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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 狩猎(下)
“仲华。”上将军乐易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女眷。
“父亲。”乐华走到父亲身侧。
“你去陪同长公子。”乐易吩咐道。
然而乐华看着已经盛情相邀于王后的长公子,心中多有不情愿,但还是应下了父亲的话,“是。”
此次公子冉立功回朝,她们的婚事,便也要提上议程。
王后姬蘅回到了内帐更换戎服,乐华听从父亲之意来到公子冉的身边,“边关大捷,还没有来得及恭喜长公子,立下奇功。”
公子冉转过身,“恭喜什么的,说与不说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很快你我便要成为夫妻,所有的一切都将成为我们的共有,谁能说丈夫的功劳,不是妻子的呢。”
就在公子冉的话说完,身为王后的姬蘅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乐华略过公子冉看向王后,她似明白了公子冉这反常的话,于是回道:“希望长公子的心,也如身一般所想。”
“不,”子冉却反驳道,“我的心可比身干净。”
“我身在浑浊的世间,唯有一颗心是干净的。”她又道,“我不会轻易示人,也不会容人轻易染指。”
“看来,乐华已经被长公子拒之门外了。”乐华顺着子冉的话回道,“长公子的心,是在身后吗?”
子冉转过身,与姬蘅四目相对,她没有回答,但眼睛里的光似乎给出了答案。
一旁的昭阳公主看出了气氛的不对劲,于是走到乐华身侧说道:“乐华姐姐,昭阳也想学弓马之术,趁着冬猎的机会,想向您讨教。”
“好。”乐华应道,她本也不在意公子冉的所思所想,只是因为政治需要,她才听从父亲的话主动问好。
但通过几番接触下来,她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并不好看公子冉成为国君后,国家会走向繁荣。
只是现在所有的势,都偏向着公子冉,也正因为此,过刚易折。
种种事迹,都成为了她并不看好公子冉的原因。
昭阳公主拉着乐华选了两匹狩猎的骏马。
“公主小心。”乐华小心翼翼的将昭阳公主扶上马背,随后跨上了自己的马,二人向林中走去。
“阿兄就是那个性子,但是她本意…”昭阳公主想向乐华解释什么,毕竟二人已有婚约,日后总要相处。
“我知道公主想要说什么。”乐华打断道。
“乐华姐姐如此聪慧,有些话必不用昭阳多说的。”昭阳公主点头道,“我知道朝中都不看好阿兄,乐华姐姐也是吧。”她的脸色忽然有些失落。
被猜中心思的乐华,很是惊讶的看着这位尚未成年的昭阳公主,“公主何以有此言,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未来的夫君。”
“姐姐和兄长的亲事,是君父之意,由不得你们自己。”昭阳公主道,“我看得出来,姐姐和兄长并非一类人。”
“或者说,乐华姐姐很讨厌兄长。”昭阳公主又道,“不想承担责任,没有担当,这是世人眼里的兄长。”
“姐姐也是这样想的吧。”昭阳公主看向乐华道。
“公主…”乐华勒住缰绳,毕竟这门联姻对于家族至关重要,而昭阳公主又是公子冉的嫡亲妹妹,即便她真的不满公子冉的种种,也不愿意破坏这门亲事。
“姐姐不用担心,也无需解释什么,任何的疑虑与不满,都没有错。”昭阳公主笑眯眯的说道,“因为要嫁给兄长的,是姐姐。”
“趋利避害,是我们的本能,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评论与批判你。”昭阳公主又道。
乐华紧紧握着缰绳,眼里充满了震惊,她看着昭阳公主,“公主,让我我很是惊喜。”
“如果这个世间能让女子成为国君,那么公主一定是燕国最好的人选,没有之一。”乐华又叹息道。
“姐姐的才华,也不输其兄吧。”昭阳公主看着乐华道,“乐家最像上将军的人,其实不是乐长公子,而是姐姐你。”
乐华拉着缰绳,轻轻策马在昭阳公主的身侧转悠,“怎么,公主打探过臣吗?”
