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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2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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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柔摇头,看见她担忧的申请,反倒坦然了,一晚上她都在纠结该怎么跟人开口,可这会子,忽然想通了。没有乱七八糟的许诺和利益,她将严老爷找上门的事一一说了,最后总结道,“严老爷的到来是胭脂铺的一个机会,但我们的钱不够,所以”

“你要多少,我看够不够。”不等人为难,阮元娘直接开口,她从阮家带了不少嫁妆,如今在陈家基本用不上,借也就借了。

阮柔先是一惊,随即笑得开怀,“姐姐,我还没说完呢。”

阮元娘不好意思,“那你继续。”

“所以我想的办法有二。一是姐姐你借我一笔周转,不管如何,这笔钱我一定在年内还完,按照市面的利率来;二是姐姐你若愿意,不妨掺一股,若是赚了,自然有姐姐的一份,若是亏了,就当是妹妹我的,本钱照样归还,如何。”

阮元娘听完没立即做出选择,反而纳闷地问,“你平常就这样做生意?”怎么就没亏本呢,净便宜别人了。

“我还没那么傻。”阮柔没好气道,“需要的不是一笔小钱,你好好考虑,过几天再给我回复吧。”她也不想人轻易下了决定,将来再起纠纷。

阮元娘纠结地咬唇,面现为难之色,好半晌,方问,“絮娘,你跟我说说,严老爷靠不靠谱,若是我参一股,将来如何分利,会不会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阮柔见她神情认真,知是想要认真考虑,遂将其中更多细节说来,听得阮元娘连连点头,不过,她还有有个疑问,“你怎么知道严老爷不是骗你的?”

“看得出来。”阮柔道,“很难说清,但我觉得他不是骗子,而且,我会跟铺子里的人一起去一趟京都,就算是骗子,他也不可能卷着东西跑了。”

阮元娘惊呼,“你要去京都?”

“对啊。”阮柔理所当然点头,这么大的生意,就是严老爷再靠谱,她也不敢完全放手。

闻言,阮元娘沉默片刻,再次看向这个妹妹,眼神复杂之中带着几分艳羡,“絮娘,你是真的很厉害、很能干。”

“那当然。”阮柔这会子可不谦虚,“不过,严老爷的到来是个意外,若没有他,去京都的时间起码要晚上两年,且还不一定能成功呢,说不定就赔得血本无归。”

见阮元娘点头表示理解,随后她又提醒道,“虽是你自己的嫁妆,可若是要用,还是跟姐夫先打声招呼,看看他怎么说。”

“这点还要你来说。”阮元娘娇嗔,不过她敢许下就说明有八。九成把握,相处一段时间,足以她了解自己的枕边人,虽然是二房的人,可他既不是一般纨绔,也不一位觊觎公中财产,而是努力经营家中分给他的产业,是一个愿意努力且脚踏实地的。

“行,那我等你的好消息,严老爷大概还能在省城待十天,随时给回复就行。”阮柔抛下句话,匆匆离开,继续在铺子里忙活。

不拘阮元娘同不同意,这一趟京都之程势在必行,无外乎规模大小的区别。

严老爷对这门生意也十分上心,按他的话,不仅家中产业需要整顿,且严家现在极度缺钱,他也算赌一把,若赌赢了,起码下一代都不用再发愁,若赌输了,就得收拾铺子准备回老家了,故而其认真程度不低于阮柔自己。

比预期的时间稍晚点,约莫过了三天,阮柔才收到阮元娘的回信,约她下午在酒楼会面,有些奇怪,但正巧就是隔壁的春燕楼,没什么犹豫,直接就去了。

包厢内,阮柔进去的时候才发现,不仅阮元娘在,那位仅有过两面之缘的陈家姐夫竟也在。

原本欢快的心情一下子有些沉重,她打了招呼,寻了个稍远的位置坐下。

阮元娘歉意地笑笑,随即主动凑到她身边,说起了其中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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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只准备跟人商量拿自己的嫁妆去投入,结果,陈家姐夫听完,沉思良久,却是决定加大投入,不仅是她的嫁妆,还有他自己攒的私房钱。

