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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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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能否重新开始?

虽然他不记得了,可竟然也能猜到盛则宁定然是拒绝了他。

如若是美好的记忆,他应该深刻脑海。

而不是烟消云散,自欺欺人。

他苦涩地用指背抵住唇,就好像上面还残留着湿软的温存,即便是骗、是欺、是强求来的,却也是弥足珍贵的回忆。

“官家,时间门不早了……”

封砚眼睫一动,放下手。

没有忘记自己肩上的重担,只是他的心里不仅仅装着国家大事,还多了一个人。

“更衣。”

德保连忙出去准备,但他的脚步还没走出步,就听见身后的人又交代了一句。

“准备一下,处理完事,我们去盛府一趟。”

*

自从那日与封砚摊牌,又从皇宫全身而退后,盛则宁就恢复每日出门的惯例。

就连宿醉一夜,早起时明明头晕眼花也没落下,竹喜都不得不敬佩她家姑娘犹如野草一样顽强的生命力。

“就是迟一天,柳娘子也不会怪您,何不躺着多休息,您瞧您这脸色,白的和纸一样,嘴巴却红得像是吃了个小孩。”竹喜给盛则宁端了一杯蜂蜜水,让她饮完。

“是瞧着格外憔悴,竹喜你怎么没有看好你家姑娘,让她饮了这么多酒?”二姑娘盛则柔也坐在一旁,柳眉微颦,一脸地担忧,“妹妹,饮酒伤身,下次可不能这样多饮了。”

竹喜缩起脖子当鹌鹑,再不敢解释一句,就由着盛则柔照着这个方向,误会下去。

她哪敢说她家姑娘是跟官家喝酒喝成这样多,别说她看没看住了,大半个晚上她都在皇宫里找人,谁知道两人醉在一块……

猛一摇头,竹喜连忙把脑海里残留的画面摇散。

“有这般严重?”盛则宁一惊。

竹喜都把她的样貌形容得如此恐怖。

盛则宁从袖袋里掏出块小铜镜,对着自己的脸左看右看。

只见镜子里头的人眼皮浮肿,脸色苍白,唇瓣却红又肿,比起刚刚起床时还难看了分,盛则宁在心里头把封砚又骂一通。

要不是他喝酒发疯,她至于变成这样吗?

顶着这副模样出门的确有些寒碜,可是她也没有法子了。

今天是柳娘子的大事。

前段时间门柳娘子打算盘下一家就要关门歇业的小酒楼,自己做掌柜娘子,盛则宁为了支持她,就投了一笔钱入伙了。

为防止谈买卖的时候对方欺负柳娘子势单力薄,她这才带着护卫又请了更精于此道的盛则柔随她同去。

“里面可是盛姑娘?”马车还在行进,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是薛世子?他可真是执着不放啊!”竹喜听出外面的声音,摇摇头,给两位姑娘解释:“昨日他也在寻姑娘,不过那时候姑娘您醉了……”

盛则宁竖起一只手,及时打断竹喜的话,“好了,不必再说昨夜了。”

好汉不提当年勇。

从她残留的那点记忆来看,昨夜一定鸡飞狗跳、不堪回首。

不过她倒是又确定了一事,那就是与封砚的事不能如她所愿那般断的干净。

只要她还留在上京城,就必然会为其所困。

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那是天底下最大的官。

但她相信自己,总能慢慢挣脱这些束缚。

“姑娘可有空?”

盛则宁考虑到自己今天的脸有碍观瞻,便隔着帘子回他,“薛世子有何事?”

薛澄顿了一下,像是没料到这么快得到她的回应。

“昨、昨夜,我还有话未说完,不知道姑娘可还愿意听?”

