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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不能与爱妃亲热可比杀了孤还难……

他口中的陛下必然不会是祈战, 除了祈战以外,南溪能想到的就只有南钰国的皇帝南寰。

他不由得心中冷笑,南寰怎么还有脸面来找他呢?

他并未回头看那太监一眼, 由着宝来将他推着花园外去。

“八皇子殿下, 陛下可是想您得紧,时时都在为您谋划着离开晋国皇宫的法子,若非祈战那厮看得紧, 陛下早便派人将您救回去了。”

“您便是生陛下的气, 也该体谅他一番苦心才是。”

那太监在后方不疾不徐的说着, 好似笃定他一定会回头一般。

事实上他确实是赌对了,南溪出声让宝来停下。

他对那太监道:“我在这晋国皇宫待着挺好的, 你回去让父皇安心,无需再为我操劳。”

他与那太监四目相对时, 眼眸往宝来那方撇了一下。

太监恍然, 他上前道:“奴才自当将殿下这番话语好好代为传达,只是这份家书,还请殿下收下, 免得陛下问起奴才不好交代。”

南溪抿了抿唇,没有接,倒是示意宝来去拿。

太监的目的只是送信,如今目的达成自觉告退了。

南溪本是很好的心情, 被这突然冒出的太监一打岔便变得格外压抑阴郁。

回了寝宫后, 他捏着捏眉心对宝来和青栀说:“你们都退下吧,我累了。”

“殿下,这封信……”

宝来手中还拿着那封信,南溪没有拿去拆开来看的意思,但又没跟他说如何处理这封信, 他一时犯了难。

南溪一怔,眸光微闪,摆了摆手,兴趣缺缺的说:“就搁那桌面上吧。”

宝来如负重担,闻言迅速将其放下,好似那不是一封信而是烫手的山芋。

青栀不知花园里发生的事,她对那封信的由来颇为好奇,但南溪明显一副不想提及的神色,她自然不敢多问。

两人一离开,寝宫内就安静了下来。

南溪确实是累了身体疲惫,心也累。

南寰这个时候突然跳出来,还做出一副与他父慈子孝的假象,无非是因为他有利用价值。

整个晋国京城人人都传他是迷惑了皇帝心智的妖妃,极受皇帝宠爱,是捧在手心里怕碎了含嘴里怕化了,南寰会知道这些他一点都不意外,只是没想到南寰当真能恶心到这种地步。

他需要的时候没给他一点父爱,如今却是因为自己有利用价值,那点可怜且微末的父爱倒是肯屈尊降贵的给他一点了。

当真是可笑。

即便是他想离开晋国,也不需要南寰像救世主一般的施舍.

那封信放得显眼,祈战回来一眼就看到了,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却没有擅自打开,而是等到南溪醒来后才问起:“信哪来的?”

南溪意识本来还有些模糊,一听他问起瞬间就清醒了。

他知道祈战肯定知道花园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祈战在等他亲口解释。

他满不在乎的道:“陛下打开来看不就知道了?”

祈战挑眉轻笑,依旧没拆开信封,而是点了一盏油灯,将那封信直接烧了。

南溪诧异的双眼微微睁圆,没想到他竟看也不看直接毁了那封信。

他听到祈战语气凉薄的说了一句:“既然是无关紧要的东西,直接烧了便是,留着也是膈应碍眼。”

他话中有话,南溪听懂了,附和道:“陛下说得是。”

这件小插曲在两人之间没能泛起什么水花,但到底有些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除了青栀和宝来贴身侍候着以外,南溪的身边又多了四名侍卫,暗处也隐约有窥视的目光存在,南溪猜想应当是祈战安排的暗卫死士。

