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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殿下的小名宋元安一生与水相克

禁足之后,整座府邸好像安静了许多。

小侍女

恹恹地在院子里扫地,被封禁之后,大家的心情都变得有些失落。

女帝的迁怒来得太过突然,府中人心未免浮动,惶恐不安。

宋元安来到西苑时,裴今月已经偷偷地跑上阁楼,待在哥哥的身边。

他的眼睛红红的,眼眶里蓄着泪水,像只小兔子,趴在椅子边上,正和连书晏低声不知道说着些什么。

看到宋元安过来,他闭上了嘴巴,乖乖地行了个礼,安静地待在一边。

连书晏已经从床上起来,披着紫色的大衣,坐在摇椅上,隔着雕花窗台,怔怔地看着微风卷动枯叶影子。

窗外枯枝败叶,一片萧条,显得狐裘簇拥下的身影更加单薄虚弱。

宋元安惊讶,“你怎么这么快起来了?”

“你昨天还发烧呢,大夫让你好好休养,你这样乱动,伤口再次开裂该怎么办?”

宋元安严肃地警告道,一边上前去摸他的额头。

他的额温冰凉,早就退烧了,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如水的眼眸安静地凝视着宋元安,倒映着她的影子。

宋元安愣了一下,才续上话:“……郎君要爱惜自己呀。”

“殿下,我没有你那么脆弱。”他笑着捂住宋元安的手,他总是习惯性地用自己掌心的温度去温暖宋元安的手,可不,即便他身上有伤,他的手掌还是比宋元安要温暖。

“一点小伤罢了,现在已经不疼了,想必过不久就会恢复,殿下不必为我担心。”

是呀,连书晏和她不一样。

还好,连书晏没有她那么虚弱,就算没有用药,他也能够自己痊愈。

想到自己昨天奔走为他求药的场景,宋元安不由得笑出声,“是呀,我怎么忘了,郎君身体强健,倘若是我受了这三十鞭,只怕现在还是生死未知呢,是我担心过头了……”

他轻轻地捏了一些宋元安的掌心,眨巴着双眼,“听下人们说昨夜殿下一直歇在屋里,方才起来时却没有看见殿下,殿下去了哪里?”

“没什么,”提到这里,宋元安眼神不由得黯淡下来,“……出去做些事情。”

连书晏观察到她的表情,似乎一瞬间猜到她心中的想法。

他轻轻咳了一声,忽然道:“殿下和四殿下的关系很好吗?”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连书晏微笑,“没什么,突然想到而已。”

“倒是没什么好不好的,就是年纪相仿的姐妹,时常会有所来往罢了。”

想起方才禁卫的话,宋元安目光荡漾。

一直以来,她和宋澜交好,是因为彼此对方都有着一定的价值,所以暂时合作,当出现分歧,她们之间的脆弱联盟很容易土崩瓦解。

这次宋澜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拿了所有好处,让宋元安承受了一切恶果。

虽然对于宋澜的两面三刀宋元安早已有所预料,但没想到宋澜可以做得这样绝,还真是……不厚道。

宋元安很快将这个话题带过,“其实,这次真的不怪阿月,是我不小心惹怒了母皇,所以她拿我出气,连累了郎君。”

她探头去看躲在角落的裴今月,“阿月,别哭了好不好,真的和你没关系。”

裴今月眨巴着眼睛,从角落里出来,趴在连书晏的膝弯处,连书晏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殿下在哄你呢,不要再自责了。”

他点点头,擦了一把泪水。

“是因为四殿下府上的事吗?”连书晏抬头看着宋元安,问道,“和那位荀姓的公子有关。”

“算是吧。”

宋元安没有提太多,连书晏知道她不想说,便也没有继续追问。

午膳是在西苑里用的。

因为府内封禁,所以这一个月以来,吃食都是从外面送进来的,没有办法挑选菜肴,午饭的菜品比往常的当然没得比。

宋元安清淡惯了,在吃的方面没什么要求,反倒是连书晏和裴今月,要他们也要清汤寡水过一个月,她颇为愧疚地道:“这些日子恐怕要委屈二位了。”

连书晏说道:“没关系,我很好养活的,吃什么都可以。”

裴今月也点头,“我也一样。”

宋元安被逗笑,“你们两个怎么说话这么有意思。”

