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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51章

皇帝出殡,满城素缟。

谢云蝶一身红衣立于阁楼上,冷冷地看着送殡的队伍如长龙般延绵数里。

“哎呀,女郎,今日怎能穿红衣呢,这要是让人瞧见了会被下大狱的。”伺候的婆子紧张地将一件白色披风盖住她,急忙忙地拉她进屋。

谢云蝶随她动作,被推着回了屋内。

“今夜常林打算将我送到哪里?”

一早上就有人来为她洗漱装扮,迫不及待地要将她送人了。

婆子左右瞧了瞧,低声道:“女郎,这哪能知道呢,不管常大人将你送给谁为妾,凭你的样貌才情肯定是招人喜欢的。”

谢云蝶不置可否,既然不知道送到哪里,那只能等到常林放松警惕再跑了。

“换衣服吧。”

直到夜幕降临,常林亲自带着人来接她,谢云蝶都不吵不闹,跟着他上了马车。

白色的披风里,她被穿上了一身藕粉色的纱裙,又薄又露,她难耐地皱着眉拉紧了披风。

常林的眼睛一直盯在她身上,看她如此笑道:“看在这些年我养着你的份上,待会好好伺候他知道吗?”

谢云蝶默默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道好笑:这人要是知道她是谢家人,不知道会是何表情。

她这些年在常林面前扮演着一个被他抢夺来的孤身女子,她不与他撕破脸,常林便一直没有怀疑过他的身份,她也不担心身份暴露,因为在世人眼中谢云蝶已经随着谢家灭族而死了。

“什么人值得你这么讨好?也不怕我坏了你事。”

谢云蝶语气清冷,带着些许不甘,表现得恰到好处。

常林一脸胡子狞笑着:“你只要不想死就不敢坏我事,我将你送给他,只有好处你自己见到就知晓。”

谢云蝶不再吭声,与常林这种人,她向来没话说。

马车直接进了常府前院,常林在前院设了宴邀请韩烈,此时人还未到。

谢云蝶被人带到了一间屋里,本一直守着她的侍从都没跟过来,看得出常林对自己家很是放心,没让人守着她。

只有那个跟着她一路的婆子在门口候着。

很快外间传来常林谄媚巴结的笑声,他要招待的人入了席,谢云蝶被人请了过去。

这是一间前后打通的正屋,她从隔间缓缓出来,既然要跑,她做好了准备稳住那人再在路上逃跑。

可当她抬头看向那坐在席间的男子时,不由顿在了原处。

她从前是见过韩烈的,相隔近二十年再见,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韩烈的眼睛漆黑一片,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容颜不变赫然是他找了多年的人,他捏在手中的酒杯啪的一声炸开了。

鲜红的血从他指尖流下,常林惊呼:“韩相,您的手,快拿帕子止血。”

韩烈收回了目光,冷冷道:“不妨事,一时不查捏碎了而已。”

是什么样的力气能直接捏碎酒杯,尚无人顾及,侍女打了水拿了帕子给他止血洗手。

等到弄完,常林才对谢云蝶使了个眼色,“云姑娘快过来,这位是今日府上贵客韩相爷,给相爷敬酒。”

常林将谢云蝶当作陪酒的女奴,言语间尽是暗示。

谢云蝶没动,她本做好准备敷衍一番,但面对韩烈她实在做不来,只淡淡地站在一*旁不言不语。

韩烈自然看明白了,暗暗抓紧了手指,原来常林是要给他送女人,而且送的人他根本拒绝不了。

“常尚书这是何意?”