祈战对他的掌控和监视从暗处堂而皇之的转向了明面,南溪却没有任何拒绝和反抗的余地。

而那之后,他再也没见过那名太监,想必也已被祈战暗中处理掉了。

许是存了心要气一气南寰,祈战带着南溪从玉和宫回宫时,特意大张旗鼓的从京城闹市穿街而过,马车的窗帘撩起,透过车窗能清楚的看清马车内坐着的两人。

闻讯而来围观的老百姓人很多,跪在街道的两旁,嘴上喊着吾皇万岁,眼神却分明带着好奇和探究。

南溪甚至不用想,便能猜出今日过后关于他的流言蜚语又该要夸张到什么地步。

南溪又恢复了早上训练,下午被祈战带去批折子的日子,除了随着身体越来越好,祈战在床事方面也越来越过分以外,倒也还算得上舒心。

值得一说的是,赵烨的叛军在李延的追击下节节败退。赵烨一路从都灵郡往西南奔逃,两个儿子都为了给他断后牺牲掉了,最终于惠凌峰被李延逼到了绝路。

叛军如困兽之斗,护着赵烨的士兵一个个倒下,赵烨也被李延一箭射穿了右手的肩胛。

他的身后便是万丈悬崖,而前方则是李延的数万人马。

他已经没了退路,束手就擒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干脆一咬牙便纵身一跃跳下了悬崖,李延只来得及再射出一箭刺穿了他大腿。

晋国士兵寻个小路下了悬崖底下,除了一些碎布能确认那是赵烨的衣服上留下的以外,大军搜寻了三日都未能搜到赵烨的尸体。

密函传回宫中时,祈战不由得感慨了一句:“他倒是命大。”

南溪以为他会要求死要见人活要见尸,却没想到他竟直接让李延班师回朝。

他不明白的问:“尚未确定赵烨的生死就让李将军回来,陛下不怕那赵烨卷土重来?”

祈战却说:“如此高的悬崖,他就算不死也身受重伤,他豢养的私兵已经尽数浇灭,赵家已亡,他便是想再起风浪也没了资本。”

“赵烨,已经不足为惧,何必再为他多费心力?”

南溪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也当真以为他放虎归山,让赵烨茍继续在这世上延残喘。

一个月后,暗卫统领提着一个被血泅湿染红又干涸的包袱出现在两人面前,南溪隐约有种预感,那包袱里,恐怕就是赵烨的项上人头。

“陛下,幸不辱命。”

暗卫统领屈膝半跪,将包袱解开,一颗头颅便骨碌碌滚了出来。

仔细辨认下,可不正是赵烨的头颅?

他死不瞑目,一双浑浊的双眼正正好与南溪对上。

南溪第一次见被切下的头颅,没忍住捂住胃干呕了起来。

祈战说了一句暗卫统领做得很好,让他下去领赏,而后便打发了带着那颗头颅离开。

南溪反胃得难受,祈战蹲下身,抬手为他轻轻按揉着胃部。

“一颗脑袋就把你吓到了?”

由于是出于低位,他由下往上仰着头,目光如炬的盯着南溪,眼中藏着几分戏谑。

南溪撇嘴,没精力搭理他,满脑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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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死不瞑目的双眼。

他不由得代入到自己,祈战对曾经辅佐自己爬上帝位的功臣都尚且如此心狠,若是有朝一日对他失去了兴趣,是不是他也会落得这般下场?

南溪不得而知。

他心中空落落的,好像被吊到了虚无缥缈的半空,哪里都不是踏实的归处。

常言道最是无情帝王家,帝王的宠爱又能维持多久?更何况是祈战这般生性凉薄之人。

他心中戚戚,面上却没敢表现出半点来让祈战察觉。

他捂着嘴,眉心微微蹙起,虚弱的道:“是有些吓到了,往后这些脏东西,还是莫要让我瞧见。”

祈战嘴角笑意渐深,说了好。

入夜后,南溪被白日的画面影响睡不着,睁着双眼盯着床幔出神。

“睡不着?”

