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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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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夫君真是好怪。

九年前他的洁癖怪病那般厉害, 找了数位神医都没医好,被她一个柿子砸好了, 说出去几乎是传奇。

可没想到,九年后还能遇到更怪的事。

受伤后竟忘了与她的过去,却变得……很喜欢她。

喜欢得她都要飘飘然了。

作为唯一那个分得清现实和虚幻的人, 姜初妤能做的, 只有被他纯粹的爱意抛上云巅的时候, 提醒自己落地时不要头朝下。

心里却不想真的要让他停下。

她不勇敢, 于是把这个问题抛回给了他。

若他点头, 她定如数告知。

可是顾景淮在听到她的反问后,脱口而出:

“怎么可能呢。”

惹她险些当场哭出来。

她发觉自己开始享受这直白的、猛烈的爱了, 若是有天突然收回,她定会像那只瓷枕一般狠狠随成一片狼藉吧。

在溪边时,姜初妤天人交战了许久, 被他握住的手腕成了全身最暖的部位。

溪水淙淙而过,她转身推开他的手,逼迫自己直视他双眼,重新主导了这场裁决。

“我应你的赌约。”

可回到茅屋后, 热得发烫脑门冷却下来, 她心里远没有表面淡定,不知该盼着严炳出现还是不出现了。

更不由得担心,照顾景淮这样怪的体质, 万一稍有不慎又篡改了什么地方,变成好龙阳了可怎么办……

那她可哭都没地方哭去。

正当她瞎想之时, 轻巧的两声“咚”唤回她的神思,涣散的目光聚拢在顾景淮压在桌面的指节上。

下面还垫着一张泛黄的纸。

顾景淮没有问她在想什么,二人此时越是心照不宣,越是别扭得慌。

姜初妤率先抽出那张纸展开,眉头微抬,颇为吃惊。

她打眼一扫,大致说的是张炳此人家父生意失败,将田契、地契、金银器都抵给了子钱家,却依然债台高筑,无奈要抵妻女。

而他杀了放债者又弑父,带着母亲与妹妹成功逃跑了。

若此人为严炳,便能说通了,他不敢出现在人群密集之所,除了怕通缉令,大概更担心债主背后势力报复。

“夫君从哪里发现这个的?”

顾景淮便将早拿在手里的匣子给她看:“我想这里存放的物件,多是他母亲的遗物。”

遗物……

姜初妤与站在一旁的春蕊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同轻重的唏嘘。

但就这么放过他,也咽不下这口气。

“昨日我于山林中行猎时,顺便在附近巡山,发现了一串人之足迹,他们或许依然藏身山中。”

原来他成日在山中晃悠,是为正事啊。

姜初妤有些无地自容,暗悔自己心切误事,这下可好,抓不抓住她都不开心了。

见她神色黯然,顾景淮心头微动,弯身凑近她,好声好气地解释道:

“皎皎莫不是嫌我不敢追上去?穷途末路之人狡诈,我恐大意落入陷阱。这里是他们的地盘。”

“夫君以自己的判断行事便是。”

她垂眼顿了顿,“……我没有不信你。”

溪边的她如竖起尖刺的刺猬,此刻却是乖顺的羔羊。

若那尖刺不是冲着他来的,她哪种反应他都喜欢,不过因果之下,还是后者更叫他浑身熨帖。

顾景淮勾勾唇,抚上她交叠的手:“那皎皎今夜与我野宿可好?”

