道你敢抗旨不遵?”
两人并肩靠着城墙,肩膀随着动作撞来撞去,顾屿桐的鸡腿又实在是很香,说着说着,从来都是端着一副凶态的人竟然软下心来。
萧域明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袖角从顾屿桐那只沾满油花的手里拽了出来。
往外走去。
“萧卿去何处?”
“拿药。”像萧域明这样嚣张跋扈的人,就算是偷也要说成拿的。
“嘘!”顾屿桐快步跟上去,又开始用肩膀去撞萧域明,“我们这叫偷,这难道是什么很上得了台面的事情吗,你小声点!”
萧域明又开始摆出那副奸佞之臣的姿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行的事,能叫偷么。”
荒唐!
忠奸善恶他顾屿桐还分不出来嘛!
“嘿嘿,其实朕觉得,忠言也没那么逆耳嘛。”
“爱卿你说得对。”
当晚,国师殿便莫名其妙地起了一场大火。
第53章 爽到你了 唇瓣被逗弄得有些泛红……
国师殿。
夜色渐深, 浓烟四起。
顾屿桐扔了点火的木柴,拍拍手,被自己点着的烟雾呛得咳了两声。
刚直起腰, 忽的被人握住手腕,猛地拽到了一旁隐蔽的墙角。
萧域明伸出食指抵在顾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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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唇间:“有人, 噤声。”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顾屿桐现学现卖,贴着他的指尖、艰难地蠕动嘴唇,“怕什么?”
萧域明的指尖被顾屿桐这股动静挑弄得酥痒难忍, 他坏心眼地重重按了下去,又揉搓起人家的唇角来。
看着顾屿桐的唇瓣被逗弄得有些泛红,舒心一笑:
“话虽如此——”
“但陛下难道想要旁人撞见陛下的……”
他刻意一顿, 边把人往墙角逼,边垂眸看身下人:“这副模样、同臣厮混一起, 而且还是在李无涯的寝殿内。”
“厮混”二字轻飘飘地掠过,带着暗示性很强的揶揄。
仿佛和他搅和在一处是一件多么背德、堕落的事情。
顾屿桐心脏蓦地收紧,在男人不容抗拒的威势下有些败下阵来。
他勉强地让自己笑出来, 连尾调都发着自己没察觉到的颤:“朕是天子,朕怕什么?”
萧域明并没有因此放过他的意思,继续添油加醋:“好像在偷情。”
“好像是在和陛下偷情。”
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冷,说出的内容却暧昧旖旎,因此也别有一番风情。
空气中的烟雾浓度越来越高, 顾屿桐大脑缺氧,像是被捏住后颈后才老实些的猫崽。
“像”和“想”两个字发音太相近, 以至于他在这样混乱难堪的环境下, 有些分不太清。
……他想同朕偷情?
“你想也没用,朕不要和你偷情。”
“不要?”
萧域明漫不经心地笑笑,在他的角度来看, 确实是漫不经心。
他执意要据为己有的东西,哪怕不是他的,或是对方不情愿,最后也必然会是他的。
——不管采取何种手段。
这样蛮横的强盗思维,同样也适用于高居万人之上的尊贵天子。
“由得了陛下么。”
“……你最好是在同朕说笑。”顾屿桐小幅度地挣扎着,隐忍着怒意,“朕在众臣面前护着你,为你说话,不是为了让你恃宠——”
“恃宠怎样?”
“你……!”
原本以为有了这几日的相处,这人能稍微收敛些,没想到还是一样地——
“变态!”
一道巴掌猝不及防地落下,萧域明的头往左一偏,右脸迅速泛红。
没人敢这么对他。
萧域明先是一怔,擦去嘴角渗出的血,眼中泛起兴奋的幽光。
“爽到你了?”顾屿桐梗着脖子给自己找回场子,他有些心虚地笑笑,端的却是一副耀武扬威的语气,“给朕赔礼道歉。”
这巴掌的动静属实不小,甚至连忙于救火的宫人们都被吸引了注意,纷纷走近。
“什么动静,是不是纵火之人?”
“要不要去禀告国师,请国师大人来看看?”
这种情况下,正常人的思维通常是赶紧离开现场,但萧域明不是正常人,这很难说,他有时候甚至称不上人。
他恶劣地锁住顾屿桐的双手,别在头顶,将人控制在原地,无法动弹。
语意不明:“想不想更爽?”
“萧域明你疯了?!”顾屿桐想挣扎却又不敢挣扎,压低音量,警告道,“被人瞧见像什么样子?!”
萧域明用他的话来堵他:“陛下是天子,怕什么。”
脚步声渐近。
顾屿桐双手被缚,又不敢开口说话,只好看着他。
顾屿桐这样安静盯着人的时候,眨眼睛的速度都变得轻缓了些,有点乖的样子。
习惯了他的桀骜和顶撞,偶尔见到这样的顾屿桐,萧域明的心情这才稍稍愉悦了些。
“君不君,臣不臣,东凌国向来如此。”萧域明满怀恶意地同他谈条件,“陛下服个软,臣就带陛下离开。”
顾屿桐的模样看上去更可怜了。
可萧域明心软的次数是极其有限的。
“大胆——”
“鬼鬼祟祟的,是什么人在那里!!”
顾屿桐被惹得有些急,他的语气无奈又带点刻意地讨好:“爱卿……”
萧域明挑眉:“如何?”
“爱卿,带朕走吧……”
萧域明罕见地露出点被取悦的笑容,松开了他的手,但没想到一松开,顾屿桐就瞬间变脸,扬起手掌给他的左脸也来了一巴掌。
清脆动人。
“让朕服软。”顾屿桐揉着自己被勒出红痕的手腕,轻描淡写瞥他一眼,“倒反天罡。”
被墙角的动静惊扰到的众宫人拿着棍棒慢慢走进,一扒开草堆,结果发现空无一人。
“真是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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