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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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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烙下一个滚烫的吻(微修)

“消炎药和活血化瘀的药是不是也没吃?”月蕴溪擦着半潮不干的头发又问道。

鹿呦往床尾挪爬的动作又是一滞:“……也没有。”

很轻的一声叹息,裹夹着淡淡的无奈。

衬得之后落下的话,尽显娇纵。

“好好坐着,我给你拿。”月蕴溪晾起毛巾,到桌前拿了药和烧水杯。

鹿呦也不想再跟个婴儿似的在床上爬圈了,调整了姿势坐下,拧着眉头朝脚踝看过去。

肿胀的地方从月蕴溪问话后就像被按下了开关键,开始一突一突地跳痛起来。

明明吹头发的时候都没什么感觉。

天花板上悬着的圆罩晕着淡白的光,匀称地撒下来,落了薄薄一片在腿上。

原本凸得很好看的踝骨处鼓成了包,还泛着红。

怪丑的。

余光扫见月蕴溪走了过来,鹿呦一把扯过旁边扭成“天鹅”造型的浴巾,盖在了脚上。

忽地想起什么,扭身往床头扫了眼。

被子下面的枕头露了半截,枕套与酒店白色被套不一样的银灰色。

是套了三合一的旅行床单。

“水有点烫,等温了再喝。”站定在床尾,月蕴溪将烧水杯旋开盖,“在看什么?”

“才发现你套了床单。”鹿呦转回头,接了杯子和药,“是套完又特地把玫瑰花瓣和‘天鹅’放回到床上了么?”

从杯口腾升的白色热气缭绕在她面前,氤氲在那双又黑又深的眼睛前,像幽静夜里的湖面迷蒙了水色。

朦胧雾气中,眼波仿若晃过来漾过去,似有暗流涌动。

月蕴溪看着她,眸中有什么浮上来,又缓缓沉下去,柔声细语地解释:“觉得挺好看的,想着给你看看就又挪回去了。”

说到尾声,她目光掠过孤零零的“天鹅”,落在覆盖鹿呦脚踝的浴巾上。

鹿呦顺着看了眼,顿时有种自己做了恶人的感觉。

脚在浴巾下动了动,牵扯出一阵酸胀感,她讪讪地笑了两声说:“好看,更好用。”

“哪里好用,敷在上面是止痛么?”月蕴溪不客气地拆台。

鹿呦:“。”

真是越熟越觉得,月蕴溪不温柔的时候,挺……绝的。

“蹄子太丑了,不忍直视。”鹿呦坦言道。

丑到她心情比先前洗澡还复杂,好歹她身材还不错。

月蕴溪眸光转向她,无奈又宽纵地弯了弯唇,视线掠过她悬在床沿的右脚说:“等消肿就好了,会恢复到之前好看的样子的。”

安慰里裹着极为自然的夸。

还是给鹿呦听得不好意思了,抿了一口水,被烫了一下,皱眉移开了杯子。

月蕴溪坐到她身边,侧目看她一眼,摇了摇头,没舍得说她什么,只柔声道:“水还得再晾一会儿呢,我先给你涂药包扎。”

说着,敞开手里的塑料袋,从里面拿了外涂的扶他林药管出来。

“我自己来就好。”鹿呦倾身伸手去够,奈何手上还有个瓶子。

“嗳,别把水撒了。”月蕴溪睨了她一眼。

鹿呦没办法,只能捧着烧水杯坐好,纳闷地想,帮她拿一下杯子不就不会撒了么?还能让她自己涂药……

显然月蕴溪没有这个意识,直接拧了药管的盖,挤了凝胶质地的膏体在指腹上,瞥了眼那块鼓包的浴巾,随即盯住她。

目光被薄透的热气晕得柔软。

“把腿伸过来,我帮你涂。”月蕴溪温柔的腔调里隐含一丝。诱哄的意味,“乖,我不会嫌它丑的。”

鹿呦抿了抿唇,抬眸,飞快望月蕴溪一眼,嘀咕:“你这样,好像在哄幼儿园小朋友。”

“你不就是小朋友么?”月蕴溪声音低下去。

她说话的语气有种形容不出来的韵味,会勾着人辩驳。

“不是。”鹿呦将脚从浴巾里挪出来,伸长腿到她身旁。

“那是什么?”月蕴溪微抬了抬眼睫,眸光落在她握紧杯子的手上,“不把我当姐姐了么?”

