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和长兄穿到了三年后 > 23-30

23-30(2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臣女素来有病 女A星际生存纪实[gb] 坏了,我没梗![星际gb] 四合院:东方炼气士 柯南亲我一次又一次,灰原哀懵了 重生七零:作精美人追夫撩不停 斩神:凡王之血,必以剑终! 疯批美人有小岛,年代大佬宠上心 庆芳华 将军,夫人的棺材铺又爆火了

据说大雍民间流传过一些关于名医的传闻,据说他们医术高超,但想得到他们的医治,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一些古怪规矩,只有遵守了他们的规矩才会被收治。

“我们定当遵守,还请林大夫医治。”

许清妙给了承诺,林大夫才坐好,开始面无表情地说话:“治病救人本就是需要大夫和病人双向配合,如果病人自己不配合,我就算是神仙在世,那也是治不好的,所以丑话说在前头,还请两位见谅。”

俩人不敢有异,纷纷颔首。

“需要你们配合的事情就俩件,第一按时服药,内服外敷泡澡都得按时按量进行;其次,治病期间房事有规律进行,阴阳调和见效最快,每三日一次即可,不可贪多也不可没有。”

前面的话,许清妙都认真听着,等到听清最后的话,她尴尬地抠手指。

她低着头不吭声,许恪脸上平静地颔首:“定当遵守。”

林大夫突然生硬地扯出一个冷笑:“夫妻敦伦人之常情,不用害臊,等下我把方子写下来,你们按方抓药,内服药和外敷药包分别放置,具体的使用方法我也写清楚在纸上,你们自己照着做。三个月后,我再来复诊,如果没有按要求做,下次复诊我就不治了。”

这脾气不可谓不臭呀!

目送林大夫走远,许清妙趴在椅子上深深地舒了一口气:“这林大夫可真硬气呀,都不怕哥哥的官职吗?”

许恪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有本事的人有点脾气很正常,名医更是如此,别说哥哥这个芝麻大点的京官,就是太后娘娘要治病也得捧着他们,生死面前无人能侥幸。”

许清妙起身坐好,看着桌子上的药方,三张草纸写的满满当当,字迹清楚,服药步骤详略得当,确实是一位很周全的大夫。

只是不由想起那最后一项事情,她就觉得局促,偷偷看了眼许恪的神情,丝毫不见异样。

“我去将药方再誊抄一份,再让随安去抓药,三娘先回房午休?”

许恪自然看得出许清妙的不自在,但有些话不适合现在说,他打算晚上与她详谈。

许清妙自然求之不得,喊了鹊枝进来,伺候着她进了内室休息去了。

许恪拿着药方走了,他并没有直接叫随安去抓药,而是另外誊抄了一份带在身上进了宫。

等到给太子讲课结束,他特意留出来半个时辰,匆匆往太医院去了。

太医院的医正里有一位精通妇科的圣手李医正,只是他供职太医院,无诏很难给外面的人瞧病。

许恪能知道李医正,还是因为他在书房见到了这位医正亲写的药方,但这药方只是治疗普通的风寒之症。

这很奇怪,但既然这三年的他留着了,那说明他对这位李医正还是信任的。

太医院到了下值时分,并不忙碌,他匆匆赶到,倒没有跑空。

李医正今日正当值。

许恪并没有进去,而是让人将李医正叫了出来,俩人在院子外的树荫下说话。

李医正见是他,皱紧了眉头,喃喃道:“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可是有什么人病了?”

语气关心,神情却有些紧张。

许恪觉得奇怪,却说不出所以然,只将药方拿了出来:“还请医正瞧瞧,这方子可是治宫寒的?”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和长兄穿到了三年后》 23-30(第6/12页)

恪看过很多史书典籍,医书看的也不少,但并不精通,这样的名医开的方子,他不敢擅自肯定与否。

李医正松了口气,接过来快速看了一遍,边看边点头:“好方子,开这方子的人医术高超,你可以放心用。”

得了他的肯定,许恪心里有了底,知道自己是多担心了,但事关许清妙,他不觉得多此一举。

“多谢医正帮忙。”

李医正脸上皱纹深如田间沟壑,皱着张脸问他:“这是给你夫人用的?”

