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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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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靖在折子中述说,他到了云州,知府长戈等人就哭诉因为天气缘故,收成不好,秋税迟迟收不齐,他愧对皇帝信任。

杨长戈哭的那是一个凄惨,梁靖便说先把收上来的秋税运走,杨长戈等人又说河道淤堵,陆运不安全,还是缓缓。

梁靖便道:“皇上赐给本王一千将士,没有不安全之说。”

杨长戈等人又劝说不如等秋税全部收齐,到时一起运往京城。

梁靖也想知道杨长戈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于是便顺势留了下来。

然而在他去查这件事时,发现云州秋税应该是早就收齐了,杨长戈这些人就如同萧宴宁所言,就是在推辞,就是在试探。

杨长戈既然选择主动送上门,梁靖也不客气,就准备把人拿下,到时用他给萧宴宁立威。

结果这个杨长戈丧心病狂,竟然做出了火烧粮库,税银沉河的举动。

梁靖带人拼命灭火,才保住了一小半的粮食,至于沉入河堤的税银,真要派人下河打捞,这种天气,人命关天。

杨长戈则毫无畏惧甚至略带嘲讽地对梁靖说道,实物不对,那就是没有证据证明云州秋税齐了,就是到了京城,皇帝也拿他没办法。

梁靖看着他,杨长戈假惺惺地表示,都说了秋收不齐,需要往后拖延些时间,是梁靖自己不信,现在不信也得信了。

梁靖明白,这人就是仗着身份有恃无恐,最关键的是那句没有确凿的证据,皇帝也拿他没办法。

梁靖心道,杨长戈的眼大概是被泥巴糊住了,他太自以为是了,他想试探新皇的底线没问题,可他不该越界。他哪里知道萧宴宁真实性情,萧宴宁岂会容别人这么明目张胆地戏耍他。

就算宫里有太上皇和杨太后,就算没有实物证据,萧宴宁也不会留杨长戈的命。

只是萧宴宁要这么做,到时难免受人非议。

梁靖哪会让萧宴宁受人议论,他看着杨长戈,请出尚方宝剑,轻声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杨长戈看到尚方宝剑时脸上有点惧色,但他还是不相信梁靖敢动手:“本官若有罪,就麻烦梁大人送本官入京,到时三司会审,证据呈堂,本官签字画押才能按律治罪,本官不签字画押,就是屈打成招,到哪里都说不过去。”

“你以为你还能入得了京?”梁靖眼睛含着冷,他这时不像是一个温雅的朝廷命官,倒像是战场上的罗刹:“我平生最看不惯你这种何不食肉糜之辈,身为睿懿太子的表兄,你连一点脑子都没有,重新投胎去吧。祝你下辈子吃喝没有,穷困潦倒一生。”

若杨长戈只是想要为难为难萧宴宁,只是想要趁机发泄发泄心中的不满。在梁靖到来之后,他只要配合行事,看到数千将士,顺势哭诉一番河道和陆运的问题,如今这么多将士在,他就不用担心,顺势把秋税装车装船,此事萧宴宁便会揭过去。

日后,他们还是君臣。

只可惜,杨长戈太自大了,他不该触碰萧宴宁的底线。

见梁靖这般态度,杨长戈神色大变:“你……”

他话没有说完,最终只留下满脸惊惧。

没人想到梁靖说动手就动手,那些和杨长戈一起做下这些事的人当场腿就软了。

梁靖命人把他们绑起来时,他们浑身哆嗦,有人说梁靖乱杀朝廷命官,他们要上报朝廷,结果梁靖一个冷眼过去,再也没人敢吭声。

梁靖做完这些事,这才回去写折子,派人送往京城。

萧宴宁把梁靖的折子狠狠拍在御盘上:“众卿也都看看。”

砚喜把御盘端下,内阁的几位朝臣先看,看到折子上的内容,秦追和杜检眼睛都是一抽。

杨长戈这真是作死,伸手试探,都没个度。

折子还在群臣手里传动着,萧宴宁道:“来人,八百里加急给梁靖传朕旨意,所有和杨长戈共犯之人,皆以死罪论,不必入京,就地行刑。”

