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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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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夺吻

此情此景,盛国公的心也突突跳了两下。

怎么这场面和盛则宁对他说的不一样。

皇帝亲自送灯给她。

这是不喜欢她?不在意她?不想立她为后?

隐隐有种上当了的盛国公恨不得现在就把盛则宁提溜出来问个清楚,可转眼间皇帝就像是忽然回过了神,把目光挪回到他身上。

他那双凤目微微泛红,不知是光线的原因还是酒后的缘故,总有一种消极的样子,“盛国公为官清廉正直,当为百官表率,朕将此灯赐于盛家,望卿不负厚望。”

盛国公连忙表明自己忠心耿耿,定会鞠躬尽瘁,回报官家厚爱。

两人一个递,一个接,动作干脆利落,快到要让人都忘记刚刚那一段让人奇怪的小插曲。

盛国公接到宫灯后,顺手就递给一旁的盛则宁。

面对这二次递向自己的宫灯,盛则宁不好不接,只能低着脑袋,伸手接过。

玉质的手柄上还有防止滑落的刻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打磨的粗糙,还有些硌手。

不过硌手倒也不是最主要的,主要是她手指挨着的地方有些粘腻,她悄悄挪开两指,瞄了一眼。

果然,白玉杆挑杆上沾一团鲜血。

她下意识以为是还在与封砚回话的盛二爷,可盛二爷一点异常也没有,更何况他刚刚拿到宫灯不过转瞬就交到她手里,怎么也不该会留下这么大的血印。

所以只能是拿在手里时间最久的封砚,可他这手怎么受了伤?

又是何时给伤了。

还在想着,旁边的衣袖给人扯了扯,盛则宁见是谢朝宗在对她比划手势,让她一道出去。

那边盛二爷与新帝的话题已经开始从表忠心开始聊起了今次的秋闱考试,越来越多的官员加入了谈论,逐渐有变成一个小朝会的趋势。

盛则宁更没了兴趣,把灯柄上的血迹擦了擦,走到苏氏身边,小声交代了一声才离开。

这个时候很多小娘子都提着灯到处玩去了,苏氏也不好拘着她不放,想让竹喜照顾好,但是一扭头就看见竹喜抱着宫灯,两眼眯瞪,东张西望,就像是一下没看住,就不知道她家姑娘跑哪里去了。

“所以臣以为今次秋闱考试,应当更加留意那些寒门出身的学子,说不定还能选出一些栋梁之才……”

“阁老说的不错,可是世家子里也有玉树盈阶、出类拔萃之辈,岂能因出身太好反遭另眼相看。”

封砚耐心听他们争辩了几个来回,还是没有忍住把视线转了回去,想看看盛则宁又在做什么。

这一看,他的视线落了空。

*

盛则宁本只想出来透透气,但是被谢朝宗东拉西扯,东绕西绕,竟走出了举办中秋宴的香云堂。

她不免有些不高兴,“你有话就说,走这么远做什么?”

谢朝宗比划了一下手里的树枝,假装那是一把长剑,“你不嫌那些人眼睛碍事,我倒是想把她们一个个挖出来,没瞧见刚刚一个个都想把你吃了吗?”

盛则宁默了声。

无论那些看热闹的小娘子当不当皇帝刚刚是喝醉了才失态,但是那宫灯一递,她就有解释不完的麻烦。

思及此,她又恼起封砚来了。

谢朝宗找了一个假山靠了上去,用刚捡起的树枝,朝盛则宁点了点。

“我认真问你,你老实回答,你是不是打算离开上京城。”

盛则宁骤然听谢朝宗发难,难免一愣。

身后就传来薛澄惊讶的声音:“三姑娘想离开上京城?!”

两人都回头看去,薛澄不好意思地站出来,挠挠头,“我、我就是看见三姑娘独自离开香云堂,有些担忧,所以才跟来看看。”

谢朝宗哼了一声,“什么独自一人,薛世子不当我是一个人了?”