鹿呦抿了一下嘴唇:“……当的。”

“……喔。”月蕴溪声音淡了些,“那不就行了。”

鹿呦没再说什么。

后知后觉,无论反驳还是承认,都会把两人框在“姐妹”的关系中。

除非她自己直接说,不把对方当姐姐了。

鹿呦掀起薄薄的眼皮,看月蕴溪用手握住了她的跟腱处,把“猪蹄”抬到了自己腿上。

眼前的画面、柔凉的触感交融在一起,刺得她脚背绷直,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

月蕴溪正要把药膏往上面涂,见状,微微一顿,问:“是不是弄疼你了?”

放轻了抓握的力道,却是没松手。

鹿呦不自觉地咽了下喉咙,摇摇头说:“没事,涂吧。”

早点涂完,早点了事。

月蕴溪视线低垂回去,轻蹙了下眉头:“好像比之前还肿了。”

“emmm,蒸了一下,就胀起来了。”

很轻的气音笑声被敏感的耳朵撷取到,鹿呦抬手揉了揉,听月蕴溪含笑的调侃穿过指缝,狡黠地溜进去。

“馒头一样。”

鹿呦挑眉:“你刚刚还说不嫌弃它呢。”

冰冰凉凉的膏体敷在脚踝上,被柔软的指腹打着圈轻轻涂抹开。

月蕴溪的音色仿佛也带了点湿漉漉的感觉,弯弯绕绕在耳边。

“不是嫌弃,是觉得它挺可爱的。”

鹿呦忍不住蜷起的脚尖,白里透着粉,像在害羞。

她捧起水杯又抿了一口,微烫的水进了喉,勾起了一点热意。

脑子像生了锈,卡顿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水温可以了,她从袋子里拿了药,看月蕴溪又挤了点药膏在手上。

“网上说要厚涂,再给你抹一层。”月蕴溪说。

鹿呦吞了药片含糊地“嗯”了声。

“送我的那根月桂花簪子原是要扔的么?”月蕴溪突然问。

鹿呦咽下水说:“……做得太丑。就是看奶奶做,想着也试试,试试就逝世了,嘶——”

“别乱说话。”月蕴溪收回戳她痛处的手,眸光转至眼尾,嗔看了她一眼。

跟平时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很难描述的感觉,像江南的烟雨,一点微凉,多是潮润。

依稀还能感受到药片的涩感残留在口腔里,鹿呦慢吞吞地啜饮着水,只觉得热感又加深了些。

见月蕴溪在拧回药管盖子了,她将脚往下挪,才动了一点,就被扼住了小腿。

“跑什么,还没包扎呢。”月蕴溪从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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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绷带,打开手机搜了8字包扎法给她缠上。

鹿呦勾着脖子好奇地盯着屏幕看。

缠到一半,放在被褥上的手机忽地振动起来,屏幕上弹出月韶的来电显示。

月蕴溪腾出手按了接通,直接开了免提:“喂?妈妈。”

那端传来人声,听不太清内容。

过了几秒,月韶开口道:“桃桃回来了,明天回家吃饭吧。”

鹿呦这才辨认出来,背景音里的尖细一点的女声是出自陶芯的口。

月蕴溪手停了一下,眼睫往上略抬了抬,用余光觑看了她一眼,“我……在外面旅游呢。”

“嗯?怎么都没和我说。”月韶问,“去哪儿旅游了?跟谁呀?什么时候回来?”

鹿呦听着,想起小时候有一回去陶家玩,那天月蕴溪刚好收到国外音乐学院录取通知书,月韶也是这样,一连甩出了好几个问题。

很明显,月韶并不想让月蕴溪出国。

可能因为是单亲妈妈,月韶对月蕴溪有些过度依赖。

但那时她年纪小,不懂人情世故,只知道月韶的不情愿会耽误月蕴溪的未来发展,仗着童言无忌,直言说了很多。

也不知道是被她说动,还是又经历了其他什么事,月韶最终是妥协了。

“跟云竹她们,结束后我要直飞威尼斯演出,得下个月回去了。”月蕴溪顿了顿,“来的西城。”