看皇帝震怒,御史胡游硬着头皮道:“皇上,单凭梁大人一面之词……”要是只有片面之词,怕是不好向天下交代。

“胡卿这话倒是提醒了朕,粮食烧了对不上,可银子还在河底。再传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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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靖,命他找善水者前去打捞税银,打捞成功者,十留一,非大奸大恶者,可为良民。”萧宴宁垂着眼眸一字一句道:“只要在河中打捞出来一两银子,朕都要让他们碎尸万段。”

胡游:“……”他要是不开口,那些人本来还能留个全尸,这下怕是连尸体都保不全了。

不过他也不后悔就是了,这种事,总得有实打实的证据,总得让人信服不是。

作者有话说:

出一趟门出一身汗,快热傻了,┭┮﹏┭┮

第174章

两道圣旨连夜被送到云州,第一道圣旨到达时,梁靖正在就地审讯和杨长戈有牵扯的官员。

那些官员一开始看到前来传旨的墨海,心里那是抱着极大的期望,觉得这道圣旨的内容肯定是在训斥梁靖胡作非为,那样他们有很大机会能无罪释放。

于是几人神色不虞地看着梁靖,心里还在想着到了御前,要怎么告这个鲁莽武夫的状才好。

只是等他们听到圣旨上的内容,几人脸上的喜意渐渐被惊恐替代,到了最后更是面如土色,整个人连骨头都软了下来,跪都跪不直了,都快在地上软成堆了。

皇帝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必回京,就地行刑?他们就这么要被砍头了?

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后,几人连哭带喊,对着梁靖那是砰砰求情,他们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不会说话的稚子,希望梁靖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替他们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饶他们性命。

然后传旨的内监又拿出了第二道圣旨,几个官员蓦然停住了哭闹,眼巴巴地看着第二道,眼中满是希翼。皇帝肯定是觉得第一道圣旨不近人情,也有故意试探吓唬他们的成分在,第二道圣旨肯定是法外开恩。

现在他们也不求无罪,但求活着,只要活着就好。

结果,圣旨上的内容更吓人了,皇帝对他们那是一点情面都没有。

顿时,哭声一片。

梁靖接过圣旨,他嫌这里的哭声太刺耳,便同墨海走了出去。

到了寂静之处,梁靖手握着圣旨,一脸关切地询问道:“墨海公公,皇上可因此事动怒了?皇上可有被气到?可安好?”

要是砚喜,一听这话就知道梁靖是在担心萧宴宁有没有被这些蠢才气伤身体,这样的情况,砚喜肯定会顺势接话说一说皇帝最近身体的情况,顺便安抚梁靖。

墨海不知道萧宴宁和梁靖之间的关系,听了这话,只是心中感叹,不愧是和皇帝从小一块长大的人,隔这么远都能知道皇帝对此事的态度,怪不得能得皇帝的宠信。

要是旁人,墨海根本不会回答这些问题,事关皇帝性情,多说多错。再说,他是皇帝身边的内监,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不该多话。

只是在福王府时,墨海也知道皇帝和梁靖的相处模式,知道梁靖在皇帝心中很得信任,墨海低声道:“皇上岂止是生气,接到大人的折子,皇上在朝堂上勃然大怒,把御史胡游都给驳了回去。”

梁靖心里有些着急,勃然大怒,然后呢,那可有气伤?