薛澄这次没做声。

但是盛则宁知道,薛澄肯定是觉得谢朝宗比别人都危险。

“你们也不用见面就吵吧,都多大的人。”盛则宁见到薛澄,其实内心稍微安了一些,语气都带着轻松快意,清脆动听。

薛澄点头如啄米,一味只会符合她,“三姑娘说的极是。”

谢朝宗晃着树枝,吸引回盛则宁的目光,“少打岔,我看见你上一回在入宫前,盛府后巷就准备了辆马车,你大哥正准备秋闱考试,必然不会出远门,盛国公更不必说,想来只有你一心想要跑路。”

“既然被你看到了,那我也实话说了吧,就是我要走,那又怎样,我早有游历的想法,这不是一直没有得到允许。”

“盛国公这次是允了?”谢朝宗敏锐地抓住这一点,“为何,是你与皇帝的婚事不作数了?”

盛则宁正要回答。

背后不远处,传来‘咔嚓’一声。

就像是有人不小心踩断了枯枝。

薛澄看见两人齐齐又朝着他看来,赶紧摆了摆手,再老实不过地解释:“不是我。”

“什么人!”谢朝宗从假山上跳了下来,大步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想到居然有人在旁边偷听,他满脸不悦。

“谢二郎君、薛世子可算找到你们了……”声音从另一个方向传来。

“黄内官?”谢朝宗顿住脚,侧头看着一名小太监朝他们跑来,“有什么事?”

小太监撑着膝盖回话,气喘吁吁道:“香、香远堂里正在举办采吉,各位郎君切莫错过啊。”

“谢家还有我兄长在,至于巴巴来寻我吗?”谢朝宗眯了眯眼。

黄内官抬袖子擦汗,支支吾吾:“这、这毕竟是官家的意思,所有郎君都可以采吉,讨个好兆头。”

谢朝宗瞟了眼盛则宁,对内官口里的采吉一事提不起劲,他已经不是七八岁的小孩了,还整这些求神问佛的事毫无意思。

“没兴趣。”

黄内官心急,不肯罢休地劝说谢朝宗,好像就一定要劝走他。

“谢二郎君,令尊与令兄可都正在找您,您、这不回去,小的也无法交差啊!”

谢朝宗终于拧起了眉毛,哼了句‘真麻烦’。

他不放心盛则宁,眼睛刚转回来,盛则宁对他挥手,一副欢喜相送的模样。

“你与薛世子去吧,我正好在这里透透气。”她弯着唇,笑得像只偷了鸡的小狐狸。

其实就是不愿和他们再同路回去。

谢朝宗见她那副得了天大好处的样子,心里暗骂一声‘没良心的’,又交代道:“那好,你别乱跑,小心给人欺负了,等我那边完事,再来寻你。”

目送三人离开,盛则宁扭头就走。

谁要等他啊。

*

十五的月亮皎洁,挂在天上和一块会发光的铜镜一样。

封砚从香云堂出来后就再没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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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都看出他有些不胜酒力,谁也不好追究他的去处。

毕竟他是皇帝,总该有一点点自由可以任性吧?

坐在台阶上,他抬头望着广袤的夜空,和远处连绵的宫苑。

琉璃瓦映着月光,犹如覆上了一层白霜。

从前他觉得皇宫很小,小到只有禁苑与明仁殿那么大,举头只有四方的天,可实际上皇宫很大,大到他走也走不完,大到他觉得异常的寂寥。

他屏退左右,一个人坐在这里。

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要等什么人。

这阖家团圆的节日,无人念他团圆。

身边两瓶酒已经空了,他拿起了第三瓶,拔出的香木塞子就顺着阶梯一路滚了下去,直到碰到一只缀着粉珍珠的绣鞋,才停了下来。

他听见有道熟悉的嗓音,被夜风吹到了他的耳边。

“……官家?”

