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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逢力 逢力……着实是个可怕的人物。……
即便景裕看起来似乎颇为疼爱秦公公, 但只要秦屹知人清醒着,景裕就需要他一刻不停地伺候在侧。
如此,倒也叫旁人猜测不出, 小天子对秦屹知的态度是憎恶还是宠幸了。
除此之外,东厂厂公蔺多福在倒秦之后的处境,也颇为让人费解。
硬要说起来的话, 倒有几分像是曾经的蔺南星。
小天子给蔺厂公赏赐, 给蔺厂公派差事,却不怎么接见蔺多福了。
蔺南星在大婚之前被景裕疏离, 明面上的原因看似是景裕与他离了心,不再信任他。
可实际上大半的因素是蔺南星不愿去讨好景裕了, 这才放任景裕疏远了他。
——简在帝心, 又不能过分地亲昵,以防激发了景裕的占有欲,这才是蔺南星觉得最稳妥的分寸。
但疏远蔺多福, 却像是景裕心意已决, 才这般为之的。
蔺厂公发掘自己被疏远了,便挤破了脑袋,办了好几件漂亮的差事,祈求能够有机会面圣, 却也没能得到个机会再次见上景裕一回。
蔺多福更是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每日疯狂地办差,据傅逸丹所言,上次见到蔺多福之时,那十五岁的公公看起来像是足足老了十多岁,沧桑的很。
蔺南星淡淡听着,不置可否, 只偶尔在时局上点拨下属们几句。
这朝堂的一池子浑水,有的人拼了命想往外游,也有的人铁了心地要沉进权势中央。
幸好这些风风雨雨,在接下来的一两年里,都打不到他和沐九如身上了。
-
几人聊了一个多时辰。
宾主尽欢。
准备散场之时,逢力从袖子里拿出了个梨木的小盒。
四四方方的盒子,大约巴掌的大小,盒面上的雕花精巧细腻,纹样是南夷那边的风格。
逢力将木盒双手递上,道:“蔺公,这是小的专程从南夷商队那里收来的颤声娇,比起寻常勉铃,这款的铃铛更小且更密,能增添不少的意趣。”
勉铃作为闺房常用之物,对阉宦开始耳熟能详,蔺南星自是也听说过的,并且还是从逢力的嘴里听来的。
逢少监年轻风流,身居高位还长得不错,因此在宫内男男女女的露水情缘不知凡几。
经手的器具也颇多,逢力对勉铃评价极好,说是这物件能让对食一个晚上都消停不了,翻来覆去地叫唤厮磨。
一听就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蔺南星皱皱眉头,碰都不碰那个放了邪物的盒子。
他摆摆手道:“拿回去,咱家不需要这个。”
逢力对自己手上的这个礼物有十足十的信心,他自觉没有一个阉宦能对它无动于衷。
逢力略微思索,道:“蔺公,您是不是不曾同正君用过勉铃?这物件小的敢打包票,定能让蔺公大展雄风,让正君爱不释手。”
蔺南星不为所动,根本不相信把人折腾得消停不了的东西,能让沐九如喜欢。
逢力道:“蔺公你相信小的,小的亲身试过其他勉铃,比不得这款好,但依然震得我销魂欲死,三月不知肉味。"
蔺南星一脸震惊,边上的傅逸丹也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逢会更是对自己的友人目瞪口呆,道:“你对自己用这物件?”
逢力向来荤素不忌,但也没人能想到他居然狂热至此。
逢力将装着颤声娇的木盒放到桌上,没脸没皮地应道:“是啊,对食们舒爽成这样,我可不好奇么……”
他看着周围人欲言又止的表情,反而有些奇怪,道:“你们没试过做下位吗?这真的十分舒爽啊!你们都该试上一试!”