他这样犹犹豫豫、反复询问,不知是什么要紧事,确实勾起了盛则宁的好奇心,她看了一眼盛则柔。

盛则柔温柔款款地朝她一笑,不曾惊讶。

从七夕那天起,她就觉察出薛世子的心思。

“薛世子请说。”盛则宁客气道。

“我、我不日就要回博西了,听闻姑娘想要出门游历,是否有意先去博西,去西涼?在下不才,也愿护送姑娘一程,一如当初护送盛老太爷一般。”

盛则宁没有犹豫,就道:“多谢世子美意,这件事我尚在打算,就不好劳烦世子了。”

“姑娘不急着做决定,在下只是想让姑娘知道,还有这个选择。”薛澄虽被拒绝,可还没彻底放弃,仍存了一点希望。

话毕,哒哒的马蹄声疾驰远去。

快得就如他来时,像一阵风。

盛则宁看着自己马车里剩下的两人,“我不知道,他竟是来说这个。”

“博西地广物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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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色壮丽,不为是一个好去处,妹妹没有考虑一二?”盛则柔好奇。

盛则宁正要摇头。

“当初一眼就知道薛世子是个性子单纯、脾气又好的郎君,我起初的确是有几分喜欢,但是你也知道,我的婚事是祖母做主,更何况祖母尽心尽力地抚养我与兄长长大成人,我必不可能为一眼的喜欢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盛则柔撩起窗帷,朝着那个已经远去的身影道:“我知你从小就向往祖父,如此也不为一个良机。”

她解释这么多,无非是怕盛则宁是因为自己才推拒这样好的机会。

出门在外,哪有比得上有军队保护更安全的?

盛则宁轻声道:“我虽然想要出门游历,却也不能借薛世子之名,这样是不对的。”

“为何?你不喜欢谢二郎君,难道也不喜欢薛世子?”

明明这两人是相反的性格,盛则柔以为盛则宁不喜欢谢朝宗那一款,总该会喜欢薛世子这一款。

盛则宁叹了口气,“我也说不好,就仿佛已经对什么人都提不起劲来了。”

盛则柔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问道:“莫非,妹妹还对官家……”

“绝非如此!”盛则宁反驳得很快,把盛则柔都吓了一跳。

等到那股异样的情绪平缓,盛则宁才又深深吸了口气。

“我只是觉得,喜欢一个人好累。”她用手指仔细摩挲着铜镜背面的花纹,“我想重新来过。”

*

夕阳西下,倦鸟回巢。

盛则宁在外奔波了一天,在马车上伸了一个懒腰,才懒洋洋钻出来,竹喜扶着她的手抖了抖。

“怎么了?”盛则宁捏了下她的手腕,之前抢酥饼的时候也不见她手抖,这个时候抖什么?

竹喜没有回她话,只用恨不得飞起来的眉毛给她提醒。

盛则宁偏过脑袋,微眯起眼。

在晚霞的红光里看见了才阔别一日的封砚。

他手提着一个木匣,站在盛府西巷的一颗老树下面,半黄不绿的叶子掉了一地,有些还挂在了他的肩头。

就好像他站在这里,等了很久。

这里是盛府西侧门,除了她会经常使用之外,少有人知。

封砚会出现在此,只有来见她这一条可以说的通。

盛则宁在原地站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官家为何在此?”

“我经过丰记时想起你爱吃七宝酥,便买了一点,在这等你回来。”忙完政务,已经时间门不早了,他又得知盛则宁出门了,便在这里等着,谁知道一同出门的盛家二姑娘回来,她也还未回,这一等就直到了日落。

不过一切的等待都值得,因为看见了盛则宁,他的心就一点点充实了起来,唇角也轻轻扬了起来。

就在他自己也没有发觉的情况下,语气都柔和了不少,“已经嘱咐过小二,没有放松子。”

他记下她的喜好,也了解她的忌口,就好像能一步步走近她。

“官家不必如此。”

但盛则宁没有看他手里的七宝酥,也没有看他的脸,目光不高不低,就停留在他的脖子上,“第一,我们并无约定相见,第二臣女也不需要。”

她拒绝得很干脆。

封砚眼眸微凝,脸色变得苍白,就连红霞都不能为他染上颜色。

盛则宁走近两步,停在五步之外,两手端正得搁在身前,克制而端庄地和他说话。

“昨夜,官家与臣女不是说好了吗?要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从他们形同陌路开始。

封砚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起来,额角锥刺一般疼痛,就好像那蛰伏的记忆又冲了出来,让他不能再自欺欺人。

盛则宁对他行了一礼,就从他的手侧走过,立在盛府角门的台阶下,她又回头补充了一句,“官家日后也不用再来这里等我了。”

拒绝,应该从一开始。

她不想他等。

封砚看着盛则宁走进门,两扇门在他眼前轻轻合上。:,,.