还不等她答复,他偏头看去:“春蕊也是。”

春蕊习惯了在小姐姑爷你侬我侬之时屏息缩在一旁,冷不丁被提及,头皮一麻,答应道:“是。”

姜初妤松了一大口气,原来只是单纯的野宿。

这事便这么敲定了。

农户家中不缺麻绳,顾景淮取了许多缠在双臂上,带她们沿山路向下走了一阵,假装下山,而后又从林中绕行而上。

顾景淮在林深之处停了步,这里杂草及膝,树生得高耸多枝,却算不上茂密,正好可以远远看见山腰上那所孤零零的茅屋。

姜初妤想,他没有左右探寻,看来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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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物色好了。

省了砍藤蔓的工夫,顾景淮在一棵树干上缠好麻绳,双手快速穿梭,不多时编好了两张的吊床。

两张吊床的一端都固定在同一颗树上,见他不再编第三张,且其中一张瞧着更为宽大些,姜初妤想也没想,拉着春蕊就往上躺。

此时星月已初现,于静谧的凉夜中,以树间吊床为榻,倒是很新奇的体会。

可姜初妤提不起兴奋,只想快些斩断此事,下山过回寻常日子。

身后有人上来了,吊床骤然陷下去,她的身子也随之滚入了一个熟悉的怀里。

顾景淮单手环着她的肩,将人锁在怀中,下巴蹭蹭她发顶,在她毫无防备时黏了上来。

都不用看,春蕊肯定悄声去睡另一张吊床了。

姜初妤手肘戳戳他小腹:“夫君松开。”

回答她的,是顾景淮绵长的呼吸。

可她拧着身子如鱼龙甩尾想挣脱,身上的手臂却像施了咒法的藤条一般越收越紧。

这人明明还醒着!真霸道!

“夫君不说话,是还在生我的气?”

半天等不到回答,那只手却不安分了起来,由她的肩滑向下,蜻蜓点水掠过,又移至腰间,最后搭在她腹上,不动了。

姜初妤不由得红了脸,抬起足踵向后踹,誓要叫醒这个装睡之人。

她一踹泄愤之下,连顾景淮皮毛都伤不了,却正中吊床命门,看着结实的麻绳吊床不知怎的,骤然散架了。

姜初妤感到周身瞬间一松,又马上被裹得紧紧的,他的四肢都缠了上来,成为兜住她的新吊床。

不得不承认,那滞空的瞬间,她却觉得十分安全,连惊呼都没有。

肉身撞上土地,砰的一声闷响后,身下被压着的低矮草木发出咔嚓的窣窣声响。

顾景淮这下再也装不了睡,他睁开眼,目如朗星,与天上的皎洁呼应。这颗明星,微弱的光只投向了她。

姜初妤的心跳蓦地乱了节奏,她身子紧贴在他身上,仰着颈,唇只离他一寸远。

不能再靠近了,她想。

可为什么他明明在笑,看上去却有些悲伤呢。

“我不会让你先落下去的。”

他说。

许是这些日子情话听多了,姜初妤立刻会意了他的言外之意。

——如果注定要遭受不幸,我先坠下,再垫着你。

顾景淮松开手,姜初妤立刻扶着他胸口支起身,生气似的喝道:“讨厌!”

她鼻尖皱起,晶莹的泪花聚成珠子,直直从眼眸上滚下来,砸得他胸口比后背还疼。

“夫君是知道怎么惹我哭的。”

姜初妤擦了擦眼,忽然没那么怕了。

这时,传来一个细小如蚊的声音:“小姐,我刚才好像看见他们回来了。”

姜初妤猛地起身,扶着树干来到春蕊身旁:“你说什么?什么时候?”

“就是…你们摔下来的时候。”

“……”丢大人了。

顾景淮也从地上起来,拍打着蹭上身的泥土,问:“你确实看见了?”

“回您的话,是一个男人和女人,我想应该是的。”

看来严氏兄妹确实一直在暗处观察,见他们一走,没过太久就夹着尾巴回来了。

姜初妤兴奋叉腰:“那我们现在去——”

“瓮中捉鳖。”

“关门打狗。”

二人同时说道,又相视一笑。

春蕊轻手轻脚从吊床上下来,看着终于缓和了气氛的两人,暗暗吐了口气-

三人披星戴月一路匆匆赶回茅屋,见大门虚掩着,姜初妤毫不客气地一脚踹了上去,短期内经受了两次冲击的木门,裂开了。

正在屋里翻匣子的严炳闻声出来一看,大骇,退了两步靠在墙上:“你们不、不是走了么?”