话音落下的瞬间,鹿呦捕捉到月韶呼吸沉重了些许。

手机那端陷入了沉默。

这边缠好了绷带,鹿呦移开了腿,扭好烧水杯的盖子,穿上拖鞋起身想去卫生间,手被轻轻拉了一下。

她扭过身,发现月蕴溪手里抓着药管。

月蕴溪目光轻飘飘地往下落,定格在她胯骨的位置。

鹿呦跟着她的视线低头,扬起眉梢,反应过来这是要给她涂屁股的意思,连忙转过身体伸手去拿药管。

金鸡独立的姿势不好维持平衡,腾空的腿本能地跪放到对方腿之间的空隙支撑,月蕴溪又因为她猝不及防伸手过来,下意识地避让了一下。

一个往前倾,一个向后倒。

脱手的烧水杯滚陷在柔软的被褥里。

微潮的长发像柔凉的绸缎抚散在手背上。

月蕴溪手臂撑在被褥上,支着上半身,没完全倒下去,鹿呦两只手按撑在她头两旁,也撑着身躯,没压下去。

两人之间有拉开一点距离。

但也还是太近了。

近到,她能看清月蕴溪右眼角下方浅淡的泪痣,近到,她能听见沉缓的呼吸纠缠出暧昧的气氛,在被挤压的空气里逐渐变得浓稠。

“西城有什么好玩的,跑那地方去,别遇到那边的人了。”电话里,月韶不太高兴地嘀咕了一句。

鹿呦猛地回过神,连忙站直了身体。

月蕴溪也坐了起来,理了一下长卷发,缓了缓说:“在景点附近,离那边很远的,放心吧。”

鹿呦从她手中拿走了药管,指了指自己,又指了一下卫生间,一瘸一拐地挪步过去。

卫生间和浴室是隔开的,没用透明玻璃,算是设计者仅存的羞耻心了。

进门前,鹿呦听手机里传出陶芯的声音:“YoYo是不是也在?”

门关到一半停住。

从敞开半人宽的缝往外看,月蕴溪人站在桌前,一手放下药和烧水杯,一手攥着手机。

她没将免提关掉,像是察觉到什么,又像是只是想看她是什么反应,忽地朝卫生间这边的方向转过了身。

对视的一瞬。

鹿呦莫名一惊,将门关上。

听不清外面月蕴溪是怎么回陶芯的。

等她抹完药、洗了手拉开门出去,月蕴溪正倚着化妆桌,将用过的湿纸巾扔进垃圾桶内,拿起悬挂在化妆镜旁的吹风机准备将半潮不干的头发吹干。

透过化妆镜,两人目光轻轻一撞。

“药涂好了么?”月蕴溪问。

鹿呦点点头。

月蕴溪低眸看向她手中的药管。

瘪了一截。

“这是涂了多少?”月蕴溪关心地问,“是不是很严重?”

鹿呦垂头看了眼说:“不是,不严重,一不小心抹多了。”

月蕴溪动了动唇:“要不,明天我……”

“我自己涂,明天会注意的。”鹿呦抢话道。

镜子里,月蕴溪低下了头:“我是说,明天我还是再给你买一支吧。”

话音中,隐约含了点笑意。

“……喔。”鹿呦摸了摸发烫的耳后根,放下药管,从包里拽出薄明烟送她的那只小鹿玩偶,搂在胳膊下爬上床。

“准备睡觉了么?”月蕴溪问。

“玩会儿手机,你吹头发吧。”鹿呦挪动的步子顿了顿,“对了………”

月蕴溪看着她,等待下文。

“你刚刚,是怎么回陶芯的?”

“信号不好。”