等了一会儿,见墨海说完这话就没了别的了,梁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

墨海觉得梁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他面上不显,心里却紧绷起来,梁靖是最了解皇帝的人之一,是他哪里说错话了吗?看来他日后更应该谨言慎行才是。

见墨海的脸皮越绷越紧,梁靖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决定不为难老实人了。

萧宴宁早就给他送了私信,只是无论是看信,还是从别人口中听到萧宴宁的消息,远远不如自己亲眼看到的踏实。

他还是赶快把云州这些烂摊子给处理完就立刻回京,到时也不用牵肠挂肚了。

梁靖看向墨海郑重道:“请皇上放心,臣定会早日处理好云州事物,早日带着秋税回京。”

墨海听罢连连点头。

墨海在云州逗留一日,便立刻往京赶。

想在萧宴宁身边当差的人很多,他怕自己长时间不露脸,时间久了会被人取而代之。

回京之后,墨海说了云州的情况。

得知梁靖还在审问那些人时,皇帝冷笑一声:“要是朕在,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就把他们统统都扔到河里喂鱼。也就梁靖心善为人纯良,还想着给审问审问。”

墨海心道,皇帝这心都偏得没边了。

梁靖要真心善纯良,就不会一剑把杨长戈给砍了。

那魄力,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知道萧宴宁是气火烧粮库的人,墨海这些人也都是出自贫寒家庭,饿过肚子,知道老百姓种不容易,对这样为了一己之私糟蹋粮食的官员也深恶痛绝。

墨海道:“皇上,奴才到的时候,梁大人已自己掏银子找了数名蜑户,让他们身上缚绳以便下水捞银子。梁大人虽不在京,但和皇上的想法倒是一致。”后面那句纯纯是他鬼使神差加上去的。

一旁的砚喜看着墨海,心中悻悻道,马屁精。

马屁精他不怕,不过墨海能精准拍马屁还真让他有点危机意识。

萧宴宁登基到现在还未动宫中二十四监。

司礼监掌印名义上还是刘海,只是经过一些事后老皇帝不大用他了,秉笔太监观海,随堂冯恩。

冯恩前段时间就因为腿脚不利索求情去轻松点的地方当差,萧宴宁同意了。

砚喜这些人心里明白,二十四监的人迟早都会被换掉。

砚喜、墨海包括偶尔在萧宴宁身边当差的明雀,这几人只要不脑子发晕,他们在二十四监都会有一席之地,到时就看萧宴宁的想法了。

萧宴宁听到这话,眼神柔和了几分。

要不说他和梁靖就算隔着千山万水,也能心意相通。

蜑户,水上居民,世代以船为家,为贱籍,社会地位低下,不得科举、置产或与陆上通婚。

萧宴宁圣旨上说,打捞出来的银子十留一。

钱财也许打不动一些水性好的蜑户,但那句非大奸大恶者,可为良民却绝对会让那些水性极好的采珠人拼命。有些采珠人水性极好,可潜水数十丈,只是风险也大,这也是梁靖让那些人绑着绳索潜水的缘故。

总不能为了一些银子把人的性命害了。

想到这里,萧宴宁轻皱了下眉头,在有珍珠产区的地方,官府会设珠池,将采珠人编为“珠户”,强制为官府采珠,形同徭役。萧宴宁不会设后宫,以后皇宫对珍珠的需求也一般,但地方上的官员可说不定。

在古代,生产力低下,朝堂需要银钱时,只能层层剥削,最苦的就是底层人,而他又不可能立刻取消这些设置。国库充实,才能应对整个国家出现的各种危机,而要想来银子来得快,其实还是要开市,最好是有官船出海,开启海市。

萧宴宁站起身来回踱步,大齐有造船厂,在沿海设有市舶司,直接控制海外贸易船只的进出与货物中转,防止走私。

但大齐整体来说,在海市这块并不算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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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把海市开起来,同他国进行贸易往来,何愁国库空虚,税银不足。

不过想要贸易顺利,还需要有强大的武力支持,要不然就是去给人家当炮灰去了。

萧宴宁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充实国库的好办法,市舶司本就配有护航舰队,归布政使司管辖,可负责外贸安全。

漕运水师隶属漕运总督,一般保护大运河粮运,但战时可被抽调至海上作战。

只是大齐近些年一直重视陆军,不知道大齐的造船水平和水师是什么水平。

萧宴宁:“砚喜,召工部尚书方知善、左军都督魏盏、右军都督齐铠入宫。”

砚喜:“是。”

