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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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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忙完。”

时瑜小小声“哦”了声。

或许是身旁的目光太过专注,她视线不自然的转过去随着他的眸光相接,却在男人额角的疤处停了下。

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圈,时瑜抬起指尖轻轻挪过去,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又忽得停住,她眸色有几分不太自然,隔着虚空点了点,问道:“还疼吗?”

其实许怀洲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他肤色白,这会在屋内暖色光的照耀下更显得那种白是一种无法被光线侵染的冷感,所以那快要愈合但仍略显歪扭的疤在那冷白皮上就格外突出。

许怀洲白皙骨感的指尖轻抚过额角的疤,温声道:“不疼,已经好多了。”

时瑜收了手,又小小声“哦”了声。

她犹豫了一会,喊他:“许怀洲……”

“嗯?”

那尾音轻轻上扬,一点低哑散在温声带笑的语调中,又似流淌的溪水般温温柔柔陷进此时有些暧昧的空气里。

时瑜的心跳莫名有些快,她指尖蜷缩了下,像是被细小的电流电过,轻声:“你以后不要再给我送东西了。”

许怀洲没料到她会问出这句,男人的眸光依旧直勾勾盯着那张漂亮的小脸,在她视线即将闪躲开时轻轻挑了挑眉,他勾唇,无声笑了下,问道:“为什么?”

“就是,就是觉得……”

“时小姐不喜欢?”

“也不是……”

“时小姐怕别人误会了我们的关系?”

时瑜本来还在纠结要怎么组织语言,那句似笑非笑的话语传来,闻言,她动作一顿,剩下的话瞬间梗在嗓子里,收了声。

女孩表情变化全被他收紧眼底,许怀洲唇角边勾起的幅度愈发的明显。

他盯着那张因为紧张而增添了几分绯色的小脸,上面挂了一层艳丽的粉,喉结轻轻滑动了下,声音染了点低哑又慵懒的笑幽幽道:“既然如此,时小姐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男人瞳色被光照得稍浅,里头有天花板上像一圈一圈涟漪漾开的灯影跌落,那睫毛浓密似鸦羽,在眼睛下方落下浅浅的阴影。

光影交错又斑驳着落下,色泽明暗对比下,衬得他的五官更加利落分明,少了几分往日里向下兼容的温和矜贵,多了些难以接近的寡冷轻佻。

那弯折出凌厉弧度的指尖在桌子上敲出不太规则的三声轻响,咚咚,时瑜心尖瑟缩,连长睫都扑簌簌地颤动着,仿佛那三声是敲在她心上。

时瑜几乎分辨不出他的笑里几分真心又几分假意,他人笑着,眼底情绪却很淡,有种漫不经心的慵懒意味。

只是在男人将那副细框眼镜从鼻梁上移开时,那双漆眸就那么毫无遮掩的展露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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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不似方才的温柔色泽,反而有暗流与无声中涌动,眸光笔直而锋利,黑得发亮,情绪浓得似一团化不开的墨色,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

某些令人心悸的往事突然浮上心头,一种仿佛藏在灵魂深处的感觉再次被翻了出来,出于动物对危险的本能,时瑜条件反射想就跑,手腕忽得被人攥住。

许怀洲手上动作是不加掩饰的占有欲,但面容依旧温和矜贵,他唇角勾着笑,声音微黏,却又清晰入耳:“时小姐觉得呢,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男人眉目温柔,柔声笑道,微微欺身一寸寸接近她:“嗯?”

