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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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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 71 章 随着银芒闪动而……

随着银芒闪动而过, 紧急着就是尖锐物插入地面的轻微的声响,当地上一片尘土飞扬散去之后,就能看清罗舒先前所站的那块地方已经密密的插了十几颗银中泛蓝的小小尖锥, 而这些尖锥尾部全都连着极细的近乎透明的银丝,若非此时月色皎洁,这绝命的暗器怕就能完全的融在夜色之中。

除了罗舒这里遭遇暗器突袭之外, 蝶娘右手手臂上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在她身侧地面正安静的躺着一柄飞刀,若非她当时躲的够快, 此时这飞刀怕就不是躺在地面而是插入她胸口了。

“毒娘子可要记得,下次嘴上要小心一点,随便败坏别人家声誉, 可是会被报复的呢!我们的三寸谷虽然做的是人命买卖,但也是讲诚信的, 只要下了夺命签那未完成契约便不死不休。”忽然在不远处传来一道飘忽的声音, 听着话里的内容, 飞向蝶娘的那柄飞刀,正是报复她刚才说的三寸谷夺命签不敢夺宗师的命那话。

一听到这声音,唐狂不由心里一喜又一怒。

喜的是三寸谷的人到底还是来了,怒的是明明他是付出了重金让三寸谷的人取罗舒性命, 可这三人却竟然等到此时才出手, 这分明打的就是让他消耗罗舒, 然后他们再捡漏暗杀的意思。

也难怪三寸谷在江湖上虽然信誉极好, 成功率极高, 但是在雇主那边却也是口碑极差。

因为他们为了完成任务真的是完全不择手段丝毫不顾雇主的死活和立场。

甚至以前都有过江湖流言,据说三寸古曾经接到过一个单子,是某位夫人想要杀夫扶儿子上位。奈何她丈夫武功实在不弱, 若是用常规暗杀手段那三寸谷的那个单子必然是要亏本的,而三寸谷最后的解决方法是杀掉那位武功平平的儿子,取了他的脸用于易容,然后用他的身份让目标放松警惕,玩了一手子弑父的戏码。

要单说这任务,他们当然是完成了的,可若要问那位夫人的感想,她怕是恨不得把三寸骨的人生啖其肉挫骨扬灰。

三寸谷的行事风格在这件事情上也算是表现的淋漓尽致了。

不冒险,不亏本,不拘小节,当然,是对他们自己来讲的小节。

所以即使心里对三寸谷等到这时候才出手心里颇有微词,但唐狂依旧保持了沉默。反正如今有那三人齐齐出手,他无论能不能杀了罗舒,反正暂时牵制住他是足够的。事情终于又开始往他预想中的方向发展了。

眼见着三寸谷的杀手马上要和罗舒动起手来,没想到又出了变故。

所谓趁他病要他命,朱岩见到蝶娘右手受了伤,而且因骤然被伤一时之间有些分神,他抓住时机顿时暴起,手里长刀重重挥出只砍向蝶娘面门,若他这一刀劈实,别说蝶娘能不能留得性命,怕是就连全尸都留不下。

说时迟那时快,随着朱岩的挥刀而出,罗舒手里的长剑也被他重重投掷而出,长剑携带风雷之势飞掠而至,“锵”的一声刀剑在空中交击,在暗夜里击出几朵火花。

这投掷而来的无主之剑竟然直直的打落了朱岩的手中之刀,而此时突袭的朱岩已经近在蝶娘眼前。蝶娘手腕上那碧绿“手镯”骤然弹射而出,翠绿小蛇直扑朱岩咽喉而去,朱岩下意识的挥手抵挡,那蓄满毒液的一口正正咬在朱岩手背,然后再他有下一个动作之前又快速的弹缩回蝶娘手腕。

偷鸡不成蚀把米,朱岩眼里厉芒一闪,行动见丝毫不慢,立刻抽身急退。

只这几息时间,他手背上那处被翠绿小蛇咬到的伤口已经乌黑一片,且眼看着那乌黑正快速的往手臂蔓延。

面对如此情景朱岩也是果决,二话不说直接抽出身上备用的短刀,一刀下去血液喷溅而出,整个手掌带着淋漓鲜血掉落在地。紧接着朱岩快速点下手臂几处大穴又自怀里摸出一瓶解毒剂服下,才放下三分心来。