第94章被挟

光线一寸寸从墙头落下,那道映在丹红院墙上的身影逐渐转淡。

仿佛一个人风骨傲气一一折去,慢慢缩了起来。

越来越小。

他仿佛看见了盛则宁蹲在墙角的那道身影,与自己缩起来的影子重叠在了一块。

一个是哭得发颤的小娘子,一个是不知所措的他。

被关在门外的自己与当初被冷漠对待的则宁,是如出一辙的境遇。

原来,当初她是这样的滋味。

是等待中的焦急,是见面时的喜悦以及这最后分别的酸涩。

百味杂陈,才明白为何有些人会独自落泪。

大概就是如他这样,进不得,退不甘,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他不愿强迫盛则宁,又不舍放开盛则宁。

落叶打着旋,掉了下来,从他的肩头坠落,在脚边啪啦一声。

他微一松开攥紧的手,深深换了一口憋闷在胸腔里良久的浊气,最后看了眼禁闭的院门,他才抬起有些发僵的腿脚,缓慢地往巷子口走。

就好像慢一点,背后那道门会再朝他打开一样。

不过,并没有。

他只能一步步远离。

盛家的马车还在外面停着,站在马车旁的竹喜还未从惊愕中回过神。

直到他快走到她身前,她方一个激灵回过神,朝他跪了下去,结结巴巴道:

“见、见过官家。”

封砚把手里的七宝酥递给她。

竹喜不敢不接天家所赐,只能毕恭毕敬地接下。

“替我转一句话给你家姑娘,日后我不会再来此处堵她,西巷口她出行方便,不用为了避我而弃之。”

本以为盛则宁当场给皇帝落了面子,他必然会因颜面受损而气怒,可在封砚身上竹喜只看见了落寞和疲惫,没有一点火气。

就好像刚刚那扇门一关,把他赖以存活的东西锁了起来。

他颓然地垂下眼睫,像是一个战败的俘虏,毫无精神地走进夕阳余晖里,离开了。

无欲无求的人,终归还是被俘获。

有了得不到的念想。

*

果如封砚所说。

他再没有暗自出宫,等候在盛府外偏僻的西巷里。

可以说,从那天起,盛则宁便再没有见过封砚。

对于他的事,只能从街头巷尾听见一些议论。

有人说当今官家旁求俊彦,勤民听政,是贤明君主,也有人说他持衡拥璇,出手狠厉,只怕以后会一意孤行,肆意妄为。

可盛则宁知道,没有人能做到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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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银子一样让世人皆喜。

皇帝站在万民之上,要考虑的更多,他不可能为了一人、两人的喜怒哀乐而畏首畏尾不敢大力推行他的新政,他要做的就是先立威再扬善。

太上皇的身体极其不好,太医们都担忧他会熬不过这个冬天,因而雪片一样的折子飞到了皇帝桌案。

他们都想要皇帝尽早择选后妃,诞下皇嗣,好稳固大嵩的江山社稷。

说辞都是冠冕堂皇,可背后的目的也昭然若揭。

谁不想自家的女儿能入宫闱、登宫阙,成为天家妇,光宗耀祖,荫庇家族。

盛二爷也想啊。

可偏偏盛则宁心意已决,不肯妥协。

若送进去一个一身反骨的女儿入宫,只怕不能给家族撑腰,反而会引来无尽的祸端。

古往今来多少例子摆在眼前,盛二爷不得不斟酌掂量。

他无可奈何之下,又不能对自己独出的女儿威逼利诱,终于彻底歇了这个念头。

所以这些事,就与盛则宁再无干系了。

她每日都给自己找了很多事情做,忙得脚不沾地、席不暇暖,要不打理着自己的小铺子生意兴隆,蒸蒸日上,要不就举办雅集会,与一众志同道合的小娘子探讨如何让行会接受女子当家,又或者为家境不好而被夫家厌弃的妇人出谋划策……

