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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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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贵嫔没了办法,只能忍辱负重的求到了南溪头上去。

但自从她上次大闹承德殿又扇了南溪一巴掌后,承德殿的侍卫就增加了一倍有余, 门房见到是她,更是坚决拦着门不让她进。

起初南溪是不见她的,但她铁了心的要见南溪,不让进就一直在门外守着。

南溪无法, 只能让青栀将他推到了院中, 而后让门房将她放了进来。

“八皇子,往日多有得罪,你也不要生本宫的气,多担待些。”

她知道南溪身子骨差,很需要名贵的药材补身子吊命, 于是便将自己珍藏的百年老山参送了去,脸上笑语晏晏的,讨好之中却又藏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愤恨和厌恶。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南溪又不傻,怎会看不出她的意图?

他不动声色朝青栀看了一眼,青栀立马会意,她上前福身行礼道:“齐贵嫔娘娘,春雨大夫说过人参这东西太补了,我们家殿下身子骨太薄弱,吃了反倒适得其反。”

“况且陛下特意嘱咐过,不能让殿下吃除了春雨大夫开的药方和药膳以外的任何东西。”

“若是让陛下知道奴婢没有拦着殿下,收了您的人参,回头出了什么问题,陛下必然是要拿我们问责的。娘娘您行行好,还是不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了罢。”

青栀特意加重了陛下二字,拿祈战来压齐贵嫔。

齐贵嫔脸上虚假的笑容险些挂不住,她忍了忍才没对青栀发作。

她笑着道:“既然现在不能用,日后总会有用到的时候。这老山参是放得越久越好,况且也是本宫一片心意,八皇子殿下只管收下便是了。”

南溪见她执意要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心中只觉得麻烦。

他索性也不掩饰了,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他说:“齐贵嫔若是为了王大人的事情有求于我,那大可不必大费周章了。娘娘与陛下青梅竹马,应当是比我还要了解他的性子才是。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男宠,又怎么能左右他的决定?”

许是彻底抛弃了尊严,南溪说起自己是祈战男宠一事,反而没有之前那般抗拒难堪了。

齐贵嫔不信:“陛下可都让你自由出入御书房,还让你帮忙批阅奏折了。这般疼宠殊荣,又怎会不听你一句劝?”

她说这些话时,语气里藏着三分的嫉妒。

南溪权当听不出来,神情平静的说:“娘娘,恕我爱莫能助。”

齐贵嫔这下是真忍不住了,她哐当一下将老山参扔向了贴身侍女的怀中,侍女手忙脚乱的去接,差点都没接住。

她抬手指着南溪的鼻尖:“你别得意,今日这份屈辱本宫记下了,你最好祈祷有朝一日不会落到本宫手中!”

齐贵嫔说罢气冲冲的扭头就走,她带来的侍女们连忙追了出去。

南溪摇摇头,吩咐青栀去跟门房说,日后齐贵嫔再来,不需要再通传了,直接拒之门外便是。

青栀忙不迭的去办。

在南溪这里吃了一吃瘪,高傲的齐贵嫔之后果然没再来过一次,南溪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之后的日子都还算清净,由于春雨大夫明令禁止他在彻底根除体内的槲毒之前再同房,祈战就是再禽兽也只能忍着,只是日日夜里为他按揉双腿时那如狼似虎的眼神越发的渗人。

刚开了荤,却被迫只能看着不能吃,换做是哪个正常男人都觉得憋屈。

南溪权当看不见,每每半个时辰一到,立马就装作很困的样子翻身就睡,只留给气得牙痒痒的祈战一个绝情的背影。

好在这种折磨人的日子也没过多久,一直卡在没有决定性人证物证的科举舞弊案终于有了进展。

赵烨大约是铁了心要一次将王衡按死,除了之前提供的那份买卖科举答案的名单以外,今日又给大理寺交了一个人证上来。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对外宣称年迈告老还乡,实际被王衡派人处理了的管家。