许恪颔首,也不隐瞒:“是的,以后我们想有个孩子。”

李医正浑浊的眼睛看了他片刻,颤巍巍拿过他手里药方单子,指着药方说道:“那这里面的这味桃仁换成芍药花,这桃仁恐会令人不适。”

许恪谨慎应下,他知道这药方的君药用的桂枝、吴茱萸,辅药用的川穹、当归,又配了麦冬、阿胶,李医正将桃仁换成成芍药会更柔和,对整个药方只是微微改善了,确实没问题。

李医正说完后,就晃悠悠往回走,“行了,你回去吧,好好照顾夫人。”

许恪恭敬道了谢,心里却不由疑惑,这李医正似乎不仅对他熟悉,对清妙也是认识的。

许恪目送着李医正走远,也利落地往宫外走,得赶在宫门关闭前出去。

夕阳西下,余晖撒在宫苑墙角,李医正回身看向已经走远的许恪,低低地叹了口气。

他这辈子能知道主子有一丝血脉尚在,已经知足了,万万不敢让任何人知晓,包括这位机敏过人的许翰林,他一定会保守这个秘密到死的。

还好,他这这把年纪没有两年好活了。

只有他死了这个秘密才能永远埋于地底,小主子才可以安心地活在外头。

·

烈日晒了一整个下午,屋里开着窗户也开始热气蒸腾。

许清妙是被热醒的,屋外的蝉吟不知几时停了,风声也没了,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她坐起身来擦了擦汗,身上穿着轻薄的白色中衣,长衣长裤,好热。

床前的架子上摆着一盆清水,她站起身去洗了脸,凉水洗过人也清醒不少。

拉了拉衣袖,她眼睛瞥向另一个架子,那上面挂着各式夏衣,有清爽的褙子,有低领无袖的短衣,都很凉快。

可是,她从没穿过,或者说三年前没嫁人时她从没穿过。

她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捂着脸一会看看短衣一会看看窗外。

这三年里的她,变化太大,各式各样的饰品,衣裙,最大的变化还是她整个人都大胆又自信了。

咬了咬牙,她拉响了铃铛,鹊枝闻声进来,“小姐,是要换衣服吗?”

“嗯!找套凉快点的给我换上,刚刚热醒了。”

她特意强调热,鹊枝果然拿了衣架上那套短衣短裤过来。

“鹊枝,这套会不会太短了?”

鹊枝惊讶道:“小姐,你不是最喜欢这套夏衣吗?在自己院子里穿没关系的,出门再换裙子就成,而且这套衣裳是你自己打的样式,让我照着做的呀。”

许清妙无语扶额,竟然是她自己让做的?

那就试试吧!

她换上轻便的短衣短裤,短衣没有长长的袖子,裤子也只堪堪盖住膝盖,脚下的鞋袜是轻纱薄款,再踩上一双丝质镂空绣鞋,整个人过分凉爽舒服了。

突然就想感谢曾经的自己。

她笑意盈盈地坐在屋子里喝了碗银耳莲子羹,笑容还没来得及收拾,许恪就从门外进来了。

许清妙想都没想,一溜烟的扎进了拔步床里,将厚厚的床幔给扯了下去。

挡住了,许恪看过来的目光。

“我穿太少了,哥哥你别看。”

鹊枝见许恪进屋,默默地拿起托盘往外走了,顺便关上了房门。

她就不信,翰林见了小姐这般样子还能忍得住。

第27章 第27章

夜色深深,小院伙房灶台上正烧着一大锅热水,水汽蒸腾。

“不用添炭了,水温着就成。”

“怜丫头,你鹊枝姐姐让你来的?这都好久没让备这么多热水了,今儿少夫人屋里头又有动静了?”

