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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点的菜只是寻常菜色,看起来也没有要大坛的酒,但看那酒壶,”蝶娘的观察力不是兰时可比的,沈如妤一指出那些客人,她就看出了玄机:“他们每个人都至少点了三种以上不同的酒,他们是来试味的。这些都不是寻常酒客,而是来贩酒的客商。”
“是啊,这些日子要不是控制着量,我那些新酿的酒都要卖空了,唉!庄子上去年自产的粮已经远远不够酿酒所用。”沈如妤状若无奈的叹息。
“原来,哥哥说的酒楼生意很不错,是这个意思?”兰时之前一直以为酒楼生意是大头,却原来这里不过是另类的看货场地吗?这和当日沈家酒楼的经营可是截然不同。
“也是无奈之举,也是靠卖酒先支应一段时日罢了,等对面倒闭了,这里还是要作为酒楼好好经营起来的。”
往外贩酒之事也只是现在刚起头能让混在酒楼一起经营,真铺开了必然是需要专人负责的。只是如今她手下真的没多少人可用:“唉,还是没人啊。”
“噗!”蝶娘伸出纤长玉指轻轻戳了下沈如妤额头,看着她看似叹息但眼里却带了点小小的炫耀:“看把你得意的。”
“要人你向教主要去啊!”
“你们要真有人能经营,孤鹜教可不会是如今景象。”沈如妤在心里暗暗腹诽,不过这话她是不会当着蝶娘的面说出来的。而且孤鹜教虽然擅长经营的人不多,但是别的人才可很是不少。
想到给她提供了好几个好药方,在未来势必还会带来很大帮助的蝶娘,还有那位短短三个月只凭借简单图样,就给她打造出好几样很实用农具的顶级木匠孙迁。
关键是他们不但技巧专精,而且还极乐意投入时间精力钻研,就说孙迁孙老,你拦着他不让他研究,让他好好休息,他还要和你急。
“也许灌溉用的大水车也可以提上日程了,还有孙老上次提到他是和好几位好友住在后山山谷,也许该找个时间上门拜访一下。”沈如妤心里的算盘珠子打的噼啪响。
“阿弥陀佛,听说这醉年居有好酒,请给贫僧每样上一壶。”略一走神的沈如妤听到楼下传来这么一句分开都很正常,但组合在一起怎么听怎么奇怪的话,视线不由的就朝着说话人方向转了过去。
没想她视线刚投过去就和人家一个对视。
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灿若繁星深邃惑人,这几个字放在这双眼上可说是丝毫不夸张,不但不夸张,可能比起那双眼的魅力甚至还有形容的略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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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么带着强烈诱惑力的一双眼,几乎无法想象那双眼睛的主人是个和尚,一个很英俊,笑起来很好看的和尚。
在反应过来那和尚不但和自己对视,还朝着自己露出一个笑容后,沈如妤近乎是仓促的转开了视线。
“邪僧空空,他怎么在这里?”在沈如妤转开眼神的同时,一只手也同时挡在了她的眼前:“别看他的眼睛。”蝶娘一瞬间周身气场都变的凌厉起来。
“他”蝶娘的话还未说出口,楼下又传来那僧人的声音。
“小僧不过是寻着酒味而来,别的可什么都没做,怎得就叫人邪僧,女施主平白污人清白。”话里的轻佻毫不掩饰,只听着说话方式,多少就能理解为什么他被人叫邪僧了。
“毒娘子你身边的这位眼生的很,难道是娘子你新收的弟子不成?要不要下来一起喝一杯?小僧与你讲讲佛法如何?”空空的声音很好听,话语虽然轻佻,但被他讲出来却带着一种缠绵缱绻。
“空空你若还想走出这铁桥镇,我劝你规矩些。”东木的刀已经出鞘。
“原来东木堂主也在,小僧不过来喝酒,又哪来的不规矩之说。”空空眨了眨眼洒然一笑,却不再把视线投往二楼,只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起来。
“他是?”沈如妤满心疑惑。
“一个麻烦。不过不理会的话这麻烦应该找不上我们。”蝶娘犹豫了一下,却没有再往具体了说
“笃笃”深夜客栈上房的木头窗框被轻轻敲了两下,沈如妤猛的睁开了眼睛,虽然身体还有种在睡眠之中未完全清醒的困顿感,但她的意识已经完全醒来。
今日遇上那个奇怪又神秘的空空让她今晚并没有睡深。
“是我。”窗外传来的却是熟悉的声音,这声音让沈如妤刚拉满警戒顿时松弛了一大半。
一同放松了心神的还有今晚特意住在沈如妤外间的蝶娘和隔壁房间里面正要冲过来护卫的东木。他们今晚也是特别防备,但没想到竟然遇上了教主半夜来敲教主夫人的窗户。
这算什么,小夫妻间的情趣吗?
