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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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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81章

姜初妤进宫见阿姐这日, 是难得的暖和天,日照泛着金光,暖意融融。

年关将至, 碌碌一年的百姓有人休养生息,有人生意更加红火, 但期盼着来年的心是共通的,因而京都城的空中飘着的是喜气。

可谁会想到,宫墙内, 坐拥天下的皇帝竟在发愁。

“顾茂行出的什么馊主意?不是说请他夫人在婉儿面前说些我的好话吗?她说什么了?怎的连我的茶点都送不进倚兰殿了?”

周承泽气得挥袖一扫, 退回来的茶点随着玉瓷碗碟悉数碎落在地,

“这二人是欺君!”

犯下欺君重罪的夫妻二人此刻正站在府门前遥遥相望。

“这是怎么回事?”

顾景淮听闻独自进宫的夫人回府了, 迫不及待前去门外接迎, 辇车慢悠悠停下,他绷直着身子上前亲自为她掀开轿帘。

他忽然觉得自己与周承泽好似架起鹊桥的喜鹊, 盼着这对姊妹圆满见面,也盼着快些结束会面。

姜初妤从辇中钻出,满面含笑, 勾得他也不禁唇边有了弧度。

然而下一息,他笑容僵住,向后退了两步,手却还保持掀帘的动作, 直到姜初妤安稳出了轿辇, 才松手,又连连后退了几步,直看着她怀中, 不可置信。

她竟抱了一只狸奴回来?

姜初妤一手托着猫儿,一手捋着它厚而密的毛, 眼尾微微上扬,显出些狐狸似的狡猾。

“这是我阿姐送我的生辰礼,金贵着呢,可得好生伺候着。”她捏了捏它的爪垫,“你要享福咯,滚滚。”

“它叫什么?”

“滚滚啊,听说它喜欢到处打滚呢,我就取了这个名字。”

手臂上曾有过的那种瘙痒隐隐发作,顾景淮又往后退了半步。

这时,姜初妤才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笑容瞬间消失:“哎呀瞧我!阿姐不知道夫君与狸奴犯冲,早知道不收下了……我送走它好了。”

滚滚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娇娇地“喵呜”了一声,姜初妤捋毛的速度更快了,低头用鼻尖碰碰它,哀叹一句“为娘留不住你”,依依不舍到了极点。

“罢了,既是婉妃送的,想你也舍不得。”顾景淮双手背在身后,瞥了一眼又一眼,生生压下上手摸的冲动。

“夫君许我留下它了?”姜初妤喜上眉梢,顿了一下,又收敛,很是勉强地叹口气,“可这样的话,我只能去偏房住了,不然你会生疹的。”

“……叫人把客房收拾出来,我搬去那里。”-

一个时辰后,姜初妤坐在卧房中的暖榻上,提着滚滚的前爪,逗孩子似的逗它,絮絮叨叨说起闲话:“滚滚可千万不能学你爹,骗人是不对的。我只是为了一报还一报…你瞧见他那副表情没有?我们滚滚替阿娘出了口恶气。”

春蕊在一旁听着,想起姑爷离开卧房前向她投来的目光,秉承着约定,插了句嘴:“小姐抱滚滚回来,难道是故意的?”

“自然。”

不过,带只狸奴回府只是为了驱走他,并非存心要害他。姜初妤左挑右选,最终挑了只性子最温顺的滚地锦,毛发长而密,黑中带着棕,双耳立得尖尖的,眼仁发绿,黑瞳细长。

所谓喜欢打滚是她随口编造的,据倚兰殿的宫人说,滚滚懒得动弹,成日喜欢懒洋洋地晒太阳,因而阿姐孕中也可放心抱它。

果然如其所说,滚滚性子极好,任她搓扁揉圆也不挣扎,伸了个懒腰,胖乎乎的一团展成了条,惹得姜初妤莞尔一笑:“滚滚,你是一只护身符。”

春蕊抱来充绒的蒲团,那便是滚滚这个冬日的窝。可滚滚好似不喜欢这东西,试了试,又跳上榻窝在女主人旁边趴下,双眼闭上一动不动了。

趁着滚滚睡下的安稳时刻,春蕊忖度着开口:“可奴婢觉着,姑爷应是瞧出来小姐的心思了。他身为一家之主愿意去睡客房,应是向您服软的意思。”

“我也不可能让他长久地去睡客房,万一传出去多难听。我就是想给他个教训,叫他知道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姜初妤仿佛毫不怀疑春蕊的忠心,什么都能对她吐露,

“你还记得他上回假死骗我一事?当时险境重重,我没与他计较太多,这才让他第二回骗我骗得如此不知悔改!”

