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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去慈宁宫请安,太皇太后说起了这件事。
“几个格格们越发有满族姑奶奶气势了。”
皇帝含笑点头,“孙儿觉得这样不错,朕的格格不应该是养在室内的娇花,未来是要移栽草原经历风吹雨打,娇花太过柔弱,会承受不住风雨。”
太皇太后明白的孙子的意思,她叹息一声,“哀家早该明白这个道理。”
这么多年她都没管公主们的教养,若不是皇帝更正,她都没发现公主教育出了问题,被身边的教养嬷嬷给带歪了。
太皇太后很快略过了这个话题。
“哀家听说你搞了一个军队比拼?”
皇帝点头,放下了杯子道:“是,眼见明年要出征,各军营战力都不理想,孙儿也想刺激一下,免得各大营觉得平定了三藩就可以松懈。”
太皇太后是不赞同皇帝御驾亲征,可也知道自己孙子是个犟驴,青年的时候下定决心削藩,她阻止不了,中年又御驾亲征,她还是阻止不了。
摇摇头,“哀家知道劝不了你,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皇帝有些动容,起身蹲下来趴在太皇太后的双膝上,如同幼时一样,脸上满是濡慕。
“孙儿将太子交给皇玛嬷了。”
太皇太后忍不住摇头,“太子也不小了,你也该试着放手了。”
皇帝不置可否,“太子还需要多加历练,孙儿出征这期间,太子就交给您了……”
第224章
费扬古想退, 说来也是有前因。
倒不是因为手里被塞了一堆纨绔子弟需要调教,实在是身体缘由。
他早年跟随太宗皇帝东征西讨,前些年刚担任步兵统领时就查出了病状, 好在用了药有了好转。
坚持了两年实在是扛不住了,今岁入冬那会儿他大病一场,若不是皇上赐予了神药, 他大概已经走了。
这场病留下了手脚颤抖的后遗症,这种躯体如何还能担负步兵统领的重任?
若是寻常时期也就罢了,关键是皇上明年要亲征, 这京城需要步兵统领时刻盯着, 费扬古表示这重担他承受不了。
太医诊治过后给了一个很不幸的答案,他有了中风的征兆。
这种情况下, 皇帝哪里还能留人, 允许他请假回家休养。
这步兵统领的新任人选成为他头痛问题。
宝音非常理解, 步兵统领相当于后世的首都公安局、武警总队和部分卫戍部队。
虽然权力仅限于京城之内, 可是权力也不小。
京城有两道防御线, 一是环绕京城的卫戍部队也就是八旗大营。
二就是京城内的步兵营。
九龙夺嫡到后期基本上都在争夺八旗大营和步兵营,隆科多身为步兵统领自然成为四爷党和八爷党拉拢对象。
这也是隆科多在雍正朝觉得自己对雍正有恩的缘故。
皇帝头痛在于步兵统领需要找一个不背叛自己的人, 还得让自己放心的亲信, 不然一个墙头草在他出征期间乱来, 他也鞭长莫及。
对于空出来的步兵统领这个位置宝音也很眼馋, 可惜的是她手里也没有合适人选。
这个合适是指能得到皇帝信任的那种。
步兵统领肯定是皇帝的亲信, 不然他吃饭喝水睡觉都不放心。
隆科多能在后期皇帝疑心病泛滥的时候稳坐步兵统领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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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他是皇帝的亲表弟,两人有天然的血缘关系。
站位是一回事,可皇帝是三杆打不着的便宜外甥和是自己的亲表哥是两码事,这一点隆科多还是分得清, 这种情况下定然是要付出一切保护皇帝安全。
佟家现状,拿得出手的下一代里就鄂伦岱一个。
偏偏鄂伦岱自己还不争气,皇帝都将人塞到费扬古手里了,本来意思就是作为步兵统领的未来人选在培养,偏偏他自己作死。
从鄂伦岱被踢去了八旗大营,就意味着他已经出局。
佟家出局,费扬古又在这个时候退场,空出来的步兵统领无疑成为一块肥肉。
