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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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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她整个人是坐在了封砚的腿上,因为失去意识而后仰在了他身上。

刚刚情急之下只顾着要救人,忘记捂紧口鼻。

她一定是吸入了那所谓障果的迷药才会昏厥过去。

嗓音还有些发哑,盛则宁用眼睛扫了四周,“这儿是哪里?”

“我们在北林西面,一条不知名的小溪边,往上走是岩石山,东边有小湖……”

“殿下别说了,我脑壳嗡嗡响……”

盛则宁只是随口一问,哪知道封砚会滔滔不绝地详细介绍。

若是不阻止他,可能上到天文,下到地理他都能说一遍,上一回听他这么能说的时候还是喝醉那时候。

更何况即便封砚说了,盛则宁还是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她又没有来过北林。

封砚闭上了嘴,又开始专心洗她的手掌。

盛则宁想挪开脑袋,但是努力了几次,发现自己的脖子连脑袋都撑不起来,她那点挣扎的力气也只能顺着男人的胸膛来回滚。

“奇怪,我怎么浑身无力?”

尽力摒弃掉被她蹭的发痒的感觉,封砚耐心解释:“这林子里有一种腐烂的果实,或许是那个让你昏迷脱力,我刚刚也是这般。”

这个不用封砚跟她解释,盛则宁知道。

甚至知道的比他还多,只是她很奇怪,分明他们两人待在林子里的时间差不多,为什么现在封砚反而能活动如常,而她却跟被人抽筋剥骨,力困筋乏。

“你怎会在此?”封砚洗干净她的两只手,把它们从水里拿了出来,在月光之下打量了起来。

看着自己的杰作,身上的伤痛都变轻了,他微微勾起了唇角。

盛则宁也看见自己的小手摊在封砚的手掌里的样子,软弱无骨一般,还不断往下滴水。

不一会水就润.湿了两人的衣服,留下了一片水迹。

她动弹不得,所以也不能控制自己抬起手,只能眼睁睁看封砚在她面前摆弄,仿佛那是他喜爱的玩具一样,何其怪异。

“我、我原本就是想在上面看一会热闹,结果脚一滑就掉了下来,好巧不巧不小心听见有几个黑衣人在商量干坏事……然后……就这般了。”

盛则宁幽幽叹了口气,她真的有点倒霉在身上。

封砚听了都会同情她的吧。

“你,原来真的是为了救我而来。”

“?”

啊,不是。

不等盛则宁再开口,身后的人就将手从身后圈住了她的腰,低声道:“其实我早已经有所安排,你不必为我涉险……”

他既然知道宸王会有所行动,怎么可能不设防地孤身进来。

盛则宁眨了两下眼,满脸疑惑。

涉险?

其实封砚并不知道她跑回来之前是先逃跑了,若不是见那黑衣人虚弱,她又刚好捡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恐怕就没有那么幸运能救下他。

她有几斤几两自己还能不清楚?

不过封砚都这样误会下去了,而这些事情解释起来就太过复杂和麻烦了……

盛则宁感觉腰肢被越锁越紧,整个人仿佛都快嵌入他怀里,有些不自在。

也许是因为事情并非封砚所想那样,她心虚,也可能是因为她在梦里居然还是嫁给了他,她忧虑。

“殿、殿下安排了照应的人?那怎么不叫出来?”

封砚没想到盛则宁会提这个问题,一时没有想好回答。

他本来是想叫出暗卫,可是盛则宁心急来救他的那一刻,他便想,还好暗卫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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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出来,能看见这一幕,他即便被那黑衣人的暗器伤了,也甘之若饴。

一个小娘子能不顾性命来救他,心里定然是有他。

他把盛则宁放开,将她扶靠在溪水旁光滑的石头上,月光照着两人,明晃晃的白光清冷如雪芒。

“则宁。”

封砚持起她的手掌,望着她道:“我必不负你。”

犹如头顶满天神佛,他一字一字如誓言一样吐出。

他们生死相许过,必然是要结发为夫妻,从此恩爱两不疑。

盛则宁虽然靠在石头上,可是脑袋瓜还是嗡嗡嗡狂震了一会。

她不知道是什么事让封砚竟有了这样一番承诺。

这种想法不对等的时候,她总是在怀疑自己,究竟是哪里行差踏错了?