一阵耳语,阮柔吃惊地看向她,“你们就对我那么有信心,而且,这么钱真亏了我可赔不起。”

阮元娘笑,“做生意本就有亏有赚,我们既然投了,哪里有叫你兜本的道理呢。”

阮元娘这才放心,钱不多都好说,正经生意场上谈生意,就得亲兄弟明算账。

待两人说完,陈家姐夫才开口,“听闻那位严老爷正在春宴楼,可否请他过来一叙。”

“当然,我让人去请。”阮柔应着,给下人使了一个眼色,对方随即领命而去。

不一会,严老爷从房间内过来,态度坦然,显然下人提前通过消息了。

“陈少爷,陈少夫人,幸会幸会。”他抱拳行礼,面上满是生意人的圆滑与精明。

“幸会,多礼了,快请坐。”有外人在,阮元娘反而要退避一二,到隔壁的小隔间去了,圆桌旁只余三人,另有下人在旁侍候。

三人都是真心做这门生意,谈起来自然和谐,就其中一些具体事项做了确认后,分工更为明确。

阮柔这边专门复杂制作胭脂,以及一些配套的服务,例如需要派人去京都,届时可能需要做一些类似的活动,或者上门给一些贵夫人上妆等,占五分。

陈老爷负责在京都搭人脉,包括商铺的选择,后续销路大多由他去处理,分三成。

而陈家姐夫这边,不过多参与其中,只出钱,赚钱了拿分红,不赚钱那也是财运不够,分两成。

至此,事情大体定下,只等去做。

因着银钱比原先预计的宽裕很多,阮柔只得让下面人加班加点制作胭脂,好在银钱给的够,大家虽然累却也甘愿,结果自然是胭脂的产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快。

严老爷先行一步,去京都打点关系和商铺位置,顺道带上了店内存货的一百套胭脂,先去京都试水,至于原本的上京路,则由陈家姐夫那边派人和阮柔同行。

紧锣密鼓足足赶了一个月的工,京都那边严老爷才传来消息,说差不多可以上京了。

阮柔便又忙着将货物装箱运上赶路的牛车,盘点去京都的人员以及花销,正是满得晕头转向至极,不知怎的,原本安生在待在白台镇的阮父突兀跑来,说要跟着一起上京。

“絮娘,我正好有事,就跟你们一起吧。”阮父轻飘飘说着,仿佛就跟说中午吃了什么饭菜一般随意。

第265章 阮柔又是吃惊又是郁闷

阮柔又是吃惊又是郁闷,“爹,你怎么知道我要去京都的。”

“哼,”阮父冷哼一声,“管我哪里知道的,反正你也没打算告诉我,就是顺个路,没打算占便宜。”显见是生气了。

阮柔懒得去劝,又问,“那你去京都做什么总得说清楚,否则我可不会同意。”

阮父好说歹说见她就是不应,方才不甘地透出几分,“你们都能去京都做生意,我怎么就不能去了。”

“那你自己去?“阮柔瞥他一眼,就是没胆量独自去闯荡,偏还眼馋,估计是哪个下人透了口风,这才巴巴赶来。

阮父顿时歇火,他就是白台镇的小商人,在省城都玩不转,才有一两间偏僻的商铺,更遑论去京都。

阮柔猜的也确实没错,他眼红之下匆匆跑来,恰好赶在人出发前,其实也没做多少准备,就是拼着一口气,以及赚大钱的欲。望驱使。

一时之间,她竟不知说什么好,说阮父笨吧,还知道找机会跟上她,说聪明吧,偏准备不充分,十之七八要亏钱。

“带上你没问题,可你想要了,若是被骗了、亏了,我可不负责。”

“不用你负责。”阮父一甩手,十分有派头,作为一个商人,还不至于这点都参悟不透。

于是,阮柔就放心了,多一行人到底不是坏事,起码护卫足够,路上遇劫匪的概率都要大大降低,说不定还能摊低点成本,总之,只要阮父不作妖,就不是大问题。

又聊了几句,一问到要去京都做什么生意,阮父就顾左右而言他,生怕被人抢了机会的模样,阮柔被噎得懒得多管,干脆直接答应下来,“行,明天我们就出发,时间耽误不得,你要能跟上,明天卯正(上午六点)镇口见,过时不候。”

