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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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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何甘平更不方便让禁军统领与叶将军一起无声无息的消失。

白卿淮在偏房取了蒲团, 随手放在地上坐了上去。

二叔与叶姐姐已经三年多未见了,师徒二人一定有许多话想说。白卿淮有意想给师徒二人留一些单独相处的时间,可等自己回到东暖阁的院落里时,听得二叔与叶姐姐的谈话, 却是万分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早点回来。

“现如今我还不适合成亲, ”叶鸢双手摩挲着茶杯, “再说了,我成日在军营混迹,哪家儿郎愿意娶我这样的姑娘?”

“还轮得到他们来愿意不成?”白明酌老神在在道, “既是看不到我们阿鸢有多好,自然也就不配娶我们阿鸢。”

“师父护短护得厉害,”叶鸢也笑笑,“不过这话倒是得我心, 便是哪个愿意娶, 我也不愿嫁便是了。军营里好儿郎多得是, 我这不是也还未动成亲的心思。”

叶鸢微微皱眉看了看白明酌:“师父先别忙着操心这事,便是您要在京城择婿,可这京城中权贵我大多不熟悉,便是人家宅院的大门我都不知道往哪边开,就连您这都是我都是靠着阿岁才找到的。”

叶鸢注意到白卿淮拎着蒲团走了过来, 对着他点点头示意,“您就先别操心这事了, 等事情都了了,自然有要您帮我操心的时候。”

白卿淮有一瞬间的恍惚。

分明有些温馨的对话却听得他如坠冰窟,便是终于听到这声自己已经期待了许久的阿岁, 都没能将他从那种无法言说的恐惧中拉出来。

“叶姐姐要成亲了”这七个字盘旋在脑海中,反复抓攫着已经无比皱缩的心脏。恍惚中听完后面叶鸢与白明酌的谈话才明白过来, 叶鸢还尚未有合适的议亲人选,只是白明酌为徒弟着急,便将此事提了出来。

白明酌点了点头:“你心中有成算,我自是不好再多劝。只是你便是成亲了,也不耽误旁的事。”

叶鸢微不可查地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师父,哪个正经人家愿意媳妇在外面抛头露面呢?更别说我们在做的事,便是一不小心把自己搭进去都是可能的,如何能与夫家言说?”

白明酌愣了一瞬,轻叹一声:“我连《女戒》《女训》这种书都从不让你读,却没想到你在外面呆了三五年还是把这些放在了心里。”

叶鸢笑了笑:“既是该知道的自然早晚会知道。师父别再操心这个了,您自己这辈子不打算给我找一个漂亮师娘吗?”

白明酌摇摇头,“你个促狭鬼,正说着你呢,倒是琢磨上你师父了。”

“那我不琢磨师父琢磨谁啊。”叶鸢看了看白明酌,白明酌也看了看叶鸢,两个人的目光同时移向白卿淮,叶鸢说道,“阿岁,你看你……”

白卿淮见着话题转移,冷静了许多,有些无奈道:“我们三个人里我该是最小,怎样也轮不到我呀。”

三个人笑开,默契地不再提此事。叶鸢看了看天色,已是深夜了,“师父,我这次来是有件大事想同你商量。”

白明酌也正色起来:“你说。”

“我想趁着何甘平的注意在我身上时,拔了他不在京城的党羽。”叶鸢认真道。

白明酌的眉头深深皱起,白卿淮诧异地看向叶鸢。

白明酌道:“说起来容易,只是关于他到底与京外哪些官员交好,我们目前也没有确切的消息。更何况,何甘平党羽众多,若是一并弹劾,皇上一时也难以处理,怕是会动摇国本啊。”

“师父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叶鸢点头道,“便是因着我们对他的拥趸者不够了解,所以我想,”叶鸢盯着白明酌的眼睛,好似要证明自己非要做这件事的决心一般,“三日后夜探丞相府。”

“不行!”白卿淮率先出声,“这太危险了,叶姐姐你不知道丞相府是个怎样的存在。更何况你费尽心思要保密的身份,若是失败了便再没有任何意义了。”

叶鸢没说话,只是固执地看着白明酌等着他的回应。白明酌最是清楚自己一手带大的这个姑娘是个什么性子,若不是叶鸢早已想得清楚明白,打定了主意要走这一遭,她是断断不会特地在夜里跑来将军府与他说这件事的。

“真是疯了。”白明酌轻声说。

叶鸢笑了笑:“其实做好了准备也没有那么难,丞相府又不是什么铜墙铁壁。”

“丞相府的守卫虽然算不上严密,”白卿淮语速都快上了许多,“可叶姐姐你想没想过,若是被发现,何甘平会做出什么事来?”