韩烈挽着手袖,侧过脸看向谢云蝶,只见她低垂着眼眸不敢回视,他知道她也认出了自己。

“韩相这些年一直孤身一人,下官这好不容易得了一美人,想着韩相府里冷清,要是合您心意就让她好好伺候你,也算是下官的一片心意。”

常林的语气就像送他一件货物,韩烈眼底的寒意更甚,但还是笑道:“确实是美。”

有了这四个字,常林露出得意的神色,他知道韩烈这是看上了。

他刚想让她来伺候韩烈喝酒,就见韩烈站了起来。

“常尚书的美意本相收下了,只是这手指还疼着,今日便不喝酒了,这人跟我走就成。”

韩烈一刻也不想再演了,实在受不了自己的发妻被人当玩物的送给自己。

常林一时懵了,这事情也太顺利了,但他只能点头同意。

“一切听韩相吩咐。”

韩烈扬声喊道:“韩平。”

韩平推门进来,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韩烈说道:“先送这位姑娘上马车,我随后就来。”

韩平看向谢云蝶不敢多言,只做了手势请她出门。

谢云蝶自然不反对,跟着韩平走了。

她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去找韩烈求助,就这般尴尬地见面了。

韩烈看着谢云蝶随着韩平出去,才转头看向常林,嘴角抿着笑眼底却夹杂着怒意,缓缓道:“常尚书从哪里找来的这等绝色女子?”

常林本就被谢云蝶美色吸引,自然认可韩烈的话,只认为韩烈也与他一般被云娘的美吸引了。

“几年前,无意中发现的,本想收了当妾,她死活不同意,家中夫人也反对,就这么养了几年,没想到如今能合了您的眼,下官我也算做了门善事。”

韩烈隐忍地听着,“这么说,她还不是你的女人?”

常林立马撇清:“不是,她看不上下官。”

谢云蝶当然看不上常林,但是常林有没有强迫谢云蝶就另说了,他知道一时问不出什么,只能作罢。

“那就告辞了。”

韩烈说完便走,态度极其敷衍,根本不像得了他好处的模样。

常林觉得怪异,却又没法说出个所以然,只能看着韩烈带了人离去。

·

谢云蝶默默靠坐在车厢内,眼睛淡淡地看着坐在她对面的韩烈。

“我本来打算去找你的。”她先开了口。

“那为何没来?”韩烈声音低沉,眼睛回视着她。

谢云蝶被他看得心慌,解释道:“这不是还没逃出来就见到了,我知道你在京城当了官。”

她这些年听说过他的事迹,知道他过得好更不想去打搅。

“呵,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都不会第一时间来找我,只会将我放在最后。”韩烈这话说完心底一片酸涩。

“对不起,是我毁了你我婚事,但我当时没办法跟你走不管谢家。”

韩烈深深看着她:“婚书已经立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夫人,我不管过去如何,你以后不走了成吗?”

谢云蝶捂着胸口,震惊地看着他:“你你可知道我”

韩烈垂眸淡淡回道:“知道,许清妙我见过了,一眼就能看出是你的孩子。”

谢云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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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许清妙的名字,低下了头:“我生下她就没管过她。”

“那你是打算这辈子都不认她?”

谢云蝶红着眼睛立马摇头:“不是,等谢家平反了,我就会认她。”

“那这辈子都平反不了呢?”

谢云蝶没吭声,眼眶更红了。

“还有,你能告诉我,她是你跟谁的孩子吗”

谢云蝶抿着唇依旧不肯说,韩烈深深地叹气看向窗外。

“你不想说,没关系,往后我们慢慢说,你想为谢家平反,现在只有我能帮你。”

他的语气平静,像是在与她说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谢云蝶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你为何要帮我?你有什么条件?”

她知道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有足够的能力帮她调查谢家冤案。

“回家,这辈子都是韩烈的夫人。”

谢云蝶不解地看着他:“你你没有再娶?”

她知道他做了大官,但从没去刻意打听他的私事,这么多年他理应另娶儿孙满堂。

韩烈平静看着她:“没有,没有妻子,没有侍妾,从来没有其他人。”

谢云蝶不知为何,泛红的眼眶再忍不住,晶莹的泪水滚落脸颊,模糊了视线。

“哭什么?我知道你当年的不得已,所以才走到今日,只想为你做点什么,而不是被你放弃。”

韩烈语气淡淡,有些粗糙的手抽出手绢递给她,见她没接,便凑过去给她擦了擦眼泪。

谢云蝶不知道他到底想些什么,竟然能如此平静地为她擦眼泪。

马车很快停靠相府门前,韩烈先跳下马车,转身伸出手看向她。

“下车吧,到家了。”