逢力热情地呼吁道:“用角先生,或是寻个郎君来弄一下,可不比对着别人舔来摸去,看得着吃不着舒服多了。”
在坐的其他三位公公全都后头一紧,听着就像是马上要挨什么酷刑。
逢力看着面有菜色的几人,耸耸肩道:“成吧,这个福只能咱家一个人享了,嗐,总之我就是想说,勉铃确实舒服,不比角先生差。”
逢力说着,打开了梨木盒,道:“蔺公,您看这串颤声娇,同市面上的款式相比起来,外形更加精致,发热发颤的速度也非常迅捷,只用角先生,正君就算再得趣,久了也是要腻味的,这个和角先生一起用,或是换着用,岂不妙哉。”
蔺南星连角先生都没摸过几次,也弄不明白沐九如怎么样才算得趣了的反应。
但依照唯一有过的那一次经历来看,角先生对沐九如来说像是难以得到什么趣味。
那时少爷的反应,还不如前些日子被他亲吻脖颈和胸口时来的动情。
蔺南星甚至怀疑,角先生兴许本就是不太好使的。
冷冷硬硬的一个,放入身体里,不难受都是万幸,如何能让人舒坦?
或许只有寻常郎君的物件,暖热柔软的,带着另一人的体温与血脉,才会让下位者觉得舒服上些许……
若非圆房得用到角先生才算是成事,他同沐九如又说好了以后要圆房,蔺南星都不舍得让沐九如受这种苦。
蔺南星看着小盒里的那串勉铃,拿了起来,放到手里捏着。
不一会那些小东西就震颤着发出“铃铃”的声响。
蔺南星双手合拢,铃铛就在他手里越发激烈地震动,清脆的声音也越发响亮密集。
蔺南星在心里默默评估:这般强的动静,指不定会震伤沐九如的身体,还有这铃声,一直响着岂不是折辱人……
蔺南星皱着眉头,嫌弃地放下铃铛。
勉铃上了桌,离了人的体温,不一会就不再作响,也不再震颤了。
蔺南星盯着这小东西看了又看,回想了下方才手里酥麻又暖热的感觉,又觉得勉铃兴许也有点可取之处。
蔺南星忍不住问道:“此物……真的比角先生舒爽?”
逢力回想半天,也没想起来他什么时候说过勉铃比角先生舒服了。
逢力楞楞地道:“小的认为,各有千秋吧,勉铃的舒爽细密绵长,角先生酣畅淋漓,一起使才是最好的。”
他想了想,十分考究地道:“小的之前给一个对食试过一尺长的角先生,他舒服得一塌糊涂,半途都昏过去了,还……若是勉铃也能……应当才真是□□吧?”
什么人昏厥后又……的,那是快死的人啊!
想来逢力说的舒爽,也并不是什么好体验,兴许这人本身就有些奇怪的癖好也不一定……
蔺南星再也不信逢力的花言巧语,把那串可能会置人于死地的颤声娇扔进了匣子里,道:“这物过于凶悍,你拿回去自己用吧。”
逢力不明白这圆溜溜的东西,怎的就和凶悍扯上关联了。
他摸着脑袋道:“凶悍么……?是说过于舒服了吗?但舒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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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代表它好使吗?我上次用勉铃时间久了像是飘到了仙界一样,还是隔壁屋里的人听我叫得太响,过来把我弄醒的……”
他笑了两声:“这么说来,确实有些凶悍,真是个好东西。”
逢力回味地咂咂嘴,再次推销道:“嫂夫郎只要用过一次,定会喜欢上的!”
蔺南星听得直摇头:这人都飘到仙界了,还叫得那么响,怕是酷刑也不过如此……
逢力对自己竟也毫不留手……着实是个可怕的人物。
蔺南星盖上盒子的盖头,彻底封印住那个邪物,又将东西推远了些,道:“正君没你这般诡异的嗜好,你且自己拿去用吧……”
逢力道:“我这嗜好哪里诡异了?”他脑内灵光一闪,“蔺公……你,莫非你没把嫂夫郎弄得……过?”
蔺南星的面目一瞬扭曲,看起来又是震惊,又像是有些惊恐。
逢力还是第一次见到蔺公露出这般大惊失色的表情。
他将目光投向在场另一个曾经有过对食的傅公公,不想傅逸丹看着他的目光也满是匪夷所思。
逢力和傅逸丹大眼瞪小眼,双双皱起眉毛,摇了摇头。
逢力长叹一声,道:“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傅公公的对食会跑了……”
他难以置信地道:“你们……都没有让对食被弄得失去神智,除了享乐地叫唤,就万事不知过吗?”