不是说明日才回来吗?怎么他半夜三更的来敲自己的窗子?当这疑惑在沈如妤的心头出现,她就听见罗舒隔着窗户低声对她说:“夫人开一下窗子。”
虽然对罗舒这半夜敲窗扰人清梦的行为心里有些不满,但是他既然已经开口了,而且先前也只是敲窗,没有直接翻窗而入,沈如妤觉得这面子还是能够给他的。
扯过外衣套上,她几步走到窗口,伸手打开了那木窗子。
哪知道窗子一打开并不是罗舒进来,而是她猛然感觉自己身上一轻,紧接着就整个人凌空而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出了窗外。
“罗舒,你”沈如妤整个人被他环在怀里,只觉周身热气涌动。
“随我去一个地方。”罗舒只说了这话,就整个人腾空而起。明明还抱着一个人 ,他却轻巧无声速度极快在一个个屋顶上飞掠而过。
今晚圆月当空,月色皎洁,清冷的月光和夏日特有的带着暖意的风扑面而来,这原本该是个很美好的夜晚,但是若被人抱着极速狂奔,并且被那风把一头披散长发吹的凌乱不堪,被那风扑了满头满耳,那么再好的月色也显得没有那么美好了。
更何况此时被罗舒抱在怀里的沈如妤,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是被装在了一个大号暖炉里一般。
若是在冬日这或许是个很好的温暖体验,但此时她却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放在炉灶里用热气熏,整个人被熏的汗流浃背。
在如此急速的狂奔之下,她还根本无法正常说话,一开口就吞了满口风,这体验气的她即使被抱住了手上不太方便,也依然挣扎着狠狠的拧了罗舒一把。
在月色快速飞掠了一段时间后,他们竟然回到了已经让她感觉熟悉的孤鹜山,但显然此处
她之前从没来过。
沈如妤被罗舒带入了一处隐秘的洞穴,他显然对这里无比熟悉,即使洞内道路曲折,但罗舒前行的速度依然很快,直到他们进入了一个岩洞的入口沈如妤才被放了下来。
一停下来,她就能感觉到站在她身边的罗舒身上热气翻腾,而且涌动的热气似乎还温度越来越高,此时他周身都开始有轻微的蒸腾之态。
“你怎么了?这是受了内伤?”沈如妤心里一紧,连声询问。
第35章 第 35 章 “和人拼了一场内……
“和人拼了一场内力, 现在有些压制不住。”罗舒话一出口,沈如妤甚至能够感觉到他呼吸里的炽热,连他的声音都仿佛带着些被火烧灼过的低哑:“夫人, 我需要你的帮助,麻烦夫人为我弹琴,我们先进去。”
“唉, 等等,我自己走。”见他的手又要环过来,沈如妤连忙后退两步, 顺手整了整自己被风吹的散乱的长发,又抽出一张手帕在发间一绕一系,给自己勉强拾掇整齐了才跨步往前。
“讲究。”看着三两下就把自己重新打理了一番, 虽然只系着一张浅蓝色手帕,却在夜色里更显清丽无双的沈如妤, 罗舒心内暗自念叨一声讲究, 但视线却很诚实的频频的投了过去。
然后直到此时才有些后知后觉的认识到先前一路自己为了快点到此处, 是抱着她直接用轻功飞过来的。如今人虽然离了怀里,但那淡淡的香气却似乎还挥之不散。
那头大略整理好衣服头发的沈如妤继续看着前方泛着些光亮的洞口,又往前走了几步,待完全踏入那岩洞后她顿时就感到一阵凉意侵上皮肤, 因为这骤然变化的温度身上都起了一层寒毛, 整个人都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此时毕竟是夏季, 身后又跟上来一个大火炉, 她倒也不是被冷到了, 但明明只是几步之差,周围的温度却忽然像是从盛夏直接到了秋末,身体本能的做出了防御。
“冷了?”罗舒看她抖了一下, 不由的问道。他忽视了她不像自己这般体质,着洞中的温度对正常人来说的确有些低了。
但罗舒此时的询问却根本没有得到回答,因为沈如妤的所有的注意力全都被这处特别的洞窟给吸引了。