皇帝这心思真难猜,怎么突然就想到召见这几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一同入宫了。

方知善入宫时还想着皇帝是不是又要问询水利方面的事,他心里都在琢磨着该怎么回答,然后就遇到了一起要入宫的魏盏和齐铠。

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皇帝这是唱的哪出戏。

入了宫,萧宴宁对着三人很和善地笑了笑,还让砚喜奉茶,三人被他笑的头皮一紧。

根据他们对萧宴宁的了解,萧宴宁还不如对他们冷着脸呢,笑得他们心底发毛。

萧宴宁看着魏盏和齐铠道:“年后父皇有意乘船下江南,朕对水上了解不如陆地,不知大齐这水师作战能力如何?”

魏盏和齐铠以为他是担心太上皇的安危问题,皇帝难得问一句水师方面的问题,于是两人信誓旦旦表示,船上有炮,漕运水师更是一个能打五个,绝对能护佑太上皇的安全问题。

甭管是不是吹牛,萧宴宁听得很满意,连连点头。

他又看向方知善:“大齐船一般有多大?”

方知善想了下道:“大齐如今的船大多都是长约二十丈有余,宽有十余丈,可载数百人。”

萧宴宁在心里换算了下,这船还可以,于是又问道:“可否远行?”

方知善心头一跳,他道:“回皇上,上有舰炮和火铳,可远行,也可对战。”

萧宴宁:“那船厂现在这样的船只多不多?一共有几艘可用?除此之外,可还能造出更大些的船?”

他问的轻描淡写,齐铠以为皇帝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问起这些,他心道,大齐的船暂时运粮食没问题,还造更大的船做什么。

魏盏则轻轻皱起眉头,他看了方知善一眼,方知善怕自己想多了,他愣是忍住心中的激动之情,沉稳回道:“现船有,比这更大的若给予时间,也可造出。”

第175章

萧宴宁听了方知善的话脸上浮现一丝浅浅的笑意,方知善因他这般态度,心蓦然又咚咚跳了几下,他垂下眼默默端起桌子上的茶连饮数口,方才压下心中腾起的兴奋。

又与三人闲聊片刻,萧宴宁才让他们退下。

三人刚走出大殿不久,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回头,只见砚喜捧着青瓷茶罐追了上来,他望着方知善,笑意吟吟道:“方大人,皇上方才见你饮茶时甚是喜欢,便命奴才将这明前龙井送些给方大人。”说罢这话,砚喜压低声音道:“这茶今年共得二斤六两,各宫分上一分,皇上那里已所剩不多……”话到此处戛然而止,砚喜把茶罐递给方知善,意味深长的目光在方知善脸上饶了一圈。

方知善当然知道贡茶珍贵,连忙接过,诚惶诚恐地谢恩。

砚喜忙扶起他。

出宫的路上,方知善抱着茶罐子就跟抱着个金灿灿的大元宝一样,魏盏和齐铠在一旁看着眼馋,只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多喝几口茶。茶真不珍贵他们无所谓,但皇帝这举动他们很在意。

皇帝平白无故赏赐给方知善这么珍贵的贡茶做什么,明显是做个别人看的,这是要重用他了。就算不重用,能得皇帝赏赐,也是一种被看重的象征。

出了宫,魏盏看着方知善:“方大人,京城新开了家酒楼,若有空,不如一起去喝一杯?”

方知善心下正欢喜着呢,听闻这话有些犹豫,太上皇在位时就不喜欢官员下了朝闲着没事一起去吃喝玩乐,这行为在太上皇眼里多少有结党营私之嫌。

新皇性子颇为古怪,脾气秉性他还没琢磨清,怕这种行为引起新皇不悦。

魏盏知道他心中所忧,他低声道:“皇上召见我们三人,心里定是已经有了些许想法,方大人在皇上面前已做了保证,说船厂里有新船可用,我和齐大人也夸口了水师战无不胜……具体情况如何,不如边喝边聊。”

方知善:“那本官先把御茶送回家,然后酒楼聚一聚。”

齐铠不明白两人在打什么哑谜,这点小事哪里还需要上酒楼,他道:“太上皇宫乘船下江南有固定船只,常年维系检测,不会有问题。再者安全方面,漕运水师数十万,根本不用担心。”

魏盏看了他一眼,他很想问齐铠到底怎么坐到右军都督位置上的。

不过他也只是悄然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道:“皇上若真只担心太上皇出行问题,根本不用召见你我。”

最重要的是水师,左军都督府名下管着福建水师,右军都督名下也有广东水师。

皇帝问了那么多,意在水师和船只航行远近。

齐铠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被魏盏这么一点,他吃惊道:“皇上这是准备把心思放在海上?”

