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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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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青栀姐姐知道奴才带您出去,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他说着话时语气带着一丝哭腔,显然是真怕青栀收拾他。

南溪道:“怕什么,有我在青栀也不会真怪罪你,况且我只是去找陛下。”

青栀昨日夜里守了他一夜,一大早又为了他的病忙前忙后,午后了才得以闭眼休息等她醒来,南溪早就从御书房里回来了。

南溪见他仍是犹豫,只好冷着脸道:“我才是主子,平日里是我对你们太好了,所以你们都不肯听我的了?”

宝来顿时腿都软了,立马跪下磕头道不敢。

南溪见此也有些心软,但他目的未达成,只能继续狠着心用冷硬的语气道:“还是说你要让我自己走着去?”

宝来想了想,到底还是刻在骨子里的主子命令大过天的理念压制了他对青栀的敬畏,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推南溪去御书房,只是非要将南溪裹成了毛绒粽子,又给他塞了暖炉和汤婆子才肯罢休。

南溪被推到御书房门口时,守在外头的陈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赶忙上前:“哎呦小祖宗,这天寒地冻的,您怎的跑来了?”

“在宫中烦闷,便想来练一练字。”南溪虚弱的咳了两声,他察觉到陈留紧张的神情,话语一顿,小心翼翼的问:“是我来得不是时候?”

陈留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正一筹莫展之际,御书房的房门却是打开了。

祈战冷着脸走了出来,蹙眉呵斥道:“胡闹!”

第45章 带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

御书房内地龙烧得足, 室温很高,南溪身上的狐裘披风被摘了下来,只是双腿上的毯子祈战不准他拿下, 汤婆子也搁在双·腿.间给他暖着双腿和手心。

祈战蹙着眉, 语气冷硬的数落:“病好全了吗就到处乱跑。”

“在寝宫待着无聊。”

南溪抬了抬眼眸,卷翘而浓密的睫羽轻颤,一双琉璃般透亮的双眸定定的看着祈战:“陛下不欢迎我来?”

他平静的语气里藏着前所未有的委屈和撒娇之意, 祈战便是恼怒他不把自己身体当一回事都气不起来了。

他动了动嘴皮:“怎么会呢?”

“那就好, 我还以为……”南溪垂眸, 欲言又止,十指交握蜷缩, 显得十分不安。

祈战眸光一闪,反思自己方才的语气是不是太差了。

“宝来, 你就是这样伺候主子的?八皇子胡闹, 你也由着他?”

祈战舍不得呵责南溪,还不能拿下人来开刀吗?他直接将矛头和火气指向宝来。

宝来与陈留站在边上低头含胸不敢吭声,听到祈战的呵斥后, 先反应过来陈留立马悄悄用手肘蛄蛹了宝来一下。

宝来跪了下去,没为自己辩解一句,颤颤巍巍道:“奴才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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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陛下责罚。”

祈战道:“你确实有罪, 不过刑罚就免了, 罚俸三个月。”

南溪正要开口为宝来辩解,祈战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直言道:“失职就是失职,你若是敢为他求情,孤便加倍了罚。”

南溪只好闭上了嘴。

宝来蔫巴巴的被陈留带着出了御书房, 房内只剩南溪与祈战二人。

“怎么想着今日练字?”

“许久未练手生了,若是哪日陛下突然抽查,我怕不能通过陛下的考核。”

祈战一手撩起衣袖摆子,一手捻着墨条为他磨墨,南溪给出的理由正当,但也很烂。

祈战兴味的勾唇挑眉:“孤怎么不知八皇子也会有一天怕考核不及格了。”

南溪道:“当学生的,总是会想着能得到先生的夸奖肯定的。”

“是吗?”

祈战抿唇哼笑一声,眉梢微扬,显然心情非常的好。

南溪眉眼低垂嘴角微不可查察的上扬。他抬手执笔沾墨,沉心静气,一笔一划的落在宣纸上。

“写的什么?”