“我最恨被人骗,一次就会有二次,往后便不知哪句真哪句假了……我讨厌整日提心吊胆,害怕被人背叛的感觉。”

她说完,抬眼看向若有所思的春蕊,冷不丁问:“这些话,你要告诉他么?”

春蕊下意识想矢口否认,可她刚说过的话还尽在耳畔,连忙解释:“我不是要背叛您,只是、只是尽心希望您与姑爷重归于好,好好过日子。”

“我就知道,他既然想到让阿姐劝我,想必也肯定收买你了。”

“奴婢没有被收买,只是姑爷看上去诚心诚意,是真把您放在心上的,才同意帮他。”

“算了,计较来计较去,也没什么意思。”

姜初妤躺下身,腰边紧靠着滚滚睡了个绵长幽静的午觉,一人一猫仿佛被结界罩着,再无人敢叨扰。

春蕊默默叹口气,去客房找男主子复命。

“夫人气您骗她。”

滚滚入门后,顾景淮束手无策,只好将宝押在春蕊身上,见她人来,双眼亮了亮,可惜等来的竟是句废话。

“我自然知道,我让你帮我留意的,是如何能哄好她。”

“奴婢也不知。”春蕊双膝磕在地上,恭顺又惶恐地垂着头,“奴婢斗胆,请您别再让奴婢打探夫人的情报了。”

顾景淮默了几息,无奈地摆摆手:“你下去吧。”-

滚滚渐渐熟悉了新环境,倍感新奇,精神的时候会在卧房跑来跑去,偶尔跑出院子兜一圈再回来,慵懒地伸着四肢,任由侍仆给它擦爪子。

姜初妤窝在房里不出去,顾景淮也不敢进去,如此一来,二人竟有足足两日未打照面。

顾景淮多年研读兵书,渐渐明白夫妻之道也是相通的,你来我往,讲究松弛,适当留些空间,不能把人逼得太近。

可明日就是十五了,总要一起吃顿团圆饭吧?这样下去,几时是个头?

腊月十四日晚,待所有人都歇下,府内除了夜间值守的仆役外无人活动的时分,顾景淮退开客房的门,向着后院正房望了望,大步向前走。

卧房与客房之间糊着的那张看不见的窗户纸,他必须要去捅破。

此时,滚滚正安安静静地睡在脚榻边的蒲团里,白日玩累了,它睡得很沉。

姜初妤却睡得有些不稳,她梦见滚滚变成了老虎那么大,一跳扑在她榻上,长长的绒毛似无数只手,将她捆住,怎么挣扎也动弹不得。

实在太难受了,她不停翻转着脑袋,转了一会儿,慢悠悠醒了,才知是梦。

然而——

怎么她身上真缠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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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对他太过熟悉,她真要大叫喊人了。

二人面对面侧身躺着,顾景淮双手双脚并用,一个人就是一只天罗地网。他身上暖乎乎的,与滚滚的那种暖,却不太像。

姜初妤叫了好几声夫君,愣是叫不醒他,索性张口死死咬住他颈上一块肉,才把人弄醒。

“……皎皎?”顾景淮双目半睁,失神了片刻,眼中似有浓浓迷雾,“我不是在做梦吧?”

“夫君自己说呢?”姜初妤咬牙切齿,“这回又是算出夜间有雨?打雷?”

“不,是我患有梦行症,不自觉走来这里的。”

“哈?你以为我还会信?你是不是又……”

“是骗你的。”他颔首。

她略略惊讶,掀眼看向他。

“我没有梦行症,也不会观天象,更没有什么行房后恢复记忆一说。”他缓缓眨眼,眼中迷雾散去,眼底清明澄澈,好似想要剖开一切给她看。

“因为我想亲近你,但又不知该如何才能不掉面子。”

“现在我想通了,面子算什么。”

姜初妤一瞬也不眨眼,却也不发一言,看得顾景淮心中打鼓。

“皎皎没有话想对我说?”

“夫君是想道歉?”