魏盏心里松了口气,幸好不是真蠢。

分割利益是未来要考虑的事儿,现在他们要同心协力把这件事给定下来。

方知善之所以应下酒事,也是这个原因。

六部中,工部最不起眼,如果皇帝真有心往海事上发展,那他这个工部尚书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

砚喜回去时萧宴宁正在看折子,他头也没抬:“茶给了?”

砚喜笑道:“给了,方大人很激动,魏大人和齐大人很是羡慕。”

萧宴宁放下笔:“羡慕就对了。”要不然,这茶叶岂不白送了。

当皇帝就这点,有个什么举动,总能引起各种猜测,而各种猜测之中,总有那么一两点是对的。

又过几日,梁靖的折子送云州而来,说是被沉河的银子被采珠人闻氏一族历经生死终于打捞上来数百两,证据已经到手,加上天寒地冻,梁靖便命人停止打捞,以免把人冻坏了。

河流湍急,银子在河底数十米,即便是采珠人都差点死在里面,为了避免有人起贪心,梁靖还派兵驻扎在周围,等待来年天暖,朝廷再派人前去打捞。

除此之外,梁靖还查出一些知情官员贪赃枉法的证据,数罪合并,就地问斩。

萧宴宁在宫里看到折子,不由地夸赞梁靖思虑周全。

砚喜心道,朝堂上比梁靖思虑周全的人多了去,也没见皇帝这么欣喜。

只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守着这个秘密,砚喜每天是又惊又喜。

喜,无非是得萧宴宁信任,这么大的秘密都没瞒着他。

惊,萧宴宁毕竟是皇帝,现在后宫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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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人,他刚登基,太上皇、秦太后还有百官暂时都没对此事发表意见。但时间久了,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肯定会谈起此事。

他们可能拿萧宴宁没办法,砚喜怕自己会成为突破口。

没办法,谁让他从小跟在萧宴宁身边。

梁靖把云州事情处理完,带着秋税乘船上京那天,太上皇召了萧宴宁过去。

萧宴宁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他原本以为老皇帝在梁靖杀了杨长戈的消息传到京城时就会出面,结果一等等了这么些天。

杨太后虽然因太子的事对杨家伤透了心,可对萧珩来说,杨家还是不可缺少的助力。

在京城,成年人都活着不易,更不用说孩子了,一阵风寒说不定就没了。

太上皇见了萧宴宁,上上下下把人打量了一番,他直白开场:“知道现在外面怎么说你吗?”

萧宴宁:“无非是说儿臣故意打压睿懿太子族亲,也是在剪除萧珩的羽翼。”

太上皇:“知道如此,手段还这么激进。”

萧宴宁:“他们做错了事,就该想到后果。别说今日是睿懿太子表兄,哪怕是儿臣的表兄,儿臣也会这么做。当然,儿臣的表兄没这么蠢就是了。”秦昭从小就滑不溜秋跟个泥鳅一样,一句秦昭哥哥都不让他喊,哪会轻易让人抓住把柄。

杨长戈真心为萧珩着想,就该让杨家夹着尾巴低调行事。

他以为摸清了太上皇的性子,就觉得他也会如此,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他没有。

太上皇揉了揉额头:“别人不知道,朕还不知,你这是在给梁靖收拾烂摊子吧。”要是梁靖把人送到京城,哪有这么多流言蜚语。

萧宴宁:“父皇看事怎么光看表面,这和梁靖有什么关系。是儿臣眼里容不下又蠢又毒的人。”

