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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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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幼安闻言瞳孔微缩,她知道表兄离开苍鹤时身后跟着镇远侯的人,如今萧伍来找她,莫不是那些人看到了不该看的?

但眼下尚不是挑破这些的时候,姜幼安敛起神故作讶异:“你怎么知道?表兄傍晚时分才回来……”

萧无衍这会儿已经恢复镇定神色自若:“知道你担心秦兄,我便托城防营的兄弟多留意了些。”

姜幼安:“你今夜前来莫非是为了见表兄?可表兄一路奔波,早就回房歇下了。”

话落,她走到书案前,将乱七八糟摊开的医术兵书一一阖上,摞在一旁。

萧无衍忙跟上去与她一起收拾,同时不动声色地圆谎:“秦兄前些日子在庆州所做之事而今已传到苍鹤,幺幺,我担心你,所以才来见你。”

“担心我?你听到了何事?”

案上书册三下五除二就被萧伍收完了,姜幼安见状只得停下来,双手轻垂,宽大袖袍便也紧跟着垂落,遮住她几乎嵌进手心的五指。

萧无衍越过书案与她面对面,大手顺着衣袍滑落紧紧握着她的手腕,声音却很轻很轻:“世态炎凉,血缘至亲也难逃,幺幺,你若伤心便向我发泄,莫要忍着。”

原来他是在说表兄三赴常山王府之事……

姜幼安嵌在手心的五指慢慢松开,眉心却轻轻拧起假意失落:“原来你都知道了。”

萧无衍低低嗯了声,大手谨慎地抚到她身后,好一会儿才轻轻用力拥她入怀。

战场上杀伐果决的镇远侯其实并不太会安慰人,此时行事竟格外小心翼翼。

好在姜幼安没有躲开他生疏的安慰,反而顺势抬起双手搂住萧伍劲瘦的腰。不知为何,她心底生出股奇怪感受,总觉得萧伍此刻的心情似乎比她这个被“亲人”抛弃之人还要沉重……

“不过他们不来便可省下诸多事宜,时间也能充裕些,若将你我的婚期提前,你意下如何?”

此事本该由表兄择日去找顾老相谈,但姜幼安实在不忍看萧伍如此伤怀,索性提出来转移话题。

“此言当真?”

果然,萧无衍原本黯淡的黑眸瞬间亮起,迫不及待地与她对视,视线灼灼,寻求肯定。

姜幼安凤眸止不住扬起,倨傲点头。

下一瞬,萧无衍忽地将她拦腰抱起,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却又碍于夜深人静而极力克制,不敢放声宣扬,只敢抵在顾幺幺耳边低声诱哄,“来时见月色极美,幺幺可愿随我去松林赏月?”

姜幼安闻言抬眸望了眼窗外。

哪里有什么月?今日天阴,乌云蔽月,寒风潇潇,着实算不上是好天气。

可她看着他俊朗如玉的脸竟鬼使神差地应了声“好”。

当真是美色误人。

*

婚期最终定在正月初七。日子提前了将近一个月,年节期间又有不少琐碎事宜需要处理,这日夜游祁山松林之后,姜幼安和萧无衍两人竟无暇再见面。

腊月初,医馆里新请了两位大夫坐诊,其中一位便是在军营伤兵帐中和姜幼安有过一面之缘的林大娘。

林大娘性情豪爽泼辣,又有真本事,偶尔有些来医馆寻衅滋事或者瞧不起女大夫的人,她三言两语便能将人镇住。

有她在,叶晋和锦月几乎不用再操心医馆,遂全心全意马不停蹄地筹备起婚事。

姜幼安也终于得以从药堂脱身,由锦月和齐荣跟着,从苍鹤城一路游玩到商县、青禾镇,又在青禾镇小住了几日,直到小年夜这日,才带着半马车的桂花酿和半马车从各县镇搜罗来的稀罕年货返回苍鹤。

而这期间十一卫一直在暗中保护,几乎每日都会飞鸽传书向萧无衍汇报顾幺幺一行人的行踪。

萧无衍军务繁重,每日也只有瞧见十一卫传来的密报时能放松片刻。

腊月二十七,医馆歇业,两位大夫和医馆里的学徒昨日傍晚便拿着年货和赏银回家中过年去了。

清闲大半月的姜幼安却忽然忙碌起来,整日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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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月拘在府中,一套又一套地试嫁衣。