可是她又鬼使神差想到,或许如今无论她说什么,封砚都会答应。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那殿下可能答应我一事?”

封砚果然不疑有他,“你说。”

盛则宁见封砚居然答应的这样快,心底还有些忐忑,盯着他的眼睛,犹豫了片刻还是道:“倘若盛家真的能扶持殿下成功,能不能特赦免死。”

“你为何会提这样的要求?”封砚即便情迷意乱,也不是那种容易昏了头的人。

“盛则宁认真道:“臣女不懂朝局,也不懂我爹这官当的好不好,可是我也知道人生在世,没人不会犯错,有些错很小,赔礼道歉就可以揭过,有些错很大,挫骨扬灰也不会被原谅,我只是担心若有一天,我爹犯下了的错不被容忍,只想求殿下看在现在盛家忠心耿耿的份上,饶过盛家上下的性命,就、就将我们流放去逐城,不要满门抄斩,可以吗?”

古往今来风光一时的权臣重臣,有多少能善始善终的。

若没有一条好的退路,只怕爬的越高,摔下来只能粉身碎骨。

“你们?”封砚敏锐地抓住这个字眼。

盛则宁是把自己归入了那个会被他处死、会被他流放的范畴里。

“我也姓盛,自然是我们。”盛则宁想到已经开了这样的口,自然要为自己也争取多一点保障,这次她声音顺畅了许多,很自然道:“若他日,我冒犯了殿下,无论大小,殿下能否不牵连我家人。”

封砚抿了抿唇,虽然感到有些怪异,但看见盛则宁满脸期待,还是一口应了下来,“好,我答应你。”

“真的?”盛则宁没有料到事情进展如此顺利,双眼变得尤为明亮,说是天上璀璨的繁星也不为过。

封砚伸出湿漉漉的右手托住她的香腮。

他一开始并不能明白盛则宁为何会提出这般奇怪的要求,但转念一想,他似乎又明白了。

面对身份的变化,她会有彷徨、担忧,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所以她会寻求他的承诺,就是出自对未来不确定的害怕,换一种说法,何尝不是承认他是可以依靠信赖的人。

“自然是真的。”封砚相信只要等他给出承诺的那一天,盛则宁就能彻底放下心来,明白他不相负的决心。

“那……”盛则宁欢心过头,忍不住对他绽出了笑容,如潋滟的水波,婉风流转。

封砚心底涌起一种难.耐的渴.求。

他忽然就低下头,用唇覆上了那片柔软,吞下了她余下的声音。

盛则宁正启开唇瓣,话还没说出口,下唇瓣就被人轻轻一含。

那湿.润的触感几乎一瞬间就把她所有的深思轰出了脑海,成片的空白让她傻愣愣地睁着眼,就看着近在咫尺的封砚如何垂着眼睫,阖起那双清冷的眼眸,缱绻缠绵地吻住了她。

他那么冷咧的性子之下,怎么还会有这样温热的唇?

那太过温柔的亲吻麻痹了盛则宁,她甚至还没有想过这样做不对,就不禁沉.沦其中,但是封砚并不想止步于此。

梦里想要如何辗压,欺舌,在这一刻都忽然就爆.发了出来。

有多大的忍耐,就有多大的欲.望。

在盛则宁明白过来时,她的唇舌已经彻底落入了封砚的掌控。:,,.

第84章道歉

为了斗猎,禁军先是清剿驱逐了北林当中的猛兽,又是设下岗哨,巡逻值守,防止有人闯入捣乱。

但是只要有人,就不可能纤悉无遗。

瑭王府的护卫便是乔装了一番,从一隐秘陡坡潜入其中,往着约定地方摸去。

“咱们殿下这么久都没有发出信号,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其中一护卫担忧地问。

“不可能,宸王府的动向我们时时都盯着,殿下也不是任性之人,怎会不安计划行事?”

“……不过的确时间有点久了,不成,你们两个腿脚快,前去探一探。”

两人领命离去。

*

溪水湍流不息,又急又猛。

涔涔的声响掩下了一些不合时宜的声音。

岩石就在后背,盛则宁避无可避,被堵在封砚的双臂之间,灼热的气息烘得她满脸涨红,茫然无措。

她曾见过一些公子纨绔在秦楼楚馆前偷香窃玉,那猴急的模样犹如一只急于拱白菜的肥猪,左右乱吻。

但是封砚却极耐心,就像是攻城掠地时,讲究寸寸推进。

只不过最初的温柔已经不复存在,这般强势地霸占不放,让人难免害怕起来。

像是快要被他囫囵吞下一般。

至于从刚刚两人在寻常不过的谈话中,为什么忽然就会吻了起来?

