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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安王去包扎伤口前,临走,他朝老皇帝所在地方看了看,朝老皇帝拜了拜才离开。
老皇帝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目光浮浮沉沉。
萧宴宁看到这一幕在心底叹了口气,历经种种,父子间破碎的感情,谁也没办法帮他们粘起来。
有些话说出来就是一种伤害。
萧宴宁快步走到老皇帝身边问道:“父皇,你没事吧?”
其实就算有刺客,也很难接近老皇帝,萧宴宁主要怕他受到惊吓。
毕竟这次的刺客和以往不一样,要不是安王这个意外在,今天恐怕要死不少人。只能说兜兜转转,他把安王从地牢里带出来,安王今日又护了他一次。
老皇帝脸色很不好看,也是,好好的庆功宴闹成这样,他心里能痛快才怪。
更何况,那个什么狗屁呼斩金竟然敢让人刺杀萧宴宁,安王还因此受伤了,就那么让他死了,简直太便宜他了。
这种人就该被挫骨扬灰,就该被永固魂魄,永世不得超生才对。
老皇帝心中怒火泛滥,面对萧宴宁关心的目光,他暂时压下心中的火气,道:“朕没事,你呢?可有受到惊吓?”
老皇帝担心萧宴宁没见过这种阵仗,万一被吓到。
萧宴宁摇了摇头:“儿臣没事,儿臣送父皇回宫。”
“不急。”老皇帝看了眼被侍卫扣跪在地上的西羌人,耶律赫嘴角不断有血丝滴落,他五脏六腑都在泛疼,但他愣是不敢大声喘气儿。
老皇帝对着他们冷哼一声,然后又看向呼斩金的尸体:“死太便宜他了,找人给他做场法事。”他要这人死后都不得安宁。
萧宴宁知道皇帝这是气极了,他道:“父皇消气,此处血气重,儿臣先送父皇回去。”
老皇帝嗯了声,临走,萧宴宁看向秦追和柳宗:“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至于其他朝臣,刚才在什么表现,他都看在眼里。
回宫的路上,老皇帝问萧宴宁:“那些西羌降臣,你打算怎么处理?”发生这种事,处理不好,日后史书上可能会说是诈降。本来这事可以给萧宴宁造势,结果差点被呼斩金这个老贼给毁了,幸而耶律赫归降在先,也是天命了。
萧宴宁垂眸淡淡道:“耶律赫身为西羌往已归顺大齐,暂留他一命。至于他身边还有没有像呼斩金这样包藏祸心的人儿臣不想知道,但刺杀天子本就是诛九族之罪,既然都不想活了,那就送他们该去的地方吧。”
萧宴宁说这话时很平静。
那个奇奴,萧宴宁怀疑就是梁牧,梁靖的二哥。
萧宴宁第一次看到他,就不由自主多看了几眼,并不是他异于常人的那张脸,而是那身姿还有那双眼,他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现在想想,兄弟之间,多多少少有点像是的地方,现在想来,那双眼睛和梁靖有几分像。
当年西北大军在大漠只找到了梁靖死去的战马,并未发现人,大漠风沙大,所有人都以为受了重伤的梁牧战马死后,自己在大漠行走时迷失了方向,最终死在了大漠中,被风沙掩盖住了尸身,无从找起。
梁家父子被送回京,只有梁牧尸骨无存,回京的是曾经穿过的盔甲,梁家坟茔里埋得是他的衣冠。
想到这里,萧宴宁心下蓦然一酸,很想把耶律赫也给杀了。
他不相信耶律赫不知情,奇奴,齐奴。
大齐堂堂的将军,竟然被他们当成奴隶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萧宴宁之所以没有立刻动手,并不是觉得耶律赫该留,而是要等梁靖回京。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呼斩金为什么那么癫狂和诡异,明知道众目睽睽之下行刺毫无胜算,甚至可能会连累耶律赫等人一起死,但他还是那么做了。