他连连点头。

“那先放开我吧,难受。”

顾景淮依言放开她,他们同时坐起来,起了彻夜谈心的架势。

可他忽然在小腿上抓挠几下,想必上面已起了一片红疹。

姜初妤睁眼时就料到此事,扶额叹气:“滚滚在榻上睡过。”

“是我活该。”

“先别说这些了,赶紧抹药吧。”

姜初妤说着就要去叫人取药,却被拦下:

“无妨,如果能让你消气,就让我忍一夜。”

“一码事是一码事,万一一会儿身上其他地方也起了疹就不妙了。”

“那我若同意抹药,皎皎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事?”

此言一出,姜初妤刚被抚平的眉又竖了起来:“你要挟我?”

“非也,我在赔礼道歉,唯一的私欲,便是想与你亲近。”

他这般真诚,倒叫她不知作何反应了,傻呆呆地愣了半晌。

顾景淮见她面露羞赧,唇角向上提了提,继续说道:

“有一座汤泉行宫,是先帝赏赐的镇国公府的,听闻那泉水对人有疗效,说不定能治了我这与狸奴犯冲的毛病。”

“届时,我便可以不顾滚滚的存在,与你同吃同睡了。皎皎意下如何?”

“夫君自己去不就好了?温泉什么的,我也没兴趣。”

顾景淮忽然凑近,落在比她的头偏低的地方,由下向上抬首轻碰了碰她的唇:

“别逼我编借口了,我也不想再骗你,或者要挟你,我只是想……”

“好了好了,我去,我去还不行么?”

姜初妤真被他说羞了,头脑发昏答应下来,可又马上反悔了,狐疑问道:

“我怎么总觉得又被你骗了……你是不是故意的?为的就是哄我去汤泉行宫?”

“我生疹可不是假的,怎么是骗呢。”

顾景淮撩起袴脚,给她看腿上的红疹,单手撑在身后,确实如他所说,抛却了面子。

他嗓音低沉喑哑,透着蛊惑:

“至于汤泉行宫……是我在求你,许我亲近你。”

第82章 第82章

汤泉行宫设在京郊, 依林而建,乍看像普通园林,而曲径通幽的尽头, 设六七个泉池,有的在屋内, 有的曝于野,池中泉水汩汩不绝,真是从地里头冒出来的。

姜初妤蹲下身, 撩了两下水, 惊喜道:“还真是暖和的。”

她叫春蕊也来试试, 春蕊摇摇头退了半步:“奴婢不能碰。”

她们私下独处时, 春蕊会活泼些, 可旁边有人时,又拘谨得不像话, 姜初妤也不强迫她,反倒打趣了句:“我夫君不是说他是你姐夫吗?你不必时刻恪守规矩,要是谁因此说你的不是, 就拿那话回敬回去。”

春蕊也笑起来,不再绷得那样紧:“姑爷看重小姐才会看重奴婢,我是沾了您的光。”

姜初妤却忽然别扭起来:“好不容易他不在,别说他了。”

今日是约定来行宫的日子, 可顾景淮有事耽搁了, 姜初妤不想等他,先一步来到了这里。

“有件事奴婢好奇很久了,我瞧姑爷对小姐上心得紧, 难道小姐不开心吗?”

姜初妤掬一把水,水又从指缝中漏回去。这泉池形状不规整, 但大得能容十人共浴,虽是露天的,但三面都有红墙与竹林围绕,另一面是宽大的屋宅,不必担心有人瞧见,既隐秘又有融入山林之感。

“你瞧这里,会不会倍感新奇,恍如梦中?”

连姜初妤都未泡过温泉,春蕊更是见所未见,点点头。

“他对我的好,于我便是这种感觉。”姜初妤站起身,用巾帕擦净手上的水,“空中楼阁,不知来处。”

春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也不再言语。

即使有遮蔽,姜初妤还是选了室内的泉池泡了一个时辰,微微困乏,出来换上新衣,就侧躺在暖榻上,长长的湿发还淌着水,由侍女细细擦干。

室内烧着暖炉,让人忘了身处于寒冷冬日,如沐春阳,姜初妤太过惬意,枕着手臂就这样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来时,她环顾四周,竟一个侍女都不见。

“春蕊?人呢?”