叶鸢心中本就没有觉得夜探丞相府是什么太艰难的事,只是因为事关重大,需要同白明酌商议,却没想到白卿淮反应这么大。

叶鸢转过头,视线对上白卿淮焦急的双眼,心中一软。是啊,阿岁真正体验过何甘平的心狠手辣,他在担心自己也遭受同样的事。

叶鸢把本想说出口的反驳收了回去,解释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们不能一直在原地干等着,等何甘平真正出手时,那便做什么都晚了。”

白明酌没再劝说什么,只是道:“万事小心,有什么需要让术七告诉我。”

叶鸢点点头。白卿淮诧异的看着白明酌,似是不敢相信自家二叔便是问都没问就允了叶鸢所说。他看了看叶鸢,知晓她下定了主意,在心中下定决心,“既然叶姐姐要去,那不如带上我一起。”

“你去做什么?”叶鸢听到便要拒绝,“若是真的能由他人代劳,我便派人去不好吗?我若是真的失手,何甘平不方便让我这个新晋的叶将军无声无息地死在他的府中,如若被查他早晚逃不过。若是他报官,那便由着他去,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白卿淮眼里透露出些许难过,叶鸢不知为何就有一种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的错觉,下意识便想多解释两句。“他若是用毒,我便更加不怕了,没有……”

白卿淮打断叶鸢,直视着叶鸢的眼睛认真道:“那就请叶姐姐带上我一起。何甘平更不方便让禁军统领与叶将军一起无声无息的消失。”

叶鸢张了张嘴,正准备换一种方式拒绝,却听白卿淮恳求道:“叶姐姐,你想做的事自然有你的道理,可是你带上我的话,两个人总归灵活些,我也不必在那日夜里提心吊胆。”

白明酌替叶鸢做了主,“你便让他去吧,相互之间有个照应,你们两人自己也都能放心些。”

第32章 与叶姐姐成亲的人,可不可以是自己呢?

叶鸢同白卿淮把时间约在了十日后的夜里, 在叶鸢的小宅见面。

术七一早便查到过,何甘平十日后要去乡下的庄子一趟,那庄子距离京城一百多里地,若是何甘平要处理些事务, 当日是难以来回的。

那日叶鸢离开将军府后, 白明酌对着白卿淮道:“我也遂了你愿了, 既然去了,便万事当心。 ”

白卿淮垂下头来:“谢过二叔。”

“谢我做什么。”白明酌笑了笑,“你那点小心思太明显, 打我在南境给你医治耳疾那会儿,你这心思就已经藏不住了。刚才你也听到了,阿鸢无心婚配,有些事要怎么……”

“二叔我晓得的。”白卿淮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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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 “我向来也没想过能瞒住您。”

白卿淮说完看了看白明酌, 倏地跪下了。

白明酌愣了一下, 倒也意外白卿淮突然行这样的大礼,可是他也没扶白卿淮起身,只是淡淡地说:“这是做什么,行这样大的礼。”

“二叔,侄儿确是心悦叶姐姐, ”白卿淮跪得笔直,神色郑重地说道, “我在榆城被叶姐姐所救,便已是一心想要报答她。我也不知后来是何时情动的,可这心思终究是牢牢地拴在了她的身上, 我是真心地希望她万事安好。”

“您是她的师父,只求您断断不能轻易将她许了旁人。便如她自己所言, 她若是身为男子自然万事妥当,既身为女子,嫁了人便再难如从前自在。叶姐姐是自由潇洒之人,不该困于后宅,劳心劳力,草草一生的。”白卿淮抬头看着白明酌,目光盈盈,似是要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什么一般。

白明酌挑眉笑了笑,他还以为自己这侄儿这般郑重,是要说出些什么样的话来:“我还以为你要说些什么。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阿鸢的婚事自然听凭她的心意。你先起来吧,”白明酌虚扶了白卿淮一手,“不过有一件事你要清楚,真正要做主她婚事的不是我,是她的亲生父母才是。”

“亲生父母?”白卿淮诧异地看着白明酌,“叶姐姐不是孤儿?!”

白明酌更是奇怪地看了看白卿淮:“谁同你说阿鸢是孤儿的?她自己吗?”

白卿淮离开东暖阁时已是寅时,然而即便是回了自己的院落,已经躺在了软床上,白卿淮也依然难以入睡。

叶姐姐早已到了成亲的年纪了,可她还没有中意的人,那那个与叶姐姐成亲的人,可不可以是自己呢?叶姐姐的那些顾虑,若是在白家的话,那便全然不存在了。

白家不会介意女子舞刀弄枪,叶姐姐武艺这般好,只会是白家的骄傲。叶姐姐守护着大殷的河山不被贼人所侵害,这也是白家军一直坚守之事。

叶姐姐不喜欢自己,可也该不讨厌才是。自己与叶姐姐相识得久些,也一同生活过,彼此了解,若是要成亲,自己总归是胜过旁人的不是?