鹿呦无声勾了勾唇。

躺进被窝里,她打开手机,有点心神不定地在几个pp里转悠。

逛到朋友圈,竟是意外刷到了初晓的动态。

那天被告知陶芯出轨的事后,她还没有将这人删除。

初晓晒了一张自拍,一头大波浪拉直,剪了个公主切,眼线往上挑,像猫,与先前是截然不同的风格。

这样看,一点都不像月蕴溪了。

文案写着:【这次的人设是有公主病的猫系小笨蛋,攻略对象不高兴[吐舌]】

像是开始了一段新恋情。

鹿呦给这条朋友圈点了个赞。

不小心刷出更新,等再往下划拉时,发现初晓那条动态又不见了。

没多想,她注意力被骤然停止的吹风机勾过去,昂着脖子看月蕴溪收起了吹风机。

在对方转身前,她倒回到枕头上,熄屏手机,抱着小鹿玩偶缩在边缘,闭上眼睛。

月蕴溪转过身,见她一副睡着了的样子,放轻了动作。

视觉不起作用时,听觉和触觉就变得很敏锐,鹿呦能听见月蕴溪的步子在靠近,虽然被压得很轻。

被子被掀开,小腿被握住,鹿呦眼睫颤了颤,感觉到腿被轻轻抬起,接着又被轻放到靠枕上。

脚踝的肿胀感顿时又减轻了许多。

鹿呦紧了紧怀里的玩偶。

之后,月蕴溪关了灯。

她睁开了眼。

黑暗里,跟*闭眼没什么两样。

耳朵不自觉地在捕捉月蕴溪的动静。

不知是坐着往后退的姿态,还是以爬的姿势上了床,被子被掀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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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过被褥与床单……

窸窸窣窣,拨弹她的耳神经。

许久,隔了一段距离,她耳朵动了动,听见月蕴溪用气息跟她说:“晚安,呦呦。”

那样轻。

几乎都快被从外面传进屋的蛙声蝉鸣给遮盖住,却还是被她听清了。

像针落入水,没激起水花,却是穿破了水面,沉漾下去。

那之后,明明身体很疲惫,鹿呦就是睡不着。

隐隐约约有种认知,不仅仅是因为认床。

外面的汽笛声拖拽着孤寂,行驶过心里的旷野,鼻尖萦绕着柑橘混合木香又添了一点薄荷的清透味道,来自她与月蕴溪的沐浴乳、洗发水。

两种不同又有点相似的气息,哪怕交融在一起,也有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区别。

介于熟悉与陌生之间,有种特别的感觉。

将她包裹在其中。

从窗户能看到外面水墨的夜色与晕开清辉的月亮。

她嗅着围绕在周身的香味,望着窗玻璃,用目光涂抹月亮毛边的光晕。

而一人宽的距离外,月蕴溪缓慢地眨了眼睛,视线透过浓稠的夜色,描摹着她模糊的轮廓。

一直到天边泛了鱼肚白,鹿呦逐渐习惯了那股特别的气味,才勉强有了那么一点困意。

人逐渐放松下来,翻了个身,单手搂着玩偶平躺。

迷迷糊糊快要闭眼时,从身侧拥上来一团暖热,抱着她另一只空着的手臂,夹在了柔软的中间。

她整个人懵了一下,眉头轻跳了跳。

而后感受到,有潮热软糯贴在了耳朵上。

烙下一个滚烫的吻。

第32章 什么温柔姐姐,内里坏透了!(微修)

天边的光亮一点点淡白色的天光穿透窗玻璃淌进屋里,从床尾浸润到床头,漫到鹿呦脸上。

温热的呼吸没有固定的频率,像羽毛尖轻缓地逗弄耳朵。

撩扫出酥软骨头的微痒感,激得她下颌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手臂处,柔软的一起一伏难以忽视。

