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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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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盼走了祝无声,叶景策方觉四周氛围正常了些,便忽觉更多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殷切得仿佛要将他瓜分八块。

“妹夫,你躺了这么久,今儿天好,要不出去转转吧。”

“不用,我……”

“别担心!师兄知道你身上有伤,不宜走动,但没关系,师兄最擅奇门遁甲,给你看看师兄前两日做的东西,就适合不宜走动的人群使用,就在外面停着呢,你稍等一下啊,师兄去把他推进来!”

老五话落,叶景策无措地向外看去,只见这人二话不说地推了个带着轮子的椅子进来,在他面前停下,露出得意的笑容。

“妹夫,请看!”

“我……我看见了。”叶景策干笑一声,话音刚落,老五大喝道,“妹夫,请上!”

“我能不上吗?我能走能行的,我其实还没瘸……”叶景策推辞着,身侧温良温和道,“叶将军身上有伤,还是不要随意走动了,老五平日里虽然冒事,但做出的东西还是能用的,叶将军不必担心。”

话落,一众人七手八脚地将其扶至椅子上,老六主动走到身后为其推车。

木椅行至帐外,冬日的暖阳洒下,一地白雪犹如碎银,叶景策被众人围在中间,不等说上什么,就听有人训斥道:“小十二,你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这外头这么冷,还不给妹夫拿个毯子过来?”

“七师兄!不对……刚才说话的是哪位师兄,我不用毯子,你不要去拿!”男子的呼声被纷乱的吵闹声压下,几次开口无果,叶景策深深叹了口气,颓然地靠至椅背上,垂眼看着堆在自己身上的暖炉,毛毯,大氅。

苍天,这一定是噩梦还没醒。

粟粟,一针把我扎醒吧。

叶景策合了合眼,面前唯一光亮的缝隙也被挡住,柔和的声音在面前响起。

“叶将军,是不是师妹不在你觉得无聊,若你不嫌弃,温某愿为你献上一曲。”

唱吧唱吧,反正他劝也劝不住,拦又拦不住。

浓密的睫羽颤了颤,叶景策双眼无神地看去,认命道:“有劳。”

话落,温良羞赧地笑了笑,一众视线瞬间落至他身上,翠色玉笛自袖中拿出,薄唇轻轻靠上,笛声响起的一刹,方圆百里内都仿佛安静下来,唯有鸟雀翅膀挥动的细微声响。

这不是普通的笛音。

叶景策的神色瞬间警惕起来,耳朵微动,敏锐地察觉出四周振翅的声音越来越频繁,抬眼望去,只见数不清的鸟雀向身侧飞来,缤纷的羽毛在日光下绮丽明艳。

“此曲名为《百鸟争鸣》,算是个唤雀儿的小把戏,还望叶将军不要嫌弃。”笛声落下,温良内敛地笑了笑,身旁老六傲然地抬了抬头,开口道,“你这小子这回精神了吧,你呀,还是没赶上好时候,若是此处再繁华些,你也许能看见二师兄吹上个更厉害的,届时兴许还能瞧见凤凰起舞呢。”

“老六你莫要胡说,这世上哪有凤凰,那不过是令孔雀起舞罢了,哪有你说得那么厉害。”温良笑道,叶景策诧异地看去,“温师兄,你会驭鸟?”

“那是自然,我师兄不仅能控制它们还能和他们对话,怎么样,震惊吧,否则你以为我们师兄弟为什么在师门待了这么多年?”老六道,叶景策微微眯眼看去,“敢问六师兄,其它师兄都掌握了什么技法?”

“我们比不得师妹,不过是些半吊子的水平,但你要真问起来……”老六思索道,“二师兄能驭鸟,三师兄会些药理,五师兄则是奇门遁甲,我呢……大概算是承袭诸子百家?记不大清了,许是除了之外大家还会些兵器。”

老六说着,叶景策脸色略有些发白,不等说上什么,就见祝无声匆匆跑来,一个滑步到他面前,一口药粥就灌入他口中。

“救……救命……”

药粥又烫又呛,叶景策猛咳几声,方要伸手推拒,就听不远处传来女子脆亮的呼声。

“你们在做什么!”