姜初妤冷笑一声,余光却撇不见人影,心里有些慌,转身一瞧,顾景淮还真不见人了。

不过那锄头还立在屋外,姜初妤拿来递给春蕊,用下巴指指严炳:“打他。”

春蕊傻愣愣地抱着锄头,看看小姐又看看严炳,下不去手。

姜初妤恨铁不成钢地夺过:“那你看着,我来。”

严蕊听见动静,很快双手各拿了根二尺长的擀面杖跑来,挡在兄长身前,恨然骂道:

“我们好心收留你们,你们这是恩将仇报,良心被狗吃了!”

“我的良心有没有被狗吃还轮不到你来评价,你们倒是偷了不少人家养的鸡鸭吃了吧?胃口都大到敢偷牛了,真是不知廉耻!”

顾景淮不知去了哪儿,即便笃定他就在附近,姜初妤难免有些惴惴不安,可她必须要护着春蕊,丝毫不能露怯,眼神炯炯直盯着他们,看似要出击,实则提防。

“牛?你说我偷牛?”严炳挪开妹妹,梗着脖子争辩,“是,我承认是想偷你的簪子,可也别想给人泼脏水!”

这时躲在小姐身后的春蕊终于适应了剑拔弩张的氛围,也弱弱帮腔道:

“别狡辩了,人家都过来牵走了。”

兄妹二人对视一眼,脸上茫然的神色不像演的。这时严炳忽然反应过来,向反方向的窗户跑去,推窗扶着窗沿抬腿一跳,如鱼跃龙门逃之夭夭。

“别跑!”

姜初妤短喝一声,与此同时却听屋外传来异响,愣了一下。

严蕊率先反应过来,跑去窗口一探,见她兄长面朝下趴在地上,背上踩了一直乌皮靴,顺其向上看去,竟是那个把他们捆起来的男人。

她有些发怵,向后退了一退,腰间却被一个坚硬的物体抵住,回头一看,那两个女人四只手一起拿着锄头顶着她。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严蕊口中干涩,气急败坏。

顾景淮用衣袍擦了擦剑鞘,扛在肩上,举重若轻道:“自然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姜初妤心里一个咯噔,他这是要严炳的命?

被痛击后颈的严炳并未失去意识,眩晕了好一阵,耳边的话似远似近听不真切,唯有这句话叫他浑身一紧,清醒了过来,双手撑地想起来。

顾景淮足下用用力,踩着他的背碾了碾,看到人老实后,掏出通缉令展开:“赏银百两,谢了。”

“这位仁兄。”严炳艰难从土里扭出头来,口鼻里都是散发着臭气的泥,有几分姿颜的脸紧皱成一团,呸了口唾沫吐出污秽,低声下气恳求,“我给你一百两,你放过我吧,我不能丢下家妹啊!”

顾景淮看着脸色煞白、向他投来恳求目光的严蕊,并未动摇:“你妹妹随你东躲西藏,她离开你,会过得更好也说不定。”

“不……不会的。”

或许是知道大势已去,严蕊身子晃了晃,要不是身后有东西顶着,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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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摔在地上。

断裂的麻绳派上了用场,分别将两人五花大绑,刚刚够用。

严炳还维持着那个姿势,面无表情双唇紧闭,不知在想什么。

他方才有绝地反击的机会的,可一动没动,任由顾景淮将他绑成了粽子。

这两日他们在山里躲藏,虽勉强活了下来,可过得并不好,脸上脏兮兮的,衣裳也有残破,可更煎熬的是恐外人发现那张通缉令——

严炳留着此物,只是为了对照自己长相与那上面的还有几分像。

或许是怕什么来什么,又或者是天命如此。

可他真的作恶了吗?严炳有些茫然。

就在他紧闭双眼,回顾自己后半生岁月时,后背忽然又是一痛,气性忽然上来了:“我说你他娘的踹够了没有?”