禁足的日子跨越了整个年末,除夕也在封禁之中。

十二月末,家家户户采买年货,与皇女府一墙之隔的市集热闹非凡,喧闹声隔着院墙传出来,而皇女府却因为禁闭而显得孤寂,冷冷清清的。

宋元安每天没事干,都会来找连书晏。

连书晏的伤好得很快,三两天过后,已经能下楼走动。

今年的年画没有办法从外面采买,幸好库房里有红纸,可以拿出来自己裁剪。

十二月末,阳光如水般寒凉,像月色一样,在庭院中铺开,竹叶影子摇摆。

宋元安拿着剪子,喊上慕白和徐有思,大家一起坐在院子里剪窗花。

由于都是第一次做,他们挑选了一些看起来比较简单的图案,对着纸上的花样在红纸上裁剪。

事实证明,有些事情看着很简单,实际上上手却是特别麻烦。

剪了半天,宋元安看着一桌的碎纸,终于放弃,叹气道:“这图案看起来明明挺简单的,为什么怎么也剪不出来呢?”

流风说:“殿下,给点耐心,你看,你的头都剪出来了,身子会比较容易……”

宋元安的剪子一歪,把老鼠头“咔擦”一下,直接斩首。

“……”

流风尴尬地笑了两声,“我看慕公子就剪得很好。”

“我看看,”徐有思听了,立刻好奇地探头过去,看慕白剪的年画,“唉,你那两个凸起是什么?老鼠有两个脑袋吗?”

“这是脚。”慕白面无表情地道。

徐有思对着图案看了又看,“不对呀,那老鼠也不至于两只脚呀。”

“这是脚。”慕白倔强地坚持着。

因为有两只脚刚刚不小心被他剪掉了。

宋元安抬眼看着流风,“我就说这不是寻常人能剪出来的吧。”

流风依然在众人中张望着,似乎想要寻找例子反驳宋元安,忽然眼前一亮:“快来看,殿下,郎君已经剪出图案来了。”

埋头和红纸相互折磨的众人乍一听见连书晏剪出来了,纷纷聚拢过来观看。

今年是鼠年,时兴的年画也是老鼠图案,连书晏将新剪的图案铺在桌子上,他已经剪了好多个,每个图案都不一样,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和被人剪出来歪歪扭扭的不同,他剪的窗花边角整齐,没有多余的刀口。

“好厉害!”徐有思走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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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一张年画,对着阳光看,“郎君这手艺,简直可以到外面去摆摊卖年画了。”

小侍女接话道:“要是能出去,我们可就不用在这里剪纸了!”

裴今月也耸动着小脑袋,探头去看连书晏的剪纸。因为年纪太小,大人们不给他碰剪刀,他就在旁边写春联和福字。

这些天,在连书晏强制要求练字下,他的字迹已经方正多了,不会像以前那样歪歪扭扭。

他拿过一张窗花,有些好奇地“咦”了一下。

连书晏抬头对宋元安说,阳光将他的面颊打得一片柔和,“殿下,别担心,我会剪。”

宋元安微笑,“之前还以为郎君只是说笑,原来你还真的心灵手巧。”

裴今月在旁边疑惑地问道:“哥哥什么时候学了这些?”

连书晏说,“以前在皇宫中无聊,学来消遣时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小侍女们打量着窗花,嘻嘻地笑着,将这兄弟二人的短暂交谈压了下去。

宋元安听着笑声,心想,总算是有几分新年的氛围了。

她微笑对连书晏道:“那今年府上的窗花,可就要拜托郎君了。”

……

这天大家散去时,连书晏单独喊住宋元安,“殿下,你有小名吗?”

“小名?”

他解释道:“在我们故乡民间,除夕之夜,我们在木片上刻上自己亲近的同辈或者晚辈们的小名,用红绳悬挂在高处,希望来年他们能够得到庇护”

他摊开掌心,是问侍从们要来的打磨完好,正准备刻字的小木牌,眨巴着眼睛,小心翼翼地征询着宋元安的意见,“可以吗,殿下?”

“还

有这样的习俗?“宋元安感到新奇。

裴今月在旁边补充道:“哥哥说的是真的,的确有,以前每到除夕,母亲就会给我们刻木牌,他不是单纯想骗殿下说出自己的小名。”

话罢,还一脸真诚地道:“是真的。”

“小名而已,倒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这兄弟俩,还真能打配合,你唱我和的。

宋元安无奈笑笑,从石桌上胡乱扯开一张红纸,提笔在上面写下一个大字。

——沅。

“阿沅?”