买卖考题,上下打点疏通关系这些事情几乎都是管家这个心腹去办的,连钱银进账也是由管家负责,若非察觉到赵烨在查科举舞弊的线索,王衡也舍不得灭了老管家的口。幸而老管家命硬,天生心脏长得比常人要偏移一些,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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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的刀刃没有伤到要害,被赵烨的人找到带回去养了一个月才养好了伤。

为了抹除干净,老管家一家上下都被王衡杀了,老管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跟着王衡这么多年,替他做尽了腌臜见不得光的事情,到头来竟落得这般下场,赵烨让他作证将舞弊案抖搂出来时他毫无隐瞒的就全交代了。

如此一来,有了老管家的口供,又有了那份名单,买卖科举试题答案的案件终于是板上钉钉了。

户部尚书王衡与礼部尚书被罢免官职,判了秋后处斩,所有财产家业抄家充公。

王家到底是皇帝生母的后家,为显皇恩浩荡,其族人家眷被免除流放,只责令遣返祖籍地,三代之内不得入朝为官,不得参与科举。

三代不得参与科举,王家这条大船,一夜之间便是彻底的翻了船,连卷土重来的机会都没有了。

齐贵嫔也变成了罪臣之女,祈战虽然没有褫夺了她的妃位以及封号,但宫中所有人都知道,齐贵嫔算是彻底废了。

齐贵嫔在宫中得知父亲不日就要被斩首,王家也被抄家封了的消息后,眼前一黑直接就晕了过去,可把一旁伺候的侍女们吓得够呛。

后来太医过来把脉瞧了,说是气急攻心,给她开了两剂下火的药就走了。

齐贵嫔醒来后便是不停的哭,想到自己这一辈子都没了盼头,不由得对祈战和南溪都生了怨恨。

她恨祈战当真不讲一点情分,毁了王家又要杀了她的爹爹,在她的眼中不过是一次科举试题答案买卖,又算不得什么大问题,爹爹认个错改了便是了,何至于要杀头?

她也怨恨自己上门求助时南溪不肯答应帮忙,若是南溪肯帮自己在祈战面前美言两句,说不定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都怪南溪那个贱人不肯帮她!

齐贵嫔恨意上头,将一切的过错都归咎于南溪的身上。

她双手死死的攥紧,面目狰狞扭曲:“既然你不让本宫好过,那你也别想独善其身!”.

承德殿内,祈战例行为南溪按揉双腿,在结束之前,他先一步阻止了准备拉被褥盖上的南溪。

他问南溪:“春雨大夫可有与你说什么时候替你彻底拔除余毒?”

他说话时目光如炬的盯着南溪的脸,如同蛰伏在暗处蠢蠢欲动的野兽,凶狠又侵略性十足。

南溪垂眸抿唇,纵使不愿回答但也知道瞒不住,祈战有的是办法从别人口中得出答案,只不过是偏执的想要他来回答罢了。

“春雨大夫此前提起过一次,最快是四月中旬。”

再过两日便是清明了,四月中旬已经不远了。

祈战听后却是不满的啧了一声:“竟还要等上小半个月。”

南溪以为到处祈战就该死了心,却不曾想他忽而哼笑了一声,握着他小腿的手缓缓滑行抚摸。

“既然不能同房,那孤换别的法子望梅止渴总不会有问题了吧?”

祈战托举着南溪的腿上抬,将脸颊贴在他圆润漂亮的脚趾上轻轻的磨蹭,而后缓缓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深邃黑沉的双眸一直不曾从他脸上移开半分。

南溪的心尖跟着一颤,紧张到连呼吸都忘了。

他撇开头,自欺欺人的骗自己无事发生,只是双腿上越来越明显的触感反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发生着什么。

祈战果然十分的守信,说不动他就不动他,只是结束时南溪的双腿都快失去了知觉,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腿是不是又被毒素给侵染得再次坏掉了。