出门在外不比在宫里,锦月找遍云州城绣娘也只赶出九套嫁衣来供殿下挑选。

可哪怕只有九套,姜幼安也生生被拘了三日,从各式纹样的嫁衣鞋履试到金银玉石的头面冠簪。

起初她觉得新奇,挑选纹样首饰时还说上几句话,譬如银饰素了些不如金饰华贵,再譬如某件嫁衣上的纹样绣得太多太密,略显繁杂了些。但试到后来,姜幼安已然累到不愿说话,不管是衣裳还是首饰全都交给了锦月定夺。

锦月觉得好的就留下,锦月觉得不好的便舍弃不用。

如此,直到除夕这日晌午,姜幼安才终于选定嫁衣。

而与她相比,萧伍那厢就轻松简单多了。

当天下午,叶晋让高二将一套跟表妹嫁衣相衬的婚服送去了萧宅,只要萧伍穿在身上合身便可。

不过彼时萧无衍仍在军营,除夕乃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军中将士在外征战多年,已经许久不曾见到过亲人,他于情于理都该留在军中与将士们

一起过年。

况且没几日他就要和幺幺成亲了,这几日多处理些公务,待成亲之后他便能留在城中多陪幺幺几日。

但萧陆早在姜幼安第一日试嫁衣时便被萧无衍派来家宅中守着,这会儿瞧见高二来送婚服不禁为自家侯爷高兴起来,在高二走时非要塞给他两盒装满瓜子和喜糖的年货。

这厢高二也为殿下终于要成婚而开心,乐呵呵地提着两盒瓜子喜糖回了医馆。

萧陆则在他走后背着装婚服的包袱火速赶回军营。

夜幕时分,萧陆到军营后直奔中军大帐。

不过他知晓此时侯爷并不在帐中,每年除夕夜,侯爷都会在火头营设宴款待军中将士。

这日侯爷会特许军中将士饮酒,只是不许喝多,每人最多半坛,毕竟还得防着龟缩在甘州的那群柔然小人。

是以萧陆进帐后将包袱放到后头寝帐便去了火头营寻人。

他入帐时,火头营的宴席才刚刚开始,侯爷正举杯向诸将敬酒。

萧陆默默站在营帐边上没有打扰,侯爷并不会在此久待,他若在此军中将士吃喝皆不能尽兴,所以往年侯爷只会在宴席刚开始之际待上片刻,而后便会回帐中继续处理军务。

有时候顾将军和顾老将军会去中军帐找侯爷,那时侯爷便会放下公务与他们小酌几杯,笑谈着度过那年除夕。

但若是顾将军和顾老将军哪年不小心喝尽兴了,侯爷便会通宵处理公务,直到天色将明才会离开军营回侯府别院,在那里小住几日躲清静。

如今可算是好了,待侯爷与顾姑娘成亲,就再不是孤身一人了。

那厢,萧无衍仰头饮酒时远远瞧见站在营帐边的萧陆似乎心有所感,当即便放下酒盏,起身离席。

众将士早就习惯了此事,见状亦放下酒盏碗筷,齐齐拱手恭送他。

萧无衍大步离帐,甫一离开人群便问萧陆:“可是幺幺派人送来了婚服?”

萧陆嘿嘿笑着拍马屁:“侯爷真是神机妙算。”

萧无衍黑眸微亮,左右巡视他一眼:“放在何处?”

萧陆忙道:“在侯爷帐中放着呢,小人可不敢带这儿来。”

眼下火头营四周围坐着好几千将士,若带这儿不小心弄脏了破了,侯爷怕是能罚他跑一晚上山。

第44章

“公子可敢洞房花烛?”……

萧无衍迫不及待跑回中军帐。

镇远军占据整个苍南山,从火头营到中军大帐颇有一段距离。

萧陆在后面紧追,但他能追上就有鬼了,侯爷轻功了得速度几乎与跑马无异,不过一眨眼他就瞧不见人影了。

中军帐前,守帐小卒原本正围坐在帐外吃晚饭,四方的小桌子上摆满食物,热腾腾的饺子,香喷喷的肘子烧鸡,还有两道凉菜并着两坛好酒。

四人吃吃喝喝正在兴头上,却见不远处有道黑影忽朝中军大帐跑来,四人大惊,匆忙撂下碗筷去拿刀枪,只是手刚刚碰到刀柄枪杆,耳边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不必紧张,都坐下。”

话音落下的瞬间,四人便见那黑影掀开帐帘闪进帐中。

“……是侯爷?”