宋元安凝视着这个字,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不觉间变得悠远,“母皇怀我前,曾与父亲同游沅水,生我之后,他们便想要用‘沅’为我起名。”

皇族这一辈的孩子,从字中都带着水,唯有宋元安是个特例……

宋元安继续说道:“但在我百日那天,有个云游的老道为我行谶,说我此生与水相克,名字中最好不要带着和水相关的字样,父亲信了,所以这个字只留作我的小名,小时候亲近之人就是这么称呼我。”

“不过如今已经没有人会这样喊我了。”

后来的事实证明,给宋元安算卦的那个老道,确实有两把刷子。

宋元安这一生的确与水相克,名字上的变动,也无法改变她一生的命运。

第42章 除夕四时平安,福禄延绵。

除夕那天,侍女们将剪好的窗花贴上,青砖白墙,在红色的装饰下,瞬间变得喜气了不少。

大家把厨房的面粉都拿了出来,大家聚在一块,捍饺子皮,包饺子。

“这是我们府上的传统,郎君和月公子第一次在咱们府上过年,恐怕不知道。”

流风跟连书晏和裴今月解释道,“每年除夕,殿下都不爱进宫去参加国宴,往年都会找病推脱,自己在府上关起门来,和我们大家聚在一起,包饺子过年。”

“虽然有厨娘,但是大家都觉得,自己做出来的饺子有成就感。”宋元安笑着说道,“今年被禁足在这里,也没办法进宫参加除夕宴,幸好之前留了几袋面粉,外面给的肉也足够做馅料……阿月以前包过饺子吗?”

“没有……”裴今月低头摆弄着饺子皮,有些局促,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不过我阿娘以前给我包过饺子吃,我只看阿娘包过,我从来没有包过。”

想到裴夫人,裴今月喉口有些哽咽。

自从上次宋元安派出去的信使被拦截,他就算再思念母亲,也没办法联系她。

也不知道这个新年她们过得想么样了,有没有吃饺子,她是不是也在想他?

连书晏说得对,他们国破家亡,只能先顾好自己,压根没办法去想别的家人。

宋元安意识到他情绪不对,连忙说道:“看着我,我给你演示一次,其实包饺子很简单的,只要放好了饺子皮和馅料,捏上花边就行了,我记得我和你这么大的时候,也不会包饺子,还是慕白教的,没学多久就学会了,你说是吧,慕白。”

宋元安纤细的指尖灵巧地活动着,很快就在饺子边边上缝上了好看的花边。

旁边的慕白听到宋元安喊自己,转身看来,正好对上动元安清澈的眼眸。

他情不自禁露出笑意,“殿下说得对。”

宋元安将一枚铜币放在饺子里,往里面堆馅料,手指灵活地捏着花边,“将钱币放在里面,要是谁吃到了,那就他来年一定会走好运。”

“对呀对呀。”

大家在起哄,边包饺子边说说笑笑。

宋元安一转头,忽然发现,连书晏不见了。一问才知道,他刚刚趁着大家说笑,一个人悄悄溜出去了。

她跟流风说了一声,在水盆里洗干净手,跑出去找连书晏。

徬晚的风很大,余晖在天空中铺展开来,宋元安顺着侍女指向在后院的大树下找到了连书晏。

他架着梯子站到高处,将用红绳缠绕的小木片悬挂在高处,风掀起小木片,似风铃般哗啦啦在枯枝上飘动。

宋元安眼力好,隔着大老远望过去,正好在其中的一块小木片上看到了自己的的小名,旁边跟随着一行小字。

——四时平安,福禄延绵。

她一愣,心中生起融融暖意,随即提着裙子跑过去,“郎君,饺子快煮好了,你怎么还在外面呢?”

宋元安过来的时候,连书晏从梯子上爬下来,平稳着地,微笑着道,“这就来。”

“这就是你所说,你们楚国祈福的小木片?”