“朱副门主好魄力,这自己的手掌,就这么切瓜砍菜般的说砍就砍了。”同样受伤的蝶娘此时已经给自己上了止血药,她自己状态不佳,只要朱岩不再动手,她也不打算再上

去和朱岩玩命,

“没人敢小瞧毒娘子的毒,我自然也是,比起丧命,还是断只手掌来的更划算一些。”显然朱岩的想法也和蝶娘差不多,所以他也不再动手。

“若朱副门主改投我孤鹜教,你这手我也不是不能保下。”

“可惜了”

“是啊,可惜了”

刚才还差点杀了彼此的两人,此时竟然就怎么聊了起来,当然,看似友好的聊天氛围毫不影响他们对彼此的全情戒备。

话说回罗舒这边,在朱岩后退剁手那时,他的长剑便已经被蝶娘抛回,而此时的他正被那银丝尖锥不断攻击。

到此时,三寸谷的人甚至都还没有现身,只暗夜中那被牵引着尖锥不断向着罗舒突袭,那尖锥尾部的银丝也不知是由什么材料练制,罗舒手中的森罗剑也算是一柄品质极佳的宝剑了,但竟然切不断这仿若透明的纤细丝线。

在又一次挡住突袭而至的尖锥后,罗舒忽然换了手里的剑招。

既然砍不断那就不砍了。他摆开身形不再躲避,反而是以剑为轴绕起来一颗颗激射而来的尖锥,手中长剑在真气鼓荡间凭空而起快速飞旋,随着他的动作那些丝线在他的长剑上不断缠绕直至紧绷,绷到他和这暗器的主人直接形成角力之势。

“过来。”随着罗舒一声低喝,他手上一个用力拉扯,此时暗器主人已经别无选择,要么就放弃,要么就要被罗舒顺着这丝线拔萝卜般扯动而出。

“砰砰砰”随着对面的放手,十几枚尖锥全数成为罗舒的战利品掉落在地,但也就在此时,几枚雷子无声无息顺势而来滚落在他脚下,三寸谷的人把时间算的极准,那几枚雷子刚落在罗舒脚下就直接爆了开来。

这样的小玩意儿爆炸的能量对罗舒这样内力身后之人来说,本是没有什么大妨碍的,但三寸谷的人自然不会平白拿出没有什么作用的东西来。

所以这次从那些裂开的雷子中爆出的不是爆裂和火光,而是一捧纷纷扬扬的药粉。

就算罗舒立即闭气却也知道今晚怕是大事不妙,因为那药粉并不是什么毒物。他有深厚内力,身边又有蝶娘这样的用毒高手在,寻常毒药也算计不到他们。

所以那雷子里包裹的竟然是大补炎阳的药物。

以罗舒如今的内力状态,今晚即使是刚才在对敌之时,也是能不催动那灼热内劲就不催动,可此时被这药物一激,体内立即奔涌如岩浆。

他骤然内息猛烈窜动,胸口一痛不由的吐出一口血来。

“唐门主,就像我之前对你承诺的,今夜你必然就能见到罗舒死在你眼前我们三寸谷的规矩,收了钱就不死不休。”三道全身包裹在黑色夜行衣中的身影终于出现。

虽然因为三寸谷的人故意延误唐狂受伤颇重,但是看到此时又吐出一口血的罗舒,唐狂不得不承认雇佣这三人还是划算的。

眼看这三人齐齐向着罗舒亮出兵器,而另外一边高猛也在六道的围攻之下身上多了不少伤口,毒娘子虽然还在和朱岩僵持,但只要解决掉了罗舒,无论是高猛还是蝶娘都跳脱不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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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狂眼看着事情马上就能解决,唐狂略带着些志得意满的眼神终于转向了一切的起源,九层塔之内,那石头柜子依然安静的立在那里。

唐狂向着九层塔迈步了第一步,罗舒躲开了杀手今晚的第一剑,然后又吐出了一口血。

唐狂微微眯了眯眼,享受着这带了些凉意的夜风,嘴角上扬带出几分笑又往前走了几步,不远处的兵刃交接之声听来如此的悦耳。

“唐狂”九层塔的阴影出忽然走出了一个一直别忽略的身影,雷泽双目赤红的挡住了唐狂前进的步伐:“我雷家满门,是不是你杀的。”