本该睡着的祈战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半撑起上身,胸膛贴着他后背,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看。

“爱妃若是睡不着,那孤可就就要帮爱妃入睡了。”

至于怎么帮,无需多言

南溪立马闭上了双眼,假装自己一直在睡觉,是祈战自己看错了。

可是祈战哪肯放过他,一手握着他肩膀一扳,便强行让南溪从侧躺变成了仰躺。

他欺身而上,掌心贴着南溪因为羞恼而发红的脸颊。

“陛下,我乏了,下次吧。”

南溪将脸撇向一边,直接出言拒绝,祈战却充耳不闻,扣着他下颚硬生生将他的脸扳回来,而后俯身压着他唇舌狠狠的厮磨啃咬。

南溪吃痛,唇齿间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心想恐怕嘴唇都被他给咬破了。

之后狂风骤雨,水面上的浮萍只能随波逐流,无处可依,只能由着一波又一波的水浪翻涌扑打。

暴雨渐歇,南溪已是困得眼皮都撑不开了,但祈战却仍旧兴致盎然的把玩着他的双腿,指尖顺着肌肉的纹理游走,带来一阵阵颤栗.酥.麻。

南溪很想睡,但被祈战弄得无法入睡,一时脾气上了头,颇为费力的抬腿踢了一下祈战的小腹,发狠道:“你够了!这一个月你都别想再上我的床。”

祈战垂着头,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只小巧莹润的脚。

南溪半瞌着眼,久久没听他出声,不由得心里一咯噔。

抬眸看去,果然见祈战痴迷的目光黏在他腿上,像是要用眼神将他双腿舔.舐一遍又一遍似的。

南溪头皮发麻,想收回腿却被祈战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脚踝。

只听祈战微哑着嗓音说:“那可不成,不能与爱妃亲热,可比杀了孤还难受。”

南溪:“…………”

第42章 晋国未来皇后会是一名男子……

翌日, 南溪再次没能起得来,到了午后才开始今日的复健训练。

经过将近三个月的训练,他已经能撑着双杠缓慢的走几步, 春雨大夫说他恢复得非常快, 按着目前的恢复趋势,年底就能脱离双杠尝试像常人一样走路了。

南溪对这个结果其实不太满意,总觉得太慢, 可也不能一蹴而就, 再心急也得一步一个脚印的来。

自从王家和赵家相继落马, 朝堂之上几乎完全成了祈战的一言堂。朝臣都清楚了祈战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便是有小心思小动作也不敢再造次, 朝中风气竟前所未有的清朗肃正。

与此同时,前往闽南的钦差大臣与布政司也彻底解决了水患的问题回京复命。

祈战铲除了所有心头大患, 朝中近来无事, 他便几乎陪在了南溪身边。

南溪日日被他盯着,只觉得哪里都不爽利。

如今正值最为毒辣的盛夏,院中温度并不低, 南溪早晨时训练,一个时辰下来汗水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打湿了。

祈战看在眼中并未多言,却让宫人拆了飞鸾殿西厢房的床,直接在室内重新装了一套双杠, 又让宫人时常在房内备上冰块降温, 可谓极尽奢侈。

南溪几番拒绝:“我在室内训练也不会太热,没必要劳民伤财的常备冰块。”

盛夏的冰块本就奢侈稀少,祈战却像是不要钱一样送进飞鸾殿,若是传到宫外去,恐怕又要被骂上一声妖妃。

祈战对此却是无所谓道:“不过是些许冰块, 孤想让谁用就让谁用,孤看谁敢背后嚼舌根子。”

他话音刚落,周遭随侍的宫人纷纷跪下,直呼不敢。

南溪:“…………”

南溪阻止不了他,只能由着他去了。

日复一日,夏去秋来,绿叶披上红衣,片片脱离枝头飘零掉落。

南溪垂头看着地上的落叶,有片刻的恍惚。

不知不觉,他竟在晋国待了大半年,时间过得真的太快了。

祈战对他的掌控欲越来越明显,几乎搬到了明面上,祈战不在时,他的身边明里暗里永远都有人时刻盯着。并且祈战既不纳妃也不立后,无论那些言官大臣如何劝说都不为所动,似乎当真一门心思都扑到了南溪身上。

