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金玉缠枝 > 50-60

50-60(1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溃烂 先皇、太后与朕的古穿今日常 衙门对街小饭馆 她!乌野男排部主攻手 列车求生,夺取玩家身份 男主一定要有实体吗 [综英美]蹂躏超是第四天灾 八零之快来接你媳妇孩子 我在兽世当祭司 他是团宠小祭司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金玉缠枝》 50-60(第1/14页)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虚假皮囊

萧焱一死, 他在宫廷中安排的人手也成了废棋,这一场戏演完着实花费了不少功夫,萧灼前前后后受过的伤不计其数。

“回去好好歇着, 你的病还未大好, 还要静养些时日。”萧禹听着他的轻咳声不由拧紧眉宇。

萧灼望了一眼已经惊吓过度倒在地上的太后,随手丢掉染满血的匕首,“咣当”一声,匕首落在白玉砖石发出清脆声响。

“死得太容易,便宜他了。”

他掏出白帕一点点擦拭着手指上的血痕,须臾, 白帕已经染满鲜红的痕迹。

萧禹轻叹, “到底是朕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若非他要逼宫行刺朕,朕原本想要留他一条性命。”

“你要留,我可不会。”

萧灼坦言,事实上他恨不得慢慢折磨一番萧焱再让他含恨而终, 可临了, 萧禹还是顾念着亲情血脉手下留情,须知有时候,生不如死比起死亡要痛苦的多。

“若非三年前他命人在东宫投毒使小动作, 也不至于叫我和阿意分开那么长时间。”

此番布了这场久的一场局, 准确而言应该是三年前开始,那时倘若萧灼执意要将谢枝意扣下未尝不可,但他还是暂时选择放了她三年的自由。

彼时,萧灼心有不甘,到底还是顾念着谢枝意的安危放她离去,而在他重返盛京时, 所有布下的棋子都蛰伏其中,此后一切尽在他和萧禹的掌控。

而今看来,这三年的时光足以抵过日后朝夕相伴、她的心甘情愿,也不算太糟糕。

萧禹是越发猜不透萧灼心底在想些什么,“布了这么大一场局,既能从中拔除萧焱在盛京里的眼线又能叫你俘获阿意的芳心,萧灼,若非你是朕的儿子,朕都要视你为最可怕的对手。”

萧灼心机深沉,走的每一步都运筹帷幄,小心谨慎的同时又不惜用自己入局,剑走偏锋,无人可知他的真正心思。

然——

萧禹幽幽一叹,“有时候心计太深也不是一件好事,既然你已经得到了你最想要的日后千万记得收敛些,一旦露出破绽,依着阿意的性子,恐怕宁死都会逃离你身边。”

“不会。”萧灼斩钉截铁。

他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才叫她终于喜欢上自己,自然不会叫她看清事情的真相。

毕竟,他是那么丑陋恶心,行走在黑暗之中,纵然她也一并跟着陷落进沼泽,却依然不染尘垢。

不就是伪装吗?

既然她这么喜欢这样虚假的皮囊,那他伪装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从凌霄殿的密道回到东宫御书房,稀疏的几颗星子遥遥坠在天阶,他的身上仿佛还沾着萧焱临死前浓稠的血痕。

沐浴时,他特意选了和谢枝意往日最常用的皂角,熟悉的香味在空气中溢散开来,仿佛她就躺在身畔,不过一个时辰未见竟有些想她了。

换过新裳朝殿外走去,东宫众人恭敬跪地行礼,不敢生出多余的响动。

沈姑姑方打了个哈欠就远远瞧见萧灼走了过来,连忙福身行礼,“殿下,公主歇下已有一段时辰。”

萧灼眉宇未动,平静开口,“可点了蘅芜香?”