雷泽的声音紧绷的就像是红喉咙里挤出来一样,甚至他需要死死的咬几下口腔内壁,让疼痛和血腥味多少缓解一下自己过于紧绷和亢奋的情绪。

他在心里对自己默默说:“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不是。”看到雷泽猛然睁大的眼睛,唐狂不由的哈哈哈大笑:“我不是还留了你性命嘛,怎么能算满门呢?怪只怪他们不识好歹,若乖乖把藏宝的地方交代出来哈哈哈,就算真交代了,我也不会留他们性命的,不过,我可以让他们死的舒服点啊,这也是好的,你说是不是。”

听到这话,雷泽又不由想起被折磨逼供虐杀的几位长辈,他满目血色,全身都因为极度的愤怒开始下意识的颤抖。

若在平时,以唐狂的心性是绝对不会说出这话的,但此时他离心心念念谋划的成功太近了,近到此时他亢奋的情绪漫溢。

要知道今晚对他来说不止能寻到宝藏,甚至还能杀了孤鹜教的教主连带一个护法一个香主做添头,若之前设计的后手能起作用,那另一个护法加上城里的那处据点也能顺势拔出,这两样哪个不是大功,此时唐狂几乎都能看到自己加官进爵的场面了。

所以面对眼前这个两年来被他玩的团团转的又没有多少威胁的棋子,唐狂此时可以说是非常有倾诉的欲望,话多了那么一些也不是不能理解。

“唐狂,你去死吧!”雷泽猛的向唐狂冲了过去,手里也拿着一颗雷子,但和三寸谷杀手用的那种却又截然不同,不但比那大了三杯不止,而且还在他手里呲呲的冒着火星。

几乎是在同时。

“砰砰砰”三声重物落地声闷闷的响起,三个原本在围攻罗舒的杀手在强大的气劲冲击下乡三颗被撞飞的皮球般的高高飞了出去,再重重落在地上。

而唐狂的胸口,一抹雪亮的短刀透胸而出,刀的主人却不是他面前一心想要杀了他的雷泽。

唐狂脸上满是惊愕神情的缓缓转头

眼见此情此景,原本抱着那颗特别定制的威力雷子想要抱着和唐狂同归于尽的雷泽立马把手里雷子抛向唐狂方向,然后自己用尽了吃奶的力向着反方向极速奔逃。

在雷子爆炸的前一刻,唐狂终于看清了,他胸口的那柄短刀,正是来自朱岩之手。

“为什么?”

但朱岩此时没能回答唐狂的惊愕,因为他自己也是看着那三个被罗舒抛飞而出,显然内伤不轻的三个杀手满脸惊愕。

“嘭”爆炸的火光直直冲向唐狂和还来不及完全逃离的雷泽。

“罗教主,不论是杀雷家满门,陷害孤鹜教还是今晚之事,我们全都不过是听命行事,不过唐狂行事如此张狂心里丝毫没有法度,我已经得到上头命令清理门户,之前多有得罪之处,我代表绣刀门向你孤鹜教道歉。”朱岩仔细而小心的观察着罗舒说道。

他也是实在没办法,此时罗舒身上那气势实在太可怕了,这样的气息,他只曾经在大宗师的身上感受到,若他没有猜错,在那三个杀手的合围之下,罗舒突破了。今晚若还想求得一条命,服软是此时唯一的选择。

原本刚才朱岩选择背刺唐狂,一则是因为他真的得了上头要处理唐狂的密令,二则是因为一切都已经铺垫好,找到宝藏的功劳,清理掉孤鹜教高层的功劳,杀了唐狂这些功劳就全都还是他的了,而且唐狂还收了不轻的伤,那枚雷子眼看着也很有杀伤力,他只要在稍稍推动一下,杀了唐狂轻而易举,这样的好时机,简直可遇不可求。

而且和唐狂不同,他和六道多有接触关系密切,他相信在密令的加持之下,这六人全都会选择支持他。

而正和朱岩预想的一样,六道此时全都停了手,他们互相交换了几个眼神就安静的站在一边,没说支持朱岩,当时眼看着朱岩这个副门主背刺门主而没有动作,这其中的意思其实已经很清楚了。