烧水的婆子是个话多的,不敢在鹊枝面前瞎打听,就拉着跑腿的怜丫头磨牙。

炉子里的炭火通红,俩人坐回窗边风口上乘凉。

“朱婶子,你可别拿主子屋里事嚼舌,仔细也被赶到园子里去养猪。”

怜星本是云田老宅的下等小丫头,如今被少夫人赏识带到了京里,不仅给她取了好听的名字,还让她在鹊枝手下做了二等丫头,这份恩情她是铭记在心的,自然见不得有嘴碎的下人编排主子。

朱婆子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过嘴瘾,主子的事的确不是她能说三道四的。

俩人闭嘴不再说话,守着炉子渐渐打起瞌睡,却不敢真睡,半分清醒地等着主子叫水。

幽月下的院子里空无一人,只见那正屋的窗户透出点点光亮,一道修长清俊的身影映在窗上。

许恪捧水洗了脸,如刀削的鬓角上沾着点点湿意,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看向床榻,许清妙两只月白的胳膊正抱着他的枕头睡得香甜。

女郎额间碎发被汗打湿,黑色贴着雪白,卷翘的眼睫上似是还隐着泪花,一张粉唇瓣微微肿起。

似海棠半含朝雨。

不想身下再次传来意动,许恪克制地收回目光,却难以抑制地回想起自己刚才的失控。

彼时,许清妙躲在床幔后不愿出来,许恪担心她中暑,刻意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让随安抓了药回来,你可想好了几时服药?”许恪撩袍坐在床前矮踏上,隔着一层床幔轻轻说着。

床幔后的人正捂着丝帕蒙在脸上,闻言,撩起帕子侧头看向他。

“饭后即可,哥哥可备了霜糖?”

许恪温声道:“自然备好了,你要不要出来同我说话?”

许清妙迟疑片刻,缓缓伸出手牵起床幔往外瞟了一眼,见他坐在塌旁守着她。

她刚想松开手躲回去,不想被他捉住了手腕,轻轻地拉过去包裹进了掌心。

“三娘为何还这般避着我?”

许恪声音轻缓,似是有些困惑。

许清妙本想抽出手腕,又停下,反而倾身隔着床幔靠近了些。

“哥哥!我只是没穿过这样清凉的衣裳,有些不习惯。”

许恪握着她的手,低头把玩,指尖粉白,手指纤细白嫩,小小的被他一只手全部包裹住。

“那就慢慢习惯,先把床幔拉开好吗?”

许清妙轻轻地嗯了一声,身前的床幔便被缓缓拉开,许恪一只手握着她,一只手拉着床幔,仰头望着她。

“哥哥起来吧,不用坐踏上。”

那脚踏惯来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和长兄穿到了三年后》 23-30(第7/12页)

是给守夜的丫头坐的,他如此坐在那里,倒像是要服侍她的侍从了。

可哪有如此俊俏的侍从守在女主子床前的?

许清妙脸上发热,低头拉他起身,俩人并肩坐在了床上,粉色绣幔被撩开挂上了金钩。

窗外的余晖映出晚霞,染红了整个天空,渲染得屋子里晕红一片。

“哥哥要与我说什么呢?”

她的手仍被他握着,她便用手指戳了戳他掌心,唤他。

许恪自觉有些失神,收敛心神回道:“想问你林大夫交代的事情,你怎么想?”

许恪问的隐晦,但许清妙立马就知道他在说每三日一次房事的奇怪医嘱。

这种事情,可以不想吗?