四人面面相觑,静默须臾,好一会儿才异口同声地询问他人。而听见旁边同僚都这么问,四人又同时松了口气,既然大家都听到了,那就不是幻听。

四人放下兵器,继续围着小桌子吃起饺子。

只不过酒他们这会儿确实不敢喝了。

萧陆约莫半刻后才气喘吁吁地追到中军帐外。

四个守帐小卒远远瞧见他,便热情地向他挥手,招呼他过来一块吃饺子。

萧陆捂着胸口重重喘气儿,脚步踉跄地走到四人跟前,才断断续续地哑着嗓子道:“饺子……我就不吃了,快,给、给我来口水……”他实在是不行了,冷风往他嗓子里灌了一路,再不喝口水,恐怕嗓子都要被风剌断了。

两个离他近的小卒见状急忙起身,一个扶他坐下,一个给他倒水。

萧陆一口气连喝三杯水,嗓子才终于好受些,说话声音也不那么哑了:“好了好了,喝够了,我一会儿还得进帐。”

小卒们闻言顿时默契对视,压低声音问:“萧陆大人,侯爷方才跑得那般急,究竟出了何事?”

萧陆忽然神秘兮兮地笑了:“喜事。”

撂下这两个字,他便揣着手跑到帐门前高声禀道:“侯爷,小人来了。”

账内很快传出萧无衍清冷的声音:“进来。”

听见传唤,萧陆屁颠屁颠地撩开帐帘,进帐后穿过屏风直奔后帐,便见侯爷身形笔直地站在床榻前低眸看着檀木箱里的大红色婚服一动不动,身上的军服也未脱,看模样似乎是怕弄脏了喜服。

萧陆默了默,走上前道:“侯爷,要不……小人去伙房抬两桶热水来?”

萧无衍轻轻摇头:“不必。”

话落,他忽地上前一步,俯身将檀木箱严严实实地阖上,又将原本裹在檀木箱外的锦步重新系起。

萧陆有些看不明白了:“您今晚不试婚服?”

萧无衍清声:“要试,但不是在军中。你留守帐中,若师父和师兄来寻我,便说我进城了。”话落背上包袱转身,就见他那双桃花眼眼底的神采格外飞扬。

继而匆匆离去。

萧陆愣在原地怔了怔。

他自小跟侯爷一起长大,还从未见过侯爷有哪一刻像今日这般意气风发。

*

爆竹声声,星河璀璨,今夜的苍鹤城好不热闹,家家户户张灯结彩。

萧无衍入城后直奔朱雀街,因着要守岁,街上行人倒并不算多,只有玩心略重的少年少女们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行,在街巷上肆意穿梭,手里或提花灯,或点烟火。

他不禁放慢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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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行人都沉浸在新春的喜悦里,并无人在意他。

只有十一卫恰逢今夜值守的叶硶和副使沈格远远瞧见自家侯爷绕进街巷,不知背着什么东西偷偷跑去了顾氏医馆的后门,两人默契对视一眼,全当没瞧见。

姜幼安一行人皆在前堂守岁。

今夜负责看守后门的便是于叔。老人家患有耳疾,萧无衍瞧了两次门后没听见有人应声,眉心微凝,到底还是退后两步飞身翻墙进了顾府,进去后才远远围坐几个花甲老人正围坐在后罩房旁的小厨房里一块守岁。

萧无衍眼底闪过笑,没有打扰他们,只披着黑色氅衣静悄悄地绕过后花园,翻进书房等人。

今夜是除夕,幺幺或许不会来看书。但好在她的厢房与书房只隔着一条侧廊,只要她回房,他定能听见。

眼下已近子时。前堂中,众人酒足饭饱后熬到现在皆有些困乏,只等子正时分点燃早就挂在门廊两侧的炮竹,热热闹闹地闹完这最后一通便回房就寝。

姜幼安宴上高兴饮了几盏酒,这会儿人也不甚规矩,细长双腿松松搭在椅背上,姿容不羁,懒洋洋地眨着凤眸望向明白,像极了长安城中那些整日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