在她眼前的是一整个泛着微微蓝光的洞穴,这洞穴或许是本身石料中正好含有某种发光矿石,也或许是那些长年生长在洞穴里的植物散发出的微光,此时那些光零零散散却仿若是在整个洞窟里散落了一片碎星。
而在洞窟中间有一处弥漫着浅淡雾气的水潭,只从此处的温度就可以判断,那一定是一个温度极地的寒潭。
透过水面缥缈的雾气能见到那潭水清澈见底,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都映入其中。
而在寒潭上方的洞窟顶壁之上,一道狭窄呈现弧形弯曲的缝隙透出一线天光,月光透过缝隙洒落在潭面上,正好把那一线天的形状也映照在了寒潭的水面之上,那分明就是水中的另一轮弯月,一线天外此时圆月当空,寒潭水上却是弦月泛起层层银白色的涟漪,一时间让沈如妤整个心神都沉浸在这近乎梦幻的美景里。
“滴答”有水从洞顶滴落,落在水面之上,发出一声略显清脆的声响。沈如妤才发现在寒潭边沿处竟然有一层冰霜之色。
凝视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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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交汇的这个洞窟,还有那处寒冰潭,她的内心也不禁泛起一阵波澜。
孤鹜教教主的传承武学便是烈阳功,对于这种内息越往上修习越澎湃如火的内功,想来这处寒潭是极重要的,罗舒竟然就这样把地方透露给自己吗?
“随我来,侧面有个小洞穴,里面有几件我的衣服,暂时要委屈你穿一下我的旧衣了,不过你放心,都是洗晒过的,还有琴也在那里。”
随着罗舒特意指出来,沈如妤才发现这处天然形成的洞穴侧面的确还有一个小山洞,那方方正正像个小房间的样子,明显就是人工开凿出来。在烛火被点燃后她发现这里不止有石床石桌石凳,甚至还有一个放置简单日用品的石头架子,上面有几样基本的生活物品。
而和整个由石头打造而成风格简单粗狂的房间非常格格不入的是,在石桌上放置着一架琴,一架只看木料就知道绝对是上品的琴。
“峥”轻轻一拨动琴弦,沈如妤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许是长时间没有保养,而且这里的温度和湿度也不适合安置古琴,琴声明显凝滞干涩。
“放了有段时间了,可以用吗?”罗舒不懂琴,但他听沈如妤弹琴的时间可不短了,一听这琴声也听出点不对。
罗舒一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加低哑了,而他身上那热气蒸腾之态此时有如实质,沈如妤朝着他看去几乎用肉眼都能看见他体表一股一股灼热的内息如潮般的涌动。
虽然极力克制,行为对答也极力做出平常样子,但是此时还是能在罗舒的表情上看出些隐忍痛苦之色。最明显的是他那双眼,此时那瞳孔比平日更加浓黑,而在黑沉沉的眼瞳外有一圈隐隐的赤红之色。
“勉强也可以用。”看到罗舒的状态,沈如妤也不废话,只直接坐下调音。
罗舒匆匆去取了一件自己存放在此处的外衣给她披上,便直接往寒潭走去。
在已经很熟悉的琴声中,罗舒走到寒潭前。
按照往常的习惯,他一把就甩开了束缚住身体的外衣,然后在他的手移向腰带的时候,耳中的那熟悉的琴音忽然就乱了一拍,此时的罗舒也猛然惊觉,现在这山洞里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他脱的太顺手了
一时间心绪翻滚,明明是古铜色的肌肉,此时却多像是晒多了太阳般变成了红铜色,体内炎阳内息更加涌动,热气上下流窜。耳后和脖颈都是一片通红。