盛则宁完全摸不着头脑。

她的失神给了封砚极大的方便,那截软舌如入无人之境地侵.入她的口腔里,无尽地索求。

她不禁发出抗议的呜咽。

那双紧闭长睫掀开了一些,清冷的月辉照亮了他的眸。

让盛则宁看清了他眼底翻涌而起的风暴,是放肆的、威迫的、毫不加掩饰的欲.求。

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人,只有不断地汲取才能得到满足。

盛则宁心犹如撞钟一样,咚得一下,震得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皆为之一悚。

这障果未免也太毒了。

就连一向能把自己情绪掩饰得天衣无缝的封砚都被影响至此,仿佛是被捅成了筛子的窗户纸,里面是什么,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震惊过后,盛则宁回过神。

虽然她不是被人占了便宜就要死要活的性子,但也知道放任的结果只怕会越来越糟,尤其在她还不能动弹的时候。

在那放肆的、几进几出的舌尖再次探过来时,她毫不客气地用牙齿撞了过去,这也是她唯一还能用的上的反击。

上一回封砚没尝过的利齿,如今也‘尝’到了。

血的铁锈味在两人的口腔里同时扩散开,封砚缓缓把脸往后移开,舌尖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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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使得他不得不彻底睁开双眼。

眸子里还残留着没能完全抽离的深色在盘桓。

他曲起指背,轻轻碰了碰唇边,唇线沉了下去,目光凝视在轻喘着气的小娘子脸上,若有所思,又不得其解。

盛则宁咬了他。

舌尖和唇角都有她不知轻重蹭出来的伤口,小却疼。

盛则宁悄悄抬起眼。

见封砚脸上居然浮出了困惑。

就好像被她咬是一件很想不通的事情。

她轻轻抿了下自己的嘴,唇瓣被他吮地有些发麻,微.肿。

……活像是吃了一斤的麻椒。

不过无妨,这不是眼下要紧的事。

盛则宁有宰相的胸襟与大度,不会和不清醒的人计较。

如今最应关心的是封砚的状态。

这关系到他们今夜能不能安然度过,可是性命攸关的事。

佯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盛则宁语气如常地开口:“殿下,您没事了吧。”

本以为是被盛则宁讨厌了才被咬,没想到却得来了她一句关心,封砚抵住伤口的手放了下来,看见皎洁月光下盛则宁那双莹润明亮的水眸,仿佛春波潋滟,那雪腮上泛起霞色,犹如扫过胭脂般艳丽。

唇瓣莹润,带着水光。

他心弦一动,又将手伸了过来,就用指腹擦拭掉她唇瓣上的水迹。

“抱歉,适才是我心急了。”

盛则宁本想着这件事大家心照不宣地揭过不提,也就尴尬不到两人,没想到封砚还如此正正经经地给她道歉,倒让盛则宁不能装作没发生。

“呃……我知道,一定是那些黑衣人撒的障果……”多少带了一点迷幻作用。

“下次我会注意一些。”

“?”

盛则宁蓦然把自己的话语堵住了喉咙里,不进不退,如鲠在喉。

他竟然是有意的。

还下一次?

盛则宁再一次仔仔细细打量封砚。

他怎么能用那副矜贵自持,端方正直的斯文脸皮说出这样的虎狼之词,还能做到一寸脸皮都没有红。

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唐突之词,封砚直起身,将话题一转:“你身子还不能动?”

说起这个,盛则宁一个没控制住自己,瞪了封砚一眼。

本来她就感觉浑身没有力气,再给他刚刚这般那般,她就更加觉得手脚无力。

“此处并无那股腐烂果味,想来那些人只撒在了入口之处,深处便没有了。”封砚抿了抿唇,解释起来。

这里是上风向,能把入口处的气味吹开,他是考虑过此地安全才带着盛则宁在这里逗留。

盛则宁奇怪:“殿下,同样是吸了障果的毒,你为何就能动?”

刚刚和人交手的时候明明还动作不利落,要不然怎么会打得那样艰难?

