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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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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妯娌

杜从宜还没反应过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种修罗尴尬场面,居然让她给撞上了。

赵昭容反应更快,站起身就说:“我正说要去看看二嫂呢。巧了,她就来了。”

赵昭容肯定是看陈氏和吴氏一样的,不管她有没有察觉到这个尴尬局面,但是她就是有本事把话说的这么流畅,端王府的长辈们轻重不一,但是小辈们都非常聪明,尤其是在接人待物上。

吴氏领着奶嬷嬷进来,见大家居然都在,而且是在吃饭。,但没人请她,她脸色登时就变了。

那位奶嬷嬷也是,眯着眼睛扫了眼众人,赶在吴氏前面开口就说:“我们家姑娘一早上听说老夫人和大娘子去了宫中,着急的不得了,至今没有用午膳。没想到大姑娘回来,怎么也没人通知一声,好招待家里的娇客。这不也不知道你们吃午饭,来得不是时候。”

陈氏连眼皮都没抬起,照样在低头吃东西。

杜从宜见她恨成这样,可见吴氏是真的伤了她的心。

且不论她其他言行,但她待人方面是真的大方挑不出问题。这种修罗场让这个奶嬷嬷搅合了一通,也好些了。

赵昭月好奇看着吴氏,她本来和二嫂就不熟悉,反而赵昭容则笑着说:“二嫂,快进来坐。今日我孩子都放在家里,这不,特意回来陪你们了。”

赵昭容说话是有分量的,没人敢给她脸色看,更不敢在她面前犯难。

吴氏看了眼陈氏,脸色有些难堪,听了赵昭容的话就进来了,吴嬷嬷扶着人就进来了将人直接按坐在刚才刘氏做的位置上,笑着说:“大姑娘今日回来,可是有什么要事?我家大娘子可一直牵挂着您。”

杜从宜微微皱眉,一回头,和邬嬷嬷四目相对。邬嬷嬷冲她无奈笑了下。

吴氏身边的这个嬷嬷非常不妥,是个挑拨离间的货色。

吴氏本来就绵软,说句难听的,是个懦弱糊涂的。她给刘婉月送礼,也怕多半是这个嬷嬷的功劳。

陈氏从吴氏进门就没有吱声没抬头,直接就是无视了吴氏,连话都懒得说。

气氛就这么尴尬着,吴氏都没想起来问一句,大嫂有孕觉得身体如何。

可见她心里还觉得自己委屈呢。也是个脑子拎不清的。

人的乖和蠢是两回事。

杜从宜觉得自己都算是好脾气了,也见吴氏这样动不动坐在那里一脸受了委屈的模样厌烦,你若是做错了,就大大方方认错,要是觉得没错,那就当面说开,但是你走哪里都是委屈样子,也不说话,也不反驳。

指望谁替你主持公道呢?

果然,那位吴妈妈说完赵昭容,接着就冲她来了。

“五夫人,上次我家二爷去您院子里走动,我家姑娘也盼着您能过来多走动。”

杜从宜笑盈盈说:“是吗?有这回事?那估计是他们兄弟两之间的事,我还真不知道。”

她推的干干净净,让陈氏忍不住都笑起来。

吴嬷嬷只管说:“您不知道也不当紧,都是至亲骨肉,哪有亲疏远近分别,是不是?”

杜从宜想,这种辈分的人,也不是她能说的。但是她这么猖狂,早晚会闯祸事的。

赵昭容已经听出来她的不妥当了,不耐烦催了句:“好了,这位嬷嬷,你们姑娘不会受委屈的,说的好像咱们端王府里内宅不合似的。母亲向来公正,祖母慈爱,若是有设么不满意,你们就和祖母去说好了。”

邬嬷嬷在那边咳嗽了一声,不轻不重。

吴氏像只受惊的兔子,赶紧回头去看邬嬷嬷的脸色,然后又回过头。

说实话有这么个人,兴致已经没了。

而且饭也吃的差不多了,杜从宜心里叹气,烂摊子还是要她来收拾。

这个招待的工作还是要做的,她只好说:“二嫂看看今日想吃什么,我们大清早就来了,昨晚祖母让我守着大嫂,咱们府里如今两个孕妇事最紧要的,这不我们吃的比平时早一些,也简单的多。大姐姐回来的突然,祖母常说一家人不讲那些繁琐规矩,大姐姐也不计较我招待不周,你看看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立刻再去做。”

吴氏听了她的话,居然抬头去看了吴嬷嬷。

杜从宜的火气蹭就上来了,合着我说半天给你递台阶,对牛弹琴呢?