正兀自纳闷,忽然泉池中白浪滔滔,有一水怪从池底跃起,破了水面扬起阵阵水花,吓得她惊叫一声,拖着身子向墙壁处靠。

水花落下,她才看清这水怪原来是顾景淮。

“夫君不是说明日才到吗?”

顾景淮双臂交叠压在泉池边缘的石地上,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与利落的下颌纷纷滴落,莫名有些蛊惑,姜初妤忙移开眼,又听他说:

“怕你想我,快马加鞭地赶来了。”

“……我才没有。”她揉着眼睛解乏,问,“几时了?”

“快酉时了。”

她于午膳后泡的泉,一睁眼又快到晚膳时分,竟把整个下午都睡过去了。

晚膳较为简单,但其中鸡汤是养的山鸡,用小火煨了一下午,炖出来的汤鲜美可口,姜初妤胃口大开,多喝了几碗汤。

歇了一会儿,顾景淮又解了衣袍下水了。

“一天泡太多次会不会头昏?夫君别泡太久了。”

姜初妤懒懒地躺在暖榻上,一眼望去,刚好能看见不远处的泉池中,顾景淮如鱼般在水中游动。

听到她的声音,他钻出水面,毫不在意地笑笑:“我多泡些时候,疹能去得更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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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夫君慢慢泡,我先睡下了。”

“等等,皎皎能不能帮我瞧瞧后心,有些痒,我抓不到,是不是也生疹了?”

姜初妤不疑有他,下榻光着脚走向池边。

不仅泉水暖乎乎的,连屋里的石砖地也发温,光脚踩在上面,脚心也很舒服。

顾景淮背朝她,半身沉在水里,露出大半个后背。

“好像没有。”

姜初妤端详了半天,只能看见他舒展的宽肩与线条流畅有力的背肌,不禁起了色心,伸手去碰他。

可还没碰上,顾景淮忽然转过身来,见她还没收回去的手,一愣,随即喉咙溢出轻笑,啪一声湿手拍上她的。

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使她失去平衡,腰间被人一托,稳当却又狼狈地跌入水中。

姜初妤呛了两口水,挣扎着浮出水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才勉强睁开眼,气得砸了一下二人之间的水面,扑出来的水花打在顾景淮脸上,他却依然笑意盈盈。

“夫君惯会捉弄人。”

“时辰还早,睡前泡温泉对身子有益。”

“我白日已泡过,不想泡了。”

“陪我一会儿,不会很久的。”

姜初妤勉强同意了,可水下,一只手伸过来,欲解开她前襟的系绳。

“泡温泉须脱衣。”他一本正经。

在水中泡在,衣裳紧紧地黏在身上,确实不舒服。姜初妤瞪他一眼,双手一划,退到对面的池边,双肩沉下水,磨磨蹭蹭地脱掉了。

素白里衣飘在池面上,顾景淮眼中翻滚着欲色,看着妻子红着脸捞起衣衫,扔在岸上,扬起手施力时不慎提高了一截身子,瞬间的美好一闪而过。

姜初妤扔完衣衫,一回头,男人转眼就游到了她身前,几乎没什么声音,吓人一跳。

“夫君上辈子是水鬼不成?”

“嗯,上辈子我将你拖下水做了阴间夫妻,这辈子你我才能再续前缘。”

他平静地说着胡言,姜初妤不禁笑了:“没想到你还有编话本的天分。”

三言两语间,她放松了警惕,再反应过来想制止他的动作已然来不及。

顾景淮双手扶在池壁上,圈住了她。

这样的姿势,让她联想到平常房事中,他的蛮横与占有,心中有些发怵,想也不想钻入水下想潜逃。

可惜没有逃过水鬼的魔爪。

被他钳着细腰拽着贴上池壁的瞬间,姜初妤想,说不定他说的上辈子是真的,不然他怎能在水下捉她捉得这么熟练。

“皎皎,怕我?”他鼻尖蹭过她的唇,问。

两人衣衫尽褪,不是头回共浴,却似乎有什么不同,她说不上来,只直觉想逃。

“我们约法三章过的!”

那天晚上,顾景淮磨着她说了番情话后,姜初妤答应了陪他来汤泉行宫,但以防万一,与他约法三章,他都同意了。

一,不许再骗她;二,她什么时候想回府就回府;三,不许随便占她便宜。

姜初妤咬牙问:“难不成想食言?”