祈战将他洗干净了,换了一身新的睡袍后重新将他抱回了床上。

之前被两人折腾得凌乱的被褥也被宫人们收走,重新铺上了新的,甚至提前暖了床,以免两人入睡时被凉到了。

入睡前,祈战搂着他,稀罕不已的亲了亲他额头,而后又啃他的唇。南溪实在是太累了,他一心想睡,但祈战一直在那骚扰他,他被亲得不厌其烦,没忍住抬手扇了祈战一巴掌,而后趁着他错愕的间隙里迅速撑着身子翻了个身,没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祈战第一次人扇了脸却不觉得生气,反而心情极好的将逃走的小金丝雀又强行捞回怀中,将他整个人都圈起来,下巴搁在南溪柔软的发旋上蹭了蹭后才彻底的消停了下来。

后半夜,月上中天,正是夜深人静时,一道刺眼的火光刺破黑夜,滚滚黑烟翻滚上卷,察觉异样的宫人和侍卫纷纷大声惊呼。

“走水了!”

“快救火!”

第35章 竟要将他活活烧死

祈战一向浅眠, 鼻腔嗅到烟味时就醒来了,这时火势还未蔓延到内殿,他直接将南溪拦腰抱起就往外跑, 连外袍都来不及披上。

“怎么了?”

南溪被颠醒了, 迷茫的睁开双眼,而后就见四处都在燃烧着火焰。

他双眼瞪圆,双手下意识的攥紧了祈战的衣襟:“好端端的, 怎么起火了?”

祈战也给不了他准确的答案, 只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让他抱进了自己,而后一脚踹开了已经烧起来的殿门冲了出去。

外头宫人正井然有序的提水扑火, 赶来的禁卫军也冲入火场救人,只是刚进到院中就见祈战已经抱着人先出来了。

“快快快!护驾!”

禁卫军统领立马带着人护送两人出了承德殿。

大内总管不停的擦着虚汗, 焦急得来回踱步, 当见着两人无碍以后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哎呀,可算是没事了,吓死咋家了。”

他拍着狂跳不已的心口, 绕着两人团团转,过了片刻才看到两人都只穿着单薄的里衣,立马又转头吩咐宫人快些去取来厚实御寒的披风来给两人披上。

南溪还有些惊魂未定,火光映入他眼底, 他后知后觉的害怕了起来。

幸好今夜祈战也在, 若是殿内只有他一人,他一个残疾恐怕就只有等着被烧死的份儿。

想到这里,南溪下意识的往祈战的胸膛贴了贴。

祈战察觉到他的异样,低头在他耳旁轻声哄道:“没事了,别怕。”

南溪眼眶泛红, 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冷静了下来。他忽然想起从出来到现在一直没见着青栀和宝来,刚落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他无措的抬眸,问祈战:“青栀和宝来呢?他们在哪?”

祈战侧目看向一旁的大内总管,总管连忙摇头道:“不曾见过,可能是还在里头。”

南溪没忍住失了态,他扯着祈战的衣领:“你快派人救他们出来!”

青栀是伏尘的侄女,而宝来则是他入宫后便一直精心照顾他的,宝来的好他亦是牢牢记在了心中。

他不能让两人出任何意外。

祈战也知道两人对南溪的意义,他吩咐禁卫军道:“去,把他俩救出来。”

禁卫军们领命,又一头冲入承德殿。

一炷香后,青栀和宝来被禁卫军扛着出来了,两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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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迷晕了倒在了耳房里,所以本该守夜的两人才会在起火的时候没有任何动静。

禁卫军将两人放到了地上,一盆冷水泼下去双双惊醒。起先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见到来来回回提水救火的宫人时才恍然惊觉。

他们第一时间就是找南溪的身影,见他好好的被祈战抱着时,才没忍住情绪崩溃的哭了出来。

青栀颤颤巍巍的起身扑到祈战面前跪下,声泪俱下的说:“陛下,奴婢守夜时见着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本要上前去查看,可是刚走两步就不省人事了。”

“这场火肯定不是偶然,想必是有歹人想害陛下与殿下,陛下您可一定要好好彻查今夜失火之事啊。”

祈战心里早有猜测,所以青栀说这些话时他一点都不意外,他传来禁卫军统领:“彻查!三天之内,将纵火的歹人给孤揪出来。若是办不到,禁卫军统领的职位就可以换人了。”

禁卫军统领单膝跪下,抱拳高举过头顶,语气铿锵有力道:“是!属下领命!”.