祈战磨好了墨,搁下墨条用手绢擦了擦手,而后绕到南溪身后单手撑着桌案,俯身低头时未束起的发丝滑落,与南溪只用一根青色丝带随意扎起搭在肩上的青丝交缠。

灼热的呼吸拂到耳尖,南溪手一抖笔尖上的墨差点滴到宣纸上。

他无声的叹了一声:“只是临摹抄写了东坡居士的定风波。”

“字写得不好看,不及东坡居士百分之一的风骨。”

“哦?孤瞧瞧。”

祈战说着更伏低了腰身,下颚几乎都要抵到他肩膀上了。

南溪心尖发颤,捏着笔杆的手指微微发麻,无意识的蜷缩摩挲着笔身。他挺着腰身,眼神飘忽,看不清祈战脸上的神情。

他看着祈战伸手压着他刚抄录出的诗词,沉声念道:“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明明只是在念一句诗句,但南溪却有种心魂被灼烧了的错觉。

祈战转头侧目,与南溪的距离极近,稍稍往前倾嘴唇便能贴到南溪的脸颊上。

他笑道:“诗好,字也好。”

“字体如弱柳扶风,却处处锋芒毕现。八皇子进步神速,想必往日里下了不少功夫。”

祈战毫不吝啬的夸赞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南溪脸颊上。南溪咬着下唇,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快了几拍。

他假装若无其事:“平日无事,也只能练字解闷了。”

“八皇子这话听着怎么似乎话里有话?”

祈战起身,右手抬起抖了抖衣袖,缓步走到书案前方,似笑非笑的道:“八皇子是怪孤拘着你,不让你出宫游玩了?”

“孤不是准备上元节带你出宫去散心了吗?八皇子嫌晚了?”

南溪抿唇:“没有,陛下多虑了,我并无此意。”

他今日确实是存了试探祈战之意不假,但说那句话时真没有这个意思,也不知道祈战怎么就能从短短一句话之中延伸想象出这些来。

“如此看来,是孤多虑了。”

祈战以为他确实是在宫中呆得烦闷,温声哄道:“明日就是上元节了,八皇子且耐心等上一夜,明日孤便带你出宫。”

南溪闻言道了一声好,眼底隐约透露一丝期待 。

祈战将他抱起放到了一旁的软榻上,南溪不解的看着他:“陛下?”

祈战道:“你想练字,如今字也练完了,是不是该休息了?”

南溪眉心微蹙:“可我刚睡醒。”

“你今日还病着,合该多休息休息。”

祈战可不管他的抗议,压着人非让他躺下。

南溪身上盖着毯子,一手抓着被角,直勾勾的看着他:“可我真的睡不着。”

“不想睡,那可要看书?”

祈战啧了一声,妥协了,从书架上随手抽了一本游记递给南溪。

南溪看了一眼封面,是本三国志,他摇了摇头:“三国志我此前已经读完了,想看些各地的风土人情,边域游族的记载也尚可。”

祈战闻言眸光微闪:“八皇子怎的对这些生了兴趣?”

他问着话时,目光却在书架上搜寻,很快就找了两本游牧民族的游记抵到了南溪手中。

南溪接过时解释道:“只是关内的游记看得多了,想看看其他地方风土人情的拓展见识。”

“是吗?”

祈战不置可否,也不知信没信他的说词,但到底没追问。

之后的时间里,南溪半靠着软榻翻看游记,而祈战则继续处理堆积的折子。

南溪翻看完了两本游记,抬头看向祈战,后者脸色不太好,看着手中的折子眉心紧锁,似乎没察觉到自己的视线。

南溪想了想,觉得这个时候还是别打搅他比较好。

索性书柜距离软榻不算远,就几步路罢了。于是南溪掀开了盖在双腿上的薄被缓慢的抬腿下了榻,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书柜前方,将看完的游记按着原来的位置放了回去。

在抽回手之前,眼角余光又看到了那个被放在十分显眼的书格里的金丝楠木盒子。

他不知盒子里装的是什么,祈战用这般名贵的木料做盒子仔细的装起,却又放在显眼又触手可及的地方,也不知是重要还是不重要 。

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很好奇?那就拿下来打开看看。”

祈战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后,顺势从后方贴着他后背,双手呈保护的姿态环抱住他的腰身,避免他双腿撑不住时会脱力倒下去。

南溪已经习惯祈战不时的贴近,所以也没有太大的反应,身体反而习以为常的往后靠到了祈战胸膛上,像是找到了依靠,紧绷的双腿也缓缓卸了力。

他语气淡淡的问:“盒内的东西于陛下而言应当十分重要吧?我贸然打开,陛下不介意吗?”