中秋往后,上京城便一日冷过一日。

盛则宁也没有光顾着自己的事,她还体贴地考虑到苏氏的身子也不大好,而盛家在城外有一处别庄,别庄的后山有好几个天然温泉,很适合给她调养身子湿寒的老毛病,便自告奋勇地带着仆妇、丫鬟先去别庄收拾。

等到了重阳节,盛家老小也能到别庄爬山赏景、泡泡温泉,何不美哉。

想法是很好,可是盛则宁万万没有想到,她半路就给人劫了。

不是她带的人不够多,也不是歹徒太凶狠,而全在于这个劫持她的人是个大熟人。

谢朝宗安分了几个月,在所有人都以为他真的改过自新、收敛脾性后,他居然再一次故技重施,在盛家人的眼皮底下,将她夺了出来。

清醒后的盛则宁就躺在一辆陌生的马车里,手脚还是虚软的,便意识到自己刚刚是被迷晕了。

谢朝宗就坐在一旁,手里提着一个牛皮酒囊,见她醒了就冲她咋舌:“你醒得未免太快了些,这路途遥远,甚是辛苦,不若多睡一会。”

“你又发疯了!”盛则宁气道。

“疯了?”谢朝宗捏着酒囊灌了一口酒,歪着脑袋看她,弯起的唇角笑得很灿烂,“宁宁,我从来就没有好过啊,不见你时思之若狂,见了你更是后悔不已,当初我就不该心慈手软放开了你,让你有机会逃,有机会去告状,你可知道逐城这两年我待的有多煎熬,你还喜欢上了别人。”

盛则宁脸色发白,抿紧了唇瓣,有些低颤。

谢朝宗收敛起笑,仔仔细细地伸手把她脸上散下来的几缕头发拨到了一边,低声惋惜道:“你待他再好,他可有领你半分情?”

“那也与你无关!”盛则宁知道自己能醒这么快,全靠的是她身上那块平安玉符,她醒的早,这就说明她还没离开盛家车队太远。

可现在她首先考虑的不是如何让护卫来救她,而是在谢朝宗手下,那些人可还安好!

“你把盛家的下人都怎么了?”

谢朝宗侧过身,撩起车帷的一角,往外看了一眼,似乎在观察他们所行的位置,口里慢条斯理地回道:“宁宁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好心,这时候不多关心关心自己,还关心那些杂七杂八的外人。”

盛则宁听他不肯解释,东拉西扯这些没用的事,声音冷了下去,“你若是敢……”

没有等她的‘若是’说下去,谢朝宗转过来对她又是一笑,眉目柔和舒展,似带着一种心满意足后的舒心。

他假装不高兴,悠悠叹了口气:“我这么懂你,自然不会伤害你身边的人一根毫毛,放心,他们只是饮的水里掺有迷药,过不了一两个时辰就会醒来。”

碰到谢朝宗的时候,盛家的车队正好在林子里小憩,听完他的解释,所有人都放下了心防,还真以为这谢二郎君是挎着长弓给妹妹来野林打什么兔子的。

盛则宁想到谢朝萱最近遭遇的那些事,对她也心生同情,万没有想到谢朝宗会钻了她这个空子。

“你要带我去哪里?”

谢朝宗这次没有藏捏,大大方方道:“近来官家要选后选妃,你既不想入他的后宫与一干女子共侍一夫,此刻先寻一个热闹繁华的小城镇呆着,躲过这段时间,有何不好?我知盛大人不会轻易放你走,所以这便来助你了。”

盛则宁难免为他的说辞感到无语。

他的帮助,就是一言不合将她强掳走。

谢朝宗向来我行我素,所以他压根没有考虑她一个小娘子无缘无故‘跟’着他这个郎君离家会有什么下场。

聘为妻,奔为妾,这是要她再无清誉啊。

像是看懂了她的神色,谢朝宗撑着下巴,看着她认真道:“宁宁,你大可不必忧心,我定不会像是封砚那般三心二意,我将来娶你,后院也只会有你,绝不会再有旁人,可好?”