不过奇怪的是,来杀封砚的人同样受了障毒影响,无法发挥原本的水平,连盛则宁走到他背后都未能发现。

这难道是一群笨贼,偷鸡不成蚀把米。

自己下毒,不吃解药?

封砚看着她道:“不清楚,不过一开始我也如你这样,后来才逐渐好了起来……”

他又想起一事,话音一转:“你之前给我的平安玉符是何玉所制?”

“不知,这是我祖父给我的。”盛则宁听他忽然提起,担忧道:“殿下,那我的玉符还在吗……”

“在,我贴身带着。”封砚从脖子出拎出细红绳,把玉符拎了出来:“我之前在书上看过西涼有一种石玉色如红梅撒雪,质地像玉却非玉,可以避障祛毒,乃是奇宝,或许我能这么快恢复就是这个的作用。”

他两指挟着玉符,亮在月光下,确如他所描述那样,这块玉符白色为底,上面斑驳着红色的色点,就好像雪地里绽放的红梅。

盛老太爷多次出使与西涼,会有一些西涼的宝物送过孙女,不足为奇。

听了封砚的话,盛则宁回想起自己在魏国公府被下的情香,以及后来在自己马车那次迷香也对她效果不重,这才让她得以逃脱。

原来是祖父在冥冥中护了她的周全。

祖父因障毒而病重,所以特意寻来这种石玉护佑她。

封砚抬起手,将绳从脖颈处取了下来,正欲给盛则宁带上。

盛则宁轻轻摇头,“还是殿下带着吧,万一再遇到一个要刺杀你之人,臣女就算能动也无济于事,唯有殿下安好,臣女才能安好。”

她虽然还手脚虚软,不过好歹能稍稍动一动了。

此地没有障果,即便不戴平安玉符,再过一段时间,她肯定也能恢复的七七八八。

为了大局着想,她也应该在这个关键时刻先保住封砚能活动。

她的这种判断再理智不过。

封砚却从中品味出了不一样的意味,唇角为此轻轻扬了起来。

“好。”

则宁还是担心他的,这一点从未变过。

盛则宁被封砚忽然露出的笑容晃了眼,她惊异的发现自己居然能看出封砚心情变得更好了起来。

砰的一声。

一枚信号烟花弹在高空炸开,仿佛昙花一现,转瞬就只剩下无数的光点如雨下。

这是预警的信号,盛则宁吓了一跳,瞳仁缩了缩,封砚马上将手覆在她后脑勺,将她往怀里一带,同时警惕地扫了一眼四周。

得知盛则宁的心意后,他差点都忘记自己身处何处,所谋何事了。

这里不是他可以放下心的地方,尤其盛则宁还在这里。

当务之急应该先把盛则宁送出去。

“什么人!”草丛里忽然冒出两个人,与另一个人就交手起来。

那人边回着手,边朝着他们方向扔着石头,“姓封的,你居然把宁宁带了进来。”

“谢朝宗?!”

斗猎有四个入口,之前盛则宁没有看见他,便不知道谢朝宗也进来了,不过以谢家的地位,他要参加不是什么难事。

看着那明显泄愤的小石头罩头袭来,封砚也只是好脾气地偏头躲了过去,没让石子擦到他的脸颊。

“谢郎君来的巧。”

两名护卫本以为谢朝宗是什么可疑之人,打得不可开交,却听见自己主上语气很平静地和他打起了招呼,手下的动作越来越慢,谢朝宗趁机踹了他们一脚,扭身朝盛则宁和封砚的方向淌过溪水过去。

封砚刚把盛则宁从地上扶起来,谢朝宗就逼近两人。

“来得巧?”谢朝宗怪笑了一声,把手盘了起来:“你们在北林里如何斗法我没有兴趣,只是你计划再周密,也不该把宁宁拉进来涉险!”

盛则宁听谢朝宗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怼封砚,忍不住说了一句公道话:“……其实是我自己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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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进来了。”

谢朝宗不信,“为什么要帮他说话!”

“我没有。”

又有数枚信号弹升空,仿佛上元节热闹的烟火大会。

封砚回头看向自己的两名护卫。

两人连忙摇头,“殿下还未吩咐,我等皆按兵不动,不曾行动。”

封砚轻蹙起眉。

不是他的人,难道是宸王的人先动了?