“哥哥呢?你怎么想。”

许清妙前日翻过床内侧的小匣子,里面装着几本图册,她一时好奇翻开看了看。

这一看,看得她小脸通红,连忙合上,但没过一会她又重新翻开了,因为她实在好奇。

既然想继续与长兄做夫妻,她就得好好进步。

于是,那天午休后,她躲在屋里红着脸看完了那两本册子。

原来成婚后,夫妻不仅要亲亲抱抱,还要这样那样,才算是真正的夫妻。

许恪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愿与你做一世的夫妻,所以我不急。”

许清妙回望着他,“哥哥,你的意思是你也喜欢我,对吗?”

许恪闻言浅浅勾起唇角,“对,不止如此。”

许清妙闪亮亮的眼睛,惊喜的看着他,“哥哥,我很开心。”

她忘了身上的衣服,也忘了害羞,推开盖着的轻纱扑进了他怀里,两只雪白的手臂缠在他的腰间紧紧搂住。

许恪心底猛的一震,视线难以移开,他的身体甚至比他更加熟悉怀里的娇躯,手臂有自我意识般抱在了她背后,将人紧紧地锁在胸前。

许清妙闻着许恪身上清爽的气息,心安又熟悉,似是跋山涉水的旅人回到了故土。

两个原本就彼此熟悉习惯了的身体,抱在一起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

许恪搂着她不动声色地暗暗调整呼吸,既舍不得推开她,又怕吓到她。

许清妙只觉得面红耳赤,画册里的画面都在她脑海里变成了她和哥哥的模样,实在太过羞耻了。

“那哥哥,我们会遵医嘱的,对吧?”

她开口的声音软软糯糯,依赖着他做决定。

许恪闭了闭眼睛,哑声道:“嗯,说话算数。”

“那我们试试?”

许清妙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句话的,但话已出口,她也不反悔,反倒是有些期待。

许恪一愣,不由低头看向她,白皙的手指轻轻托起她的下颌,“现在?”

许清妙面若桃李,圆润的眼眸忽闪着,暗道糟糕,哥哥好像误以为她说的试试了。

她低垂着眼眸不吭声,似是默认。

既然哥哥想现在试试,那也不是不行。

不待她再开口,一股温热清新的气息迎面而来,她的唇瓣被他轻轻咬住了。

对,没错,是咬住了。

接着便是不同于上一次轻柔克制的亲吻,而是火热中带点酥麻的轻咬。

她不由轻呼出声:“哥…”

却被他卷走了所有声音,搂着她的手掌捧在她的后颈,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地捏住,控制着她。

“怕了?这么大胆让我试试,现在还要吗?”

许清妙仰着头看向许恪的眼睛,如湖水的眼底渐起涟漪,倒映出她的样子。

微张着的红唇泛着水光,欲语还休的眼睛,她明明没有半点害怕。

“不怕,哥哥怕了?”

“我知道哥哥有洁癖,不喜跟人亲近,是哥哥还有不快之处?”

她轻声细语,缱绻旖旎。

许恪以唇轻点她的鼻尖,缓缓下移:“我不喜外人亲近是真,但夫人不是外人。”

话落,滚烫的呼吸再次覆过来,直到她迷迷糊糊间喘不过气来。

许清妙搂着他的脖子,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她喜欢他亲她。

哥哥还叫她夫人!

窗外天色渐暗,许恪却没有再停下,一直搂着她亲,从额头眉间,到下颌颈窝,渐渐一路向下。

床幔不知何时落下,挡住了仅有的些许天光,不知是谁的衣物先落下,直到传来一声轻呼。

“害怕了?”