可今日毕竟是除夕呢,殿下已许久不曾这般自在过,锦月便只是在一旁无奈的看着,没说什么扫兴话。

不想没过一会儿,锦盘却不知从哪间房顶跳了下来,走到殿下身边俯身低语。也不知道阿盘说了什么,锦月就见殿下倏地收腿站起,看向表公子说道:“表哥,我回后院一趟,子正前回来。”

叶晋不疑有他,只叮嘱道:“让阿盘跟着你。”

姜幼安:“这是自然。”话音未落就拉着锦盘走了。

锦月见二人神神秘秘地不免担忧,竖眉看向叶晋:“表公子怎么也不问问殿下是为何事离开?”

叶晋闻言扭头看了眼表妹和锦盘,见二人已经穿过垂花门,便回头看向锦月:“在自家府中,又有锦盘在,不必担忧。”

锦月自是明白这道理,只是即便明白她也放心不下,但见表公子那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她亦不想再与他说话,索性起身到院中找三娘去了。

后院书房。

姜幼安转过回廊后便往锦盘去了对面屋顶守着,而后才提着羊角灯抬步,走向黑漆漆的书房。

这人除夕夜不跟自己弟弟一块守岁,跑来找她做甚?

难道出了什么急事?

她脚步更快,及至书房门边才略顿了顿脚,裹着夜里森森寒气推开半侧房门。

羊角灯散发着微弱光亮。

姜幼安迈进书房,凝眉举灯打量了眼临窗软塌和书案,却没瞧见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却在这时突然从她身后拢来,紧握着她的腰,火热结实的身体瞬间将她笼罩。

“未过子时,怎么来了书房?”身后人声色低哑,轻浅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长颈,温温热热,勾起皮肤一阵痒意。

姜幼安呼吸微急,不甚自在地仰头动了动脖子,低低道:“这话该我问你才对。”

萧无衍的回答却驴头不对马嘴:“萧某这回可是遵姑娘吩咐走得后门,只是无人应门,萧某才不得不翻墙来寻姑娘。”

姜幼安轻哼一声:“怎么?还委屈你了不成?”

萧无衍闷笑:“不敢。”说话间接过她手上的羊角灯,又勾着她的腰肢迫使她与他面对面。

昏黄光线衬出她柔和娇媚的眉眼,朱唇微张,欲语还休。他喉间莫名干涩,黑眸低垂,幽深目光缠绕着她的眼睛,没说话,薄唇却已寻到她的眼睑鼻尖轻轻啄弄。

姜幼安今夜饮了酒,醉眼迷蒙,哪经得住他这般勾缠?没一会儿便攀上他的肩,踮起脚,香唇流连在他的唇齿下巴不太有分寸地啃咬起来。

萧无衍的呼吸瞬间乱了,猛然低头,薄唇狠狠碾过她的唇口,长舌撬开贝齿,长驱直入,喉间干涩好似才终于得以缓解。

好半晌,直到两人都解了渴,这个吻才气喘吁吁的结束。

羊角灯不知何时被扔到了地面,里头烛火早已熄了。

姜幼安脸颊埋在萧伍的胸口,双手环着他劲瘦的腰,好似又恢复了在前堂时的模样,瞧着懒洋洋地不想动弹。但其实是不一样的,她这会儿不动是浑身都软着,必须靠着什么东西支撑自己。

萧无衍此刻却浑身有力,打横抱起顾幺幺,长腿一迈径直走去软塌。

书房里黑漆漆的,他却走得与白日无异,显然夜视能力极好。姜幼安揽着他的脖颈,右手指肚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耳后皮肤,越瞧越满意。

“还有七日我们便可成亲了,你这回来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无事,不必担心。”萧无衍浑身紧绷着俯身把人放在软塌,耳后攥住顾幺幺在他耳后作弄的手,才轻喘口气道:“只是萧陆将婚服带去了营中,我想,合不合身该由萧某将来的夫人掌眼。”