如果那人是梁牧,一切都说得过去了。
是梁牧的话,刚才若是任由安王和侍卫把人给杀了,呼斩金在说出真相,那他和安王要怎么面对梁靖,要怎么面对梁家,西北那些将士知道后,心里又会是什么滋味。
朝廷当然可以当没有梁牧这个人,那人的脸都成那样了,呼斩金说他是梁牧他就是梁牧吗?谁敢保证是真的。可这种自欺欺人的话术早晚都会被揭露,到时又怎么面对天下百姓。
萧宴宁肯定不会选后面的方式,如果刚才他没有让安王手下留情,如果梁牧真的死在大齐人手中,那他定然会告知天下真相。他会给梁家一个交代,也给天下一个交代。
相反,如果梁牧把他给杀了,呼斩金看热闹般把他的身世公布,那到时大齐又该怎么处置神志不清被人折磨成这样的梁牧。曾经的大功臣,也许就会因这场变故成为罪人。
呼斩金大抵也没想过梁牧能刺杀成功,他想让梁牧死在大齐人手里。哪怕萧宴宁阻止了安王把梁靖杀掉,他最后还在狂笑着想把话说开,就是想在众人心底埋下一颗种子,也让朝堂百官因此事起争执。
就算没刺杀成功,就算梁牧没有死,只要他把话说开,就会有人提出质疑,梁牧失踪这些年要是一直在西羌,那他有没有杀过大齐人,他这次刺杀是不是犯下了滔天大罪……
呼斩金把面具揭下来时,看着大齐朝臣露出厌恶、惧怕、惶恐的目光,他心里应该有着扭曲的兴奋吧。
这个大齐战到最后一刻的将军,被他护佑着的人嫌弃着、驱赶着。
呼斩金肯定也知道梁靖受萧宴宁看重,在呼斩金的剧本里,梁牧的死,会成为横在他们君臣之间的一根刺儿。时间久了,刺在体内生根,总会有忍不住的一方,到时又是一场君臣的猜忌。
不得不说,呼斩金还真挺恶毒。
其实就算呼斩金没露出异样,萧宴宁也会留下活口,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这人是梁牧也好,是其他大齐将士也罢,萧宴宁都会把人救活,把他们身上的奇怪之处解除,让他们做回自己。
老皇帝听萧宴宁这么说放下心来,他原本还有点担心萧宴宁会下不了手。
老皇帝看着萧宴宁一点点长大成人,了解他的性子,知道他看似懒散,其实性格极和善,平日里不怎么爱惩罚宫人,也不爱见血。只是身为帝王,要仁慈可亲,也要有必备的决断……
朝堂上有百官,一人就算一个心眼,皇帝要是镇不住,就容易被人糊弄。
何况,皇帝面对的不只是朝堂那些官员,还有大齐数万万人,要是没点狠心气魄,那只能被人拿捏。
老皇帝看着萧宴宁,放心的同时又有些感慨。
他选萧宴宁做太子做皇帝也是有原因的,萧宴宁骨子里就有帝王该有的杀伐果决。
就如当年在木安围场,困境之下,他会选择杀马求生,当时就算是慎王都不一定反应过来。
老皇帝心疼萧宴宁的遭遇,但也感慨他的果决。
他本以为围场之后,萧宴宁这种性格会表露的更明显,结果没有,他的确变了,从可可爱爱变成了阴阴沉沉,说话也从萌萌哒哒变成了尖酸刻薄。
从围场回宫,再无异样。
直到,他抓着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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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拉所有皇子下水,自己成了游上岸的胜利者。
想到以前,老皇帝心下有些感慨,只能说萧宴宁平时给人的感觉太无害了,让他总是忍不住担心。
老皇帝收起心神,他道:“那个呼斩金最后说的话,你觉得可信吗?那人是大齐人?”