宋元安站在树下,风吹动她的裙摆,风中洋洋洒洒。

连书晏呼了口气,暖气瞬间凝结成白霜,太阳落下时,外面的温度也渐渐变冷。

“是呀,阿月也刻的好几个,我都一起拿出来,挂在这里。”

“为什么一定要刻小名呀?”宋元安很疑惑。

“这是一种寄托,不求旁人得知,小名只有亲近之人知晓,写上小名,只有写上祝福的人和承受祝福的人心心相印,别的人辨认不出来。”

连书晏解释道,“要是用大名,这些木片都挂在外面,让有心人看见夺去,可就不好了。”

连书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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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间,宋元安又抬头望向树梢。

树梢上挂着七个木牌,她能够很容易分辨出裴今月和连书晏雕刻的木牌。

几个刻的歪歪扭扭的木牌,大概是裴今月刻的,有好几个女孩子的名字,他大概将从前与自己交好的堂姊妹们都写了上去。

连书晏刻字很工整,和他表弟刻的完全区别开来。

连书晏一共刻了三个祈福木牌。

上面有她的、裴今月的小名,最后一个……

木牌写了一个“霜”字。

宋元安心脏一跳。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个字的时候,她莫名感觉心口有些难受。

她眨了眨眼睛,不自觉地捂住胸口。

风扬起木牌,红绳飘荡。

宋元安看见雕刻在上面的祝福。

“岁岁无虞,平安喜乐。”

她眨了眨眼睛,呆滞在原地,直到连书晏喊她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殿下,”连书晏拉着她的手,“不是说饺子已经煮好了吗?”

“哦……”

宋元安的情绪有些失落,她张了张口,似乎想要问那个“霜”字代表着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失去了勇气。

究竟是谁,能够让连书晏记挂着在除夕挂上她的小名,并且写上“岁岁无虞,平安喜乐”的祝福?

她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可能,眼眸微黯。

她握紧了连书晏的手,“我们回去吧。”

……

大家在花厅里分饺子吃。

方才不知道是谁在包饺子的时候多放了几个铜币,几乎每个人吃饺子的时候都被硌到了牙。

徐有思捂着门牙,还不忘打趣道,“这样好呀,这样大家来年一起走运,去去晦气。”

吃完饺子,宋元安拿来红布包,给大家做了红包,一个一个发下去。

宋元安对公主府的人向来很好,赏赐也大方,红包里包着的碎银都是鼓鼓的。

侍女们得了赏钱,都是高高兴兴的。

发完了裴今月,到了连书晏这里,宋元安微笑道:“郎君,新岁欢愉,来年平安顺遂,心想事成。”

“也愿殿下来岁欢愉。”

连书晏轻轻地碰了一下宋元安的鼻子。

远处,有烟花蹿上夜空,在天上炸开,璀璨的光化为星辰,散落大地。

大家闹着跑出去看,民间会放烟花,烟花飞得老高,隔着院墙,远远的也能看见。

“那饺子里的铜币是你放的吧。”

徐有思走到慕白身边,“我记得去年除夕,殿下病了,大年三十夜,在梦里闹着说想吃饺子,你连夜给她和了面皮包了给她,她迷迷糊

糊中咬了一口,又说饺子里没有吃到铜钱。”

她说的是去年的事情,去年的这个时候,宋元安病情恶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昏睡中度日,所有人在除夕夜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

难得清醒过来,就说要吃饺子,大家甚至以为她这是回光返照。

“我记得,那时候你抱着殿下,对她说,府上没有铜钱了,等她好些了,来年除夕,你一定让她吃上放了铜钱的饺子。”

徐有思缓缓地回忆起这段过往,“殿下兴许就是惦记着那口饺子,就这样熬了过来,一年过去了,她大概早就忘了去年病重时说的话,但你往饺子里包了那么多铜钱,就是想让她吃到吧?”

慕白手上捏着宋元安给他的红包,看着远处的和众人一起看烟花的宋元安,她牵着连书晏的手,她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与连书晏亲近,脸上笑容如绽放的烟花般灿烂动人。

“这是我对她的承诺,总归要兑现。”

晚风寒凉,徐有思打了个哈欠,“看来,殿下心情还挺不错,没有因为禁足而感到扫兴,该过的节还是一样过。”

“话说,自从殿下八岁起,都是我和你,还有流风就来了公主府,这几年都是我们几个陪公主殿下过年,今年终于多了些生面孔。”

慕白转身看着她,“你究竟想说什么?”