白卿淮在心中有些唾弃自己。自己便是这样报答叶姐姐救命之恩的吗?受了人家的恩情,却成日里肖想着人家,甚至即便叶姐姐对自己没有喜欢,却还是想要同她成亲,妄想用这一纸婚约把她留在身边。

白卿淮抱着自己这一肚子遐思,瞪着眼睛守来了天明。

履约当日,白卿淮不到亥时便来到了叶鸢的宅子。

“来啦。”叶鸢把白卿淮迎进门,“时候还早,先进来坐坐吧。”

白卿淮点点头,叶鸢说道:“今日就不给你看茶了,你多担待着。”

“叶姐姐别这么客气。”白卿淮身着一套较为贴身的便装,显得他身上窄瘦却不失精壮,“我们何时出发?”

“再等等。”叶鸢说道,“七哥查过,亥时过一刻是丞相府的角门附近每日最后一趟侍卫巡视的时辰,再下一次便是寅时三刻了。”

白卿淮点头表示知晓,旁边的术七斜靠在宅子门口的门柱上:“主子,真不用我跟着你?”

叶鸢手中擦着一把柄上雕着木槿花的匕首,头都没回:“真不用,去那么多人干嘛,你还不放心我吗?”

“放心归放心,”术七吊儿郎当地笑了笑,“这不是关心您嘛。那我就不再多操心了,您二位万事小心。”

白卿淮默默地看着这一幕竟觉得有些羡慕。

他从榆城回到南境全靠术七护送,二人也算是早就相识,他知晓术七是死士出身,因着性格运气好些被叫来专门跟着叶鸢。

白卿淮心中嘲笑自己,现如今竟会羡慕一位死士。即使知道死士的出身是多么惨痛艰苦,可如今看着术七同叶鸢这般和谐,竟觉得若是受得那些苦能与叶姐姐这般亲近,倒也值得。

亥时,叶鸢起对着白卿淮摆摆手:“走吧。”转过身来对着术七说:“七哥,不出意外的话天未亮便回了。若是我没回来,”叶鸢顿了顿,“那也要按照之前商量好的,不要着急轻举妄动。”

术七无奈道:“知道了知道了。只是您最好还是早些回来。”

“嗯。”叶鸢点点头,“走了。”

叶鸢和白卿淮二人一路从小径出发,两个人一个是禁军统领,一个是负责外城城防的将军,这京城便如无人之境一般,全城的守卫都叫这二人躲了过去。

两个人顺着丞相府西角门旁翻了进去。怕是无人能想到,这叶将军与白统领走马上任所做的第一件大事,便是翻丞相府的墙头。

“跟着我。”白卿淮悄声对着叶鸢说,“这丞相府我已来过多次,这路我多半识得。”

丞相府豪华气派,平日里招待往来的宾客也不算少。白家作为大殷开国以来的权贵人家,白卿淮多次来到过丞相府也属正常。

两个人一路躲藏,避开了丞相府的守卫,潜至何甘平的院落。院内寂静无人,叶鸢顺着一排花窗摸过去,停在了左侧的屋前。白卿淮跟了过去,叶鸢小声道:“这边该是书房,我进去翻查,你到屋檐的阴影处躲一下帮我放风。”说罢便从头上拆下了一个小银钗,向着书房门上的挂锁插去。

白卿淮目瞪口呆地看着叶鸢把相府书房的门锁撬了开。叶姐姐这一身的本领完全在他意料之外,她能够行医打仗已是令他惊叹,没成想便是连开锁这般“不入流”的手艺也熟练得很。

他本来还在摸索着哪扇花窗能从外面勾开翻进去,谁知叶鸢竟直接大摇大摆地开锁从正门进去了。自家二叔都教了徒弟些什么啊,难道二叔也会开锁不成?