沈姑姑心尖一颤,自是明白蘅芜香对于太子的重要性,除了偶尔几次得了吩咐并未点燃,剩余时日,只要谢枝意有在宫中歇息都会点此香,甚至这种香已经不知不觉渗透,成为谢枝意入睡前不可或缺的习惯。

“已经点上了。”

沈姑姑未再多言,任由萧灼推开殿门只身入内,就好像曾经的每个夜晚,皆是这般。

殿内蘅芜香不知不觉燃烧过半,萧灼并不在意这些,殿内逡黑一片,唯有窗外漏下的月华流泻而进,落在地面染满白雪寒霜。

谢枝意静静熟睡对外界之事浑然不知,他垂下眼睫,指腹落在她脸颊细细描摹。

从小,萧灼便用金玉堆砌几乎将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捧在她面前,毫不吝啬,就连三皇子萧凛恐怕都没有他手里的银钱多,也不会有他阔绰。

这是他的阿意,他小心翼翼呵护的人,自该永远都陪在她身边。

“我的阿意……”

他低声呢喃,瞳孔漆黑如古井,只浸染着她这轮本该悬挂在空中的皎洁明月。

隽美无俦的侧脸隐没在黑暗,他低垂下头,薄唇缓缓覆上,然而,还未到近前,原本应当陷入沉睡的佳人睫羽轻轻颤动,随即缓缓睁开眼,睡眼惺忪,半梦半醒。

谢枝意是突然苏醒过来,鼻尖嗅着熟悉的蘅芜香,正要继续沉睡,忽而发现床前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心脏遽然骤停,呼吸一滞,她以为是武安王派来的刺客,好在她睡前在枕边放了根金簪也能自保。

毫不迟疑,她的睡意消失殆尽,举起金簪就朝眼前之人恶狠狠刺去。

手腕到了半途被人扣住,金簪失力落在被衾,温柔熟悉的声音落入耳畔,带着几分无可奈何,“阿意,是我。”

借着清泠泠的月光,她这才逐渐看清楚面前之人,心头先是稍稍松了口气,随后蓦然想到现在她还身着单薄的衾衣,而他就这么出现在她的寝宫之内,又叫她下意识将自己的身子护在被衾里。

“阿兄,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分明是她的寝宫,难不成是她是迷糊了?

萧灼清浅笑着,“我自然知道这是你的寝宫。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太多,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睡好。”

他伸出手,掌心落在她的娇颜,夜色中眸光晦暗,声音微哑,“阿意怎么醒了?”

“我也不知,可能是心里还记挂着别的事情。”她没有怀疑,而是催促着他,“都这么晚了,阿兄的病还没好全,还是早些回去歇着。”

她以为这么说萧灼便会离开,没想到她的手腕依旧被眼前之人扣着,炽热的温度从他的掌心晕染到自己身上,浑身都泛起难言的燥热。

“我有些睡不着,阿意,你恐怕不知,武安王死了,今后,你再也不必遭受那些风浪。”

谢枝意瞬时怔愣,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武安王……死了?”

她根本不敢相信。

那可是武安王,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前几日还要耍阴谋诡计害他们,怎么一觉醒来就死了呢?

“是啊,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他今夜逼宫行刺父皇,被父皇所杀,今后,这世上不会再有武安王。”萧灼认真凝着她,唇角勾着温柔的笑,抬手将她搂在怀中,深深嗅着她的气味,沉迷般留恋,“阿意,我知道这些时日你受了不少苦和委屈,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当然都不会再有。

这一场局布得太久,每一步都在他的精心算计之中,若非因为武安王的价值,早在他来盛京的第一日就会被他所杀,而现在朝堂上属于武安王的暗棋统统被拔除,他的阿意也对他无比信赖、爱恋,再过一段时日等二人成婚,一定会琴瑟和鸣,白首不离。

“武安王竟然要刺杀陛下!他竟然存了这样的心思?”谢枝意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金玉缠枝》 50-60(第2/14页)

任由他抱着自己,心思依旧沉浸在萧焱的死讯里。

“嗯,他死有余辜,不必可惜。”萧灼轻声道,“阿意,江南之事也是他手底下的人做的,届时他会是天下臣民共同讨伐的罪魁祸首,但你要知道,即便如此,谢蘅的责任也是责无旁贷。”

谢蘅属于无辜牵连,恐怕这一遭不仅官职遭贬,还要继续留在江南将功折罪。

谢枝意垂眸,“我知道,大理寺会秉公处理这些,我不会为谢家求情。”

“你不必多想,左右我的太子妃终究只会是你。等过几日婚期定下来,你就能开始缝制嫁衣,阿意,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

萧灼根本不打算忍耐,从他踏入这片寝宫的那一刻,他就想过无数种亲吻她的方式。

极力克制着,吻从她的发顶落下,随后是额头,琼鼻,香腮,最后才落到朱唇。

谢枝意扣住他的手,身子轻颤,在黑夜中和他相拥,昂起头,将唇奉上。

左右先前都那般做了,眼下不过是亲吻罢了,又算得了什么?

