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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大结局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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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时节,漫山遍野的海棠开得如火如荼,却掩不住殡葬队伍里弥漫的哀伤。

自从谢淮钦离世,郑吣意舍不得她,头七过了棺椁仍未闭合,每日都守在棺前,焚纸倾诉,奇怪的是,棺中始终未有腐坏气息,仿佛里面的人只是陷入了一场漫长的沉睡。

下葬这日,浩浩荡荡的队伍蜿蜒在山道间,白幡随风轻扬,行至密林深处,郑吣意倚在轿中,望着谢淮钦的棺椁,连日守灵让她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发病态。

困意袭来,她不知不觉阖上双眼,片刻后,"哐当——"轿子突然剧烈颠簸,郑吣意猛然惊醒,凤目里还残留着未散的怔忪:"发生何事,为何骤停?"

嫣儿忙撩起轿帘,裙摆扫过棺木上垂落的白绸:"陛下稍等,奴婢前去查看。"

她踩着缠枝莲纹绣鞋疾步向前,鬓边珍珠坠子随着步伐轻晃,却在瞥见前方景象时骤然停住。

三名玄甲禁军长枪交错成阵,将个白发老翁逼至峭壁,那老翁的葛布短褐上补丁摞补丁,腰间挂着个乌木匣子,边角缠着银丝般的古怪纹路。

那枯槁的手指紧攥泛着幽蓝冷光的金属片,浑浊的眼珠在送葬队伍里游移,突然颤声开口:"今夕何年?阿漓...阿漓可安好?"

"大胆狂徒!"为首禁军枪尖直指老翁咽喉,甲胄碰撞声惊飞林间雀鸟,"敢阻皇夫葬仪,当诛九族!"

嫣儿心头一跳,广袖翻飞间按住枪杆:"且慢!今日灵柩归陵,刀剑见血恐惊亡灵。"

她俯身时,嗅到老翁身上混着松脂与铁锈的古怪气息,于是放软声调道:

"老人家,此乃皇家御道。"

"冲撞圣驾是死罪,还请..."

"这是何处?"老翁突然抓住其手腕道:

"我分明在观测星轨,怎会..."

"阿漓说要等我回家..."

嫣儿脸色骤变,猛地抽回手,银镯撞在香囊上发出脆响,驱邪的朱砂包在风中翻转道:"疯言疯语!"

话落,又后退半步,望着老翁涣散的瞳孔,只觉后颈泛起寒意——这等举止,莫不是被山魈夺了魂?

"定是冲撞了山神!"

嫣儿杏眼圆睁,抬手示意禁军。

"将此人带至路旁看管!”

“若再胡言,便用黑狗血泼身!"

她转身时,瞥见老翁枯瘦手指在空中虚抓,口中仍喃喃念着什么,不由加快脚步。

回禀时,嫣儿刻意压低声音:

"那老人家满口疯话,许是中了邪祟。"

见郑吣意眉间微蹙,她又添道:

"奴婢已命人严加看管,不碍着葬仪。"

郑吣意垂眸望着棺盖上的鎏金纹饰,良久才淡淡开口:"既如此,起轿吧。"凤袍下的手指微微发颤,却无人看见。

送葬队伍重新蜿蜒向前,白幡在风中猎猎作响。直到走出半里地,当谢淮钦的棺椁行至老翁面前时,变故陡生!

抬棺宫人被青石绊倒,金丝楠木棺轰然侧翻,谢淮钦的尸身滚落而出,苍白面容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众人惊呼声中,老翁突然挣脱禁军束缚,跌跌撞撞扑来:"这人分明有气!为何…….要放在棺材里…….."