“好嘞。”阮父精神满满应了,兴冲冲回去收拾。

阮柔看着,便知他早已打定主意,不管自己答不答应,都要跟着一起,无奈摇摇头,让人去给陈家递了个消息,暂且将这事抛在脑后。

翌日清晨,说是卯正集合,但为了避免意外,实际上卯初时分就全员到齐,只等一声令下,队伍出发。

此行人员一共有四波,阮父且不提,阮柔带的人是最多的,几乎将省城能干的手下全部带走,只留了个从化坪镇一路跟过来的老人,以免铺子出现什么问题。

相对的,严老爷和陈家那边来的都是管事和下人,可以说,往京都的一路基本都听她的安排。

见全员到齐,阮柔来到队伍最前面,吩咐了几句路上的注意事项,随后,全员启动。

近百人的队伍,于晨光熹微中前行。

阮柔坐在中间一架马车上,遥望远方,一股久违的激动席上心头,京都,会是下一个省城吗?

————-

事实证明,开始的兴奋只是一时新鲜,待在马车膈得屁。股疼,阮柔只觉得疲惫无比。

按正常行程,从省城往京都大概要半个月左右,鉴于他们行李多且特殊,若遇到雨水天不适宜上路,时间可能进一步拉长。

好在天公作美,除去出发的第十天遇到一次雷阵雨,耽误两天外,其他时间都在赶路,终于,在第二十天顺利到达京都。

仰望那巍峨的青黄色城墙,晨光下,整座城墙如同被镀上了一层金光,精致而庄严,显得神圣而不可侵犯。

一行风。尘仆仆,终于即将到达目的地,此刻却顾不得那么多,跟在进城的人群后,一步一挪,直至穿过两扇城门,好似穿过一层不可见的隔膜。

阮柔从马车窗探出头来,纵横的街道,随处可见的三层小楼,处处比省城繁华,哪怕还是清晨,每个人却都行色匆匆,莫名添上几分肃穆。

京都的胭脂铺依旧叫阮氏胭脂铺,按严老爷的意思,好不容易打出点名气,可不能轻易舍弃了。

瞧着与省城一模一样的招牌,阮柔感怀不到两分钟,立即被过来迎接的严老爷的打断。

“可算来了,我可是等了许久。”严老爷笑呵呵,将一行人迎进去,见多了一群不认识的人也只是多看了两眼。

阮柔先是介绍,“这是家父,正巧也要来京都谈生意,就顺路一起了。”而后,她看向阮父,“爹,你是先跟我们一起,还是去酒楼暂住。”

阮父瞧瞧三层小院,觉得大概挤不下这么多人,遂只得不甘道,“那我先去酒楼吧,等你有空了,咱们父女俩再聚。”

阮柔应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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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离开,方才松口口气。

严老爷瞄见,并不动声色,细细介绍起回京后的过程,毕竟书信中能说的有限。

“一开始,打着阮氏胭脂铺的名号,也没什么人感兴趣,所以我只给内子和熟悉的机会人家各送了一份也是赶巧了,乾王府的一位妾氏不知怎么寻过来,张口就要了十套,送了不少人,后来才打开局面。”严老爷说着,不由感慨,果真发财得看财运,如今他坚定认为,阮氏胭脂铺就是他的财运。

阮柔听完,有些呆愣,忍不住思考貌似自己真的没给人送礼来着,那么这位京都后院的妾氏怎么知道自家胭脂的?

严老爷看出来她的疑惑,尽管略有些尴尬,还是解释道,“咳咳,这位妾氏是从春香楼出来的。”

春香楼,阮柔虽没听过,但听其名字,就觉得似烟花之地的名字,如果这样,或许可以解释,毕竟省城的阮氏胭脂铺就有一批花楼的客人,至于消息如何传递,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打开销路是好事,她道,“这一次我带了一千五百套胭脂过来,还有一些铜镜之类的,铺子里你来安排一下?”