天地为证,他们这次是真没欺负师妹的宝贝疙瘩啊。

祝无声憨直地转过身去,身前刚露出一丝缝隙,叶景策便慌忙起身,扔下手中的暖炉就向沈银粟快步跑去。

他们确实是没欺负他,但他们快把他折磨疯了。

叶景策躲至沈银粟身后,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肩,俯身道:“粟粟,你可算来了。”

“阿策,你怎么样了?你还烧不烧?”沈银粟急道,双手按在叶景策的小臂上,回首看去,轻声开口,“之前的事……”

“之前的事我都记得。”叶景策下意识垂下眼,心中撕扯一瞬,见沈银粟按在小臂上的手指僵住,片刻,压下悲伤,抱紧了她,低声开口道,“粟粟,谢谢你把我带回来了。”

“傻子,谢什么。”沈银粟静静笑起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舍不下你。”

掌中的温度不再是异样的高热,她守了三天三夜等着他醒来,而今终于真切的感受到他回到了她的身边。

只不过……

沈银粟的目光落在面前师兄们的身上,望着那空荡荡的轮椅,散乱的大氅,掉落的暖炉,搭着的毛毯,以及祝无声手中的粥碗和满地的鸟雀,不由得疑惑地眯起眼。

这是什么情况?她不是叮嘱他们要好好照顾阿策了吗?

“三师兄,你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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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好好照顾你这宝贝疙瘩啊。”祝无声说着,快步走上前来,伸手便要向叶景策抓去,后者敏锐地一躲,更藏至沈银粟背后。

“粟粟,快让师兄们收了神通吧,我是发热,不是残废,还有手有脚呢。”

身后传来低语声,沈银粟无奈地向身前看去,微微叹了口气。

“师兄,你们不用这般小题大做,你们这样会吓到人的。”

“怎么会……”祝无声辩解着,刚要向前挪动一步,叶景策便听林中发出细微响动,猛然侧目看去,见裹着素色大氅的男子从树后走出,不紧不慢地行至众人面前。

“吵啊,继续吵,别因为我来了就暂停,我听得正来劲儿呢。”洛子羡慢悠悠地走到叶景策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之人,狐狸眼眯起,弯唇笑道,“本来想着过来看看你,谁想到刚过来就看见你被按在椅子上的那一幕,你吃瘪可不常见啊,所以我偷偷观赏了一会儿,阿策,你不会怪我不救你吧。”

“看我的热闹一向是你的最爱,我早习惯了。”叶景策侧目瞥去,二人罕见地沉默一瞬,片刻,叶景策率先开口,“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不是说了么,你被按在椅子上的时候我就来了。”洛子羡微微笑道,不甚在意地扯了扯大氅,蹲身去逗弄地上的鸟雀,良久,低笑了一声,“驭鸟之术,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殿下谬赞。”温良低头笑了笑,洛子羡默不作声地抚摸着鸟雀,抬眼,视线一一扫过众人。

驭鸟之术,药理,奇门遁甲,阴阳五行,连同沈银粟的排兵布阵……

那战俘说得倒是一点都不错。

他们这师门的确有个厉害的老师,想当初梧国在开国之战时险些灭了大昭,靠得便是那位传说中的开国帝师。

而后帝师隐退,所精通技法皆交给了自己的师弟清酌,为了防止清酌利用身上技法再助梧国,昭帝暗中追杀其几十年,致死仍未得其音讯。

真是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啊。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洛子羡笑了笑,抬眸对上叶景策试探的目光,上挑的漂亮眼睛眯起,遮蔽的云层下,半张脸落在一片灰暗的阴影中。

“阿策,你看什么看啊,怎么,睡了一觉就忘了本殿下长什么样子了?早知你醒来后记性不好,当初就该让云安妹妹多扎你几针。”

第124章 为君者

“我哪能记不住你的样子啊, 就你这人,化成灰我都认得。”叶景策附和一声,洛子羡扬眉笑起来, 伸手上前拍了拍其肩膀,见其没有大碍,方才放下心来。

“走吧走吧, 这冬日寒冷, 难不成你们真就打算站在外头闲聊?快进屋, 别咱们叶将军的烧刚退下来, 就又惹了风寒。”洛子羡将众人向帐内招呼着,沈银粟闻言也点了点头,把叶景策环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轻轻拍掉, 催促着他快些进帐。

“妹夫, 咱还坐着椅子不?”

老六适时开口,赶忙迈着小碎步将椅子推到叶景策面前,未等走至,脚下一滑, 手中的椅子顺势滑出,谁都未来得及反应, 便见一辆结实的木板车从面前飞过, 不偏不倚地砸到正说着话的洛子羡脚上。

男子瞬间惊呼出声, 沈银粟从愣怔中回过神来, 同叶景策对视一眼, 二人忙放开手, 上前扶住半蹲下身的洛子羡。

“二哥, 你没事吧!”