南溪时常陷入沉思,祈战为他做过不少事,每一件都让他十分动容。可南溪一向没有安全感,从小到大他从未真正的得到过什么,所以无法确定祈战所做的这些,其中到底有多少真情存在。

他不知道,也不敢知道,索性就一直这么自欺欺人下去。

可人一旦有了欲望,就不可能一直安于现状。南溪并非没有野心,他也有想求之事。

他必须得回到南钰国去,给那个一直被困在冷宫里,只能沉沦腐朽的年幼的自己一个交代。

晋国的皇宫里每一个角落几乎都有祈战的眼线存在,南寰能突破重重防线派人来找到他一次,就能找他第二次。

南溪是恨他不假,但他需要借助南寰的手脱离祈战的掌控。

他从未在祈战面前表现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每日都重复着枯燥乏味的事情。

祈战曾说过他活得跟左相那个迂腐顽固的小老头差不多,没有半点活力,对此南溪不置可否。

秋去又冬来,南溪双腿状况越来越好,训练强度也逐渐步入正轨,春雨大夫自觉已经没什么再需要自己的地方,于是便提出了辞呈。

祈战有意将他留在宫中当太医,但春雨大夫却直言拒绝了,他说他不喜被规矩困住,此生只想做个闲云野鹤,背着一个药箱走遍各地救死扶伤。

南溪既羡慕又不舍,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春雨大夫离开是既定好了的事情。

春雨大夫走那日,他为南溪扎了最后一次针灸,而后在两人的目送下出了飞鸾殿,由陈留送出了皇宫。

转眼又是一年除夕,去岁除夕宫宴南溪还只是祈战挑拨王赵人两家的靶子,今年却光明正大的直接推着他一同入席坐到了上首。

大臣们见到他时明显一愣,都没想到他非但没香消玉殒,好似还越来越受祈战看重和宠爱了。

眼看着祈战屈尊降贵又极其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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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的喂着南溪,大臣们想到祈战一直拒绝选秀广开后宫,这回他们是真的升起了浓重危机感。

总不能让陛下一直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尤其这个男人还是敌国的皇子,身份特殊不说,也无法生育,为陛下开枝散叶。

难道真要让皇室血脉断流不成?

这次无论是出于私心,还是当真为皇室血脉延续着想,大臣们前所未有的默契,必须得想办法劝说陛下选妃立后才行。

晋国皇室的血脉绝对不能断在陛下的这里!

一场宫宴吃得众人心思各异,而南溪却被祈战投喂得差点撑到了。

祈战再次为他夹来吃食时,南溪只蹙着眉摇头,说什么都不肯再吃一口。

祈战颇为遗憾的搁下筷子,嘴上不满道:“你体质也太虚了,养了一年多,怎么还是不长二两肉?”

南溪依旧清瘦得好似一阵风就会被吹跑了,祈战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好似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掌控住,随时会从他手中溜走一般。

南溪叹了口气,哪里不知道他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只是自己从娘胎里就先天不足,之后又被人下了长期的慢性毒药,体质亏空得太厉害,短时间内想要恢复得像平常人那般根本就不可能。

他总觉得祈战身为皇帝,想要将他喂胖的执念是有些幼稚的,但奈何祈战总是乐此不疲,南溪对此也颇为无奈。

除夕与春节一过,复朝的第一日,百官们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在祈战喊了平身后却都没起身。

祈战面色一沉,面无表情的看着底下众人:“怎么?爱卿们是觉得跪着上朝更有趣些?”

“那以后都跪着如何?”

他说话时身体前倾,右手手肘压着膝盖,尽显上位者的威严与压迫感。

底下大臣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敢做那出头鸟,最后还是左相司徒瑾站了出来。

祈战看向他:“左相有何事要说?”

司徒瑾抖了抖官服衣袖,一撩衣摆便直挺挺的再次跪下。

“而今后宫空虚,陛下准备何时选秀纳妃?”