“花言巧语。”姜幼安轻哼一声,她好歹送过两位皇姐出嫁,可从未听过这样的道理。不过人都来了,大好的日子她倒也不会把人赶出去,便抬了抬眸道:“点灯吧,让我瞧瞧。”

萧无衍闻言又精准无误地亲了亲她的软糯嘴角,而后才起身走到书案旁,点亮两盏油灯。

书房里霎时亮堂起来。

姜幼安微眯了眯眼,瞧着身披大黑氅衣的某人道:“转过来。”

萧无衍轻勾了下唇:“没换呢。”话落,倒是从善如流地放下火折子转身。

姜幼安就看见他氅衣里头果然穿得仍是黑衣,并未换上喜服,不由轻瞪他:“那你让我瞧什么?”

萧无衍一手解氅衣一手朝她走来:“带来了,就在你旁边。”

姜幼安闻言低头巡望,这才发现下午时分让高二送出去的包袱又回来了,就在软塌另一侧。

她眸光不禁闪了闪,转头看向渐渐逼近的萧伍,只觉得方才好不容易缓解一些的渴意又涌了上来,盯着他语气幽幽:“难道萧公子还想让我帮你宽衣不成?”

黑色大氅忽地被扔到软塌,衣袂扬风撩起她绯红的裙摆,最后又归于安静,静静垂落在她脚边。

萧无衍本无此意,可这会儿听见她的意有所指,喉咙不禁滚动,俯身逼近,大手撑在她腰肢两侧,眸光晦暗如渊,嘴上却道:“若姑娘不愿,萧某倒不强求。”

近在咫尺。

姜幼安终于瞧清他俊朗非凡的眉眼,凤眸微扬,不答反问:“公子可敢洞房花烛?”

第45章

“避火图”

她向来不忌俗礼。

既已认定了人,今日行房还是成亲后行房,于她而言并无差别。

若非他矜持固执,早在过聘书那日,早在祁山松林后的清泉,他就是她的了。

萧无衍见识过,自然知道她此刻没说大话,知道她敢。

他又何尝不想?只是今日不行。

婚宴在即,便是再难,也要忍耐。

下一瞬,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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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倏地敛眸起身,黑色衣摆如风一般扫过她的细腕,似有眷恋,却又不敢停留。

“不劳烦姑娘,萧某自去换衣。”话落,他大手捞起放在软塌另一侧的包袱,自顾往书房东间的屏风后走去,健步如飞,仿佛生怕她会跟上来。

姜幼安却并未注意他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在他说话时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紧紧绷起的唇,又在他仓皇转身后回味起方才摸过的结实腰身。

她醉眼愈发朦胧,半靠着软塌中央的小几,好整以暇地撑起下巴望向屏风。

烛火微弱昏暗,男人的身形影影绰绰地倒映入眼帘,宽肩窄腰,双腿修长,劲瘦而有力。

姜幼安曾体验过一回,那日在祁山清泉,他曾抱着她,许久都不曾让她的双脚落地。

只是可惜,那日她也是初碰情欲,难以自持,没能好生看看他。

今日亦是,屏风后的人只堪堪褪到中衣中裤便不脱了,反而开始往身上加衣裳,好不容易显出些许面貌的宽肩窄腰迅速被掩去,只有挺拔身形一如既往,毫不吝惜地占据她的视线。

人眼瞧着要出来了。

姜幼安这才收回目光,轻垂眼睑,闭眼假寐。

就好像她方才并未看他。

萧无衍自屏风后走出,抬眸看向软塌上好似睡着的人,唇角不禁勾起。

他走过去,脚步故意迈重了几分。

姜幼安知道他在靠近,却装作没听见,故意等着他出声叫她。可片刻后他的脚步声停了,那道本该在她耳边响起的清润嗓音竟没响起,她秀眉微蹙,掀开半边眼睫觑一眼身前。

就见萧伍长身玉立地站在那儿,大红喜袍衬得他愈发面如冠玉,黑眸闪着似有若无地笑,神色狡黠:“顾姑娘醒了?”