许恪暗哑克制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她说怕了,他就会真的停下。

许清妙伸手推他,却被他抓住了手指,十指交握。

“没有…没有害怕…”

明明嘴里说着不怕,可还是抖得不行,可怜兮兮的又勇敢无比。

许恪知道自己失控了,他从懂事起遵从的克己复礼、修身养性,完全不够用了,他一遍遍沉迷其中。

听她叫着哭着说怕了,怕了,他也没心软。

贪欢成瘾。

等到风停雨歇时,她已经累得睡着了,而他仅仅站在床前看她一眼,就心绪难平。

天色已经全黑,他亲自出去叫了水。

鹊枝低着头不敢看许恪的样子,她早有经验,这时候的翰林不能看,是会夺人心魄男妖精。

她可不想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许恪穿着长袍,盖住了身上的痕迹,却盖不了屋子里的气味。

鹊枝身后跟着的丫头,拧了帕子想过来伺候,被他一个眼神制止,红着脸退了出去。

鹊枝只管拧了帕子去给许清妙收拾,只是刚走近床前,就被许恪打断。

“你也下去,一刻钟后进来收拾。”

鹊枝恭敬退下,什么话也没多说。

这样的情况也发生过,翰林给小姐擦洗收拾干净,可第二日,小姐就闹了,不让翰林帮忙。

后来,翰林收拾完还让她进屋收拾一趟,纯属走过场。

许恪自然不知道有这些讲究,拧了毛巾给许清妙擦洗。

这一夜,那伙房灶台上的热水用尽了,丫头婆子都知道屋里两位主子又“和好”了。

隔日,日上三竿,天光刺眼,许清妙才缓缓清醒,这一夜她睡得很沉,也很舒爽。

身边已经没了许恪的人影,她松了口气,不在才好,不然她少不得羞涩一阵。

昨儿夜里的画面冲击太大,比她看的画册吓人多了,冷清清的长兄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不要脸的话。

许清妙捂着脸冷静好一会,才拉了铃唤人进屋伺候梳洗。

等到再次坐在厅里用饭时,她才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

只是刚搁下筷子,屋外就传来许恪的说话声。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和长兄穿到了三年后》 23-30(第8/12页)

“夫人醒了吗?”

第28章 第28章

屋外传来宁妈妈响亮的说话声:“翰林,少夫人在厅里用膳呢,这么热的天,特意让厨房做了易克化的红枣粳米粥。”

许恪的脚步声往厅里来,许清妙有片刻想把自己藏起来,总觉得这么青天白日的太过亮堂了。

她回想起昨夜的孟浪就不想见人。

厅里的丫头婆子都喜滋滋的,一听到许恪过来,已经撩起珠帘等着他进来了。

许清妙避无可避,只能又端起碗假装喝粥。

许恪进来后,丫头婆子们自觉的退到了门外,厅里就剩下他们俩。

眼角的尾光扫到他撩袍坐在了身旁,许清妙不能再装没看到,低着头轻声问道:“哥哥怎么这个时辰回来了?”

今日并不是官方休沐日,他应该在太子跟前讲学的。

许恪一眼看出她的不自在,“今日午后过去就行,你可有哪里不舒服的?”

昨儿夜里她哭得太厉害,自己虽然小心翼翼,却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就怕她有不舒服却不好意思开口。

许清妙的脸颊肉眼可见的红了,连着耳后都是红艳艳的一片。

她抬眼看他,一双水润的眸子如碧溪般清澈,只瞥了他一眼就背过身子不看了。

“没有不适,哥哥快别问了,真羞人。”

许恪难得的低头笑了,却不敢发出声响,怕她更难为情。

“可有想要之物?我下值回来带给你。”

他从随安那处知道,从前的他下值后,隔三差五都会从街上给她带着小玩意,或胭脂水粉或蜻蜓发饰等。

他想还和以前一样,让她过得自在快活。

许清妙转身诧异地看着他,“我那梳妆台上各种各样的趣玩都是哥哥送的?”

许恪颔首。

她不由想起在云田时,鹊枝给她收起来的那个令人脸红的小匣子,莫非那也是他送的?