昭阳公主忽然脸红的低下头,“只是那天在都城的街道上,看到姐姐的身手后,突然有些好奇,算不得打探的。”
“只是公主的好奇吗,难道不是因为公主的聪慧,”乐华笑了笑,“所以对自己即将入门的嫂嫂,当然要打探个究竟。”
昭阳公主的心跳越来越快,脸也越来越红,在乐华策马凑近后,便慌张的驾马逃走了,“阿兄还在前面等我呢。”
看着昭阳公主离去的方向,乐华沉下了脸色,若有所思,“这对兄妹…”
林间道路上的积雪都已被卫兵提前清理干净,但松木上积压的一些雪会时而坠落,砸到入林狩猎的人马。
禁军打开笼子将一些飞禽与走兽放入林中,并驱散开来。
随着一声声箭响,在雪地中无处躲藏的走兽,接连倒地。
“云中君入了林,却又一箭不发,是想与渔阳君一同刁难于吾吗?”入林许久,期间遇到的走兽,都被其他一些武臣所猎得,姬蘅便开口问道。
“臣怎敢刁难王后,难得可以出宫,王后难道就只想呆在那个沉闷的帐子里吗?”子冉问道。
“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姬蘅问道。
“狩猎当然是打猎了。”子冉的话音刚落,便伸手张开了弓箭。
啾!——随着一声箭响,山脚冰雪融化的溪流旁传来了鹿的哀鸣。
跟随的侍从一路小跑,将猎得的鹿奉上,“恭喜长公子猎得梅花鹿一头。”
“母后难道不想尝一尝,新鲜的炙肉吗?”子冉抬头问道。
“我很好奇,云中君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姬蘅满脸疑惑的看着子冉。
“什么?”
“疑心与欢心,并存。”姬蘅道。
子冉放下手中的弓,捏了捏光滑的下巴,“可不可以是如此?”
“如此?”姬蘅不解。
“疑心是仇,欢心是喜,所以,你只能死在我的手中。”子冉解释道,“如此而已。”
姬蘅身侧跟随的侍女很快就对公子冉起了警惕之心。
“那么,我想问问云中君,”而姬蘅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的慌张与害怕,“吾,何时死呢。”
子冉侧头看着林木上空的日照,“当太阳不再升起时,恨意将我淹没。”
话音刚落下,林中传来一阵响动,快马奔腾,似在追赶一只受惊的野兔。
“大夫,是王后与长公子。”侍从提醒道。
御史大夫姬於只得放弃追赶,打马上前行礼道:“见过王后,长公子。”
子冉看着姬於,随后又看了一眼姬蘅,“看来御史大夫的弓马之术,丝毫不逊于武将,此次冬猎,收获颇丰呢。”
“君子六艺,长公子可不要小瞧读书人。”姬於回道。
“尤其是燕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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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人,”子冉意有所指的盯着姬於说道,“是吗。”
“…”
“不过呢,杀生太多,这可不好。”子冉又道,“长夜漫漫,上大夫可千万要当心呐。”
姬於看着公子冉,无法看透她心中所想,心中便泛起了一阵嘀咕,“多谢长公子提醒。”
“公子心慈,不过对于下官,不过是些牲畜罢了。”姬於又道。
子冉看着姬於,“也对,不过是些牲畜,要怪也只能怪他们生来就力弱,只能任人宰割。”
姬於听出了公子冉的敌意,但仍旧笑脸相迎,“下官与秋官还有比试的赌约,就不叨扰王后与公子了。”
说罢,姬於便驾着马离开了,一路上总是心绪不宁。
“这个公子冉…”姬於握着缰绳。
“大夫,那儿有一只鹿。”侍从指着山脚提醒道。
姬於遂举弓,但侍从的声音似乎惊吓到了小鹿,又逢山中起雾,尽管姬於的视线一直盯着,但还是让其逃脱。
就在全神贯注时,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穿过,将他吓了一跳,连手中的箭也脱了弦。
等他闭上眼再次睁开想要看清时,却又消失不见,“活见鬼。”
姬於拉着缰绳,调转方向,却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大夫。”侍从们赶紧上前将他扶起。
姬於指着起雾的地方,正是那身影消失的方向,“你们看见了什么没有。”
“好像是个侍女,往云中君与王后所在的方向去了。”侍从们回道。
“她…”姬於整个人变得无比僵硬,因为那个身影太过熟悉了,并且让他感到无比的惊恐。
想到适才公子冉的一番言语,他便越来越恐慌,内心越发的不安,就连走路都双腿发软。
侍从们将他扶稳,“大夫。”
他捧着侍从的双臂,怒目圆睁道:“她不是死了吗?”