“一点也不好!你还是快点将我放回,如今还没有外人发现,尚有挽回的余地。”盛则宁用手撑着身子,想要挣扎起身,但是那迷药的效果还在,她的力气有限,很快就撑不住自己的身子,往前栽去。

谢朝宗及时伸手把她揽住,没有让她悲催地面朝下,摔到地上。

抱起她后,也不顾她气急败坏,谢朝宗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又把她按到自己胸膛上,声音轻轻道:“怎会没人发现呢,说不定封砚已经知晓了。”

盛则宁愣了下。

谢朝宗仿佛是从这里寻到了什么乐子,不等盛则宁开口问,就兴高采烈地继续说道:“你想必还没发现吧,但凡你出门,身后总会跟着几条尾巴,也亏他们要藏匿身形,不想被你发现,所以总是不敢跟得太近,这才给了我机会,不过,他们许久等不到盛家马车动身,定然会有所怀疑,进林子去一探,然后——就发现,你不见了。”

虽然不能亲眼目睹,但是谢朝宗也能想象到封砚听到这个消息后那副惊愕的模样。

明明想要时时刻刻放在眼皮底下,却只能偷偷摸摸在暗处看着,就怕她哪一天会不告而别。

可他千防万防,也没有防住盛则宁真的会消失。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你猜,封砚他会来找你吗?”

“无聊,我才不和你赌。”盛则宁用头顶住他的胸膛,恨恨道:“谢朝宗,我绝不会跟你走!”

谢朝宗自然而然地略过她后半句话,反而问她:“为何不赌,你难道就不想知道?”

盛则宁停下了无用的挣扎,不禁怀疑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谢朝宗的声音里有太多自信,就好像注定会看见她的失败。

外头的马忽然长嘶一声,马车一个急停,险些把两人都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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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谢朝宗稳住两人的身子,扯了扯嘴角,“倒霉,绕了那么多路,竟然还碰见这些人了。”

盛则宁听见了外面很多哭嚎的声音。

有妇人、有小孩,还有男人。

她扭过身体,撩起车帷,看向外面。

目光所到之处,都是一些瘦骨嶙峋、衣衫褴褛的人,老少皆有。

他们互相搀扶、跌跌撞撞往前行,仿佛只是就要行将就木,毫无生机。

“救救我们!——”

“救救我的孩子……”

盛则宁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他们是从哪里来的?怎会如此凄惨!”

谢朝宗把她身上的兔毛袄子裹紧了一些,像是怕外面的秋风会冷着她一样,“我早些时日就听闻西涼王病重,算算日子,他也该死了,所以西涼必然大乱,这些兴许都是从鸿雁关逃过来的流民……”

*

“官家,您觉得这样如何?”

封砚闻言,慢慢抬起眼,书房里站着的都是举足轻重的重臣。

他们在为新政的细节吵闹不休。

世家唯恐变动,会瓜分掉他们原本的利益,而清流出身的就担心不能从世家门阀手里抢得一席之地。

两方的人各持己见,僵持不下。

他便在这个时候出了神。

今晨起他就一直心神不宁,也许是因为盛则宁今日出了城,要去盛家的别庄。

别庄虽然离上京城不远,仅半日的路程,可是他还是不免会担心中间出什么岔子。

手指轻轻敲了敲桌案,封砚让自己平复下那焦虑的心情。

“你们所言各有道理,只是这条新规不为世家也不为寒门,而是为百姓,众卿若都为了一己之欲,从中作梗,阻我新政……”说着,封砚撩起眼皮,不咸不淡地扫视众人。

就好像他总能游刃有余地把控住他们,而不会被影响分毫。

如此镇定自若的样子也显得他有些不近人情,就好像若是他们胆敢阻扰,必不会有好下场。

众人不由后背一寒,齐齐拱手告罪。

这时,紧闭的殿门被人推开了,德保公公提着袍子,心急火燎地大步走进来。

“怎的如此无礼!”一个大臣不喜在议事的书房见到阉人,正要呵斥他退下。

但是封砚却抬手阻了他的声音,放任德保走到他身侧,对他附耳一句。

众臣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

只见皇帝那八风不动的俊脸刹那出现了一道裂痕,他额角的青筋爆.出,压低的声音里带着一些努力遏制的惶遽,“备马出宫!”:,,.