时瑜感觉自己有点腿软……

她脑子转得飞快,脸上却直冒热气,那股热气直直得烧到她耳畔,感受到那处肌肤灼热,有什么东西在沸腾的血液蔓延,连心跳都像鼓点似的毫无章法。

下一秒,微弱的电流声传来,“啪”的一声,整个办公室陷入了一片昏暗。

停电了。

时瑜在黑暗中恍惚愣了几秒,几秒后后知后觉又突然想起下午那会,实习生拉着她说晚上有人来检查电路,可能会停电几分钟。

这场停电来得突然又及时,熟悉的黑暗使时瑜紧绷的神智有了片刻的喘息,只是她还没来得及从方才紧张的氛围里松口气,走廊外又响起脚步声,伴随着女孩清脆的嗓音徐徐传来:“小鱼姐,停电了!你还在这儿吗?”

见组长上去好久没下来,实习生有点担心,摸索着上来找她。

那道脚步声转了几圈后由远及近,在门口又慢了下来,自言自语道:“这儿怎么开着门?”

女孩举着手机手电筒微弱的灯光,往里探进来半个脑袋,犹豫了几秒:“小鱼姐?”

朦胧的光线马上要点燃这处昏暗时,亦或者是在实习生推门走进来那一秒,时瑜拉着许怀洲的手,匆匆躲进一旁矗立着的书架后。

时瑜悬起的思绪满脑子都在想,要是被她看见她半夜幽会本就关系匪浅的许律师,再加上刚才动作又那么暧昧,估计第二天全组的人都要知道了……

书架离墙角还有些距离,时瑜记得,之前这里放得是有半个人高的瓷瓶,前短时间被搬走修缮,这会他们两个人躲进这里几乎绰绰有余。

许怀洲身量很高,时瑜才堪堪到他的肩膀处,男人的身影拢过来时,似乎比刚才还要暗了几分。

女孩抬起睫尖想示意他别出声,却在一片昏暗的静谧中察觉到自己的腰侧被一只大手握住,那温热的触感隔着布料蔓延在那处肌肤,时瑜动作猛地一僵。

许怀洲摩挲过那截细腰,掐着她的腰使她更为紧密的贴在他怀里,而后微微俯身,漆眸垂下,靠近她身侧。

“接吻么。”

时瑜:“……?”

在意识到自己听见什么后,她耳畔哄然一声,心脏也猛地从低空跳起,纤长卷翘的睫羽似蝉翼般不停地颤着。

那股滚滚升起的热流从脖颈急速蔓延到她的脸颊,在上面留下更为滚烫又艳丽的殷红色来。

许怀洲低头又凑近了几分,他们鼻尖对着鼻尖,彼此呼吸交缠,好像下一秒就能亲下去。

说话间男人的吐细喷薄在她的脸侧,泛起细细密密又有些难耐的痒意。

空气仿佛被人烧了一把火,那火愈烧愈烈,

连带着此时的氛围都变得灼热又黏腻起来。

他轻轻笑了,眼尾上挑,眸光在昏暗中炽色流转,情绪于无声翻涌,那暗影轻浮,愈发幽深,仿佛深沉的海面上揉碎了一层凌凌的月光,勾人得像个男妖精:“时小姐也不讨厌我对不对。”

时瑜磕巴了下,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什么,似乎能从抬起的眸光中能清晰的看见他上下小幅度滚动着的喉结,声音轻到几乎才开口尾音又破碎在空气里:“有,有人在……”

“我知道。”

他声音低了又低,轻到气音明显,附在她耳畔,漾起一声笑来:“在她发现之前,你可以推开我。”

第24章 亲友“是亲我,还是推开我。”……

时瑜脑子一慌,嘴吧也不利索:“你、你怎么那么确定我不会推开你……”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所以又轻又细,那羞意使得整张脸蔓延了一层薄薄的粉,眸底水光潋滟般浮着层朦胧的光晕,显得更加漂亮。

面前的男人轻笑出声,长睫低垂着,眸光在那轻咬的红唇上停顿半秒又移开,唇角不动声色勾起半分,染了点低哑又慵懒的笑来:“我猜的。”