赵昭容看的叹息,这个二嫂怎么就扶不上墙呢。

她刚想说话,陈氏伸手轻轻摸摸她的手,示意*7.7.z.l她别说话了。

出嫁女是回娘家的娇客,何故当恶人惹人嫌呢,陈氏对赵昭容是真的没话说。

她知道杜从宜也是护着她,这对主仆怕是冲她来的,她从前委屈气愤,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可有人为她说句公道话,有人知道她的难处,她反而心里很静,一点都不生气了。

她站起身,一手抚着肚子说:“好了,我坐了一早上,说也说了,吃了吃了,就不让五弟妹继续劳烦了,这会儿吃完有些困倦,想回去休息休息。妹妹,你哥哥上次说你想要珍珠,这不我娘家送来了,你跟我去取一趟。让你二嫂好好吃饭。”

说完陈氏领着赵昭容,就那么出门先走了,连看都没看吴氏一眼。

杜从宜心想走了也好,好歹有个聪明人。她赶紧打发人去送她两,还是看着点为好,别出什么岔子。

吴氏被陈氏这一下打的措手不及,坐在那里简直坐如针毡,已经没了主意,更不明白陈氏好端端的怎么又翻脸了。

不就是给刘婉月送了副画吗?一点自己做的香吗?她又不喜欢,怎么还不能别人喜欢了?她本来也看不上自己,怎么还不准自己交朋友了?

安平郡主赏赐的吃的,她不也分给她了吗?她哪里得罪她了?

她委屈死了,这么巴巴登门,像是来讨吃的似的。

满屋子的人,都给她难堪。

大妹妹给她没脸,根本没把她当成亲二嫂,五弟妹更是,说句亲近怎么了?还不是看不起她?

陈氏一走,杜从宜还指挥着人撤了桌子,和吴氏打了声招呼,去后厨房准备上茶,吴氏领着吴嬷嬷,两人眉眼官司之后,站起身竟然连招呼都没和人打一声,主仆两人就扬长而去了。

让屋子里的人都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等杜从宜从厨房里回来,诧异问:“二嫂人呢?”

邬嬷嬷就坐在后面的椅子上做针线,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话,像个背景板一样,陈氏和赵昭容走之前还和她打了声招呼,吴氏主仆根本没当回事。

邬嬷嬷见她还认真问,笑着说:“大约是院子里有事,回去了。”

杜从宜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这事情闹的。

只好干巴巴说;“我正要问问二嫂吃不吃辣。”

身边的云雀和她说:“二夫人不知道怎么了,起身就走了,和邬嬷嬷连声招呼都没打。”

杜从宜想了想:“你去厨房,让不用做了,晚上再说吧,煮一壶茶来。”

她邀请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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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坐在老太太罗汉床上,笑着问:“您看,我也是第一次接这种差事,照顾的不周到,闹了笑话。您到时候可要和祖母说,我人笨,但是态度是好的。”

邬嬷嬷被她说的逗得笑出声。

“没事,小年轻们,闹个别扭过几天就好了。”

杜从宜陪着邬嬷嬷,邬嬷嬷就说;“听说,你花样子画的好,要不就帮我画两个花样,我这里给老夫人做的春衫,还不知道绣什么花样。”

这个简单,比调解矛盾简单多了,她还拿手。

女婢们端上来笔墨,她就伏在罗汉床的小桌上画,邬嬷嬷在旁边做针线,邬嬷嬷的性格和来安有些像,话少又和气,和她聊起杜家。

杜从宜一边画花样子,一边说:“我母亲其实是个有大智慧的人,是个很了不起的女子,虽然是六品小官的后宅女眷,但是教育孩子方面很厉害的。只是我没学会而已。”