“有可能。”萧宴宁并未把奇奴就是梁牧的猜测说出来:“人没死,儿臣定会查清此人的身份。”
“查清他身份是一,还要查清他为什么会受控制。”老皇帝道:“找最好的御医,给他好好医治,要真是大齐人,能把人医治好,也是功劳。但也要小心为上,看他还会不会被其他人控制。”
萧宴宁:“儿臣明白。”
皇帝点了点头。
到了景安宫,秦贵妃在宫门前等候,她身边的宫女还提了个食盒,里面放着醒酒汤。
当然,送老皇帝醒酒汤是假,她是听到了庆功宴发生的事,想着萧宴宁肯定会送老皇帝回宫,所以特意前来看看情况。
毕竟是晚上,萧宴宁又不便给她请安,但要不亲眼看着萧宴宁无事,她今晚肯定会睡不着。
这不,老皇帝和萧宴宁刚到,秦贵妃迎了上来。
简单粗暴地给老皇帝行个礼后,她立刻看向萧宴宁,神色紧张,上上下下把人打量了一番:“我听说庆功宴上有人想刺杀你?你没事吧。”
萧宴宁忙道:“殿内都是侍卫,儿臣无碍。”
秦贵妃杏眼里满是怒火,她呸了一声,怒道:“天杀的西羌人,卑鄙无耻,竟然想刺杀皇上,真是该死。”
萧宴宁看着秦贵妃温声道:“母后说的是。”秦贵妃,不,现在是秦太后了。
她是萧宴宁的生母,萧宴宁登基之后,她顺理成章成了太后。
秦家至此,一门出两位太后。
秦贵妃狠狠发泄了一通,老皇帝才开口:“时间不早了,让他早点回去休息吧,当皇帝可不比当王爷。”
说到后面,老皇帝还有点幸灾乐祸。
想萧宴宁当王爷的时候多舒服,那朝堂跟自己家的后院一样,想来来想走走,现在,皇位拽住了脚,迈不开步子了。
萧宴宁顺势接话离开,秦贵妃吩咐砚喜好生照顾萧宴宁。
等萧宴宁离开,秦贵妃伸手扶住老皇帝,她知道这人今天高兴,难免要喝上几杯酒,醒酒汤也是她特意准备的。
萧宴宁回到大殿,百官还在等着。
西羌那些人全部被带了下去,地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龙涎香在香炉中冉冉升起,血腥之气已经完全被掩盖掉了。
光看眼前这场景,刚才的一切仿佛是一场错觉。
萧宴宁看着众人,语气莫名:“都散了吧。”
现在最重要的是梁牧,其他事都可以慢慢来。
说罢这话,他朝偏殿走去。
萧宴宁去的时候,安王和几个御医忙起身行礼。
萧宴宁伸手阻止了安王,他看向御医:“三哥的伤可严重?”
御医张善上前道:“回皇上,王爷都是皮外伤且身强体壮,好生静养数日便无碍了。”
萧宴宁:“那就好。”
他的目光看向里面躺着的人:“他还没醒?”
安王:“刚醒来一次,神智还不清醒,又被我打晕了过去。”
萧宴宁哦了声:“他到底怎么回事?要如何医治才好?”
张善等几个御医相互看了一眼,他们也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一时间还有些拿不准。
看萧宴宁的眉头蹙在一起,张善犹豫道:“像是中毒了。”
萧宴宁:“看出来了,能解吗?”
张善:“还需细细研究。”
萧宴宁沉声道:“那就好好研究,务必把人给医治好。”
张善等人能说什么,只能诚惶诚恐地表示定会竭尽全力。
萧宴宁见安王愣愣地看着床上的人,他神色有些冷凝,于是他道:“三哥,怎么了?”
安王回过神,他抿了抿,欲言又止。
萧宴宁一看这情况,立刻让所有人退下,然后道:“三哥,有什么话只说。”
安王:“皇上,臣以前在西境的时候,曾听说一个传闻,说西羌一直在研究‘药人’,说是孔武有力,不知疼痛。”
“药人?”萧宴宁一愣,被药物控制的人?名字这么简单粗暴吗?
安王点了点头,他神色肃穆,甚至可以说是有些防备和紧张地看着床上之人。
萧宴宁:“……”
能让安王露出这样如临大敌的神色,看起来这传说中的药人很麻烦。
但,这人,很大可能是梁牧。
不管是药人,还是什么人,都得救。
作者有话说:
牙疼,回头修文哈~
第172章
安王神色紧绷地看着萧宴宁:“不管是不是药人,皇上还是离此人远远的才好。皇上先回宫,等有消息臣立刻入宫回禀。”
刺杀这种事有点令人心惊,皇帝要真是受了伤,那朝堂内外又是一场混乱。
争夺权势之下,是城内一片惊心动魄,是是百姓不能安居乐业。
安王越想越是后怕,恨不得长一双翅膀带着萧晏宁飞走。
萧宴宁并未直接离开,而是沉声问道:“有关药人,三哥了解多少?”