小腹处,指尖的微蜷幅度,也都会隔着衣料被感受得清楚。

纤长浓密眼睫随之颤了又颤,在困欲和两股触感里挣扎中上抬了些,鹿呦眯着眼睛偏了偏头,低垂的眸光扫向被箍着的手臂那侧。

视线里,是两片雪岭挤着山谷沟壑。

大脑被那片白占据了几秒,将残留的一点困劲都覆压了下去。

鹿呦移开眼,心想,这睡相说不上不好,但也真说不上好。

毕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折磨人。

明明拉开了点距离,耳朵还是像在被燎烧。

脚踝处酸胀的痛感隐隐约约在绷带外弹跳。

鹿呦小心翼翼地将手臂从柔软中间一点一点地往外抽。

眼看就快成功了,月蕴溪忽然蜷了一下手,薄薄眼皮微动了动,像是随时会被撩起来。

鹿呦呼吸一瞬间屏住,心脏扑通扑通,仿佛跳动到了嗓子眼。

在原位僵了半晌,直到月蕴溪微蹙起的眉头舒展开,她才沉缓地、颤抖着吐息,把手彻底抽出来。

恍如悬崖上走钢丝,很简单的一个动作,拉扯出漫长的时间段。

放开另一边的玩偶,从枕头下拿了手机,鹿呦慢腾腾地下了床,从桌上拿了药和一包湿纸巾。

还想拿烟,心跳得节奏很乱,耳朵上还残留着被呼吸包裹的触感,无端勾得嗓子眼也发痒。

可惜旅游前每日忙得脚不沾地,没空焦虑,已经有段时间没碰过烟了,这次又是陪奶奶出来玩,压根就没想起来带。

轻拉开门,缓步挪出屋,她慢慢把门带上。

细微的吱呀声,敛在鸟雀的鸣啁中,缝隙缩到一指宽时,床上的人羽睫轻颤了两下,在门关上的刹那,睁开了眼。

门外,鹿呦转过身,站在已经有些盛夏热意的空气里,重重呼了口气。

薄暖的晨光已经越过了四合的墙头,洇染被框一方的淡蓝天空,漏下几缕,掠过翠绿悬红的石榴树,顺着叶尖流到树下的藤编座椅上。

她脚蹦过过去坐下,放了手机和药,把腿架到另一张椅子上,开始拆绷带。

桌上手机屏幕亮起来,弹出好几条微信消息提示。

鹿呦腾出手点进去。

陈菲菲:【要死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后面是一连串的发疯表情包。

鹿呦愣了愣,脑海中浮现昨晚随口说一句逝世,就被月蕴溪重手按了下脚踝的场景。

绷带被拆了一半,从束缚中释放出的脚踝胀得更明显了些。

突跳的痛感仿若是从回忆里渗透出来一般。

拆完绷带,鹿呦指尖戳着屏幕,给陈菲菲回复:【别乱说话】

陈菲菲:【……】

陈菲菲:【你是没睡还是刚醒啊?】

YoYo:【没睡】

YoYo:【你什么情况?】

这次不是秒回,鹿呦拆了一包湿纸巾,把脚踝处擦了擦,又摊开一张敷在上面,瞥了眼手机,陈菲菲刚好发来消息。

陈菲菲:【昨天你们先回去了嘛,就剩我们四个在那套鹅,然后套到了,把鹅送到后厨拴起来,看你们还没回来,弥弥要吃串,我们就又去撸了个串。】

陈菲菲:【最近我妈催相亲催得紧,挺烦的,我就喝得有点多,云竹也不知道为啥事,也喝很多。回来和之之她们商量换了房,让她俩带弥弥住,我和云竹住进了她俩的大床房。】

陈菲菲:【晚上云竹问我会不会结婚,我说不知道,我不喜欢男的不想结,但我妈身体真的说不好,她就想看我有个归宿。后来云竹就问了我好多女人跟女人谈恋爱的事。】

陈菲菲:【然后我俩聊睡着了,刚刚我想上厕所,眼睛一睁,靠!!差点亲上。】

鹿呦:“。”

真是难姐难妹,狗血都淋得差不多。

陈菲菲:【这还不是重点!】

陈菲菲:【我就发了一会儿愣,她睁开了眼睛!】

鹿呦咂摸了一下,还是她情况好点,好在月蕴溪没醒,场面不至于太尴尬。

陈菲菲:【这也不是重点!】

YoYo:【……那你讲重点】

对面又没动静了,脚踝敷得差不多,鹿呦揭开湿纸巾,拧了药管的盖子,挤出药膏,往脚踝上面抹。

也许是自己抹对什么时候会感知冰凉、手上会用多大的力度都有点数。

没了昨夜月蕴溪帮她抹药的那种微妙感。

手停顿的期间,陈菲菲甩过来两条消息。

陈菲菲:【然后莫名其妙就亲了!!】

陈菲菲:【我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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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麻的[裂开]】

YoYo:【!!!】

回完,她不自觉地抚上耳朵,也没好到哪里去。

到现在都是烫的。

陈菲菲:【但她现在又睡着了,我都不知道她是晚上聊多了做梦梦游呢,还是把我啃了一通又犯困继续睡了。】

过了一会儿,陈菲菲又发:【[裂开][裂开][裂开]愁啊!你说,等会儿她睡醒了,我咋办?】

鹿呦指腹在脚踝上一圈一圈地抹,下意识地侧目瞥了眼东面的房门。

等月蕴溪醒了,她又该是什么个态度?