自从看过画册子,她已经知道那匣子里装的是何物了。

实在想不到哥哥这般月朗风清的俊雅人物,也会送她那些房中趣意之物。

而那时候的她肯定也是得趣的,不然怎么会将那匣子带去了云田呢。

越想越觉得臊得慌。

“哥哥,我没有什么想要的,我还有些乏力想去榻上再靠会。”

她红着脸跑了,丢下许恪一个人回了里间。

许恪失笑,只道她害羞得比昨儿夜里还厉害。

许清妙回了房,趴在软榻上,捂着火热的脸胡思乱想。

在闺中时,哥哥是她仰慕的兄长,也是闺中密友偷偷倾慕的郎君,她们偶尔会笑闹谁要是嫁给许大郎会有多幸福,那时候她也曾偷偷将兄长代入夫君的样子。

知慕少艾,却不曾想,也有梦想成真的一日。

“哎!”

她刚刚怎么这般没出息跑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许恪还是不放心跟了过来,见她趴在榻上唉声叹气。

不由疑惑,可是他哪里没做好?

许恪躬身坐在了她身旁,许清妙不用回头也知道,他正看着自己。

一只白皙有力的手搭上她的肩头,将她缓缓托起,一个转身,她便落入他清爽宽阔的怀抱。

呼吸间,全是彼此的味道。

少倾,许清妙伸出手箍着他的腰身,仰头看他。

女郎媚眼如丝,郎君眼若明月,相视而笑。

“清妙,闭上眼睛。”

许恪垂目,难掩情动。

许清妙尚来不及合眼,便被他捧着亲上,轻辗慢探,唇齿纠缠。

窗外喜鹊躲进树梢,只有那调皮的知了,时不时发出间断的蝉鸣。

屋里渐渐只剩水声和呼吸声,良久。

“还害羞吗?”

“嗯。”

“那就是还不够。”

许清妙捂着嘴张大眼睛看着他,什么还不够?

许恪亲啄她手背,低低的声音:“我思来想去,大概还是亲的不够,做的不够,夫人才会放不开。”

许清妙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眼角含春,圆圆的眼睛瞪着他。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惊才艳艳的状元郎怎么能有如此孟浪的想法。

“哥哥,不许胡说,叫婢女听见了没得笑话咱们。”

许恪搂着她,低声应承:“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夫人的,只是别再躲着我了。”

许清妙轻轻掐了下他的腰,一晚上过去,他这夫人喊的越发的顺口了。

“哥哥,不许再逗我。”

许恪颔首,亲了亲她的鬓角,认真承诺道:“不逗你。”

俩人一番闹腾,许清妙心底那点尴尬和闪躲果真消减。

等到许恪出了门,她一人待在屋里,看向铜镜中的自己,眉目含笑,风情半露,是很快乐的模样。

鹊枝端着熬好的汤药进屋,许清妙已经收敛了表情,稳稳当当的坐在桌前看话本。

只是那话本明显没有翻动过,上回看到这里时,还是鹊枝给她夹好的签子。

谁又看不出,她家小姐心思根本不在话本上了呢。

“小姐,今儿起可得按时吃药了,等养好身体生个小郎君或小女郎,小姐就再也不用担心外面的人说闲话了。”

许清妙不解问道:“除了娘和祖母催生,还有人说闲话?说了什么?”

鹊枝疑惑地看着她,小声提醒:“小姐不记得了?京里有些好事的,编排小姐三年无出,怂恿翰林纳妾生子呢,后来翰林跟他们都断交了。”

“可那些人忒不要脸,明明都是老少爷们的,私底下却糟乱的很,他们还传…还传翰林表面风光月霁,背地里好男风。”

许清妙猛地站了起来,砰一声丢下书中话本,狠狠道:“哥哥就任由他们背地这般诋毁?你可知晓是哪些人在背后使坏?”

鹊枝连忙拉住她,安抚道:“小姐别生气,怪我多嘴,其实这事翰林已经处置过了,为此还得罪了他的部分同僚。”

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些人找许恪一起喝花酒、逛青楼被他给拒了,他们就排挤他污蔑他。

世间脏水总是喜欢往干净处泼呗。

只是没想到前有长公主府谣传他风流,后有同僚污蔑他好男风,这样风马牛不相及的谣言也能用在他一人身上,实在是荒唐离谱。

“把药端过来吧,糖呢?”