“洛二, 你动动脚, 还能动吗?”

“动倒是能动。”洛子羡咬牙道,挣扎着直起身,侧目向不远处看去,透过二人之间的缝隙,直直打量着摔在雪中的老六,抱怨着开口,“他这也算谋害主君,我能不能杀了他。”

半开玩笑的话说出口,洛子羡扶着沈银粟的手拍了拍膝上蹭到的雪粒,听身侧女子苦笑着开口:“二哥,你别吓六师兄,他并非是有心的,你莫要苛责于他。”

“哼,妹妹倒是心善,处处为人说话。”轻哼一声,洛子羡落在老六身上的视线犹豫一瞬,目光匆匆扫过诸位师兄,又向沈银粟盯去,片刻,敛下眸,兀自扯了扯嘴角。

“算了,今日是来看阿策的,我先不和他们计较。”

声落,洛子羡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挣开叶景策扶着的手向前蹦了两步,蹦到老六面前,见老六慌忙叩首请罪,神色难辨垂了垂眼。

“妹妹都那么说了,我自然不会苛责于你,先带大家进帐吧。”

“是。”老六连连点头,众人动身向营帐走去,人群中,老五慌忙扶起倒下的木椅,抬首,对上叶景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

“五师兄,这次你这椅子当真是要派上用场了。”

说罢,弯身扶起木椅,径直向洛子羡推去。

“请吧,二殿下。”

“嘶……丢死人了。”洛子羡嫌弃地拍了拍椅子,见叶景策对着椅子扬了扬下颚,颇有威胁之意,便只得无奈坐上,仰头埋怨道,“也就是妹妹求情,若是妹妹不求请的话……”

“不求请的话你要怎样呢?你又不能真的杀了他们。”故意拖延至众人的身后,叶景策的说话声极低,带着隐隐的试探与提醒,“他们是粟粟和红殊的师兄,无论身世背景如何,如今都是真心待他们的亲人,纵然有些行径也许触及了你的底线,但你也要为他们留下/体面,不是吗?”

低语声落,洛子羡扶在椅子上的手僵了一瞬,回首向叶景策看去,四目相对,眼神中皆有不可言说的打探。

遮蔽着太阳的浓云缓慢飘走,日光再次倾泻下来,洒落在掌中,明明是暖阳,洛子羡却不觉温暖,只觉寒凉,一双褐色的瞳孔盯着叶景策看了半晌,终于又像往常一般眯了起来,化作玩世不恭的笑意。

“阿策,瞧你这话说得,我这还不够给他们体面嘛,我都瘸了诶,很疼的,我连罚都没罚他们一下,这还不够体面嘛,还不够宽容大度吗?”

沉默一瞬,叶景策欲言又止,敷衍地点了几下头后,听帐前传来沈银粟的呼喊声,姑娘疲累多日的苍白脸被暖阳照着,终于带了几丝生气,仰面对着二人摆手,急切道:“阿策,二哥,你们俩快进来啊!”

“知道了!”叶景策笑着应下,手中推轮椅的速度加快,洛子羡慌忙扶住把手转过身去,二人默契地闭口不言方才的话题。

帐内的炭火一如既往地烧得滚热,众人围坐在屏风前的炭火旁面面相觑,只待一侧沈银粟细细检查过叶景策后,才敢小心地凑上前去。

“粟儿师妹,妹夫的身体这回并无大碍了吧。”祝无声谨慎询问,沈银粟扬了扬头,语气轻松道,“这次没事了。”

“那就好,我就说这臭小子……”祝无声刚要出口,却见沈银粟忽而一抬眼,话锋一转道,“师兄,你说谁是臭小子?你们几个七手八脚地阿策添乱的账我还没算呢,说好了你们什么都不需要做,只帮我盯一会儿就成,你们倒好,就会好心办坏事,不但没照顾好阿策,还直接又伤到一个。”

沈银粟轻声数落着,洛子羡在旁适时地抬了抬肿胀的脚,侧目向火盆旁看去,见一众汉子小鸡啄米般地点头认着错,眼神略显晦暗,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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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垂,指尖纠结地摩挲着膝盖的手串。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昭帝暗中追杀清酌及其弟子数十载,纵然斩草除根之法狠厉绝情,可唯有斩草除根,才能永绝后患。

当年清酌的师兄可以用这些技法打得大昭毫无还手之力,而后,他的弟子也许同样可以。

今日,沈银粟的这群师兄中就有人出卖他们的军机,明日呢?这群人本就是梧国之人教导的弟子,他们之中是否会有人出卖整个大昭?又或者,用这等奇诡的技法为梧国效力?