“嗐,”徐有思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道:“我说呀,慕白,殿下年纪到了,迟早要成婚,这不过只是个郎君,以后还会有主君,她喜欢一个人与否和我们没有关系,我知道你看见殿下和别人更加亲近,心里会有落差,但必然之事不可逆转,顺其自然就好,你也没必要太过在意。”

“殿下是我带大的,我心里有分寸。”慕白冷淡地回应着。

……

除夕夜,皇宫之中。

除夕夜宴散场,众人回家守岁,宋澜扶着荀莘,将他送上马车。

路过的宾客见了,纷纷过来道贺,“四殿下,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呀?”

“过了年吧,到时候一定给诸位大人发请帖。”

宋澜回道,她喝了些酒,脸色有些红晕了。

“行了,他们走了,不用再装了。”

等众人都散去后,荀莘甩开宋澜,没多分给她多余的眼色,他没有上宋澜给他准备的马车,而是一把牵过自己的马。

他轻拍自己的衣袖,策马扬鞭离去。

宋澜脸上的笑意被夜风逐渐吹散,她转过身,看见有一道黑影立在自己身后。

四下无人,冷风寂寂。

“怎么了?”

宋澜问道。

谢崇弦盯着她,眼眸深沉浓黑,“你年后就要成婚了?”

“是,”宋澜说道,“所以我们以后不要再私下见面了。”

“我为了你喝了三年的避子汤,”他步步接近宋澜,眼神渐渐癫狂,“我再也不能有孩子了,你却说,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你要跟那个人成婚,你们以后还要有孩子?”

“一厢情愿的事情,”宋澜冷笑着道,“又不是我逼你喝的。”

“你要认清事实,我和你这叫偷情,你还想期望我为你守身如玉?我从来没有跟你承诺过,我不会和别人成婚和生孩子。”

第43章 阿霜殿下吃醋了吗?

“殿下来了?”

裴今月搬着张凳子坐在外面,借着天光翻阅书简,转身时宋元安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殿下怎么来得这么早,昨夜哥哥守岁到深夜,睡得迟了,到现在还没醒,我去叫醒他。”

他放下书就要往阁楼跑,宋元安拦住他,“等等,你哥累了,就让他多睡会,不要打搅他。”

“哦。”

裴今月只能回来,侍从们给宋元安在石凳上铺上垫子,她就这样坐了下去。

这些天天气回暖,宋元安也不再拘束在屋内,阳光好的时候,她也会到屋外晒晒太阳。

裴今月问道:“殿下用过早膳没有,要不要我给殿下倒杯茶?”

宋元安摇摇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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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我就坐在这里等着,你专心看你的书就好。”

裴今月于是再次打开竹简,竹子晾晒后熏染了松香,随着裴今月翻阅,古朴的松墨香气萦绕。

宋元安忽然间想起了什么,眯着眼睛,朝裴今月勾了勾手,“阿月,过来,问你一个问题吗?”

“殿下想要问什么?”

裴今月坐正了身子,双手交叠在石台上,眼眸清澈地等待她的发问。

见他这认真的模样,宋元安不由得说道:“别紧张,我只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阿霜’的人?”

阿霜——那个被连书晏刻下祝福挂在高处的名字。

自从昨天看见这个名字,宋元安时不时脑海中总是会浮现这个字。

她几次想要将这个名字甩出脑后,但那个这个名字好像有什么特殊的魔力,在她的脑海中萦绕盘旋,深深扎进她的心脏之中,无法拔除。

“阿霜?”

裴今月在脑海中搜索片刻,摇头,“没有听说过唉。”

“你有个姐姐叫做望舒……”不知怎么的,宋元安无由地想起裴望舒。

她知道,当初在楚国,裴望舒和连书晏是表姐弟,也是他们各自父母长辈钦定的未婚夫妻。

两年前在楚宫中和裴望舒见的第一面她已经快要淡忘,她只记得前不久在罪奴司见到的裴望舒,她觉得,那是个坚韧顽强的女子。

要是当初没有裴家和裴望舒中间一搅和,或许当年宋元安真的要留在楚国嫁给连书晏做皇后。同样的,要是没有北魏的攻打,到了年纪,连书晏大概会迎娶裴望舒为皇后。

连书晏和裴望舒之间的关系可见不一般,如果说连书晏还有什么特别在意的人,那么那个人很有可能是裴望舒。

然而,这个猜测被裴今月一口否决,“殿下别瞎想,望舒姐姐的小名叫皎皎,不是这个。”