而且,他似乎真的忍了太久……

他的吻来势汹汹,催城攻地,快意到她几乎快要受不住。

皎皎月华下,她的衾衣本就单薄,系带散开,露出一片白皙朦胧的雪肤,他眼中的浓情愈来愈烈,滚烫的吻毫不迟疑追随而上,像是膜拜着大雪飘零后的皑皑雪原,烙下的梅花兀自盛放着。

他喑哑着喘息,呼吸声刺激着耳膜,她涨红着一张脸将皓腕搭上他的肩,“阿兄,要不要我帮你?”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耳朵通红得几近滴血,萧灼闷声笑了,声音喑哑惑人,他知道阿意这是心疼他了。

“不用,我可不忍心你受累,我忍忍就好。”

他温存轻吻着她,指尖缠绕着她的青丝,粗重的喘息始终未停,身上的薄汗坠落而下,仿佛滴进她心口。

鬼使神差,她的手落下,萧灼的身子也为之一僵。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不兴半途而废

无尽黑夜,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落下薄汗,艰难出声:“阿意, 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他的眼神浓稠如夜, 开口声音有些哑,仿佛蒙上一层雾气,带着不均匀的呼吸,低低悦耳,丝丝缕缕缠绕着心魂。

谢枝意的手颤抖着,脸颊灿若红霞, 声音低若蚊讷, “知、知道……”

到底出于女子羞涩,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蜷在舌尖说的。

萧灼恣意笑出声,温柔撩拨着,“阿意心疼我了。”

说是这般说, 她的脸皮薄, 勇气也只停留在出口刹那,临到半途,更是怯得不行, 转瞬就想收回去。

偏偏, 方才还极为温柔的人已经迫不及待强势摁住她的手,唇舌落在耳骨,寸寸游离,嗓音沙哑暧昧得要狠狠凿进她心头。

“阿意,我这儿可不兴半途而废。”

燥热得厉害,前所未有的羞涩席卷着她, 她眼睁睁瞧着他将头搁在她颈窝,濡湿的潮热呼吸钻入她耳中,喉结不断滑落,骨节分明的手就那么牢牢掌控着她,又任由她的柔荑掌控着自己。

殿内蘅芜香的香味愈发惑人,她的眼皮耷拉着沉沉浮浮,直到触碰到湿意,瞧着他施施然起身,端来皂角和白帕,温柔帮她净手。

一根根擦过去,洗去污浊,又低头往上落吻。

她倦极了,由着他来,半梦半醒间隐约瞧见他似乎往香炉中放了什么。

呢喃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阿兄……你放了什么?”

她问得漫不经心,已经一脚踏入睡梦,只感受到他的手轻柔滑过她的脸庞,蛊惑般说着,“香淡了,浓郁些好入眠。”

她没再回应,呼吸均匀,显然已经入睡。

萧灼唇角勾着笑,没有离开这里,而是一并上了榻,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翌日,他醒的很早,吩咐完宫人莫要吵醒她,随后去了书房,将屉中零零散散的香料尽数取出。

伴着清凉晨露,他极为专注继续制香,心无旁骛,直到沈姑姑过来说是长乐公主醒了他才罢手。

“蘅芜香今夜不必点了,换这个。”

他缓缓说着不再多言,仿佛这是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唯有沈姑姑遽然一怔,心底惴惴不安。

“殿下,这香……”她忐忑不安,悄然抬首,撞进对方冷漠冰冷的眼瞳,浸染着未散的墨。

“此香不会伤害她的身体,沈姑姑,你该记得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就算没有萧灼的警告,沈姑姑也不会随意胡言。

先是蘅芜香,再是这种未名的香,太子他到底要做什么?

饶是心怀疑虑,沈姑姑还是依着吩咐照做,这种香味嗅起来和蘅芜香极像,一时半会也没有引起谢枝意的疑心,眼看似乎和先前并无二致,她也就稍稍松了口气。

可唯有萧灼知晓这种换掉的香比起蘅芜香来说,有什么样的效果。

左右他做的下作事情不止这一桩,多一样不多-

钦天监测的婚期已经出来了,因着太子年岁渐长,此次婚事的婚期定的很急,三月之后二人便大婚。

比起过往动辄半年一年的大婚准备时间,俨然三月时间太短,纵是如此萧灼尤觉太慢。

萧禹暗觉好笑,将桌案上折子一并推给他,“你看看历朝历代哪有太子在一个月内成婚的?三个月已经是最快的,更遑论现在阿意还住在东宫,你不是夜夜都去寻她,着什么急?”

