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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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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阵雨21剥掉。

数米之外的包间里。

临近九点半,寿星已经开始安排服务员送上蛋糕,准备进行心心念念的切蛋糕环节。但离开多时的温延与陈嘉玉迟迟没有归来,人不齐,她觉得不圆满。

可由于阶层不同,这群满脑子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朋友都挺怵温延,一听要去找他回来,纷纷踯躅着劝她等等。

寿星精致的小脸皱了下,有点不太高兴地用鞋尖碰了碰原满:“温老板该不会中途离场了吧?”

“怎么会。”原满知道他言而有信,不太可能干这种一言不发离开的事,于是赶紧哄,“你别多想。”

小寿星是家里幺女,养得娇气,性格也不太好,但其实没什么心眼,是个蛮实在的傻白甜。被哄了两句,她的表情仍勉强:“那怎么半天不见人影。”

听她毫无分寸地对温延挑刺,旁边一群朋友都没吭声,邬亦思随口扯了句:“没到零点切什么生日蛋糕。”

寿星不太乐意地说:“我家可是有门禁的,十点必须得到家,只剩半个小时肯定来不及了。”

“我去洗手间帮你看看吧。”

坐在寿星左手边的徐双苒突然出声,拉了拉她的胳膊,起身走出包间,找到洗手间的时候却发现门关着。

她揣着两分好奇,似有所感地上前推门。

轻轻一下并没有推动。

徐双苒略微侧头,还没有主观意义的仔细去听,不算厚实的门板里面传来一两道很低的说话声。

似乎有点像温延的声音。

听不清,毕竟徐双苒对他也不是十分了解,所有的信息基本都源于热衷牵线的爷爷嘴里。今晚朋友生日,传言说温延也会来,起初她是并不打算到场的。

后来又听说他的新婚太太也会过来。

徐双苒没能忍住,尽管之前她用几句话刻薄了那场失败告终的下午茶,但哪个女孩子没点慕强的心思。门当户对的优质联姻对象很少,温延这种更是凤毛麟角。

所以在温延牵着他太太进来时,即便徐双苒不想承认,也依旧不得不正视内心那点遗憾。

也同样是这点似有似无的感觉让她跟了出来。

可至于一墙之隔的是不是温延,徐双苒心里有猜测,正要伸手去敲门,男人的声音这次清晰了不少。

温延的声音在喉咙里压低,带了点别有意味的笑,听上去特别纵容地问:“学会了?”

紧接着,另一道女声黏黏答答地不知道说了什么。

完全想不到温延看着那样克己复礼,不近女色,居然会在随时都可能来人的洗手间里跟妻子亲昵。

徐双苒没惊动任何人,静悄悄地原路返回。

“人呢?”寿星不停往她身后张望。

“我没有看到。”徐双苒笑着打了个掩护,提醒,“你要是等不及,我们先切蛋糕吧。”

……

门外有人过来又离开,两人起初对此浑然不知。

陈嘉玉坐在洗手池台面,鞋子虚挂着,被迫直腰,整个人在温延手掌的推送下犹如一把拉到极致的弓。

他当真是坏透了,记仇又恶劣。

不知道别人犯到他手上都是什么样,反正陈嘉玉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丝毫瞧不出平时展露的温和有礼,仿佛被他抓到把柄,连亲吻也变成了惩罚。

明明没有亲太长时间,可陈嘉玉的舌根却绞得疼,身体力行地感受到了温延有多在意被隐瞒。

几次伸手推拒,都被他重新按了回去。

直到精神高度紧张的缘故,她听到门外响起零星一点很容易被忽视的脚步声,几乎未曾多想的咬了温延一口。

不重,但地方挑得刁钻。

靠近下唇内侧的那片薄薄软肉,猝然疼了下,温延趁势松开她,眼风里带着点混的朝门板掠去。

外面没什么动静,温延回眸看她:“咬这么重。”

“有人来了。”陈嘉玉实在害怕对方一把推开门,耷着脑袋,嗓音闷闷的,“你别在这里胡来好不好?”