大火被发现得早,经过上百名宫人努力的扑救,火势很快就被控制了下来。

承德殿今夜是没法睡了,大内总管带着宫人连夜收拾出了飞鸾殿,两人暂时安置了进去。

青栀和宝来被吓得不轻,加上又呛了烟,已经被太医带下去看诊去了。

祈战想着南溪那脆弱的体质就不放心,立刻命人将春雨大夫带来。于是春雨大夫三更半夜的被挖了起来,急急忙忙的被带到了飞鸾殿给南溪诊脉。

祈战就坐在榻边,在他摸完了脉以后第一时间就开口问道:“如何?”

春雨大夫道:“陛下无需担忧,八皇子殿下只是受了些惊吓,其他问题不大,这两日静养着便是。”

“如此甚好。”

祈战这才满意,又差人将春雨大夫送了回去。

经过这么一遭,南溪是睡不着了,他想不通自己得罪了谁,竟要深夜纵火将他活活烧死。

思来想去,最后南溪只想到了齐贵嫔。

齐贵嫔虽然嚣张跋扈,但此时的她已经没了王家作为依仗,应当没有那个胆子和能力纵火才对。

“以孤对她的了解,没什么是她干不出来的。”

南溪正思考着,忽闻祈战语气寒凉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不解的蹙眉问道:“陛下为何断定会是她?”

祈战没解释,反而饶有兴致的说:“不若我们打个赌如何?就赌是不是她。如何?”

南溪:“…………”

听祈战这笃定的语气他就知道这赌打不得,南溪想也没想道:“不赌。”

祈战啧了一声,耸了耸肩,略显失望道:“八皇子学聪明了,不好骗了。”

南溪再次:“…………”

事实证明,还真是齐贵嫔。

禁军统领第二日就将纵火的人找到了,但那人已经被人勒死推入了一处枯井之中。

原以为到此便死无对证,统领却敏锐的发现死者的手中拽着一片碎步,指甲上还沾着些许皮肉,想必是被人杀害时曾奋力挣扎过,拽掉了凶手的衣袖又抓伤了手臂。

仵作验尸后确定了大概的死亡时间,是在今早寅时末至卯时初。再看颈部的勒痕深度,只有成年的男子才能造成。

禁卫军立马将宫中的太监个侍卫全都聚集起来一一排查,凡是手臂上有伤又无人作证寅时至卯时行踪者,全都被抓入大牢严刑拷打。

这其中也包括了齐贵嫔身边的太监三喜。

三喜是个硬骨头,但禁卫军统领的手段也不是虚的,各种严酷的刑罚轮番上阵,又不让三喜有一点喘息休息的机会。

这接连两天的折磨下去,三喜终于受不了松了嘴,一五一十的将一切都交代了。

禁卫军统领拿着口供呈上,祈战只看了一眼便将口供递给了南溪:“孤就说是她。”

南溪一张张翻看下去,眉心紧蹙,只觉得这齐贵嫔当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在晋国的律法之中,纵火本就是大罪,更何况这烧的还是当今圣上的寝宫,这已经不单单是纵火罪了,而是刺杀圣上,是诛九族的重罪。

此前祈战碍于王家是生母后家而不得不手下留情,结果转头齐贵嫔就给他送了个把柄上门,这回王家是彻底玩完了。

“还真是雪中送炭,孤可得好好谢谢她啊。”

祈战眼神冰冷,语气中嘲讽意味十足。

第36章 谁是你的爱妃啊!