站在朱岩的视角原本一切都完美无缺,但没想到内息大乱眼看着要死了的罗舒忽然突破,让整个形势逆转了。但对此时的朱岩来说,刚才对唐狂出手依旧是

一手神来之笔的妙棋,有了背刺唐狂的那一刀,他才有向罗舒服软求得一命的契机。

“哦,以你的意思,一切都是唐狂谋划的,你我之间只是误会”罗舒的视线投向九层塔前。

爆炸的火光还未停歇,两道身影倒在九层塔前的地上,正是唐狂和雷泽。

唐狂捂着胸口身上一片焦黑血红交织,一派狼藉的虚弱倒在地上,不过他还有一口气,只不过在听到朱岩的这一番话后,翻了个白眼那口气差点就没接上来。

“朱岩,谁让你这么做的?无论是谁,你觉得你今晚能带走宝藏”唐狂语气虚弱,刚才的爆炸让他伤了内府,而胸口的这一刀在他察觉到危险时身体的本能虽然略做了躲避,但依然让他心脉受创极重,若此时有最好的药,又内功深厚者给他疗伤他还有机会,否则怕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所以,他直接点出来宝藏之事,就是要告诉罗舒,绝不能留下绣刀门这几人的性命。

“石柜打开了?石柜是空的?”在唐狂提到宝藏时,在场之人的视线下意识的全部投到了那个从地下冒出的石头柜子上,然后他们惊讶的发现或许是因为刚才爆炸的冲击,那柜子竟然自行打开了,而比它自行打开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那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第72章 第 72 章 启渊城孤鹜教别院之……

启渊城孤鹜教别院之内。

此时虽然已经是后半夜了, 但这处别院里面却没有一个睡着的人。

漆黑一片的花厅里沈如妤此时安静的坐在那里,而在她的身后,槐序也沉默而安静的站在那里。但是却全然不是往日的姿态, 此时的她就像是一柄随时等着出鞘的剑,戒备,凌厉, 危险。

“前院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沈如妤把视线投向了漆黑一片的窗外。

透过窗子可以凭借着外面明亮的月光看到院中各个方位,每一处都严密把守着孤鹜教弟子。而凭着沈如妤的耳力她也能听到那随着风声,自前院方向传来的金属交击之声。

这声音正在明确的告诉她, 前院那边的战斗还没有结束。

沈如妤的手紧紧的握了握手里的那柄短刀,手指不安的摩挲着刀鞘上细密但又略显粗糙的花纹。

随着时间缓慢额度过去,传入耳中的金属交击之声更加激烈了, 间或还夹着几声惨叫哀嚎和咒骂。此时的沈如妤真是万分庆幸罗舒今晚在这处别院里面布下了足够多的人手。

这些人手原本是为了防着绣刀门的人偷袭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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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当时他们都觉得这种可能性很低, 毕竟绣刀门再怎么说也还是隶属朝廷的, 若只是探查暗杀这种小打小闹的还能解释的过去, 若真让门人冲击另一个门派的别据点,那不但是丝毫不给启渊城官衙的面子,也是把驻守启渊城的军队面子往泥里踩。

但想想他们可是有灭雷家满门这种前科的,到底还是觉得做好万全准备。没想到这会儿还真就用上了。不过今夜来到不是绣刀门的人, 至少表面上大部分都不是绣刀门的人。

明明是中秋之夜, 今夜的启渊城却已经是乱成一片。

事情还是需要从城门外的那些流民说起。虽然前些天启渊已经在极力驱赶和遣返这些流民, 启渊城里原本组织起来的对流民的救济也全部停止了, 甚至为了引导他们离开启渊城回去芽州, 还在启渊城外围郡县提供少量救济。

据说经过州令安排,那些救济点一路绵延到临州和芽州交接之处。虽然流民这一路依然会州的无比艰难,但对于临州来说, 能做到如此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但不知为何,引流归乡的政策作用极小,启渊城外的流民这些天虽然没有增加,但也没有减少,依然有数万人聚集在城外。

可随着城里不再给他们提供救济,那些人的生活也越发的艰难,伴随着饥饿,死亡和绝望而来的就是今晚的大爆发。

中秋之夜明月高悬,本事家人团聚之夜,启渊城内之人也的确阖家团圆欢度中秋,而这欢愉团圆的气氛就是点燃流民的导火索,在某些有心人的煽动之下,这些流民终于还是暴动了。他们选择拿起手头能寻找到的一切武器开始冲击城门,白日里还可怜虚弱的人门在夜晚化身为饿狼,贪婪怒火绝望和野性烧光了他们的人性。