近二十年了,没有一个人与她说回家了,她再忍不住将手递给他扶着下了车。

韩平大气不敢吭一声的连忙在前开路,大门开启,引着主子往后院而去。

·

小皇帝退了烧好的很快,今日送了先帝棺椁进皇陵,接下来小皇帝要在皇陵待上一个月。经四大辅政大臣商议,留下左英带了内侍和禁军陪着小皇帝,其他人先行便回了京。

韩烈早就急匆匆地走了,许恪却接了随安传来的消息。

“翁主回了胜州,我们的人跟着他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常林的家奴,带了一绝色女子进京。”

许恪不解,问道:“常林还不死心?将那女子送谁了?”

随安低声道:“您让派人盯着常林,今日韩相从常林府中接走了那女子。”

许恪看向随安,眉头紧锁,据他所知,韩烈从来都是不近女色,怎么可能接受常林送的女人。

“你们看清楚了?”

随安点头:“清楚,跟着的人亲眼见韩相将人带回了府。”

“知道了,翁主那边有打听到什么吗?她应该不止做了散布谣言这一件事吧。”

随安犹豫道:“我们的人扮作马夫,听到翁主与那婆子争吵,那婆子说长公主知道翁主半年前在渡口见过您和夫人,而且拿了您与夫人的八字做了些事情,奴才觉得恐怕是些诅咒或者巫蛊之术。”

许恪脸色变得难看,冷淡的神情紧绷,“去查清楚,她到底做了什么,在胜州的人继续跟着她。”

半年前,而他和许清妙正是在五个月前突然醒来到了三年后,或者换个角度可以说,他们是突然醒来没了过去三年的记忆。

第52章 第52章

许清妙昨儿夜里做了一整晚的梦,连许恪几时起来的都没印象。

她耸拉着脑袋坐在铜镜前,一头黑发懒懒地披在背后,任由鹊枝繁复仔细地编发挽发。

“少夫人昨夜没睡好吗?”

许清妙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慢悠悠说道:“做了一整晚的梦,醒来觉得浑身好累。”

“那您要不要再睡会?夜里是不是翰林闹您了?”

许清妙一愣,听懂了这丫头话里意思,垂眸否认:“不是,昨儿他回来时,我都睡着了,就是一直做些乱七八糟的梦,醒了又记不住,感觉人特别累。”

鹊枝很认同的点头,琢磨出了什么似的说道:“那让厨房里给您炖个安神的汤药,或者找郎中来给您看看?”

“找郎中就算了,你让厨房做碗六神汤吧。”

鹊枝忙完出去了,许清妙还坐在镜子前,光亮的铜镜内倒映出她的模样,清亮圆润的眼眸如一湾清泉,恍然间一段画面一闪而过,梦里同样的眼眸与妆容的“她”古灵精怪、肆意张扬,红唇开合着说些什么。

许清妙晃了晃脑袋,梦里的景象太碎太难分辨,她努力去回忆就会陷入一片迷茫。

但就她刚才想起的那一幕,直觉告诉自己梦里的人是她又不完全是她。

怪异,却不可怕。

“少夫人,大夫人叫您用了早膳就过去一趟。”

怜星立在门外提醒她,许清妙才回神知道该来的躲不了,总得给许家上下一个交代。

“知道了,摆膳吧。”

许清妙吃过早膳后,带着鹊枝前往王氏院子,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她与长兄的婚事美中不足的便是没能有个孩子,这事终究得解决,总不能隔三差五地烦扰一通。

她进屋时,王氏正坐在窗前煮茶,火红的炭烧炉子上架着热气腾腾的砂壶,见她进来,王氏抬眼望着她笑了笑。

和善可亲。

许清妙暗道:难道不是找我兴师问罪的?

“过来坐,知道娘为何找你吗?”

王氏声音平和,语气亲昵,许清妙摁住心中疑惑,缓缓走过去坐下。

“娘想问我昨日林大夫复诊之事?”