蔺南星眉头皱得更紧,光是想想就已经觉得十分恐怖。
沐九如向来只有病痛到极致的时候,才会神智全无,昏昏沉沉地痛苦呻|吟……
傅逸丹亦不敢苟同地道:“……逢力公公所言,咱家觉得不妥……既是意中人……哪怕不是意中人,只是枕边人,行事也是要珍之爱之,如何能把人……”他老脸微红,“折腾得人事不知?”
傅逸丹如今都三十来岁了,在此事上竟如此木讷拘谨。
逢力惊讶地道:“傅公公这就有些不解风情了吧?”
傅逸丹眉头一皱,不服之意,形于言表。
他在去监军之前,每每和对食敦伦的时候,两人都相敬如宾,慢条斯理,分明是极其温存的无上风情。
逢力啧了一声,道:“傅公公,这事儿就不能太规矩,咱家同你说……”
逢力也不管傅逸丹爱不爱听,当即声情并茂地讲述起了他的风流轶事。
说他是如何侍弄让露水情缘们得了乐趣,之后便食髓知味,抢着要同他欢.好。
甚至逢力行事也颇为不拘,各种奇异的手段层出不穷。
红绳、蜡液、一些奇怪的东西,和不可描述的药物,等等……
傅逸丹听得目瞪口呆,道:“逢力公公……这,怕不是你臆想出来的……对食被这般屈辱地对待,如何能……高兴?”
蔺南星卒不忍视地点了点头,甚至有点想把这个淫.魔赶出枝叶居,别污了他和沐九如新房的清净。
逢力奇怪地道:“你们……都不觉得香艳吗?”
蔺南星和傅逸丹脑袋摇得比拨浪鼓还快。
没找过对食,也不打算找对食的逢会倒是神色淡淡,反正这事儿和他无关,就当听个故事。
逢力无可奈何,咬咬牙道:“得,那咱家不说对食了,说咱家自己……”
逢力为了给自己证名,硬着头皮将他是如何从别人身上得到乐趣,被如何做会有什么感觉说了出来。
即便他素来觉得饮食男女之事是人之常情,行事也不会遮遮掩掩,但要这样广而告之自己的体验,也让他有些尴尬和羞臊。
但说了没一会儿,逢力又上了头,忘记了羞耻,开始连自己舒爽到什么地步,是脚趾蜷缩,还是天灵盖发麻,又或是无用的地方都有了其他用处,也全都交代得一清二楚了。
更让屋内其余三人觉得可怕的事是,那些奇异的手段,逢力也对自己用过。
真真是好心狠手辣的一人!
第112章 授业 逢会成了此间最大的受害者!
纯情的蔺小郎君和傅公公听得瞠目结舌, 一愣一愣。
傅逸丹本对逢力那样的行事颇为不齿,如今听了满耳朵的污言秽语,却突然对逢力的所言将信将疑了……
毕竟逢力在宫内露水情缘这般的多, 却依然极受欢迎。
诸多宫人甚至是太妃都愿意没名没分地同逢力睡上一睡,有些人更是愿意为了逢力守身如玉……
反观傅逸丹自身。
他的对食和一个样样不如他的宫人跑了,并且在傅公公回京之后, 也不愿回心转意……还同那又矮又丑, 没钱也没权的宫人结了菜户……
傅逸丹被心头的不甘与不解驱使着,忍住羞耻, 同逢力公公交流了几句,随后飞快地因为逢力言辞过于火辣, 而败下阵来, 接不上半句话。
逢力长叹一声,他算是发现了,在场的四人里, 怕是只有他这么一个, 是真正的宦官。
做阉宦的这方面会玩,那是声名远扬的。
虽然他同那些喜欢凌虐别人的阉人不太一样,他是真喜欢这档子事,真能从这当中得到乐趣, 而非需要靠折磨他人才能获得快慰。
但他眼前的这三个,就实打实得半点也不像阉宦了。
各个老实巴交,甚至有些憨傻。
傅逸丹好似个打仗打傻了的铁憨憨,蔺公则像个今年只有十六岁的巨型毛头小子。
还有一个,他的好友逢会,这人活像是个断情绝爱了八百年的得道高僧。
逢力长叹一口气,对巨型毛头小子操心道:“蔺公, 您……和正君亲密时,也同傅公公情况一样……温吞到对食就连个声都不吭吗?”