严老爷连忙拒绝,“还是你来吧,我出去跟人谈生意可以,做这些是真不行,而且,省城那会儿我看过铺子里布局,还得你来指点。”

看出对方真心推辞,阮柔遂不拒绝,将铺子的布局按照自己的想法调整。

京都的铺子比之省城的位置要大上不好,在寸土寸金的京都繁华街道,可想其中花费多少,当然要好好利用才行。

她颇为大方地直接在店铺的右前方布置了一块大大的梳妆台,几乎等人高的铜镜,各色胭脂一径摆开,琳琅满目,很是吸引人。

其他地方,中间区域是十几种色调的口脂与胭脂,摆放在四周的则是染甲液、画眉笔等,至于二楼,依旧提供给客人上妆服务,拆开分为几个区域,同时可招待六波客人。

而三楼,则是二楼的升级版,同一时间只给一批人使用,可以选择自己上妆,也可以选择上铺子里的人帮忙上妆,专门为顾及身份的贵人们准备,且三楼后面直接架设了一层楼梯,直接通往侧边的后门处,以免走正门撞见熟悉的人,算是一个私密的空间。

阮柔转了一圈,兀自吩咐,伙计们则按照要求将货物摆在对应的地方,很快,整个店铺焕然一新。

至于多余的货物,则全部存到铺子后面的后院,阮柔看着一堆胭脂,心想,这一批货应该足够用很久了,下一次再来,或许就是半年后。

安排完了铺子里的事,阮柔和严老爷又出门见了几位生意场上的客户,将该走通的关系走通,后面事情就好办了。

连续奔波五六天,她才终于空闲下来,躺在酒楼的床上,第一次赖了床。

结果,没闲上半天,阮父找过来,一脸愁苦,不复先前的踌躇满志。

“怎么了?”阮柔有气无力地招呼了一声。

阮父支支吾吾,好半晌没吭声,见人不耐烦,这才开口,“絮娘啊,你在京都有没有认识什么人?”

“我才来,哪能认识人啊。”

阮父想了想也是,“那位严老爷是京都人,总该认识吧。”

阮柔无奈却又不能不管,心知他是遇上了挫折,只得耐心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了,我才能帮你想办法。”

阮父觉得很丢分,可女儿过阵子说不定就回去了,总不能自己一个人留在京都,届时人生地不熟,局势只会更糟糕,故而纠结了会儿,他将头深深低下,“原本我跟人说好,对方会收我一批货,可千里迢迢将东西运过来,他又压价,现在只愿意以成本价收,那可是要亏本的。”语气很是不忿。

阮柔都要无语了,多深的交情,没给定金就信了人家,现在被骗知道来找她了。

“你带我去看看都有什么货物,我再帮忙问问,先说好,我可不保证能办成。”

“哎,那自然,能办成是最好的,哪怕价格稍微低点,不白跑这一趟,我都能接受。”阮父此时后悔极了,真不该一时兴起跑来,若货物能卖出去还好,若卖不出去,回去还得把东西带上,成本又得增加,可亏大了。

稍后,阮柔跟去盘点了一番货物,她自己在京都也不认识什么人,最后还是只能去找严老板,麻烦人跑了一圈,才总算以一个稍微低一点的价钱把货物一次出了,不说赚多少钱,起码不白跑一趟。

阮父原本还有些侥幸,此刻唯余欣喜,收回本钱,也没再多说什么,只问什么时候回去。

他可算看明白了,京都的水可比省城跟镇上深,起码省城没这么明目张胆坑人的,就是欺负他小地方来的,受了骗都没人可依仗呗,只一回,他就长经验,以后可再也不来了。

若阮柔知道他的想法,或许还会庆幸少了个麻烦呢。

第266章 京城一切妥协,阮柔又多待了几天,最后还是准备先回省城。……

京城一切妥协,阮柔又多待了几天,最后还是准备先回省城。

留在京都当然好,可京城居大不易,眼下生意还没走上正轨,未来还有无限可能,她总不能抛下省城的铺子只顾一头。

严老爷为他们送行,一路送出京都城门,两边是清翠的柳树枝条,别有一番送别的意味。

“阮东家,慢走。”