安王看他不慌不忙有些焦心,不过他也知道皇帝的性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于是他按耐住性子,把自己听到的传闻说了:“据说这些药人都没有神智,只听号令。号令一响,他们力量就会突然变大,命令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们不知道疼痛,只知道完成命令。那老贼临死前让他刺杀皇上,他脑子里恐怕只有这个……”
安王话还没说完,床上的人突然动了,他坐起身挣脱掉身上的束缚,看到萧宴宁和安王,他低吼一声,那声音仿佛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发出来的那般,自己直直朝萧宴宁扑来。
安王一边挡在萧宴宁前面,一边高声道:“来人,护着皇上。”
侍卫从外面跑进来,一部人护着萧宴宁,一部人帮安王对付那人。那人身上都是伤,行动不便,很快就被制服了,但他一直死死盯着萧宴宁,就好像猎人盯着猎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再次把人打晕后,安王看着萧宴宁再次劝慰道:“皇上,此处危险,实在不宜久留。”他也是没想到,人没了理智会这么可怕,被绑了都能挣脱出来,简直是一点命都不要了。
侍卫再次把昏迷的人给绑了起来,这次连腿都一起绑了。
萧宴宁看着这一幕,心下蓦然一跳。
他道:“把人送到诏狱,告诉于桑不可用刑,绳子无用就用铁链子铁锁,不要让他伤了自己。”
侍卫听了忙上前把人抬走。
安王想到呼斩金临死前说的话,说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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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齐人。
安王心下也不好受,他低声道:“听人说西羌研究的这些药人本来是要用在战场上的,只是没人承受的住体内的力量,很多人还没送到战场就发狂了,根本不受控制。侥幸就算有活下来的药人命也不长久,而且他们失控一次,神智就会退化一次,时间久了,就只有兽性而无人性。”到了那时,药人就彻底不受控制了,他不分敌我只会厮杀,直到自己身上的血流尽。
这也是他们只听过药人的传闻,并未在战场上见到的缘故。
当时他听了这些传闻,一度很担心万一是真的,那可不好对付。
后来才打听到药人命短,命稍微长点的还敌我不分不受控制,西羌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做赌注。
安王叹息:“这人倒是例外。”没有号令前,他就像一个智力不怎么好的寻常人,反应慢了些,可动作迅速,而且只知道护主。要是西羌大军中有一支这样的药人队伍,那打起仗来,大齐这边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萧宴宁:“他是大齐人,只有他例外。”有时候,一个人的信念可以支撑着他在地狱中活下来。
安王眉心一跳,他道:“皇上……”是不是认出了这人。
萧宴宁也没隐瞒:“朕怀疑他是梁牧。”这话他没和老皇帝说,老皇帝看待事情基本上都是站在帝王的立场上,而安王不会。站在帝王立场上行事,有时会显得格外无情。
狗日的呼斩金,萧宴宁在心里骂道,他最后想把梁牧的身份喊出来也藏了恶毒心思,到时全天下都知道这人是梁牧,那他们敢不敢承认这个不受控制的杀人狂是梁牧?他们是选择让他在彻底失去人性前死,还是眼睁睁看着他失去尊严体内力量爆裂而亡……
狗逼玩意。
安王因梁牧二字神色恍惚了下,想到这名字所代表的意义,他整个人都裂开了。
安王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失声道:“不可能吧。”
萧宴宁:“他容颜虽毁看不出真实模样,但朕和梁靖日日相处,他那双眼和梁靖有几分相似。他神智是有点不清醒,但动手时的习惯动作改不了,他在木安围场救过朕,朕小时候经常在梁家玩耍,对他多多少少有些印象……”
安王:“……”他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最后他骂了句狗养的。