王氏摇头,叹道:“那倒不是,昨儿夜里恪儿来找我说过了。”

许清妙昨夜困顿,许恪回来前她就歪在床上睡着,醒来也不见他,实在不知道长兄与婆母说过了什么。

“那娘知道林大夫说的话了?林大夫说我宫寒好了,但是否能马上有孕还说不准。”

她不想遮遮掩掩,不管许恪是否说了,她都想直接告诉家里。

王氏示意她喝茶,“都知道,三娘不用紧张,只是找你来问问,恪儿现在是否还如从前般旁人挨都挨不得吗?”

许清妙看向王氏,缓缓点头:“是的,身边丫鬟都不让碰,平时洗漱都只让我靠近。”

她心底疑惑,王氏为何问这些,她想知道,哥哥会直接告诉她的,除非是她不信哥哥的话。

那她就会信自己说的?

王氏脸上的笑淡了些,只叹气道:“这毛病难道就好不了吗?”

许清妙低头不语,她有时候庆幸哥哥有洁癖之症,给她挡下了很多麻烦。

“算了,不说这些,喝茶吧,今儿陪我吃了午膳再回去吧。”

许清妙心底总觉得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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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但又说不出什么实在的出来,陪着王氏说说喝茶直到午后才回屋。

·

宫门口处,随安接到了下值的许恪。

“去趟大理寺。”

他跨进马车前,声音平淡地对随安吩咐,随安不解地挠了挠头,坐好掉头驾车往大理寺去。

许恪那日陪着许清妙见过林大夫,便想好了,再请李素风来给清妙看看。

现在的他只见过两次李素风,但每一次都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直觉李素风知道些什么,这很奇怪,他不是一个靠直觉做事的人,但这回却还是想试试。

前些日子派人去探查过李素风的底细,没有查到任何不同寻常之处。

马车停靠在大理寺外的街上,他没有下车,只让随安拿了他的帖子进去找陈进。

半响,随安领着陈进走来。

许恪撩起帘子看向陈进,陈进还是老样子,狱卒的衣袍已经换下,此时正恭敬地向他行礼。

“拜见许参知,不知找小人有何事呢”

许恪清冷道:“上车吧,带我去见李素风。”

陈进已经知道许恪上回探视李素风之事,只道许恪与李素风是老相识,便爽快应下。

“成,李伯正在在下家中。”

陈进很知规矩地坐在随安身边指路,一肚子的疑问也没表现出来。

车内的许恪也没发出声响,一直闭目养神。

马车在一处小院门口停下,院子里外皆是孩童跑来跑去,尘土飞扬。

陈进略有些拘谨地解释道:“附近孩子多,有些吵闹,参知随在下进去吧?”

许恪颔首,脸色平静并不介意这些。

俩人进了院子,一眼便瞧见正坐在屋檐下的李素风,一身粗布衣服正在捣弄着草药。

李素风听见声音,看了过来,见是许恪不由惊讶地丢下捣药杖站了起来。

“许参知怎么找到这来了?”

李素风身体枯瘦,一双眼睛倒是还很有神,颤巍巍地走过去。

“李医正可是病了?”许恪看着老人,一时竟觉得时光飞逝,可明明才过了两个月而已。

李素风咕噜一声笑道:“老朽没病,只是年纪上来了看着吓人而已。”

许恪一时无话,陈进连忙将人迎进屋里,又转身去烧水泡茶。

李素风陪着他坐在椅子上,知晓许恪是来找他的,主动开口问道:“许参知可是找老朽有事?”

许恪点头,说明来意:“晚辈想找您出趟诊。”

李素风点头问道:“可是尊夫人?”

“是的,素闻李医正妇科妙手,还请您帮忙看看。”许恪会想到再找李素风给许清妙看诊,完全是因为昨日夜里见过王氏后才有的想法。

王氏话里话外有给他找侍妾的想法,甚至隐隐透露出让他休妻再娶的意图。

他知道如果没有洁癖这个隐疾在身,王氏早就给他做主娶妾了。

李素风其实并不想再出诊,但一听是给许清妙看诊,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就算是起不来身了,他爬也要爬到小主子跟前的。

“不敢当,许参知吩咐老朽就成,可是今日就要去?”