温延当然不至于在这么脏的地方对她怎么样,刚才是一时兴起,也有点想给她点记性。

门早就拨了反锁,但温延没说,揽着她的背面无惭色地淡声开口:“你的主动值几分钟?”

陈嘉玉哪里听不出他的夹枪带棍,可太紧张了,她

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门把手上。

下意识要推开他,可温延忽地就着姿势往里一挤,两人几乎严丝合缝,她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陈嘉玉识时务地伸手,环住温延的脖子贴上去,偏头,额角紧紧挨着他耳垂下的皮肤,鼻尖埋进衣领。

温延的身子僵了一僵。

陈嘉玉毫无察觉,顾不上羞,只想快点翻过这一页,埋着脸与他讨价还价:“回家,你想多久都可以。”

大概真有年龄越大越能放开这一说,比起几次下来熟能生巧到好似上了奇怪培训班的温延,陈嘉玉在床事间显得逊色许多,连喜欢的姿势都格外单一。

听她主动说起这种话,温延的僵滞延长片刻,慢悠悠地得寸进尺:“不是说挂不住还要我教么。”

像非得得到答案不可,他耐心十足地问:“学会了?”

记仇精记仇精!

陈嘉玉留心着脑勺后的声响,默默在心里暗道,但还是表现出安分守己的模样:“会了……”

面朝镜子,温延看着怀里缩成一团的身体,不慌不忙地抬手抚了把她的头发,才退后让开。

四肢没了束缚,陈嘉玉半秒都不想等。

她赶紧跳下洗手台,正打算整理平展刚才被胡乱压在身下坐着的衣摆,猝不及防地被拉住小臂。

陈嘉玉想抽回手:“怎么了?”

只见温延沉默地盯着洗手台皱眉,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这里有多不卫生,视线倏然一转,落在了她的衬衣上。

陈嘉玉浑然不觉。

随后一秒,抓着她胳膊的那只手往上挪动,温延的手捏住后领,轻车熟路地剥掉了她宽松的外衣。

转瞬陈嘉玉的身上只余留一件薄薄的小吊带,露出细长白皙的双臂与脖颈,锁骨平直精巧。

她匪夷所思地护住胸口:“温延!”

印象里,这还是陈嘉玉第一次直接喊他名字,温延微不可察地抬了下眉:“在这。”

陈嘉玉的气势即刻减弱几分:“你脱我衣服干嘛?”

“不脏么。”温延随手将衬衣抛到洗手池边,一手解西服扣子,眸光好整以暇地盯着她,“你以为我想干嘛?”

发觉自己会错意,陈嘉玉一顿,不自在地舔了舔唇。

温延脱掉外套,抬手罩在她肩上,语调轻慢正色:“我又不是禽兽,会急于这一时。”

陈嘉玉无语凝噎半晌,字眼从齿间挤出,显得模糊又态度勉强:“我看你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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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那过程不是挺高兴。”

憋了憋,她嘀咕:“之前聚餐也没见这样。”

“你亲我还要怪我忍不住?”温延感到好笑。

他慢条斯理地帮陈嘉玉将领子翻折,垂下手,轻描淡写地反问她:“真当我是柳下惠?”

“……”

静默片刻,陈嘉玉穿好外套,反咬一口这个举动让她在见到温延拧开反锁的卡扣时,竟也没觉得气闷。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洗手间。

虽说陈嘉玉个子不低,但男人的外套于她而言还是过于宽大了,看着自己这一身不伦不类的装扮,她看了眼身旁不苟言笑的温延,像个假正经。

现在怎么突然不笑了?

是生性不爱笑吗。

温延侧目瞥过她,不清楚有没有看懂陈嘉玉的腹诽,收回眼,经过垃圾桶的时候,顺手将那件衬衣丢了进去。

随后又看向她:“这么盯着我,有事?”

陈嘉玉知道温延的洁癖心理,幸好被他丢掉的是穿过三个夏天的衣服,原本这个季节过去也是要淘汰的。

但大约是一整晚都在被温延压制,又兴许是因为温延那番话,让她多了几分底气试探:“都怪你。”

温延不以为然地应:“你一点错没有?”