搬到飞鸾殿后, 南溪就再也没过问过那日纵火案件的后续,只是青栀偶尔会跟他提起。

齐贵嫔被赐了三尺白绫,由大内总管带人亲自行的刑, 确认她被绞死断了气后就草草办了后事。

而被遣返回祖籍地的王家也因此受了牵连, 没被诛九族,但三族都跑不了,连带着本是秋后处斩的王衡也改判为即刻处决。

斩首示众那日, 午门的青石板被血染了色, 延绵了好几丈远。

科举是寒门弟子唯一可以公平公正一步登天的途径, 科举舞弊自然是谁都无法容忍的事情,只是百姓在叫好的同时, 背地里不免也会质疑新帝是否过于暴虐不讲情面。

那户部尚书怎么说都是他亲舅舅,王家更是新帝生母的后家, 竟说诛三族就诛了, 连那两岁的孩童都没放过。

外头众说纷纭,传着传着竟就将王家一案与南溪牵连了起来。

也不知是谁传出了齐贵嫔纵火烧了承德殿,差点将新帝和那位敌国的小皇子烧死的事情。进而引得皇帝大怒, 将王家三族上下尽数诛杀,赐死齐贵嫔。

后来流言蜚语几番变化,最后变成了一切都是因南溪而起,都是他这个妖妃吹了枕边风让齐贵嫔失了宠, 齐贵嫔才会失了理智纵火烧承德殿。

对此青栀嗤之以鼻, 颇为生气的道:“若不是她自作孽不可活又怎会落这般下场?我们殿下可什么都没做,到头来倒是什么都往殿下头上推了。”

南溪闻言道:“外人如何说随他们去吧,嘴巴长人身上,我们还能捂住天下人的嘴不成?”

“奴婢是在替您觉得不值。”

南溪抬手拍拍她手背,轻声道:“随他们去吧, 反正也说不到我们面前来。”

青栀还是觉得气,但诚如南溪所说,旁人的想法他们左右不了,除了眼不见为净也没别的法子了。

外头那些风言风语南溪其实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随着他体内的毒素越来越少,身体素质也越来越好,春雨大夫昨日为他请完脉后便告诉他能提前清理余毒了,对此南溪十分重视。

清理余毒那日,春雨大夫提前熬了一副麻醉的汤药,南溪喝下去后没多久就昏睡了过去。

祈战不放心,特意腾出了一天的空闲时间,他本是要在房中陪着南溪的,但春雨大夫却将所有人都请出了房间,连他也一同赶了出去。

祈战略有些不满:“孤为何不能留下?”

春雨大夫可不管他是不是皇帝,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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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一翻,没好气的说:“去去去,碍着老夫治病,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要撵出去。”

说着啪一声重重关上房门,给祈战吃了个闭门羹。

祈战双手握拳又松开,忍了。

房内,春雨大夫手持一个褐色的陶土罐,罐内底部倒了一层类似草木灰的东西,散发出浓郁又恶心的腥臭味。

他先是燃了个火折子,倒扣过陶土罐置于火苗上烧了三圈,本就腥臭的味道越发的浓郁。

刀刃沿着之前在脚腕上留下的刀痕再次下刀划开,粘稠发黑的血液瞬间涌出,瘦削畸形的双腿上青筋暴起,血管之中似有活物在游走蠕动。

南溪因为药力而昏睡不醒,但这过程之中产生的疼痛却仍让他眉头紧锁,额上冒出了一层层的冷汗,身体更是止不住的痉挛。

疼痛的承受界限超过了麻药的药效,南溪眼皮动了动,眼看着就要醒来,春雨大夫眼神一凛,眼疾手快的将他脑袋一扳露出后脑勺,在他脑户穴上扎了一针。

南溪再次陷入昏睡,春雨大夫松了一口气,在他脖颈边垫了个软枕,避免南溪的脑袋没有支撑转了回来。

脚腕处的伤口处已经流完了黑血,再流出来的是艳红新鲜的血液。

春雨大夫看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便将陶土罐罐口贴到了南溪的脚腕下放,罐内的草木灰沾了血,血管的蠕动速度更快了,似乎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