“嘴巴放干净点,是你姑奶奶。”

背上那只脚还没移开,他腚又一痛,这才发觉这回的比那男人的脚小多了,是姑娘家的。

“春蕊,用力踹他!”

可这次,严炳口中溢出了一声类似于呻.吟的叫唤,反倒把她们俩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顾景淮伸脚勾着他侧腰,把人翻了个面,蹲下身狠掐住他咽喉,看着他面色逐渐涨红、双眼睁大,心里才畅快些。

“你要是想做一辈子哑巴,直说就行。”

顾景淮松开手,严炳大喘着气,脏臭的泥渣被吸入肺中也不管了。

为了行事方便,顾景淮干脆把两人打晕,又加捆了一圈麻绳。

随后陪着姜初妤一同下山,去山脚村中以金簪换马车。

这等以物换物的交易太划算,许多村民拉着马车出来喋喋不休说着马儿跑多快、车身多牢固,姜初妤最终选了辆最宽大的,顺便见到锄钉二兄弟时跟他们说了声制服严炳的事。

她笑意盈盈,村里人哪见过这种美人,纷纷看得眼都直了。

“你们以后就不用再担心鸡呀牛啊被偷了,现在是不是该夸我夫君厉害了?”

少男们的心碎成一瓣瓣的,原来已经嫁人了,夫郎也这么玉树临风,叫人嫉妒都嫉妒不起来。

二兄弟乐呵呵恭维着:“厉害厉害,自然最厉害!”

如此幼稚的场面与对话,顾景淮身在其中,泰然以对,对之如对耳旁风,话掉在了地上。

姜初妤替他领了谢,推着他上马,摆手离开。

顾景淮做车夫驾马,姜初妤和春蕊坐在车厢里。事情终于快结束,她们反倒没了精神,双双疲累得闭上眼睛,可坐惯了上好漆木的马车,这车颠得仿佛快散架了似的,叫人有些受不住。

春蕊凑近小姐与她耳语:“小姐,我发现,您居然敢跟姑爷吵架了。”

“是很神奇。”

姜初妤弯弯唇,想到什么,又缓缓放平。

从渝州回到京都的这几个月,日子过得实在是跌宕起伏,好像从河流一下涌入海洋那样剧变。

不过说起渝州,这几个月也够车马跑一个来回了,算算日子,舅母她们应该快来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好歇歇,我真想过在后宅中养养花鸟、弹琴作乐的日子。”

等把晕过去的严氏兄妹拖上车,马车跑起来反而更稳了些,颠簸的幅度刚好不扰人清梦。

姜初妤睡了过去,车厢内只有春蕊还醒着,发呆似的看了严炳半晌,慢慢闭上了眼-

一觉睡醒后,马车刚好也停在了路边。

姜初妤打着呵欠醒来,掀开布帘向外瞅了一眼。

十一月初的气候开始透着凉,午后的日光弱了气势,照在人身上只有微微暖意。

姜初妤偷瞧着外面的一切,仿佛头一次进京,见什么都新奇。

她眼珠从左转到右,扫视了一眼对面的街道,只见几日前还拥堵得不成样子、人人争着出逃的街巷已褪去人潮,铺子合窗落锁的多,偶尔有几家开着的,也无人光临。

青石板铺就的路面,依然坚实光滑,可她似乎还能从中看出那日数千只脚踩踏出来的印痕。

城乱之后,京都虽不至于沦为空城,但恢复成往日熙攘热闹的常态,怕是也需要些时日。

身后传来车门开启的声音,姜初妤回头一看,顾景淮上半张脸罩了只白色面具,上面有红色细线勾画着的祥云图案,也不知他何时停车买的。

他向她伸出手:“皎皎过来。”

姜初妤绕开春蕊,手被他握住,忽然想到成婚那日他也是这样递过手来,却很快收回去了。

这一次,顾景淮稳稳托着她下了车,可她双脚踩上青石砖地,又立刻松了手。

姜初妤微怔,连忙抬眼,可只能看见他双眼平静无波。

难不成方才那一幕也刺激了他,他想起来了?还是半路忽然恢复,思及近日种种,暂时不想面对她,才买了罩面戴上?