今晚种种的确起因都是陈嘉玉做了错误的决定,她自然不占理,于是闪烁其词道:“我做错你扔我衣服干什么?”

“下次可以继续瞒着我。”温延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她的脸上,语气带着少见的严厉,不紧不慢道,“我会送你一身里外的衣服陪它上路。”

听出他没有宣之于口的敲打与介怀,想到这短短十几分钟里温延神色的跌宕起伏,陈嘉玉是真的感到歉疚。

她不是没有良心,但比起温延为她做的,陈嘉玉的确没有将对方婚前的话放在心上,也不是一位合格的太太。

思及此,陈嘉玉插科打诨缓和氛围的心思渐止,将这两句状似威胁的话记住,往旁边靠了靠:“温延。”

闻声,温延停下步子低眸看她。

陈嘉玉的手指从掩盖住腿根的外套下伸出来,生疏地抓住他的食指晃了两下:“以后不会了。”

对上她近乎讨好一般亮着的眼睛,温延指尖微蜷,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多年以前,住在郊区别墅的很多个夜晚。

温正坤都会在他犯错后举起戒尺,疾言厉色道:“你是我温正坤的儿子,不完美这三个字绝对不可以出现在你的人生里,听懂了没有?”

温延以为他都忘记了。

但没有。

陈嘉玉的这句郑重承诺让他想起自己同样的答案,繁密星空下,漫天大雪里,不足八岁的小男孩儿在每一次的惩戒后,都会面无表情地按照温正坤交代的话术机械回复。

像个怪物一样地说:“不会再有下次了。”

手臂随着陈嘉玉时不时地晃动而轻轻摇摆,温延看进她眼里,忽然喉咙有些发紧。

没人能抵挡这样明媚璀璨的注视,温延也不例外。

尽量忽视了嗓子里的涩意,他眼神偏转,随手拂掉陈嘉玉沾在嘴角的一根头发,云淡风轻地移开眼。

“好。”-

回到包间,寿星那边的蛋糕恰好抬上来,一堆朋友围着她站在桌子边插蜡烛,只有宋淮南躺尸在原来的位置。发现两人进来,众人都注意到陈嘉玉突然换掉的衣服。

纷纷对视一眼,却碍于温延没人敢打趣。

两拨人本身不是同一个圈子,如果没有原满,他们不会有坐进同一间包间的机会。

但寿星还是看着温延的侧脸感慨一句:“你朋友实在好高冷,衬得你都慈眉善目了。”

“……”

那头热闹非凡,宋淮南对上原满幽幽怨怨的一眼,简直乐不可**小子得后悔死让你过来。”

这话莫名其妙,陈嘉玉没太在意,找到不久前被她放下的那瓶水,正要挽一挽袖子。

温延从旁边伸过手,平静地拿走苏打水,拧松瓶盖重新递给她,不置可否地颔首:“长长教训也好。”

“这教训怕是够呛。”

宋淮南没再提原满的事,眼神在陈嘉玉外套上扫了眼,想到刚才徐双苒中途出去的小插曲。

他勾了下唇,桃花眼弯得格外好看,如同看戏一般随口提了句:“你俩刚才去哪儿了?”

陈嘉玉心里咯噔一下,咽水的动作停了停。

宋淮南笑眯眯地接着问:“刚才徐双苒出去找你们,没找见,我还以为你们自己走了。”

知道他在打趣什么,温延没搭理他。

然而陈嘉玉和宋淮南少有交集,担心他问出什么,顺势抬起头,恰好撞见宋淮南正笑着看她。

陈嘉玉微顿,好奇地岔开话:“徐双苒是谁?”

“温老板的相亲对象。”宋淮南言简意赅。

话音刚落,温延蹙眉看他一眼。

宋淮南换上另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探寻眸光,寸寸观察着陈嘉玉在听到这句话以后的反应。

可她是知道温延结婚前被爷爷介绍过不少联姻对象的,跟徐双苒相过亲很正常,也对此没什么想法。

陈嘉玉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回忆起那时发觉的动静,忍不住回归正题:“她是什么时候去找我们的?”