白卿淮在屋檐下的角落警戒,而叶鸢则进了何甘平的书房搜查。叶鸢自幼时便同一帮暗卫死士相处,即便是无法将他们的本事学个十成十,在小叶鸢强烈的求知欲下,耳濡目染也会上几分。

也不知何甘平的书房是自己整理还是有专门的下人,书房里铺满了陈设看上去也依旧宽敞,瞧着便是精心设计过的。叶鸢摸到书房的桌案下面,有几个上着锁的抽屉,和一个两尺高的箱柜。

叶鸢按了按手中银钗上镶嵌的浅绿色宝石,银簪的尖头处弹出了一根极细的银丝。叶鸢用这银丝把所有抽屉上的锁头全都撬开一一查看,这桌子里存着何甘平的私印,钱庄的信物,三万两银票,以及箱柜里的一摞子信件。

叶鸢小心翼翼地把原先锁着的抽屉恢复原样,依次上锁。这都是术七曾教给她的经验,只有先做了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才好免得若有突发事急,难以恢复原样,露了马脚,将自己陷入倒悬之急。

叶鸢翻出箱柜里的信件,对着这码得整整齐齐的一摞信件点点头,亏得何甘平是个利索的小老头,收拾得这样齐整,倒是免得自己一点点翻找了。

叶鸢迅速浏览着这些信件,这些信件已被何甘平按照通信的人不同而分别归好了类,此时此刻倒免去了叶鸢一番功夫。只要大致浏览一下,也不必担心有什么错漏。

一路翻找下来,使得叶鸢愈发心惊。除去晋西王何婉仪这些意料之中的人,其余的十四州知府竟有九位都同何甘平有着书信往来,其中字里行间满是依附之意的便有五位,其他的小官吏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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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阿谀奉承的信件更是数也难数。而压在这一摞信件最下面的几封书信更让叶鸢多了几分在意。

叶鸢翻来覆去看了最后的几封信件几遍,将所有信件按照原来的样子摆放好,最后顺着信件的顺序默默记下了这九位知府大人的名字,扬起头默背下那其中五位与何甘平交往密切的,便把信件原封不动的放进了箱柜里。

叶鸢偏过头去瞧那花窗外的月亮。时辰尚早。

叶鸢又回过身去查探何甘平的书架。书架的位置更靠近里面,借着花窗的月色已难以看清。叶鸢从腰封的缝隙中掏出了一小截蜡烛,堪堪掏出了火石打算引燃,突然听得门口的动静,惹得她迅速转过头去看。

白卿淮从门口快步走了进来,有些急切地对着叶鸢小声道:“叶姐姐快撤,西边有声音朝着这个院落过来了,似乎人还不少。”

第33章 夜里冷,我和你一起躺在这。

叶鸢把手中的蜡烛重新放回腰封, 当机立断地对着白卿淮道:“阿岁你先进来,过去把左边那扇花窗推开。”

白卿淮对着叶鸢有着莫名的信任,对于叶鸢吩咐的话没什么迟疑,立刻走到花窗边扶着窗。他惊讶地看着叶鸢跑到书房门外, 在外面迅速的将大门锁上。

这时白卿淮也领会了叶鸢的意图, 没有催促叶鸢, 只是将花窗推到了最大。叶鸢锁上书房大门后,又仔细地将锁头摆放到他们二人来之前的位置上,听着嘈杂的声音距离何甘平的院落越来越近, 便到了花窗下,如一尾游鱼一般顺着花窗一跃而入,落在地上顺势就地前翻站了起来。白卿淮在叶鸢翻进来时便将花窗关得严严实实。

堪堪将窗户关好,一群人便随着嘈杂声进了何甘平的院子。

白卿淮指了指身后的花窗:“走吗?”

叶鸢凝神听着门外的动静, “走。”

何甘平的住处被院墙拦腰截断, 设计成了大门朝着院内, 后面的窗户朝着院外,这样一来空气得以流通,却不想方便了叶鸢白卿淮这两个登堂入室的主来去自由。

外面闹哄哄的,一个尖利的女声穿透空气:“今日可让我抓到你这小蹄子了,还敢说你没同人私通?!”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求您不要这样, 程侍卫是妾身的表哥,平日里妾身回不去娘家, 母亲托他给妾身捎些东西,贱妾万万不敢背叛相爷啊。”

叶鸢和白卿淮两个人伴着这审问与求饶声,从书房后的花窗翻了出去。出了书房, 院落里的声音便变得更加清晰:“我可没听错吧,是表哥不是亲哥对吧。表哥好啊, 表哥又是青梅竹马,又是相府侍卫,能夜里来见你的表哥,还不够你发展私情的吗?”