此次的出卖已经导致军中死伤惨重,若是这次的战术没有被敌军知道,兴许他们不会被围困,叶景策是有余力救下叶景禾的。

只一次的教训就已经足够惨重,他怎么还敢去赌,赌这群人的心,赌他们身怀奇诡之法,却能有一颗恒久的善心,永不心生恶念。

这世上,人心最不可测。

军中那么多将士,大昭那么多百姓。

他为主君,背负着一切成败,如何敢赌。

怎么能赌啊!

洛子羡恍惚地想起洛瑾玉离别之时,那把象征着皇权的君子剑就悬在自己的头上,好像只要一个不注意,它便能从高台上落下,穿透他的脖颈,刺透他的心脏。

百姓就是那柄高悬的剑。

将士们就是那柄高悬的剑。

一旦出了任何差错,为君者当被剑刺死,为其殉葬。

他不能用大昭作为赌注,去赌人心。

洛子羡静静地盯着祝无声等人,见这群人吵闹地集聚在沈银粟周围,混乱无序地解释着什么,叶景策立在沈银粟身后,垂眼看着,时而得意地挑眉笑笑,时而安静地拨弄她散乱的长发。

他还没有告诉他这次的叛徒出自云安的师兄,若他说了,阿策会如何做?云安会如何做?

洛子羡默然地想着,却被面前的呼声打断思绪,温良扯着一脸不情愿的祝无声,同众师兄一同向外走去,见了洛子羡,先是行了个礼,随后没走几步,众人便闻祝无声在门口大喊。

“你个狐狸精,别以为今日我叫你妹夫就是认可你了!要不是看在你身心受伤的可怜份上,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你且等明日……唔唔唔……”

“老三,你闭嘴吧!”

帐外的叫嚷声越来越远,叶景策探头向外望去,漫不经心地扬了扬眉,往榻上随意一坐,抬首道:“粟粟,你这样偏心眼,师兄们是要吃醋的。”

“我是偏心眼,但你也不要过于得意忘形。”沈银粟向叶景策无奈看去,指尖点了点其肩膀,小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方才得意的嘴脸,下次再故意气师兄,我连你一起说。”

“你若是能同我说上一夜,我也不算亏。”叶景策弯眼笑起来,余光扫至木椅上的洛子羡,侧目看去,微微蹙眉道,“洛二,你真没事吗?用不用我推你出去?”

“怎么,这么急着赶我走,你小子就这么不待见我?”洛子羡闻言猛转了两下轮子,挪动着木椅到叶景策面前,同其视线交汇,薄唇张了张,似是要说什么,却又在看见沈银粟望过来的眼神时将话吞下,将话题引至别处。

“本殿下留在这呢,是要同你简单说一下目前的战况,此前一战我军虽然死伤惨重,但终归是拿下了平安村以南,占领了前往五道峡高地的唯一道路,而那峡谷一旦占领高地,便可借用火攻,届时可一招覆灭敌军在谷中的所有军队。”

“何时开战!”洛子羡话音刚落,叶景策便急切开口,黑瞳中隐含杀气。

“再怎样,也得等你的伤好上一些再打吧。如今元成泽手臂已废,敌军余下的武将已经不足为惧,你大可放心修养,至于五道峡的战术嘛……云安妹妹之前倒是同我提过一次,我与妹妹自会商议,你也不必担心……”

洛子羡徐徐说着,叶景策点了点头,察觉到紧攥的拳被沈银粟轻轻按住,身形愣了一瞬,下意识绷紧的身体逐渐放松开来,神色缓和些许,一双眼试探着望向洛子羡。

“除此之外呢,你还有什么要同我讲的吗?”

“除此之外?”洛子羡猛地一噎,他和叶景策都太过熟悉彼此,往往一个眼神便能猜测出对方所想,他方才欲言又止之举,叶景策自然能猜出他想说之事并非战术。

只是……他真的要将叛徒出自于祝无声等人之事告诉他吗?