分明是看破了顾幺幺的心思,知道方才有人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换衣。

然而姜幼安此刻却无暇计较他的捉弄,凤眸怔怔,只觉这人俊美无俦,容颜绝绝,莫说区区苍鹤,便是放在世家才俊多如牛毛的长安城,他也是最惹人瞩目的那个。

“……过来。”她勾了勾手,微微坐直身子道:“我得仔细瞧瞧,怎么领口那儿好像有勾线?”

“何处?若不打眼便算了,莫耽搁我们成亲……”

萧无衍笑意微敛,边说边俯身仰颈凑近顾幺幺。可姜幼安这会儿却全神贯注盯着他一滚一滚的喉结,在他话音将落之际忽地倾身,唇口微张,抿住了他的喉。

他的话音瞬间停了,喉咙微震,溢出声闷哼。

“幺幺,不可再亲了。”

话落,萧无衍不得不倾身反压下去,单膝半跪软榻,一手箍着她的细腰一手撑着榻枕才拦住她作弄,与她隔开半臂距离。

他两只耳朵全都红透了,如玉般的脸也因情动泛起薄红。

姜幼安见他这模样自然愈发丢不开,双手搭在他肩上,凤眸隐有不悦:“可是我想亲,你跑来我跟前试婚袍,难道没想到这个?”哪有人这样的?勾她,却又不给。

萧无衍闻言薄唇微动,黑眸深处闪过涌动情/欲。

到医馆之前他当然想过会跟她亲昵,可他没想到今晚幺幺竟喝了这么多酒,显然经不起撩拨,咬住他给的鱼钩便什么都不顾了,哪怕是被人钓上岸吃入腹也毫无所惧。

反倒是他这个抛饵的人惧了,哄着骗着要将她放回水里。

“想到了。”萧无衍嗓音低哑,箍在顾幺幺腰上的大手轻动,绕进裙摆,忍耐俯首:“可是幺幺,今夜还不行,喜袍也不可弄坏,像那日在泉边那样可好?”

“唔……”姜幼安这会儿竟是被他略带凉意的手唤起几分清醒,轻摇了摇头:“不可那么久,子正前,我还要回前堂守岁……”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鞭炮声。

不知是谁家提前点燃了爆竹,吓得姜幼安身子一抖。

萧无衍安抚似地亲了亲她的耳垂,喘息声微急,继而似哄似笑道:“好,那我便快些。”

霎时间,窗外的炮竹声又激烈响动起来。似乎是听见有一户人家燃放,旁人也紧跟着放了起来,一家跟着一家,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

直到姜幼安气喘吁吁地伏在萧伍肩头,外头的鞭炮声都未停止。

不过时辰也快到子正了。姜幼安深深吸气缓了两息,而后才从男人身上起来,略整衣衫道:“萧公子得走了,守完岁回来我便要沐浴就寝,怕是无暇再见你。”

还真是翻脸不认人。

萧无衍低笑一声,忍俊下榻:“遵命,只是顾姑娘离开前可否告诉在萧某,对萧某这身婚服可还满意?”

姜幼安抬眸觑他一眼,倨傲轻咳:“尚可,不过是恰好与我相衬罢了。”

话落便打开书房门蹁跹离去,只留给身后的人一抹绯红倩影。

萧无衍朗身如竹,直望着月色下的人影转过回廊才收回视线,垂头看了眼身上衣袍,与她相衬,已然足矣。

片刻后,他关上门返回屏风后,褪下婚服换回黑衣,这才熄了油灯从医馆后门离去。

而就在萧无衍翻墙入巷之际,顾府前堂恰好点燃悬挂在府门两侧的鞭炮,爆竹声噼里啪啦地热闹响起,照亮他身后原本黑暗如墨的夜空。

他不禁驻足回望。

与此同时,姜幼安似有所感,在一片欢腾中忽然回头,看了眼身后高耸的屋檐。

*

拜年访亲,迎财神送穷鬼,年节时的日子过得很是欢快,眨眼便至正月初六。

入夜,姜幼安早早便沐浴绞发上床就寝了,明日不到丑时便要起身,今晚自然要早些睡。

可刚刚躺下,房外却传来敲门声:“姑娘,奴有、有东西要呈给您——”

是锦月。声音却磕磕巴巴的,好似有难言之隐一般。自小一块长大,姜幼安极少见她这般,不禁疑惑下榻:“进来。”

锦月这才推门进屋,头低低垂着,双手捧着锦盒亦步亦趋地走到殿下跟前。

姜幼安凤眸微挑,垂眸扫了眼锦盒:“里头何物?”