在这种连心跳声都无处遁形的狭隘的空间里,时瑜几乎能感受到他笑起来时胸腔震动的幅度,很轻,又微弱到几乎没有,却又更加撩拨人。

那勾着笑的嗓音里是不加掩饰的势在必得,连往日里儒雅矜贵的伪装都不曾有,好像赌定了这会她肯定不会推开他一样。

女孩眼底本就朦胧的光影快速晃了下:“……”

在时瑜沉默的这几秒,许怀洲又欺身靠近了几分,头偏了偏,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又扣住那柔软又滚烫的后脖颈轻轻揉捏了下,眼尾微挑,带着蛊人的语调继续诱哄道:“是亲我,还是推开我。”

他一副清冷面容,手上的动作却强势,占有欲十足的黏在她身上。

轻柔的嗓音在这片昏暗的不透光的氛围中几乎要钻进时瑜灵魂里似的,压迫性的气息铺在她的眼睫,那漆眸暗沉的像树林里压下的暗影,灼进她眸底。

脖颈处传来的酥痒感瞬间游走全身,时瑜觉得这一秒她一定是疯掉了,她心脏瑟缩着,仿佛被烫到一般,那卷翘浓密的睫羽颤得像蝴蝶抖动的翅膀,透着股艳丽的脆弱感。

男人身上淡薄的香水味丝丝缕缕缠绕在她的鼻息,撩拨着她的神经,在一片哗然又颤栗的心跳声中,时瑜踮起脚,闭上眼,在远处推门而进的脚步声中,吻上了那近在咫尺的薄唇。

耳畔落下一声很轻很轻的低笑声,温热的呼吸带着一种令人眩晕的温度灼到她耳廓,时瑜耳朵发烫,吐息被淹没间腿也软,要不是腰被人牢牢桎梏住,她猜自己都要控制不住顺着书架一侧滑坐在地上。

时瑜有些羞愤地颤着长睫咬了他一口,又被人反客为主,一点一点啄吻着加深了这个吻。

……

时瑜乖乖女的人生中从小到大做得最出格的事,还是在留学的时候瞒着妈妈跟许怀洲谈了恋爱。

准确来说许怀洲是她的初恋。

他们情到深处时什么亲密无间的事情都做过,分手后时瑜别说和别的异性接触,在妈妈更为严谨的管教下同性都很少交流,这会她连最基本的接吻都生疏,换气也不流畅。

好像所有的空气在顷刻间都被夺了去,时瑜有些呼吸不过来,她脑子迷迷糊糊的想,想她肯定是许久没和许怀洲接触,不然这会她心跳怎么会那么快。

杂乱无序又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混着迟疑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愈来愈近,直到轻飘飘的踩不到底的神智回笼,一缕微弱的灯光在一旁的地上拉下长长的影子,时瑜猛地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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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还能听见吞咽声和唇舌分离的声音,在本就安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暧昧又性感。

时瑜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她觉得这会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像个红苹果,她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小幅度轻轻喘|息了下。

时瑜匆匆调整了一下状态,而后忙探出半个身子,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去。

小实习生被突然出现的组长吓了一跳:“小鱼姐,我还以为你没在。”

时瑜强撑着腿软的劲挪了半步,她侧站着,背后在实习生看不见的角度还不忘用手按住许怀洲不叫他出来。

她撩了个明媚漂亮的笑,长睫颤动出细微的幅度,处变不惊地扯了个谎:“没有,我刚刚在找东西,没听见你喊我。”

她说话间,感受到挡在身后的手被人在轻轻捏了下指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时瑜更趋向身后的男人在故意调侃她。

那种指腹摩挲过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到腕骨,时瑜跟触电似的瞬间收回手,一下窜出去老远,她感觉自己几乎有点同手同脚,直到在实习生身边才站稳。

她有点有气无力的细声道:“小童,扶我一下……”

不明所以的实习生忙挽过组长的胳膊:“你怎么了小鱼姐??”