“是。”顾景淮诚实作答,侧脸轻贴上她的,在耳边说,“因为皎皎惹我不快,叫我想起还有些账没算清。”

“怎么还是我的错了?!”

“你来行宫的路上,是不是说了句’再往前就是孙牧远家了’?”

姜初妤愣住,她确实说了,这里正好是京郊,离孙宅不远,可是——

“你怎么知道的?是春蕊?”

顾景淮摇头,笑意不达眼底:“她对你很忠心。”

这就是说,他又买通了她身边的其他侍女,简直岂有此理!

“皎皎生气了?”顾景淮捧起她的脸,一手撩着水往她肩上浇,“可我听到这话时,心情也不太好。”

他的手渐渐向下,勾着她腰贴近自己,身下昂扬正蓄势待发,脸上却露出好似受伤了的表情:

“你不哄哄我吗?”

姜初妤一时噎住,忍住脾气,好声好气讲道理:“夫君怎么还对孙牧远耿耿于怀?何况我当时说的是’离这儿不远就是孙老将军的宅院了’,并没有提起他的名字。”

“我不管。”他打破了约法三章的最后一条,在一池泉水的掩盖下,手中忙着开疆拓土。

姜初妤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双手抱住他脖子,以求不掉入水下。

“既要约法三章,我也要——不许你再想他。”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同时,姜初妤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只有唯一一处支点。

顾景淮发出短促的喟叹,满足地眯了眯眼,便开始搅动着泉水,一时间似有无数只鱼在水下吐着泡泡。

姜初妤憋着气不说话,受不住了就狠狠抓挠他的背,那本来没生红疹的地方,生了大片的红。

两人谁都不服谁,可惜这事上姜初妤就没赢过,先一步败下阵来,身子一软跌下来。

顾景淮扶她来到池边,她死死抓住边缘,大口大口喘着气,不肯再转过身去。

可万万没想到,他就着这个姿势,贴上了她后背……

姜初妤脑袋晕晕乎乎的,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听见他在身后阴恻恻问:“孙牧远为什么也会与你有婚约?我需要一个解释。”

“你说什么?”她清醒了半分,却也是头一次听说这事,“我不知道……啊!”

“我不骗皎皎了,你也不许骗我。”顾景淮喘息也剧烈了起来,温度怡人的泉水变得愈来愈烫,两人都在爆发的边缘。

“不行……快放开我……鸡汤、我喝了很多……”

姜初妤拼命伸手向前,可惜根本挣脱不了他,而那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快要控制不住,她头皮发麻,又难受又舒服。

听到她求饶的顾景淮腾出一只手,去碰小皎皎。

……

姜初妤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头脑一片空白,缓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若非双手扒在边缘,就要软着身子沉入水中了。

倒是不急着小解了。

她将头埋在双臂之间,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任由他怎么哄也不肯抬起头来。

太丢人了,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

“全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都行,别不理我。”

宣泄过后,顾景淮理智回笼。他做了最过火的一次,却不十分后悔。

他从未主动提起孙家婚约一事,念着得过且过,可完全不在乎,是不可能的。尤其是近日他惹了夫人不快,更提心吊胆,小心翼翼挽回她的心。

带她来汤泉行宫也是为了讨她欢心,谁知她人还未到,居然想着孙牧远?

一想到她可能会后悔嫁给他而非孙牧远,妒意便控制了他。

“我先抱你上去。”

他说着去托她,姜初妤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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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够来池边的衣衫裹在胸前,双眼挂泪,嗔怨地瞪着他:

“混蛋。”

第83章 第83章

折腾了许久, 姜初妤才安静在暖榻上躺下,不再哭了,却也不愿再理他, 恨不得把滚滚抱来这里,让它成为一根长横木。

姜初妤将寝被往自己身上更裹了裹, 背过他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她如常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榻中央, 低头一看, 地上也只有她的鞋履, 仿佛昨晚只是她的一场梦, 顾景淮还未赶到汤泉行宫。

叽叽喳喳的鸟雀声忽然响起, 姜初妤转着睡得发酸的脖子,还以为幻听了, 转到朝门的方向,动作顿住,双眼直直地盯着挂在梁上金笼。

她好奇地瞪圆了眼, 边端详边走进,转身对抱着她衣裳等着伺候她的侍女问道:“这鸟儿从哪来的?”