“大夫在说谁?”侍从们相互对视,却没有一个人能听懂姬於的话。
“不,不,不,”姬於将他们推开,踉踉跄跄的走到马侧,握紧了缰绳翻身上马,“我要问个明白。”
“她明明死了。”姬於回到马背上,浑浑噩噩的说道,眼中恐慌的,似做了什么亏心之事,即将被人揭穿一般,六神无主。
第042章 旧案(上)
——燕王宫——
至黄昏时刻,冬猎结束,群臣随公子由回到宫中,为凯旋的功臣举行庆宴。
而燕王裕也撑着病体,从寝宫之中沐浴更衣,来到了庆宴上。
“大王到!”
嘈杂的宴殿瞬间安静了下来,本在交谈中的群臣纷纷离开席座,面北而立。
燕王裕由左右寺人搀扶着从西侧进入殿中,公子还的生母刘氏遂殷勤上前,“大王。”
然而燕王裕却略过刘夫人看向了王后,“大王。”明白意思的姬蘅遂走上前。
燕王裕伸手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姬蘅的脸色平静,将燕王裕扶入了宴殿。
“寡人听说,王后今日也下场狩猎了?”燕王裕侧头问道。
“妾哪里会狩猎,不过是曾在学宫跟随先生学过一些骑射,但也只是一些皮毛,让大王见笑了。”姬蘅回道。
燕王裕未在说什么,只是缓缓走到了座上。
而这一幕,都被子冉看在了眼里,他站在离御座最近,众公子之首的位置上,凝视着自己的父亲,以及母后。
姬蘅扶着燕王裕缓缓坐下,群臣遂叩拜道:“大王万年。”
燕王裕抬了抬手,“都起来吧。”
“谢大王。”群臣入席落座。
“让寡人看看,你们狩猎的成果。”燕王裕倚坐在御座上。
数名卫士将宗室与群臣白日猎得的走兽与飞禽带入殿内。
“大王,今日冬猎,以渔阳君所猎最多。”徐德将数量清点之后向燕王裕奏道。
“好好好,不愧是吾儿。”燕王裕开怀大笑,“寡人要重赏你。”
“儿臣不求赏赐,唯愿将今日所猎,悉数献与父王,恭祝父王身体康泰,千秋万岁。”公子还趁机献言道。
“渔阳君有心了。”燕王裕收下了公子还的进献,并赐下了一把宝弓。
而后便是其他几位公子,“大王,长公子云中君猎得梅花鹿一头,新昌君…未有获猎。”
对于长子,燕王裕另有重赏,于是便略过,但对于新昌君的成绩,燕王裕很是不满,“新昌君?”