春雨大夫又多割了一刀,一只肥硕几乎与血液融为一体的红色蛊虫探出了半截身子,随后顺着流淌而出的血液滑入灌中。

之后便是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

直到最后一只滑入罐中,春雨大夫用蜡将陶土罐密封了起来,然后迅速为南溪止血包扎。

做完这些后,他总算松了一口气,起身拔了还扎在南溪后颈上方的银针,抱着陶土罐打开了房门。

门外,祈战还站在原处,只是改为了负手而立的背对着。

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心想南溪在祈战心中的分量还挺重。

他对祈战说:“八皇子殿□□内的槲毒已经完全清掉了,只是身体亏空得厉害,这一个月都须卧床养着,多吃些补血温养的药膳。”

说完这些,他似乎又想起什么来,特意强调道:“切记不能同房。”

祈战:“…………”

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了好,一一将春雨大夫的叮嘱都记了下来。

春雨大夫就喜欢见他吃瘪,开怀的抱着陶土罐走了。

祈战转身就进了寝宫内,南溪并未醒来,因为失血过多,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隐隐泛着青黑,若非胸口隐约可见起伏的弧度,还真让人以为已经没了气息。

祈战伸手摸了摸南溪脸颊,很凉,像冰块一般。他垂眸思索了片刻,脱了外袍和鞋靴上了床,小心翼翼的避开南溪腿上的伤口,将他整个人抱入怀中.

南溪这一睡就是两天,醒来后人也十分的虚弱,连着喝了将近半个月的汤药,嘴巴里只有苦涩的药味,吃什么都没了味,甚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药腌入了味。

“殿下,该吃药了。”

青栀端着药碗进来,南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药还要喝多久?我觉得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倒不是他讳疾忌医,实在这段时间吃的药都快赶上之前半年的量了,南溪觉得自己真成药罐子了。

青栀义正言辞的摇头:“不行,春雨大夫说了,这药殿下要喝足一个月才能断。”

她说着话时已经将药碗递到南溪手中。

南溪低头看了一眼,认了命,只能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

他皱巴着脸将空药碗还给青栀,正要开口让她去端杯水来漱漱口中的苦涩味,结果一张嘴就被人塞了一颗蜜饯进嘴中。

甜蜜的味道在口腔之中蔓延,苦涩的药味被瞬间覆盖,南溪愣了愣,抬头看去就见祈战正用手绢擦手,弯着眉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见南溪在看他,不由得挑眉道:“孤听总管说有些人不想吃药,孤寻思着得来看看。”

“八皇子殿下,可不能讳疾忌医啊。”

他打趣着,南溪咬着蜜饯缓慢的咀嚼,含糊辩解道:“我没有讳疾忌医。”

“哦?是吗?”

祈战显然不信,南溪抿了抿唇,哪还不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干脆也就懒得辩解了由着他去。

“无趣。”

祈战啧了一声,侧身坐到了床榻上,手掌上垫了一块手绢,顺势就抬起放到了他嘴边。

南溪十分诧异,祈战示意道:“果核,吐了。”

南溪咬着果核,垂眸盯着那方手帕半晌,祈战耐心十足,好似他不吐就不收回去了,最终还是南溪败下了阵。

手绢裹着果核被青栀带走处理,祈战扶着南溪让他躺下休息,南溪习惯性的就听了话。

这段时日祈战似乎对亲自照顾南溪这件事越来越沉迷,只要他在几乎不假于人手,连青栀和宝来都得退到一边去看着。

一开始南溪觉得十分的别扭,但奈何祈战偏执执拗,最后硬生生让他被照顾习惯了。

南溪躺下就后悔了,他才刚醒来没多久,此时并没有什么睡意。他已经在这寝宫内呆了半个月,人都快待得长出了霉来。

他第一次向祈战提了要求:“我想出去看看。”

祈战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行,没卧床静养满一个月,孤是不会让你离开寝宫半步的。”

虽然早已有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但南溪还是有些失落和生气。他撇了撇嘴,嘴上没说什么,但却拂开了祈战的手,自己自力更生的撑着身体翻了身,留给祈战一个拒绝交流的背影。

祈战无奈道:“不让你出去是为你好,怎么还反倒怪起孤来了。”

南溪敷衍的嗯了一声:“我乏了,陛下自便吧。”

祈战舌尖顶了顶犬牙,都被他气乐了。

他哼笑一声,忽而说道:“既然八皇子盛情邀约,那孤也不好拂了八皇子的面子。”

南溪听得一头雾水,他邀约什么了?