他说得直白,身为三朝元老,他本身就有这个与祈战呛声的底气。

祈战盯着他看了许久,忽而嗤笑一声:“左相到底是年纪大了,竟也开始管起闲事来了?”

他站起身,下颌微抬眼眸下撇,单手负于身后,从龙椅高台上一阶一阶往下走。

“孤不会纳妃更不会立后。”

“众爱卿若是实在想要看到孤立后,那想必诸位都是能接受晋国未来的皇后会是一名男子罢?”

第43章 是父皇派你来的吧

朝会不欢而散, 祈战不会让大臣们左右他的决定,而大臣们自然也不可能真由着他立南溪为后。

这若是真立了男后,晋国历代先皇怕不是都要被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选秀一事再次被搁置, 此后短时间内大臣们也不敢再提了, 生怕祈战真干得出力排众议娶个男后。

“左相,您老可得想个办法啊,难不成真让陛下这般胡闹下去?”

“子嗣血脉延续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这男男相恋, 有悖常理啊!”

被祈战逼得没办法的大臣们纷纷踏进了左相司徒瑾的府邸门坎求助, 司徒瑾头疼得直按眉心:“那日的情形你们也见着了,不是老夫不肯劝, 是陛下铁了心不肯选秀。”

“陛下那性子,他不想做的事谁能左右得了他?”

大臣们心有戚戚, 垂头丧气:“难道就没办法了吗?”

司徒瑾:“还能怎么办?只能等着了, 说不定哪日陛下腻了想通了,就肯选秀了。”

他自己说这话时心里也是没底,祈战这些年怎么一步步爬上帝位的, 他可比谁都看得清楚,又怎么会不了解他?

祈战认定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便是遇到了南墙, 也要将那墙撞破了。

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南溪不得而知, 他正尝试着摆脱双杠和宫人的搀扶,咬着牙颤颤巍巍的往前迈腿。

不过短短几步就耗光了他全身的力气,青栀扶着他坐下歇息,而后又开始下一轮的坚持。

坚持的成功很喜人,单靠双腿南溪已经能走十来步路, 若是撑着拐杖,也能走一段距离。

许是自己彻底摆脱轮椅的日子越来越近,南溪每日心情都不错,连带着对祈战都多了几分笑脸。

祈战调侃着感叹道:“想哄八皇子开心还真不容易 。”

南溪抖了抖手中的书,垂眸翻了一页,并未搭理他。

祈战自讨了个没趣也不恼,他俯身从南溪手中抢过书:“明日祭祖,八皇子可愿赏脸一同前往?”

南溪一怔:“什么?”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祈战又再说了一遍,那语气那态度十分的理所当然,好像他本就该去一般。

南溪最初是惊讶的,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快了两拍。他装作毫不在乎的说:“陛下让我跟着您一起去祭祖,您不怕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梦里找您问责?”

这宫中的宫人虽人人敬他一声殿下,可谁心里都明白,他不过是一个受宠但却没有任何身份和分位的禁.脔罢了。

能与当今圣上一同祭祖祈福的只有皇后,南溪不敢相信自己当真不知天高地厚的去了,那会是何种画面。

他想也没多想,一口回绝:“我不会去的。”

他还不想被唾沫星子淹没,更不想被人戳碎脊梁骨。

“如此看来那枯燥乏味的祭祖又只能孤一人感受了。”

祈战眉尾上挑,似乎颇为失望,但南溪不愿他也没强求,只是一事不成,他又提了另一个要求。

他说:“既然祭祖不肯去,那元宵当日八皇子陪孤去一个地方如何?”

“八皇子总不能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答应吧?”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计谋得逞,南溪这时才察觉到祭祖一事不过是抛砖引玉,让自己答应他元宵出行一事才是真正的目的。

这人总是这般心机深沉,南溪一时竟不知该不该生气。

他深呼吸一口气,想拒绝也没了拒绝的底气,只能勉为其难的点头说了好。

祈战目的达成,总算没再拿祭祖一事为难他。

“元宵那日我们去哪?”