邬嬷嬷应声说:“我见过你母亲,是个谨慎的性格,不张扬也不胆怯,是很难得的,汴京城的贵夫人那么多,可真的做到荣辱不惊的,并不多。你母亲是个有后福的。”

杜从宜也听的好笑,冯氏算什么后福,在这个世道没生儿子,几个闺女出嫁,家里冷清了,怎么看都不算有福气。

“别人都笑话她凄凉。”

邬嬷嬷却接着说:“生儿育女,自然是盼着子孙绵延兴旺。可世上的事情,哪有事事顺心的。儿女只有过得好,才算是舒心。”

杜从宜也说:“我母亲是心思豁达,若是她心窄了,自然是不能开心。”

邬嬷嬷浅浅举例:“就说咱们府里,老夫人但凡觉得事事不满意,你们几个娘家都未必能进咱们府里,可老夫人不看重这些,只看人性格和品行。”

杜从宜知道她话里有话。能在人精一样的老夫人身边这么多年,必定也是个人精。

她也不藏着掖着,“嬷嬷别觉得我多嘴,我今日守在正院里,瞧着二嫂身边的嬷嬷不妥当。大嫂是个直来直去的性格,有些莽撞,但也简单,最重要是心善。祖母当年为大哥挑选大嫂肯定也有这方面的考虑。二嫂腼腆些也说得过去。只是身边人挑拨多了,二嫂耳根子软,时间久了难免想窄了,闹出笑话了,咱们府里也不痛快。”

邬嬷嬷笑着说:“她也是个苦出身的孩子。”

杜从宜只是提醒一句,并不为说吴氏的是非。

陈氏现在是个孕妇,要是今天真闹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今天在场的人都脱不开关系。

等傍晚时分传回来消息,宫内的内命妇们今晚回来,过几日再进宫。赵昭容午后就告辞归家了。

至于宫中丧仪具体是怎么回事,杜从宜也不懂,更不好打听。

她只让正院里厨房早早将晚饭备好,她的任务是守好正院,配合长辈们的活动。

老太太傍晚回来,一回来就睡了,面色不太好,想必是熬了一整天,上了年纪累了。

邹氏也是匆匆交代了几句就回去先休息了。

第072章 眼花缭乱

杜从宜领着人回来,见赵诚居然又在家,今晚的晚饭也迟了,院子里的人就凑合着吃一点。

杜从宜一边和来安说话,一边问:“等东宫的事情过去后,就是过年了。真是个多事之秋,闹的年都过不好。”

赵诚稀奇,她还惦记着过年?汴京城里都哭丧呢,哪有她这样的,觉得烦死了,影响到她的生活了。

心里无阶级,看谁都不觉得厉害。

这孩子心态还是很好的。说明他养的不错。起码精神上没有任何被影响到。

“今年过年就别指望了,宫中都不挂红,更别说汴京城。”

杜从宜其室也就是随口一说,只要赵诚不刻意提醒她别胡说,她有时候是意识不到这种小问题的:“那明年开春南下,没影响吧?”

赵诚:“那应该没有影响。”

杜从宜一整天都在正院里,中午也没有休息,确实觉得累了,早早就睡了。

反而进宫的婆媳两个在辰时,两人又凑在正院里才吃晚饭。

邬嬷嬷让人把温着的蹄花汤端上来,再加上小菜,配上金丝面。

老夫人看着没见过的菜色,笑着说:“这是哪个院子里的吃食?”

昏黄的灯光下,邬嬷嬷笑着说:“诚哥媳妇下午就准备了晚饭,说等你们回来吃,说这个汤不怕时间久,最适合您吃,大娘子也尝尝。”

邹氏笑着说:“他们两个就爱研究吃的,月娘整日闹着要去五哥院子里去玩,说是有很多好吃的。她刚换牙,我怕她乱吃,拘着她不让乱跑。”

老夫人尝了口蹄花,蘸了蘸水,确实入口即化,鲜香微辣。

这些不是上台面的吃食,端王府里从前肯定是没人吃的,因为处猪脚就非常费功夫。

老太太吃着觉得真的不错,最后吃了一整只猪脚,又喝了汤已经饱了。

大娘子尝了口笑着说:“确实不错。这个比较费功夫。”

老夫人问:“今天家里没事吧?”