“曲姨娘,您误会贱妾了。”被指认与人私通的女人哭腔渐重,听着煞是可怜。“贱妾如何敢背叛相爷啊,都是妾身母亲想要捎些东西来,表哥平日里当值,晚上得空才能给妾身送来。这都是因着贱妾母亲要求的,不干表哥的事啊。”

“不干表哥的事?怎么?你是想让我放了你这奸夫,然后留着你由相爷发落吗?你以为你跑到相爷院儿里就能逃过去了吗?”女人咄咄逼人的声音传来,让叶鸢二人停住了脚步,“来人!给我把大门锁上,角门也都锁好,派人给我守着!相爷回来之前,便是一个苍蝇都不能放出去。”

叶鸢与白卿淮对视一眼,便知道对方心中所想。

暂且出不去了。

相府所在的位置,四周的墙壁都连着别人家的府邸,只有角门附近是单独的墙壁。若是角门着人看守,再想避过守卫翻墙出去便是太过冒险。

“你还不知道相爷今日去了庄子上吧。”女人低低地笑出声,“难道你还等着相爷饶过你不成?”

女人的声音放得很低,若不是叶鸢和白卿淮借了内力又凝了神去听,很难听得见她接下来说的话,“相爷已经两个月未踏入你房中一步了吧。单琰琬,你一个失了宠的妾而已,不过是个没了用处的玩意儿,丢了便丢了。更何况还是个与侍卫私通的妾,相爷救你做什么呢?平白丢自己的脸面吗?”

女人吩咐身边的下人,“把单姨娘带回她房里,好好看管着,别让人跑了。把这奸夫交给侍卫长,让他好好看管着自己手下的人!等到相爷回来了,这两人一同交给相爷。”

空气中传来男人被捂了嘴说不出话的呜咽声,下人们纷纷领命去了,那女人也带着人离开,一场闹剧就这么散了。

空气安静下来,徒留叶鸢与白卿淮在何甘平的书房后面面相觑,突然叶鸢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小声道:“怎么办?今夜是肯定走不出丞相府了的。”

白卿淮点点头。借着皎皎的月光,他看见叶鸢灿若星辰的笑脸,也笑了出来:“丞相府这么大,总会有没有人的地方,先找个地方避避吧。”

叶鸢摊手:“这丞相府我可不熟悉,既然你也来了,快想想有没有这样的地方。”

白卿淮在心中暗自庆幸跟了叶鸢到这相府来,叶姐姐居然真的有用得上自己的地方。他在心中思忖着,不多时便把眉头皱了起来。

他还真想到了这样一个地方。

“丞相府有一个平日里没人使用的废弃柴房,在那里躲躲该是不会有人发现的。”说着白卿淮便带路向着柴房走去。

叶鸢话语中掩不住赞叹之意:“可真行啊,小阿岁,便是丞相府有废弃柴房这样的事你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真是厉害得紧。”

白卿淮淡笑着摇摇头:“也没什么。”接着便不再多说,只是默默掩去了神色中的悲戚,便是连叶鸢这样露骨的夸奖都没能让他兴奋半分。

柴房很破旧,灰扑扑的外表让它看起来似乎和丞相府这三个字搭不上半点关系,瞧上去就不该是在相府中出现的样子。

柴房里面除了一些干草,便什么都没有了。柴房的墙上有着木头锈蚀蛀出的空洞,能够透过几缕光线来。

叶鸢苦中作乐般笑着说:“想不到何甘平的府上还能有我的容身之所。”说着进了这间柴房,甚至用手在柴房墙壁上的空洞处晃了晃,看着月光在手的遮挡下投射在地上的影子,颇有几分幼稚。

白卿淮进了柴房内,脱了自己的外衫,铺在地下,便铺边说:“这地上脏,叶姐姐仔细别□□稻草扎到了。我这外衫昨日刚洗过,姐姐在这上面休息便是。”

叶鸢还没反应过来时白卿淮已经把外衫铺在了地上。京城都快到了快要入冬的时节了,这深秋的夜里甚是凉爽,若是脱了外衫,那便是有几分冷意的。

叶鸢不赞同地蹲下把白卿淮的外衫拿了起来,“这是做什么?深秋夜里风凉,这还没到后半夜,你脱了外衫受了冻,怕是要染上风寒的。更何况这柴房四处透风,”叶鸢说着把手中的外衫铺在地下的一面拍了拍,皱起眉头道:“你也不问问我就把它铺在地上,现在可好了,上面都沾了满满的土,这要怎么穿才是。”

白卿淮有些被拒绝的无措,听了叶鸢后面的话,带着些讨好地说:“左右也是脏了,不如叶姐姐就还是把它铺在地上算了。还不知道何时能出去呢,你先休息一下为好。”

叶鸢无奈地看了看白卿淮,终究还是妥协了。叶鸢把脚下的干稻草踢成了一小堆,聚在一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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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中白卿淮的外衫铺在上面。

“阿岁你躺在上面。”叶鸢说话的同时开始拆自己的腰封。

“我不用的。”白卿淮有些慌张地说,“本就是要你休息的,叶姐姐你快躺下吧。”

这是叶鸢已经除下了腰封,着手脱着自己的外衫:“让你躺你就躺下。”

白卿淮听着叶鸢话语里不容拒绝的意味,抿了抿唇,坐在了铺在地上的外衫上。他看着脱了外衫的叶鸢,也不知叶鸢想要做什么,犹豫之后问道:“那叶姐姐你呢?”