第95章回头

御书房里,各位大人都惊住了。

这手里的事还没解决,皇帝竟就要走了。

这可是从所未有之事,就不知道是什么事让皇帝都如此着急?

封砚来不及换去这身碍手的袍衫,径自取下架在边案上的一柄剑,回头对还想纠缠不放的各位大人冷声道:“众卿之事,稍后再议,朕有十万火急之事,退下。”

“官家仓促出宫,实为不妥啊!”

一名素来严谨的大人站出来,还是要拦他,“应先调配禁军,再疏通御道,勒令闲杂人等回避,方是万全之策。”

封砚转身就走。

显然没有把这位大人的话听进耳中,他并非文弱书生,常年习武,龙行虎步,几步就跨了出去,那想追拦他的大人小步子跟不上,只能在后面焦急地一声又一声叫着‘官家’。

“官家!——”又有一名太监步履如风,从回廊上疾步行来,可他还没来得及朝他躬身行礼就被身后的长公主推到了一边。

封雅如今有了封地,便被称为汝阳长公主。

虽然听着更尊贵了一些,但是还是没有改去这急躁的性子,不等太监通传,自己就冲到了前头。

“五哥,我有要紧的事!”

“什么事容后再说,我要出宫一趟。”封砚虽然对这个妹妹向来宽容,可是这个当头,他无法静心静气,语气也十分冷硬,“莫要阻我路。”

封雅不管不顾,一把扯住他的袖子,让跟在她身后一直低着脑袋的侍卫上前,“五哥,这事你一定要听,乌朗达,你来,你来说给我五哥听!”

听见乌朗达这个名字,封砚脸色微微一变。

西涼的使团早在斗猎结束前就偷偷离开了大嵩,他们与宸王勾结一事还没有等到被连带问责,他们就已经马不停蹄地离开,就连之前所谓地求亲一事也无疾而终。

这个乌朗达隐瞒身份跟着西涼使团而来,却没有跟着他们离开,尤为可疑。

穿着侍卫装束的年轻男子单膝往地上一跪,行了一个西涼的大礼,抬起头道:“大嵩官家,容在下自我介绍一下,我真名叫卓尔·图达,是西涼王第十七皇子,目前的第二顺位继承人,父皇常年患病,摄政王图哈索把持着西涼王庭,让西涼举国上下苦不堪言,此番图哈索自请出使大嵩,父皇担忧必有大祸临头,特派我乔装打扮、隐姓化名一路尾随,没得召令不得回西涼,如今图哈索已经回到西涼,父皇却迟迟没有给我传书,西涼国定然已经生乱。”

封砚凤眸稍紧,“西涼生乱,必扰我大嵩边境。”

“不错,我与父皇皆对大嵩无意,不欲挑起两国纷争,惹百姓流离失所,可图哈索野心勃勃,若他大权在握,必然会要争一份羹。”

“岂有此理!西涼不过一蛮荒僻陋之地,焉能与我大嵩抗衡!”一名大臣又惊又气,一挥袖子,指着卓尔·图达道:“你口说无凭,又居心叵测地潜入我大嵩皇宫,只怕不是西涼留下的奸细,想要趁机浑水摸鱼!”