邬嬷嬷:“都挺好的,今天容姐还回来了一趟,几个小辈一直在这儿呆着,小五媳妇守到你们回来才走。”

邹氏笑说:“她是个实诚孩子,做事一板一眼的。”

老夫人:“没出事就行。明日说是等通知进宫,听静安长公主的意思,多半是不让进去了。让老大小心些吧,今日连高皇后都没见到,宫中的人都没露面,都谨慎些吧。”

邹氏点头:“母亲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

老夫人也催她:“好了,我好好的,你也别来回跑我这里了,我好好的,你快回去休息吧。”

等邹氏走后,邬嬷嬷给她按摩腿,果然腿有些肿,她叹气:“上年纪了,站的久了就捱不住了,不中用了。”

邬嬷嬷笑着说:“这是哪里的话,您也不看看咱们府里和和美美的,这不都是您的功劳?有些功夫都是下在了人看不见的地方,那才是厉害。”

老夫人笑着说:“你就哄我,我能有什么功夫,今天真没出事?”

邬嬷嬷就笑着娓娓道来,将今天的事情和她讲了,最后说:“小五媳妇和我说,玉娘身边的嬷嬷非常不妥当,她挑拨离间的太过了。她说大嫂性格直来直去,有些鲁莽但是心善,说是您当初选她,肯定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小五媳妇对您是很钦佩的。”

老夫人笑起来,悠悠说:“冯氏是真的厉害,杜家能教养出这样的女儿。咱们家的大娘子,我当初已经很满意了,做事情公平说话做事严谨。没想到小一辈中,杜氏更胜一筹。”

邬嬷嬷安慰她:“可见,咱们端王府是个好地方。汴京城里的好姑娘,都进了咱们府里,小五媳妇也是您主张认了这门亲事的。”

老夫人笑着说:“你说错了,是可见家里这个当家女人的重要,是会影响子女儿孙的。陈家夫人是武官家的女儿,名声不显,但胜在干脆利落,我当时想敬哥性格,将来是要顶立门庭的,他的夫人厉害些也不碍事。吴家是后娘,搓磨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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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生的几个孩子不成样子,吴家的舅母托人才和我打招呼,我当时见只觉得她乖巧,加上陈氏性子好强张扬一些,我就想着妯娌两个都好强也不成。不想,盘算错了,二哥不喜欢她,她就闭门不出,彻底不和人打交道,之前敏娘就和我说,她偷偷给二房六哥媳妇送礼,得了安平郡主的赏赐,又拿出来送人。且不说她是不是炫耀,但实在是糊涂,耳根子软,分不清是非曲直。乖的人不是绵软,是糊涂,要分得清好赖。这事怪我,恒哥儿性格跳脱,不喜欢也尊重着她,她自己丝毫立不起来。”

邬嬷嬷宽慰她:“儿孙自有儿孙福。”

老夫人摇头:“这话本就是哄人的,做长辈的,要尽到责任,儿孙才能自有他们的福气。做长辈的没尽到责任,儿孙哪来的福气?要不然汴京城里,也不会有那么多鸡飞狗跳的人家。”

第二天赵敬回来,反而来先见了赵诚,见了就问:“你是不是知道,东宫的死不寻常?”

赵诚否认:“大哥说得这个是什么话?我怎么会知道。”

他知道也不能承认,赵吉让人给他送了个信,只说是,东宫去世当晚,宫中召了已经致仕告老的御医苏秉中和其子苏川穹。

那就是东宫死的不寻常,秋天大宗正说东宫病了,他问了声是不是病得不寻常,大宗正当时的态度不能作假。

当时肯定是好的,那为什么官家又不信了呢?