他停顿了片刻,又道:“殿下不就是在意哥哥刻在木牌上的那个名字吗?我们裴家兄弟姊妹没有人叫这个,不是我家的人,我也不太清楚,殿下真的想知道,可以去问问哥哥,哥哥从前生活在宫中,这个名字不是我们姊妹,也有可能是他身边的宫女和女官。”

“不用了。”

宋元安一口否决,她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两声。

没想到这小孩心思透彻,悟性极高,不仅一下子把她心中所想猜透,还全说了出来。

她说道:“阿月呀,和你说件事,别跟你哥哥说我问过你这个问题,好不好?”

裴今月恍然大悟道,他放下竹简又要往阁楼上走:“殿下是不好意思去问吧,怕自己吃醋了让哥哥知道,那我替殿下去,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哥哥是替殿下问的。”

“等等,回来!”

宋元安把他拽过来,按住他的肩膀,笑容和蔼,却是一字一顿地警告道:“今天我和你说的话,你知我知,不要向别人透露半个字,尤其是你哥!”

……

宋元安直接到阁楼上去找连书晏。

连书晏从小被礼官规训,睡姿规矩而优雅,双手交叠着放在胸口,被子整整齐齐地叠在上面,整个人看起来乖巧极了。

宋元安坐在床头,她喜欢看连书晏安静的模样,五官宁静而柔美,好似一副美人画像。

连书晏生得貌美,放在她的府中,就好像一个漂亮又有趣的摆设,普天之下独一无二,她单单是看着,都会忍不住心生欢喜。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抚摸着连书晏丝绸般的长发,心中默默,想着,像连书晏这样的人,从小到大,喜欢他的人应该有很多吧。

可是能走进他心中,得他惦记的人,又有多少?

宋元安单手托腮。

所以,“阿霜”究竟是怎么样的女子?

他从前的女官、又或者是与他相熟的玩伴,她在连书晏心中,究竟占据怎么样的地位?

宋元安深深叹了口气,又想起那个名

字了。

真是奇怪,她为什么会突然间这么在意一个人?

明明都和连书晏说好了,各不干扰,做假夫妻,连书晏心里有谁关她什么事?

她为何偏偏要抓着这个人不放?

她还在沉思中时,床上传来了声音,“殿下。”

连书晏醒了。

宋元安像是被发现做了什么坏事一样,悻悻地放下他的长发,“是我吵醒你了?”

连书晏睡眼惺忪,“感觉到殿下在,自然而然就醒了。”

宋元安心里头有鬼,垂下眼眸不敢看连书晏,也没有继续接话。

阁楼上一时阒寂无声。

“殿下,”两人安静了片刻,连书晏先开口打破沉默,“我方才做了一个噩梦。”

宋元安发现,连书晏的声音有些哑,她抬头看见那双眼睛也有些红红的,心口不由得一颤。

“什么梦?”

“梦里,我找不到殿下了,”连书晏很温柔地凝视着她,声音温煦如阳,缓慢地说,“在我的梦中,天上下了大雪,殿下和我在雪中走散了,我在雪中喊着殿下的名字,找了好久,找了好久,久到我失去了奔跑力气,都没有看到的殿下的身影,殿下消失了,我再也没有办法找到殿下了。”

他说着,声音有些哽咽,眼眸中涌动着情绪,虽然带着笑意,但是宋元安能够感觉到,他好像很伤心。

宋元安心中动容,碰了碰他的脸,微凉的指腹从他的眼下划过,不知道怎么的,她居然就开口道,“找不到我,那你就别找了,回家去呀。”

他摇头,“我早就把家安在了殿下心上,殿下在哪,我的家就在那,殿下如果没有了,那我也就没有家了。”

“别瞎想,要是我和你在雪中走散,你只要喊我的名字,我都会回应,”宋元安拍了拍他的脸,“何况,这只是一个梦,我就在这里,你醒过来,不就能看见我了。”

“是呀,是个梦罢了……”

他喃喃着。

“如果梦中找不到殿下,那么醒过来,就能看见殿下了。”他牵起宋元安的手,虔诚如祈祷,“如果今后每一天,都能像今天这样就好了。”

“行了,”宋元安说道,“咱们该出去了,阿月在等你用膳,上次的那盘残局还没有下完,就等你今天和我继续下。”