封砚睫毛颤了一下,缓缓抬起,视线从手上的酒瓶挪开,看向玉阶下那道他日思夜想的身影。

“则宁。”

酒气从唇瓣里随着那两个字一道飘了出来,他感到心口闷疼。

就好像夏夜里等一场暴雨,每一口呼吸都沉甸甸的、湿.潮潮,让人胸口窒闷难忍。

暴雨不来,难受。

暴雨来,也难受。

身穿着繁复精美大袖银红上襦,腰间一条天水色丝绦勾着纤腰婀娜,小娘子立在台阶下,两袖兜着夜风,裙摆就像是被风吹开的荷叶,摇曳生姿。

就好像是那月宫里飞下的仙子,美得不似真实存在。

封砚想起自己为何在此处喝酒了。

因为他听见了谢朝宗的话。

则宁不但要和他一刀两断,再无干系,甚至,她还想要离开上京城。

是啊,她既然都打算要走了,怎么可能再出现在他面前。

莫不是一个梦吧。

封砚摇摇晃晃站起身,伸出一脚,险些踏了个空,身子晃了两下才险险走下了一步台阶。

那台阶下的小娘子仿佛被他的危险动作吓得脸色发了白,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提起裙摆,迎着他往上走。

步摇上的金光在她脸颊边晃动,她秀美的眉头轻蹙起,明澈的杏眼里满盛着担忧。

这一眼,越发让封砚觉得不真实。

只有梦里,才会这样美好吧?

“您怎么一个人在此,德保呢?黄内官呢?”

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都看起来格外红润,让他一下就移不开了视线。

甚至她还踮脚,凑近他嗅了嗅,像是一只对人不设防的小动物,天真无邪。

“您喝酒了吗?”

“则宁……”封砚把自己的头靠了过去。

“……欸!官家,您别倒下来,我、我撑不住啊。”

他没有倒下去,只是把重量任性地压在了她单薄圆润的肩头,两臂环起她。

空落落的心里忽然就充实了起来。

何为团圆?

这般才是团圆。

便是她在身边,在怀中,在心里。

“官家您是不是喝醉了,您一身的酒气熏得我快不行了。”那声音又惊又慌,还有些抗拒。

但是他统统忽略掉了,两手环得更紧了。

“我没有醉……我只是、我只是……”

他只是在做一个美梦。

“还说没醉?德保公公!德保公公你在吗?在的话快点出来!——啊……唔唔!”

这么大声作甚,万一惊醒了他的美梦,谁来赔他?

封砚用力堵住了她的唇。

辛辣的酒味变得香甜,犹如掺了百花蜜。

他双腿挟着人,倒坐回到他原本坐到地方,酒瓶被他撞了下去,丁玲哐当乱响,他担忧极了,捂住小娘子的双耳,不让她听见那碎裂的脆响。

好像这样做,就不会惊扰这一场好梦。

柔舌与软唇,就犹如游鱼戏花,轻柔地蹭来,摇去,钻进、滑出,直到头昏目眩、唇麻舌僵才中止了这一场玩闹,却不想紧接着却是脸颊被打得一偏。

脸上虽疼的厉害,可封砚双目仍是迷离,不见清醒。

“你喝酒就喝酒,欺负我算什么!”

封砚闻言,伸手捂了下脸。

其实他的脸上本就被酒气烘得发烫,感受不出被掌掴的**。

他就把那只来不及抽回去的手及时握住,温柔地吻了吻那掌心,低声问:“疼吗?”

“不疼!你放开我。”

“那你再打一次。”封砚轻轻道。

头一回听见这么离谱的请求,盛则宁彻底呆住了。

封砚果然是醉得不轻,这讲的什么混账话?

“???我、我为什么还要打你?”

“不打吗?”

封砚声音轻柔,没等人反应,他竟又对着她的唇,轻啄了一口,舔.舐唇角。

“!!!士可杀不可辱!封砚你别欺人太甚!”

盛则宁接连被他亲了两回,气得顾不上什么君臣尊卑,反正封砚现在就是个蛮不讲理的酒鬼,他只怕明天醒来就不知自己做了这些荒唐事。

她还没挥起手,手腕就被封砚扣在手心里,他把持着她的手,慢慢贴向自己的脸。

盛则宁抽不动,只能气恼地转过怒目:“你无耻!”