低头正要回陈菲菲。

忽听“吱呀——”一声。

栖在枝上鸟雀倏然飞起,扑棱的翅膀扇了阵风,绿叶簌簌,细响在枝头。

鹿呦心尖跟着一跳。

抬头才发现是奶奶那间屋子的房门被推开,像坐了趟过山车,从紧绷到放松,肩线重重往下一塌,还能感觉到胸口往外透的鼓噪。

鹿呦松了口气,跟奶奶打了声招呼,给陈菲菲回信息:【我觉得,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吧,不然,挺尴尬的。】

陈菲菲:【那她要是问我,我咋办?救命,我要怎么面对她?!】

将要继续回,就看奶奶走近了,“哎呀”了声,新奇地问:“怎么起这么早?”

鹿呦手背抹了下鼻子说:“脚踝胀得难受,就醒了。”

奶奶坐到她斜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她脚踝,眼里流露出心疼,嘴上不饶人地嘟哝:“该你的,让你下次再闭着眼走路呢。”

“你怎么跟蕴溪姐姐一样。”鹿呦往脚踝上又抹了一层药膏,“昨天还说我是走路不看路,今天就变成闭着眼走路了。”

“蕴溪也这么说你了?”奶奶随口一问。

——“不是嫌弃,是觉得它挺可爱的。”

鹿呦手停了一下,想起月蕴溪说这话时的音色。

说不出的抓耳。

好不容易才褪下的温度又升了上去,鹿呦揉揉耳朵,抬眸对上奶奶直勾勾的视线,心里又慌了一下。

“怎么了?”她压着心跳问。

奶奶板着脸问:“几点睡的?黑眼圈这么重,眼睛也肿的。”

鹿呦讪笑了两声。

眼皮重得像灌了铅,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那双眼睛肯定满是疲惫感。

“还笑。”奶奶正色道,“前两天看新闻,还说小姑娘熬夜,这不好那不好,年纪轻轻一身病。我看你,要是再这幅样子,也快差不多了。”

“您这就不对了哈,大清早的咒我。”

“不是咒你,是劝你。趁着现在还在你身边,得多念叨念叨你,万一哪天我——”

“不许乱说!”鹿呦忍着鼻尖陡然泛出的酸意,没好气地轻拍了一下奶奶的腿,“您长命百岁的!我这就是认床,过两天就好了,我保证,等旅游结束,我就去锻炼身体,我每天早睡早起,绝对不然您操心!”

奶奶笑颜逐开:“这还差不多。”

鹿呦也跟着笑,站起身去抱她,亲昵地蹭了蹭脸说:“您下次再乱说话,我可就生气了。”

奶奶笑道:“知道了。”

鹿呦蹭着蹭着有点恍惚,又联想到了昨晚自己乱说话被月蕴溪制止的那幕。

她是因为极度在乎奶奶才紧张地制止,那月蕴溪呢?

桌上熄屏的手机亮了亮,奶奶拍拍她的手:“手机,有人找你。”

鹿呦收拢思绪,拿起手机看。

陈菲菲:【我想好了,以不变应万变,如果她没提这事,就按你说的装成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她提了,我就假装自己睡死了梦游了,免得我俩面对面尴尬。】

鹿呦觉得特别可行,回了陈菲菲一排大拇指。

从聊天窗口切出来,发现还有一条好友添加申请,昵称名为“十一”,备注写着:订位置。

通过请求后,鹿呦给对方发推了酒吧临时店长的微信,便放在列表里没再管。

之后,照着网上的视频给自己缠好绷带,鹿呦踮脚蹦哒着去到奶奶屋里刷了牙洗了脸,没有化妆品,只能顶着清爽的脸熊猫的眼陪着两位老人闲聊。

不知不觉将被月蕴溪亲到耳朵的纷乱心绪抛之脑后。

到定的第一个闹钟响起来,她才回去。

蹦到门外站定,担心月蕴溪还没醒,鹿呦没敲门,直接把门推开,趿拉着着鞋移步进去。

屋里的空调冷气拂过皮肤,一阵凉爽。她低头关上门,朝床的方向转了身。

抬眸的瞬间,呆怔在原地。

床上的月蕴溪,猫似的,以跪坐姿势定格在床尾,两条长腿微叉,双手撑在身前,弯弯卷卷的长发从肩头滑落,柔软地荡在颊边,有一绺滑进微敞的领口,绸缎般抚过锁骨,覆在白云上。