姜初妤心中滚过重重疑问,这都怨他那么快松开手,想与她撇清关系似的。

“好端端的,为何遮面?”

顾景淮垂眼,露在外面的唇角微抿,泄露着主人的紧张。

他不答,姜初妤心中咯噔一下,面上也慌了,血色褪去,轻晃着头后退半步,“你都想起来了?”

顾景淮想去拉她,只差几寸便能触到她时,却停在空中,五指蜷起,收回了手。

“自惭而已,皎皎不要多想。”

他还这样称呼自己,想来确与她无关,不过也没想到这个心结这么难解。

“我还是那句话,兵败不能只怪夫君。”她苍白地安慰道。

顾景淮双手背在身后,越过车厢顶看向萧条街巷,轻轻摇头:

“非兵败本身,乃结果。一想到步入城中,许会路遇牺牲将士之亲人,便于心不忍,无颜以对。”

他收回目光,复杂地看她一眼复又垂眼,“也不想让与我同行的你受牵连。在外我暂且……装作是你护卫好了。”

姜初妤竟有些欣慰,他难得坦率表露心中所想,总算不是她独自苦苦猜疑、不得其意了。

她伸出一指戳上他心口,顾景淮面具下的眉下意识皱起,左右扫了眼,幸好有马车遮掩,抓住她作乱的手:“别闹,不妥。”

姜初妤嫣然一笑,并不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夫君从前也扮过我的护卫,与其东想西想,不如按提示先努力回忆一番?”

说罢,她不再瞧他,收回手提起裙摆去叩官府门。

等了一炷香的工夫,才等到人来接应,严炳严蕊也都醒了。

之后的事,便不需要他们费心,不过把人押下马车时,严蕊忽然提了句怪话。

她说:“我们没有偷过牛,真的。”

“鸡鸭一掐喉咙就死了,神不知鬼不觉带回家里吃,没人知道;一头牛要想悄无声息带走,天方夜谭。”

此时的严蕊仿佛变回了那个家境优渥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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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直脊背,谈吐文雅,丝毫不见野蛮气了。

姜初妤注视着两人被衙役带入官府的背影,缓了半天,难以置信地蹙眉发问:“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所以,其实是锄钉二兄弟骗了他们?

顾景淮却毫不惊讶:“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呢。”

若有所指。

此事恐怕永远是个谜了。

姜初妤还在暗自揣摩此事,衣袖被人扯了扯,是春蕊。

她眼神闪烁,纠结了许久:“小姐,他们会被斩首吗?”

姜初妤也不知,她也有些于心不忍,遂可怜巴巴地望着“护卫”。

顾景淮不为所动,姜初妤见状只好捏着他衣袖拽他远走几步,踮着脚悄声说道:

“你也别怪春蕊,其实想想也能理解,严炳这人虽是个登徒子,可对于情窦初开的年纪来说,他外形不错,性格又有些恰到好处的坏,很容易撩拨女孩子芳心的。”

哦?

顾景淮眯了眯眼,虽然他不知春蕊芳龄几许,可应与她差不多大吧?容易被严炳这种人撩拨放心的姑娘之中,也有她吗?

还有,“恰到好处的坏”又有何深意。

他满腹疑问,却只能憋着,若直接问她,怕是只会被冠以不解风情、不懂姑娘心意的误会。

顾景淮挺直身,一脸领悟透彻地点点头:“刑部我不好插手,只能去说说情,不保证结果。”

姜初妤将话转给春蕊,见她闻言松了口气,也不再愁眉苦脸,莞尔笑道:“多谢夫君。”

顾景淮在她二人之间扫了一圈,什么也没说,默默跨上马鞍,等她们坐进马车,轻甩马鞭,向着兴业坊的方向进发-

半个时辰后,马车终于停在顾府门前,姜初妤却忽然不敢下去了。

她方才在车内收拾了一番,勉强看得过去,可她面不施妆,高高盘起的乌发上也只剩几根算不上十分金贵的簪子,衣衫也脏兮兮的,裙边还有泥渍。

这副样子若被人瞧见了,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怎么做人?