锦月脸颊倏地红了,脑袋垂得更低,咬唇低声:“是、是避火图。从前大公主和二公主成婚时,宫里嬷嬷都会在成亲前夜将此物送到大公主和二公主房中。”

姜幼安瞬间明白了,不禁狡黠地眨了眨凤眸:“我当怎么,阿月这模样原来是害羞了。”

锦月微噎,脸颊不禁飞出两坨红晕:“姑娘,您莫打趣奴……”

知她不经逗,姜幼安低笑了声,没难为她:“好好,那你放下罢,我一会儿便看。”

锦月闻言脸颊又是一热,却不敢多说什么了,匆匆将装着避火图的锦盒放在床榻旁的小几上,便福身告退。

姜幼安只觉得好奇,阿月跟她一样自小随着母后学医,应当早就见惯了人体穴位才是,怎么还会因小小的避火图而这般不自在?

她想着摇了摇头,走回床边坐下,而后打开锦盒,从中拿出卷成一册的避火图。

然而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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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开,姜幼安面色便顿了顿,只觉四面八方的热气都涌到她身上,灼得她手脚发烫,“哗”地一下就阖上卷册。

太不一样了,这东西白花花一片,男男女女都有,远没有人体穴位图上的人清晰有序!

与此同时,朱雀街西北角,萧宅。

这间二进的小院今夜格外热闹,除了萧无衍和萧陆,顾老将军和顾青树也都在。

师父和师兄都高兴,萧无衍便让他们饮了两坛年前幺幺送来的桂花酿,不过他并未沾酒。酒喝多了易误事,明日便要成亲,今夜谁都可以醉,但他绝不能醉。

好在顾老将军和顾青树皆明白他,不曾劝酒。当然他们两人也不敢多喝,饮罢两坛尽兴后便让萧陆收拾了碗筷杯盏。

“今晚好生歇着,明天你可有的忙活。”顾老将军一边叮嘱一边起身,望着萧无衍的目光中隐隐似有泪花,叹道:“唉!长大了,当初在军营中第一回 见你,你小子才长到我胸膛,如今竟比我高半个头了。”

萧无衍却道:“是师父养的好。”

他难得嘴甜,顾老将军当然很受用,不由挺直腰捋了捋胡子,只是嘴上还谦让着:“哪里的话,为师也没做什么。”

顾青树在一旁看着两人师慈徒孝,忍不住插嘴:“爹你那时候也只能给师弟送两口饭了,说起来还是得多谢太子殿下,若非东宫及时来人,真不知道师弟能不能撑过那个寒冬。”

“……”

宅院里忽然安静下来。

顾老将军扭头看一眼脑子缺筋的傻儿子,顿时气得皱脸:“这事儿都过去多少年了,还提它做甚?”

萧无衍面色如常,闻言反倒宽慰起顾老将军:“师父莫气坏了身子,况且师兄言之有理,太子殿下的确于我有恩。”

顾老将军略感诧异,沉吟片刻后才问徒弟:“当真放下了?”

萧无衍淡淡颔首,道:“长安远在千里之外,当年即便东宫派人来定州也未必来得及。师父,如今……我们都还活着,这便足够了。”

“你能这般想就好……”

顾老将军叹息着点了点头,又忽地双目一瞪,道:对了,为师给你准备了好东西,方才便让萧陆送你房里去了,你快去看看,我跟大勺也回房歇息了。”

萧无衍闻言敛神,朝二人拱手:“师父师兄慢走。”

目送两人进了屋,他才收回视线,转身往自己房中走去。

另一厢,萧陆倚着厨房门框,细长的眼睛里闪过两道看戏的光。

嘿嘿,顾老将军确实送了好东西,也不知道侯爷瞧见会是什么反应……没想到下一瞬,他却看见侯爷熄了房里的灯。

而几乎是同时,顾老将军和顾青树却悄悄打开一条门缝,探出脑袋向萧陆招了招手。

萧陆忙小跑过去。

顾老将军捋着胡子疑惑,压低声音问:“这么快就熄灯,到底看没看?”