叶鸢怀中抱着自己的外衫,把腰封和其中藏着的东西都摆在了白卿淮外衫的边缘处。听了白卿淮的问题后也有些迟疑,缓缓说道:“夜里冷,我和你一起躺在这,我的外衫比你的小一些,只能将就着盖一下。”

白卿淮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可耳根已经在夜色的遮掩下偷偷红了起来。

叶鸢也有些不自在,解释般道:“你也别介意,打仗的时候大家在军营里有需要了不也挨在一起凑合一晚。”

“没有介意的,”白卿淮连忙解释道,“姐姐躺下便是,不必在意我。”白卿淮说完这话又觉得自己像是在极力邀请叶鸢和他躺在一处,忙又遮掩般说道:“叶姐姐你放心,我会小心点,也不会与人说的。”

叶鸢有些无奈地看了白卿淮一眼。

光线本就不明朗,又加上叶鸢逆着光,白卿淮看不见叶鸢的神情。可是心里琢磨了一下,便觉得不安,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自己有心找补,却怕是越描越黑。索性也就闷闷地没再多说些什么,只是往旁边让了让,尽力给叶鸢多让出些空间来。

叶鸢坐在了铺好的外衫上,对着白卿淮解释道:“我想着这堆干草垫在下面能勉强当个枕头,这里潮湿,干草叠在一起上面铺上东西应当不会觉得扎。”

白卿淮听话地把自己的头枕在了干草堆叠的凸起处:“确实是不扎的,叶姐姐这个办法真好。”说着便着手推了推叶鸢这侧的干草边缘,想要让叶鸢躺得舒服些。“叶姐姐也快躺下吧。”

叶鸢往后坐了坐,把自己的外衫盖在了两人身上。说是躺在一处便同从前在军营与其他将士一起差不多,可面对着这样一个已经高了自己一个头的少年,终究是有些不自在。

叶鸢想了想问道:“刚刚吵吵嚷嚷的那是什么人,阿岁你知道吗?”

第34章 你守着我便是了。

没等白卿淮说话, 叶鸢又道:“我得到的消息是何甘平带着夫人一同去了庄子上。况且,何甘平的夫人年岁也该是不小了,竟如此……”叶鸢努力找了找合适的措辞,“有活力?可除了夫人谁又能管得了何甘平的姨娘?”

白卿淮思索着, 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这个我倒是有所耳闻。那个单琰琬是两年前何甘平从平民人家带回来的姑娘, 年岁约摸着也未比你我大上许多。那个呵斥她的该是在单琰琬之后抬进门的贵妾, 曲秋柔。因着是户部尚书家的庶女,颇得何甘平宠爱。”

白卿淮躺着,叶鸢坐着。叶鸢听了这话扭过头去看了看白卿淮, 虽然在细碎的月光下看不真切,可这震惊之下她还是想要看一看他。

叶鸢惊喜道:“阿岁你竟知道的这般清楚!”

白卿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几年虽然不在京城,可是对于何家的事还是有所耳闻的。当年何甘平本是想将曲秋柔抬为平妻,但是何甘平的大夫人不愿。这事情一时间闹得大, 便是我不在京城都很难不知道。”

“抬一个庶女为平妻?何甘平不至于这般糊涂吧, 这是把大夫人的脸面放在地上踩啊。所以说, 何甘平是真的宠爱这个曲秋柔,还是因着户部尚书的关系,平白地给她几分面子?”叶鸢想了想问道。

白卿淮笑了笑,“何甘平的心思我猜不出,但是我的感觉里, 何甘平这样无利不起早的人,能纳单琰琬这样一个毫无根基背景的妾室, 一定是真心宠爱过的,只是不知如今还是否宠爱。至于曲秋柔,何甘平为了笼络朝臣, 一定是会卖给她父亲一个面子的。”

叶鸢点点头:“应该也是宠爱的,他一个老头子, 纳了这样年轻活泼的贵妾,必定也是会多几分关注的。”

白卿淮也附和道:“叶姐姐说的有理。那今日之事,单琰琬是不是真的与那侍卫有染便未可知了。甚至她二人是不是真的有染可能都不重要了。”

叶鸢叹了口气:“只怕那曲秋柔敢把她二人抓起来,便有把握惩处这两个人。”