养心殿内宝音想想后也就放弃了,现阶段得不到了,不如眼不见为净,转而对步兵统领的人选起了好奇心。
要知道在原定历史上,费扬古在担任步兵统领一职后不久就病逝了,这也造成了乌拉那拉氏没落下来,老四妻族势弱。
一个担任步兵统领已经去世的老丈人和还在世的老丈人可是两码事。
思绪飘过,宝音目光又放在了近在眼前的军营演习。
他已经出宫,她并未跟过去。
倒不是她不愿意出门,而是他没有带她出宫的意思。
阅军是国政,带上皇后还说得过去,带贵妃在这种场合难免有些不合时宜。
宝音可不是个会因为身份自卑的人,在来自后世的她看来,成为妾室不是她的问题,是这个世界和皇帝的问题。
迟早有一天,她会光明正大出现在这个场合上。
……
鄂伦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哪怕有人从他眼前经过。
短短二十天,天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这二十天每日都是度日如年,训练强度之大,让他误以为自己会死,可睡了一夜后体力又恢复过来。
鄂伦岱绝对自己的身体适应能力极强,从最开始的跑五十里喘不过气,到现在趴在冻土上眼睛也不眨一下进步极大。
他现在的任务是跟同伴潜伏在这里,等敌军前进后联合前面主力将这队人马包饺子一样吃了。
这次军演选择了一段开阔的场地,就在西山,有山丘有水泽还有草地。
各个山头高处都竖起了瞭望台,安放了拿着千里镜观望“战场”情况的通讯士兵。
士兵的任务就是将战场看到的情况用旗语传递给地面的人看。
地面翻译之后送入“战场”外的大营。
黄色的主营帐不用说就知道主人身份。
皇帝领着一众武官和几个文官站在偌大的沙盘前。
这沙盘就是目前西山“战场”缩小版。
新的讯息传来,就有小兵根据传递的信息将某个旗帜插入了某个路口。
皇帝笑着道:“镶蓝旗怕是要吃大亏,绿营摆明了要吃下这部分兵力。”
一众人附和。
这次“战场”与以往不同寻常,往常都是在热河练兵威震草原,今年冬天临时来这么一出,众人本来以为是心血来潮,没想到竟然开了眼,这互拼演习竟然如此刺激。
还没上场,只是代入某个队伍视觉,就仿佛真在参与一场战争一样。
他们并不知道这就是真人CS的魅力。
这次演习是八旗出人,每个大营挑选出一千优秀选手。
所有大营都落入同一个战场,任务有两个抢夺隐藏起来的资源和拔掉对方大营的阵旗。
可以这样说,这是个赢家通吃的游戏。
未来一年将得到兵部军费倾斜,还有这次胜利后的奖品。
奖品在开始前就已经透露出去。
隆科多在卖力训练期间,各路大营也没有闲着。
温暖的营帐内,沙盘将各路进度展示得一目了然。
八旗是什么旗,就用什么颜色的小旗代替,五十人是一个小旗,一个小旗插在什么地方就代表这个地方有哪个营的五十人。
很明显绿色旗比较出众,损失也少,绿色旗代表的正是绿营。
佟国维看着某个藏在山口的一根绿色小旗有些不解。
“这镶蓝旗和正红旗联手攻击绿营主大营,藏在这里的绿营小队怎么一动不动?”
旗没拔掉意味着这里人都好好的。
皇帝看了过去,这绿旗做了记号,正是鄂伦岱所在的队伍。
罗淇训练的那一百人就是从绿营中挑选,这是贵妃的主张。
用她的话来说,“绿营都是穷苦人家,更能下苦功,八旗混惯了,怕是坚持不下强压训练,到时候一堆人放弃也会影响鄂伦岱的积极性。”
“反而选绿营没有那个顾虑,绿营当兵都是奔着一口饭吃来的,只要吃的,可以付出一切,在周边人的带动下鄂伦岱也能坚持下去。”
皇帝深夜时研究过那本练兵之法,对于里面种种训练能否练出优异军队还保持着存疑态度。
毕竟她自己也说那只是一本民兵手册,跟后世正规军是没法比。
再说时间短,二十天又能练出个什么?
他对鄂伦岱这支队伍没抱太大期望,唯一的期望也只是将鄂伦岱一身不良习惯给改了。
本次军演一共耗时三日,三日后局势已经很明朗。
站在沙盘前的各个旗主面色难看,每次有相同颜色的旗被拔掉,该旗旗主都会迎来旁人异样眼神。
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小趴菜!”