洛子羡的目光落至沈银粟身上,后者白皙的脸颊上仍残留着用师兄们气恼过后的红晕,察觉到目光,一双杏眼望过来,不解道:“二哥,你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

男子的声音漫不经心地落下,游离的目光汇聚在一起。

有些事情就应当永远的成为秘密。

人人都可以知道,但她绝对不能知道。

好比她的师兄中出了叛徒。

好比她的便宜二哥,在思考着如何借刀杀人,不留痕迹。

第125章 新春(上)

承德十年, 除夕日,毕州城内,一片喜乐祥和。

大营内, 灯笼挂起,红绸高悬,满脸喜色的将士们三五成群地闲聊着, 军中难得只见欢笑声不见兵器的摩擦声。

迈步走出帐内, 寒风席卷着雪粒扑面而来, 叶景策抬眼向营内看去, 但见燃起的篝火前人头攒动,嬉闹中有人向他的方向看去,喧哗声中顿时响起来此起彼伏的问候声。

“将军, 您瞧什么呢?”

“就是啊将军, 您站哪儿瞧很久了,找谁找得那么急切啊?”

……

营中将士素来清楚叶景策的心性,自知这般日子里说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不会被责怪,一时间调侃声四起, 数不清的目光落在玄衣男子身上,见那人果真是满不在乎地扬唇一笑, 开口道:“我要找谁, 你们心里不知道?”

“知道知道, 我们哪能不知道啊。”揶揄声四起, 又将士扬起手中的红纸袋道, “将军您还是快去吧, 郡主今儿给发荷包呢, 别到了您这儿, 再给发没了。”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 将军和咱们能一样吗,郡主肯定是要给留的,将军,您说属下说得对不对?”

嬉笑声传来,叶景策在一片起哄声中无奈笑了笑,闲散道:“要按你这么说,郡主若真没给我留,我岂不是成了你们的笑柄?”

“这哪能呢……”有士兵恭维着上前,叶景策眉梢微微扬起,挥手驱开周遭哄笑的士兵,朗声道,“你们且等着吧,等本将军讨到了同你们不一样的新春礼,日日在你们面前展示!”

“是是是。”士兵们连连点头,忍着笑意自动为叶景策让开一条路,见其迈步走过,直奔着洛子羡的营帐走去。

地上积雪未消,空中又飘起细雪,叶景策抬眼向空中看去,只恍惚地觉得这几年的时光飞逝,说不清道不明的,便又迎来了新的一年。

“阿策——阿策——”

不远处,熟悉的呼声打断思绪,叶景策放眼看去,见沈银粟裹着雪白狐裘,臂上挎着个匣子向他快步跑来,墨色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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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在寒风中飞舞,白皙的脸上冻出几分红晕,一双杏眼水润光亮。

“粟粟——”

他满心欢喜地张开手臂,却见沈银粟行至他面前稳稳站住,笑着盯着他瞧。

“伸手。”沈银粟言简意赅。

“你不先抱一抱我?”叶景策强撑着面子给沈银粟使眼色,让其再看看自己张开的手臂,却不料姑娘眨眨眼,不甚在意道,“快点,先伸手。”

“好吧。”叶景策顺从地伸出手来,微微俯身盯着沈银粟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去瞧,见其目光流转,满眼喜悦地从背后拿出了红荷包放在他掌心,抬眼道,“新年快乐,叶将军,这是我送你的新春贺礼,愿你新的一年平安喜乐,少让你的未婚妻担心。”

沉甸甸的袋子落在掌中,叶景策的嘴角下意识地扬起,忽而响起方才士兵的话,嘴角又强行压了下去,别扭道:“粟粟的话我自然放在心上,但……但我这贺礼和别人的不一样吧,我能不能把你匣子里剩下的拆开,你让我看看你送别人什么了嘛,我会帮你包回去的……”

叶景策说着,讨好地对沈银粟笑了笑,一双手却不老实地摸到匣子边缘,方要揭开,就被沈银粟伸手打掉。

“你个傻子,我送你的当然和别人的不一样!你怀疑个什么劲儿?再者,就算我送你的和别人的一样又怎样,你还能不要啊?”沈银粟嘟囔着,叶景策闻言目光瞥向别处,一边悄悄把贺礼收好,一边小声嘀咕,“当然要收,但我肯定想法子让旁人不敢收,这样我就是独一无二的。”

“小肚鸡肠,六师兄在本子上骂你小气,倒也没骂错。”沈银粟撇了撇嘴,转过身来拽了拽叶景策的袖子,伸手道,“算了,我宽宏大量,不和你计较了,我的新春贺礼呢?”