他转头对谢朝宗道:“这里不安全,你带着则宁先出去。”顿了一下,又交代两个护卫,“你们也随着谢郎君,送三姑娘出去。”

“瑭王殿下居然会放心把宁宁交给我?”谢朝宗莫名觉得封砚这幅放心的嘴脸让他很不爽。

他哪里来的自信!

“我不放心你,但是我放心则宁。”

封砚虽然不喜欢谢朝宗,但是也知道谢朝宗和他一样,不会让盛则宁在这里出事。

侍卫给封砚牵来马,封砚拔出地上的长剑,回过头,看着被谢朝宗扶在手里的小娘子:“你安好,我便安好。”

盛则宁心口一窒,他们今夜不是来斗猎,那究竟是来做什么事的,“殿下……?”

“走了。”

封砚收回视线,翻身上马,同时对着天空放出一枚红色的信号弹。

他答应过的事,必然会做到,所以眼下他要扫荡前路上最大的障碍。

盛则宁抬头看着天穹,在渐渐淡去的红光里又有越来越多的信号弹被发上了天,清冷皎洁的月光都染成了血红一片。

寂静许久的北林,彻底躁动起来。

“建文二十一年秋,文帝病重……于北林兵演,授两王斗猎相争,军演突变,北骑营兵变……宸王败……”——《嵩史》:,,.

第85章胜利

所有随行而来的官员与女眷都在行宫里,度过了此生最难挨的三天三夜。

行宫外厮杀沸腾,行宫内死气沉沉。

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斗猎,谁也没有想到宸王会铤而走险,想要擒王逼宫。

虽说他的首要目标是利用斗猎先除去瑭王,可是此举无疑是把曾经支持他的众臣至于火架上炙烤,他们可还都有家眷在行宫里头。

皇帝病重,没有余力发落他们,可魏皇后却一声令下将他们齐齐看管了起来。

王贵妃原本就在宫中并无实权,只能仰仗着皇帝的宠爱,如今外面亲儿生死未卜,胜败难料,她又没法与外臣商议,彻底失了主心骨,只能日日夜夜在皇帝塌边祈求他能活得久一点,多照拂她们母子二人。

也不知道是她的虔心感动神佛保佑,还是她形影不离地精心照料,皇帝在病重濒死的时候居然又渐渐缓和了过来,甚至还有余力说一些话。

王贵妃趁着皇帝清醒,要将连日来的委屈一吐为快,也顾不上后宫不可干政的说辞,就哭道:“官家,你可知道这些天,那帮文臣在殿外吵闹不休,尤其是那盛鸿文带着齐老那一派清流,一直在诋毁宸王,他们这是在结党营私、排除异己啊!官家!”

皇帝喘了几口气:“宸王也有拥臣,你当知道为何谢家不肯为他开口。”

王贵妃抹泪的手顿了一顿,心底又是委屈。

那王六娘来的不是时候,让谢三娘与宸王离了心,说起来也是宸王先没能沉住气,太过心急想要一个更强大的妻族,再者谢家狂妄自大,竟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弃主不忠!

那谢家满门的疯子!

王贵妃泪干肠断、涕泗交颐。

“官家好狠的心,为何要将我孩儿逼至如此险境。”

皇帝望着头顶明黄的帐子,声音轻的像是只有一缕烟。

“……成王败寇,皆是他们的选择,自古国衰城亡都在于君主不懂得,天下平则韬光养晦,天下乱则雷霆手段,三哥儿他很好,却又不够好……咳咳……”

王贵妃心痛如绞,摇着头,泣不成声。

“那、那官家也不能拿我的孩儿去给皇后的嗣子做垫脚石啊!”

“何为垫脚石?”皇帝转过头,轻轻握住王贵妃的手,“朕不曾直接立谁为太子,他们互为磨刀石,谁的刀磨得更快,那……那……这个天下就是谁的……”

王贵妃咬着唇,直到鲜血滴落,沾湿了衣襟。

皇帝闭上双眼,蹙起眉,脸上一条条深壑的皱纹仿佛一颗老树的年轮,记载着他这几十年来的辛劳过往。

“听——号角响了……”

魏皇后站在远处,随着皇帝的声音侧过头去。

殿外黑漆漆一片,但是天要亮了。

*

旭阳升起,行宫的门重新打开了。

沉重的铁门拖着锁链的沉闷声,缓缓迎接着破开黑暗的第一缕天光。

一骑浑身浴血的轻骑长驱直入。

马蹄声如沉雷轰鸣。

魏皇后撑着一双熬得通红的眼站在殿前的阶梯上,看见风尘仆仆而来的瑭王泪如雨下。

“母后。”

封砚下马,三步并两步上前,拱手为礼。

“儿臣,已擒获叛军,平定军变!”