正蓝旗最先从沙盘上消失,这也说得过去。
正蓝旗牛录里,最强的两个划给了两黄旗,后来又被多尔衮重组过,正蓝旗经过两次削弱,成了八旗最弱的一支,这会儿最先淘汰也是正常。
不过令人出乎意料的是第二个消失的不是镶蓝旗。
镶蓝旗最早旗主是阿敏,阿敏只是努尔哈赤的侄子,不是亲子,领的旗自然也是八旗弱的那支。
传到现在,两蓝旗是八旗垫底。
镶蓝旗在沙盘上也损失不少,但是其会苟,最后的一小撮蓝色小旗藏在了某个山窝里,显然打算苟下去。
这样没有骨气的行为无疑引来了其他旗主的不屑。
不过作为镶蓝旗的旗主,简亲王雅布是一点也不在意,苟又怎么了?好歹没被全部淘汰,说不定苟到最后应有尽有。
雅布身边跟着他还未满十岁的长子雅尔江阿,年轻还未满三十的简亲王站在年迈的安亲王身边完全是三代人。
随着一个个旗消失,战场上就剩下了镶黄旗和镶白旗,镶黄旗是剩下旗最多的。
皇帝作为镶黄旗的旗主,镶黄旗也是八旗中装备资源最好的。
哪怕镶黄旗剩下的旗最多,他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因为绿色的旗竟然比镶黄旗还要多三分之一。
演习到现在局势已经很明朗,本来绿营该是八旗共同联手率先淘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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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
可惜这征讨半路上分裂了,征讨队伍各自出战。
绿营也出了一位能人,采用的敌战我跑,敌驻我扰的模式。
绿营在一众讨伐大军围攻下先护着大营转移,再派出数个小分队,其中一个小分队异常勇猛,吞吃了不少补给俘虏了不少人,这个小分队越来越大,走的是以战养战路线。
被抛弃的绿营主大营吸引了八旗目光,却不知后院被偷。
也不是没有反应过来及时应对的。
可绿营打法太过流氓,敢出营就偷袭,八旗比较强的只能大军护营,反而绿营吃到了补给不断壮大。
镶黄旗是保证了绝大多数实力不错,可止步不前就是落了下风,这时候的绿营已经吃到足够资源成为庞然大物。
吞吃了六旗的绿营已经成为这个战场上的霸主,眼下镶黄旗和镶白旗联合起来抵抗也岌岌可危。
可以预料的失败,皇帝眼不见为净撇开了眼,他看向王公大臣们。
“这次演习胜者为绿营,众位可有异议?”
第225章
一火铳射出带颜料的纸包, 纸包打在“敌人”身上留下了一抹拍打不干净的颜料。
鄂伦岱和同伴们在收尾,他神情雀跃,哪怕这三天每日只睡两个时辰, 其他时间不是在赶路就是在赶路,疲惫没有让他精神萎靡。
他满脸雀跃地从洞内跑出来,被击中要害的“敌人”倒在地上, 眼神里闪着不甘心。
“小子,这次是我没防备,下次觉得不会让你们得逞!”
鄂伦岱和同伴举着火铳跑了出去, 路过“尸体”时还踢了一下, “闭嘴,你已经死了!”
“尸体”差点没气得跳起来, 什么死呀死的, 小年轻嘴上就学不会把门。
鄂伦岱和队友的任务是守住这个小道, 凡是想要突击的敌人都给留下。
这是最后的敌人了, 打扫了战场, 两人将冻得不清的“尸体”给抬到一个用白石灰围起来的地方。
“尸体”坐起来和其他同伴烤火。
“你是怎么阵亡的?”
“别提了,从树下经过时没注意被套住了脚, 等反应回来已经吊在树上。”
“我是被打了一黑棍, 绿营那帮人太不是玩意了, 竟然挖陷阱, 也亏他们在这邦邦硬的土上挖了几个洞, 我脚陷阱去就被一棍子打倒了,好在头盔挡住了一下,现在脑子还嗡嗡的。”
“绿营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可不是,跟吃了仙药一样。”
“听说绿营早放出话了,这次势拿第一!”
“我听上面说, 皇上奖赏了十万棉服,这次那个大营赢了,这十万棉服都归赢的那个!”
“十万棉服?不会是将咱们八旗的军需挪来做奖品了吧?”