从这个视角差看过去,一览无余。

“”

鹿呦脸轰地一下快烧起来,慌忙把目光往上抬。

像是睡迷糊了,月蕴溪抬手揉了揉眼睛,薄薄的眼皮掀起来,迷蒙地歪了歪头,对上她的视线。

月蕴溪的素颜跟带妆差不多,纯澈感更重些。

如果把带妆的样子比作是繁丽的花卉油画,那素颜就是清晨的溪流淌过岸边小花。

“早。”月蕴溪说。

音色不像其他人刚睡醒的喑哑样,反而是空灵的。

问好的同时,月蕴溪伸长腿,从床上下来。

到腿部的衣摆下,一抹黑影影绰绰。

也不知道是短裤还是……

视觉冲击完全压过了听觉,鹿呦闭了闭眼,转过了身,没注意她特别的声线,回了一声:“……早。”

摸了摸又在发烫的耳后根,往衣架那边走。

“什么时候醒的?”月蕴溪在穿拖鞋。

鹿呦从衣架上拿下包,放到化妆桌上回:“有一会儿了。”

稍顿了顿,她补充:“换了药和绷带,刚好奶奶她们也醒了,就去聊了会儿天,顺便洗漱了一下。”

月蕴溪又关心问:“今天脚踝怎么样?疼得厉害么?”

“还好。”鹿呦从包里拿了衣服,从镜子里瞥见月蕴溪走了过来,指了下卫生间说,“我去换衣服,等会儿给你洗漱用。”

月蕴溪温声应好。

鹿呦将要去卫生间。

“对了。”月蕴溪叫住她。

鹿呦脚步一滞,望过去,等着下文。

目光轻轻碰撞,月蕴溪垂下眼帘,从窗户洒进屋里的太阳光刚好投过来一束,洒在她轻颤的长睫上,染在眼尾,添了一点温度,晕出了几分含羞带怯的韵味。

“我睡觉的时候,没对你做什么吧?”

连声音,都介于空调鼓鼓的冷风与柔暖阳光之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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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淡语里,夹着一点不明显的情绪。

鹿呦满脑子想的是,幸好陈菲菲刚跟她聊了一下,给了标准答案。

她故作自然地:“没有吧,我睡着了,不太清楚。”

“……喔……”月蕴溪颔了颔首,忽而又抬眸望住她,弯了弯唇,体贴温柔地说,“今天得早点睡哦,黑眼圈好像有点重。”

“……”

鹿呦勉强扯了下嘴角:“好,我去换衣服了。”

几乎是逃似的,跳进了卫生间。

“慢点,小心再摔了。”月蕴溪温软的提醒响在外面,被门隔了一下,显得更加空灵。

仿佛带了笑。

又仿佛没有。

换了衣服,鹿呦抱着化妆包溜到了奶奶那里,简单化了妆,跟奶奶和阿婆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谈,到月蕴溪洗漱装扮好,要带奶奶们出去吃早饭才结束话题。

考虑到她肿起来的猪蹄子,能少有点路是一点,月蕴溪没让她跟着一起去,说给她定了早饭,等会儿会有人送过来。

奶奶和黎璨的阿婆一路夸着月蕴溪做事妥帖人细心,出了门。

鹿呦慢慢悠悠晃回到大床房里,想用烧水杯烧水喝药,拿起来却发现重量不对。

拧开盖,热气氤氲在眼前,鹿呦眨了眨眼,回想了一遍奶奶夸月蕴溪的话。

手机振了一下。

月蕴溪适时地给她发来消息:【烧水杯里有热水,给你喝的,等吃完早饭过半个小时再吃药】

啧,被预判了。

鹿呦乖乖回:【好的】

把药又塞回到了塑料袋里。

随即点开陈菲菲的头像,问她和云竹的后续。

陈菲菲回得很快:【有惊无险,云竹什么都不记得了[微笑][微笑][微笑]】

顺带还发来了她们今天吃的早饭,是胡辣汤和豆浆油条。

陈菲菲问:【你吃什么?】

YoYo:【还不知道,蕴溪姐姐给我点了但没告诉我是什么】

刚发过去,房里电话响了起来,民宿负责卫生的阿姨来换床单被套和洗漱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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