“他才不是那样的人,你这老眼昏花的老头,不要信口雌黄!”封雅心直口快,疾言厉色。

那名老臣没了脸,又不能对长公主如何,只能悻悻退到后面。

“我既然敢亮出身份,就不怕被查,若我所说有一个字为假,愿五雷轰顶,且永生永世不能魂归故里。”

西涼人信奉他们的天壤是灵魂最后的容器,若不能葬于故土,就会魂飞魄散,永世不能再为人。

这是他们最毒的誓言。

封雅拉着封砚的袖子,“五哥,我信他的话,你就想想办法吧,父皇还在位的时候不就常说远亲不如近邻,西涼国与大嵩乃是唇亡齿寒的关系,若是西涼国让一个对大嵩图谋不轨的摄政王把持,将来祸患不少,实乃不智之举啊!”

封砚没有及时抽出被封雅握住的袖子,他陷入了焦急当中。

一边是不知下落与安危的盛则宁,一边是就要危及大嵩边境的祸端。

若想做一位贤明君主,他应当以大局为重,早做处理。

军事之上,早一秒争的就是先机,是胜算。

可偏偏现在,他的心乱成了一团。

这时候,花白胡须的兵部尚书提着紫袍,手捏着一本奏章疾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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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大事不好了!”

*

呜哇——

孩子的哭啼声十分响亮。

盛则宁脑壳都给冲得突突直跳。

谢朝宗没有阻她再次挑帘往外看,不过越看,盛则宁的眉头锁得越紧。

之前她看见那些流民骨瘦形销、形容枯槁,一副不能久活于世的孱弱,可后面上来几人虽也穿着破烂,脸上黑黄不均,可身形粗旷壮实,一点也不像是饿了一路过来的流民,倒像是什么土匪山贼……

“不妨事,这些流民一般不敢与我们正面冲突,只要等着他们走过去了,让开了路,我们便能继续赶路。”谢朝宗以为盛则宁是害怕了这些流民。

他有骏马豪车,随行护卫就有十六名,个个持剑带刀,身手不凡。

而流民们面黄肌瘦,哪敢与这等贵人正面冲突。

谢朝宗剥开一个外皮橙红的果子,酸甜的气味顷刻就充斥马车,他笑吟吟道:“这个时节廊州的桔子最是好吃不过,你吃不吃?”

“不要。”盛则宁还在为被他擅自劫出来而气恼,怎会拜服在一口吃食下。

不过谢朝宗早已经习惯,盛则宁哪怕对他破口大骂他都能笑吟吟,更何况只是这样的小闹个别扭。

“我还买了你喜欢吃的七宝酥,你吃吗?”

“不要。”

一连被拒了两次,谢朝宗挑了挑眉,“那你可要橙酿蟹子?”

盛则宁扭头,眼睛瞪着他:“你还带了橙酿蟹?”

“没有。”谢朝宗眼睛一弯,笑了起来。

“那你问我要不要?”盛则宁一把火又升了上来,被谢朝宗先掳后戏耍,亏他还笑得出来。

谢朝宗突然又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脸,在她火气冒出来前,笑道:“你接连两个字、两个字蹦,我还以为你不想和我多说一句话了。”

盛则宁用力拍开他的手,又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我是不想和你多说,可是外面这些人很可疑,你们最好不要太懈于防备了。”

盛则宁担心自己的小命,对于周围出现的异样格外关注。

“哦?”谢朝宗懒洋洋靠回车壁,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盛则宁气不过,拽住谢朝宗的衣襟,把他漫不经心靠在车壁上的脑袋扯了过来,挑起车帷的一角,“你习过武,仔细看看这群人当中有没有奇怪的人。”

谢朝宗余光瞄了一脸认真的盛则宁,也认真把脑袋凑到她脸边上,和她一样缩在车窗下,从缝隙往外看,就仿佛回到了儿时,两人一起冒在屏风后,鬼鬼祟祟偷听大人讲事的样子。

“你说的是那几个个子不高但是骨架倒是很结实的汉子吧?”

谢朝宗的眼力不错,一下揪出了那些可疑的人。

“若如你所说这些人是从鸿雁关而来,路途遥远,其他人都骨瘦如豺,他们这几十个人若说没有一天两斤肉说不过去吧?”