“不能吧,真挪走了,不是要冻死我们?”
“瞧瞧,我这身还是前年发的,都已经结块了,一点也不暖和,外面的棉大衣还是家里娘儿们给买的。”
一听军需属于这次的胜利者,原本还无所谓输赢的八旗士兵陷入了沉默。
“不行,我们为国家立过功流过血,朝廷怎么能一言不发将军需给挪用了?”
有人想闹了,嘴里这样说,却也只说了朝廷没提皇帝。
“大家冷静,还没到最后,或许是误传也不一定。”
凡事都是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旦侵犯到自己利益,立马警惕起来。
山间情况复杂,最后一日天上甚至放起热气球来观测“战场”情况。
大量绿营兵已经将镶黄旗和镶白旗堵在了一座山上,两旗没有了退路,几次突围都被绿营给挡了回去。
稍微有点军事素养的都知道这时候绿营只需要将山围住,坐以待之等两旗弹尽粮绝就到了收割的时候。
皇帝正是看清楚了结局才没继续看下去,再看没必要了,两旗不投降又如何,已经是人家砧板上的牛羊。
他虽然高兴绿营的胜利,却也对八旗的溃败恨铁不成钢。
当年八旗要是也如当今一样,哪里有入关的机会?
只希望这样的军演多举办几次,让八旗子弟能够知耻而后勇迎头赶上。
最后两旗能够坚持到现在也不是没有可圈可点之处。
皇帝也明白这次出征大头是从绿营和两旗出人,当然其他六旗也要调人,场上表现出色的小将他也记录在心。
当前军队面临的情况就是断代,没什么优秀的人才。
传旨下去,明日举办奖赏大会。
想到贵妃还出了一笔奖品,皇帝思索之后还是命人去将人接了过来。
……
养心殿内,宝音晚一步知道外面的情况,一个时辰前的传信是绿营已经占据优势。
其实跟鄂伦岱等人的训练并不大,二十多天能训练出什么呢?怕是身体都没有适应高强度训练。
宝音心里也有底,这种高强度训练实际上培养他服从指令和纪律性。
再坏的人到大熔炉走一圈,多少也能发生改变,除非是那种天生恶人。
这件事在她这里算是过去了,人最后成什么样子就看自己变化了。
宫里这几日非常热闹,毕竟快到新年了,过年总是一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
一年又过去,算一算她入宫已经四年多了,这四年仿佛过去大半辈子一样,就连乏味枯燥的宫中生活她都已经习惯了。
这是四年前她不敢想的,那会儿她最大的烦恼是怎么躲开婚事,谁愿意跟一个陌生的一年也洗下不了几回澡的男人成亲?
谁能想到那一年竟然入了宫,稀里糊涂走到了现在。
她陷入沉思中,宫女们轻手轻脚为她梳洗头发。
今日风不算很大,还出了太阳,她洗了头,躺在专门设计用来洗头的躺椅上,任由宫女为她擦拭头发。
发到半干,她起身,有宫女拿来了镜子,宝音看着银镜子里容貌更加成熟丰腴的自己,陷入了沉思。
是不是有些胖了,冬天里吃了好几回火锅。
没办法,北方的冬天,就想吃着热乎的东西。
宫女梳理长发,她左看右看又觉得太长了。
“剪短一些。”她手比划了一下到肩膀。
宫女不敢下手,宝音要来了纸,快速画起来。
在她的坚持下,长发迅速剪到了肩膀,她又要来了帕子将半干的头发缠起一个个小麻花。
这样待干了,帕子解下来,半长的头发带着微微的卷,不是很难看。
宝音露出了微笑,这才是她。
几年宫中的生活,头发越来越长,她差点被这个时代同化了,认为头发不能动。
怎么不能动呢?
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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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怎么不能由自己做主?