叶景策默不作声地扬了扬下颚,刚要骄傲出声,就见沈银粟微微眯眼,上前一步道:“阿策,你不会没准备吧,不过没准备也没关系……”

沈银粟说着,指了指手中的匣子,漫不经心地道:“毕竟我这匣子也装不下了,一会儿我给你看看这里面有三师兄送我的,还有五师兄和六师兄以及其他师兄的,他们送的东西正合我心意,我呀,要日日夜夜将这些东西放在枕边,感念着师兄们对我的关心……”

沈银粟兀自说着,叶景策的眸色却是越听越暗,直至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地轻咳一声,傲然道:“谁说我没准备,我准备的肯定比他们用心!只不过我这东西藏在身上,得劳烦郡主殿下亲自去找。”

“这得多大的礼啊,还值得你藏身上。”沈银粟抬眼看去,叶景策恍若未闻般地张开手臂,低笑着提醒道,“系腰上了,烦请郡主动手解下。”

“别是个平平无奇的玩意,还劳烦叶将军故弄玄虚。”沈银粟半开玩笑地念着,双手环上叶景策的腰,尚且没触碰到他的腰后,便觉身前男子覆了上来,也伸手抱住了她。

“新的一年,愿粟粟日日这么主动。”低笑声从头顶传出,沈银粟愣住,半晌,无奈笑道,“……我就知道信不了你的心眼。”

头上的人不说话,只是搂得更紧了些,身前淡淡的香气传来,宽阔的肩膀坚实温暖,大氅落下,隔绝开四周的寒风。

好吧……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被他骗了,索性就再让他一次吧。

沈银粟轻笑了一声,由着叶景策抱住自己,抬手环住他的脖子道:“好了,抱也抱了,老实交代东西在哪里。”

“在你身后啊。”叶景策垂眼笑了笑,见怀中姑娘错愕回首,盯着他手中的红荷包看了两眼,蹙眉道,“你不是说系在腰上了吗?”

“我不这么说,怎么哄着你主动抱我啊?”含笑的声音落下,沈银粟瞪了叶景策一眼,放开手接过荷包,将其放入匣子后,微微扬首看向叶景策,正对上其望过来的眼。

“好了阿策,别盯着我瞧了,天天瞧,你也不嫌腻得慌。”沈银粟略有些羞赧地嫌弃了一句,随后抬手向不远处的炊事营指去,“你若眼下空闲不如先去炊事营中帮衬下三师兄。”

“祝……祝师兄啊,他向来不太待见我,我自己去,会不会不太好。”

“眼下炊事营缺人手,你先过去帮衬,我把匣子放回去就过来帮你们,放心吧,很快的。”沈银粟安慰道,一双眼温柔地望过去,循循善诱道,“再者,今日是除夕,三师兄还能在这日子为难你不成?不过你也不许捉弄师兄!你们二人和平相处,不许给我添麻烦,争取早日和解,听到了没有,阿策!”

“听到了,听到了,郡主殿下的话我哪敢不听啊。”叶景策颔首,在沈银粟紧盯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向炊事营,掀开帘帐,不等抬头看去,便听祝无声头也不回地道,“粟儿,你回来的这么快啊,师兄这儿当真不用帮忙,你不必……”

祝无声说着,察觉到背后过于安静,疑惑地转过身来,正对上叶景策含笑的眼。瞬息间,祝无声脸上的笑意褪下,换上一副故作严肃的表情。

“啊?叶将军怎么来了,这腌臜地方您来个什么劲儿?”

“我来给祝师兄帮忙。”

似是没想到叶景策今日如此逆来顺受,祝无声闻言愣了几秒,半晌,有意地碰了碰叶景策的手背,确定其没发烧后,轻咳一声,梗着脖子道,“那个……真不用叶将军帮忙,将军也不会这些……”

“我会,我自小随父辈在外征战,时常餐风饮露,故而如何生火做饭填饱肚子,于我而言本就是必须要学会的。算下来,这些年来我生火最失败的一次……”叶景策幽幽道,“还是师兄故意给我湿柴的那次。”

“……”祝无声无言地张了张口,不知是心中尴尬还是真的被烟呛了,猛咳两声后心虚地看向别处。

帐内热气蒸腾,炊事兵来回走进,叶景策抬手将柴火扔进火堆,随后站起身,目光随处乱瞥着,在看见祝无声淹没在水汽中的身影时,微微顿住,脑中莫名浮现出几日前洛子羡望向鸿鹄堂众人的眼神。

他那眼中的神色……只怕是已经发觉了什么……

叶景策垂了垂眼,片刻,主动开口道:“敢问师兄近日可还忙碌,叶某最近养伤,有些事恐殿下交于他人去办,师兄们若因此添了事端,还望见谅。”