“你说的对。”谢朝宗点头,“所以呢?”

“所以,他们不见得是流民,而且未必是从鸿雁关而来……”盛则宁瞧见几个面黄肌瘦的女子,她又改口道:“至少不全是,我听祖父说过,在北境的人多少与西涼的血统混合,长相不似大嵩人,而是深目高鼻,肤色偏深,还有可能会出现异色眼睛,你见过乌朗达吗?就长得像他那般……”

“乌朗达不就是经常跟在汝阳长公主身后那个?”谢朝宗哼了一声,“那他们夹在流民当中,是想混进上京城?”

盛则宁大点其头,若不是她现在和谢朝宗的关系还有些僵,说不定她还会夸他一句‘聪明’。

“没错,所以我们现在得马上掉头回城,若是他们有什么企图那就大事不好,要知会城守军严防!”

谢朝宗轻声一笑,把盛则宁的肩膀往自己身侧一勾,笑音阴柔,慢条斯理说道:“回去?上京城又不是纸糊的,你不就是想趁机逃走。”

盛则宁还没解释,谢朝宗大力拍了拍车壁,对外面的车夫喊道:“快走,继续赶路,若有胆敢拦截者,不必顾忌!”

外面十几名护卫齐声应是,原本停滞不前的马车猛然往前冲。

盛则宁努力想挣脱谢朝宗的束缚,急道:“谢朝宗你做什么?”

谢朝宗又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宁宁你就别挣扎了,封砚现在是皇帝,定然正为西涼的事而烦忧,不会有空闲出城来寻你,还是乖乖与我一道走吧。”

铮——

一只箭簇忽然射了进来,将深蓝色的窗帏扯出了一大道裂口,转眼就钉在了马车的车壁之上,尾羽尚在剧颤。

变故一触即发。

谢朝宗猛然眯起眼,从座位底下抽剑来。

“敌袭!保护二郎君!”外面的护卫齐齐抽刀,马长嘶不绝。

“留下命来!”对方领头的人也振臂高呼一声。

刀剑相接的声音刺耳,震耳欲聋。

“糟了,他们定然是怀疑我们已经察觉了……”

盛则宁趁谢朝宗松手之际,往座位下一蹲,让自己大半的身体都在掩护之下,就怕被飞进来的流箭所伤。

这些混迹在流民当中的人倘若真是对上京城图谋不轨,所选的必然是偏僻荒凉、少有人经过的废弃官道,这般才能掩人耳目快速接近,只是没想到谢朝宗今日也会选这条路,两波人碰上,自然都觉得对方可疑。

谢朝宗不愿生事,想要离开,可对方却不敢冒着提前走漏风声的隐患,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谢朝宗把盛则宁的脑袋按了下去,嘱咐了一句:“呆在马车里,不要出来。”

这不用谢朝宗吩咐,盛则宁也不会擅自行动,把自己置于险境。

只要护卫会守在外面保护着马车,她就是安全的。

谢府的护卫都非等闲之辈,可那些贼人也不容小觑。

外面哭啼声叫喊声不断,已经是一锅乱粥。

“二郎君,他们人数众多……”

“少废话,杀就是!”

护卫的话被谢朝宗盖了过去,他的声音没有远离,仿佛就护在了马车附近。

“谢朝宗,你小心!”在这样的境遇下,盛则宁也顾不上对他的气,只盼望着他们都能全身而退,不要被这些贼人所伤。

谢朝宗听后心里一动。

他便是再如何过分,他们一起长大的情分还在,宁宁还是关心他的。

他伸脚狠狠踹开一个企图上前的贼人,下脚之狠,让那人当场吐出一口血,倒地不起,他却转头嘴角露出一个微笑,在窗边轻轻回了一个‘好’。

“我们还要一起离开,不会有事。”

盛则宁又暗暗咬紧牙,在心里把谢朝宗骂了一通。

若不是他把自己带出来,她说不定已经到了盛府的别庄上了,哪会遇到这糟心又要命的事。

就如护卫所言,贼人数量就占据上风,而且他们一招一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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