除非,东宫隐瞒病情。

赵敬听到些风声,和他说:“东宫被郭奉接管,朝中相公们觉得不妥,可是我听说漏出风声,东宫用了禁药五石散还有……”

赵诚听的吓了一跳。

“你听谁说的?”

东宫身体本就不好,要是用了禁药,那是真的会出人命,不光他自己没命,谁给他的药?这个药是怎么来的?隐瞒的人有哪些?身边伺候的一个都活不了。

储君没了,这些人都是要下去陪葬的。

赵敬也知道事情闹大了,有种受不住的感觉。

“你也知道,东宫一直没有子嗣,而且……现在才听说东宫和官家一直不和……”

赵诚:“大哥记得和大伯说,咱们府里最好当做不知道,什么都别碰。这件案子不能咱们能沾染的。”

赵敬皱眉:“那是东宫太子!”

他是读圣贤书的人,君为大。他和赵诚不一样,不像赵诚对君君臣臣没什么敬畏心。

赵诚叹气:“官家会处的,那是官家的亲子,而且是唯一的亲子。咱们只需要听着怎么处就可以了。”

赵敬明白他的意思,只说:“我知道轻重,我也只是和你说一说,父亲肯定也听到了风声。我只是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和谁说。”

赵诚安慰了他一整晚。

赵诚这次不敢大意,第二日直接约了章奎,章奎面上都是倦意,这段时间他是忙惨了,也吓惨了。

见了他就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都是真的。近身侍奉的内侍已全都处死,御医何家已经下狱,一百零三口人,都得死。现在查出来的有太子良娣,张家,东南那边的人,凡是涉及的人,官家一心要处死,现在谁也不敢说什么。”

赵诚好半天都没说话。

“他怎么会用禁药?而且能致死,应该时间不短了。就没人发现?”

章奎:“苏秉中至今都未出宫,大约是用药很久了。官家这几日病了。”

赵诚不关心这些,只是想这场风波最后会以什么样的形式平息。

要是一直查,到最后还不知道能牵扯出什么乱子来。

“那现在呢?”

“东西两府还在出章程,该处决的处决。最重要是,这几天有人提出,过继。”

赵诚听着一个比一个离谱的消息,真是双响炮,一个比一个响亮。炸的人头晕眼花。

“过继?这才多久?东宫都未下葬,至于这么着急吗?离官家最亲的一支,就是老晋王了,那也只有子恒一根独……”

这不就是最好的人选吗?父母祭天,又没有兄弟子妹,独苗一根。

只有老祖父一个,还是官家的亲叔叔。

现成当太子的好苗子。

章奎见他说不下去了,以为他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没想到赵诚说了句:“倒也是个办法。”

章奎张张嘴,以为他气疯了。

苦笑:“是,大宗正和子恒都在宫中。都不能出宫了。谁也不知道官家是怎么打算的。折子上去后,官家扣下了,没有提起这件事。而且官家已经不年轻了,说句难听的,这么多年后宫很难再孕育一个皇子了。”

赵诚:“对这个过继的提议,有没有什么异议?”

“当然有。”

赵诚:“官家没有当即驳回?”

“没有。所以我才觉得,官家,其实并不反对这个提议,又或者,他也在看众人的反应?至于是不是着急,谁着急,都不奇怪。”

赵诚继续说:“把你心放宽,子恒的问题,后面再说。如果宫中愿意,大宗正那边也是要顾及的。眼下的麻烦才是多。”

章奎无奈笑:“你可比我适合做官。”

赵诚摆手:“别这么说,你们也知道,我的脾气不适合。”

章奎想起他从前嫉恶如仇的性格,只是后来收敛了,才变得沉默了。

心里也承认他说的有道。

两个人聊了一整天,从宫中的事情,到这一批的进士,到北方的边境,到今年的赋税收缴情况。

章奎知道的内政和一些人事纷争比他清楚,他对局势的分析反而比章奎客观一些。

一直到日暮西沉两人才分别,自从东六门统归郭奉总领后,东六门由林俊升了半职后驻守曹门总领,赵诚和林俊搭档将近一年,两人处的很好。赵诚的日子就更好过了,几乎不怎么在岗。