魏皇后哪里还顾得上他礼节上的敷衍,拉住他的手,连连点头,“好!好!好!我儿不负众望,杀出重围,再也不会有人说我儿不堪重任,不配为君。”

“父皇可还好?”

魏皇后一点头,“我儿不必多问,官家一直在等着你。”

封砚望向皇后身后,在晨曦中,只有数百名禁军护卫,以及几个皇后身边的宫人在那里伫立,并没有其余人的身影。

魏皇后知道他在找什么,宽慰道:“行宫中人多杂乱,我也是怕有人趁机生乱,这几天所有人等皆闭门不出,禁闭于屋内,只严加看管,并无苛待,盛家的人都安然无恙。”

封砚听到了关键处,谢朝宗没有自作主张,他就放下心了。

虽然没能第一时间门见到,但想到往后有很多时间门相见,他就按耐住冲动,对魏皇后道:“有母后主持大局,儿臣放心,儿臣这就去见父皇。”

*

盛则宁坐在八仙塌上,正与姐妹们一同做着绣活。

这些还是苏氏翻出来给她们姐妹几个静心解闷用的。

本来兴致勃勃来北林是想着放风玩耍,谁知道第一夜都未过去,就惨遭圈禁。

日日困在屋中,连院子都轻易不能出,快憋坏了不说,还成日都提心吊胆。

“你们说,隔壁谢家人怎么就那么安静,胸有成竹一般,就一点也不害怕?”盛则娟一向闭不上嘴,就算因为说话频频走神,都往指头上扎了好几针也没放弃和姐妹们说点什么。

“就是啊,她们都不知道害怕的吗?尤其是那谢朝萱,以前不是总是趾高气扬,如今却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对宸王更是只字不提。”

“你是不知道吗?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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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本与她婚事将定,忽然杀出了一个家世、品行都比她好上百倍的王家娘子,宸王就不再提起与谢家的婚事……”

“真薄情寡义!”原本对谢朝萱还冷嘲热讽的盛则娟马上就开始同情起谢三姑娘,“这还真和我们三姐姐以前一样……三姐姐,你怎么好像也不太担心,你就不担心瑭王殿下吗?”

盛则宁冷不定听见‘瑭王殿下’四个字,绣针一下扎进了手指头,她疼得嘶了一声,把手指.塞.进嘴里,抿了一口,手指上还剩下一个血点。

担心,自然是担心。

但是她的担心分为两重。

瑭王若是没能成功,盛家就如同以前所说那样,站错了队,注定是要被淘汰下去,失去风光算小事,若被宸王挟私报复,罢官丢命才是大事。

另一重则是,倘若瑭王成功上位,她就被迫要与封砚尽快说明实情,若是等到他要立后封妃,那就是铁板钉钉,逃也逃不掉了。

“姑娘!姑娘!——瑭王、是瑭王殿下回来了!”竹喜从门外奔来,虽然气喘吁吁,可是明眼人都看出来她欣喜若狂。

盛家姐妹对望了几眼,心都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是瑭王殿下,瑭王殿下回来了!”

盛则宁随着众人一道站起来了,在满室的欢喜中,又缓缓坐了下去。

很好,这下她的担忧只剩下了一层。

*

瑭王盔甲未除,就这样带着一身腥血凶煞径自走进后殿。

王贵妃一看见他便知道了结果,是宸王败了。

当即气急攻心昏了过去,魏皇后趁机派人将她抬了出去,让瑭王得以独自倾听圣意。

父子二人在殿内一呆就快半个时辰,而后又召见了一干重臣进去同听。

魏皇后不能靠近,只能在殿外徘徊。

不过她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欢悦,外头无事,就开始盘算着安排新帝登基的事情。

皇帝早有禅位的想法,他如今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再操劳国事,所以他即便身体有所好转,只怕也会加紧交接国事,以免哪一天他当真不在了,国家动荡。

首先应当祭告先祖,然后昭告天下。

这都是礼部该操忙起来的事。

然后就是新帝的婚事了……

魏皇后想起这一点,回头问身边的宫人,“盛夫人身子可还好?”