新昌君公子由走上前,解释道:“宫中狩猎,是为告诫宗室与群臣不可忘本,然社稷已固,频繁的兵事,只会使国家疲惫不堪,使百姓受苦,儿臣,不忍杀生。”
公子由的话,获得了文臣的认可与赞赏,燕王裕听到后也逐渐收回了不满,现在的燕国,治理国家需要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你倒是仁德。”
“虚伪之徒。”一旁的公子还暗骂道。
“好了,今夜主要是嘉奖边境的战功。”燕王裕看向武将的席座,“来人,赐酒。”
宫人入殿将一众功臣的酒杯斟满御赐的美酒。
“东胡盘踞燕北数百年之久,上将军临危受命,重创于东胡,边境得以安宁,此功不可不赏。”燕王裕挥了挥手。
除了爵禄之外,禁军抬来了珍宝,还有宫中的侍女,也被当做了赏赐。
“此次退敌,云中君助军斩杀敌将,功不可没。”乐易谢恩的同时还不忘提及子冉的功劳。
“云中君作为寡人的长子,于军中立下如此大功,自然要赏。”燕王裕说道,“如今既然已经及冠,便早早入朝替寡人分忧吧。”
子冉拱手,“是。”
“至于军功的赏赐,”燕王裕摸着胡须,犹豫的看着子冉,“寡人许你一个要求,凡是燕国,寡人能拿得出来的,无有不应。”
燕王裕的话,引来了宗室与群臣的震惊议论。
“大王将赏赐之权给了云中君,任由云中君所提,当真是宠爱至极。”
“可是自古臣子,岂敢向君王所求,即便是施恩。”
“大王看似赏赐,实则不过是试探罢了。”
“这份赏赐,可不好要啊。”
“看来这一朝,因为夺嫡之争,也要掀起惊涛骇浪。”
在群臣的议论声中,公子冉抬起了头,燕王裕的这份赏赐,在众人眼里,如烫手的山芋,并且有公子还的推恩在先,作为长子,公子冉又怎敢真的提出要求。
然而公子冉却勾起了嘴角,她所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在君王的承诺下,百官的目光中,“臣要什么都可以吗?”她开口问道。
“当然,君无戏言。”燕王裕道。
“今日百官齐聚,”子冉忽然直起腰身走到大殿中央,“臣想要,”她向燕王裕弓腰拱手,而后抬头道:“彻查冠礼姚氏一案,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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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相国辛吾之死。”
公子冉的话音刚落,原本喧闹的大殿瞬间变得死寂,几乎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公子冉,不敢相信自己所听。
这两桩案子已过去数月,朝廷早已对外宣告终结,而作为刚刚立了军功的长公子,如今被授予了入朝参政的资格,前途一片光明,却在庆功宴上突然提起旧案,群臣莫不惊愕。
短短片刻,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了公子冉的身上,有震惊的中立派,也有恐慌的扶持者,更有暗自窃喜的竞争之人。
他们用着同样注视的目光,却是不一样的心里,而这个国家的主人,坐在高位之上,脸色阴沉得几乎不见光。
他在压抑心中的怒火,可那双布满血丝的鹰眼,似在告诉所有人,下一刻,整座大殿将要迎来君王的雷霆之怒。
这一刻的宴殿最为安宁,却也最为汹涌与可怕。
所有人都不敢有言语与发出任何声音,他们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安静的注视着,等待着,暴风雨的降临。
“这就是你前日告诉寡人的?”燕王裕看着子冉,他再一次沉住了气,因为他的身体无法支撑他动怒,“你可知道,什么是欺君。”
可是这个台阶,公子冉并没有接下,“儿臣并没有欺君,儿臣已经说过了,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
燕王裕彻底愣了,他忽然仰头大笑,“好啊,好啊。”
“还请父王应允。”公子冉再次请求道。
燕王裕瞪直了双眼,当着群臣的面,他最终忍住了怒火,随后闭上眼,长吸了一口气,“好。”
“也不用去廷尉了,就在这里。”燕王裕睁眼道,“寡人倒要看看,你究竟想做什么。”
“儿臣不想做什么,只想要一个说法,让有罪之人,罪有应得。”子冉还道,“既然律法没有办法肃清歪风,那就只能用权力。”
公子冉的话,再次令群臣震惊,他们无不觉得,云中君从边关回来之后,就如同换了一个人。
“毒害君王之子,是什么样的罪?”子冉看向廷尉。
廷尉一众官员无人敢作答,唯有一名官员站了出来,“依燕律,此为弑君之罪,当诛九族。”
“诸位都听见了。”子冉向群臣说道,随后将目光定在了御史大夫姬於的身上。
本就因狩猎场上的所见而惊魂未定的姬於,被这样的目光凝视后,更加的慌张与害怕了。
“姚氏为内廷掌香案的女官,于冠礼的帐中投毒,致使我生幻,迷失神智,又于城楼上吟诵禁歌,最终畏罪跳楼。”子冉继续说道,“这才是冠礼那天的真相,但却并不是最后的真相。”
公子冉的话引起了一阵议论,“姚氏作为宫人,何故要加害于我,自然是受人指使。”她再次将目光看向御史大夫。
群臣顺着公子冉的视线,纷纷将目光投向姬於,姬於慌道:“云中君这是何意?”