蔺南星沉默片刻,红着脸,极小声地道:“还是会有些……哼声的。”
逢力道:“啊,哼声?”听闻只有区区哼声,他两眼一黑,追问道,“这可否细说……正君是如何哼的?”
蔺南星立马瞪了一眼逢力。
这浪荡子平日就没个正型,竟还敢向他探听主子那时候的动静!
这如何能让别人知晓!
沐九如仙音般动听的哼哼声,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逢力好一通无语,就个哼哼声,这人还当什么稀罕事吗?
但为了顶头上司的婚姻幸福,逢力只要硬着头皮继续探询。
他自行哼了几种调子,让蔺公选择。
蔺南星这才脸色缓和了些,支支吾吾半天,认了一种比较类似的声调出来,还选得十分扭捏纠结。
生怕别人能遐想出沐九如些什么来。
逢力恨铁不成钢地道:“蔺公,这声……正君都还没开始舒爽上啊……”他难以置信地道,“就是亲个嘴也该不止这个声啊?!”
蔺南星再次不服气了。
那哼声虽说确实是沐九如被亲嘴时发出来的。
还有前几天,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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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如被他亲亲脖子和胸口的时候,也偶尔会冒出一些这样的轻哼。
但那些时候的沐九如,分明都是很享受的。
并且他家夫郎也表态过,说每次都被他亲得很舒服。
蔺南星同样觉得他被沐九如亲的万分舒服,如登极乐。
分明这已是极其舒爽才会发出的声音了!
蔺南星重新审视起了逢力刚才的言辞,再次对下属嘴里的“舒爽”感到质疑。
另一头的傅逸丹同样目露怀疑,难以想象只是亲嘴还能发出些什么别样的动静。
逢力看着眼前两位木头般的老公公,恨不得亲自上前把他们弄一弄,让他们也知晓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莫要再做宦官之耻了!
但逢力还想活命,也并没有饥不择食到这样的地步,去弄比自己还高壮一大圈的郎君。
他只好狠狠地搓了把自己的脸,道:“你们……算了,你们且听听看看,真的只消亲个嘴,都能让对食神魂颠倒。”
他长叹一声,道:“会兄,委屈你片刻。”
随后逢力就凑到逢会的面前,附上唇舌,不由分说地撬开了逢会的唇瓣。
逢会:“?!!”
逢会被吓得汗毛倒竖。
他只是坐在逢力的边上静静旁听,没有对逢力的说辞表示怀疑,更没有对逢力的能力表示质疑……
却成了此间最大的受害者!
他何其无辜!
他向来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不感兴趣,而且他和逢力不论关系多好,即便是挚友,被放了舌头进来,也太没有分寸了!
谁家好友这样搞的!
逢会伸手想要推开脑子长包的友人,却被带着浓郁的樱桃香气的柔软搅弄得口腔里一片混乱,竟连他的思绪也因为那过于出类拔萃的吻技而混沌不清了起来。
逢力的唇舌简直灵活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逢会不由地抓紧了逢力的衣裳,口腔里被侍弄过的每一处地方都泛起了麻痒,甚至带动了他的身体一同颤栗。
逢会很快就无从招架,被逢力摁在椅子上予取予求。
蔺南星和傅逸丹今日已经数次被逢力给震慑了心神,这次逢力的行为依然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但两个不善此道的公公,被惊得红了耳朵,却又不约而同地探头张望,希望能从情场高手逢力的身上,探查出关于“舒爽”的真相。
逢力也没有让他的上峰和同僚失望,唇舌并用,外加手上也寻了两处逢会的弱点摩挲,很快极其动情的哼声就从逢会的鼻腔里传出来了。
蔺南星很难形容这种声音,像是难耐,又像是欢.愉,并非全然的舒适,但绝不是纯粹的痛苦。
逢力并没有折腾他的好友太久,这声音响了一会,他就退了开来,还下意识温存地吮了两下逢会的唇瓣,这才擦了擦自己的嘴,又给逢会抹了下唇线。
逢力对着目光直愣愣的逢会挥了挥手,道:“会兄,会兄?”