可这一回眸,就见封砚眉心深蹙,眸含哀恸,没有半分帝王高高在上的矜贵傲气,就仿佛已经被人抽筋拔骨。

双目赤红,垂头丧气,犹如丧家之犬。

他用滚烫的脸颊贴在她的手心,似哀求似困惑,向她问一个答案。

“则宁……你要打多少下,才不会离开我。”

第92章难过

一只鸟扑棱着翅膀落在两人身边,昂首阔步,犹如在无人之地闲逛。

它歪着脑袋,圆溜溜的眼睛打量着这两个衣料华美的精致架子,仿佛在好奇此处本该空无一物,是何人放了两个物件在此。

一动不动。

其实也并非完全不动,仔细看其中一人正在挣扎,可是她的手被箍住,故而才像是纹丝不动。

“你快快放开我。”

盛则宁被封砚目不转睛地盯着,就好像在看什么容易失窃的宝贝,只要一眼不看住,就会消失一般。

她给看得浑身上下像是生出毛刺,从脚到头发丝都极不自在。

可就在这咫尺之距,她无处能藏,还被他身上醇浓的酒气熏得头晕。

虽说现在四周空空,看起来像是没有人,可是她不信他们会把皇帝单独扔在这里,指不定在哪个树后就藏着几个人正在看她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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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则宁咬了咬牙,忍不住凶道:“你这般,我如何打?

麻雀被她这一声吓得扑棱着翅膀飞到了廊梁上,探头探脑地看着两人,唧啾叫了两声。

盛则宁用力扭了扭手腕,即便会把封砚的脸皮挤的变形也不惜。

反正不要脸的是他。

不过与酒鬼说道理明显是说不通的。

“你还有一只手。”封砚不松开她的手,反而提醒她道。

这话听着还有些道理,可实际上毫无道理可言。

盛则宁是还有一只手,但是这只手全用在努力撑起她的身体,防止被封砚压在背上的手将她按进他怀里。

“我不走,你放开?好不好?”盛则宁无可奈何,只能顺着他先前的话,为装得真诚还努力扯起笑脸,想使她的话更具说服力。

但是封砚毕竟是封砚,吃一堑长一智,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被她随便笑一笑就蒙骗得轻易就相信的人。

他眨了一下眼,像是涤净蒙在双眼上的水雾,露出一双虽朦胧却睿智的眼睛。

盛则宁被他的眼睛盯得心里发虚。

“我不信你,则宁。”封砚忽然像是悲从中来,神色落寞,就似那一夜之间被扫地出门的孤儿。

因为一贫如洗,所以不会轻易相信人。

“我、我发誓!”盛则宁恨不得再变成一只手,对天发誓。

两人又这般僵持了片刻。

封砚总算是松开按住她后背的那只手,接着就连捂在脸上那只也放了下来。

盛则宁以为可以结束这场闹剧,正松了口气,一瓶酒递到了她面前。

“都说酒后吐真言,你喝酒,我信你。”

“?”

盛则宁怎么也想不到,如此中秋佳节,她要陪封砚席地而坐,毫无体统和规矩可言。

还玩什么市井民间斗酒的把戏。

只是封砚不知道,有些人是酒后吐真言,有些人酒后还能胡说八道。

尤其在这个时候,她还清醒着,而封砚明显已经不胜酒力。

盛则宁就不信,他明日一早起来,还能记得她现在讲的一个字。

所有这就让她有点胜之不武的感觉。

这边盛则宁还犹豫,封砚却已经当她答应了。

“我问问题,你答‘是’不喝,答‘否’喝。”封砚手撑着微凉的玉砖,身子朝她倾来,发丝从金冠散下几缕,被风吹得轻摇,他的眼角鼻尖都像是扫了一层碾烂的海.棠花碎,醉意朦胧的眸子格外专注,一举一动像是修罗恶鬼褪下了斯文体面的皮囊,露出那蛊惑人心的本态,让盛则宁都不敢多看他一眼。

要命,再被他这样看下去,她只能落荒而逃了。

不过他这副样子,究竟是真醉了还是醒了?

若是醒着,可他的所作所为太匪夷所思,完全和白日里清醒状态完全不一样,可若说他醉了,但为什么还能带给她这么强的压迫感,就仿佛自己正在被他牵着鼻子,引进一个陷阱里。

“则宁,为何不答。”封砚又逼近一步,那迫人的压力让盛则宁感觉下一刻他就会欺了上来。

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她完全没有把握能逃过他的手掌心。

“行行行,都依你。”盛则宁往后缩了缩脖子,举着酒瓶在他面前晃了晃,阻他继续往前,“不过也不能只你问我,这种事应该是你来我往,有去有还的,你说对不对?”