东宫里的事情萧禹不会多管,但也知道一些,一想到二人还未成婚萧灼就这么肆无忌惮,要是日后真成了婚,还不得日日待在寝宫里头?

“你收敛些,别惹怒了小姑娘,到时候赶你出去睡书房。”

“那怎会?阿意心疼我,自是不忍心。”

近日好事连连,又和谢枝意柔情蜜意,他的心情都肉眼可见舒畅多了。

从前伺候的宫人哪一个不是胆颤心惊,先前有人不小心摔碎了杯盏,也是撞到萧灼心情好,摆摆手竟是没有责罚,也叫东宫里头的人悄然松了口气,暗叹只有太子和公主和和美美,众人的日子才能跟着舒坦些,其实有时候太子也不是那般狠戾无情。

一提及谢枝意,萧灼眉眼都流露出几分温柔,萧禹想着他做的那些槽心事只觉心累,“听说你在道观里头学了一手制香的手艺,既然她已经愿意嫁给你,你可别做那些画蛇添足的事。旁人不知你那香的效用,但若是被她知晓了,下一瞬她一定逃得远远的。”

萧灼最不喜他说谢枝意离开的事情,就算这个人是萧禹也不行,他的眸光淡了下来,“父皇若是没有旁的事情要说,儿臣现在要回东宫。”

萧禹懒得搭理他,摆手道:“将这些折子带走,别想着日日在东宫躲清闲。”

萧灼不由轻叹,只能叫林昭将折子带走,正要离开就听见王全安入内禀报,说是萧凛来了。

事实上,萧禹对萧凛到底存了几分愧疚,毕竟先前那桩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金玉缠枝》 50-60(第3/14页)

事是照着萧灼的计划在走,就连萧凛也是其中的棋子。

故而武安王萧焱死后,萧禹几乎不再传召萧凛,原本议论纷纷是否废太子之事就这么彻底沉寂下去,再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至于萧凛,他手中的禁卫军兵符还在,今日过来,也是萧禹让他归还兵符。

这一次的利用彻彻底底,也叫萧凛彻底寒了心。

他冷肃着脸入了凌霄殿,眼睁睁瞧着萧灼如沐春风,衣领之下隐约可窥见一道吻痕,那是什么,不必细说。

眸色黯了黯,二人擦肩而过,萧凛将兵符交还。

萧禹从不担心他会将这兵符私吞或者拒不归还,要是萧凛当真生出了别的心思,他也留了后手。

“凛儿,说起来你的年纪比太子还要大些,听说你身边尚无女眷,不如也像忱儿那样举办一个选妃宴,京城之中但凡有你看上的女子,朕会做主给你赐婚。”

此前,他从未关心过萧凛的婚事,这也是他第一次提及,看似的关心实则出于多日来的歉疚之心,对于萧凛而言,愈发觉得讽刺。

“父皇当真什么样的女子都愿意做主赐婚么?”

原本萧凛并不信容贵妃的话,他从小竭尽全力和萧灼比,多么希望父皇的目光能落在他身上,多些称赞,可后来呢,他好像得到了这些,又快速消失掉,就像是镜花水月。

他曾沾沾自喜在萧灼面前的自得成了笑话,或许那个时候萧灼早就一清二楚,却还是冷眼旁观任由他这个跳梁小丑肆无忌惮在他面前跳脚。

无数的讥讽击碎了他的心,尤其在他这句话出口后,肉眼可见的,萧禹沉凝了脸色,暗含警告:“萧凛,只要那个女子身上并无婚约,自然皆可。”

萧凛的心终于飘摇坠地,原来萧禹什么都知道,也知道了他对谢枝意不可言说的情。

攥紧手心,他不再像先前那般始终诚服于他的父皇,因为这一刻他深刻认识到萧禹所有的父子之情只会给萧灼,对于其他人而言,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陆乘舟先前和她有过婚事,太子不也毁了么?为何到了我这里就不行?”