下一刻,罗舒一个猛子扎入了寒潭。毫不夸张的说,在他如水之后,那寒潭中蒸腾而起的不在是冰气,而是热气。此时进入寒潭的仿若不是人体,而是一柄极其灼热,需要淬火的利剑。
而此时的沈如妤也是脸上红成一片。
刚才猛然毫无心理准备的,那人就那么把上衣甩开了,她猛的见到在月色下大片古铜色肌肤,那肌肤还反射银亮的月光,而眼睛也被肌肉流畅而线条分明肩背充满,她能只错了一拍就马上调节过来,并且此时已经琴声渐稳,沈如妤觉得自己这已经堪称沉稳大气之典范了。
实在是颇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大家风范。
“该死的罗舒能不能看看场合在脱衣服。”内心尖叫,琴声逐渐拔高,她到底没有彻底稳住。
扎入水中在寒潭之中从头到脚泡了一回,罗舒体表的蒸腾之态终于停止了。
“夫人,刚才你的琴乱了。”听着比往日略快略高了一分的琴声,这该死的罪魁祸首此时竟然有心情开始消遣起沈如妤了。
“眼睛忽然被什么脏东西糊了一下,现在没事了。”沈如妤咬了咬牙,扯出一个冷索索的微笑语气平静的回了一句,然后彻底闭目,让自己完全沉浸在琴声之中。
当闭上眼睛心神完全收敛,其他的感应就变得比往常更加敏锐,如今的沈如妤体内已经积蓄起一点点内力,在弹奏的时候,内息不由的就代入了琴声里。
此时她明明是闭着眼睛的,却忽然有种通过琴声的扩散回荡,她
又能看见了。用一种非常独特的方式“看见”周围的环境。
她之前从来没有试着闭目弹琴,之前也有感知到周围的时候,却哪一次都不如这次这样的清晰,她甚至能通过琴声准确的感知到如今的罗舒所在的位置。相比整个呈现出冰冷质感的别处,那里尤其的炽烈。
这是一种非常新奇的体验,别胡说是看见了,她甚至有一种自己能够通过琴声触摸到他的感觉,但是她有些不敢尝试,万一若真的碰上了呢!
那家伙甚至都没有穿衣服!若被他发现了
想到这里又是心神一乱,刚才那种凭借着声音可以感知四周的感觉就马上消失了。
但沈如妤知道着不是自己的错觉,或许那就是她能够触摸到的下一个镜界。但到底此时无论是琴艺还是内功都不足,所以目前她的琴声就还只是琴声。
沈如妤担心着罗舒发现自己的琴声异常,但其实罗舒早就发现了,平稳他内息靠的可不是音乐,而是她琴声里带着的奇特韵律。
而此时那种韵律加强了,以罗舒对内力的敏锐,他自然也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夫人果然天赋极佳,三个月不见你的内力修炼的比我想象中的更加顺利。”把 搭在沈如妤脉搏上的手收回,罗舒语气里带着些赞叹。
这会儿他们已经离开了那处寒潭洞窟,罗舒的内息稳定的比预想中更快,原本以为至少需要一夜的时间,但事实上在天亮之前他过分澎湃的内力就已经平静了下来,期间沈如妤当然不是一直在弹琴,她只连着弹了三遍,剩下时间就让罗舒自己在寒潭中自行稳定内力了。
然后罗舒又运转轻功带着沈如妤飞回了铁桥镇,回到铁桥镇的时候,太阳才刚刚升起。
“夫人要不要尝尝铁桥镇的牛肉面?”在罗舒问了这么一句后,这会儿他们两人正坐在街边的小摊上,当最早的两个客人。
“我第一次去孤鹜山,途经铁桥镇,吃的就是这家的牛肉面,当时做汤饼还是这位摊主的父亲。”罗舒透过热腾腾的雾气看了眼年轻的摊主,笑着和沈如妤说着话。
给她取了筷子要递过去,又收回来特意取出手帕擦了擦再递:“他扯面的手艺没他父亲好,不过牛肉卤的还是很好,一直是这个味道。”
此时的罗舒和往日的他都有些不同,身上有种无比放松很生活化的神态,连带着沈如妤整人也都放松了下来,她嘴角下意识的微微翘起,接过罗舒递过来的筷子夹了一片据说卤的很好的牛肉。
牛肉的鲜香中带着牛筋的弹牙劲道,火候很够,肉也新鲜,香料放的不多但味道调的很合适,的确算上是卤的上好了。
慢慢的吃完一块肉,又喝了一口面汤,沈如妤决定对于昨晚他扰人清梦的事,看在这喷香牛肉的份上,就算了吧。