最怕婆母若看见,她更是不得待见了。

“夫君可以先把面具借我戴吗?”

她欲哭无泪,可怜兮兮地求他。

这面具于他已无用处,顾景淮抬手解开脑后系绳,露出英气的眉眼,转腕拿着面具想她面上扣去。

在仅仅离她粉嫩无妆的面颊一寸之处,他忽然顿住了,视线定在掌下的白色面具上,脑海中却骤然闪过一张黑色罩全脸的面具,好像他曾给她戴过。

熟悉的脑痛袭来,这次却不十分剧烈,顾景淮眉头微抬,心中暗喜,这是否说明他快要恢复记忆了。

他的手迟迟不落下,姜初妤探出头去,眨巴着眼瞅他。

顾景淮失笑,把尚带着他体温的面具安于她的面上,在脑后打了个结,损道:“丑媳妇总得见公婆。”

得到的回答,是她在他腹上来了记轻锤。

扣门后,来开门的小厮倒吸口气,向内里喊道:“世子少夫人归家了!”

“嘘!你小点声!”

姜初妤恨不得拿个锤头把他砸晕。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又被她压下去,不妥不妥,在山里待了几日,她竟也变得暴躁凶悍了,可这里是镇国公府,她……要快些适应回少夫人的身份才是。

开门小厮也被姜初妤劈头盖脸的一声喝喊懵了,差点不敢认人:“是、是少夫人没错吧?”

能与顾景淮亲密地并肩而立,除了她还能有谁?

除了她……

姜初妤突然的泄气没有躲过顾景淮敏锐的知觉。

他越发觉得好笑,恨不得关起门来摒除他人,好好欣赏她小性子落空时的沮丧,然后再慢慢逗她开心起来。

这念头一出,便遏制不住了。

顾景淮凑近她耳边:“皎皎是想快些回房,不多叫人瞧见?”

姜初妤直冲他眨眼,明知故问,干嘛非要说出来。

随即身子一轻,她的惊呼也抛在半空,在落进一个安稳舒适的怀抱时,止住了。

顾景淮就像拎起一只狸奴一般轻松,托着她腿弯向上一推,打着横抱就往东厢房的方向跑。

真是用跑的,步速既快又稳,抱着她个大活人也大气不喘,反倒是姜初妤须得紧紧环在他颈后,当心自己摔下去。

顾景淮越跑越快,身后似有豺狼虎豹在追,或是金山银山在前面吊着人似的。

可现实是二者都没有,只有她丑得见不得人这一个理由。

讨厌!

她气急败坏地摘了面具,冲他挤眼表达不满,却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顾景淮大笑。

他笑得胸腔都在震动,姜初妤自然感受到了,第一反应却是:

坏了,夫君第一回横抱她,就变疯傻了了。看来……真是她八字克他。

“夫君在想什么呢!”

顾景淮放着檐下曲廊而不过,偏沿着种满了花草的花坛跑,兜起的风染上翠竹青草的清爽与淡淡花香,扑人面上,心旷神怡。

眼看过了那座月洞门,东厢房便近在眼前了,顾景淮步伐慢慢放缓,由疾跑转为闲庭若步,眉眼带笑意气风发,答曰:

“畅快。”

姜初妤的心忽然怦然跳个不停,快要比她过门那日还难控制,堪与他方才如飞的步速相比。

好想,与他一直这样。一直这样就好了。

东厢房是属于她二人之地,无需再躲着旁人,姜初妤一过月洞门,就松了手,轻推他臂膀:“夫君放我下来吧,没事了。”