许恪点头:“今日便去吧。”

陈进的茶水还没端上来,李素风就随着许恪匆匆走了。

·

许清妙回到自己屋里,倒头就睡了,沉睡间她再次做梦了。

梦里大雨倾盆,就像前几日的雨一样,又密又急。

身下起伏不定,她才恍然觉出这是在一艘船上,熟悉的侍女在船舱里进进出出,伺候着躺在床上的人,她定睛看去,那躺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脸上苍白额头上满是汗珠。

“哥哥”她干燥裂开的唇间溢出一声呻吟,却无人听见,床边除了丫鬟不见许恪的身影。

许清妙感到眩晕,直到一阵哭诉声响起:“小姐,您坚持住呀,天亮后船就靠岸了,等看了大夫就会好了。”

是鹊枝的声音,她在惊慌焦急地哭泣。

许清妙想开口说话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小姐,翰林也昏睡着叫不醒,奴婢好害怕呀,您快醒醒吧。”

许清妙惊讶地扑过去,却并没有办法动弹,她想问问鹊枝,怎么哥哥也病了吗?

这是怎么回事?真的只是梦还是曾经发生过的事?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像是下在了她的身上,她浑身感到湿漉漉的黏得难受。

却总是醒不过来,直到一声巨大的雷鸣划破天际,她才猛地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不是漂泊晃动的船上,而是她卧房的床上,很快记起她回来后倒头就睡着了。

“少夫人,翰林让您去前院。”鹊枝在门外敲门唤她。

许清妙声音嘶哑,轻咳一声才应下:“知道了,你打热水进来。”

她浑身乏力地倒在了枕头上,默默回想,刚才的梦很清楚,她醒来后还记得。

鹊枝很快倒了热水进来,搁下盆子过来扶她,“少夫人,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是做噩梦了吗?”

许清妙不由一顿,那梦确实可怕,“鹊枝,我最近一回坐船可有发热昏迷?”

鹊枝惊讶道:“少夫人是说上回从京城回云田路上吗?”

许清妙颔首,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鹊枝心有余悸地说道:“少夫人不记得了吗?快到云田的船上您和翰林突然发热昏迷不醒,幸好天亮后俩人都同时退烧清醒了。”

“没看大夫吗?”

许清妙暗道果然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吗

梦里的她烧的很吓人,结果天亮就好了吗?

鹊枝摇头:“大夫还没到你们就醒了,但是后来回到云田后还是找了大夫瞧的,大夫说一切安好,没有任何问题。”

“怎么会这样?”

鹊枝不解道:“发热不都这样吗?退了热就会好了,不过那会少夫人和翰林确实好得很快,几乎退烧就正常了,都没有感到虚弱难受。”

鹊枝伺候她洗了脸换了衣服,俩人出了院子往前院去,许清妙脑子里依然想不通,如果是受寒发热为何好得这么快?

而且梦里压抑无助的感受太过真实太过可怕,就好似她真的被什么东西困住了一般。

许清妙赶到前院正屋时,见到许恪正低头与一白发白须的老人喝茶说话。

李素风见许清妙现身,连忙放下茶杯躬身行礼,要不是他还有几分自制力,恐怕会直接跪下见礼。

“在下李素风,见过许夫人。”他声音带着不易察觉到激动。

许恪转头看向李素风,那种奇怪的感受有了实感,李素风对清妙有一种超出寻常的恭敬。

这太奇怪了。

许清妙也惊讶地看向李素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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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他怎么行如此大礼,躬身弯腰低下头一直没抬起,她连忙收上前虚扶起,轻声道:“老人家请起身,晚辈担不起如此大礼。”

李素风闻言抬起头站好,看向许清妙,只是很快就低下了头。

“夫人,这是李素风李医正,今日特意请他来为你诊脉。”

许恪在一旁介绍李素风,他仔细地观察李素风的表情,示意他坐下。

“李医正请坐。”

李素风拘谨地坐下,许恪上前双手扶着许清妙坐在一旁,看向桌上已经放好了诊脉的垫枕。

“请李医正看诊吧。”

屋里安静地可以听见呼吸声,许清妙有些紧张地看着李素风,只见老人神情严肃。

“宫寒之症确实没了,只是身体虚弱要有孕还是困难,脉象平和也不似有瘀堵,夫人平日可有梦多失眠?”