太上皇:“……”好吧,这话也没法反驳,杨长戈做事确实又蠢又毒。

太上皇今日主要也不是为了此事,事已至此,他提点一下也就是了。

于是,太上皇转移了话题:“再过些时日就要过年了,宫里冷清的很,你母亲这些日子在宫里也落寞的很,想着宣些才情性情都好的闺秀入宫,到时你也去见上一见。”

说到这里,太上皇也是无语了,都成皇帝的人了,萧宴宁身边竟然还干干净净,从小到大除了秦溪还有服侍他的那些奶娘,他连女子的手都没拉过吧。

太上皇很不想往别处想,但他实在有些担心,萧宴宁的身体该不会真有什么毛病吧。

可御医都把过无数次脉了,也没找出毛病。

以前御医说萧宴宁性子单纯,在这方面迟钝,需要慢慢开窍,这都迟钝二十多岁了,是个石头也该开窍了吧。

结果还是没有。

太上皇很不情愿地想,当年萧宴宁出宫建府,他和秦溪给萧宴宁赐了两个宫女过去教导人事,不会是那时把人给吓到了,以至于心里有阴影。

萧宴宁一听这话就头疼,他道:“父皇,儿臣现在忙得很,走不开。”

太上皇:“……”

他本来还有点愧疚,现在直接怒了,他堂堂的皇帝,说是自己忙,走不开,这是在敷衍谁呢。

他原本想着今年萧宴宁能顺利立后,来年他下江南也放心些,现在看来,他想得太美好了。

太上皇沉下脸,他道:“你后宫无人,又无子嗣,到时前朝后宫人心不稳,国本动摇,容易引发灾祸。小七,你现在是皇上了,不可任性。”

萧宴宁:“立后纳妃又如何,万一生不出儿子,生下的都是女儿呢?儿臣若想立皇太女,会有人答应吗?”

太上皇瞪大了眼,这是什么惊天动地的想法。

萧宴宁又道:“就算能顺利生下了几个儿子,要是不成器,那还不得把人给气死?就算都成器,可到最后,还不是得看着他们因为皇位斗得你死我活,最后儿臣也只能像父皇一样,不得不对他们下手。”

太上皇望着萧宴宁那张了然无趣的脸,心中一击,他轻声道:“小七,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萧宴宁抬了抬眼皮:“儿臣看到的就是这样,太子哥哥天资聪慧,又备受父皇看重,不也被兄弟算计了吗。”

太上皇沉默了,他从来没想过,萧宴宁平日里看着万事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心思竟然这么细腻。睿懿太子的事对他打击这么大,以至于他在这方面情绪格外消极,提起此事来整个人都恹恹的。

萧宴宁还在那里絮叨:“立后纳妃无非是为了子嗣,可在儿臣眼里有子嗣和无子嗣没什么区别。儿臣现在才也就二十多出头,说不得要活到八|九十,到时侄子辈的能有几个活着都说不准,现在想它做什么。”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父皇要是和母妃再生一个,儿臣倒是可以养在身边……”

太上皇:“……”

太上皇指了指门口,一个字没说,萧宴宁已经明白,这是让自己滚呢。

于是他听话的走了,留下太上皇一个人在那里沉思。

半个月后,梁靖到达京城。

听到这个消息,萧宴宁有点开心。

终于,那个完全属于他的人回来了。

第176章

到了京城地界,梁靖恨不得一脚能踏入皇城。人的心思就这般奇怪,越是离京近越是心急,以前距离甚远,就算是心生想念,也只是放纵自己多想一下那人,很快就会主动把这些情绪给压下去。