“我有点腿软……”

时瑜垂着长睫恍惚松了口气:“我们回去吧,太晚了。”

借着手机手电筒错开的灯光,实习生诧异道:“小鱼姐,你脸好红呀?你真的没事吗?”

她话语才落下,时瑜带着笑的面容有了片刻的慌张,好在这会屋内昏暗,看不太出那些情绪变化。

她用手背贴在脸侧,欲盖弥彰的眨眨眼:“可能是公司暖气开得有点高太热了,你不觉得吗?”

“啊?但是公司不是停电了吗?”

“可能我穿得有点多……”

时瑜马上要编不下去这个拙劣的谎言,她匆匆转移话题:“真的没事啦,快回去吧,太晚了。”

实习生懵懵懂懂,被有点反常的组长半推半拉得往前走,步伐急促得跟身后有鬼追似的。

她门关得仓促,但还是隐约听见身后那道模糊的轻笑声,时瑜头都没敢抬。

时瑜坐在熟悉的办公桌前没几分钟,来电了,整个办公间瞬间又恢复了以往的明亮。

刺眼的灯光晃得她的眼睛生理性的轻轻眯了下,待到完全适应后才睁开,时瑜盯着座子上修改了一半的模型,却连一点继续工作的心情都没有。

她搭在裙角的手指转了个方向轻抚向心脏的位置,隔着那层柔软的布料下,心跳到这会都是乱的。

知道时瑜今天要加班,宋一茉开车来接她,见好友不太寻常的沉默,以为她是加班太累,也就没放在心上。

直到回到公寓换了睡衣和拖鞋,时瑜突然出声喊住好友,面容因为紧张而增添了几分绯色,眸光晃动着,犹豫道:“宋宋,我今天和许怀洲……”

坐在一旁垂着眸很认真开可乐罐的姑娘头都没抬,很自然的接过她的话:“接吻了?”

“啊?你怎么知道……”

宋一茉抬眸,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揶揄和调侃,笑道:“我今天接你的时候,发现你口红掉了。”

“……”

时瑜捂着发烫的脸不吭声了。

宋一茉又凑上前:“哪种吻?伸舌头了吗?”

“……”

时瑜差点要把头埋进膝盖里,好半晌,她支支吾吾:“你不好奇吗?”

“还好吧,其实我觉得你俩,”

宋一茉眸光转了转,像是在思考什么,而后继续撩了个比刚才还要明媚的笑容出来:“哪天你突然跟我说,说你和你前男友睡在一起我都不会太惊讶的。”

她侧过身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显得十分大义凛然,但微扬的语调里调笑意味格外明显,继续笑道:“小鱼,只要你不吃亏就行。”

“只要我有个知情权,你干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不过真等到那天,你俩记得做好防护措施……”

“虽然我知道你应该不会生小孩,但是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哪天我推开门跑出来一个小萝卜头抱着我的腿喊干妈,哎呦,想想都好吓人……”

时瑜哽了下,把好友差点飞到外太空的发散性的思维急忙拉了回来,逃似的跑得飞快:“……我去趟洗手间……”

磨砂玻璃门挡住了门外好友八卦的笑声。

攥在手里的手机响起的消息提示音打断了时

瑜的胡思乱想,她拍拍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长睫轻轻垂落解锁屏幕。

是微信消息。

顶着小猫头像的男人发来一句话:“回家了么?”

时瑜憋了半天,不知道是气自己不争气禁不住诱惑,还是气什么,字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后扣了个“1”。

许怀洲秒回:“生气了?”