祈战闻言忍俊不禁道:“里面的东西对孤来说确实很重要,不过却重要不过你。”

“八皇子想看,尽管打开便是。”

“上一回孤便让八皇子看看,是八皇子自己不愿。”

他一字一句,语气很轻,带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

南溪知道里面的东西不可能会是南寰想要得到的边防图,但他确实挺好奇的,于是便当真将那金丝楠木盒子拿了下来。

他并未马上打开来看看,因为祈战在他拿下盒子的同时,便直接将他打横抱起,转身又回到了软榻上。

不过这回南溪不是一个人躺下的,而是祈战让他横坐在自己大腿上,像保护也像圈禁,将他整个人困在双臂和胸膛之间的狭小空间里。

“打开看看吧,你应当不会失望的 。”

祈战下巴抵着南溪的肩膀,语气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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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被他勾得好奇心更甚,木盒并未上锁,指尖一挑,锁扣便被打开了。

木盒被缓缓打开,南溪歪着脑袋,当看清盒子内放的是什么东西后,眼底难得浮现几分呆泄和茫然。

盒内装的并不是什么名贵的宝贝,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相反极为普通,是一沓极有年代感的泛黄纸张。

纸张上写的,是一篇千字文,字体歪歪扭扭如牙牙学语的孩童,稚嫩又有点可爱。

南溪小心翼翼的拿起来一张张的翻看,越看越觉得眼熟。

南钰国皇宫之中笔墨纸砚不算稀有,但在冷宫里却十分珍贵。他幼时练字多数是用树枝在地上练习,也就每月分发份例时,伏尘用钱银贿赂了那太监才换得了几张宣纸。

他用纸练字的机会很少,一年下来不过是数十张罢了,后来伏尘死后他再也没练过字,而那些手稿也被他不知遗忘到了哪个角落。

他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可能,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他侧目看向祈战,眼神怪异:“这些是……”

他欲言又止,内心很乱。他不知道自己在期望什么,是希望祈战说不是,又或者说是。

他听到祈战理所当然的说:“跟你想的一样,这些手稿都是你的。”

南溪:“…………”

所以祈战果然是变态吧。正常人谁会拿走一个素未谋面的孩子的练字手稿,还宝贝似得藏这么多年?

第46章 祈战会黏人?

南溪默默的将那一沓手稿放了回去, 盖上盒盖再次封存。

他对祈战居然会私存他幼时的练字手稿感到很意外,同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评价这件事。

他想就这样将此事掀过,但祈战却不肯如他的意, 非要提及。

祈战与他脸贴着脸, 玩味的问着:“八皇子,不问问孤为什么要留着这些手稿吗?”

南溪动了动嘴,欲言又止。

祈战侧目挑眉:“嗯?”

南溪盯着他看, 一时心中五味杂陈。

每次当他以为自己已经将祈战看透时, 祈战总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 他其实并未完全了解祈战。

祈战心机深沉,为达目的可以不折手段, 所有人在他眼中似乎都是被权衡过利弊的棋子,对所有物的掌控欲更是到了几乎病态的程度。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人, 仅仅只是因为幼时与他有过连面都未曾见过的一段交集, 费尽心力的替他为伏尘收敛尸骨,为他找神医拔除体内的槲毒治好双腿,又一直留着他幼时的练字手稿。

所做的每一件事, 都让南溪十分费解。

祈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无法得出准确的答案。

“为何一直看着孤不说话?被孤迷住了?”

祈战久等不到他开口,反而盯着自己出神,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南溪垂眸, 虚虚握了握手:“陛下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他问的并非仅仅只是手稿一事, 而是所有,所有祈战为他做的事情。

祈战听懂了南溪话中深意,他顿了顿,并未直接正面回答,而是握住了南溪微凉的双手。

“你知道吗南溪, 孤第一次见到你你却在自杀时其实很生气。”

生气?