暮春的山风裹挟着海棠残瓣掠过送葬队伍,白幡剧烈翻涌。

当老翁那句“这人分明有气!”刺破死寂,整个山道仿佛被施了定身咒。

玄甲禁军的长枪斜斜垂落,扶棺宫人僵在原地,指节深深陷进浸透桐油的木杠里;纸钱悬在半空,迟迟落不下来。

郑吣意靠在轿辇软垫上的身子猛地绷紧,东珠耳坠随着剧烈的震颤磕在雕花扶手上,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道:

"停轿。"

轿外的嫣儿还未来得及应一声,

便见月白凤袍的衣角已掀开轿帘。

郑吣意踩着繁琐的月华裙裾,三步并作两步跨出轿辇,绣着金线的云纹下摆被碎石划破也浑然不觉。

她踉跄着冲向人群中央,发间东珠步摇剧烈晃动,钗环相击的脆响惊飞了枝头栖鸟。

当她在老翁面前站定时,凤冠已歪斜,额前碎发被冷汗浸湿,却仍死死盯着对方浑浊的眼睛:"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老翁被她眼底的血丝惊得后退半步,枯瘦的手指仍指向谢淮钦:"此人虽无呼吸脉搏,却有一缕生机未绝,倒像是..."

"像是我曾在古籍中见过的'假死症'!”

“魂魄被困,肉身未腐!"

郑吣意听闻,猛地转身扑向谢淮钦,指尖抚过那面颊,肌肤尚有弹性,却无半分温度。

耳中听着老翁在身后念叨着:

"需以引魂之法..."。

当她在眼前人望着谢淮钦滚落棺外的苍白面容,她突然攥紧衣角,嫣儿立马明白,惊呼一声扑上前来,广袖堪堪擦过她的裙摆:"陛下使不得!您万金之躯......"

郑吣意却已重重跪在嶙峋碎石上,这一跪惊得众人倒抽冷气,她声音颤抖着近乎哽咽:"求老先生施以援手!若能救回皇夫,朕愿赏封官加爵,世代厚待!"说着竟俯身行起臣子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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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嫣儿急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伸手去搀却被郑吣意甩开。

就在此时,山道间此起彼伏响起衣料摩擦声——玄甲禁军单膝跪地,宫人仆役纷纷拜倒,就连抬棺的壮汉也颤抖着屈膝。

老翁几乎是踉跄着冲上前,慌乱地去搀扶郑吣意道:“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陛下万金之躯,草民岂敢受此大礼!”

“救人乃医者本分,快请起!”

那佝偻着背拼命撑住郑吣意的手肘,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焦急,动作却带着几分笨拙僵硬,像是不适应这样的礼仪。

老翁目光望及谢淮钦时,突然提高声音,指向轿辇旁平整的空地道:“先、先将人平放!”

转身时,郑吣意瞥见腰间暗袋里露出半截银色物件,棱角分明的形状与太医院的药碾子全然不同 。

老翁枯瘦的手指搭上腕脉,喉间溢出一句令众人惊愕的断言:"此非夭亡之相,乃离魂假死症,尚有回天之力。"

郑吣意听后忙喊道:"速备软榻回宫!"

玄甲禁军轰然应命,

老翁却抬手拦住:"且慢。"

而后从粗布褡裢掏出一卷素绢,展开竟是人体经络图,"久卧气血凝滞,需即刻按摩四肢百骸。"

话落片刻,众人看着老翁的手,精准按压谢淮钦肩井、曲池等穴位,动作带着说不出的怪异节奏。

"此药可宁神醒窍。”

“但需配合药浴熏蒸。"

老翁将瓷瓶塞进郑吣意手中。

郑吣意凝视着那有条不紊的模样,凤目微眯:“老先生何时启程回宫?”

老翁这才直起佝偻的背,浑浊眼珠扫过金丝楠木棺:“即刻便可,只是...需将皇夫平放,四肢用绸带松缚,以防路途颠簸伤及筋骨。”

说罢见众人面露惊色,又补了句:

“此乃古方‘悬魂术’的紧要处。”

确认诸事妥当后,才转头看向郑吣意:

“陛下,可启程回宫继续施救了。”

郑吣意扬声下令:“备轿!”

又转头看向老翁道:“老先生与朕同乘。”

老翁慌忙摆手:“使不得!草民...”

话语未完,突然瞥见棺椁,

枯瘦手指下意识叩了叩棺木:

“陛下与皇夫同坐,我坐这里便是。”

山道瞬间寂静,郑吣意凤目圆睁道:"荒唐!棺材乃忌讳之物,岂容活人乘坐?"