“上大夫以为呢?”子冉反问。
“云中君该不会以为是下官吧,下官与云中君素无交集,无凭无证,云中君难道还想栽赃不成。”姬於直着腰身说道。
“既然不是,上大夫为何一脸慌张,再者,上大夫是朝廷重臣,若没有凭据,我又怎敢。”子冉盯着姬於,语气里充满了把握。
“云中君…”姬於皱眉。
“冠礼一案,一直是前相国辛吾在处理,不过,御史大夫知道吗。当时已经被断定死亡的姚氏,没有死呢。”子冉看着姬於说道,“而且她现在就在宫外候命。”
“那个坠楼的宫人竟然没有死。”
“我记得尸身是被廷尉带走了。”
“明明是被辛相带走的,廷尉也不曾有验尸。”
“看来并没有气绝,而是被辛相藏起来了。”
群臣的议论声充斥在姬於的耳侧,他看着公子冉志在必得的模样,以及今日在林中所见。
恐慌,将他全部的理智吞噬殆尽,“不,不是我,不是我!”
“是不是你,一问姚氏自然可知。”子冉继续说道。
“不,不!”姬於看着周围的目光,只觉得天旋地转。
“大王,臣请将姚氏带入内。”子冉向燕王裕请求道。
姬於看着公子冉,又看着御座上面目狰狞的君王,心中的恐惧到达了极点,“是公子还!”
“是公子还指使臣,收买与威胁姚氏。”
“姬於!”公子还大惊,“我何时让你做过这些。”旋即向燕王裕奏道,“父王,姬於在冠礼上谋害长兄,其罪当诛。”
姬於见公子还想要撇清关系,于是便道:“渔阳君,是您亲口承诺,说会保下官周全,待日后继承国君之位,许下官国相之位的。”
第043章 旧案(中)
日前
“公子,我看到了姚氏。”姬於看着一年轻的背影恐慌道,并且夸大了自己的所见,“就在公子冉的身侧。”
“姚氏不是已经死了吗?”年轻公子回过头,“此案已经了结。”
“是啊,姚氏明明已经死了,我亲眼所见的,”姬於低着头,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我刚刚却看到了她,还与公子冉一起。”
“你确定?”年轻公子皱眉问道,似乎不太相信。
姬於一口咬定,“我亲眼所见,绝不会有假。”
“这个案子是辛吾一手所办,一定是他隐瞒了姚氏的死,偷偷藏起来,在临死前将人交给了公子冉。”他又低头喃喃道。
“怪不得我找不到姚氏的尸体,连廷尉都没有记录,”他的眼里越来越惊恐,“如果公子冉揪着此事不放,公子,那我…”
“你怕什么。”年轻公子冷下脸。
“这可是杀头之罪啊。”姬於害怕道。
“此案过去数月,早已了结,而且辛吾已死,姚氏是否还活着尚无法确定,倘若姚氏真的还活着,你只需按照我说的去做,我自可保你性命无虞,待日后我得到国君之位,你的罪自然可以赦免。”
“姬於,你要明白,无论出了什么事,只有我能救你,只有我。”
“我若也出了事,将再没有转还的余地。”他警告道。
——————
“胡说!”渔阳君子还大惊失色,连忙否认道,“我根本就没有和你说过这些话。”
“这一切都是渔阳君指使的臣。”姬於扑通一声跪下,旋即爬到殿阶底下,声泪俱下,“臣是被逼无奈,请大王明查。”