南溪微微睁圆双眼,他不能理解祈战为什么要生气。

“你我同样生在帝王家,生母早死不受父皇喜爱。你被困冷宫多年,而孤是被父皇舍弃的质子,我们多么相似。”

他摊开南溪的手,手指穿入指缝十指相扣,语气平淡的继续说道:“生在这无情的帝王家,你很努力,也很幼稚。”

南溪抿了抿唇,他知道祈战为什么说他幼稚,天真的以为努力读书练字就能得到父皇的注意,确实很幼稚。

他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继续沉心静气的听着祈战诉说。

“孤当了三年的质子,若非先太子病故,孤那好父皇也不会想起将孤接回国。”

“他将孤接回来也不是作为王储培养,而是成为其他皇子争权夺位的牺牲品。只可惜那老匹夫算差了,最后赢的人是孤这个被他舍弃的弃子。”

祈战说着这些话时眼底是浓郁得化不开的阴霾,只是他或许曾经有过不甘有过怨恨,但时过境迁,如今剩下的只有身为胜利者的倨傲。

他从小母妃身死不受父皇宠爱,没有感受过一点爱意,作为质子那三年也是受尽欺辱和冷眼,回国后几次三番差点被手足害死。

他的世界里只有尔虞我诈刀光剑影,为登九五之尊残害手足党同伐异,连父皇也是他亲手下毒毒杀的,世人骂他得位不正并没有骂错一句。

可那又如何?史书向来都是胜利者书写的,而败者连姓名都不会留下。

他对南溪说:“你看啊,我们出身如此相似,父皇不肯给孤的东西,孤偏偏要机关算尽又争又抢的夺到手中。孤以为你也会如此,可你却让孤很失望。”

诚如祈战说是,他们有着相似的境遇,但祈战是想要的东西就必须得到,而南溪却消沉腐朽,由着自己烂在泥泞之中。

第一次相见时,祈战是气愤是恨铁不成钢,也是怜惜。

他舍不得让南溪当真烂在泥里,他的八皇子,合该是翱翔于九天的鸾鸟。

祈战说了很多,南溪瞳孔轻颤,忽然就理解了祈战。

或许在祈战眼中,他们是一样的人,只是两人最终走向了两个极端。

他身上有祈战曾经消亡的一部分。

南溪突然就释怀了,那些可笑的猜忌和不安都得到了安抚。

他反握住祈战的手:“祈战,我该相信你吗?”

南溪因紧张而内心忐忑,他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但仍想从祈战口中得到肯定的回答。

祈战嘴角笑意渐深,抬起两人交握的手,在南溪的手背上落下一吻,黑沉沉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他,目光极具侵略性。

他说:“这世上,除了孤,没有任何人值得你相信。”.

上元节当日,祈战带着南溪坐上马车,领着一众侍卫宫人慢悠悠的出了宫。

马车内,南溪天不亮就被祈战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如今上了马车仍昏昏欲睡。

“孤抱着你,你再睡会儿?”

祈战看似在询问他的意见,但实际上已经上手揽着他的肩膀将他往怀中带。

昨日两人彻底说开后,南溪对他亲昵的行为没有了半点排斥,反而理所当然的靠进了他胸膛。

他闭上双眼歇息,祈战无所事事便握着他的双手把玩,兴起了就在他脸侧亲一口。

南溪被他弄得睡意全无,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睁开双眼:“陛下。”

祈战闻言底下头来:“不睡了?”

身为罪魁祸首却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南溪被他弄得哑口无言。

他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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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嗯了一声:“不想睡了。”

总觉得祈战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变得……很黏人。

南溪被自己这想法给吓到了,眼角余光偷瞄了祈战两眼,越发觉得自己大约是疯了。

祈战会黏人?那大约是被什么孤魂野鬼给夺舍了才有可能。

南溪迅速将这想法抛之脑后,他问祈战:“陛下心情似乎很好。”

“好啊,怎会不好?孤还以为你不会选择与孤摊牌。”

祈战眉眼上扬,意有所指。

南溪沉吟半晌,目光游移:“我确实想过借南寰的手离开。”

祈战好整以暇道:“那为何最后选择了告诉孤?”