她再生气也没用,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况且哥哥现在应该记不得这些事情了,她也没必要去跟他提起,平白惹他烦恼。

“小姐,你看,糖早就备好了。”

一只小碟子里码着整整齐齐的一块块小方糖,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和长兄穿到了三年后》 23-30(第9/12页)

上面裹着白色的糖霜,正是她喜爱的生姜霜糖。

午后,她没再午休,带着鹊枝去了一趟王氏屋子里。

她到的时候,王氏正与俞娘和云竹说话,交代她们跟着许意去了制衣坊,要守规矩切不可惹出闲话来。

许清妙在一旁听了一会,王氏也不避着她,等到说完才问她过来可是有事。

许清妙本想与王氏探听这三年的事情,一想王氏常年在云田恐怕并不清楚京城里的事情,但眼下就有一人肯定清楚。

她看了眼俞娘,笑着对王氏说:“娘,我并无要事,就是过来给您请安的。”

王氏捂嘴笑道:“你有这份心就行了,这会子娘说累了,乏得很,你且先与她们一起回去,明日再找你说话。”

许清妙从善如流,看着王氏进了里屋后,带着俞娘和云竹也出了院子。

她看了几眼俞娘,将有话要说的意思表达很明显,云竹很有眼色的先走了一步。

等到只有俞娘留下时,许清妙让鹊枝去远处守着,才转身看向俞娘。

“少夫人,可是有话与我说?”

俞娘声音清冷,表情也淡,一双眼睛里有与年龄不符的看破世事后的沧桑。

许清妙话到嘴边,又不忍开口,她想问的事情会让俞娘想起不好的事情吧。

俞娘似是看出她的犹豫踟蹰,帮她开口道:“可是想问我关于翰林的事情?”

许清妙面带惊讶,“俞娘如何知晓?”

俞娘浅勾了一下*唇角,缓缓道:“你我并无交集,除了翰林,应该无话可说,而且少夫人心地纯良也不会随意找我麻烦。”

“少夫人可是想问我,坊间关于翰林的传闻?”

许清妙颔首,既然她主动提起,想来是不介意说起的吧。

“少夫人可以放心,其实都是些酸言醋语,无稽之谈,楼里的姑娘对翰林也从不敢真有什么妄想,不过是他的才名满京华,当年那首催妆诗更是打动无数可怜人。至于那些好男风的风言风语,少夫人更不必介怀,所有人不清楚,难道您还清楚吗?”

许清妙脸上泛粉,颔首道:“多谢俞娘解惑。”

如果是这三年里的自己,肯定不会找她问这些吧。

但现在的她,是真的想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说的,她在意哥哥清清白白的名声。

而俞娘早就不信男情女爱,可看着成婚三年还能清澈如初的许清妙,她也难忍羡慕,甚至掺杂着不可回头的悔。

不忍再看,她先撇开了头。

许清妙被她的眼神震撼,那样一双美丽的眼睛,却饱含复杂与挣扎,看了令人心生怜惜。

“俞娘,你跟着二哥会过得很好的,他可能给不了你一心一意的宠爱,但他能让你活得更自在的。”

俞娘没再看她,只颔首道谢:“谢谢少夫人,您是我见过最可爱的人。”

第29章 第29章

月色溶溶,暗香浮动。

许清妙泡过药澡,换上清凉的天蚕丝小衫,搭配一条丝绸薄裤,正披散着黑发站在窗边乘凉。

屋外的栀子花不知何时悄悄开了,幽幽的清香随风吹来,屋里伺候的丫鬟都已退下,无人打搅。

许清妙看了眼同样洗漱好,正端坐在小桌旁看信的许恪,一双眼睛专注而平静,信里大概说了什么不大好的事情,好看的眉锋微微蹙起。

待他看完,修长的手指捏着那信纸凑到火烛上,点燃丢进了洗笔池里,转瞬即逝的火光映在他脸上,有一瞬的肃杀之气。

许清妙心中触动不由走近,出声问道:“哥哥,可是遇到麻烦事了?”