封砚抿着润红的唇,眉心轻蹙了一下,此刻他的反应比往常要慢一些,好像需要花费一点时间去思考她的提议,片刻后他点点头,十分大方地答应,“你说的有理。”

盛则宁一下来了精神,也顾不上形象不好看,把腿一盘,支棱了起来:“那我先问。”

“今后绝不会因为我们的关系为难盛家,对不对?”

封砚手指摁在瓶口,没有喝,“是。”

“如果我不愿意,不会强行下旨逼我成婚,是不是?”

封砚唇线往下沉,手指慢慢绷紧,箍在瓷瓶薄弱的瓶口,好像下一刻就能将它捏碎。

他想喝这口酒。

若是一纸诏书能解决的问题,他何苦在这里挣扎。

他是大嵩的官家,可以强迫世家割田让位,可以强令豪门开仓放粮,可以让权臣束手无策,却独独不能让人心甘情愿地嫁给他。

他一时间都想不出是从哪里开始错的,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去弥补。

他甚至都不知道,弥补有用吗?

“……是。”

盛则宁从他艰难的声音里听出了犹豫,心里不禁又忐忑了一回。

他今日对盛家格外照拂的态度让她揣测出一点苗头,他竟然还未真的放弃要将她弄进宫吗?

为什么要这样?

明明盛家已经物尽其用,他为什么反而不想放过她。

是因为她‘撕毁’的约定?

可盛则宁从来不觉得是自己欺骗他了。

这明明是两厢情愿,各取所需的一场交易。

更何况,最初还是她可怜巴巴地付出了一番真心,被他狠心地弃之不顾。

她才是那个彻头彻底的伤心人。

“最后一个问题,如今这般厚待盛家,可是还想要盛家做什么?”

封砚缓缓闭了一下眼,终于饮了一口酒。

他所做,不过爱屋及乌。

可盛则宁一句句,担心的皆是他会对付盛家。

他不曾卑劣过,若是他真是一个卑劣之人,又怎么会无法如愿以偿。

盛则宁握紧自己的酒瓶,靠着漆红盘龙的大柱上,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不想对付盛家,也不想利用盛家,他想要什么?

一个奇怪的念头呼之欲出,把盛则宁吓了一跳,连忙按了回去。

“到我了。”封砚抬手揉了揉眉心,本就有些泛红的肌肤被他蹂.躏得更红了,灼人目,也惊人心。

盛则宁听他出声,立马正经危坐,仔细听他的问题。

“……可是因我想离开上京城?”

盛则宁没想到他竟然知道了这件事,所以之前与谢朝宗说话时,背后那个踩断树枝的人居然会是一向端方有礼的他。

迎着封砚的目光,盛则宁毫不犹豫喝下一口酒,用袖背擦了擦沾到唇角的酒液。

她不知道这个问题因何会让封砚好奇,故而认真解释了一番。

“臣女自幼就向往祖父在外游历,可惜幼时不得机会,长大后更是陷入了种种烦心事中,无法抽身,现在朝局安稳、四海升平,不失为一个良机,所以臣女想出门看看。”

虽然因为不想嫁入皇家,‘撕毁’曾经的口头之约而产生的避祸念头也包含其中。

可对于盛则宁而言,比起游历一事,避开封砚反倒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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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很小的一个附带。

封砚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回答,不过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却不能让他心里更舒坦一点。

与其毫无干系,倒不如密切相关。

“那喜欢我送你的宫灯吗?”