“走,跟我走,跟我打进去,杀了那些不给我们活路的老爷们,他们有粮食,有满坑满谷的粮食,他们不给,我们就自己抢。”

“他们不但有粮,还有钱,干完这一票,咱回乡就能过好日子。”

“走,走,走,朝廷给我们的赈济粮就是被这些贪官给吞了的,我们只不过是拿回自己的粮食。”

无论有理没理,在饿的快死的时候,只要说能得到粮食,那便什么理由都是有理的,几万流民在各处不止那里冒出来的“领头人”的带领下,迅速的集结了起来。

而今晚的北门城防兵,偏偏还因为庆祝中秋喝醉了,偏偏驻守北门的那只卫队,领队的偏将有事不在耽误了消息。

一切的巧合似乎都在铺垫今晚的暴乱。

孤鹜教的这处据点位置偏南,虽然并不在北城,但也不像东城那样住的都是启渊城中的贵人,第一时间就被调集的军士保护了起来。

这处宅院修建的精美,一开始也有好些流民试图闯入,但今夜这里可守着不少孤鹜教弟子,他们的武力值可不是那些流民可比的,那些敢来的没有一个能活的,在杀了一波之后原本已经没有流民敢在进入这处院子。

直到差不多一盏茶前,再次冲击别院的流民不但武力值高了流民不止几个度,还一个个手持上好精铁打造的兵器,除了那一身略显的破烂的衣服,哪里有流民的样子!

只用脚趾头猜也能知道,这些都是绣刀门安排的人。可偏偏他们不但披着流民的皮,还能煽动那些真正的流民,到如今这处别院已经被冲击差不多大半个时辰了,虽然沈如妤没有出去看,但只在这里听着那些打斗声,闻着那时不时随风飘来的血腥味,都能知道外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夫人,今晚我们守在别院的都是好手,人手也不少,夫人不用太过担心。而且都这么久了,启渊城驻守的军方和城防兵想来也该反应过来了。”

为了安全室内的灯全部熄灭了,或许也正因为如此,沈如妤并没有太掩饰自己脸上的神色,但是黑暗对槐序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问题,所以她依然能把夫人脸上的担忧愤怒和恐惧看的清清楚楚,看到这样的沈如妤,一贯少言的槐序难得的多说一句。

“我担心的不止是我们这边,如果绣刀门连我们这里都特意安排了人,那罗舒他们”他们毕竟只有三个人。

“以教主他们的武功,若形势不对想要脱身总是可以的。”对罗舒几人的武功,槐序有总莫名的信任感。

“嗯!”沈如妤无意识的应答了一声,然后接着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咱们也不是非要那宝藏不可,就是那引月花,若没有到手也不是不可以另像办法,不论怎么样,他们遇上什么危险要跑总是能跑掉的。”

说着说着,沈如妤又不由的握紧了手里的短刀,然后带着几分紧张的语气向槐序询问确认:“我先前,是和罗舒说过若是不可为,不用强求解要,我还有其他办法,我说过这话的吧?”

“是,夫人,你说过这话,教主也应下了的。”这次的回答,槐序的语气更加肯定。

闻言沈如妤大大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她今晚有些太过紧张了,不论是外头连续不断的喊打喊杀声,还是心里对外出三人的担心,这些负面情绪不断累积,再加上此时她身体的不适正在加剧,一切的一切加起来,让她感觉此时的自己甚至有些精神恍惚神神叨叨。

但有时候情绪上来的,真的无法克制。

沈如妤猛的站了起来,她心里其实很想去前院看看如今到底是何情况,但以她如今的武功和身体,去了必然就是添乱,所以几步走到门边沈如妤又克制的让自己收回了推门的手,又慢慢的走了回来。

然后开始一圈又一圈的在这小花厅里绕了起来

“咦,前边的声音似乎小了一些。”即使脚下在绕圈,但沈如妤的心神依旧完全放在了前院方向。所以当那边战斗没有那么激烈了,她也是第一时间就听出了端倪。

“呜呜~呜滴~呜。“在杂乱的拼杀战斗声音里,她好像听见了断断续续几声节奏很特别的由某种乐器吹奏而出的响声。

“槐序,你听到了吗?好像远处传来有一段很特别的乐曲声。”沈如妤停下走的有些酸软的脚,向着槐序询问。

被这么一问,槐序也开始侧耳倾听,当时她却什么都没有听到:“夫人,没有,我只听到前院的打斗声开始变少了,还有好多脚步声?”