“因为知道跑不了。”

南溪一开始就很清楚,以祈战对他近乎病态的监视和掌控,南寰的手下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没办法将自己从他眼皮底下安全的送回南钰国。

与其最后被祈战抓回去坏了他的计划,还不如一开始就与祈战摊牌。

他们的目的虽然不一样,但也殊途同归。

第47章 我以为连你也不要我了

祈战再次将南溪带到了寺庙里, 不过却不是上次去的那个小庙,而是晋国的护国寺——华光寺。

上元节当日华光寺会举行一场极为盛大的庙会,几乎全京城的百姓与世家都会前往礼佛祈福。

祈战是微服私访, 上百名乔装打扮过的侍卫在出了皇宫之后便隐入了人群, 不远不近的跟着同样混进其他世家车队之中的马车。

华光寺坐落于半山腰,九百九十九阶阶梯延绵了半座山,到了山脚下时, 马车便不能再同行。

这次出行两人并未带上青栀和宝来, 连陈留也没让跟着, 李延倒是跟着同行了。

由于轮椅不好上石阶,这趟出门连轮椅都没带, 下马车时南溪说想要试试自己走上去,但祈战却说什么都不肯。

他不赞同的说:“华光寺的石阶就是寻常人走着也累极, 你双腿未愈, 还是不要勉强自己的好。”

南溪从未爬过石阶,他闻言仰头看去,石阶一眼看不到头, 挨挨挤挤的全是抱着香礼佛的游人。

他近来双腿恢复得不错,虽然还是不能长时间行走,但短途慢走是没问题了。

他以为自己应当可以,但远远见那些游人双颊微红气喘吁吁, 便低头看了看双腿, 道:“确实,是我托大了。”

不过接下来问题就来了,没有轮椅,也不能靠自己双腿走上去,那么他该如何抵达半山腰上的华光寺?

南溪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祈战。

祈战很满意南溪这般有自知之明, 嘴角笑意渐深,他十分享受南溪的依赖,却又坏心眼的调侃道:“八皇子求求孤,把孤哄高兴了,孤就帮你。”

南溪:“…………”

南溪默默收回目光,又转头看向那一节接着一节的石阶,自言自语道:“扶着石柱边走边休息,天黑之前应当能慢慢走上……”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耳边传来一声嗤笑。

祈战都被他气笑了:“八皇子这么硬气,求求孤都不肯,是不是吃准了孤会服软?”

南溪抿唇不语,权当没听见,却不曾想祈战说罢竟绕到他身前蹲下了身。

“上来。”

南溪瞳孔因为震惊而微微收缩,他没想到堂堂九五之尊,身为万万人之上的皇帝的祈战竟愿意如此屈尊降贵。

“还愣着做什么?”

祈战见他不动,催促了一声。

南溪脸颊发热,将脸撇向一边,目光慌乱的四处乱飞,身体却很诚实的爬到了祈战身上。

南溪比祈战矮了一个头,人又清瘦,祈战背起他轻轻松松。

他掂了掂,笑道:“八皇子就这么信任孤?也不怕孤把你卖了。”

南溪不以为意道:“那陛下卖吧。”

这回轮到祈战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他失笑摇头:“孤可舍不得。”

两人谈笑间一步步朝着石阶上行,行为举止十分亲昵,再加上样貌出众,路过的游人纷纷侧目投来打量的目光,连身后跟着的李延都一直用一种隐晦的目光盯着他们,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模样。

南溪耳尖泛红,掩耳盗铃的将脸埋在祈战的后背,装作无事发生。

祈战体力过人,背着南溪走了将近上千阶石阶也只是微微喘息,期间不曾假于人手,登顶时明显还十分游刃有余。

再次刷新了南溪对他的体力认知。

不过转念一想,能行房大半夜,歇下没多久,卯时又准时起床上朝,后又一整日都处理政务公事的人,体力和精力不好怕是早就累死了。

南溪叹为观止。

三人登顶站在华光寺庙门前时,已将近午时。

华光寺的守门僧人认出了祈战与李延,他快步走上前双手合十,正要行礼,李延已经先一步上前阻止,暗示僧人不要声张。

那僧人瞬间就懂了,只喊了一声佛号点头示意了一下,便与三人错身而过。

入了寺庙后,祈战先是带着南溪去了一株绑满了红布的树下。

南溪站在树下仰头看去,一阵风吹过,光秃秃的树枝上红布便条条翻飞如浪,隐约能见布条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

无一例外皆是祈求姻缘顺遂的话语。

恰逢此时,祈战已经从僧人手中取了两条红布回来,其中一条递到了南溪手中:“祈福的话语我已经写好了,可要我替你挂上?”