不过“你昨晚说和人拼了一回内力,方便和我说说吗?”罗舒可是目前孤鹜教武功最高的人,而且蝶娘也说过,他的武功就算再讲话上也是顶尖的那一批,能和他拼内力的人,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
他们如今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而且罗舒这人一定程度上是她很重要的安全保障,若是可以,沈如妤想要了解一下详情,而且对于他们这次外出三个月无声无息之事,她之前并没有特意向孤鹜教中人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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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不表示她不想知道。
消息收集的越齐备,总是越有利于做出正确的判断,而是之前没问不过是因为她斟酌过后,决定这些直接问罗舒才是最合适的。
第36章 第 36 章 “不过是去处理……
“不过是去处理一些陈年旧事, 不过你也知道的,我们这些江湖人很多时候还是看实力说话的,动手比动嘴好用。”罗舒轻描淡写的一言带过。
倒不是他有意要瞒着什么, 当时此行比较一言难尽,若说顺利也算顺利,但他们的目的却没有达到, 不但没有达到,细算算可能比没有达到还要糟糕一些,让他第一反应就是不想和沈如妤细说, 跌份儿。
“不能和我说吗?”沈如妤看着罗舒,面上带了很浅的一点失望和委屈。
“”也不是不能说吧!罗舒到底还是细细讲了他这三个月的行踪。
他是自迎亲路上遇上截杀之事,派了蝶娘去调查后才又在梅子酒他们口中知道当年孤鹜教有一笔数目不小的钱财被卷走。当日蝶娘的飞鸽传书里是说查到半途段了线索。
可是没两天那线索却又续上了, 只是对方武功在蝶娘之上,是以罗舒才在新婚中就匆匆带人出去。
然后这三个月一路追查, 线索断断续续迷雾重重。其实追着最初的线头查了四五天后他们便知道这是有人在故布疑阵, 但是无论对方目的为何, 能借着当年之事来布局,就说明那幕后之人至少是清楚当年事情的,如今他动起来那便有露出破绽的可能。
纠缠了差不多两个月,他们才查到当年捐款潜逃的赵忠义竟然是带着他手下亲信出关了, 他们自持武力且手握巨款, 直接就半武力半财力的侵占了狂沙外一个绿洲, 收服了原本以这处绿洲为主要据点游牧而生的一个部落, 自己美滋滋的改头换面当起了那里的国王, 甚至特意给此地取名乌鸠国。
想来是取鸠占鹊巢之意,看起来赵忠义对于自己行事是极为得意的。
“那位赵忠义倒是敢想敢做。”听到这里沈如妤不由的一叹。故事里那些换皮从良的强盗比起这位赵忠义可差远了,他们最多也弄个富商员外之类的身份, 胆子再大一些的,半路杀了去地方赴任的官员李代桃僵的也有,这位倒好,直接把自己弄成小国国王了。
也难怪那么一藏就藏了二十几年,一点声息都没有,这样天马行空的操作还真是没多少人能想到。
“既然人找到了,那问出他把当年那些钱财藏匿何处,再取回来就是了。是还有其他麻烦吗?那位赵忠义的武功很高,你拿他没办法?”沈如妤歪了歪头,眼带着询问和打趣。
此时罗舒脸上可是明晃晃的为难之色,明明说是找到了人,但他脸上却是一脸的为难,又想到他之前说过和人比拼了内力,沈如妤能想到的也就是对方很不好对付这个理由了。
“他武功也就一般吧,那些叛徒也都已经处理掉了。”简单而平淡的一句已经处理掉了,却尽显强者锋芒,而且如此轻易了断人命的狠辣作风,也难怪外头时不时就有人把孤鹜教和魔教等同。
沈如妤眉头微微一皱,她依然还无法适应江湖人看生死如纸薄的态度,忽略心里那一点点的别扭情绪,继续问道:“那你怎么还这发愁的样子?”