几个卫士持戈将他拦住,姬於遂握着长戈,抬头向燕王诉苦道:“渔阳君是燕国的公子,又是大王的爱子,以名利相诱,以权势相逼,臣以卑贱之身,不敢违抗。”
“姬於!”公子还暴跳如雷,便想冲上去制止,旋即也被禁卫拦下。
“大王。”刘氏夫人为子求情,“子还虽然有些顽劣,但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她跪在御前,“御史大夫如此出言污蔑,还请大王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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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燕王裕,面如死灰的注视着这一切。
“父王儿臣根本没有和他说过这些话…”公子还急切道。
“渔阳君敢做却不敢认吗?”姬於回头厉呵,“渔阳君觊觎王位,害怕云中君成功举行冠礼之后,便再无法撼动他的地位,于是指使我做了这一切,一旦事成,云中君必成众矢之的,届时便以渔阳君独大,并许诺,得国君之位后,许我卿相之位。”
“你胡说!”公子还甩袖道。
“难道渔阳君没有说过这种话吗?”姬於反问道,“下官这里可是有来往的简书。”
公子还听后满脸惊慌,于是着急的向燕王裕解释道:“父王,不是儿臣。”
“明明是你找的我!”公子还指着姬於骂道,在这样的逼迫下,他便将实情全部脱出,“是你向我献的计策,是你告诉我,只要这样做,云中君就会受到惩处,并遭到大王的舍弃,到时候继承人一定会是我。”
“而不是你现在所说的,是我指使你。”公子还否定道。
公子还的这番话,让一众宗室与文物百官,包括他的母族刘氏一族都无比震惊。
一场冠礼,竟然牵扯出了王室的手足相残。
“渔阳君是公子,想怎么说都可以。”姬於又道,“做臣下的,又岂敢反抗。”
面对姬於的死咬,公子还简直要气炸,他挣脱左右禁卫,“姬於…”
“大王,大王,子还不可能做这些事的,一定是那姬於…”刘氏极力为自己的儿子辩解。
“闭嘴!”同样要气炸的,还有燕王裕,当着群臣的面,自己的儿子勾结重臣算计手足兄弟,无论是作为君还是父,都让他颜面尽失,“还嫌不够丢人吗。”
“父王,父王!”公子还跑到殿阶下,痛哭流涕的解释道,“儿臣是受了这个奸人的蒙蔽与教唆,这些都不是儿臣的本意,儿臣从未想过要害长兄。”
然而此时不管公子还说什么,都已经坐实了他与姬於的勾结。
“大宗伯。”燕王裕看向掌管宗室的大宗伯子呈,似乎是想要依法办事。
“等等。”公子冉再次站了出来,她看着姬於,“御史大夫可要想好了,自己说的,可是全部实情。”
“知瞒不报,可是欺君,数罪并罚,御史大夫可要想清楚了。”子冉又道。
姬於回头看向公子冉,“云中君,你还想要做什么?”随后他忽然意识了过来,环顾四周大殿,一直不见人证的到来,“姚氏呢?”
“什么姚氏。”公子冉勾笑道。
他这才明白,公子冉口中的姚氏很可能只是一个幌子,一切都是他心中的恐慌在作祟,“你诈我?”