白卿淮点点头:“若真如她说的那样,单琰琬失了何甘平的宠爱,以何甘平的性子,当真是不会在乎她这一个小小的妾室的。”

叶鸢聊着聊着也躺了下来,“这么说来,这曲秋柔对何甘平的性子当真了解得很。”

白卿淮声音中多了些冷意:“既是知道他是这般的人,做什么还要上赶着给一个老男人做妾。”

叶鸢笑了笑:“那原因可太多了。她不过是一个庶女,若是能嫁给何甘平,替他的父亲同何甘平牵线搭桥,那不仅是能更多的得到父亲的青睐,更是能攀上相府的荣华。便是给何甘平做妾,她能得到的钱财也是在户部尚书府上不能比的。便是走出门去,多的是人会因着她是何甘平的妾室而巴结她。”

白卿淮叹了口气:“这样说来,这单琰琬与她那侍卫表哥无论是不是真的有私,都怕是难有好下场。”

叶鸢同意道:“在这世上女子贞洁本就重要,这单琰琬若是已经不被何甘平看中,且曲秋柔已经把这件事闹得全府皆知,何甘平若是不惩处这二人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面。更何况,这事情发生在何甘平离府的时候,两个人是否有染,已经无从查证,便是曲秋柔说上什么便是什么了。”

白卿淮沉默不语。叶鸢伸出手拍了拍白卿淮的肩膀,“想什么呢?你想救下这两个人?”

白卿淮摇摇头,又点点头,无奈地笑了笑:“只是想着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他们一下。”

叶鸢笑了笑,白少将军可真是心软啊。“要救也得是等我们离了相府再说,若是救不下那也不能强求。”

白卿淮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甚至很感激单琰琬与那个侍卫,若不是他们二人,自己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同叶姐姐独处。天地间那么大,可这小小的柴房将这天地隔开,这天地间,月光下,只剩下他与叶姐姐两人。他很想记住这一刻,这是两个人重逢以来难得的相处机会。

只是这样想来,便觉得有些对不起这二人。白卿淮想,若是这两人当真清白,能救下她二人便好了。

叶鸢伸手扯了扯二人身上盖着的外衫,确保白卿淮也被好好的盖住,不会受了风寒,开口道:“你先睡一会儿吧,我守夜。”

白卿淮张口便要拒绝:“我不困的,叶姐姐你睡吧,有什么事我会把你叫醒的。”

叶鸢劝说道:“等到明日何甘平回来,少说也要到正午才是。难不成你要一直醒着到他回来吗?我守着前半夜,等到天亮了换成你守着我便是了。”

白卿淮听了这话便也不好再拒绝。叶姐姐最后一句话让他欢喜,“你守着我”这四个字,像是有什么奇异的魔力,让他觉得自己已是被叶姐姐允许,能够长长久久地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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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边一般。

白卿淮闭上了双眼。身旁有着叶鸢在睁着双眼想着事情。

他本以为自己与叶姐姐盖着同一件外衫,睡在同一间屋子——柴房便也勉强算作是一件屋子吧,会难以入眠。

可大概是叶姐姐在身侧这样的感觉太令人心安了,便是身上盖着的外衫上都有着叶姐姐独有的香气,就好似潜意识里再也不用担心在未来的某一天,叶姐姐会同自己疏远,或是嫁给了旁人,不再允许自己伴在她身侧,甚至永远不复往来。

就像是在榆城被那双手扶起,被带入屋子,有了吃食,有人交流那时的感受一般。所有的惶恐不安都身旁这个人所掐灭。

这种心安让他不再时时刻刻去想,自己是有多希望得到身侧这个人的怜惜与宠爱,甚至忘记了这间柴房对于自己来说是多么不愿提及的过去。

白卿淮便在满得快要溢出来的安心中睡着了。

第35章 “它能给叶姐姐擦手,那才是它的福分呢。”

叶鸢仰头看着柴房的屋顶, 听着白卿淮在身旁均匀的呼吸声,思考着明日该如何脱身的对策。按理说,明日只要在何甘平回来时从角门附近翻出去便是。不过若是角门处无人看守,便是从角门直接走出去也是可以的。最稳妥的便是等到明日夜里, 按照本来今日的部署偷偷溜出去。可是阿岁同自己总不能整整一日都不进食, 若是去相府厨房偷些来, 还不如直接偷跑出去来得方便。

叶鸢脑子里盘旋着乱七八糟的想法,最终脑海中还是落得一个见机行事。

无事可做,叶鸢看腻了柴房的屋顶, 便转过身来看着白卿淮。月光透过柴房的墙壁变得淡淡,打在白卿淮的脸上,虽是看的不够真切,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柔和的轻纱。白卿淮的睡颜看上去乖顺无比, 在黑暗中睫毛翘起, 睫毛的尖端略微地反着月光。