萧宴宁点头附和,对,就该骂。说实话,要不是碍于身份,上至祖宗十八代下至子孙后代都给他骂进去。
萧宴宁道:“刺杀事件耶律赫等人是否知情也要详查,把他们也关到诏狱,若真不知情,再放出来。”
这只是明面上的话,对待俘虏,他们大齐一向宽宥。
实际上,梁牧身上的毒不是一天半天能解出来,御医想出法子也不能立刻就往梁牧身上用。药人是西羌研究出来的,耶律赫作为西羌的王族,多少都知道点内幕。
萧宴宁不想和他扯那么多,梁牧身上有什么毒就喂他们什么毒,慢慢的,总能找到解毒的方法。
要是梁牧身上的毒解不了,那他们陪着梁靖就是了。
梁牧死,他们也不能活。
梁牧怎么死,他们就怎么死。药人他们可能弄不出来,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刑罚,诏狱里多的是。
安王看萧宴宁的脸色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道:“皇上,臣也去诏狱走一趟。”
那人力气很大,万一去诏狱的中途醒来,侍卫和他怕是都要受伤。
萧宴宁:“三哥在包扎下伤口。”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流血了。
御医给安王包扎好伤口,他立刻离开了。
萧宴宁这才回乾安宫。
等躺到床上时,他根本睡不着。
梁靖此时在云州,萧宴宁不敢想,等他回京之后知道这件事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如果把人救过来,一切安好,那兄弟相认大哭一场。
如果没把人救回来,甚至说梁牧一直没有恢复理智,那对梁靖来说是特别残忍的事,兄弟近在咫尺不能相认,他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梁牧以那样的姿态走向死亡……
萧宴宁一向不怕什么,但此时他却不敢想那样的场景。
一想到梁靖兴致勃勃的从云州回来,他却要打破这份开心,萧宴宁心里更憋闷。
翻来覆去睡不着,萧宴宁干脆坐起身。
他刚才想到要不要把这件事隐瞒下去,不过他立刻就把这个想法否定了。
他和梁靖亲密无间,可他永远也代替不了梁父梁涵梁牧这些人在梁靖心中的地位。
有些事,也许很残忍,但他不能选择隐瞒。
这一刻,萧宴宁突然很想梁靖。
萧宴宁一夜没睡,就那么睁着眼,时间到了,就在砚喜的服侍下去上朝。
百官也有很多人昨天没睡好,看皇帝脸色不好看,他们也没心情说那些鸡皮蒜毛的事儿了。
秦追上奏说了加开恩科的事,他列举了很多应该加开恩科的理由,其实最大的理由就是新皇登基。
这种事其他人自然不会反对,甚至都跟在秦追后面说了诸多加开恩的理由。
众多好处说出来,萧宴宁也没了反对的理由,他打起精神:“准奏。着礼部即刻拟旨通告天下,各州、府、县学城门处皆誊黄张挂。”
“”陛下圣明!”
“此举实乃天下学子之福!”
不要钱的颂扬声从百官嘴里涌出来。
等殿内恢复平静,萧宴宁:“若无他事,退朝吧。”
御史胡游上前,他道:“皇上,昨日西羌俘臣做出刺杀之事,贼人已死,但西羌狼子野心,臣请三司会审,务必查出其余人等是否清白才是。”
萧宴宁:“此事已交由镇北府司于桑去审,由安王监督。”
胡游默默退下,看来对昨日之事,萧宴宁是震怒,落到诏狱中,那可是不死也得脱成皮的地方。
皇帝都开口了,其他人也没要奏之事,萧宴宁便摆手退朝。
通过这件事,朝臣对萧宴宁的脾气秉性有了更深的了解。
皇帝乾纲独断,不计方法。
真要说,就算那批西羌人中还有呼斩金的同伙,三司会审岂不是更好。
结果,皇帝直接把人给弄到诏狱了,那是一点面上的功夫都懒得做。
三日后,梁靖的折子从云州送入京。
梁靖在折子上说了目前的进展,说一切顺利,然后在折子最后问候皇帝的身体。
萧宴宁看着这份快马加鞭送到京城的折子,重点也就是最后那句话。
肯定是听到流言,心里挂念,便借着上折子问候。
萧宴宁在回了句一切安好。
折子上不好多说别的,于是另外写了一封私信,让福六专门送了过去。
萧宴宁写了事发经过,没写梁牧之事,毕竟身份还未确定,最后萧宴宁写了盼他早日回京。