许恪轻轻摇头,黑眸看向她,自然地伸出手将她拉近身前,轻声回答:“不麻烦,跟我们关系不大,烧了就好。”

他不会告诉清妙,那是一封关于大皇子结党营私的弹劾信,他猜送到他手里的也只是这些弹劾信中的一封,今晚接到这封信的人肯定不止他一人。

他不准备理会,就当他从没见过。也不管他如今是不是太子侍读,他都不会主动卷入党争或者皇子的皇位之争。

许家只做纯臣。

许清妙颔首,哥哥不愿说的事情她不勉强,左右不过是公事,她知道了也帮不上忙。

她推了推他的手臂想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却被他一把扶住腰侧坐在了他的膝上。

“哥”

她靠在他怀里想挣扎,还不习惯被他像小孩子似的抱坐在怀里。

“别动,我们说会话。”

许清妙抬眼看他,光洁的下颌往下是随着说话而滚动的喉结,那里与自己是不同的模样。

她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处,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心思全然不在跟他说话上,嘴上却应接道:“哥哥想说什么呢?”

许恪低头看着她作乱的手,无奈只能任她指尖拂过,似乎拂过的是他的心尖,几次后,实在忍不住抓着她的手锁在手心,克制地低声说道:“想不想去京郊观星台,这几日天气晴朗少云很适合观星。”

许清妙不由双眸锃亮,坐直了身子看向他:“想去的,但哥哥你有空吗?”

许恪略思索,含笑道:“这几日太子估计没心思听课,明日我便进宫请事假,歇个两三日应是无事。”

那些弹劾大皇子的信,连他都能猜到是太子背后的曹国舅出手了,那太子身边人自然更加清楚。

可惜太子年纪小,胆子更小,知晓了这事,恐怕又得“病一场”了。

他虽教导太子读书,却跟太子身后势力并不亲近,这也是皇帝将他安在太子身边的一个原因。

许清妙开心地捧着他脸亲了一口,亲完又羞涩地躲进他的怀里不肯看他。

许恪不由浅笑,“就这么开心呢?我也是有私心的,既想陪你游玩换取好感,又想趁机避开京里纷乱。”

许清妙额头蹭在他脖子间,毫不介意道:“哥哥说什么呢,这怎么是私心,我们夫妻一体,如今既能避开麻烦又能有时间陪我,一举两得的事情,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许恪下颌抵着她的发顶蹭了蹭,搂着她低声笑:“怎么办,有些不想遵医嘱了。”

许清妙微楞,转瞬又明白过来,抬手往他肩膀捶去:“不许说。”

“不说,那去就寝可好?”

许清妙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她抬脚想从他腿上下来,却被他阻止。

“搂紧我。”

许恪单手搂着她的腿,将她抱起来了。

不过三步的路,顷刻间,俩人便躺倒在拔步床里,床幔被他扯下,外面的烛火没有熄灭,微弱的光透过床幔照在俩人身上。

他们心里都知道,今晚甚至明晚他们都不能发生点什么,但还是抱在一起,听着彼此的呼吸与心跳。

许清妙觉得自己感觉还好,虽然想与哥哥贴更近,但就这么听着他的心跳也能睡着,可他好像不行。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给残疾大佬冲喜 三步,从刺客到皇后 重生后和最强咒术师HE了 伪装反派,但救赎了男主 她好能忍 思你如狂 嘉靖感而有孕之后 失忆后爱上了前夫 从零开始的修仙家族模拟器 家主悟重生会变成爽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