逢会的气质虽好,样貌却只是平平,甚至用寡淡来形容也不为过,此时却因为方才的接吻而双颊和唇瓣通红,目光也迷离了起来,看着竟有些香艳。
逢力只看了一眼,也没在好友身上在留驻目光了。
他转过头去,笑着对蔺公和傅公公道:“看,这不被咱家给亲昏过去了么!”
蔺南星和傅逸丹大开眼界,原来所谓的亲昏不是真的昏厥,而是这般回不过神的模样。
人高马大的两位公公一脸羞红,时而沉思,时而震惊,时而又有些好奇地探看着逢会与逢力。
逢会好一会才堪堪清醒,双眼恢复了清明。
他楞楞地看着周围,这才回想起他竟是在同僚和上峰的面前被逢力吻得神志不清了!
绝交,他必须得和逢力这前世的冤家割袍断义!!!
逢会用尽所有的涵养才控制住自己冷静地坐在此地,不在上峰面前与同僚斗殴。
他用力抹了两下嘴唇,拿起一边的茶杯,疯狂地往嘴里灌入茶水,来让自己保持平和的心态。
逢会是个体贴上峰的好下属,但蔺南星显然并不是什么体恤下属的好上峰。
不然逢力拿逢会展示吻技的时候,蔺南星好歹也要关心上一嘴。
此刻的蔺公依然只关注他所在意的问题,探询道:“逢会,你方才可有感觉不适?”
逢会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
也不知是之前樱桃吃得太多,还是此地的冤家太多,逢会此刻绝望得胃都痛了起来。
他捂住肚子,勉强保持不卑不亢的语气,诚实地回道:“小的并无不适,逢力公公巧舌如簧……技艺高超。”
更多的夸奖,他这个受害者是一句多的也说不出了!
蔺南星闻言沉思着敲了两下桌子,随后他轻咳一声,道:“逢力,你是如何做的?”
傅逸丹不声不响,默默支起了一双和蔺公同样通红的耳朵。
逢力对蔺公的勤学好问表示欣慰,并对自己竟能向上峰出言教导而豪情万丈。
逢力挥斥方遒地将舔吻侍弄的技巧说得明明白白,差点就要拉过逢会再次当场示范教学。
把逢会吓得浑身紧绷,随时准备反抗逢力的暴行,或是夺路而逃。
而在场的另外两位公公,却是听得面红耳赤,仿若进入了什么花街柳巷,在听里头的淫.词艳曲一般。
逢力这个负责灌输知识的,倒是脸不红心不跳。
不论做任何事,都不应当闭门造车,切磋琢磨才能取得进步。
况且在他看来,他这是在做大好事。
可不见那傅公公的对食,因为其人不解风情,人都跑了么?
蔺公这大好的姻缘,若是也兰因絮果,零落收场,就是逢力这样对好好谈情说爱不感兴趣的人,都是会感到唏嘘不忍的!
决计不能让蔺公和正君因为这事而将来闹和离啊!
逢会考虑到蔺公与傅公公兴许不止是吻技不佳,就连角先生的使用技巧都可能非常有问题。
他又苦口婆心地向两人从头到脚地传授了经验。
末了,逢力还拿出个樱桃来,倾囊相授:“平日闲来无事,可以用这种柔韧的细长物件来练习舌头的灵活度。”
他将樱桃塞进嘴里,嘴巴鼓动了片刻,吐出个湿润匀称的樱桃梗同心结出来,道:“若是唇舌伶俐了,就是舔.弄手指尖都能让对食舒爽到。”
逢会看着那个水亮又精致的同心结,又想起了逢力是如何用那根灵活的舌头,把他搅弄得神魂颠倒,不分东西的。
逢会两眼一黑。
他近几年怕是都要难以直视樱桃这种水果了!
他以前就有些疑惑,为何平日里逢力总喜欢嘴里嚼吧个什么东西,原来是在偷偷地练习这种淫.事!
交友不慎啊!