他想说萧禹偏心,想说他是否一直都在利用自己,越是这么想心底的感伤愈甚,寒凉刺骨。

萧禹不愿看他,移开视线,“既然你不愿选皇子妃也无妨,先前你剿匪的时候还有余党残留,此事交给你处理干净。”

他不再多言,就像现在这样只是找了个借口将他赶离京城,至少别在萧灼成婚前碍眼。

萧凛做不到无动于衷,心脏阵阵抽疼,像灌了风一般难受-

容贵妃找来的时候谢枝意正窝在长乐宫里看话本。

这段时日萧灼的伤势已经好全,她也不适合继续待下去,最重要的是每每入夜萧灼都会钻入衾被,除了最后一步不做,其余几乎都被他啃得一干二净。

抚上锁骨,对照着铜镜,片片斑驳吻痕像海棠花般灼目,她仅看了一眼就臊着脸挪开视线,将衣领拉上掩去这些痕迹。

都叫他轻些力道到头来还是留了吻痕,得亏她沐浴是不喜旁人伺候,否则要是被绿禾瞧见定是一番揶揄。

待在长乐宫的日子枯燥乏味,好在谢枝意喜静并不觉得无聊,听说萧灼病好后陛下扔了不少政事给他,他也忙得脚不沾地,不过再忙,夜间总要过来长乐宫陪她一并用膳。

“公主,您若是不愿见的话奴婢这就寻个借口将她打发了。”

沈姑姑不觉得容贵妃会安什么好心,别以为先前帮了一回谢枝意,但是她的脾气古古怪怪,还是莫要太亲近。

谢枝意想着上次那桩事还是觉得见一见好,她让沈姑姑请了容贵妃入殿。

容贵妃并非空手而来,而是准备了些吃食,掀开食盒后上面的点心样样精致。

“这些都是宫外的点心,宫里头就算再怎么做也很难做出相似的味道。”容贵妃自顾自拿起一块放到口中品尝,神态闲适仿佛只是换个地方用点心。

她吃得香甜,谢枝意也动了心思,正要伸手去取,一旁的沈姑姑拦了下来,先用银针试了试,才放心退到身后。

这些皆被容贵妃看在眼中,不过面上并无波澜,倒是谢枝意有些尴尬。

直到吃完手中的点心,容贵妃取出帕子净手,这才幽幽出声:“长乐,本宫想邀你去一趟绛云轩。”

谢枝意怔了怔,她在宫中这么久,这是容贵妃第一次邀约。

太过反常,她禾眉蹙起,“娘娘有何要事,不妨直言。”

容贵妃淡淡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为了本宫那儿子。他明日就要离宫,一时半载回不来了。”

未等谢枝意拒绝,她的视线直直落下,带着几分恳求,“临别前,我想请你见他最后一面。”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只是想你了

谢枝意薄唇翕张, 她想说其实她和萧凛并不熟,他从小欺负着她,两人根本就是仇敌, 又何须见一面呢?

“贵妃娘娘, 您应当知道他……”她斟酌着言辞,像是说起一桩稀疏平常的过往,“他那般憎恶我,我想,还是没有见面的必要。”

对于这位容贵妃她还是有一点好感,否则也不会让沈姑姑请她入殿, 但一说到萧凛, 她眼中的排斥太过明显。

容贵妃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来这些, 但一想到儿子那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只能将指尖紧紧摁在手心,“那一日大理寺的人要将你带出宫审问,凛儿早早就猜到了,便命禁卫军守着, 只可惜最后你还是去了……”

“而后你去了大理寺, 他整日担忧,甚至去了凌霄殿想要向陛下求情。”

谢枝意只隐约猜到了前面那桩,并未猜到后来他竟然去求了萧禹, 他那么讨厌他怎么还会想着救她的性命呢?

眼底流淌的疑惑分外明显, 容贵妃不由在心底幽幽叹息,并不打算将凛儿的心思说出口。

左右长乐公主都将是太子妃了,又不知萧凛的心意,何必在这个节骨眼上横生枝节,作为生母,她只是不愿看到儿子一蹶不振, 甚至只要想到他就此离京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才会自作主张来找谢枝意。

也算是……了断他的心思吧。

“长乐,今日我来找你凛儿他是不知情,其实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也许最初你刚入宫的时候对你心生排斥,但后来逐渐长大,现在也没有为难你不是么?”容贵妃甘愿放下倨傲的姿态同她柔声细语地说这些话,已然在表明心迹,“只是见一面,见一面可好?”