南溪心中触动,楞楞的看着那张红布,只觉得祈战这人好生霸道,自己的姻缘竟是让他给强行安排了,也不来问一问他的意愿。

南溪虽恼怒他霸道,但心中却是欢喜,但未免让祈战察觉,他故作冷漠的说:“既然你都安排好了,又何须过问我的意愿?全凭你做主便是。”

原以为祈战要慌一下,却没曾想那厮竟理所当然的点头道了一声好,而后足尖一点,竟身轻如燕的飞身到了树冠上,将两条红布纠缠到了一起,仔仔细细的系在了最高的那枝树枝上,于烈阳微风下迎风飘扬。

祈战翻身落地,仰头看着那飘扬的红布,只觉得哪里都十分顺眼。

南溪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只觉得酸胀发麻,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填充涨满了一般。

他听到一对小夫妻在不远处嘀咕:“华光寺的姻缘树最为灵验,听说只要在上面系上红布便能白头偕老恩爱不离,我们也去系上一对吧。”

“好呀好呀,系上了红布,我们也一定能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恩爱不离?南溪愣了很久,生平第一次信起了神佛。

他心想,但愿真有神佛保佑吧.

庙会晚上才开始,白日里多是上香礼佛之人,祈战带着南溪上了香又拜了佛后便去了寺庙后院见了主持。

主持早已从守门僧人口中得知祈战微服私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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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在祈战面前打了一个罩面后就识趣的离开,只是走时多看了南溪两眼,眼底带着些微惊讶。

他走时欲言又止的朝祈战投去目光,祈战不用想也知道他想跟自己说什么,无非就是说南溪身上的帝王命格与紫薇帝星之事,他早已知道了,不想再听人唠叨一遍,索性就当没看见。

他兀自领着南溪去了华光寺的饭堂。

“华光寺的斋饭一绝,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试试斋饭,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祈战说着话时不停的往南溪碗中夹菜,也不管他能不能吃完。

对于投喂南溪这件事,他一向乐此不疲。南溪为此也颇为无奈,但又阻止不了,次数多了,也学会了该如何应对。

待到八分饱时,南溪便直接搁下了筷子,祈战见他不愿再吃才有所收敛。

饭后散步时,南溪显得心不在焉,他在想明明明面上一行只有他们三人,为何暗一却迟迟没有动手。

“难道是他们发现了端倪,不敢现身了?”

南溪没忍住将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祈战道:“杀人放火自然是夜里才好行动,这青天白日又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是傻了才会这个时候动手。”

南溪心想也对,便不再纠结,彻底的放松了心神,好好观赏华光寺的景色。

也不知华光寺的僧人是怎么养的桃花,明明才一月,桃花竟开了不少,微风拂过时,暗香浮动。

南溪走不了多久就累了,祈战便又背着他往回走。

回程时南溪趴在祈战肩膀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之中恍惚觉得自己陷入了美梦之中,他记不得梦到了什么,只觉得十分的安心。

祈战身为皇帝,华光寺内是专门有他落脚休息的禅房的。

他将南溪带到了禅房之中,放下人以后转身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门外李延早已恭候多时,一见他出来,立马抱拳单膝跪下:“启禀陛下,所有防卫已经部署完毕,可要微臣提前将南钰国的探子刺客揪出来杀了?”

祈战摆手道:“不必,你们非但不能动他们,还得想办法让他们带着边防图逃走。”

李延一愣,想不通他为何要做这样的决定。

他铿锵有力的说:“微臣明白了。”

虽然心中有疑虑,但他一向对祈战唯命是从。既然陛下要他这么做,就自然有这么做的道理,他只需听命行事就行了,旁的都无需理会。

随着时间推移,日光渐渐被黑暗吞噬,繁星与圆月挂上天际。

华光寺内灯火骤起,朱漆牌楼下悬着走马灯,八角宫灯转出的灯影投在青砖墙上,化作流动的丹青卷轴。

街尾有金龙由远及近的游来,金鳞在晚风中轻颤,龙须上缀的银铃叮咚作响,伴随着锣鼓唢吶的喧嚣,烟花划破夜空,万千灯火汇聚,与耀眼如星光的铁树银花一同点缀了整个世界。

南溪在一阵阵喧嚣之中惊醒,他睁开眼时才发现外头的天色早已黑尽。

祈战并不在屋内,他掀开被褥下了床,走到外厅却依旧不见人影。

他轻唤了一声:“祈战?”