蔺南星倒是把话听了进去,他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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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看向竹筐里红艳艳的樱桃。
——只需用这个东西勤学苦练,就能让沐九如也感受到极致的快乐……
哪怕角先生和勉铃真的不中用,至少他有了这个可取之处,也能把沐九如伺候舒服……兴许不会比正常的郎君差上太多。
蔺公眸色沉沉,又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逢力见没什么好再教的了,又最后推销了一次他带来的勉铃,道:“这颤声娇蔺公还是留着吧,这物真的好使着呢,而且要是嫂夫郎试了还不喜欢,蔺公立刻拿出来就是了,也不会影响了感情。”
逢力这口才与推销的毅力,不去淫.器铺做小二可真是屈才了。
蔺南星此刻对勉铃和角先生少了许多抗拒,便点点头收下了颤声娇。
他礼尚往来地道:“咱家府库里还有五六对别人送的勉铃,都不曾用过,你回宫前去找多贤取了,都带回去自个用吧,咱家这里留你的这份便可。”
逢力双眼一亮,忍不住咂了咂嘴,道:“多谢蔺公割爱!”
逢会:“……”
逢会只想离开这间屋子后,就同这没羞没臊的阉人彻底绝交!
第113章 打捞 多鱼面无表情:蔺公现在是越发地……
数日过去, 寒露将至。
距离蔺家几人离京的日子也近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凉,这几日都淅淅沥沥地落着小雨。
初秋的燥热被细雨带走, 短长鸣啼的秋蝉也因气温骤降而哑了声息。
取而代之的是风过蒹葭,雨涨秋池,万物向晚的萧疏清寂。
草露去世于一个秋雨氤氲的午后。
昧昧小巷的人, 对生来死往已只做寻常。
停灵不过三日, 草露便同她亲手买的棺木一起,被埋进了她亲自选的坟地。
下葬那日, 沐九如和蔺南星也早早赶来了,一同焚香烧纸, 默哀祭奠。
风兮亲手将秋海棠栽在此处。
他看着微谢的红花随风招展, 忽然对沐九如道:“正君,我想学医。”
他手里摩挲着那盒草露来不及用完的红玉膏,道:“我要学医, 巷里的姐妹们无人肯医, 那我便去学,将来我学成了,就去医治他们,能救一人是一人, 就是救不了……”
风兮温柔地看着墓碑,轻轻地道:“也要让他们能像草露这样,走得安宁一些。”
-
那日之后,风兮便同阿芙一起研习起了医术。
私下之时,两人偶尔也会笑说彼此是“师姐弟”的关系。
但到底沐九如不曾表明收徒的意愿,两人也不敢将这些玩笑话舞到正君的面前来。
但沐九如对二人的指点,早已不输任何一个正经的师父。
他不仅不吝教诲, 遇到自己含混不清的疑问,还会带着风兮和阿芙去寻府医一同研讨解惑。
于是,草台班子一样的师徒三人,在短短的时间内,也算是结下了不浅的情谊。
甚至原本去扬州暗访的队伍,蔺家夫夫是只打算带上多鱼一个蔺家下人的。
但沐九如思量之后,也把风兮和阿芙算了进去,希望能在扬州能替这二人寻到一些机缘。
让他们真正地拜个大夫为师也好,去哪处医馆打个下手也罢……若能学有所成,对沐九如来说,也好似他自己完成了一个未尽之愿一般。
——他所帮助的人,会代替他冲出时光,冲破枷锁,成为悬壶济世的大夫。
-
跋涉离京的行李与车马,已筹备完毕。
蔺宅阖家上下,从主子到奴婢,从门房到管事,也总算都能缓上了一口气,能歇息歇息了。
一片风恬浪静、安闲自在的氛围里,多鱼小公公却是苦不堪言,连修身养息都不得爽利。
他如今成了蔺韶光的奶爹,这才知道小孩子的精力居然能这般旺盛。
蔺小祖宗成日哭笑玩闹没个消停,还格外喜欢他来伺候,以至于多鱼时时刻刻都得上心、小心地呵护着蔺韶光。
并且那小祖宗最近不知为何,生了些奇怪的爱好——
蔺韶光像是突然对打结感了兴趣一般,只要多鱼一个不注意,屋里的各种地方就会多出一堆歪歪扭扭、零零碎碎、材质各异的绳结。
还都湿漉漉的,怕不是小祖宗往嘴里塞了!