“你小子今日说话怎么这么客气,别是吃错药了吧。”祝无声怀疑地嘀咕了句,见叶景策神色认真,略正色道,“你呢,就好好养伤,别想些有的没的,你既是我的……额……我的妹夫,那你的事情我们就一定会帮,你无需觉得过意不去。”

祝无声思忖道:“况且事实并非你想得那样,殿下最近并没有让我们做什么,只说这到了年节,鸿鹄堂内怕是要忙起来,营中他自有人手,我们这些人务必多回鸿鹄堂看看,照料好那群学子。”

“这样说来,他只是让你们回鸿鹄堂了?”叶景策试探道,祝无声点点头,“是啊,殿下顾念鸿鹄堂的孩子,特意让我们回去多加照料。”

“这样便好,这样便好。”口中低念两句,叶景策略微放下心来,对上祝无声带着不解的眼神,面上一笑,随意应付了句。

二人话音刚落,帐外倏地传来声响。

叶景策分神听去,只听洛子羡的话语声格外清晰。

第126章 新春(中)

“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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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策,怎么赶巧你也在这儿。”

叶景策方掀帘向外看去,便正对上洛子羡看过来的眼神。营中落雪, 男子身披素色大氅立于绵延的积雪上,一双漂亮的眼睛带着清浅笑意,上调的眼尾衬得他像个缩在干净皮毛下的狐狸。

“喏, 见者有份, 给你的。”

红色的荷包扔出, 洛子羡拢着袖子笑了笑, 目光扫至叶景策腰上挂着的大荷包,眉梢轻抬,调侃着开口。

“与云安妹妹给你的一比, 我给你的倒是有些寒酸了。”

“话不能这么说, 你这逢年过节见人就爱给红包的习惯都多少年了,你要给的人那么多,我能分到个这么大的,乃是殊荣, 何谈寒酸。”叶景策笑着颠了颠手中的荷包,见不远处沈银粟匆匆赶来, 身后跟着个蹦蹦跳跳的红殊, 忙抬手招呼。

广袤天地间回荡起男子的呼声, 沈银粟又快走了几步, 迈过雪层, 带着红殊走至二人面前。

“二哥, 新春快乐。”

“好妹妹, 就是比阿策懂事。”洛子羡说着, 从袖中掏出荷包放入沈银粟手中, 揶揄地瞥了眼叶景策,随后又看向被冻红了脸的红殊,眨眨眼,弯身笑道,“小师妹,不伸手讨喜庆吗?”

面前一双狐狸眼弯起,眸光潋滟,如漩涡般引着人看去,红殊把脸缩在红袄中,痴痴看了一会儿,下意识伸出手,等到的却不是荷包,而是男子抵过来的温热指尖。

“小师妹,你要说贺词啊。”

“殿下,新春快乐。”红殊诚挚道,洛子羡笑出声来,“云安可是叫我一声二哥,我才给的。”

“啊?那……那我要怎么做?”红殊一双黑亮的大眼不解地眨了眨,“不是殿下要我伸手讨喜庆的吗?我伸手了,殿下怎么不给?”

“本殿下可没说不给你。”洛子羡笑眯眯着道,“你学着云安叫我一声兄长,我立刻给你个最大的。”

“叫兄长?”红殊为难地蹙了蹙眉,侧目向沈银粟和叶景策看去,只见这二人一个笑着看向她,一个正鄙夷且嫌弃地看着洛子羡。

“殿下是小师姐的兄长,不是我的兄长,我随意称呼怕是不好,算了算了,这荷包我不要了,反正师兄们已经给了我好多了,足有一箩筐呢。”思绪片刻,红殊连连摇头,冻红的指尖蜷了蜷,刚要收回掌,就觉手中一沉,洛子羡漫不经心地笑着,“逗你而已,你还较上真了,你那么多师兄,不缺我这一个荷包,但我却有新春送礼的习惯,你若不收,我倒是不舒坦,故而辛劳小师妹,好好收着我这礼。”

“逗我,那我刚才……”红殊为难地咬了咬唇,略微抬眼向洛子羡看去,后者轻飘飘地错开目光,面上不辨喜怒,倒让红殊有些愧疚,忍不住眨眼看去,露出大大的笑脸,“那就多谢殿下了,祝殿下新的一年每天都开心快乐!”

“……你倒会讨人欢心。”含糊地回了一句,洛子羡轻叹了口气,远远地见着文昭和念尘的身影,抬腿便要向二人的方向迈去。

“二哥!”身后传来女子的呼喊声,洛子羡微顿了下脚步,转身看去,见沈银粟抬眼,直直盯着他。

“二哥,之前平安村一战中出现的叛徒眼下可有什么线索?”