外面守门的小宫女走进来躬身,“主子,承乾宫来人了,说皇贵妃那里有事请您过去一趟。”
宝音对着镜子左右看了下,满意道:“过年穿的那套衣服取出来,让皇贵妃也欣赏一下。”
她说的是那件香紫色带着鹤纹的旗袍,旗袍是半袖的,袖长只到手肘。
鹤文是银线绣制,旁边是颜色深一些紫罗兰色的暗竹。
这块布料是江宁织造局通过内务府献上来的,宝音拿到手就想到了做法。
很适合做旗袍,现在丰腴一点也穿旗袍也更好看。
贴身带着凉意的绸缎穿在身上,外面套上了厚厚的披风。
披风是羊皮大衣,雪白无杂色,正反面都是绒,披风上还加了宽袖,穿上后就像是被温暖的绒给包裹住了,一点也不觉得冷。
宫里穿貂皮、穿狼皮的不少,她没觉得哪个比哪个高贵。
谁让她是个颜控,只要符合她的审美,貂皮羊皮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
到她这个身份地位,已经不需要贵重的物品来衬托她的身份。
旁人或许会取笑穿羊皮掉价,宝音穿羊皮,也没人敢说什么。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承乾宫很热闹,毕竟养着两位阿哥。
或许是想开了,佟佳氏很有主母气势,刚出生没多久的十二阿哥也被抱了过来,时不时响起婴儿哭泣的声音。
宫里有为刚出生孩子喂安神汤的习惯,宝音查出来后就禁止了,孩子太小不会说话,只会以哭闹来反映身体不适。
安神汤确实能让孩子不吵闹,多睡觉,可问题还摆在那里,时间一长孩子可能就悄无声息夭折了,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得知这个情况后,宝音是禁止给三岁以下皇子公主开安神汤,未满十岁开安神汤也需要多位太医诊断后才允许。
十二阿哥被抱过来养很正常,佟佳氏虽然不是皇后,可她是皇贵妃形同副后,有管理后宫的权力。
宝音进门就见佟佳氏揉着额头,眼底有点淤青,脸上还挂着疲惫。
“妹妹请坐,这次请你过来是有一件事跟你商量。”
佟佳氏坐正了开口,“东西六宫嫔妃反应去御膳房取膳太慢了,等拿回宫已经冷了,我想着要不给各宫搭个小厨房就设在他坦房边上,奴才们想用些热水也方便。”
宝音立刻明白,佟佳氏这是想赢得好名声。
宫里对火看得比较严,毕竟都是木头建筑,容易烧起来,小厨房那是别想了,连御膳房都设在外面,最远的储秀宫和咸安宫取一次膳来回得大半个小时。
东西六宫真要建了小厨房,不说自己领了食材做饭,只说热热食物就能赢取人心。
宝音自然是没意见。
佟佳氏露出满意笑容,“等会儿四位妹妹也来了,这事大家一起商量。”
等人的时候,宝音将披风脱了下来,原地绕了一圈,让佟佳氏看她衣服。
佟佳氏嗔怪道,“我还说你怎么把头发给剪了,原来是配着新衣服找我来炫耀了。”
说着她伸手摸了摸宝音的头发,有点奇怪道:“怎么做的?怎么还是卷的?”
宝音分享了卷发小秘籍,正说着德妃和宜妃也说说笑笑进来。
一看到宝音今日打扮,宜妃就夸张问:“这是谁?差点没认出来。”
宝音笑眯眯安利自己的发型,“时不时很好看,这种很修饰脸型,要是加一点刘海就更好看了,我宫里的宫女手很巧,头回做就做出了效果。”
“这衣服也好看,就是太羞人了。”
宜妃伸手摸了一下宝音的腰,有点羡慕道:“可真羡慕皇上,有大美人陪着。”
这话把宝音都给逗笑了。
也确实,生育后的几位妃子身材或多或少出现了变化,虽然还是瘦,可脸颊肉眼可见地瘪下去了。
宫里有人羡慕宝音越活越年轻,也有人自豪自己生了皇子,只能说各自有各自的活法。
事实证明皇帝不在,宫里就变得和谐许多。
皇帝在的时候难免要争一争,不说别的,情绪价值要给足,总不能让皇帝觉得没人理。
有儿有女的四妃已经不执着恩宠,她们目光都放在孩子身上,一些小打小闹也只是为自己孩子争取利益。
佟佳氏说起了请她们过来的缘由。
“建小厨房?”宜妃喜气洋洋道:”这可是好事,听说宫外流行铁皮炉子,用煤球也便宜,无需人盯着,定时换煤球,不需要担心着火问题。”
佟佳氏微笑点头,“这个小炉子不需要占多少空间,各宫可以多放几个,你们各自回去问问,看需要多少合适,我吩咐人去采买。”
说着看向宝音,“妹妹可有问题?”