此时,眼瞅着马上就能见到人了,心里不知为何突然就迫切起来。

群臣都知道萧宴宁今天的心情不错,也是,梁靖出去折腾一圈,顺利回京不说,还顺带杀了几个贪官,换做是他们,他们心情也好。

百官心里清楚自己不是今天的主角,所以都很有默契地没有上奏什么要紧的事儿。

直到内监来禀,说是梁靖在殿外求见,大殿之上瞬间一片寂静。

萧宴宁:“宣。”在别人耳中,皇帝的声音很镇定,如同往日,只有萧宴宁自己知道,他开口的那瞬间,喉咙里有些发干。

如果不是端坐在朝堂之上,他都想让砚喜倒杯水来润润喉。

萧宴宁在心底摇头,自己这心态就跟个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子一样。

梁靖让随从回梁家报平安,自己则第一时间入宫。

入了殿,梁靖恭敬行礼:“臣梁靖,叩见皇上。”

萧宴宁道:“梁卿一路辛苦,平身。”说罢这话,又侧身吩咐砚喜:“梁卿这一路都在水上,刚下船怕是不习惯,给梁卿搬把椅子坐下缓缓。”

砚喜忙应了下来,搬了个木制圆凳放在御阶之下左侧,离皇帝三步之遥。

梁靖心下一颤,心里有些高兴,但还是躬身推辞道:“臣谢皇上恩典,只是臣功薄劳浅不敢僭越,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萧宴宁微微一笑:“梁卿莫要再推辞,朕知你此行不易,坐下回话便是。”

梁靖这才顶着众人的视线,缓缓在椅子上坐下。直到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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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微微抬头看向御座上的人,直到此刻,他才有了自己真回京了的真实感。

朝堂上因萧宴宁赐座之事更加安静,说来从太上皇到到萧宴宁这朝,能在朝堂上被赐座的臣子也没几个。如今梁靖不过是云州走了一遭,竟得如此殊荣,帝王这份恩宠,当真是惹眼至极。

只不过帝王心术,向来难测。

皇帝这份宠信,究竟是对梁靖实打实的倚重,还是暗藏了别的意思?

自古以来皇帝想要剪掉一个人的羽翼,就会先把他捧起来,要想彻底除掉这个人,就会把他捧到无人可及的高处。

毕竟捧得越高,摔得才越狠。

又或是新皇想借着这份宠信敲打百官,学杨长戈之辈,就地问斩,学梁靖为君王解忧,就得看重。

群臣心思兜兜转转,中间不知道想了多少事。

萧宴宁自然知道自己身为帝王一个举动就会让这些百官胡乱猜测。

只是萧宴宁不在乎,更何况,他是真的有点心疼梁靖,一看梁靖那脸色就知道他这些天大概都没睡好过,眼下都是青色。

虽然不能广而告之他和梁靖的关系,但他也要想告诉众人,他偏爱这个人。

现在偏爱,将来仍旧会偏爱。

这方面,萧宴宁有点任性,他都成皇帝了,要是这点任性都不能满足自己,要是成了皇帝,在自己力所能及下还不能对梁靖更好些,那这个皇帝当得有什么意思。

梁靖坐在那里向皇帝述说在云州发生的一切。

哪怕都在折子上了解了前因后果,现在听到当事人所述,还是有种别样的感觉。

萧宴宁一心二用,一边听着正事,一边看着许久未见的人,脸上不自觉浮起浅笑。

只是脸前有十二旒座遮挡,除却对他心情变化了如指掌的梁靖,并没有多少人察觉出帝王脸上的喜意。哪怕有心思玲珑者看到了,也只会觉得皇帝这是因为梁靖差事办的漂亮而欢喜,并不会多想。

秋税入京,后续便是和户部交接的问题。

萧宴宁看向杜检半是认真半是玩笑道:“杜卿,这秋税来之不易,户部可得好好查验,可不能出什么乱子。”

他这话很寻常,杜检忙表明态度,绝不会出错。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紧张的缘故,杜检还咳嗽了几声。

萧宴宁秉承着人道关怀主义,他道:“杜卿要是身体不适,就先养身体,户部的事交给张卿。”

杜检:“……”他本来还想着皇帝要是询问病情,他就趁机上奏自己老胳膊老腿的事,但一听萧宴宁这语气,他突然有点开不了口了。

户部的事暂时交给张笑没问题,那等他病好了,户部还有自己的位置吗?