还不待他问出口,就听到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南溪回了头,却见祈战已经抬腿压着床榻倾身上了床。

他瞳孔微缩呼吸一顿,下意识就抓紧了盖在身上的被褥往上提。

“你做什么?”

他嗓音都因为紧张而发颤,祈战理所当然道:“八皇子不是让孤自便吗?”

“孤这不就来陪爱妃睡觉来了?”

南溪脑子嗡的一声,仿佛听到了自己理智崩断的声音,嗓音一下高了几度:“谁是你爱妃啊!”

这昏君怎么能乱喊!

祈战道:“宫外的人可都说孤是被妖妃迷了心智,孤可得坐实了这骂名,方能不辜负那些人推心置腹的揣测。”

第37章 别怕,孤在

那之后祈战似乎叫上了瘾, 不时就用爱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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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字调侃南溪,南溪从一开始觉得别扭难堪,后来听多了反倒是脱敏了。

自从王家倒台后, 春闱考试重新提上了日程, 于四月末春闱考试结束,殿试再次开启,前三甲不出意外仍是那三人, 新科状元依旧是范焉。

而除掉了王衡, 赵烨以为这朝堂之上就该他一人独大了, 但结果却是处处受制于人。

原王衡的同僚党羽几乎被顺势打压拔除,而如今新上任的户部与礼部尚书明摆着就是祈战的人, 再加上之前的保皇党,朝堂之上竟有四分之三的势力都归顺于祈战。

王家倒台, 最大的赢家竟是祈战。

赵烨渐渐回过了味来, 意识到自己成了祈战借刀杀人的那把刀。

他第一时间就怀疑上了安阳侯世子,因为正是他的怂恿,自己才真正走出了对付王衡的那一步。

他尚未去找安阳侯世子, 对方倒是先找上了门来。

他一来就开门见山道:“赵叔,我们都被皇上给骗了。”

“当日皇上召我入宫,用我与阿娴的旧情羞辱刺激于我,又字里话间的引导我猜测王家与他合谋要对付赵叔, 阿娴只是他计谋之中牺牲的第一步。”

安阳侯世子神情愤慨, 半真半假的编了段故事,未了愧疚难安的朝赵烨道:“怪我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竟未往深处细思,如了他的心意。”

他说话时赵烨一直观察他的神情,没看出什么异样来, 这才隐晦的收敛起眼底的怀疑。

他拍了拍安阳侯世子的肩膀:“祈战狡猾近妖,你没察觉入了他的圈套也是正常。”

“可别忘了,他那些兄弟都是如何败在他手中的,对付一个你不过是动动手指罢了。”

安阳侯世子自知技不如人,他叹了口气:“我如何倒是无所谓,只是可怜了我的阿娴,她打小就没过过苦日子,也不知她在冷宫中如何了。”

赵烨抿唇不语,眼中冷光一闪而过。他撇了一眼安阳侯世子,嘴唇微动似有话要说,但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说.

一个月卧床养病的时间缓慢过去,南溪只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躺生锈了,被允许下床出寝宫那天,竟觉得有些毒辣的初夏的太阳都十分顺眼。

“初夏的太阳也是毒辣,殿下刚康复还是少晒为好。”

南溪刚晒了一盏茶时间青栀就不由分说的推着往回走,南溪有些无奈,但他知道青栀也是关心他,虽然还不想回去,但也没拂了青栀的好意。

春雨大夫准时在午膳结束后上了门来,他为南溪请完了脉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明日开始殿下可以试着站起来了,康复的过程艰难痛苦,殿下先做好心理准备。”

南溪惊喜不已,虽然他很想现在就开始试着站起来,但既然春雨大夫说明日才开始,他也只好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耐心的等待。

许是双腿能站起来对他而言意义过于重大,明明已经到了熄灯就寝的时间,南溪却精神奕奕的睁着双眼盯着床顶,一点睡意都没有。

“睡不着?”