能让祈战这般费尽心思,生怕自己不同意去的地方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去向,南溪不免生了几分好奇,但祈战却守口如瓶,只神秘的笑了笑,什么也没肯透露。

南溪越发的觉得其中有诈,但承诺已经允应允了出去,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翌日,祈战早早去了祭祖,飞鸾宫中除了明面上的守门侍卫与暗地里的暗卫,就只剩下南溪与青栀主仆三人,宫中的宫人大部分都抽调到了天坛那边,显得宫内都安静了不少。

南溪依旧晨起后便开始了每日的训练,冬日里训得大汗淋漓,宝来在他将近结束训练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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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行在浴房备上了热水,只等他训练完毕后立马就能享用。

往常每次南溪都要靠宝来搀扶着坐进浴桶,这回他却推拒了宝来的伺候扶着墙艰难的一步步挪进浴房,而后自己更衣跨入浴桶。

当温热的热水裹遍全身,浑身酸疼的肌肉好似久旱逢甘霖般慢慢舒缓,阵阵酥麻酸胀的疼意都没那么明显了。

泡澡时是一个人难得放松的时候,南溪放空了大脑,不去想自己与祈战那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更不必想着如何才能逃离皇宫回到南钰国,他唯一需要做的便是好好享受这难得的轻松。

但大约是老天爷也见不到他这般轻快,在他刚放松心神时,一只飞镖穿过窗户,在南溪的头顶上方急射而过,最后直挺挺的扎入墙壁上。

飞镖的末端绑着一张纸条,南溪眸光一冷,心中叹了一口气。

虽然他早有预料,但没想到这新来的探子这般不懂规矩,那个时候来不能来,非要挑他泡澡时来。

南溪并未立马取下飞镖展开纸条看个明白,不慌不忙的等到了水凉才起身套上里衣裹裤,而后才将那飞镖取了下来。

字条摘下塞进衣兜,飞镖则被顺手丢进了浴房窗户外的草丛里,南溪若无其事的唤来宝来,让他推来轮椅将自己推回了飞鸾殿。

祭祖一天完成不了,今夜祈战回不来,入夜后寝室内只有南溪一人。

他此前已经命人熄了灯火,只余一盏床头的油灯照明,而后便一直靠着微弱的灯火反复的看着那张字条。

夜深露浓月上中天之际,房梁上传来一声极其细微的轻响。

南溪眼皮抬了抬,抬手间,手中的字条便落到油灯的火焰上,瞬间便被火舌点燃,明灭的光亮一瞬间照亮了室内的景象。

不知何时,一个穿着夜行衣的黑影跪到了南溪的床榻前。

南溪似乎一点都不惊讶,他微抬下颌,眼眸下撇:“是父皇派你来的吧?”

他就知道,南寰今夜必然会有所行动,果然啊……

第44章 祈战冷着脸呵斥:“胡闹!”……

“卑职乃御前龙鳞卫暗一, 见过八皇子殿下。”

“陛下命卑职前来迎接八皇子回国。”

暗一单膝跪着,低垂着脑袋。

南溪双手交迭,并未立马叫他起身, 而是沉默不语的盯着他打量了半晌, 忽而道:“这晋国皇宫之中处处是祈战的眼线,万一你是他派来试探我的探子,那我此前做的努力不就全白费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又如何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他特意拿祈战做了文章, 顾虑他是祈战派来的探子是真, 但更多也是在侧面向暗一表明自己如今只是假意委身祈战,对祈战只有满腔恨意。

暗一闻言果然没有半点犹豫, 当即解开夜行衣衣袖上的束带,撩高衣袖亮出手臂内侧的南钰国皇室的图腾刺青。

他说:“如此殿下可肯信卑职了?”

南溪死死的盯着那枚刺青, 双眼泛了红。

“一年了, 父皇怎么如今才想起来救我?既然父皇早已放弃了我,又何必这时才大费周章?”