阮柔坐在马车上,与人挥手,随后收回心神,一心赶路。

来时带着大批货物,足足花了二十天,回去时只用了十四天,前后用时一个半月时间,收获还是巨大的。

回到省城,各归各家,阮柔依旧第一时间来到铺子里。

好在期间胭脂铺一切如常,并没发生什么事,不只她,就连小方管事都送了一口气。

他比阮柔还着急,刚进门就道,“东家,我先去看下铺子里一个半月的账簿。”

“去吧。”阮柔挥手,让他自顾去忙,而她自己则计划研制新的胭脂。

在京都的十天也不是白待的,严老爷几乎带她走过所有知名的胭脂铺,更是亲自试过其中不少胭脂,还带了不少样品回来,只等着回来细细研究一番,再制作出独属于阮氏的胭脂。

她刚在后院坐定,收到消息的黄娘子匆匆赶来,面带兴奋,“东家,你可回来了!”

“怎么,可是有什么好事?”阮柔开着玩笑。

黄娘子一拍手,“东家,你可猜准了,我刚调出一款口脂,颜色有点怪异,不过几个小丫头都很喜欢,这不想着找您掌掌眼。”

“哦,正好,我从京都带了不少胭脂,一起看看吧。”

说着,几十种胭脂一径摆开,瞬时晃花了黄娘子的眼,几乎是痴迷般凑上去,一个个试过,时不时嘀咕几句,“这个色调好。”“这个手感好。”“这个最润。”

耐心等她看完,阮柔方笑着道,“如何?”

黄娘子赞扬,“不愧是京都,这些胭脂比省城的品质好上不少,不过,还是比不上咱们的。”

阮柔笑,“你这是王婆卖瓜啊,我倒是觉得有几款很不错,你看看是什么材料制的,可有改善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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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黄娘子干劲满满,随后将新调制的口脂取出来,“东家,你看,这颜色我总觉得怪怪的。”她说起来仍觉不解,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觉得这样的颜色好看,可经过上次,她也知道不同人的审美是不一样的。

“唔,”阮柔取出,随意划了一道,出乎意料,竟然是嫣红中带着一丝紫,说怪确实恰当,可那抹流光的紫又叫人心痒痒,若是喜欢的人,定是喜欢极了。

她有些纠结,这款胭脂明显属于做不做都可,但她最终还是决定制一批出来。

“先调五十份出来吧,看有没有客人喜欢再说。”

黄娘子得了命令,总算安心,五十份,自己应当没有太看走眼。

随着阮柔的归来,整个阮氏胭脂铺都高效运转起来,查账的查账,研制的研制,总之,各有各的忙活。

而将所有事情交代清楚,阮柔终于有空跑陈家一趟。

结果,等见到阮元娘,才知道,原来阮母直接搬来了省城,而原因则是因为阮元娘有孕了。

彼时,阮父不在,阮母收到消息,心急之下,自己直接带人过来看顾,本来只准备住上几日,结果,见阮父始终不回,阮母便顺理成章在省城留下。

更让人苦笑不得的是,因着阮父从京都回来,因为自觉丢人,压根没在省城修整,而是直接回了白台镇,估计回到阮宅才知晓阮母不在家。

“那娘亲现在是个什么想法?”阮柔问,对方既然提起,定然是有争议。

阮元娘没好意思说,娘亲在省城住得太过顺心,以至于不想回去,为了面子,她还是遮掩一二,“娘亲也是担心我,想在省城候着我生产。”

阮柔一估摸,女子十月怀胎,也就是说,阮母最少还得在省城待上七八个月,若伺候完月子,周期只会更长,她忍不住唏嘘,“她能放得下阮家那一大摊子?”