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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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既盼着梁靖早日归京,又害怕他早日归京。
萧宴宁一直挂念梁牧的身体情况,私下还去了两趟诏狱。
看到梁牧的情况,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为了不让他继续发狂伤脑伤智,御医给他用了药,他每日基本上都在昏昏沉沉地睡着。
不过御医也说了,梁牧的身体被药物泡过,体内各种毒素药物太多,体质和寻常然不一样。药效很短,这些安眠类的药物对他作用会越来越小,再过几日怕是就会没用了。
御医从耶律赫口中知道了药人的来源。
只是耶律赫也说了,药人没有解药。
耶律赫不知道奇奴的身份,这是呼斩金给他招来的护卫。
身处诏狱,耶律赫自然不会说谎,没有解药,御医只能根据情况慢慢摸索。
安王时常来诏狱,看到皇帝一脸沉重,他道:“皇上不用太过担心,会好的。”
萧宴宁只能点头。
那厢,梁靖做了一件震惊朝野的事,他把四品的云州知府杨长戈给砍了。那杨长戈不是别人,正是睿懿太子的嫡亲表兄,杨太后的侄子。
因为杨长戈身份问题,梁靖的折子还没到京城,杨家飞鸽传书,在京的官员已经入宫向杨太后和太上皇哭诉了。消息一出,百官愕然,弹劾梁靖的折子如同雪花一样飘到了萧宴宁案头。
那可是四品知府,未曾上报朝廷,未经刑部审讯,甚至连折子都没有,他梁靖凭什么杀一个四品知府。
今日可杀四品知府,明日是不是就可杀三品按察使,后日是不是就可以在朝堂上乱杀。
身为兵部侍郎,又兼京营戎务,这般专擅那还得了。
弹劾,必须弹劾。
罢官,必须罢官。
萧宴宁知道梁靖绝不会无缘无故杀人,更不会杀杨家人,除非这人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而且还准备仗着自己所谓的身份逃脱惩罚。
朝堂之上,萧宴宁随手掀开一份奏折,看了两眼,里面都是痛斥梁靖的话,仿佛他是什么恶神转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
这些弹劾的折子里,也真有为杨长戈说话的人,更多的确是想到了自身。
要是不弹劾,日后京中出现这么一个杀神,谁能保证自己和家人百分百清白,万一落到梁靖手里,那不是菜刀砍瓜毫无反击之力。
萧宴宁把折子放下,他抬眼看向百官幽幽问:“梁卿为什么不能杀他?”
百官愣在那里,萧宴宁:“朕赐梁卿尚方宝剑,就是让他先斩后奏,你们说他不能杀四品知府,是说朕的尚方宝剑赐错了?尚方宝剑还有杀不得的人?再说,梁卿的折子还没到京城,你们怎么就知道杀错了人?”
作者有话说:
下午要出门,o(* ̄︶ ̄*)o,明天见。
第173章
萧宴宁连声质问,他语气冷峻,那些嚷着要立即拘押梁靖问罪的朝臣顿时噤若寒蝉,一时间都不敢开口说话。
按照律法,梁靖是不该直接杀了杨长戈,哪怕证据确凿,也应该走正常的流程,退一步说,就算杨长戈真的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大可以先把人拿下,就地审问一番,总之,先留他性命等候发落就是。
梁靖越过这些律令强行诛杀知府,在一些文臣眼里无非是仗着皇帝的看重而嚣张跋扈。
自古以来,武将专擅就容易引起帝王的戒备,犯下忌讳。
历史上因强行杀人当时被皇帝夸赞找补,事后因此事被秋后算账的官员不在少数,可见擅自诛杀官员的风险。
专擅,专擅,不被朝廷认可是专擅,若得帝王信任,什么专擅,那明明就是遇到了突发事件,在稳定朝局。
萧宴宁看着朝堂上站着的官员,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些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有些官员的心眼比筛子都多,无非是想借着这件事试探他对梁靖的态度,还有一些人想借机在他心里用针刺一下。纵观历史,帝王对辅佐自己的武将,先前打仗时期,那是能有多信任就有多信任,后来则是能有多防备就有多防备。
自古以来也没几个将军能功成身退。
萧宴宁似笑非笑地看着朝臣,这些人以为他和历史上那些皇帝也一样,以为自己会默认梁靖也会走上那条不归路路?