笼中是三只芙蓉鸟,身腹金黄,头顶和翅膀披着暗绿色的外衣, 叫得欢实, 有两只在互啄毛发,另一只偶尔啄两下笼栏,好像想飞出去。

不等侍女回答, 姜初妤问完就有了答案,除了顾景淮还能是谁置办了这东西?

一想起他, 就不免碰见昨晚的荒唐事。一大早,人还失踪了。

“他人呢?”

她压着气,声音发闷,侍女敏锐地发觉主子心中不舒,回话的声音小了不少,比不上鸟声大:

“世子他说,您随着这鸟,就能找到他了。”

“……装神弄鬼,你知道他在哪里吧?”

“奴婢真的不知。”

侍女一副再问下去就要给她下跪的拘谨模样,姜初妤也不再为难,展平双臂让她伺候自己穿衣,仰头绕着鸟笼走了一圈。

打量着,她忽然想起来,之前顾景淮曾于屋檐上捉来一窝雏鸟讨她一笑,她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她说,将它们放回原处,别让大鸟急坏了。

一个在屋檐上,一个悬在房梁下,难不成……

“把笼子取下来。”

侍女身长不够,请竹楦来拿长钩取下鸟笼,置于桌上。

姜初妤试探着扭开活扣,打开笼门,三只芙蓉鸟扑朔着翅膀争先恐后挤出笼,在几人头顶回旋了几圈,纷纷向着窗户飞去。

“什么时候开了窗?”

她瞅了眼竹楦,他憨厚地笑着,不打自招,一看就是他搞的鬼。

“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里?”

“奴真不知。”竹楦双手并在身侧,微微躬身。

都不肯直接告诉她,姜初妤反而提起了些兴趣,推开门一看,那几只鸟竟就在床边盘旋,瞧她来了,才又飞去了别的地方,似乎有意在指引她。

姜初妤只盯着鸟儿,走到跟前了才看见光秃秃的树杈上挂着只纸鸢,给这无趣冷漠的冬日增添了几分色彩。

纸鸢……他确是说过,什么春日要放纸鸢,所以要将门前树挪开云云。

姜初妤刚要叫人来取下,树干上忽然有一丝白光一闪而过,走近细看才发现,竟有根银色细线,候她已久。

轻轻一拽,纸鸢荡漾而下,轻飘飘地落入她手中,表面看起来没什么线索。她双手握着边缘整个旋转过来,后面竟没有纹样,是一张白纸,上面一字遭劲舒和,正是她的姓。

“我当时想写的,是这个字。”

粗壮的树干后传来顾景淮的声音,她抬头,见他一身靛蓝长袍,腰间锦带上挂束着她亲手绣的香囊,从树后移步而出。

姜初妤傻呆呆的,愣怔在树前,不解其意。

“不是’美’。”

他这句提示,立刻拽着她重入了那个山林里的夜,他们瑟缩在阴湿昏暗的洞穴中,冻得昏昏欲睡,他提出要教她习字。

点、撇、横、横、竖、横。

姜初妤极缓慢地眨了一下眼。

明明也过了不算太久,却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夫君怎么这么快就现身了,我才刚起了兴味。”

“怕你不耐烦,在中途就不找我了。”

顾景淮向她伸出手,袖口处镶绣着的银线云纹滚边像一层薄雪盖在上面。

“我本来想在纸鸢上夹一张字谜,谜底是冰,引你去找一处水面结冰的地方。”

“那为什么作罢了?”

他笑:“怕你猜不出。”

“是没有吧?温泉冬日里怎么可能变成冰。”姜初妤翘着下巴回击他,余光轻扫,才发现他们此时就站在湖边不远处,而湖水已结成了厚厚的冰。

“……”

顾景淮没再说话,抓住她的手腕就向那边跑去,就像他还没恢复记忆时,抱着她回东厢房一样。

“等等,踩上去会碎裂的!”

“不会,我踩过了,冻得很结实。”

顾景淮率先跳下去,湖面比围栏低了不少,他的视线正好与她平齐,仍不放手,执着地要让她也下来。

“我扶着你。”

姜初妤右手扶着他的肩,左手紧紧攥住他的手不放,半蹲着小心翼翼伸出左脚去碰冰面,不知不觉离他越来越近,等到双脚完全踩上冰面,整个人已然挂在了他身上。

她欲松开,腰上一紧,如蟒缠了上来,加深了这个拥。

“昨夜是我不对,勉强你了。”

出来片刻,姜初妤的耳廓被寒风吹得发红,他说话时暖烘烘的气流喷在耳边,弄得她泛起细小的颤栗。

她抬眼瞪了他一眼:“不许再提了!”