祈战翻身侧躺面向他,一手撑起上半身,打趣道:“若是八皇子不想睡,不若与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他知道南溪明日就要开始康复训练,虽然嘴上调侃着但实际上并没有那个意思。

南溪心头一紧,唇线抿直,迅速的闭上双眼,用实际行动拒绝了他的提议。

祈战忍俊不禁,伸手捏了捏他肉感十足的耳垂。

南溪被他骚.扰得头皮发麻,脖颈一动就将自己的耳垂救了出来,而后迅速的拉高了薄被将自己整个人都蒙了起来,只剩软乎乎的发旋露在了外面。

“好了好了,闹你的,怎么这么不禁逗?”

“天气热,仔细着捂坏了。”

祈战含笑摇头,一边说着一边将薄被扯下,而后不由分说的将南溪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

南溪奋力挣扎但力气不如人,最终未果,到了最后挣扎得累了,慢慢合上了眼皮,没多久便呼吸绵长睡了过去。

南溪体质寒凉,初夏的夜晚里依旧手脚冰凉,而祈战却像是个火炉。南溪清醒时恨不得离祈战八百丈远,可睡着后身体却十分的诚实,总喜欢贴着祈战汲取热源。

睡熟后没多久就自发的蜷缩在祈战怀中,脸颊埋在祈战的颈窝,双手攥紧了他衣襟。

也就只有这个时候的南溪才会露出对祈战无意识的依赖。

祈战垂眸盯着南溪的睡颜,嘴角笑意渐深。

翌日清晨,南溪醒来时祈战早已去了上早朝,等他更衣洗漱用早膳时,祈战又正正好好结束早朝回来了。

祈战一进来先盯着他瞧了一眼,而后才迅速扫了一眼几乎没动多少的早膳,又看向南溪刚搁下的筷子,下意识蹙眉就数落道:“怎么吃得这般少?”

南溪道:“没胃口,也吃饱了。”

“你体质本就虚,合该多吃些补补才是。”

祈战硬逼着他又吃了一碗燕窝粥才肯罢休。

春雨大夫来时南溪正生着闷气,气恼祈战总是不顾他意愿逼迫自己做不乐意的事,而罪魁祸首却不痛不痒,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

春雨大夫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了一眼,嘴角微扬,心道有趣。

他假装没看出任何异样,吩咐宝来去找来木匠,取了上好的木材,亲自监工盯着他们将那些木材做成一对结实的双杠安在了院子里。

做好后他亲自上手去试了试,确认没问题了才让祈战将南溪带出来。

他没有立刻让南溪去试双杠,而是让南溪先试着站起来,等能站稳以后再开始尝试迈腿。

南溪已经太久没有走路,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站起来

祈战扶着他:“别怕,孤在。”

南溪抬眸看着他,明明应该是觉得这人很讨人厌的,可仍忍不住内心触动。

他心想,祈战这人本性恶劣,但实际上人却是不错的,起码他从未真正为难过自己什么。

他缓缓将手搭到祈战的手掌中,祈战手臂稍微一用力便将他从轮椅上拉了起来,南溪双腿使不上力,顺势就扑倒在他怀中,全靠着祈战另一只手臂牢牢环住他的腰才没滑到地上去。

祈战几乎是架着他的,表面上好像是他站直了,但实际上重心全靠祈战支撑。

他知道想要彻底康复就只能靠自己,在做了一番心理准备后,拍了拍祈战的手臂道:“你先放开我,我想自己试一试。”

祈战不置可否,但却慢慢的松了圈着他腰的手。

南溪摇摇晃晃站不稳,祈战刚松手,一息时间不到他就开始往前倒去,还是祈战眼疾手快伸手一揽将他接住,才免于摔到地上去。

第一次的失败南溪并不气馁,再次被扶稳后他又让祈战放开手,从一开始站不稳到后来勉强能站住两息时间。

过程中耗费了他极大的精力,而且双腿因为太久没有使用过,肌肉早已开始萎缩,想要真正站稳站直几乎难如登天。

训练了将近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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