听到沈如妤这个问题,罗舒感觉自己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
当年赵忠义他们虽然身携巨款在绿洲那边混了个小国的国王当,但是那种绿洲小国生活环境自然是和大齐无法相提并论的。
而他们卷走大笔钱财难道是为了去受苦的吗?自然不是。所以这些年为了保持自己富贵而舒适的生活,那小国倒是被他们发展的蒸蒸日上,可钱财却也投进去了不少。
“所以当年的钱财没剩下多少了?就算如此,那小国那也是有国库的吧,你们就没有去人家的国库里逛逛?”沈如妤继续好奇。
“在我们寻到赵忠义之前,很不巧的他们花费了一大笔金子和另一支部落买了一批优良牛羊,那国库里不但没钱,甚至还有一笔欠款没有结清。”
“罗舒,我怎么觉得你们是被人坑了?”沈如妤已经品出些不对来。
罗舒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这一局的确是我们其差一招,那国库里的钱财应该不是买牛羊用空了,而是提前就已经转移了,这次出门这么几个月算是白跑一趟了。
至于那与我拼内力之人,是在进入昨日忽然出现在我房中放了个东西,被我发现追上去时动了手,他受了点伤,不过还是让他逃了。”
“那东西似乎极是珍稀,晚些回教里还要请你帮忙看看,我怀疑那东西不简单。”
罗舒和沈如妤透露的消息只到于此,但是其实他还是隐瞒了最血腥的一段,当年的叛教之徒被他们孤鹜教清理门户了,但处理只有他们本人,并没有祸及妻儿,可那些人的亲眷却也全都死了。
罗舒后来与孤鹜教高层复盘过整个事情,从派人截杀开始,赵忠义应该就是和某方势力有所合作,赵忠义打头阵,而那势力在后面操盘布局。
赵忠义显然对那幕后之人很是信任,或者说有什么非常重要的把柄捏在那幕后之人手上,这让赵忠义不得不听命于他行事。
他们猜测在当年的叛教之事上,双方可能就已经有所合作,甚至让赵忠义成脱身并成为乌鸠国国主可能也有幕后之人的手笔。
若这样联系,那这次赵忠义忽然派青衣人在迎亲时截杀也就能解释的通了。
那幕后之人完全可以和赵忠义商议,若答应合作,就设局引罗舒和孤鹜教高层出关,在关外把他们一网打尽,只要孤鹜教毁了,那么赵忠义等人就彻底安全了。
若赵忠义不想再参合,那就威胁他,把他的如今的身份透露给孤鹜教,这样的生与死的二选一,想来赵忠义是别无选择只能合作的。
但事实上,幕后之人设局的确是冲着罗舒他们去的,但却不是为了杀他们。
因为他做不到。
能以力破万法的时候,基本没多少会选择用那么复杂的阴谋。
赵忠义以为幕后之人有设伏清理孤鹜教的实力,但是事实上他没有,幕后之人设这局的目的一直都是让赵忠义一杆人死在孤鹜教手上,并且让很多人见证这场清理门户。
这其中的关窍就是罗舒他们也是在之后想通的。
他们在清理门户后返程时,想想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便又回转了乌鸠国,结果等他们再回去是,乌鸠国不但皇宫上下被屠戮一空,当年的叛教之人妻子儿女,姬妾奴仆也全部被杀尽了。
而在他们孤鹜教这一路上,为夺取一个绿洲小国珍藏的传国密宝,孤鹜教由教主亲自各路高手,把他们的皇亲大臣全部屠杀干净的传言就已经隐隐流传开来了。
想来过不了多久,魔教之名会和当年一样,重新在他们孤鹜教头上越扣越紧。