不知怎的,谢枝意不经意间想起来卢氏,心思如乱潮翻涌。

“我……”

她正欲开口,一旁的沈姑姑暗道不妙,连声开口:“公主,过会儿殿下就回来了。”

她在隐晦提醒萧灼和萧凛二人的不对付,更遑论那段时间废太子的谣言喧嚣之上,那么多朝臣们想要改立三皇子,其中不可能没有容家的手笔。

因这一句,谢枝意的心静了下来。

“抱歉,容贵妃,此事我无法应你。”谢枝意不敢同她对视,撇开头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金玉缠枝》 50-60(第4/14页)

,“或许对贵妃娘娘而言那些都已经过去,可在我心底始终存在,试问曾经有过裂缝的铜镜又如何能完好如初、心无挂碍?”

容贵妃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唇角漫起一丝苦涩,“本宫知道了,长乐公主放心,即便你不去本宫也不会为难你。”

说完,她转身朝外走去。

谢枝意暗道,其实这么长时间容贵妃从未为难过自己,她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而今破天荒来了这长乐宫,显然萧凛的情况很糟糕。

垂下眼睑,她出声叫住了容贵妃,“贵妃娘娘留步。”

容贵妃以为事情还有转机,谢枝意续道:“娘娘若是不介意还请稍等片刻,我有样东西希望你交给他。”

她虽然不去见萧凛,但也不会冷了一颗母亲的心-

萧灼是在黄昏时分从凌霄殿归来,彼时余晖落满红墙碧瓦,笼罩着淡淡的金黄色泽,他的病已经好全,又恢复到往日矜贵卓华的模样。

他并未第一时间入内,今日太过繁忙,沈姑姑并未递上书信,而是待他归来后才将今日容贵妃到来之时禀名,他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稍,直到听到最后谢枝意竟然给了容贵妃一封信,那封信是给萧凛的,清冷俊秀的面庞这才覆上冷沉的暗色。

“可看清信上写了什么?”他追问。

沈姑姑抬首不经意间瞥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戾气心神一震,忐忑摇首,“公主不允奴婢入内,那封信是公主直接交给容贵妃的。”

生怕萧灼动怒,她轻声补充着,“殿下,公主的心还是向着您的,那位容贵妃太会说话,好在公主只是给了一封信并未跟着去绛云殿。”

“孤知道。”

他费了那么大的心思才叫阿意现在对他信任万分,甚至生出情意来,纵是那位容贵妃说的天花乱坠又如何?她未见萧凛,只是给了一封信罢了。

只是,一封信罢了。

他攥紧手心,眼瞳晦暗如深源,一身孤冷霜寒的气势分外可怖,好在踏入殿内的那刻已经收敛,面上又是温和谦润的样子。

殿内,谢枝意还在翻阅着古籍,青丝垂落在胸前,朦朦胧胧的夕阳余晖勾勒着她那张芙蓉面,仿佛她整个人都笼罩在光中,美得不可方物。

“在看什么?”

低沉嗓音落入耳畔,随即是铺天盖地的雪松香将她紧紧裹挟,他的手落在腰间,身子贴近,姿态亲密旖旎。

他的声音本就磁性好听,又是刻意扮作如此温润的模样确实叫谢枝意心动极了,她格外不喜他曾经的阴戾孤僻,好在道观三年清修叫他整个人大变,她的阿兄合该是这般谦谦君子。

“没再看什么,只是想着你的病虽然好了,但还是要做些吃食补补身子。”她笑着扬了扬手中的古籍,“这本古籍可是我从书房里找来的,你书房里搁了那么多的书,不介意我看看吧?”

“怎会?孤早就说了那里的书随便你翻,左右除了你也不会有人敢动。”

他笑着将她的青丝拢在耳后,如玉精致的耳珠近在眼前,瞳孔沉了沉,如沾染着一重浓稠墨色,喉结滚动,凝着那处甚至想要落下亲吻。

顾及着昨日折腾太晚,他还是悻悻作罢,转而伸出指腹摩挲着她的耳珠。

异样的丝丝麻麻痒意卷上心头,谢枝意着实有些怕他每回都不正经,转过头去拉住他的手腕,语带恳求,“阿兄,你可别闹了,我们还未用膳呢!”