不提阮母别的,作为阮家当家主母,阮母心性强韧,在内操持内宅事务、在外与人往来交际,皆尽到阮夫人的本分,力求不让人说项,外人唯一能指摘的,也不过没给阮家生下一个嫡子。

很难想象,这样性格的人,竟然能放下过往几十年奋斗的贤良夫人目标。

阮元娘闻言,眼神有些复杂看向妹妹,“絮娘,娘亲或许是受了你的影响。”

阮柔连忙摇头,“我可不敢担这个罪名,纯粹娘亲自己想开了吧。”

阮元娘见此,不再多说缘由,而是讲起目前的为难。

“爹前两天来了,让娘回去,娘不愿意,两人吵了一架,现在都憋着气呢。”

阮柔稀奇了,“爹让娘回去干嘛?”

“当然是主持中馈啊。”阮元娘利索当然道,“家中没了当家主母,很多事情办起来都不大方便。”

她无所谓,“后院不是有好几个姨娘,随便拉一个出来都够用了。”

“那到底是姨娘。”阮元娘语气带着不屑,大概是身为嫡女的骄傲。

然而阮柔却搞不懂她的想法,听起来完全自相矛盾,“那你到底是希望娘留下,还是希望她回去?”

“唔。”阮元娘顿时结巴起来,她确实有些纠结,一方面,第一次有孕难免心中忐忑,当然希望阮母留下,另一方面,阮母说是为了自己,已经招致了阮父的嫌隙,若陈家知道,会不会也有意见?

总的来说,内心深处希望留下,可又顾忌重重。

阮柔看出来了,放在寻常她懒得开解,如今看在人怀有身孕的份上,才耐心开解几句,“你且安心,娘亲想要留在省城,其实未必都是为了你。”

她眼神颇有深意,看得阮元娘有些不自在,“你的意思是?”

“有没有可能,娘亲留在省城就是为了图清静呢,她为操劳一辈子,如今你已经出嫁,我也立女户单独出来,她留在阮家还有什么念想?”

“啊?”阮元娘显然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呆愣愣看过来,显然脑子转不动了。

“你可以观察下,娘亲在省城是不是比在阮宅开心轻松很多。”阮柔提点。

阮元娘仔细回忆了下,貌似还真是,“你说的没错,娘以前总是闷闷不乐,可自从来到省城,眉头渐渐舒展,笑得也比以前多了。”

“那结果很显然了。”

虽然有些惊讶,可阮元娘还是很快接受了这个说法,她有些怜惜,“娘的一生太苦了,我只希望她以后开开心心。”

阮柔无可无不可,劝了一句,“若爹再闹,你就喊我,我来跟他说。”

“嗯。”

结果,前脚阮元娘才应,另一边,立马就有下人来报,一脸为难。

“小姐,夫人那边的小草来报,说是老爷又闹腾了。”

阮元娘只觉得头隐隐抽痛,肚子也坠坠,又气又急,顾不得想太多,连忙安排,“等少爷回来,跟她说一声我回阮宅了,絮娘,你跟我一道。”

两姐妹同行,见她实在着急,阮柔只得劝慰,“别担心,顶多吵几句,爹做不了什么。”

旁的不说,阮父起码识时务,便是看在陈家份上,也不至于对阮母做什么,至于争吵不可避免。

不多时,来到阮宅,下人们皆战战兢兢,不敢冒头,只仔细听着正院的动静。

两人径直进去,只见正厅内,阮父阮母各坐一边,正生着闷气。

阮柔恍若不觉,笑着招呼,“爹娘,原来你们都在啊,一家难得相聚,我去酒楼定一桌。”

阮父瞥了她一眼,心知精明的女儿定然知晓其中纠葛,却故作不知,着实可恨。

他直接揭穿,“元娘,絮娘,你们娘亲要留在省城,这可如何是好,我也不是不让她来,可家中一大摊子,总得有个人才行。”

阮母气哼哼,竟是跟阮柔一样的话语,“后院那么多姨娘,你拎一个出来不就行了。”

阮父一噎,“都说了多少次了,她们只是姨娘,哪里能代表我阮家出面。”

阮元娘劝完这个劝那个,却压根没什么用处,急得原地团团转。

阮柔却是直接代两人做下决定,“娘亲想留在省城,那日常家中事务就交由几个姨娘,若有重要的场合需要娘亲出面,再回去不迟。”