还有,皇帝移交权利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吗?还是说,皇帝就等着他开口请辞呢?

那张笑和他关系一般,又不是他的门生,把户部尚书让给张笑,他这一门可就什么好处都没了。

有些事不想就算了,一想能把自己吓到。

杜检心里琢磨着这些,嘴上道:“谢皇上关心,老臣这几日有些上火,不是什么大事,等处理完秋税之事就休息。”

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儿,在磨叽一段时间,差不多就该封印了,到时有大把的时间好好休息。

萧宴宁见他毛病不是很大,自己又愿意撑着,便点了点头:“也好。”

***

下了朝,梁靖走得有些墨迹。

他这行为还引起了一些朝臣的特别关注,就连秦追都问他是不是刚下船有些不适应,需不需要叫御医。

到底是萧宴宁的舅舅,梁靖连忙说不是,就是走得慢一些。

看他神色紧绷,秦追心下叹息,还是太年轻,又不是常年呆在船上的人,这次猛然在船上晃悠那么多天,身体肯定扛不住,只是这年轻人脸皮都薄,就算身体不舒服也会说出来。

秦追只当自己不知道,又说了两句关心的话便离开了。

等他走后,梁靖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耳朵。

他本以为会被砚喜叫到宫里,结果等他墨迹出宫,也没见砚喜的影子。

看着近在咫尺的宫门,梁靖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除却朝事,萧宴宁就不想和他私下里说说话吗?

随即,梁靖心道,萧宴宁是皇帝,肯定有很多朝事,今日已在朝堂上见了面,私下里不见也没关系,总归日后还有大把的时间。自己把自己开解好,梁靖的心情顿时明媚起来。

回到梁府,梁靖给霍氏请安。

霍氏看着他说了句瘦了。

梁靖倒是不觉得自己哪里瘦了,他能吃能喝还觉得自己结实了许多。

不过可怜天下父母心,他就算胖上十斤,在母亲眼里这么多天不见也是瘦了。

霍氏看着梁靖,她本来还想着梁靖会被萧宴宁留在宫里,没想到梁靖这下了朝就回来了。

霍氏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萧宴宁派梁靖去云州,说明他并未想过把梁靖当做笼中鸟束缚在身边,他给梁靖信任也给梁靖权利。

霍氏当时还想过,梁靖就是窝憋在一个地方,见识太少,他看过外面的天地,说不定就改了。

如今见萧宴宁这般态度,霍氏心里又十分憋闷,这常言道帝王薄情,才几天,就没情义了?

霍氏想问,又张不开口直白询问,最后闷声道:“你在云州的事我也听说了,俗话说,三人成虎,你不在京,流言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以后可不能这么鲁莽行事。”

梁靖知道霍氏在担心什么,他道:“娘,你放心,皇上信我。”

霍氏瞪了他一眼:“这话是皇上私下召见你说的?”

梁靖本来还想继续夸赞几句萧宴宁的英明,话到嘴边,他陡然想起霍氏知道了自己和萧宴宁之间的事。

他怕说太多惹霍氏心里不痛快,于是神色讪讪:“这倒也没有。皇上忙着呢,孩儿今日私下没见皇上。”

霍氏:“……”

不试探憋屈,试探完更憋屈了。

霍氏神色恹恹,梁靖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问需不需请大夫。

霍氏:“我没事,你舟车劳顿,回去休息吧。”

梁靖见她脸色红润,不像是身体不适,于是才回自己的院子。

等他走后,霍氏长长叹了口气。

梁靖回去不久,门房前来禀告,递上来一封拜帖,说是好友相邀出去喝酒。

那拜帖很是精致,梁靖立刻打开,里面的字铁画银钩,入木三分,很是漂亮,只可惜不是萧宴宁那一手乱七八糟的字。

心里有些失望,梁靖:“送帖子的人有没有说他家主子是谁?”给他送帖子的人很多,但能称得上他一句好友的没有,也不知道这是谁敢开这个口。

门房:“送帖子的人说他名付六,和大人有过几面之缘,大人一见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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