他死死的咬着下唇,似嗔怪似怨恨, 但又几分藏不住的感动。

暗一仔细的观察着他每一个细微的神情变化,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但转瞬即逝。他向南溪解释道:“当日钰京城门被破,宫中内忧外患乱成了一锅粥, 陛下不得匆匆已弃京难逃, 临走时特意吩咐要带上所有妃嫔皇嗣,只是殿下一直在冷宫之中静养,宫人们未曾想起殿下,才至使殿下被落下了。”

“自殿下被掳后,陛下日日茶思饭想, 后来三番两次派人想要救出殿下,只是每次所派之人全都让祈战那狗贼的走狗杀了。”

他说得情真意切,好像南寰当真爱子心切,只是因为阴差阳错才导致他落入了祈战手中。

南溪心中冷笑,他对暗一的话一个字都不信,但明面上却不能表现出半分不妥来。

“父皇心中果然是有我的,祈战说那些人都是父皇派来杀我的刺客,我就知道他一直在哄骗于我。”

他指尖微颤,连嗓音都在发抖,好似当真信了暗一那番话语,被感动的无以复加。

暗一顺势诋毁道:“殿下莫要信了祈战那厮的一派胡言,陛下可从未想过要杀殿下,相反陛下可比谁都担忧殿下的安危。”

“您是陛下的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陛下又怎会致您于死地?”

南溪连连点头,附和着黑影的话语,差点喜极而泣。

他眨了眨眼睛,强行压下泪意,迫切的追问暗一:“那父皇打算何时将我救出去?这晋国皇宫,我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暗一眼眸缓缓转动,颇为为难:“这宫中处处危机,卑职今日现身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想要带殿下离开,恐怕……”

他并未讲话说完,南溪却是懂了他话中深意。

南溪说:“上元节当天,祈战会带我出宫,届时他身边的守卫必然不如宫中森严。”

暗一双眼瞬间发亮,戻气一闪而逝,南溪看在眼中却装作不知,反而情真意切的继续道:“我们唯一的机会只有上元节当日,错过了这次,恐怕短时内就没有其他机会了。”

暗一并未立马答应,但在思虑片刻后,仍是点头表示了明白。

两人意见达成一致,在一番谋划后暗一便起身告退。即使祈战祭祀今夜不可能会回来,但他仍旧不敢久留。在临走前,他特意提了一嘴晋国对南钰国的围剿还在进行之中,南溪就算回到了南钰国可能也要再次面临晋国大军压境的困境。

只有拿到了晋国的边防图,南钰国的困境才能迎刃而解。

而那张边防图就藏在御书房之中。

南溪很聪明,知道那张边防图就是南寰愿意救他出晋国的投名状。

能想到让他去御书房偷边防图,显然南寰是知道自己很受祈战宠爱,有出入御书房的权利,否则也不会费尽心思派人来接触他。

到底还是因为他有利用价值……

虽然早有预料,但南溪仍觉得讽刺。

他的父皇,竟还不如一个强行将他抢走的敌国皇帝来得真心实意。

南溪低声低喃:“既然那是父皇的心头大患,做儿子的,我自当要为父皇排忧解难。你回去跟父皇传信,那张边防图,我定会在归国时亲手奉上。”

暗一眼看着这趟的真正目的达成,眼底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的笑意。他朝南溪鞠躬行礼:“卑职定当如实传达。”

而后打开窗户一个闪身就钻了出去,迅速融入黑暗之中,如鬼魅般潜行消失。

南溪看着他的几个错落就不见了身影,目光渐冷。

冬日冷风寒凉,他只穿着一身单薄的里衣,让风一吹浑身便冷了下来。

过了片刻,他隐约觉得头昏脑涨时捂着胸口轻咳几声,哑着嗓子喊了一声:“青栀。”

在耳房守夜的青栀立马闻声入内,她先是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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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向南溪:“殿下好端端的怎么咳起来了,可是着了凉?”