一下子将阮父的理由堵住,但要堵人嘴,光是几句话可不够,她看向阮母,耳语几句,示意她再让一步。

阮母想了想,让出自己在镇上的一处铺子,她嫁入阮家后置办的,原想留着百年后给女儿的,如今两个女儿各有前程,舍了也就舍了。

阮父得了利益,方才那些纠结顿时消失,只余满心的欢喜,他有几个庶子,如今一大把年纪辛苦操劳也是为了他们打算,多一个铺子,日后庶子分家出去日子也好过,自是再高兴不过。

同时内心隐有埋怨,好在几个儿子都喊阮母一声母亲,何以一点产业不给,如今还闹着住在外面。

心内埋怨翻腾,但看在铺子的份上,还是可以忍的,话不投机半句多,阮母顽固不化,两个女儿明显跟她站在一边,他这个爹只有被嫌弃的份,所以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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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碍眼了。

当然,他是不会承认,是着急回去接手铺子,以免阮母后悔。

临走前,他还不忘仔细叮嘱大女儿几句,“元娘,你腹中是陈家的血脉,定要好心照顾,有什么缺的,找你娘就是,她就是留下照顾你的,不用嫌麻烦。”

第267章 阮父离开,正厅只余母女三人,彼此对视一眼,忽的一起笑出声来。……

阮父离开,正厅只余母女三人,彼此对视一眼,忽的一起笑出声来。

阮柔触及阮母的目光,略微尴尬,连忙挪开视线。

当晚,三人一起用了晚饭,然后留在阮宅住了一晚,第二日方才离开。

此后阮母便彻底在省城常驻了下来,说是来照看女儿,但大多时候她并不会直接去陈府,只是偶尔去一趟送些补品、问问大夫女儿的情况。

更多的,她时常在省城闲逛,酒楼、茶亭、戏院乃至省城外的桃花林,处处布满了她的足迹。

间或阮柔回去看一看,便能见到人在院子里做绣活、描红作画,好不快哉。

八个月时间一闪而过,阮元娘肚中孩子瓜熟蒂落,生下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幸而陈家并不着急男孙,对这个唯一的孙女也算疼爱有加。

阮柔和阮母上门探望之时,只见陈二夫人欢喜抱着小囡囡,一副神清气爽,有孙女万事足的模样。

阮母心神一震,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幕。

彼时,她刚刚拼命挣扎生下双胎女儿,却在睁眼那一刻,骤然得知因为生产艰难,再难有孕。

哪怕时过近二十年,她仍旧记得当时身旁灼热且带有谴责的视线,她的婆婆、丈夫、乃至自己的爹娘,俱是一副失望模样,好似她生下两个女儿是天大的罪过。

年轻的她毫无所觉,便真的理所当然认定是自己的错,而后,更是将那份难言的焦虑以及懊悔尽数施加在了后出生、瘦巴巴一团的小女儿身上。

每当有人提及自己不能生育、每当看见阮父与后院姨娘妾氏以及庶子一家和乐,她心中那股火就越烧越旺,连带着灼烫身边的人。

时至今日,沉浸在自责与懊悔中二十年,一叶障目的她才终于脑子清醒过来,看清背后的真相。

是她的错吗?是为阮家诞育子嗣错误,还是拼命生下两个女儿有错?