顾景淮轻笑,拖她沿着湖边走。

四周没有东西,姜初妤唯一的依靠便只有他的手臂,牢牢牵着,不敢松开。

冰面易滑,她打了好几个趔趄,但每次都化险为夷。

顾景淮就像在地面上行走那样自如,拉着她滑行也不在话下,渐渐的,姜初妤也尝到了趣味,放开他的手自己走走滑滑了段距离。

可她得意忘形,眼看就要撞上湖边石墙却不会转弯,若磕绊摔倒了,最轻也得鼻青脸肿。

她双手胡乱晃着,大喊夫君,最后一刻紧闭双眼准备迎接擦碰时,腹部一紧,他的手臂圈住了她。

姜初妤有些后怕,大喘着气,不安地双手揉搓着,才缓过来:“不玩了,我要上去。”

顾景淮遵命,把她拖上去,坐在凉亭中压惊,不发一言。

“夫君绕这么大一圈,有何深意?”

“皎皎。”他叫了一声她,忽然又顿住了,像在酝酿着难以启齿的请求。

几息后,顾景淮覆上她手背,细细摩挲着:“你往后,直呼我名吧。”

她颇为诧异,试探叫了声:“茂行?”

有些别扭。

可这两个字,却像撬开他嘴的钥匙,顾景淮微微向她靠过来,眸中暖意似乎能融化湖面上的冰,灼人又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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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或许,喜欢上你的时候,比你、甚至比我自己想的要更早。”

姜初妤掀眼。

“细细回忆起来,在洞穴的那晚,我就已经……”

他进入忘我之境,一桩桩细数,“再早,还可追溯到你来天牢寻我,当时我吃了一惊,你怎么这么不怕死,竟敢以身犯险?”

他顿了一下:“诚然,我当时对你有疑心,但若不在乎,你是不是皇上细作,对我而言也无甚所谓。”

“夫君……”

顾景淮深深看她一眼,姜初妤连忙改口:“茂行。”

他这才莞尔,郑重地点头应声:“嗯。”

“更早,或许在静禅寺,我也说不清了……总而言之,我不是在失去记忆后,误以为你我青梅竹马,才如此心悦你的。”

“你还记得吗?失忆之前,我曾去破庙吻过你,那是记忆完好的顾茂行想做的事,容不得怀疑。”

“说起来也有些遗憾,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我的愿想,若能如此,或许我们早就心意相通了。”

他握着她的手,不再摩挲,只是握着,坚定而安心地握着。

“我的话说完了。”

姜初妤已泪盈于睫,随着他话音落下,滚落一滴泪,却忽然笑起来,说:“我听到了。”

最让她别扭的心结,他主动挑破了。

原来那些芙蓉鸟和纸鸢不是为了捉弄她大费周章,是想告诉她,他才是步步沉沦的那个人。

“那踩冰又是什么,我们从未做过这事。”

“你不记得了,我们初识那年冬天,你来找了我数次,我才应了你的约,那天你想去踩结冰了的河面,我推开你,在一旁看着,你摔了一跤,费了好久才爬上岸。”

他这么一说,她也想起来了:“这种事,可以忘掉的!”

“我那时候真坏,长大了,不想让你记仇。”

他说,“算是弥补,也是保证——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就在你身后。”

姜初妤双唇蠕动着,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不想哭了,可笑也笑不干脆,干脆转过脸去:“别看我,丑。”

顾景淮展开另一只手,里面藏着一朵腊梅,行宫里没有梅树,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

他轻插入她鬓发中,想碰她脸,顿了一下,曲了曲发凉的手指,终是没有。

“不丑,很好看。”

姜初妤缓了好久,冷静下来,借着他这番剖白,一并解开横在二人之间的心结。

“我真的不知道孙牧远什么婚约,从未见过,家父也未提起过。不过,当时我父亲与孙将军交好,他也不是读书人,弄出这种事,倒也不奇怪。反正我已经嫁给你了,就别再计较过去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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