她一直都在等着他回来,只要没有例外,他都能按时同她用晚膳。

萧灼索性不逗她了,敛下心底蠢蠢欲动的心思,他们二人夜间虽有些荒唐到底没有做到最后,大多数时候都是亲吻,亦或是他刻意讨好让她享受些。

拉着她来到桌前,宫人们已经布好晚膳,给她舀着汤,状作无意开口,“可在长乐宫待得无聊?这宫中女眷太少,也没有合你心意的玩伴,若是觉得无趣过几日我得了空闲待你出宫转转。”

从小到大谢枝意都是这么过来的,她身边确实没几个朋友,但她并不觉得孤单。或许是沾了些萧灼的性子,她也喜静,闲暇时分练字、绘画、看话本,其实并不会枯燥。

不过在宫中待久了自然也想出去瞧瞧外头的热闹,因而听到出宫二字她还是有些欢喜的,“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阿兄过几日陪我出去!”

其实现在武安王已死,再加上身边也有暗卫保护不至于遭遇刺杀的事情,只是萧灼不放心,担忧萧焱还留有残党,故而要是出宫的话,定要他一并跟着才放心。

见她眉眼开怀,萧灼面上亦多了温柔的笑,“好,答应阿意的事,我可从不会忘。”

他说得含情脉脉,眼神又是那么专注,谢枝意红着脸低下头,也不明白自己这段时日怎么那么容易脸红,都怪萧灼!

她不想让萧灼瞧见自己这副模样,免得他又来迷惑自己,索性转了个话题,随意提及今日之事,“对了阿兄,今日容贵妃来了长乐宫,她想让我去见一见萧凛。”

萧灼执著手顿住,佯作惊讶,“你和萧凛向来不对付,找你见他作甚?”

“她说萧凛明日就要离京,这一走恐怕要很久,不过你也知道我和萧凛向来不对付,所以我拒绝了此事。”

她没有说关于那封信的事情,左右那封信里也没有写多余的事情,只是说了些一路平安之类的祝福词,想来也不是很重要。

她继续吃着萧灼夹进碗里的菜,不得不说,东宫膳房的人真的很会做菜,每一样都合她胃口。

她吃得欢快,并不知身边人眼眸微深,他在等着谢枝意告知那封信的事情,可惜直到夜幕低垂,她也未曾说。

晚风习习,谢枝意从耳房出来用巾帕擦拭着青丝,冷不防瞧见一人躺在她的榻上。

烛光下,男子容貌俊秀,眉骨高挺,执卷的手微微弓起,骨指精致。

听到脚步声,他搁下书卷,烛光摇曳,流泻着朦朦胧胧的暖光,隐没去他清冷的气华,多了分温柔。

“阿意,过来。”

他没动,隔空向她伸手,谢枝意走进几步,这才看见他仅身着里衣,衣襟微敞,现出肌理的轮廓。

她涨红着脸不愿将视线落在上面,欲盖弥彰望向一旁的书卷,“阿兄,今夜你不是应当歇在东宫么?”

昨夜都胡闹过,他今日应当不会来才是,虽然每回自己都很舒服,并不代表应当夜夜沉迷此事。

“只是想你了。”

他柔声说着,嗓音愈发温柔,像是开春时节酿造的桃花酒,撩人沉醉。

不知不觉,她就迷迷糊糊来到床前,嗅着殿内刚染的香,任由他扯着皓腕跌入怀中。

天旋地转,她已被扣住手腕,薄背紧贴雕花床,惑人的香溢散在空气中钻入骨髓蔓延着。

她的唇被人衔住,衣襟凌乱,炽烫的热顺着青丝落在耳骨,又坠入眉眼、琼鼻,她只觉自己被拽入花海,面前馥郁的芳香令人陶醉。

蜜蜂吸吮着花蜜,花枝颤抖着绽放,分明未饮过酒,思绪总是浮浮沉沉。

遥远的声音敲击着心脏,蛊惑着她漫声问道:“那封信……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金玉缠枝》 50-60(第5/14页)

阿意写了什么?”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不要太相信

信?

什么信?