但多鱼去质问那小祖宗,蔺韶光就拒不承认结是他打的,也不肯告诉多鱼打完的绳子都藏在了哪里……
多鱼小公公气的鼻子又歪了。
但再大的火气,他也不敢对主子甲和主子乙的儿子,主子丙发。
多鱼只能时不时就翻箱倒柜地满屋巡视,发掘那些又脏又丑的东西,免得到时候被蔺公怪罪他打扫不勤。
但那些绳结藏着的地方也常常让多鱼气绝。
言蔽之就是——到处都有,还都藏在什么夹角里,一放就是好几个,让人难以察觉。
什么梳妆桌的缝隙里、窗沿边上、拔步床边的地上,有时候甚至柜子顶上都会有!
也不知道那么高的地方,小祖宗是怎么放上去的!
完全是在给他这奶爹增加不必要的工作量!
多鱼一个白天就在奶孩子和找绳结中,疲于奔命地荒废了。
直到夜里,蔺韶光和主子们一同睡了,多鱼这才算能真正地安枕而卧,结束他劳心焦思的一日。
小多鱼放松自己操劳的身体,躺进已清理得香香软软的床榻上,盖好他散发着阳光气味的小棉被,适意地合着眼睛,享受他宝贵的独处时光。
突然,一个巨大的黑影闪过。
多鱼惊恐地撩开眼帘。
定睛一瞧,原来是蔺公!
高大的公公只穿着里衣,悄无声息地出了新房,鬼魅一般穿过外间,越过枝叶居的门槛,走向了室外。
多鱼顿时睡意全无。
他不该这么好奇的,他已经知道得太多了。
但多鱼的双手有自己的想法,熟练地撩开了被子;多鱼的双脚也有十足的好奇心与行动力,鬼鬼祟祟地带着无辜的多鱼走到了门边。
多鱼最终还是屈服了他的四肢。
就像从前许许多多次,他发现蔺公不可告人的隐秘时一样,探出了脑袋——
屋外的蔺公此刻正站在池塘的边上,舒展筋骨,东扭扭,西蹬蹬,不知在搞些什么名堂。
好一会后,蔺公依然在做晚间养老操。
多鱼无声地打了个哈欠,已有些失去了观望的兴趣,准备回去睡他的大觉。
蔺公却开始动了。
他褪去里衣,里裤,最后,又退下了亵裤。
矫健的身躯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哦,还有那个光光的腚……
多鱼两眼一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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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公这又是受了什么刺激,要冬泳吗?
还是被沐正君嫌弃了身体的残缺,要出来遛鸟寻找自信?
蔺公,你这么做对谁有好处了!
多鱼捂住自己的双目,无声哀嚎:咱家的眼睛!
他开始后悔自己拥有过于旺盛的好奇心了。
多鱼翻然悔过,痛改前非,他闭着眼睛慢慢后退,却听“噗通”一声。
多鱼又探出脑袋,睁开了眼睛。
那箱的蔺公跳进了水里,随后不知在水下捣鼓什么,久久没有浮出水面。
蔺公会水这点多鱼是知道的。
并且蔺公之前做了那么多热身的动作,应当也不会溺水。
这下多鱼又好奇起来了。
他在月光下睁大了一双杏眼,猫儿般一错不错地盯着水面直瞧。
片刻之后,蔺南星破水而出。
他一手抹了把脸面,将遮挡视线的长发抄起,另一只手里握着个东西,像节莲藕似得,泛着粼粼水光。
多鱼定睛一瞧。
那不是角先生吗!
还是半年前被蔺公亲手扔进去的那个!
多鱼两眼一黑。
他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这个秘密虽然很大,但又似乎并不那么让他意外。
多鱼扶着额头,面无表情地想道:蔺公现在是越发地癫了。
以前是深夜凿冰扔这玩意,如今时隔半年,又把这玩意从水里给捞出来了……
蔺公这是终于明白自己还不了阳,要重用角先生了吗?
成亲好几个月了,也没半夜叫过水,如今终于要行动了是不是?
蔺公,您就该早点想通啊!
多鱼虽然对蔺公各种嫌弃,但是想到主子们即将花好月圆,他又十分善良地替主子们提前高兴了起来。
可转念一想,多鱼又觉得哪里不对。
蔺公的抽屉里分明放了个角先生,作何还要翻找出这根?
莫非这根更好使些?
但多鱼只是个年幼的公公,他这辈子唯一一次摸角先生,还是替蔺公去取这物,还一口气摸了好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