宝音握着内务府的钱袋子,这事肯定绕不过她,毕竟这采买的事是落在内务府头上。
宝音算了算价格,不值多少钱就爽快答应了。
这事都不需要问皇帝,别看他有多开明,这个时代主流思想还是男主外女主内,佟佳氏作为副后为后宫谋福利,他知道后也不会拂了她面子。
这事要是换到雍正头上就不一定了,怕是得损得人无地自容,还开小厨房,想什么美事?
从承乾宫回来,半道上宝音被人拦住。
“出宫?”
梁九功带着笑,“皇上说接您过去看看热闹。”
宝音挑眉,美眸中流光飞转,“行呀,那就启程吧。”
第226章
夜幕降临, 空荡荡的营帐内,宝音随手翻着桌面上的行军图纸。
显然都是这几日西山内部真实“战场”,一支铅笔画了箭头将自己代入进去做了行军路线图。
有些图纸打了×, 明显是失败的路线。
她随意翻了翻。
帐内拉了线,远处有蒸汽机的轰鸣声,虽然吵了些, 可电灯缺不了这个。
宫里就没法用蒸汽机带动,因为太吵,响起来能吵得整个宫里都睡不着觉。
也不是不能在宫外设立发电机, 拉电线入宫。
问题是这距离太远了, 电力传播时是有损耗的,还不如在附近找个屋子找太监来人力发电。
宫里缺啥也不会缺人。
宝音在灯光下看了一会儿, 灯泡用的是碳化后的竹丝制成, 这比之前的棉线碳纤维强多了, 优点是耐高温。
缺点就是易损坏, 基本上两三个月就要换新的灯泡。
这样的灯泡在外城也有一个, 就安装在时钟楼的表盘上,每当夜晚来临, 表盘内的灯泡就会亮起, 哪怕是深夜也能够大致看见指针走向。
电力她已经组建了一个商行和新的卖水商行正筹集资金做基础建设。
思考了一下, 这两天被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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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的煤窑, 她思索着将煤窑拿下, 成立一个大型煤矿集团。
适当放手也省得跟着费心思,她只需要掌握人事和财政审批以及财务审核即可。
想到来年还要往南和西北边修的两条铁路,她不由头疼揉了揉眉头。
手里需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
外间传来动静,她刚抬头就看到有人掀开了营帐的门帘子。
宝音抬头,就看见他被拥簇着走进来, 一股凉气跟着被带了进来。
皇帝进门看见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神色才缓和起来。
他盯着她看了老长时间,才任由太监们帮着取下狐裘大衣。
他这件狐裘是墨色,全身无一丝杂毛,领头和袖口都是毛茸茸的,穿在身上倒是把脸都衬小了。
狐裘里面是宝蓝色的绸缎,带着祥云和五爪真龙的暗纹,暗纹都是银丝绣制,他对宝蓝色的常服带着几分偏爱。
皇帝走了过来,走到她身边围着她转悠了两圈,语气缓和道:“剪头发了?”
宝音摸了摸耳边的短发,微笑着询问,“好看吗?”
他点点头,“挺好,怎么想起来剪头发了?”
“头发太长洗起来很麻烦,索性剪短了一些。”
[想剪就剪了呗。]
她慵懒地甩了甩头发,“喊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他摸了摸鼻子道:“你不是捐了不少东西,明日是奖赏胜利将士的大会,接你过来看看,好歹让你知道,你捐的那些东西都到了哪些人手里。”
他目光在她头发上打转,似乎还没有适应她的新发型。
宝音挑眉,就猜是这事,说来她还是蛮意外的,以为他会让她在这件事上隐身。
[是绿营兵赢了?]
他走过来牵住她的手,放在掌中握了握,见冰冰凉凉不由皱眉,“怎么这么凉?”
说着他视线扫到了被丢弃一旁的皮手套。
宝音任由他将暖手炉塞到她手里,打了个哈欠道:“出宫时没弄那么大动静,骑马过来的。”
她看了一眼营帐内,“你这几晚就睡这里?”
这也太简陋了,冬日里睡营帐绝对不是享受。
“哪能?这几晚在畅春园歇着,这边过去也不是太远。”
“怎么不干脆去温泉庄子,那里不是更舒服?”