谢枝意的意识清明了瞬, 又再次沦陷其中,像是漂泊在无边海浪中的一叶孤舟,寻觅不到方向。

耳骨酥酥麻麻, 濡湿温热, 烫的她心脏都在剧烈跳动着,他的呼吸落在耳畔,牵引着她往前走。

十指相扣,她已经热出一身薄汗,里衣湿了一片,他的眼沉如瀚海, 浓稠似夜, 声音轻柔温存, 紧贴着她的耳骨,重复着,“今日写的信,阿意都忘了么?”

他吻了上去, 耳鬓厮磨, 温存小意,指尖游走着拨开她的衣裙,引起阵阵惊颤。

“那封信并不重要……”她呼吸着, 檀口溢出破碎, 被他牵扯着坠入花海,呢喃絮语,根本不记得说了什么。

萧灼心情愉悦起来,温柔贴着她的雪颈,细细密密的吻,“什么才重要?”

顺从心意, 她轻声道:“你……”

“我是谁?”他又继续追问。

好似一个分外耐心的狩猎者,眼瞳凝视着眼前的猎物,势必要等到一个他满意的答案。

“阿、阿兄……”她喘息,淋漓香汗粘着青丝,灼热不已。

“乖,我的好阿意。”

他留恋吻过她的纤纤玉指,笑容放纵,蛰伏的占有欲再也掩藏不住,脱笼而出-

旖旎的梦太过漫长,直至清尘收露她方渐渐醒来,头脑昏昏沉沉,对于昨夜的记忆只剩下萧灼让她过去,随后吻了自己,剩余的竟是都不记得。

她没有多想,毕竟那样一个吻都能叫人心旌摇曳,纵然记不得之后的事情又有何关系?

身边的位置一片清冷,显然他起得很早,她没让绿禾几人进来,先是对上铜镜照了照,果不其然,她的唇又肿了,定是某人干的好事!

“公主,您醒了么?”

殿外,沈姑姑几人听见里屋的动静先是出声问询,直到谢枝意说了声“进来”,宫婢们这才鱼贯而入。

“公主醒来怎么也不唤奴婢入内?”

她们进来的时候谢枝意已经穿戴好裙裳,除了青丝依旧散落在身后,其余已经收整妥当。

她没好意思叫她们看见衣领下萧灼留下的痕迹,自是都自己来,因而仅是淡淡道:“只是些琐碎小事罢了!过会儿我想去一趟藏书阁。”

白日萧灼忙于政事,几乎都在凌霄殿里。昨日看的食谱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藏书阁是宫中最大的书楼,藏了不少孤本,她也不想整日闷在长乐宫,索性散散步过去瞧一瞧。

以前那十年,谢枝意在宫里头也会时不时去藏书阁,待用过早膳,她便朝着藏书阁而去,才经半道就撞见一人。

那人显然在她往日最经常走过的那段路等待,身姿挺拔,英武俊伟,似是觉察到什么他回首朝谢枝意望去,眸色渐深,似有些意外。

沈姑姑没想到今日应当离京的萧凛竟然等候在宫道这里,天色灰蒙蒙,日光皆被乌云遮挡,他浑身清寒冷冽,也不知在这里等了多久。

“公主,我们还得去藏书阁。”沈姑姑生怕萧凛又要发疯,连忙提醒着谢枝意。

谢枝意没再看萧凛,携着沈姑姑并一众宫人从他身边经过,脚步未停,便听他遽然开口,“你给的那封信我看了。”

他是特意在这里等着,事实上他也不知是否能见到她,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那封信怀揣在他胸口,炽热无比,就像他在看见谢枝意的那一刹那,怦然心动。

能在离开盛京前再见她最后一面——

真好。

“今日我就要离开盛京,以后不会有人再烦你。”他说得酸涩,目光沉沉凝着她,似乎要将她每一根头发丝都纳入眼底,“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想过为难你。”

他说的热忱,却也明白自己现在说再多也于事无补,她已经喜欢上萧灼,更不会回头。

“过去的已经过去,你多保重。”

到底认识一场,谢枝意也不是那么绝情的人,最终还是赠了他一句话。

事到如今,他能在临行前得到这一句话已经心满意足。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阁下何不腾飞起 网红的璀璨人生 殡仪馆夜班司机 攀金枝 温柔纵我 剑修另类速成法 想滚就滚! 软萌小甜妻:恶魔轻点虐 小娇妻撩夫日常穿越 满级绿茶三岁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