宫人回她:“未听闻有请太医,想来安好。”

魏皇后点头。

“她的身子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抱恙,你派个太医过去给她好好瞧瞧,该开药开药,该扎针扎针,务必要她康健,不然如何为宁丫头筹办大婚,对了,宁丫头的身子也瞧一瞧,前日她不是也遇了险,开点安神的药。”

宫人一一应下。

*

盛则宁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把竹喜都看晕了头。

“姑娘,听说魏皇后已经解除了禁令,大家伙都跑出去看热闹,您就不想去瞧一瞧?”

“竹喜你不知道,我现在害怕。”盛则宁下意识又含住受伤的食指,一阵阵的刺痛能分去一点她心头的忧惧。

现在还有什么热闹可看。

瑭王归来,胜败已定。

竹喜不解,“姑娘,您害怕什么?”

“跳跳,你为何还留在屋中?”苏氏随着盛二爷进来。

盛则宁知道盛二爷在半个时辰前被叫去了前殿,如今回来,只能说明皇帝交代的事情已经完毕。

“爹爹,已经定了吗?”

盛二爷点头,眉飞色舞道:“太子殿下决定趁着皇帝精神尚好,明日就启程回京,大局已定,再不会生出什么乱子来了!”

“跳跳,你脸色不太好,可是担忧过头了?”苏氏走上前拉盛则宁坐下,责怪盛二爷道:“知道你高兴,但是这些事都可以缓缓,你没看见女儿身子不好,脸都白了,幸亏圣人惦记,太医稍后就会来给跳跳问诊。”

“圣人?”

苏氏笑着点头,轻拍她的手背,温声道:“是啊,圣人专门叮嘱我,要好生照顾你,若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待会记得跟太医说……”

被圣人这个时候惦记上,只能说明一件事。

盛则宁知道,回到了上京城以后,便再无机会了。

她挣开苏氏的手,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爹娘,女儿有话要说。”

苏氏被她这一跪吓得站了起来,与盛二爷对视一眼,“跳跳,你有什么话需要如此?”

盛则宁正襟危坐,“女儿不想等到酿成大错才来后悔,所以此一事,必须告知父亲、母亲知晓。”

“所为何事?”盛二爷看出盛则宁的认真,撑膝半俯下身,打算聆听她的高见,“你有何事会后悔?”

盛则宁跪在双亲的阴影当中,皙白的小脸扬起,各外认真。

*

魏皇后缓步走至刚刚从殿内出来的年轻郎君身侧,他面朝着冉冉升起的朝晖,身上的血污都照得淡化,唯有他坚毅的神情格外明显。

“待回了上京城,你可有什么紧要的事需要母后去办?”魏皇后问他。

封砚垂下眼睫,脸上浮出一抹不自在。

*

小娘子认真地对爹娘道:“我不能嫁给太子了。”

太子郑重地对皇后说:“我想娶一个人,越快越好。”:,,.

第86章免死

盛则宁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她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突然。

但早打了无数遍的腹稿说起来还是流畅无比。

“女儿不能嫁给太子,原因有三:其一,爹爹拥护太子上位有功,将来加官进爵,盛家风光无限,可树大招风,难保不会被人对付,倘若女儿日后在后宫遭难,朝堂与后宫不可相互干涉,岂非要让爹爹左右为难,腹背受敌。”

“其二,女儿自认无法做到宽宏大度,专心为太子管理后宫,女儿向往的并非高高在上的孤苦伶仃,而是如爹娘这般得一知心人,白首不相离,若是后宫新人不断,报不准女儿会心生妒忌,行事偏激,若因女儿导致未来皇帝后宫不宁,再祸及前朝,岂非要让爹爹这个功臣变成了罪臣?”

听完这两个,盛鸿文脸色都变了,双目怒瞪。

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话?

他还没加官进爵,就莫名其妙背上了一堆罪名。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她若是进了后宫,一定会弄得乌烟瘴气,让人不宁!

盛则宁此刻也不担心会受到训斥。

现在不受点委屈,将来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岂不是更惨。

长痛不如短痛!

她理直气壮地说出第三,“其三,女儿不想嫁!”

前面两个不过是理由充分的借口,唯有最后一个才是她真正的想法。

她素来是个有点任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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