叶鸢心中暗暗赞叹, 好看的脸庞就是连月亮也愿意降些光华在其上。

虽说这不是叶鸢第一次看着白卿淮的睡颜,可这时看上去终究同在榆城是的心境不一样了。叶鸢也不知是哪里变了。许是阿岁已经长成了更成熟的模样,或是两个人之间隔了三年,有些情感经过时间的酝酿与发酵,变成了另外一种样子。又或者, 两个人都长大了。

叶鸢看着白卿淮,不知不觉地, 脸上挂上了连自己都未能察觉得笑容。

叶鸢盯着他看了许久,渐渐地不笑了。

她意识到了一件事。

她见到阿岁,便觉得心中欢喜。

叶鸢还未来得及细想这意味着什么, 虽然她即使不去想也对这意味知道得清清楚楚。却听见另一边白卿淮突然呓语出声:“疼……”

叶鸢还未反应过来白卿淮是在说着梦话,人已经迅速地附在他耳边:“哪疼?”

有的时候人在梦境中, 会把现实中的声音气味感受都带入梦境里。虽是梦中,白卿淮还是对叶鸢的话做出了反应:“后背……喉咙……头……腿……头疼……”

这时叶鸢也发现了不对劲,白卿淮说的话前后不连贯,声音也微弱,整个人看着便是还未清醒的状态。

叶鸢在心里想。阿岁这是做噩梦了。

叶鸢刚准备把白卿淮摇醒,却只见白卿淮不安地扭了下身子,嘴上明明只是嘟囔着,落在叶鸢耳中却听出了几分悲戚:“何平……何甘平……别……打……还踩……太黑……柴房……了……黑……”

便是电光石火间,叶鸢听懂了这没头没尾的话。

是三年前的事在噩梦中重现了。

叶鸢闭了闭眼,压下心头那股如火烧般的冲动,身边的白卿淮还在说着:“水……毒……”说得多了,后面的话只剩下迷蒙的声音便听不清了。

即使是听不清楚的话,叶鸢也认真听着。她没有再摇醒白卿淮,若是此刻摇醒了,梦的内容便会在醒来那一刻记得,只有这个梦做完了,到了第二天清晨醒来时才会淡忘。

叶鸢的左手紧紧攥着身上盖着的外衫,右手紧紧捂着嘴不让自己难过的呜咽发出声来。这些细碎的字眼组合在一起,在脑海中呈现的画面太过于凶残,以至于叶鸢的腿甚至难以自抑地抖动了几下。

自己捡到的小少年,在遇见自己之前经历的便是这些吗?叶鸢在这一刻起,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阿岁会在丞相府里,对一间废弃柴房的位置清清楚楚。也知道了为何自己夸赞阿岁能够寻得这样一个藏身之处时,他避而不谈,什么都不愿意多说。甚至在进入这间柴房前,阿岁还在门口停顿了一下,自己便是发现了也没多想,更不知这地方竟是阿岁经历着人生最苦痛之事的地方。

根据白卿淮的梦话,叶鸢也能从中拼凑了个大概。

在这个黑黢黢的地方,这个少年被下了迷药,被踢打过,被鞭子抽过,被绑住过,也许还曾吊在棚顶过。听起来何甘平那瞧不起任何人的眼睛里,倒是能够装进白卿淮去。他把白卿淮踩在脚下,即使是折弯一个半大孩子的脊梁,也让他有了征服般的快感。

若不是把白卿淮留在京城风险太大,或许何甘平那个老变|态会一直将他锁在这间柴房里,当成已经成功击败白家的标志,想起来时便虐打一番。看着平时清风傲骨的白家人在自己的脚下奄奄一息,便能获得隐秘的兴奋感。

何甘平事务忙了起来,没有心思再折磨这个无辜的少年了,于是他便想要他死。白家年少成名的后人,若是无声无息的死掉了,对于白家来说,岂不是最好的打击?

可何甘平不想让这个少年死得太轻松。白家既然在南境的边关驻扎,那便将这已经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少年送入北境,送到距离锦南最远的地方去。他要白卿淮求生不得,却又想要他死得不要太快。

他把少年的伤养好,又灌下了一盅特地找了高明的毒师所配制的毒药,毒瞎了他的眼睛,毒哑了他的喉咙。遣了人将白卿淮扔在了榆城的乞丐堆中。做了乞丐或许还能活,可是一个又聋又瞎的人,只怕是连怎么做乞丐都是学不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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