“对对对,是脚步声,还有些铠甲碰撞的声音,看来启渊城的城防军终于动起来了,看来我们这里很快就能平静下来。”一听到那极具特色的整齐中又带着铠甲碰撞的属于军队的脚步声,沈如妤脸上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一些,刚才听到了那阵奇怪的乐曲也被她暂时抛在了脑后。

而让她更加高兴的是,她似乎隐约的听到了蝶娘的声音。

这会儿沈如妤再也克制不住,她几乎是小跑着跑向了门口,然后哗的一下打开了门向外张望。门外刚跨入这处内院的不适罗舒他们三个还能是谁?

“太好了,你们回来了。”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展开,沈如妤就见到三人竟然全都是满身狼狈一身是伤,而武功最高的罗舒竟然还是伤的最重的那个,因为沈如妤眼睁睁的看着他勾起嘴角似乎是想要给自己一个笑容,但笑容还没有完全行成,嘴角就流出了鲜血。

“你们怎么会伤的这么重,罗舒你”

话都没有问完,那嘴角流出的血竟然更多了。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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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妤都快怀疑,若不是当着自己的面,此时的罗舒怕是已经在一口接着一口吐血了。

“别但咳咳”说吐血还真的就吐血了。

看着好眼前人快速的跑了过来扶住自己,眼里全都是惊惶还有那哗啦啦开始流下来的眼泪,罗舒向着蝶娘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快说话。

他倒也不是不想自己出言安慰,但就像沈如妤想的那样,他现在这状态,还真的就是在极力克制血气翻涌,若是开口说话,那血出口怕是要比话快。

“夫人,别担心,虽然我们看上去有些狼狈,但全不是致命伤,略养几天就好,教主也没事,他还因祸得福突破镜界了,如今这样不过是突破后的一点后遗症。”蝶娘三言两语就把最要紧的话先给说了。

见沈如妤已经略微镇定,随即又补上了一句:“教主这后遗症,好像你就能解决。”

第73章 第 73 章 一听蝶娘说自己能……

一听蝶娘说自己能够解决罗舒突破的后遗症, 沈如妤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此时便也不再多话,连忙上前扶了人就要往房里去。

倒是罗舒揽着她肩膀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示意沈如妤略停一下。

“蝶娘,夫人的解药你尽快炼成,老高你自去疗伤, 老梅,这里交给你收尾了,没问题?”罗舒向三个得力属下分别交代。

外头既然城防军都已经归来了, 想来以梅子酒的能力,后续的事情他自然能处理妥当的。

“是,教主。”三人回答的异口同声。

“教主, 药。”见罗舒和沈如妤转身,蝶娘连忙又向罗舒塞了两颗漆黑的药丸:“这药能够略微平缓教主你的内息, 你过半个时辰吃一颗, 不过以教主你的内力来说, 怕是药效只是一般,但也聊胜于无。”

罗舒点了点头接过两枚药丸,也不再多言,由着沈如妤扶着他往房内走去。

“呼, 呼”。在被沈如妤扶着坐在运功的蒲团上时, 罗舒的喘息声已经无法掩饰, 且每一次的呼吸都极为灼热粗重。

虽然口上说这不过是突破后的小小遗症, 但真是情况却远没他说的那么轻松, 与其说是后遗症不如说是反噬更加准确。

此时的他虽然境界突破了,但无论是他身上那热的近乎能煎蛋的温度,还是全身不断冒出的汗水, 都在说明他此时的状态实在称不上好。

太过澎湃霸道的真气在新贯通的经脉里冲撞,他修习的内功本就霸道凶险,突破本该是在有万全准备的情况下进那冰火溶洞闭关,可这次却是在战斗中强行冲击关卡,之后又急匆匆的往城内赶,期间一直没有时间好好调息,如今竟感到全身经脉每一寸都是一阵又一阵火灼般的疼痛。