盛则宁撇了下嘴。

早已经对后位没有想法的盛则宁是一点也不喜欢出这样的风头,这种明目张胆的‘偏心‘带给她的只有解释不完的麻烦。

所以她果断又喝了一大口酒。

这酒香味醇厚,入口不辣喉,反而像是含着薄荷一样清凉,她喝了两口也不见难受,反而那眸光越发澄澈明亮。

毫无畏惧、毫无掩藏,还一脸的真诚。

封砚唇瓣蠕动了几下,张口欲说,却又马上抿唇不语,只有那酒熏得秾丽的眉目漾出一抹破裂的痕迹,他仿佛不胜酒力地撑了撑头,又像是头痛欲裂地深蹙起了眉心。

晚风吹不走酒后的燥热,也吹不走满心的哀思。

无情的满月在树梢后探出寒凉的白芒,照得人脸上哪怕再微弱的变化,都昭昭在目。

封砚手掌又撑在腿侧,身子覆了过来,像是一颗趋阳而歪长的树,舒展着树干、枝叶,只为了尽可能地多接近它的太阳。

他微斜着的头,幽深的眸子里半是天边的月亮,半是眼前的她,他轻轻问出最后的问题。

“还——能回到从前,喜欢我吗?”

最后一口呼吸滞留在了咽喉鼻腔,忽然就咽不下去,好像一团湿了的棉花鲠在喉管里。

盛则宁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那张脸,蜷起了手指,身子在他逼过来的时候,又往后贴紧了柱子,背脊骨都僵硬住了。

一种难堪首先浮了出来。

给干涸的植物以滔滔江水,给饿死的牛羊满山蔓草,给失去光芒的人看飞虹横空,给不爱了的人说从前。

她不是一把谷子就能叫回来的鸟,打定主意要离开就不会轻易回头。

盛则宁捏着酒瓶,当着封砚的面,将剩余的酒尽数喝光。

她将腕口一扭,倒置瓶口,给他看一滴不剩的酒瓶。

“我不会回头,您也别回头了,从前种种于我而言不忍回顾,只余难堪。”

封砚身子一动不动,像是被按下了静止,只有那双眼睛越来越红,他用力闭上眼,顿了片刻,忽然一口气就把手里的酒饮尽,不知道是因为喝得急,还是引起了未痊愈的风寒,还没放稳酒瓶就狂咳了起来。

他躬起背,就像是被丢进沸水里煮得通红的虾公,痛苦得蜷缩起来。

盛则宁心里一慌,扔下酒瓶去拍封砚的背,边帮他顺着气息,一边气他不顾及身体胡来。

他现在的身体关乎国家社稷的安危,怎能当做儿戏。

“这是我的问题,你跟着喝什么酒?”大力在他背上拍了几下,很难说没有携带一些私人恩怨。

封砚在咳喘中费力地回答她,声音低哑,“……就是心里难过。”

听见他这般回答,盛则宁心里也不是滋味,但,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更多的是随之席卷而来的恼与怒。

她把几瓶没有打开的酒一股脑推到他面前,狠心道:“酌酒与君君自宽,人情翻覆似波澜。”①

她起身要走,袖摆被他用手,牢牢扯住。

“好,我们不回头看。”他慢慢收紧手指,搅着她衣袖上一朵芍药花从盛放的姿态缩回了花骨朵。

他扬起脸,自下而上地仰视着她,赤红的眼底像是缩着一团微弱的火光,想要熊熊燃烧,又惧就此熄灭,就潮热的夜风里挣扎着:

“那我们能否,重新来过?”:,,.

第93章重新

混沌的视线像是清晨起蔓延在树林的白雾,极目远眺也只能看清咫尺之间门的东西。

封砚摇了摇脑袋,额角处胀.痛不止,就仿佛几日几夜不曾入睡,又或者风寒发热后的遗症。

他这是在哪里?

他百思不得其解,茫然地立着不动。

这时候一只小手穿过白雾,轻拽住了他的衣袖下摆,晃了晃。

这一晃,白雾散尽。

一张笑脸伸到了他眼前,靡颜腻理,犹带稚气,她眨了眨眼睛,歪头问他,清脆的声音里没有商量,只有撒娇一般地请求,“你今日能早些下学吗?”