无人应答。

不安感如潮水般袭来,南溪不由得慌了神,脚步踉跄快步的走到门外,抬脚跨出门坎时,因为腿麻不小心被绊了一下,他控制不住的往前扑去。

眼看着离地面越来越近,南溪认命闭上了双眼,却不期然跌入了一个极为熟悉的怀抱之中。

他听到祈战有些气急败坏又有些后怕的低吼:“乱跑什么?”

南溪鼻尖一酸,还未说话,眼眶倒是先红了。

他死死的攥紧了祈战的衣襟,嘴唇微微发抖:“我以为……连你也不要我了。”

第48章 他绝不允许南溪脱离自己的掌控……

祈战未料南溪竟会说出这番话来, 他心中受用,更多的却是怜惜。

他迅速将南溪打横抱起,带着人往回走的同时开口解释道:“方才与李延商议今晚的计划, 见你睡得沉怕打扰了你, 这才去了隔壁禅房,并非是有意将你放置在一旁不闻不问。”

紧跟他身后而来的李延默不作声的点头示意,为他作证。

“暗一开始行动了?”

南溪内心的不安被抚平, 他精准的抓住了重点, 祈战道:“南钰国的探子都已经隐匿在此次庙会之中, 他们应当是想制造一出混乱,趁机将你与边防图都带走。”

南溪闻言眉头紧锁, 讽刺意味十足的说:“他们想要的只是边防图罢了,恐怕一旦确认了边防图的真伪, 那么没了用武之地的我也就到了死期。”

南溪太了解南寰了, 并非是他过于悲观,而是那些事本就是南寰做得出来的事情。

南寰若当真在乎他的性命,也断然不会让他落到如今这般境地, 更不会在他被困了一年以后才想起派人来接他回国,他不过是在哄骗自己偷出晋国的边防图罢了。

说来也可笑,南寰想利用他,却连一点实质性的补偿都不肯给, 竟还用那虚无缥缈的所谓父爱来给他洗脑。

可南寰大约是忘了, 他早就不是那个被困在冷宫里什么都不懂的天真小皇子了。

既然他想要,那他就成全他。

南溪半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化解不开的阴影,眼底深处唯有孤注一掷的绝情。

祈战察觉到南溪心情低落,他说:“别怕, 孤定然会保护好你的。”

俩人说着话时已经回房坐到了椅子上,南溪睡醒便觉得口干舌燥,只是方才一直没放在心上,如今心定了下来自然就觉得渴了。

他各自沏了一杯茶推到二人面前:“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庙中清贫,热水乃是奢侈品不可能会时时备有,是以壶中只有冷茶。南溪倒是不嫌弃,只是祈战却将从他手中夺走杯盏不让他喝。

“仔细着凉。”

他说着朝李延投去一个眼神,后者盯着那茶壶看了半晌,欲言又止,终究还是迫于皇帝威严乖乖起身去打热水。

李延没去多久便去而复返,一杯热茶下肚,人都清明了好几分。

南溪捧着被热茶烫得高温的茶盏暖手,窗外不知何人燃放起了烟花,七彩斑斓的烟花在窗外炸开,即使稍纵即逝也依旧绚烂夺目。

随着庙会的开幕,处处都是一派热闹祥和的景色,可又有谁知道着美好的表现下,是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南溪开口问祈战:“什么时候开始?”

他神情淡然,好似并未将这事太过放在眼中,只是想起才提问。

“八皇子可真无情,竟就这般急着离孤而去。”

祈战故作伤心,眼底却满是笑意。

南溪没好气的搁下手中的茶盏:“陛下说笑了,不过是演一场戏罢了,又怎能说是我绝情?”

祈战是同意了陪他演一出戏不假,可从未答应过会放他回南钰国。

南寰对他只有利用,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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