柔和的声音落下,沈银粟的话猝不及防地打在洛子羡的心口,长睫轻颤了两下,目光扫过身前几人带着笑意的脸上,洛子羡的指轻微蜷了蜷,片刻,笑盈盈道:“已经找到了,一个心思不正的士兵罢了,夜里乔装打扮出城,在城外把偷听到的消息传递给了元成泽他们。”

“可……”

“妹妹,这事你便不用管了,此事我已交由文昭处理,他的能力你总信得过的,今儿是喜庆日子,我们姑且放松一下吧,莫要操心其他事情了。”

话落,洛子羡头也不回地向文昭的方向走去,余下沈银粟欲言又止地愣在原地,不等再喊他,便觉肩上搭上了一双温热的大掌。

“粟粟,你喊不回来的,他这人要做什么旁人是拦不住的。”

“那二哥也不用走得这样着急啊,雪天路滑,我还想提醒他注意之前受伤的脚呢。”沈银粟低声嘀咕着,叶景策笑着摇了摇头,“不用担心,他那脚早好了,现在急着给别人发荷包,怕是一秒钟都等不及。”

“二哥怕不是散财童子转世,居然还有这爱好。”沈银粟感叹着,叶景策惋惜地笑了笑,“算不得散财童子,不过是他少年时就留下的习惯罢了。他幼时不受重视,逢年过节也没人给上个荷包或是说上句祝福的话,好在大殿下怜惜他,常去探望他,过年时更是带着他一起,给他枕下放荷包,大抵就是那时,他第一次尝到了甜头,觉得过年时收到荷包是再喜悦不过的事情,后来一过年,他就喜欢各种塞荷包,约么是觉得收到荷包的人也如当初的他一样喜悦吧。”

叶景策一边同沈银粟解释着,一边同她一起走入炊事营中帮衬着祝无声。

到了午时,营中的人手终于多了起来,各营将士载歌载舞,洛子羡在帐中设宴,时辰未至,众人便已在帐中聚齐,酒过三巡,帐中庆贺生一片,营中笑闹声不止。

沈银粟的酒量素来不好,有过上次酒后之事,便是如何都不敢多喝,眼见着叶景策向自己敬酒,扬眉瞥去,幽幽道:“阿策,你莫不是当我是傻子,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

“喜庆的日子,我哪敢有半点小心思。”叶景策无辜地看去,眨眨眼,咧嘴笑道,“倒是郡主这话说得奇怪,是想到哪里去了。”

“少油嘴滑舌,我想的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反正我今晚是不会上你的当了,要喝你自己喝,不够我给你添,总之,你别想灌我一口酒!”沈银粟斩钉截铁地说完,叶景策讨好地靠过来,没等想出法子让沈银粟松口,就瞥见洛子羡昂首喝下壶中的酒。

洛子羡饮酒向来极有分寸,他好酒却不酗酒,且酒量极大,向来很难真正醉过去,大多时候是半醉半装,只为躲避宫中宴饮时寒暄的官员和昭帝发出的责难。

然而这人今日不知是怎的,似刻意要将自己灌醉一般,不管不顾地饮着酒,酒水顺着白皙的脖颈滑落,这人视若无睹地笑了笑,长睫翕动,一双晶莹的眼看向祝无声等人,半晌,笑着起身,同祝无声等人举起酒杯。

“子羡敬诸位师兄。”

洛子羡说得真心实意,一杯一杯地敬去,脸上时而笑着,时而落寞,直到最后脚下微微一绊,方踉跄半步,就被数双手扶住。

“洛二,你别喝了,你已经……”

“已经什么?”叶景策的话被打断,洛子羡扬眉,“已经醉了?阿策,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不会醉,不过是今日是个喜庆日子,我想多喝两杯罢了。”

“可是殿下,你刚才连酒壶都拿不稳了,你要不还是会帐中歇一歇吧。”

红殊也开口劝道,温热的手触碰着洛子羡滚烫的掌心,葡萄似的大眼睛担忧地向其看去,见他垂眼听她把话说完,一双狭长的眼睛眯起,像一只狡黠的狐狸似的笑了笑,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便猛地向她倾去,被她慌张接住。

无人知道洛子羡是真醉还是又在逗弄旁人,七手八脚地将他扶起时,红殊只觉一滴温热的水珠落在自己的后颈,伸手摸去,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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