他不说还好,说了时瑜几乎都能想到那张微微挑眉和勾唇轻笑的脸,她连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几乎都能想象出来。

她鼓鼓脸扣了个“2”过去。

许怀洲垂眸看着那个“2”,不动声色勾了勾唇。

他靠在落地窗前懒散站着,窗外月光倾泻而下,落在男人眸底像是铺了一层白雾,视线看向屏幕时那纤长的睫羽轻动,瞳色被光照得稍浅,衬得那本就添了几分眷恋的面容更加温柔。

修长白皙的指尖微动:“那时小姐现在觉得我们算什么关系。”

时瑜停了一会才回:“亲友^^”

又过了一会,对面发来一条语音。

盯着那条有点突然的语音消息,时瑜小幅度颤了颤睫羽,她微微用力按了两下声音键提高音量,又移到耳畔。

掺杂着一点细微的电流音在封闭的空间内晃过,清润的嗓音里压着点低哑的笑传来:

“亲友小姐,明天还能亲么?”

前四个字似乎被他咬的有些重,仿佛在齿缝间细细摩挲过又打着转儿扯出来,语调轻缓,却又字字清晰,穿过她的耳膜,一字一句敲在她的心上,扩开绕人的波纹。

时瑜好不容易平稳下去的心跳声再次起了波澜,她手机离耳朵很近,就好像这会许怀洲贴在她耳畔说出来的一样。

时瑜陡然想起晚上停电了的办公室,背后是冰凉的漆皮书柜,面前是男人灼热的体温,腰间那只手也是烫的,一冷一热好像把她混乱的神智分割成了两个世界。

他扣着她的后脖颈吻得深入而缠绵,时瑜几乎要喘不过气,连几声呜咽都又轻又细。

周围光影昏暗,房间都透着抹昏落落的黑,她的五感也在静谧中被无限放大,缠绵的气息发酵在这一小片空间里。

最主要是,不远处还有人在找她,他们却在遮掩的书柜后接吻。

她什么时候干过那么出格的事情……

时瑜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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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层层叠叠往上涌的热气再次凝聚成一个点汇集到耳廓,透过洗手台上挂着的那扇光滑的镜面,她看见了掩在黑发间红得可以滴出血的耳朵。

女孩捂住红透了的脸,在好友敲门问她那么久没出来还好吗的询问声中,才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推开门走了出去。

时瑜一晚上都飘飘然,好像连骨头都是酥的。

第二天是周末,不用那么早起去上班,她本来计划的是等宋宋今天忙完后下午去逛街。

时瑜才和妈妈通完视频,手机没熄屏两分钟,又收到宋一茉的电话。

她接起还没有来得及出声,就听见听筒对面好友略显迟疑又紧张的声音:“小鱼,你爸……不对,林恒之,”

“我刚刚看见林恒之跟你前男友一起走进了同一个包间,不知道在说什么……”

“但是好像听见了你的名字,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

听筒那头说话声熙攘,好友停顿两秒,两秒后语调隐隐有些担忧:“你要来看看吗?”

时瑜眨眨眼,心跳“咚”得一声,握着手机的手心湿润,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第25章 眼泪“你没听明白吗?我们已经分手了……

随着侍应生井然有序地端着瓷盘进来,包厢没有关门。

时瑜安静地站在走廊外,隔着那条不大不小的缝隙,里面的对话几乎一字不落的全部飘进她耳朵里。

那个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细框眼镜,金属框架随着轻微的幅度变化折射出熠熠的冷光,遮住他眸底辨不出真心还是假意的情绪,笑道:“怀洲啊,你是个好孩子。”

“小瑜那丫头从小被我们惯坏了,脾气难免娇气任性一点,平常还请你多担待。”

“没,”许怀洲笑了笑,“她很好。”

“伯父这次找你来也没别的,就是……”

“那孩子可能跟我有点误会,我说想见你,她没同意,你说亲父女俩从小到大怎么可能会没有什么矛盾,对吧。”

林恒之给身旁的人用公筷夹了一筷子菜,一副对女儿疼爱有加的慈父模样,继续笑道:“她上次还和我说没交男朋友,没想到认识你那么一个优秀的孩子,我这个当父亲的也是放心了。”

“我那个女儿就是太固执了,我来找你,单纯就是想替她的人生大事把把关。”