可顾景淮紧扣着她芳肩的手更紧了,迅速俯身在她颊上亲了一口,带着“吧唧”一声响的那种。

姜初妤登时傻了,捂着脸呆愣几息,在他俊脸再度袭来时一掌推住,四处张望,见仆役们皆收敛神色不向此处看来,才勉强没有羞红脸。

顾景淮挨了瞪,心中刻意压制的欲念反被勾起:

“皎皎对不住,我有些忍不住了。”

来不及与他坐下好好说清楚话,姜初妤失了身体控制的权力,只能依着顾景淮把她抱到了——

床榻。

面对一张放大了的俊脸,姜初妤自知已是瓮中之鳖,既逃不过,便紧闭双眼,任他处置。

初回亲吻,他们都不得章法,只是靠着本能,他一味索求,她予取予求。

后来次数多了,顾景淮在这事上颇有天分,渐入佳境,逗弄得她也能在其中颇得趣味。

倒也并不算排斥。

可她等了等,预想的狂风骤雨没有袭来,不禁眯起一只眼瞧瞧情况。

顾景淮坐在脚榻上,背靠床沿,从她的角度看去,背微微躬着,透着落寞。

他高束的发有些蓬乱,脑后还夹着一片新鲜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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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妤忽然就心软了,戳戳他:“可以。”

顾景淮侧脸往来,方才还急不可待的人,现下却眼神躲闪,不知是否又想到了些什么记忆。

“我说,可…”

话音未落,顾景淮如离弦之箭那般快地俯身,压在她尚未闭合的唇瓣上啄了一下边走,浅尝辄止。

“皎皎,你告诉我吧,我到底对你做了何事。”他眼睫轻颤,眸中光泽似蝴蝶般脆弱破碎,“你每次都不愿,倒不如直截了当,给我个痛快。”

姜初妤闻言睁大了眼,指尖紧张到微微颤抖,捏起身下丝绸紧紧攥住,才稳声开口:“夫君确定么?”

她本想着,那个赌约如果他不提,那她也装聋作哑,能厮混一天是一天。

原来不属于自己的欢愉,终究是要还回去的。

对上顾景淮坚定的眉眼,姜初妤闭了闭眼,重又睁开时,他看到她眼底晦涩一片:

“这事我本想烂在肚子里,可或许注定要亲自迈过这个坎儿才行……夫君你或许心中另有所属,你自己忘了,你还有个外室。”-

今日一整个白日,万里晴好。可金乌垂落,只留乌尾时的黄昏,天边却翻滚起暗色,短暂酝酿一番,从云中落下淅沥的小雨。

人间正好是晚膳的时辰,镇国公府的膳房内却无人动筷。

顾文启发狠地敲着龙头手杖,板着脸痛斥道:“没有天理了!”

顾延清与顾疏芸兄妹二人大气不敢出,生怕稍一为兄嫂说话,父母的怒火就烧到自己身上。

不过阿兄也真是的,闹了这么一通,先是假死把大家都整得失魂落魄,又活了,然后打仗又出了意外遭人唾骂,连带着他们这几日也不敢出门。

大嫂也跟着失踪,阿兄找大嫂又失踪,回来之后连个招呼都不打,缩在房中谁也不见,专门为了庆贺他们平安归家的晚膳也不露面,简直没有道理。

即便他平时再吊儿郎当不务正业,在大事上可万万不敢这么冒险出格。

顾延清一边心里有气,觉得父亲父亲骂得对,一边又隐隐有些羡慕,果然还得是阿兄更厉害。

顾文启允准众人动筷,便是不再等他们的意思了。下人来问是否要单独给东厢房送膳,他丹田用气,声音大得门外都能听见了:“饿着他们,不许送!”