“你快些调息,我弹琴辅助你。”沈如妤是贴身扶着罗舒进房的,此时他身上高的近乎烫手的温度她自然也不会毫无感觉。

“只琴音够吗,我如今也修炼出了一些内力,或可以直接用内力帮你调息。”刚走出一步,沈如妤又回转,想起如今的自己也是有些内力在身的人,或许直接用内力效用会更加好些。

说完她就要盘腿在罗舒身前坐下。

“夫人能帮我抚琴就是帮了大忙了。”见沈如妤如此动作,罗舒连忙伸手一托她的腰阻止。

他如今这样的内息情况可不敢让夫人和他内力交融,不然有个万一没控制好内力暴动,他自己可能只是身体经脉受创,可以如妤的身体,搞不好命都要没了。

而且沈如妤这些天因为蛊毒的关系内力运转起来总是不顺畅,他又不是不知道,又怎么会在此时答应让她冒险。

被带着高温的宽大手掌托住腰身,沈如妤下意识的一颤一退,尤带着红的眼狠狠的瞪了罗舒一眼。

这一眼却是让罗舒心中一震,倒不是因为他这一眼的瞪视有多么大的威慑力,而是因为那眼里含着的明晃晃的担忧焦急和心疼,就那么直直的通过视线的交接撞入了罗舒的心里。

这样直白而充满情绪的眼神,让他的心有那么瞬间直发麻发酥。

“原来,夫人也是很喜欢我的嘛。” 忽然而来的这个认知,让罗舒这个自过了少年时光后便一直自诩为成熟稳重的男人,在此时却完全无法遏制住内心的冲动和欢喜。

他忽然的便从蒲团起身直接伸出了手把人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如妤,你你还记得我突破意味着什么吗?”

罗舒本就出汗许多的身体此时更是汗涌如浆,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的躁动还是心里的躁动,或许,两者皆有吧。

“这次又要有赖夫人帮忙了,夫人还真是我的保命良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此生我给夫人做牛做马如何!”罗舒极力稳住自身气息,反手握住了沈如妤手腕,一双眼含着满满的笑意和情意抬头望着沈如妤,虽然是调侃的语气,但其实他知道自己每一句都出于本心。

“你坐回去,都这个身体状况了还闹什么!”稍用力挣出他怀抱,沈如妤斥了一句就又把人按了回去,随后便匆匆忙转身要去取琴。

只是脸上的表情虽然是力持镇定,但那染上的一片胭脂红的脸颊却是瞒不了人的。

罗舒此时状况不佳,但也没到生死一线的地步,至少这会儿罗舒觉得比起马上运功调息,向心爱之人吐露自己这满腔情意更加重要。不过看着人满面通红的,罗舒也知道该见好就收 ,若真惹夫人羞恼了,他也是要吃不消的。

取了琴,沈如妤在罗舒前方几步外的琴台处坐定,她深吸了一口气,把所有的情绪往下压,尽力的让自己把精力集中在面前的琴上。

见到罗舒这会儿已经也乖乖摆好了调息姿势,她素手轻弹,已经无比熟悉的旋律开始响起。但许是因为心境不稳的关系,今日沈如妤的琴声却远不及往日流畅平和。

她感觉自己在极力融入琴曲,却又显得那么艰难,那么格格不入。

不该如此的,如此心绪烦乱的琴声,沈如妤极担心这不但无法辅助压制罗舒的内息,反而会对他有什么不良影响。

因为就是她自己,都感觉随着琴声渐起心口传来隐隐的疼痛,那还没来得及解的蛊毒竟然有了要作乱的迹象。

此时罗舒已经在琴音里入定,随着沈如妤渐渐有了内力,她的琴声的确也效果更强,不过和沈如妤担心的情况不同,这会在熟悉的旋律里,罗舒的内息的确在慢慢平复,但与此同时琴声里那躁动的情绪却开始渐渐影响罗舒的心境。

沈如妤想要停下来,可手却像是被丝线牵制的木偶般在琴弦上跳跃,她秀眉紧皱额头开始不断有冷汗大颗大颗的滴落,而在对面调息的罗舒内力明显已经不像先前那般肆无忌惮的躁动,可他同样双目紧闭额头汗流如注。

两人竟然微妙的同调了。

随着手上拨弦的动作越来越快,沈如妤身上竟然开始内力鼓胀,这种情况本不该发生在她这样只有粗浅内力的人身上,可在旋律流转间她周身却由某种看不见的气在不断充盈她的身体。

这情形竟然和江湖人内力小有所成时极为相似。

“如妤,定心。”正在脑中越来越混沌,心口越来越疼的时候,沈如妤却感觉在自己脑海中响起熟悉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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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心,定心,定心”接连三声定心,仿若晨钟敲破黎明,猛然让沈如妤意识到自己的思绪陷于混沌。

呼!