“不过,伯父确实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我之前找小瑜提过,可能她比较爱面子,不太好意思找你开口,伯父就想着亲自来问问……”

时瑜从来没有觉得她最熟悉的那道温和嗓是如此的虚伪又凉薄,她垂了眼,听着马上要气笑了。

时瑜呼了一口气,感知到唇角都僵硬,掌心被渐凉下去的指甲掐地泛红。

等到穿着西装的侍应生再次离开,站了许久的女孩推开门,在林恒之错愕的眸光中,说话声戛然而止。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面容浮现出一丝尴尬,是那种谎言被戳破后的微妙的心虚感,但他反应很快,在商业圈那群老狐狸身边摸索了几十年的经验使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

他装作不在意的“咳”了一声掩饰话语里的慌张,撑着桌子匆匆起身:“小瑜,你怎么来了?你来了怎么不给爸爸说一声,爸爸好去楼下接你。”

木椅在地板上拖动出尖锐的摩擦声,连带着男人的关心都叫时瑜觉得刺耳,胃里仿佛翻江倒海般,难受的她这会隐隐有些想吐。

她跟没听见似的,走到她名义上的父亲身边时连一丝表情变化都没有,身体站得笔直而端正,眸色清浅,里头漾起温柔的波光,却在下一秒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全部泼在那张伪善的脸上。

茶水似乎是刚倒出来的,隔着温凉的白瓷杯壁都能感觉到指腹间的灼热感,有水渍溅了出来,飞到女孩蜷缩起的手背上烫出红痕,那痕迹明显,但时瑜几乎感觉不到了。

她连自己强撑着力气扯出来的笑容都感受不到,她说:“林恒之,你说完了吗?”

“你自己说得那些话,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胸腔内那颗心脏,在下沉,在翻涌,压下的嘴角连半分都抬不起来,时瑜看着那张刻在她长满了霉菌的潮湿往事里的脸,轻声:“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用来交换利益的物品吗。”

以前是,现在也是。

但是他偏偏不能,不能在许怀洲面前,在她最想留下尊严和骄傲的那个人面前,说这种话。

那根根分明的睫羽一根根倾覆而下,再掀起时,眸底连一丝情绪都不曾有,嗓音温软却又疏离,仔细听又藏着冷:“在妈妈跟你离婚之后,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我姓时,不姓林。”

“你没有资格,更没有权利,在这里打着父亲的名义来介入我的生活。”

在林恒之的认知里,女儿自幼都乖巧懂事,从来没有叫大家操过心,这会男人却被她话语里的冷漠堵得仿佛失了声。

他摘掉鼻梁上被水冲刷得歪扭的细框眼镜,贴在额角的湿发垂了下来,显得有些狼狈,仍企图用语言来维护自己作为长辈的面子,拧眉道:“你这孩子,爸爸跟你妈妈的矛盾再怎么样,你也是爸爸的孩子。”

“什么叫爸爸没有权利没有资格去管你,你就那么讨厌爸爸吗?”

好像男人总是喜欢为了那点莫须有的大男子主义把面子看得比天都大。

曾经那个把她举在肩膀上,笑脸盈盈得说要把世界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送给女儿的林恒之,曾经那个连妈妈皱一下眉都会心疼的一直哄的林恒之。

有一天也变成了一个庸俗,虚伪,自私,企图用女儿来换取前途的利益熏陶的男人 ,连出轨的理由说得都是:“她太骄傲了,不像一个妻子。”

时瑜弯唇笑了,很轻,笑起来的幅度也是淡的,笑容轻轻柔柔漾在那张漂亮的小脸:“在生物学上来说,传宗接代是母性遗传,所以我注定是妈妈的孩子,任何人都有机会成为我名义上的父亲,只有你没有。”

“当初外祖父留了最后的机会,在京城给了你站脚的位置,但是现在不会了。”

时瑜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又很可怜,她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即使她现在端着那副矜贵高傲的仪态站在这里。