他坐上这个位置,是不想被人利用,是不想走入绝境时只能寄希望在别人身上,除此之外,就是因为梁靖。
若有一天,他和梁靖的关系曝光在世人眼中,流言纷纷之际,受伤最严重的只有梁靖,而他必须要有护着梁靖的底气和力量。
想到这里,萧宴宁冷啧一声,他道:“朕既赐梁卿尚方宝剑,就允他‘便宜行事’,朕信他。”
此话一出,大殿之上静得怕是连一根针落下都能听到。
户部尚书杜检这个老头抬眼看了看萧宴宁,又瞥向首辅秦追,然后缓缓垂下眼眸。他在杜检在心里暗自叹息,新皇这性子,可远比太上皇要难以捉摸。
见群臣缄默不语,萧宴宁轻笑了声,眼底却没什么笑意,他随手敲了敲龙椅:“众卿都是朝中栋梁,国之石柱,是朕的左膀右臂,股肱之臣,以后遇事当持重些,不要动不动就一惊一乍的,成何体统。”
秦追看了皇帝一眼,太上皇因为是半路登上皇位,一心想成为明君,不想受人诟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群臣还是比较喜欢太上皇那性子,能进也能退,能提拔寒门,不待见世家但也能做到善待,能被琢磨透,也愿意让群臣琢磨。
相比之下,萧宴宁这性子就飘忽的很。
说他看重世家,也不见得,毕竟和秦家关系也就那样。
说他注重寒门,也没对寒门学士有多特殊。
秦追心里有种感觉,今日犯罪的是秦昭,萧宴宁也不会留情。
太上皇多多少少看重点人情世故,萧宴宁则是不一样。
秦追心想,得好好约束自家人,以后秦家人遇到梁靖也要更加客气一些。
皇位是萧宴宁自己争到的,梁靖是唯一一个在当时知道他心思被他所用的臣子。
梁靖在萧宴宁心中远比其他人重要。
下了朝,杜检和秦追走在一起。
想当年,徐渊在时,杜检和徐渊关系还不错,偶尔还能一起背后蛐蛐秦追一两声。
现在时过境迁,徐渊没了,徐家也没了,杜检和秦追的关系倒是比当年亲近了不少。
杜检悠悠道:“秦大人,咱们都老了。”
秦追斜了他一眼,心道,谁跟他咱们了,杜检觉得自己老了,干嘛要拉上他一起,他可是正值身强体壮精神抖擞的年龄。
要是条件允许,他说不定还能在朝堂上再奋斗三十年呢。
心里这般吐槽,秦追嘴上却跟着叹息:“杜大人说的是,时间一年一年的过,年龄一年一年的增,岁月不饶人啊。”
杜检叹了口气:“这人年纪一大,胳膊腿也不怎么利索了,我就想着,干脆趁着身子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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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向皇帝请辞,到时回老家做个闲散老翁。”
秦追大惊:“杜大人怎么有如此想法?皇上刚登基不久,还需杜大人好生辅佐,怎可言辞?”
杜检:“我到也想继续辅佐皇上,只是年龄放在这,到底有些力不从心了。”
秦追突然觉得有点心累,感情一上来提年龄就是在这等着他呢,要真想请辞那就同皇帝说啊,和他说有什么用。
不过以秦追对萧宴宁的了解,若真有官员想拿请辞试探皇帝,别说三请三辞了,估计杜检这边开口,萧宴宁不等音落就同意了。
萧宴宁是从小被太上皇和秦太后惯着长大的,长这么大,从头到脚包括那张嘴就没受过委屈,百官想用以前的方法试探他,指不定就把自己试探进窟窿里了,到时想出来可就难了。
想到这里,秦追豁然有点明白萧宴宁这个皇帝怪在哪里了。他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对上他,都是别人退让,当皇子时这样,当王爷时如此,这当了皇帝,还想让他退,萧宴宁能退才怪。
这性格好也不好。
好的一方面,日后朝堂上估计比较清静,没那么多人敢耍小心眼。
不好的是,萧宴宁毕竟不是王爷身份,他是皇帝,这样会不会太过唯吾独尊,不知道会不会进不进去别人的劝。
一旁的杜检看到秦追因自己的话忧心忡忡的模样,他心下有些感动。
这出身翰林的官都以内阁首辅为目标,杜检也不例外,这些年他总想着自己要是成了首辅会如何,和秦追的关系一直就是和和善善,不怎么交心,他没想到秦追对他的离开竟这般舍不得。
杜检在心中感慨,怪不得秦追能历经三朝皇帝而不败,要换做是他,秦追说要辞官,他不笑出声那都属于他能忍,够给面子。
那厢,萧宴宁回到乾安宫,他本来还想着出了这样的事,杨太后会不会向老皇帝哭诉。
毕竟,那可是杨家嫡系,拥护睿懿太子,也拥护皇孙萧珩。
结果,什么都没有。
据砚喜说,杨太后那里一切平静,她连宫都没出。
萧宴宁:“……”
这是历经一系列的事之后,理智战胜了感情?杨太后这次要是还拎不清,老皇帝都会帮他挡过去。
现在杨太后伤心却引而不发,老皇帝心里估计有点不是滋味。
杨太后那边没事,萧宴宁就把这件事暂时放在一边。
他拿睿懿太子当兄长看,但杨家犯事,他也不会因睿懿太子的存在就网开一面。无论是谁,做了什么样的事,就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
过了一天,梁靖的折子终于快马加鞭送到了京城。
萧宴宁看了折子里的内容后勃然大怒:“找死。”
看皇帝脸色大变,群臣心里一惊,不知云州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