晚间回去,才知道老端王居然没回来,被留在东宫助大宗正,协东宫丧仪。

让赵诚十分意外,官家真是好气量,这种时候居然能对老喷子不计前嫌。

第073章 突然进宫

晚间赵诚就收到来复的信,前上司韩彦年前出发去太原任职,今晚设宴和大家告别。

赵诚就没在家里用完饭,直接去赴宴了。

韩彦调任地方,很多人眼里是流放,毕竟往南富庶的地方去,或者去关西这种太平的地方。像真定府这样的地方,往西是太原,往东是河北路的大名府,真定府失守,太原就没有守的意义。向南沿着太行山一路都能杀到黄河边,可见这个地方的重要,而且滹沱河沿岸,地势不够开阔,也不好守。

但韩彦自己看着态度挺好,不像是失意的样子。

今日来的都是东六门的人,林俊如今掌管东六门,换防北六门的事暂且搁置了。估计年后也不会改变了,毕竟林俊是郭奉的亲属。

韩彦十分开怀:“我本想着年后启程,但转运使已经出发,我也不能再耽搁了,虽然冬日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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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不得不防,三日后就北上了。咱们共事一场,就当是我和你们作别,今日以茶代酒,来日咱们再喝。”

赵诚先说:“来日再见,希望您更进一步。”

韩彦大笑:“你这话我喜欢,我争取斩杀辽将,杀出威风来。”

男人之间,意气相投,又是践行宴,谈的都是边塞往事,说的都是风土人情。

无人说起汴京城里的是非。

言语中都是豪气。

一直到午夜,所有人清醒的散场,赵诚目送韩彦远去,他挺喜欢韩彦身上儒将的风采,如今基层的武将都是杀才,贪财、好色、贪功,简直声名狼藉,并不是文臣故意贬低,是整体的素质都不高。

但依旧有大批像韩彦这样的将门出身的儒将,他们有文化,有情怀,有勇气,敢于建功立业。这样的人,最能出名将。

他领着来复静静在街上走,来复问:“您说,韩大人这时高兴,还是不高兴?”

赵诚:“大约是高兴吧。”

但是听着韩彦的意气风发,仿佛又好像少了几分畅快。可能是官家没有给他留话?还是说没给他什么承诺?

总之他也不是很清楚。

等他再回家已经很晚了,杜从宜已经睡了,他也就在书房里凑合了一夜,腊月初八一过,就开始操办过年。

东宫停灵到腊月二十七出殡。

这是官家对东宫最后的仁慈了,按照东宫犯的事,已经连累几百口人命了,这样的人真的做不得储君。

尽管举国哀伤,赵诚都没有什么感觉,他因为自己了解的这些事,对这位储君的感官很差。

腊月十五,赵吉匆匆来找他,见了他就说:“官家召你进宫。”

赵诚正和杜从宜在练习写字,杜从宜嫌弃他的字不够有风骨,开始调教他练字帖。

赵吉吉匆匆的通知他,杜从宜人都惊呆了。

赵诚反而很镇定,换了身衣服,什么也没说,跟着赵吉匆匆出门,刚出门他就问:“你们什么时候出宫的?”

赵吉摇头:“我这趟出来,就是专门来接你,等会儿还要回去当差,宫中现在麻烦也很多,何太医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但其实,官家和东宫不和的传闻已经有一年多了。今年年初的马球赛,东宫都没有出现,而今年六月,东宫给官家送了一副《马球图》,那是前朝废太子打马球的场景,据说这幅画是真品,东宫是什么意思,谁也不知道,父子俩当时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只知道官家收了画,将这件事揭过去了。更没有给东宫任何回应,如今东宫没了,官家就是再气恨,那也是唯一的子嗣。当初的禁药怎么来的?又比如这画是从哪里来的?东宫和官家离心,是谁教唆的?有谁借着东宫的名声在外胡作非为?所有的钱财经谁的手,最终到了东宫手中?官家已经下了死命令,凡是经手的人,必是死刑,教唆谋害东宫的罪名,一个都逃不掉。”

一场又一场的大案,扑面而来。

赵诚都忘记问,召他去东宫做什么了。

等到了宫门口,他才想起来:“官家找我有什么事?”