或许也是缘分,未关的窗户正巧吹入一阵沁凉的夜风,吹的沈如妤额头一凉,身体无意识的打了个哆嗦,陷入混杂情绪的脑子却猛然一清。

过速的琴声渐渐的慢了下来,手依然在波动琴弦,那琴却从铮鸣不断慢慢的变的寂寂无声,只一阵一阵旁人不可见的特殊波动应和着夜风在这房间,这宅院,这边城,这天地间往复回荡。

这才是真正的大音希声。

房里无声的琴一直弹奏了整整一夜,直到天光大亮沈如妤才疲惫不堪的昏睡在琴前,到此时琴弦上已经是血迹斑斑。

但相比她凄惨的十指,她和罗舒的身体状态可说是出乎意料外的好。

罗舒此时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舒适通透过,他的身体就像还是经过了一场涅槃,然后在烈火中重塑了,极为充沛的内力运转在周身,但经脉间已经毫无之前滞塞和狭隘之感,也不再觉得这内力太过灼热狂暴。他的身体变得坚韧而稳定,如大河奔涌的内力在经脉间流转,一切都是那么刚刚好。

而沈如妤虽然看起来疲惫的晕倒且手指满是伤,但若是在此时探查她的身体,却会发现她的功力几乎已经可以和修习内力近十年的人相媲美。

毫无疑问她昨晚也进行了一场突破

整整过了一天一夜,沈如妤才在床上醒来,睁开眼深深吐了一口气,随着这口气的吐出,好像身体里所有的杂质秽物也全部被带走了。

这段时间因为受到蛊毒影响时不时的疼痛,晕眩和嗜睡全都没有了,此时的她不但内力前所未有的充盈,而且整个身体就像是重获新生一般的通透明静。

不但如此,当她好好感受那一番后又发觉自己的五感全部增强了。

特别是耳力,这会儿她的耳朵就在告诉她外边院子里有四道呼吸声,这四人应该是守卫的孤鹜教教众。而转角处正有一道几不可闻的脚步走来,之听脚步声,来人的步伐大小步速快慢等一干信息就自动的浮现在脑海。

然后非常自然的她就推断出了来人是罗舒,大概再走二十来步就能到房前了。

这是种很神奇的感受,抬起手,手指被仔细的包扎过,沈如妤这才回想起自己好像陷入突破后的感受中不断的弹琴伤到了手,不过手指此时已经感觉不到多少痛感了,显然已经用过好药。

不管被包扎的有点丑的手指,她运转的内力,引导着那股力量汇聚于手心,然后轻轻的往床柱拍下。

“啪,哗啦啦”

啊!

沈如妤一声惊叫,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床柱就这样被自己一掌拍断,头顶的床帐就那么兜头笼罩了下来。

身体出于本能的想要躲避,脑子按照以前的习惯却在告诉身体她需要第一时间抱头保护脆弱部位,新增加力量的身体一时间竟然让她无所适从。

同时耳边的声音告诉她外头听到响动的罗舒正在极速接近

罗舒听到沈如妤的惊叫就急忙运转轻功飞跃掠回房,然后看到就是某人像是一只被捕获的可怜小动物般,眼带些茫然和不知所措的被笼罩在床帐之下。

看到床帐下的人在努力的扑腾着要钻出来,罗舒大大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到断裂倒地的那床柱上还印着三分之一个掌印,便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哈哈哈哈,冬日的傻雀儿还需要一些谷子才会进陷阱,夫人这是自己做个网把自己网住了。”看到人没事罗舒这家伙竟然也不上前去帮忙,就那么倚着墙哈哈哈大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作茧自缚。”

“混蛋罗舒,你不会用成语就闭嘴!”沈如妤终于床帐里出来了,自己如此狼狈罗舒这家伙竟然就那么站在那里看戏,不但看戏还大声嘲笑,此景此景能忍?

自然是不能忍的,她骂人的声音里满是怒气,随即随手就抄起身边一物向罗舒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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