“姬於,你这个蠢货!”公子还听着二人的对话,眼里直冒怒火,他嫉妒公子冉所拥有的一切,于是剑走偏锋,却没有想到竟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样的耻辱,是他无法容忍的。
“你给我闭嘴!”愤怒至极的姬於瞪向公子还,“是谁仰仗自己公子的身份和母族的势力,信誓旦旦的和我说,能够处理好那具尸首,即便有辛吾在。”
“可是尸首呢?”姬於质问道,“为何不见了。”
“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此案根本就没有经过廷尉之手!”公子还也怒道,二人当廷对骂了起来,然而他的话,却让在廷尉当差的刘氏宗亲感到无比恐慌。
“还儿。”刘夫人神色慌张的喊道。
“夫人急什么。”公子冉却横阻在母子二人中间,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你贪得无厌,想取代辛吾成为国相,所以才来攀附我。”公子还又道。
“难道不是因为你觊觎王位,所以才起了谋害之心吗?”姬於也反问。
“够了!”燕王裕坐在高位,看着台下被戏耍的二人,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
君王的愤怒,让整座大殿再次变得安静,所有人都害怕得不敢再吱声,只有子冉顶着怒火再一次开口。
“看来御史大夫,是不肯说出真正的实情了。”子冉看着姬於,随后将视线落到了父亲的第二个儿子身上,公子由。
公子还听着子冉的话,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公子由,似乎明白了什么,“我知道了。”
他挣脱禁卫,指着公子由,“原来是你在背后搞鬼。”随后又指着周围的众人,“你们联合起来算计我?”
即便只是一个眼神,公子还竟深信不疑的觉得是公子由所为,“怪不得冠礼出事时,你的第一反应是疑心我,原来真的是你做的,你想反咬我。”
“渔阳君是不是言重了,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向新昌君。”宗室中有大臣开口辩护道。
除了一些支持其他公子,以及中立的大臣外,宗室与一少部分臣子都不相信公子由会做出这样的事。
“我言重?”公子还看着宗室中的一众长辈,“你们都被子由欺骗了,他才是所有人当中最虚伪的。”
“子由。”子冉开口道,她看着公子由,“你不为自己辩解吗?”
公子由镇定自若的走上前,轻声反问,“辩解什么?”
“你觉得呢。”子冉道。
公子由闭上双眼,“兄长今夜如此,想必是做足了万全的准备,那么无论何种辩解,还有用吗?”他反问。
公子由的这番话,便使得风向迅速倒戈,“今夜长公子该不会是想要借用旧案制造莫须有的罪名,来铲除对自己有威胁的至亲手足吧。”
“你很聪明,比我们任何人都要聪明。”面对公子由的镇定,子冉并没有慌张,“也懂得利用人心,制造言论。”
“长兄又何尝不是呢。”公子由道。
“可我偏不怕猜忌与疑心。”公子冉的眼色瞬变,看向充满议论的群臣与宗室时,竟带有几分威慑,使得众人纷纷闭了嘴,“我从来就不需要无知之人的认可。”
“贪婪又虚伪的人,眼里永远只能看到利益。”
“你能给他带来利益,那么你就是对的,不管你做了什么,是好还是坏。”
“这世间值得我在乎的,绝不会是这些人。”
子冉最后将目光挪回到公子由身上,“黑暗侵蚀不了我,人心也无法淹没我,言论更杀不死我。”
公子由睁开双眼,这一刻,他的眼里有了不一样的变化,连同他的心,开始生畏。
“作为王的儿子,你可以争夺,你有权力争夺,但是你不该动了那样的心思。”子冉又道。
“大王,长公子说的人证到了。”禁卫将子冉所说等候在宫城外的证人带入宴殿。
殿内再次响起了议论,“不是说,姚氏已经真的死了吗,怎么回事?”
“就算押姚氏入内,也只是有了证实而已,但这都已经招供了。”
姬於也是一脸惊讶,包括公子还,只见禁军押着一个被灰布盖住了脑袋的人入殿。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这个佝偻着背,衣衫破烂的人证。
“凭借一个姚氏,又能说明什么?”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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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道。
“我可没说,他是姚氏。”公子冉道。
公子冉的话,便让众人再次将目光汇聚在了人证身上。
“这似乎,是男子?”就在他们猜测时,禁卫在燕王裕的眼神示意下揭开了裹头。
“李覃!”
第044章 旧案(下)
【“公子冉,你怎能言而无信!”见公子冉套出了自己的话,却又没有任何的表示,李覃便愤怒的指责道。
“我所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你骗我!”