赵吉这才说:“我也不知道,我这么久一直在禁军当值,见官家的时候其实并不多,这段时间,郭奉任殿前都检点,总揽兵权,我被派在禁军中,一直没有回过家,今日是祖父让我来接你,说官家要见你。”

赵诚立刻想到之前有人上密折,过继赵吉入住东宫。

他此刻心里乱糟糟的,也顾不上和赵吉说别的,跟着他进了东华门,穿过宜佑门,到延和殿见到了大宗正,赵德明见他面色镇定,进来后一炷香时间,居然一句都没问。心里还是很欣慰。

大宗正和赵吉说;“你先回去吧,明日还要当值,如今是非常时期,不可出差错。”

赵吉:“是,祖父还要保重身体,我先回去了。”

他看了眼赵诚,赵诚也说:“最近宫中事多,大家忍耐一些,等年后就松快了。我请你喝酒。”

他话是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安慰赵吉,年后的风雨可能会更多,尤其是赵吉身上的。

等赵吉走后,赵德明就说:“秋天的时候,你当时问我,东宫的病是不是不对劲。我当时觉得你想岔了,你实话和我说,你是不是当时就知道了?”

赵诚错愕后苦笑:“您高看我了,我当时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多想,我当时救人心切,才会胡思乱想的。”

赵德明却说:“可你救了康渤,却从他出狱后,你们都没有见过面。你说实话到底为了什么?当时为何借我的手,给官家送那幅画?”

赵诚被他问得头皮发麻,真有人这么闲,这么死死盯着他?

“我和康渤萍水相逢,我说过了,只是敬重他的人品,我纯粹出于私心,康渤出狱后,我让人给他捎去一些银钱,见于不见不重要,我本就不是为了他能领我的人情。”

赵德明依旧面无表情,看着他,突然单刀直入说;“朝中有人上书,提出过继子恒入官家一脉,你怎么看?”

赵诚很久都不说话,既不惊讶,也不显得急切。

只是不知道说什么。我怎么看?我能怎么看?他是你孙子,又不是我孙子。

赵德明见他许久不说话,最后说:“好了,我知道了。”

赵诚却说:“按照相公们的想法,其实这个提议不错。我作为子恒的朋友,我觉得不行。子恒心性纯善,没经历过大事,性情不能坚忍耐苦,杀伐对他来说是一道坎。若是他真入了东宫,我也失去了这个朋友。”

赵德明盯着他,很久点点头,说:“你跟我来。”

他跟着赵德明最后进了后苑。

官家就住在后苑,前朝的事情争论不休,听说他独居后苑,并不怎么过问。

听说他雄心壮志,意图北伐。

听说他性情刚硬,不受文臣约束,名声不好。

听说他不喜欢太子软弱,听说……

关于这位官家,赵诚听说过很多。

唯有今夜烛火隐隐中,他跟在赵德明身后,跪在下首,甚至连头也没抬起。

听着上首的那位官家问:“你就是怀安的儿子?”

声音清亮中有几分倦意。

赵诚没想到,官家居然对那位死在北面的族弟记得这么清楚。

“是。”

上首的人又问:“年初打马球,是你越栏进去救了子恒?”

“是。”

“听说你守卫宋门,多有怠倦?”

“臣不敢。”

上首的人轻轻笑了。

“王叔,这是个滑不溜手的小子。”

赵德明:“好叫官家知道,他性情确实有些懒散,但胜在聪明。”

上首的人:“不是说,他被张尧打的丢进水池中,差点没命?看着不该输给张尧才对。”

赵诚听的心惊,没有这位不知道的,汴京城里果然没有秘密。

他只字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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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首的人问:“你大哥今年二甲第四,怎么不见你?”

赵诚:“臣愚钝,且读书不行。不敢丢了父亲脸面。”

“你也知道,你父亲勤奋刻苦,学识渊博?你怎么就成了不求上进的混子?”