原来她一直乞求的一句夸赞和关心,却反而只存在他的利益交换中,可偏偏在这种时候,说得还是:“我女儿任性,给你添麻烦了。”

她终于,把她马上要破碎的眸光转到另外那个男人身上。

许怀洲站在那,眉心微蹙,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抿,那张挑不出任何毛病,精致如璞玉般的脸上是怔愣,是担忧,是慌张……好像什么都有。

只是时瑜已经分不出别的心思去思考他现在在想什么了,她觉自己刚刚咄咄逼人的样子一定很难看。

她上前,攥住他的手腕,不顾身后林恒之企图再一次挣扎着去修复他们关系的声音,又或者是为了自己利益而挣扎的声音,转身就走。

时瑜走得飞快,那条走廊,明亮、宽敞,她走了无数遍,熟悉的好像刻在了记忆最深处的感知里,却从来没有觉得那么长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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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在某个角落处停下,转身看向他:“你为什么要跟他来。”

她的声音几乎要在这片静谧的区域内碎掉了,连眸底晃动的光影都破碎成无数碎片般斑驳着:“我们已经分手了,许怀洲,你能不能不要多管闲事。”

许怀洲的眉心似乎被什么很重的东西压住,看着沉郁的怎么也舒展不开。

他嗓音干涩,那张清冷面容上有几分不知所措,紧绷的声线里是微不可查的低哑:“对不起,我不知道……”

时瑜好像没听见他那句道歉似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他叫你来你就来吗?他说什么你都要听吗?”

“你没听明白吗?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来随意打扰别人的生活,你能不能不要再烦我……”

在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时瑜扬起的长睫急促地颤了下,她猛地收了声,随后伸出手捂住了嘴。

天哪,时瑜,她想,你怎么说了那么难听的话……

你怎么能这样对别人……

这明明不是许怀洲的错,你为什么要叫他承担你的坏情绪……

时瑜的表情有几分茫然,被咬出痕迹的唇张开又闭上,过了好半晌,才轻轻开口:“对不起……”

那颤动着的睫羽慢慢垂落,连眸光也垂下,她轻声说:“你当我没说过这些。”

那种熟悉的被情绪控制的感觉再一次席卷来,那种熟悉的仿佛连鼻腔都被人摁进冷水里的窒息感再一次包裹住她。

时瑜再次站到了漩涡中心,冰水漫过小腿,膝盖,直至到腰身,她手脚沉重得好像上面被厚重的难以化开的积雪压住,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喉咙合上,突然不想再说话了。

许怀洲察觉出时瑜的情绪很不对劲,那种怪异感在他心底愈发幽深,心窝某处像是被人撕开缺口,他伸出手,想去碰她。

指尖却在即将触碰到女孩被泪水洇湿的而粘在一起的长睫时,又被她偏过脸错开。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停在半空中恍惚顿住,指尖小幅度轻颤了下,又轻轻蜷缩出落魄的苍白弧度。

许怀洲垂眸,喉结滚了滚,声音沙哑的像沉积在溪水里的沙砾,又有些苦:“对不起,”

那种缺口被硬生生撕扯拉拽的感觉愈发明显,心尖上传来锐利的疼,他哑声:“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时瑜本来也不想哭,更不想因为情绪哭,许怀洲不说还好,他一说,她强忍了半天的眼泪差点控制不住。

她手一抖,眼泪便一颗一颗随着她垂落的长睫掉在地上。

时瑜用逐渐冰凉的手指按住眼角,感受到指腹间温热的水渍,她顺着墙面滑落,双手抱膝将脸整个儿埋进膝盖里。

带着哭腔的颤音从缝隙间溢出:“对不起,你能不能不要管我了……”

她好不容易稳定而平静的生活,好不容易把偏离的轨道拉回正轨。

她好不容易逼着自己放下了。

他为什么又要突然出现……

许怀洲听着,心脏疼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松垂在身侧的手因为克制隐忍而锢出修长清冷的筋脉。