“你根本就没有想要救我出去。”见公子冉要走,李覃开始嘶吼。
子冉遂顿步,背对着李覃沉闷的说了一句,“是吗?”
李覃忽然怔住,他看着公子冉的背影,感觉到一丝的压迫,于是不自觉的往后撤了一步。
“李覃,你当吾是什么人,蓟城街头的三岁稚子吗,如此好糊弄?”
“我是大王的长子,就算没有了辛吾,但是辛氏与卫氏一族仍在,我即将跟随上将军前往长城,届时我将是本朝第一位拥有军功的公子,而在不久后,我将迎娶上将军之女,与乐氏一族结为姻亲,你曾是大王最宠信的臣子,常伴于君前,而我在大王心中的分量与其他公子相比何如,你应该最是清楚。”
“我所有拥有的东西,是你们一生也无法企及与撼动的。”
“是你投靠我,能让你活下去的机会大,还是继续倚靠你现在所倚仗的人,你自行掂量吧。”说罢,子冉提步向前。
“哦,对了。”子冉再次顿步,“王,会知道我今日的来了廷尉狱,为了平息事件,他一定会提前将你,”她侧过头,嘴角露着阴险,“赐死。”
“你身后的人,在你入狱后,可曾想过法子救你吗。”
“他救不了你,因为,他根本就不敢在君王手中救下你。”
李覃看着即将远离的公子冉,脑海中深思着他的话,求生的欲望,让他不再犹豫,于是他惊恐的走上前,大声说道:“我说,我全都说。 ”】
众人见李覃,无不震惊失色,“前御史大夫李覃。”
“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早在几个月前,李覃便因罪而被燕王裕赐死于廷尉狱中,辛吾一案,就此了结。
本已死去之人,如今却站在了王宫会宴群臣的大殿之上。
而此时,燕王裕的脸色已经阴沉得不能在阴沉,今天,注定是一个暴风雨之夜,君王的怒火已在暗自积蓄。
“公子冉。”燕王裕开了口。
子冉不慌不忙的拱手道:“请大王准允李覃将实情说出,而李覃之事,臣之后会承担自己相应的罪责,绝不推脱。”
李覃缓缓跪了下来,对着自己曾侍奉过的王,泪流面目的忏悔道:“罪臣李覃,因与辛吾的过节,遂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于是暗中与上大夫姬於扶持…”李覃回过头,将目光看向了子由,“公子由。”
李覃的话,让原本安静下来的宴殿瞬间变得嘈杂,众人的目光也落在了公子由的身上。
“辛吾虽遭罢相,但其威望与势力,却非寻常人可比,即便辞官,可仍然能够影响朝中,此人不除,王长子的地位,便无人可以撼动,当然,这里面也有我的私心。”
“当年,罪臣之子犯下重罪,幸得君上垂怜,念我至中年,膝下只此一儿,遂赦死罪,然辛吾却不愿罢休…”李覃越发的哽咽,“令我痛失爱子,我遂怀恨在心。”
“恰逢新昌君授意永除后患,于是便借此机会,痛下杀手,然臣所收买的亡徒赶至渔阳时,辛吾早已死去,而后我才得知,上大夫姬於也同样受了指令,那时,我不明白新昌君之意,如今想来,是为脱罪,作诱饵替罪之用罢。”李覃重重叩首,“刺杀功臣,无可饶恕,罪臣不求大王能够开恩赦免,唯愿将真相澄清,感念君恩,勿受小人蒙蔽。”
“好啊!”公子还听后,气急败坏的看向姬於,“原来你和李覃都是子由的人。”
“说,你接近我,是不是也是受了子由的指使?”公子还愤懑的指着姬於道。
“李覃,你休要满口胡言。”姬於朝李覃说道,似乎并不想承认李覃的话,“我与你并无来往,又怎会暗中共事。”
“是吗?”李覃反问姬於,“大夫家中,应有不少证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