萧陆摇摇头:“不知道啊,侯爷不至于不敢看吧?”

这回换顾老将军摇了摇头:“那不能,我的徒弟我清楚,阿衍不会这般没有胆色。”

顾青树却听得云里雾里:“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看不看的?爹,你到底送了师弟什么好东西?要不我过去找师弟问问?”

说着就要往房外走,却被顾老将军一把拉住,恨铁不成钢道:“别捣乱,送的什么等你成亲就知道了,你要没事儿干就赶紧给自己讨个媳妇儿!”

“……”顾青树被戳到痛处,瞬间老实退回了屋里:“不问,我不问了,我回去睡觉。”

萧无衍这会儿却并未就寝,并且将屋外三人的“闲言碎语”听得清清楚楚,毕竟他们藏不住事儿,声音喊着喊着就大了。

至于师父让萧陆送进房的避火图……

他瞥一眼安静躺在桌几上的书册,继而果断闭上黑眸。

那东西,他不看也能让幺幺满意。

第46章

“夫君,为我掀盖头”……

正月初七,月明星朗。

刚过子时医馆内外的灯便一盏接一盏地亮了起来,不肖片刻,整座宅院灯火通明。

大红

绸布挂满廊檐,阖府上下喜气洋洋。

叶晋、锦月、高二、齐荣、顾三娘皆早早起身在前堂后院里来回穿梭,忙来忙去,就连平日里爱睡懒觉的锦盘今日都醒得格外早,爽快利落地换上崭新青衣,与锦月一左一右守在殿下门外。

只有姜幼安还睡得深沉。

昨夜那避火图不过是匆匆一瞥,竟让她好半天阖不上眼,只要一阖眼,脑中便闪过白花花一片,她只好睁着一双凤眸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直到两只眼睛困倦得再看不见其他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满打满算这会儿其实也才睡了一个时辰。

锦月昨晚和三娘轮流守夜,知道殿下没歇好,便嘱托路过后院来的人动静都小点,莫扰了姑娘安寝。

总归萧公子辰时才来接亲,让姑娘多睡上个把时辰也无妨。

然而在朱雀街另一个方位,此时的萧无衍却已沐浴更衣,换上喜袍,白玉冠束发,最后又将顾幺幺送给他的金簪插入发间。

萧陆本是打着哈欠跑过来叫人,没想到刚到门口就见侯爷已经醒了,不仅醒了,竟连婚服都穿戴齐整了。

啧,他站在门外故作老成地摇了摇头。这会儿才刚到丑时,天色乌漆嘛黑,顾姑娘兴许都未起身呢,侯爷却已迫不及待掩不住半点心思,看来侯爷今后要被夫人吃得死死的喽。

冬日天亮得晚,临近寅正,远处的苍南山才终于泛起雾蒙蒙的薄青色。

还有一个时辰萧公子他们就要来接亲了。

锦月望眼天色,这才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趋步穿过屏风来到床前唤人:“姑娘,姑娘该起身了,今日是您大喜……”

姜幼安睡得正香,听见耳边有声音响起,眉心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直到听到“大喜”两字才霍然睁眸,恍然问道:“现下什么时辰?”

锦月笑着回:“刚到寅正,姑娘莫担心,不会耽误吉时。”

姜幼安闻言微松口气,撑着床榻坐起,抬手揉了揉额角。

她多睡了一个时辰,原本丑正便该起身。不过有锦月在,的确没什么好担心的,阿月总能准备好一切。

正想着,那厢锦月已经出门传人,喜婆、梳妆女侍等早早便来了廊外等着,锦盘和三娘则在锦月的指挥下率先迈入房内,伺候殿下沐浴更衣。

于是姜幼安的脑子只短暂清醒了一瞬,而后便又迷迷糊糊地闭眼小憩起来。

反正这会儿她只需要跟着锦月的安排行事便可,不必平白耗费心神。

一切都有条不紊,远处天边的薄青越来越淡,很快便被白云蓝天取代。

日头不知何时升了起来,一个半时辰后,姜幼安终于在梳妆女侍的巧手下成为待“娶”新娘,在接二连三“姑娘好美啊!”的惊声赞叹中诧异地掀开一只凤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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