稀世珍宝,主持正义,剿灭魔教,多么熟悉的配方,想来若让事态进一步发展,江湖上看不惯他们孤鹜教重新崛起的门派也不在少数,给他们一个借口,一个火星,灭魔之事可能又会卷土重来。
而让罗舒发愁的正是此事,那些乌合之众虽然实力一般,可若是联合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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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让人厌烦。
“所以你们这次出去没有取回当年被卷走的钱财,反而带回来一个不明来历的‘珍宝’”?沈如妤忽然就对那所谓的珍宝有点兴趣了。
“饱了?”此时的罗舒完全不想再提起白跑一趟之事,正想着另起一个什么话头,就看见沈如妤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嗯饱了,这面有些多了。”看着还剩下大半碗的牛肉面,沈如妤抿了下嘴解释了一句。
她以前在家里是不在意是否剩下饭菜这种问题的,或者说按照份例她每餐是必然都会剩下好些菜色的,而那些菜色会分给下边的小丫鬟们,那些姑娘用过后的好菜色对小丫鬟们来说也是每日难得的加餐,在家时候这也不算什么。
但这些日子在孤鹜教生活,显然这里是没有这种习惯的,她的一些生活习惯和他们相比是有些奢侈的,有些她入乡随俗的自己做出来调整,有些依然按照自己的喜好来。
控制了每餐的分量,不再按照每餐定例几个菜几个点心来上菜就属于被她调整的那部分,在加上常常和食欲很不错的蝶娘一起吃饭,她的餐桌近期基本都是光盘的,这会儿忽然剩下了大半碗面,又被罗舒问了一句,倒是让她有些不自在了。
有种浪费了粮食的负罪感。
然后,下一秒那负罪感就没了,转而变成了一种莫名的羞恼,因为罗舒直接捧了她剩下的那大半碗面,直接继续吃。
“唉!你”红晕漫上脸,可眼看着罗舒非常自然又坦然的样子,她竟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了?没饱?那再给你叫一点牛肉。”罗舒一脸无辜,从眼神到表情都坦荡无比,仿佛全在说你没饱你刚才怎么说饱了,我替你吃不过是不想浪费粮食。
牛肉对呀,牛羊!游牧部落!沈如妤的眼神忽然定在牛肉上,然后开始两眼放光。
谁说白跑一趟的,当年赵忠义可以控制那游牧部落,他们也可以啊,而且不是说那绿洲的建设用了好些属于孤鹜教的钱财吗,就这么放弃了多亏,反正孤鹜教有人,在那里放一个据点也不麻烦啊!
羊毛,羊绒,牛皮,皮甲,良马一时间各种可能的资源开始在沈如妤的脑子里疯狂打转,让她整个人都开始兴奋起来。
第37章 第 37 章 “怎么了?……
“怎么了?”罗舒喝完最后一口面汤, 然后就感觉沈如妤的情绪忽然变的很是高昂。
“教主大人,你有没有想过反正你们都已经把赵忠义等人杀了,既然当年他们可以顺利接手那个部落, 那孤鹜教是不是也能顺手”沈如妤指尖在桌面画了一个圈,什么意思已经暗示的很明白了。
罗舒扬起眉毛看向沈如妤,她一开始的确是客客气气的称呼自己为罗教主, 不过好像新婚夜后就一直罗舒罗舒的直呼其名的,如今这带点调侃,带点撒娇的叫自己教主大人, 可真是另有一番可爱。
不过他这位夫人不是刚开了间酒楼,怎么忽然又对关外的部落感兴趣起来了,难道是看上了牛羊买卖?