而东厢房内的两人不知饥饱,甚至也不怕长辈动怒了。

姜初妤说完那话后,顾景淮像被石化一般没了动静,只有急剧收缩的瞳仁显示他还是活物。

片刻前还坚定的双眼褪去神采,可依然执着地盯着她不肯移开视线,似乎只要这么看着,她便会重新笑起来,对他说,那只是句玩笑话。

可她没有。

姜初妤心中酸涩不比他少,却还要艰难打起精神安慰他:“不着急,夫君慢慢想,总能回忆起来的。”

她冰凉颤抖的手抚上他同样褪去血色的脸,轻轻搓揉:“别这样,等你全都想起来,我们再坐下来好好说也不迟。”

“……我想起一些事来。”

就在她的手撑不住发酸,要拿下来的时候,顾景淮手掌贴上她手背,喉结上下翻滚几下,才终于找回声音。

“我记得,我曾将一黑色面具戴在你面上。这事是真实发生过的对不对?我能想起的回忆,皆是与你有关,我怎么可能会有……”

外室这两个字,与和离一样,并列为他最不想听到的字眼。

可姜初妤仔细回忆了一番,他是有一只黑色镶着金丝的面具,可什么时候给她戴过?从没有的事。

可他现在所能回忆起的片段,不会有假。

于是真相更加水落石出了。

“我不记得有此事。”

顾景淮不可置信,双目射出卑微又期盼的光,无声恳求她再仔细回忆一番。

姜初妤拼命深吸着气,强撑住眸中欲滴的泪,苦笑着摇了摇头。

“怎会……”

顾景淮坐在榻上,垂头了许久,下人来通告国公府今夜要置办晚宴,也没有反应。

姜初妤只好传话道:“今夜我们或许要缺席了,改日前去赔罪。”

面对面坐着的二人仿佛要双双入定,又过了一阵,顾景淮扶着床沿慢慢走下床,始终不敢再看她。

“夫君去哪里?”

“祠堂。”

顾景淮久坐而腿脚发麻,打了个趔趄,缓了一阵,又快步走出门去-

上一次入祠堂,他身体是个“死人”,心却活着。

此次,却是身还活着,心已半死。

顾景淮还是不敢相信。

他没有能力洞察皇帝一石二鸟的谋算,居然罪加一等,还是个三心二意、不忠不义之人。

先有外室而后娶妻,是对外室女子不义;先娶妻而后有外室,则是对夫人不忠。

无论是哪种情况,加之愧对数以千计的众将亡魂,他无神盯着那供奉顾家列祖列宗牌位的供台桌角,险些产生一头撞上去的冲动。

在他二十年的人生中,几乎不曾有过如此溃败的时刻。

必须要受些惩罚,才能安心。

按顾家家法,他该跪祠堂,三日不吃不睡。

还远远不够呢。

……

姜初妤自他离开后,不由得舒了口气。

毕竟比起相顾无言又纠缠不清,还是各自单独待一阵比较好。

她心里这块石头也终于放下了,虽然砸得彼此都生疼,可总比始终悬在头上好。

她不停劝自己,她做得没错,一切都是天意,她只是让事情回到了原来的状态。

可她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呢?一个人难堪地哭得鼻腔都堵了,只好张嘴大口喘息,如一条搁浅的鱼,渴望水而不得。

春蕊也被她赶去外面,心中除了焦急就是担忧,这时看见有仆人急匆匆要找小姐,忙迎上前:“什么事?少夫人此刻见不了人。”

“哎,世子在祠堂昏过去了,我寻思怎么也得知会少夫人一声,你帮我带话进去吧。”

这事自然另当别论,春蕊如实转告后,姜初妤抹着哭花的泪,披上披肩夺门而出。

春蕊也止不住叹气,这两个人白日还好好的,又不知发生了什么-

顾景淮只是急火攻心,眼前一黑,失去意识了一盏茶的时间,并没有传得那样可怕。

他看着匆忙跑来的夫人,忽然很想抱着她睡上一天一夜,醒来,便会忘了今晚的一切。

可当姜初妤蹲下身,伸手要去碰他的手时,顾景淮手臂如蛇一般快速蹿走,不让她抓,硬声道:“别碰我。”

姜初妤心下涩然,他这是想起来了吧。

哪知,顾景淮哽咽了一下,说:

“……我脏。”

第65章 第65章

在山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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