那五指伸开又垂落,视线一瞬不瞬放在她身上,却连触碰她的勇气都没有。

许怀洲单膝下跪半蹲下身子,不太方便的角落他手脚都伸展不开,西装裤紧绷成了一条直线,他睫羽倾覆低垂,看着更为落魄。

男人小心翼翼地靠近,又尽量放柔声音去哄她:“我给你哥哥打电话来接你好不好。”

时瑜摇头:“不要,你别和他说。”

“好,我不和他说。”

“宋小姐呢,我去喊她,好不好。”

他轻声说了两句好不好。

可许怀洲越温柔,时瑜就越控制不住眼泪。

她就越觉得自己刚才在无理取闹,觉得她不应该这样。

膝盖处的那一小片不透光的空间慢慢被眼泪浸湿,潮湿的像她生锈了的回忆。

时瑜翻来覆去,唇张开又闭上,除了对不起,嗓子酸涩的什么也说不出口。

宋一茉踩着高跟急得满楼层的跑,终于在走廊尽头看见了蹲在地上的好友。

她被眼前的情境吓了一跳。

她绕开蹲着的男人,走上前用怀里的外套披在女孩身上,扶着她起身,担忧道:“没事吧,小鱼?”

时瑜摇了摇头。

宋一茉摸到好友好像被冷水泡过一般冰凉的指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比刚才还要轻,仿佛是贴在耳侧说得悄悄话:“我送你回去吧。”

在余光瞥见身旁的男人时,宋一茉迟疑了一下,又道:“你还有话需要跟他说吗,你不想见他我就叫他走。”

时瑜沾着水渍的眸光晃过细微的涟漪,那脚步停顿半秒,攥着好友胳膊的手指下意识收紧,半秒后,又轻轻摇了摇头。

直到她离开,时瑜都没有再回头。

那道身影逐渐消失在半明半暗的拐角处,宋一茉没忍住,还是回头望了一眼。

许怀洲仍站在原地,他眼尾垂着,指骨弯曲,身周好似被什么东西拢住,走廊的灯光落在男人肩上,灰蒙蒙的像是铺了一层驱散不掉的灰,连面容都看不太真切。

宋一茉心底轻叹一声,收回视线没敢再看下去。

*

临近傍晚的时候,宋一茉的办公室突然被人敲响了门。

那个男人站在那,在她错愕的眸光中,轻声开口:“宋小姐,很抱歉突然打扰。”

他的面容是一贯的温和有礼,连唇角向上勾起的半分弧度都恰到好处,但眼尾下垂的幅度,又显得那张容色平静疏离的脸隐隐有些落魄。

他涩声,嗓音微哑,在某一秒又紧绷着颤栗:“我想知道,在我们分开的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26章 逃避“时小姐不用那么大费周章地躲我……

时瑜第二天眼睛肿得差点要带墨镜去上班。

在她力挽狂澜用了任何措施和任何昂贵护肤品依旧无法消肿后,躺平在家给屿安哥请了个假。

虽然大小姐也要当陷入资本主义的早九晚六,但是好处是她可以随便请假,就算不请装死也没关系,如果工作进度能跟得上的话……

时瑜把手头的工作简单交给了助理 ,即使今天躺平,还在翻来覆去的浏览各种杂志,心里琢磨项链上的那颗蓝宝石应该选哪种。

第二天,时瑜恢复正常去上班,站在十五楼总裁办,她纠结半天,没忍住问到:“屿安哥,家里集团在别的国家有分公司需要设计师吗?”

“比如说什么法国英国意大利,美国新西兰澳大利亚……”

时瑜随便扯了几个国家的名字:“泰国韩国日本我也不挑……”

时屿安从文件里抬眸,看着拧眉思考的妹妹欲言又止:“……我为什么要把你流放出去?”

他挑眉,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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