老翁浑然不觉异样,掀开棺盖便要落座:

“不过是盛放躯体的器具。”

“救人需分秒必争,莫要被俗礼耽搁。”

郑吣意听后,还欲张口争辩什么,一旁的嫣儿忽而凑近,广袖掩唇间压低声音道:

“陛下,山道入暮便有瘴气,且这老先生手段奇特,若能救回皇夫..便依了他吧.”

话落,郑吣意目光在老翁与谢淮钦面容间游移道:“罢了!起轿回宫!”

暮色浸透山道时,队伍终于启程。

「三日后……」

小丫鬟春桃踮着脚扒门缝,捣药杵歪在石臼里道:"张婶子,您说那糟老头到底在屋里鼓捣啥?前日我明明听见叮叮当当打铁声!”

“而且,昨儿陛下亲自来了,在院门外站了快一炷香,愣是没让进呢!"

煎药的李嬷嬷往药罐里撒了把茯神,嗤笑道:"可不是嘛!陛下第三回吃闭门羹了,前儿还让贴身女官把参汤从墙头递进来,结果被老头扔出来个啃剩的菜团子,说什么'贵气太盛,冲了药魂'。"

她瞥了眼紧闭的净室门又道:"我昨儿去送温水,眼尖瞧见人把皇夫绑在木架上,跟晒咸鱼似的!"

话音未落,石臼"咚"地磕在青砖上,震出几粒浑圆的褐色药丸。

新来的小厮阿富捡起一粒,对着日光端详道:"这哪是药?倒像王大厨做的糖丸子!莫不是老头在里头偷偷给皇夫开小灶?不然为啥不许人看?"

"都在议论什么?"老翁突然掀帘而出,粗布衣襟沾着药渍,腰间乌木匣还在微微晃动。

三个下人瞬间僵住,春桃慌乱捧起石臼:"没、没说啥!正琢磨您交代的'子午流注'按摩法呢!"

老翁扫了眼满地狼藉,弯腰拾起药丸揣进袖中:"明日起,按摩时需在大椎穴敷姜泥。"

见众人面露惧色,又补了句:

"莫怕,此乃'借热引魂'之术。"

说罢背着手往院门口走,刚到月洞门,就见郑吣意一身常服立在梧桐树下,身后女官捧着食盒,脸上带着几分无奈。

"老先生。”

“今日总该让朕进去瞧瞧了吧?"

郑吣意语气带着笑意,眼底却藏着关切。

老翁赶紧摆手:"陛下且回!此刻正是'阴阳交泰'的关口,旁人入内必破了气场。

“之前您来那会儿,我正给皇夫施'雷火灸',那火星子溅得,差点点了帐子——这要是惊着了,臣可担待不起!"

此话一落,郑吣意纵然好奇,背后乾坤也不再好说什么了,只得离开,而那净室门,也从此足足关了一个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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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十日,下人们依旧在为老翁每日正午的"打铁声"犯嘀咕,春桃总说听见里头有锯木声,李嬷嬷却赌咒瞧见老翁半夜往屋里搬大木桶,阿福捧着药碾子打盹时,总梦见老头拿皇夫的胳膊当柴火劈——毕竟那"咔嚓咔嚓"的声响,实在太像后院劈柴了。

郑吣意则有时披着朝服刚下早朝就直奔这里,金冠上的珠串还在颤动。

老翁堵门的理由也越发离奇:

"陛下,今日练'倒悬吐纳'。”

“皇夫头朝下吊着,恐惊了圣驾。”

次日又说:"正施'蚁行术',百足虫爬遍全身通络,陛下见了怕是不适。"

到第七回,女帝干脆搬了把太师椅坐在院门口,手里翻着奏折,慢悠悠道:"朕就在这儿等,看你能出多少花样。"

结果老翁从里头扔出个鸡毛掸子,说这是"扫邪祟"的法器,沾了秽气,让陛下赶紧挪开,中旬时,净室里的动静变了。

打铁声没了,换成了"咕嘟咕嘟"的冒泡声,间或夹杂着老翁的吆喝:“再深点!"