“温泉庄子远了些不方便。”
他很快带离了话题,说起了鄂伦岱的表现。
“没想到他变化还挺大,这次比拼,他也出了不少力气。大舅舅那边对鄂伦岱的表现很满意,我之前就说鄂伦岱本性是好的,大舅舅还不信。”
他说着脸上露出了笑容。
显然这次演习结果他很满意,同时也看到了新式火器在战场上的作用。
开春亲征,他心里也有了底。
有这样一支大军在,他有信心一次就将准噶尔给打服了。
聊完了军演的事,宝音忍不住打了好几回哈欠。
她骑着马过来,这会儿是又冷又累,只想躺在暖和的床上歇息一会儿,听他说着不免打起了哈欠。
“你累了?”
宝音头挨着他的手臂,口吻里带着困顿,“骑马好累。”
他心软了下来,“本来想着带你去泡泡温泉,要是累,明日完了再去。”
一听去泡温泉,她立马精神抖擞起来,“去,今天就去,我腿和手臂都被冷风吹麻了。”
她本来就期盼着能泡泡热水澡,也知道在营帐里不方便,要是能去温泉庄子就更好了,反正那里现在是空置的。
见她这般积极,皇帝回头交代了一些事,然后领着宝音带了一大群队伍向小汤山跑去。
小汤山的泉眼被温泉庄子占了不少,起先宝音只买了比较偏僻的地界,好的地段为行宫备着。
后来稀里糊涂入了宫,有了权势又不缺银子,干脆将原来属于行宫的地段也纳入了庄子范围内。
好的地段被占据,还是有边边角角的角落空着,这一段到大汤山陆陆续续有人购去,也修了温泉庄子。
每到冬日就有权贵家族来自家庄子泡温泉。
小汤山和大汤山的泉眼是有限的,有人手快抢去,有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想要买已经买不到了。
这就造成了周围地皮价格飞涨。
反正在旁人眼里,每年太皇太后都会来小汤山泡温泉,宝音在小汤山的温泉庄子不是行宫甚似行宫,连这里伺候的人都是内务府派遣的宫女太监接手。
在温泉池子里泡了一会儿,宝音靠着墙壁才像是活了过来。
皇帝腰间围着一条长巾坐过来,又谈起了粮草的事。
行军打战最重要的就是粮草,他这是去收复失地,不是去劫掠,不能以战养战,所以粮草成了最关键的事。
“……预计是让商人跟随大军。”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大军长途跋涉,携带不了太多粮草,这就需要商人携带粮草跟随作为补充。
这是在草原上打仗的一贯做法。
本来说好了泰山商行这次也会随军,携带的粮草会用来购买俘虏,只是现在出了点状况。
泰山商行打算用上新式的蒸汽运输车,不打算跟随,而是在行军路线上,设立物资兑换点。
这是泰山商行那边的任务,同时户部若是无法及时调转粮草,会通过她从泰山的粮仓运送一批到前线。
她沉吟一声,“我这有一种压缩粮,吃一小块就能饱腹,味道不是很好。”
她说的是压缩饼干,机器出现就能尝试着做压缩饼干,这需要机器来挤压,保质期肯定没法跟未来的比。
不过战事是在开春后,北边的气温没那么容易热,再加上雨水也少,压缩饼干也能保存很久倒是可以作为应急粮使用。
“回头送一些入宫,让人服用看看。”
他靠在墙壁上,一大堆事浮现在脑海里,就没个空闲的时候,好在已经封笔了,政务可以搁置在一旁。
思考了一会儿,确定没有错漏之处,他就听见一阵哗啦啦声,他睁开眼睛,水汽弥漫的室内,她披着长披巾向更衣室走去。
“不泡了?”他跟着起身。
她面色有点酡红,摇摇头道:“水温太高了,有点晕。”
她摇摇晃晃往外走。
他大步追了上去,把人扶住。
……
时间过得很快,军演恍惚就是昨日,实际上已经过去好几天,连发放奖品所响起的欢呼声似乎就在昨日。
宫里新年今年多了不少新花样,昆曲和黄梅戏入京,捧出了好些个名角,一时间名动天下,这也引出了其他省的戏剧进京。
滑冰赛的时候,门头沟还搭起了不少戏台,不少戏班子都登台上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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