赵诚咂舌,我虽然懒,但也不至于是个混子吧?

上首的人:“好了,日后接替子恒,就跟在朕身边当差吧。”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

炸的赵诚好久没回过神。

这算求什么事啊?

两人见他愣愣没回神。

“怎么?你不满意?”

赵诚:“臣不敢。”

那就是不满意,但是不敢。

赵德明出言教训:“赵若甫,官家恩典,还不快谢恩!”

赵诚没办法,他若是今晚敢退一步,往后他和端王府就不会有太平。

权力的威力,是呈倒金字塔的,万人之上的人,拥有压倒所有人的权力。

而他不能反抗。

“臣谢官家恩典。”

上首的人最后说:“行了,回去吧。”

赵诚莫名其妙被人领进来,最后又轻易被打发出去了。

赵德明并没有和他一起出来,送他出宫的是官家身边的内侍省大押班宗瑞。

赵诚一言不发根本不和人说话,今晚的事情让他应接不暇,他需要回去想想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等人一走,官家就说:“叔父觉得这个小子如何?”

赵德明:“官家觉得他如何?”

“聪明有余,勤奋不足。”

赵德明:“官家将人留在身边,观察些日子。对教导一二,也是可以成才的。”

上首的人咳嗽了两声,面色暗沉,但一双眼睛极为有神。”咱们赵家子嗣不丰,堂兄就只有子恒这个独子,朕于心不忍。”

赵德明:“只要官家雄心不改,赵家子孙誓死效忠官家。”

上首的人:“既然叔父看上了他,朕就留他在身边带着,将来他继承您的香火,不能有赵士义的臭德性。”

赵德明微微松了口气。

第074章 他不算武将

朝中过继的风波,没人知道是官家自己提的。

他太清楚自己的身体了,朝中的局面闹成这样,他目前最需要稳定。而他是人君,所以要把所有事情想在最前面,才不会让自己被动。

儿子去世伤心吗?肯定是伤心的,但儿子去世和国事比起来,又显得不那么沉重了,他的雄心,准备了这么多年。当年先帝驾崩在外,朝中内忧外患,他仓促登基,面对狼藉一片的朝政,和北面疯狂南下的辽金,他忍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振兴北方。他不允许有任何差错,所以将来的太子他来选,他自己培养。他自己生的儿子不也和自己反目成仇了吗?

赵德明最清楚,官家的身体也不如前两年康健了,他急需一个继承人,稳住局面,太子的去世,让他打击很大。

官家不喜太子是真,伤心也是真。为太子报仇是真,想过继赵吉也是真。

君王就是这样,欲望之下,没有私人感情。

天家无私事。

赵德明太清楚了,也看的太明白了。当年先帝驾崩就是他从北方回来当机立断拥护官家登基的,先帝是他的长兄,性情刚烈勇武,誓死要清北方边境,只是天不假年,暴毙在北方,他的遗志就是让子孙收复北方失地,将异族远远驱逐。

目前这个局面,已经不是他舍不舍得孙子问题了,而是着急必须过继出去,赵吉已经是官家最亲的血脉了,再远一支,就是赵士义那一支,但终究是远了。

赵吉过继出去,未来的子嗣,也不一定能回来。

他都知道。

他早年跟随先帝戎马,儿子也战死,赵家的子孙本就不兴旺,为国捐躯,天经地义,他都看淡了。唯有子孙香火,是惦念。

能让赵吉没了念想,让官家少了念想。所以他抢在官家开口之前,直言自己看上了赵诚,想过继在儿子膝下,将来晋王府就是赵诚的。

他用行动告诉官家,对赵吉绝没有其他的念想了。

君臣有时候就是这样,有敬重,有畏惧,有提防,也有互相体谅。

生在赵家,这是他从小就明白的道

赵诚出了宫门,没想到来复就在外候着,见他出来赶紧说:“大娘子担心您,特意让我们来接您。”

赵诚闷不做声,只管前面走,走了好久才回头问:“晚上有人来家里找我吗?”

来复觉得奇怪,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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