许清妙摇了摇头:“极少失眠,偶有做梦,这两日做梦后醒来很疲倦。”

李素风手指捏着胡须点头,又仔细把脉,直到一刻钟后才说话:“夫人,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似乎有梦魇之症而不自知。”

许恪不解地看向许清妙,俩人每日睡在一处,并没发现她有梦魇过。

许清妙问道:“李医正可有法子为我医治?”

李素风无奈叹气:“这得等我回去翻翻医书,梦魇一般都与情志有关,夫人平日里可有不顺心之事?”

许清妙摇头:“并无感受,除了难孕外,我并无其他不妥之处。”

李素风点头:“那夫人可有觉得记忆模糊的时候?”

提起记忆,许清妙就顿住了,不由看向许恪,两人眼神接触都想到了同样的事情。

许恪疑惑道:“李医正是觉得可能发生了什么事而我们自己并不记得了?”

李素风一愣,点头笑道:“可以这么说,有些事情大概是发生过,而我们却并无意识到,或者像你说的忘记了,都有可能。”

许清妙不由想起梦中船上发烧的事情,顿时沉默无语。

许恪刚想开口安慰,李素风却已经说道:“夫人无需担忧,既然知道病症老夫自然有化解之法,只是得回去翻翻医书确认了再谨慎为您开药。”

许清妙抬眼看向李素风,只觉得这老人慈祥和蔼,对她有种格外的看重。

她起身拜谢:“有劳李医正了。”

李素风赶忙回礼,谦虚又开心道:“是老朽应该做的,夫人无须多礼。”

许恪在一旁看着没有打断,直到李素风告辞他亲自将人送上马车,才站在影壁处陷入了沉思。

他几乎可以肯定,李素风对清妙比对他更加看重。

这很不对劲,清妙从出生就在许府,她不可能有机会认识李素风。

第53章 第53章

李素风从马车上下来没有进屋,匆匆喊上陈进再送他回了一趟他自己那间简陋小院,院子很久没住人显得荒凉冷清。

“李伯,您回来是要找什么东西吗?你告诉我,我帮你一起找。”陈进亦步亦趋地跟在李素风身后,看着他蹒跚的步伐走来走去。

李素风也不跟他客气,指着码得像座小山似的医书。

“把这堆里面关于杂病论的医书都找出来吧。”

陈进应下开始翻找,李素风也不闲着,翻另一堆,俩人在屋里忙到天快黑了才全部找了一遍。

“李伯,你找这些是为了许夫人的病吧?她病得很严重吗?”

陈进不解,以李素风的医术怎么还需要临时翻医书呢?况且这老头傲得很,不是这么轻易为人诊治的。

李素风低叹一声直起腰来,呼呼地吹了吹手里的灰,道:“别问这么多,把这些帮我搬车上去。”

陈进摸了摸鼻子,嘿嘿笑道:“虽然李伯你菩萨心肠,但想让你这么上心的可不多,您不说我心里也有数。”

李素风皱紧发白的眉瞪了他一眼,撅了撅嘴懒得解释。

·

“哥哥,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这位李医正呢?”

许清妙轻轻挽着许恪心情不错地走在院子里,时不时仰着脖子看向许恪说话。

模样乖巧又俏丽,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好似有哥哥在身边就万事足矣。

许恪垂眸,伸出一只手轻松将她的手指抓住握紧,看了她一眼才轻描淡写地回道:“认识,他对你格外照顾。”

说照顾其实还不够贴切,更准确的说法,他觉得李素风对清妙有种近乎虔诚的尊重。

这不合常理,因为这种盲目的尊重一般都是出现在主仆之间。

许清妙瞧见许恪眉梢微蹙,便知道他在想事情。

“哥哥是在担心李医正说的梦魇之症吗?”