春桃扒着门缝看,只见屋里支着个半人高的陶缸,水汽腾腾的,老翁正拿着长柄木勺往缸里撒草药,谢淮钦身影在雾气里若隐若现。

"莫不是在腌咸菜?"

阿福捧着药臼路过,看得直咋舌,

"我家娘腌萝卜干。”

“就是这么往缸里撒盐的。"

这话被前来送参汤的女官听见,回去学给郑吣意听,逗得其笑出了声,望着窗外,指尖在奏折上轻点道:

"他倒真会想办法!罢了,只要能让皇夫好起来,便是把屋子拆了,朕也认。"

到了月底,怪事越发多了。

老翁开始在后院劈竹子,

劈得整整齐齐码在窗下,

又让人去市井买了些稀奇物件:琉璃做的漏斗、黄铜打的细管、还有块能反光的铜镜。

李嬷嬷煎药时瞧见他对着铜镜摆弄,

嘴里念念有词,倒像是在跟镜子说话。

春桃给石臼换药渣时,压低声音道:

"要我说,老先生怕不是在练什么仙法?"

"嘘——"李嬷嬷往净室方向瞟了眼道:"当心被听见,不过话说回来,这一个月余折腾下来,里头的咳嗽声倒是越来越清楚了。"

次日,净室的门依旧关得严实,但巳时刚过,里头突然没了往日的叮当声,反倒传来老翁压抑着的喟叹,惊得廊下煎药的李嬷嬷手一抖,药汁溅在青砖上洇出深色的印子。

“怎、怎么了?”

春桃抱着刚捣好的药泥凑过来,

耳朵贴着门缝直晃:

“听着像是翁先生在哭?”

话音未落,门内突然响起极轻的“咔哒”声,像是骨节转动,两人顿时屏住了呼吸。

恰在此时,里面人猛地拉开门,鬓角的白发都在发颤,手里还攥着半截银针,见了廊下的人,突然咧嘴一笑:“动了!手指动了!”

李嬷嬷和春桃两人异口同声,

眼睛瞪得溜圆道:“真、真的?”

老翁却没空跟她们多说,转身又钻进屋里,门“砰”地关上,只留一道缝。

春桃仗着胆子扒着缝瞧,只见那人正往谢淮钦身上扎针,银亮的针尾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颤动,手法极快。

这般折腾了近一个时辰,老翁才开始拔针,拔得极慢,每拔一根都要凝神看半晌谢淮钦的脸色,直到最后一根银针落地,才长长舒了口气,瘫坐在榻边的矮凳上,连擦汗的力气都没了。

就在这时,榻上的人睫毛轻颤了颤。

老翁猛地直起身,连呼吸都忘了。

谢淮钦的眼皮动了又动,终于缓缓睁开一条缝,目光蒙眬地扫过屋梁,又慢慢落在眼前人脸上,嘴唇翕动了几下,竟吐出极轻的两个字:“…水…水……”

声音细若蚊蚋,却像惊雷般炸在耳边,老者手忙脚乱地去摸桌边的水碗,却因激动打翻了碗,清水泼在青砖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有、有!”其慌忙去够墙角的水壶,手抖得厉害,半天没拧开盖子。

谢淮钦看着那笨拙的样子,嘴角似乎牵起一丝极淡的笑意,又闭上了眼。

“别、别睡!”老翁终于倒了水,用小勺舀着递到她唇边,却被谢淮钦偏头躲开。

“累……”又是一个字,气若游丝。

老翁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放下水碗,

替他掖了掖被角,声音放得极柔:

“睡,睡会儿无妨。”

其摸了摸谢淮钦的脉搏,虽依旧微弱,却比往日有力了许多道:“如今只需每日喝些黄芪当归汤补气血,再过几日,保管能让你自己坐起来。”

屋外的春桃和李嬷嬷早已听得泪流满面,互相拽着袖子抹眼泪:“老天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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