也是, 夫人经营的酒楼,需要有稳定的牛羊来源, 这倒也简单。
其实处理完赵忠义这些叛徒后他们也在为这个以游牧为主的小王国发愁, 就这么放弃了太过可惜。
可若是要经营起来那里又有些偏远了, 就算牛羊赶到了临州能卖上不错的价格,可算上路上的损耗和需要花费的时间精力,虽然也能赚,但利润未免就显得单薄。
若要丰厚的利润, 多养些马倒也是个法子, 但这么一来不但前期耗费巨大, 且还要加派人手, 不然镇不住周边沙盗觊觎, 而且马匹毕竟是不同的,在朝廷那里也有些太显眼了。
思来想去竟然就没个面面俱到的法子。不过这些大面上自有他们操心,夫人若是想要给她的酒楼多个牛羊来源, 那还是小事一桩的。
心里这么想着,罗舒嘴上偏偏却说:“要掌控住那些牧民的确不难,不过咱们孤鹜教虽然时不时的就被外人称为魔教,但是随意搜刮钱财掠卖人口之事,我们还是不干的。”
罗舒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逗她。
“谁让你去抢夺钱财掠卖人口了,”沈如妤瞪他:“我说的是牛羊马匹啊!既然他们一直游牧为生,那自然擅养殖,若是”
忽然发现对面的罗舒笑容里带着逗趣的故意,沈如妤刚要出口的话就停了下来。
然后笑笑不再开口。
罗舒根本没有正经的听她规划经营的意思,他看上去有问必
答句句有回应的,但回答里却总有些隐瞒,看似对她纵容,但那态度不过是在逗着她玩儿。
此时的沈如妤忽然惊觉,他对自己那种应和而纵容的态度,不过是因为她是他刚过门的妻子,而且她是个漂亮女人。
他给的自由和纵容并不是因为罗舒觉得自己的能力有多么的优秀,他能答应让她打理自己的产业,能答应让她适度的调用孤鹜教的一些人手,都是因为罗舒觉得自己足够强大。
所以他愿意让她这个名分上的妻子共享他的一些权利,他可以让他的妻子去折腾,因为他觉得无论怎么样,他可以兜底,这是一个男人宠爱一个女人的方式。
或许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这已经是极好极好的态度了,但是此时的沈如妤却感觉无比的失望。
她就像一捧燃烧的汪汪的碳火,忽然被浇下来一盆冰水,那满脑子的注意,那满腔的热情顿时都灭了。
“若是什么,怎么不说了?”罗舒听沈如鱼的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还特意问了一句,脸上带着些兴致,眼神带着些愉悦。
“我只是觉得若是能让他们帮忙养一些牛马之类的,那也是极好的。”沈如妤若无其事的把先前断掉的那话语说完。
此时无论自己给出什么提议,不管他是采纳还是拒绝,都像是她上赶着似的,所以沈如妤选择了和罗舒一样,只把刚才的话题当做一场饭后的消遣,多的就什么都不说了。
只握了握拳,心内暗气:“罗舒,现在你这样漫不经心,哼,以后有你求我的时候。”
她依然是嘴角含笑的模样,虽然脸上的笑容分毫没有改变,但是罗舒就是觉得这会儿的她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兴致勃勃的样子了。
他眼里的轻松愉悦中带上了几分疑惑,罗舒确定眼前人的情绪在刚刚有了微妙的变化。
揣摩一个女子的心思,这事情他本是极不擅长的,但沈如妤不用。就算她的表情却没有任何端倪,可罗舒觉得自己就是有种奇特的感应。
可就算察觉到了她情绪的变化,她不愿意说那也是白搭。那一瞬间罗舒几乎拿出了自己当年钻研武功秘籍的劲头,把两人的一言一行全都复盘了不下三遍。
然后一无所获,他完全没发现到底有哪点惹眼前人忽然的就不高兴了。
难道她不愿意自己吃她吃过的东西?还是提起那些江湖杀伐让她心里不舒服?
最后实在想不通,罗舒也只能归咎于年轻女孩的心思总是比较多变而莫测,他这次出去还带了点小礼物回来,晚点给她也许能让她高兴
离开面摊之后,两人一起并肩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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