都不是,可笑走到而立之年,方才醒悟,如今她不求女儿原谅,只希望能就近照看,看着人越走越高,直至她永远只能仰望的高度。

阮柔可不知阮母的纷杂思绪,在她看来,母女间要说深沉大恨倒是没有,但也不可能如寻常人家亲近,不论如何,阮母抚养她长大,她也会尽力照看阮母日后生活,保她晚年无忧。

事实上,因着生意的缘故,她关注其他事情的时间并不多,就连阮母那,多是遣下人过去看一看,即便能察觉阮元娘有意撮合修复母女关系,却也尽量避开。

错过的终究错过,她不是原主,无法轻易代替原主原谅。

————-

春来秋去,眨眼便是十个春秋。

如今的阮柔依旧单身,已经快三十的年纪,保养得当,只似二十出头,却已然浑身的威势。

十年的努力,阮氏胭脂铺的生意蒸蒸日上,如今可以称得上一句遍布全国各地,且名声斐然。

当然意外参与进来的陈家二少爷与严老爷无不庆幸,当然的一念让之后的他们即便躺着也能收到源源不断的回报。

随着生意走上正轨,发掘了越来越多的人才之后,阮柔的心神逐渐从铺子里的日常琐碎脱身,只偶尔关注下铺子的新胭脂调制与新店开张事宜。

如今的她,考虑更多的则是另一件事,即挑选自己的继承人。

岁月催人老,原本中年的阮父阮母如今已显老迈之势,当初的分居两地还需遮掩一二,如今则全然不需要。

只是,人的胃口总会越来越大,阮家足有四个庶子,看似不错的阮氏产业一分,落到每个人头上并不多,而后便有人将主意打到阮柔身上来。

她是女子,且多年未婚,连招赘都不曾,如今年三十,眼看不会有自己的亲生子嗣,如此,庶出的弟弟与侄子,自然是她最亲近的人。

当然,这纯粹是阮父和他便宜儿子的幻想,阮柔可没打算将自己辛苦打拼的基业拱手让给不喜欢的人,事实上,她早已有所打算。

她看好的继承人不是旁人,正是阮元娘的长女。

陈家二房,陈家姐夫为嫡长,夫妻俩如今两子一女,也算子孙繁茂。

作为阮家第一个小辈,阮柔对这个小侄女自也是十分疼爱,尤其小姑娘十分机灵,当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看向你时,任是铁石心肠也得动摇。

除此外,阮柔更为满意的则是另一点,那就是小姑娘打小爱臭美,五岁的年纪就会偷摸在亲娘的梳妆台上给自己化妆,差点被亲娘一顿好揍,随着岁月的流转,这股喜欢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发浓烈,待稍长大些,就差在阮氏胭脂铺插根,可以说,姨侄俩比之亲母女也不差什么。

之所以一直没有跟陈家提出,则是她还有两件事纠结。

一则,她辛苦立了女户,自然希望继承人同样也能如此,但女户立身艰难,还容易遭受她人异样的眼光,她不确定要不要在小姑娘尚未成人前,引人走上这条荆棘路。

二来,她选继承人,自然希望对付对方跟自己姓,而侄女出身富贵不愁吃喝,更何况陈家应当不希望自家子孙跟了别人姓氏。

如此,一拖二拖的,就一直耽误下来,如今小姑娘都年满十岁,眼看陈家要为她说清,阮柔才彻底急了。

阮宅,阮母早已满头华发,岁月走过她的面庞,更使得其上添了几分慈和与时光的沉淀。

瞧见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二女儿,她顿时猜了个十之七八,也不问,她继续悠哉躺在摇椅上,看天上蓝天白云

阮柔脚步顿了一下,心道果然两人是天生的不投机,但该说的还是得说。

她走上前,将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说了,“总之,我看好芹丫头,您帮我看看,这事有没有戏。”

阮母终于扫了她一眼,“陈家的女儿,你可真敢想。”

阮柔嘿嘿笑,“那也是我的侄女、您的外孙女不是。”

阮母打趣几句,却也不得不承认,从女儿的经历来看,立女户,只要能立得起来,绝对比嫁进后宅要好上千万倍,毕竟不用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屋檐下寄人篱下,低人一等伺候公婆丈夫,还得大方地容纳妾氏和庶出子女。

阮母沉思片刻,道,“最重要的还是得看芹丫头的想法,她要是不愿意,陈家同意也无用。”

阮柔顿感牙疼,她难以想象,自己该怎么去跟一个小丫头说,“哎,以后都不用嫁人了,跟着小姨搭理胭脂铺吧。”简直想想都觉得自己要挨揍啊。

“那我先去探探她的口风。”说干就干,很快,她借着铺子里出了新胭脂的名义将人约出来,开始旁敲侧击。

“芹丫头,你是觉得你娘如今的生活好,还是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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