说着,侍从们进屋来,替连书晏梳洗。

就在这还好,忽然有人匆忙走过来,对着宋元安耳语道:“殿下,陈家大公子来了。”

……

陈清蕴穿着一身仙鹤流云的大氅,端正身子跪坐在茶案前。

墨发玉冠,身姿瑰伟挺拔如松,容貌出尘,举止投足仙人之姿,守在客厅前的侍女忍不住往他身上瞟去。

不愧是第一世家出来的公子,年近三十了,还是那么风姿绰约。

点燃的线香燃到了末尾,陈清蕴双目禁闭,有节奏地伸手敲着书案,一下,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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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他睁开眼睛,看着公主府派来应酬他的慕白,微笑从容道:“殿下还没来吗?”

慕白行礼道:“公子身份贵重,殿下来与公子相见,需得正装打扮。”

“今日陈公子谒府,并未先下请帖,故而殿下事先并不知情,只能临时准备,梳妆打扮,恐怕还要一些时间,还请公子喝杯茶,稍等片刻。”

他冷声道:“如果公子政务繁忙,等不及了也没关系,可以先行辞去,将想要与殿下说的话告知在下,在下会代为转达。”

陈清蕴听懂了慕白的阴阳怪气,不就是想请他走吗?

不过他的脾气一向很好,笑容不减地将茶杯放下,“五殿下莫不是不愿意见我,故意拖延着时间?”

慕白没有回答。

他就继续闭目继续养神。

“无妨,新春休沐,在下有的是时间,在这里等候殿下。”

看来,他今日是铁了心想要见宋元安,见不到宋元安的面,他就不愿意走了。

慕白看着点燃的线香,燃了一节又一节。

在第三根线香烧尽之时,慕白见他还不走,心知今天是怎么拖也拖不住了,无可奈何,只能给侍女们使了个眼色,她们这才去西苑将陈清蕴到来的消息告知宋元安。

听到陈清蕴来了,宋元安骂了句晦气,大年初一的好心情瞬间溃散。

磨磨蹭蹭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从西苑过来。

绕过七折屏风,宋元安看见了那位等了她半日的男子。

冷笑道:“母皇责我御下无方,禁足期间,不允我与外面任何人有往来,禁军包围府邸,连只苍蝇都难以出入,陈公子究竟是怎么说服禁军,放你进来的?”

第44章 老师“你会这么好心帮我?”

陈清蕴睁开了眼睛,深黑的眼眸宛如世上最纯粹的玛瑙,仪容出尘。

东海陈氏的大公子,一样有着过人的美貌。

如果说连书晏的貌美是锋芒毕露,惊鸿乍现,一眼摄人心魄,而陈大公子的美,则是五官与气质杂糅的浑然天成。

他眼眸宛如蒙上了一层柔光,温婉朦胧,仪态万千。

他微笑,并没有因为宋元安的讥讽和嘲笑而露出半分不悦。

“自然是在下苦口婆心,说服了陛下。”

“元安可算来了,”陈清蕴说道,“我等你很久了,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做事拖拖拉拉的。”

宋元安掀起衣袍坐下,“大公子僭越了,虽然本宫只是个小小的皇女,不受母亲喜爱,不得朝廷重用,更不及陈氏位高权重,但还请公子看在母皇的面子上,能够唤我一声‘殿下’。”

陈清蕴还是微笑,躬身行礼道:“殿下。”

他早就习惯了宋元安对他甩脸色和冷淡,小时候教她念书写字时是这样,长大了也一样。

“殿下真的长大了,也与我生疏了……”

他凝视宋元安秀丽的面庞,感慨道:“现如今,现如今见了面,殿下只会唤我一声‘大公子’,在下已经很久没有听见殿下称呼我为‘老师’了。”

宋元安垂下眼眸,别看她她现在和陈清蕴相处宛如仇人,但是在从前,陈清蕴还曾经做过给她传道授业的恩师。

宋元安六岁那年,父亲为她在世家中寻找了两位伴读的同时,也千挑细选,选中了陈家富有才名的大公子,做她的太傅。

听到这话,宋元安笑了,不加掩饰地讥讽道:“真奇怪,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人喜欢热脸贴冷屁股,被拒绝多次,还乐此不疲。”

“大公子,你说这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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