“其实我也就这两日做梦有些频繁,往常是没有的,哥哥不用太担心。”

许恪轻叹一声,缓缓说道:“我每日里睡在你身旁也没发现你梦魇,是哥哥不好。”

许清妙捏了捏他手心,反驳道:“哥哥又不能与我共梦,怎么能知道这些,况且我自己都没觉察,不许哥哥自责哦。”

梧桐树的叶子飘落水面,本是澄澈的池塘上覆着枯叶残荷,一派秋意。

“清妙不必宽慰我,待出了孝我们去外面逛逛,去二弟铺子里看看也去郊外走走,你看如何?”

许清妙自然高兴点头:“那一言为定,哥哥可别忘了。”

“一定。”

俩人携手回屋,许清妙进门便瞧见鹊枝在使唤人往净房提热水。

“少夫人,可是先用膳还是先洗漱?”

鹊枝不提醒,她倒忘了今日晚膳还未来得及用。

许清妙抬眼看向许恪:“哥哥可用过了?”

许恪摇头:“未曾。”

许清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俩人都匆匆忙忙地见了李素风,却晚膳都同时忘了,也是巧了。

许清妙拉着许恪进了饭厅用膳,等到吃饱喝足,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如一块纯黑的幕布盖住了所有的星光,只有屋里的灯火才熠熠生辉。

许清妙用完膳先进了净房,此时许恪正在外间小憩,她趁机打算先进去洗漱了,免得俩人又凑在一起。

她倒是无所谓,许恪却每回都难受的紧,想起他与她一同洗漱时隐忍的模样,她就不由想笑。

今日这双人浴桶里,盛满了热水,水面上还很有意境地飘着许许多多的花瓣。

红的牡丹,黄的菊瓣,粉色的芍药,还有紫色的风铃草

五颜六色,眼花缭乱。

鹊枝这是要给她洗花瓣澡啊,她想找鹊枝问问,为何放这么多花,转头还没说话,便看见许恪推门而入。

“哥哥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她卸了头饰发包,正披散着头发,怔怔地看着动作从容的许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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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一时情急忘了。”他轻声解释,视线却粘在她身上。

许清妙想问他什么情急,却被他的眼神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贪恋、渴求的眼神。

俩人做了几个月的夫妻了,许清妙一眼便看清楚了他眼底的火是什么。

许清妙再从净房出来时,已经是被许恪抱着出来的,她脸颊红透、厌厌地趴在他肩头歇气。

“哥哥今日这般卖力,是想让清妙快快受孕吗?”

她被轻放进被褥,裹着被子不满地嘟囔。

许恪听了不由轻笑,却又认真解释:“不是,有没有孩子顺其自然,哥哥只是想你了。”

许恪的话难得直白而热烈,许清妙心底很受用。

轻哼道:“我也想你了。”

许恪将一盏灯放置在了床边柜子上,其余的灯都一一灭了。

视线不经意地看向许清妙的枕边,那里有一只小匣子放了很久。

“清妙枕边小匣子里装的是什么呢?”他随意地问道。

许清妙随着许恪的视线转头看去,是那只她装了许多小玩具的盒子,她上回看过后就忘了将它收起,一直搁在了枕边的小隔子里。

“哥哥没打开看过吗?”

她伸出手去拨了拨那小匣子,好奇地问他。

许恪摇头,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没有。”

许清妙本想赶紧收起来,但转念又心痒痒道:“哥哥可要看看?”

许恪转头凝视她,试探道:“真让我看?这应是装你私人物品的。”

许清妙颔首,捂嘴笑着:“哥哥若想看,我自然同意。”

里面的东西,早就是俩人玩过的,她早就好奇哥哥见到这些东西会是什么表情了。

在她的想象里,哥哥不可能喜欢这些。

许恪瞧见了她眼底的跃跃欲试,知晓她是希望他看的,便顺着她说道:“想看。”

许清妙一骨碌从被褥中爬了出来,微微卷起的衣摆露出一节白腻的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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