这倚姣作媚的样子,他似乎有很久很久不曾见过。

封砚愣住了。

因为这是两年前的盛则宁。

刚刚及笈的小娘子面若桃花,饱满而水润的唇瓣稍翘,澄亮如明珠的眼睛里满是期盼。

“我尽量。”他听见自己回答的声音。

一贯地平静、温和,礼貌、周到,没有半点起伏,古潭静水莫若如此。

他不会拒绝魏皇后为他选的人,可是也有些苦恼她的‘热情’,所以只能不主动、不拒绝地与之相处。

小娘子似乎听出他的敷衍,脸上有了一些踟蹰,像是想再说什么,可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对他摆了摆手,依然兴高采烈地道:“那我们约好啦,你快些进去吧。”

他没有再耽搁,转身走进国子监。

封砚无法控制在离开的自己。

他知道这一天,他在国子监里足足待到了日落。

因为夫子留了一道难题,他一心扑在上面。

就忘记了有人还在等他。

等到写完最后一笔,放下狼毫,四周已无一人,他才提步走出国子监,正好瞧见几名小娘子正围着被他忘在脑后的盛则宁。

他还未走近,那些小娘子就被盛则宁挥着拳头赶跑了。

他惊讶平日里温婉柔静的盛则宁会有如此失态之举。

墙的那头,垂头丧气的小娘子也没有看见正在走下台阶下的自己,就在凤凰花树下一蹲,双手环住膝盖,把脸深深埋了进去,不一会就肩膀抽动,一耸一耸,像是一个受了伤的小兽饱受委屈后独自在疗伤。

天边的晚霞如火烧了一般,与浓艳的凤凰花连成了一片,无比绚烂。

可那绚烂光彩之下,小小的身影却孤孤单单缩着,像是皮影戏上黑白的剪影,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则宁……”封砚想去伸手去扶起她,但他却无能为力。

就好像从前每一次他都克制住自己伸出去的手,他这一次也没有扶起她。

只听见那道声音,毫无感情地说:“抱歉,夫子的功课难解,这才耽搁了时间门,不过你不必为等我到这个时候。”

盛则宁手臂拢紧了自己的身体,脸在袖子上用力擦脸擦,就好像在抹去一些伤心的痕迹。

她慢慢抬起脸,除了眼睛、鼻子还泛着红,脸上没留下半分哭过的痕迹,她虽然只是一个娇弱的小娘子,可是骨子里却像是蛮牛一样倔强。

她定定凝视了他片刻,忽然发问:“你若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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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拒绝我呢?”

封砚怔了下。

这并非他记忆里盛则宁的反应。

他还记得,那时候的她并未怪他一句,甚至宛若无事发生地理了理散乱的发丝,笑着解释不过与朋友玩闹,不小心让沙子吹进了眼睛里。

她是真的只是不想让他担心一点,费心一点,想做一个最乖巧的小娘子。

可是他今日方知道,她介意的,从头到尾都是介意的,只不过从前她太喜欢他了,所以才选择委屈了自己。

而他,徒占着好处,一点也没有考虑过她的难过。

“我……”他努力想要上前去解释。

可眼前云霞、凤凰花、盛则宁,这一切就突兀地散了开。

就好像手心紧紧握住,却留不下一粒流沙,它注定是要流淌离去,无论他现在多么想要挽回。

“则宁……我……”声音脱口而出的刹那,封砚睁开了眼,看清头顶上那撒金帐子的纹路。

“官家,官家你醒了?”

封砚从床上猛然坐起,因为太过着急,引来一阵晕眩和抽痛,他两手撑在额角,心底的痛蔓了上来。

他刚刚竟然在做梦吗?

不过是梦,却也是回忆。

是他拙劣地行径伤了盛则宁,从一开始他就是错的。

“……我怎么回来的。”

他还没断掉的回忆还停留在昨夜与盛则宁一道在沉香宫的玉阶上喝酒。

德保公公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一副很为难、不敢说的样子,“这……”

封砚转眸看他,没有错漏德保公公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的样子,如此不愿意说,只怕昨夜是他做了什么。

他用指背抵住唇,有些记忆还留存了下来,有些却已经不记得,“……但说无妨。”

“昨夜官家酒喝的多了,拉住盛姑娘不肯松手。”德保公公简洁明了,省去了那些细节,以免皇帝丢人显眼。

封砚眉心深蹙。

他喝到忘记了,最后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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