南溪点头,指向那半敞开的窗户道:“许是寒风刚烈,竟将窗户吹了开来,我不便起身,你却帮我把它关上吧。”

青栀哎呀一声,迅速就起身去将那窗户锁上,折返时还蹙着眉反思道:“奴婢明明锁了窗户的呀,怎么会被吹开呢?”

“改明儿还是让工匠来看看是不是锁坏了。”

她嘀咕着侍候南溪躺下,怕他着凉特意将被褥掖好,南溪朝她摆摆手:“你且下去吧,我累了。”

青栀道了是,退走时没忘了将最后一盏油灯端走了。

翌日,南溪夜里吹了冷风,睡醒后果然如愿以偿的病了。

太医来把脉时说是邪风入体受了风寒要仔细温养,又开了几副药剂,叮嘱青栀如何煎服才离开。

青栀跟着太医去抓药,临走时特意吩咐宝来看着他,不许南溪拖着病体做康复训练。

宝来义正言辞道:“放心吧青栀姐姐,小的一定看牢了。”

南溪无奈道:“我还不至于这般乱来。”

青栀不置可否,只是眉梢微扬,明显不信他真会不做勉强自己的事情来。

南溪只能用行动证明自己真的不会乱来,老老实实的在寝宫里吃了一天的药修养,直到祈战提前回宫,青栀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去。

“青栀说你受了凉病了。”

祈战一回宫第一件事就是来看南溪,他一见南溪脸色苍白嘴唇发青就下意识的蹙紧了眉,眼底也翻涌起一丝的心疼。

他坐到床榻边,顺势握住南溪冰凉的双手为他捂热。

“怎么回事?”

南溪垂眸,目光落在两人交握双手上:“没事,只是受了点凉,青栀大惊小怪了。”

祈战闻言道:“我看不是青栀大惊小怪,而是有些人过于勉强自己。”

南溪:“…………”

他嘴唇动了动,到底没反驳祈战。

祈战反倒是觉得稀奇起来了:“孤怎么觉得你好像变得哪里不一样了。”

南溪抬眸,镇定自若:“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因此与陛下争论。”

“是吗?”

祈战挑眉,显然不信,但也没继续刨根问底,只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之后祈战亲自喂他吃了药,看着乖乖喝完了药汤才满意。

祈战并不能在飞鸾殿待多久,陈留在门外等候多时,见南溪吃完了药,这才小心翼翼的提醒了一句:“陛下,左相可还在御书房内等着呢。”

“让他继续等着。”

祈战闻言头也没回,转而叮嘱南溪道:“既然病了就好生歇着吧,这几日就别做训练了,免得折腾坏了身子。”

南溪叹了口气:“陛下怎么跟青栀说一样的话?”

祈战道:“八皇子殿下不做那勉强自己的事平白让人担心,又怎会让人唠叨?”

南溪:“…………”

他竟无言以对。

祈战抬手揉了揉他的发旋,难得放软了声线:“好了歇着吧,孤处理完了公务就回来。”

那语气态度,像是在哄不听话的孩童。

南溪侧头躲开他恼人的手掌,将自己被揉乱了的发拯救出魔掌,而后躺下翻身,被褥一拉便只给他留下一个拒人千里之外的背影。

“怎么又生气了,哄着你你也不高兴。”

祈战捻着手指啧了一声,被他这冷漠的态度气得牙痒痒,但想到他还病着,便强行忍住了将人挖回出来狠狠亲一口的欲.望,只将这事儿先记在账本上,等着他病好了再一并讨回。

南溪侧耳听着祈战与陈留一同离开,他并未入睡,而是睁着双眼出神了很久,直到觉得差不多时,他翻身唤了一声宝来。

“扶我起身,我要去御书房一趟。”

闻声走上前的宝来一怔,他扭头看了一眼风雪将停的外间,犹豫再三道:“可是殿下还病着,外头这般寒冷,若是又受了冻,岂不是病上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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