宋淮南倏地笑了:“你们前后脚回来。”

“……”

完蛋。

陈嘉玉抿了抿唇,眼里带了点不赞同地看向温延,发现对方正一声不响地侧眸瞧着另一人。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

好一会儿,温延撇开目光,没再去看宋淮南一脸饶有兴致的笑,顿了下,不咸不淡地评价一句:“话真多。”

第22章 阵雨22害羞的陈同学 。

隔天周二,陈嘉玉照常忙碌。

杭安受伤被她隐瞒的事,因为在娱乐会所发生的小插曲而揭过,温延没再提起,只在这两天早晚要她按时吃药。应该是消炎药起效,她小腿的伤势总算有了好转。

刚进实验室,坐在滑轮椅上的小杨师兄移动过来,进行他每日一问:“你腿咋样啦?”

陈嘉玉随口应声:“没事儿了。”

那天电话接起没两秒,小杨师兄听到一阵混乱,赶过去又发现她受了伤,总觉得是他没尽心照看。

他叹气:“昨晚做了一宿的梦。”

“嗯?”陈嘉玉笑了下,“我就是被车蹭了点伤,又不是被撞,你还留下心理阴影了啊。”

小杨师兄摆摆手:“主要本来也害怕这个。我闺女前两年也是被车刮了,当时没啥事,过了两天突然喊疼,带去医院检查,人家说是什么软组织损伤。”

听完缘由,陈嘉玉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思考两秒,她干脆扯开话题:“你女儿喜欢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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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说到这个,小杨师兄瞬间转移思绪,朝她竖了竖拇指,“我老婆说还是你们年轻人有想法。”

“不过那天我也没问,你买礼物了没?”

回想起那个破碎一角的鲁班锁,至今还搁在行李箱里,陈嘉玉没扔,一来东西不便宜,二来也算个纪念。

她如实回答:“买了,但被摔坏了,我没给他。”

小杨师兄听闻觉得有些可惜。

陈嘉玉一笑置之,尽管东西没有送出去,可洗手间那段何尝不是另一个版本的礼物。

今天任务繁重,两人聊完这几句便各自回到位置。

陈嘉玉翻了翻记录表里的实验数据,从抽屉翻出一次性口罩和手套,戴口罩的时候,手机响了一声。

是袁律师发来的开庭时间。

通常情况下,这类案件的开庭时间会安排在收到起诉起三个月内,可能是温氏在其中进行了正当运作,一切流程加快不少,时间定在了这周五。

陈嘉玉赶紧回复了消息,心里盘算着当天的实验安排,顺手把这件事添加到了备忘录里。

正要收起手机,又接入了一通电话。

是挺陌生的一串数字,没有备注,陈嘉玉也不清楚会不会是熟人换号打来的,于是走到窗边接通。

她没先开口,静静等了两秒。

电话那头男人说的方言,声音粗糙沙哑,夹带着风声传入耳中:“你是幺女不?”

陈嘉玉起初只觉得这口音耳熟,完全没有多想,顿了几秒后回答:“不是,您哪位?”

“咋会不是。”男人在那头嘀咕着,旁边可能有人,他拿开手机跟对方说话,声音有些远,“……不是念娣,你咋给我拨的号,是不是拨错了?”

那边的人始终没有挂电话,陈嘉玉站在窗边,不设防地听到后半句。倏地,她的眼睫轻轻垂落。

表情僵住,她下意识想要拿下手机掐断通话。

男人似乎百思不解,又追着喊了句:“是念娣不?”

陈嘉玉嘴角的从容弧度渐渐隐去,呼吸发重,仿佛想到什么不太好的记忆,手指的力道突然收紧。

饶是她骨节都泛了白,但面色未变:“你打错了。”

挂断电话,陈嘉玉停在原地久久没有动静。从后窗户往外看,能看到大片如茵的操场,有人在奔跑,肆意青春的气息格外浓烈,但她视野里什么都没有。

只剩下一片模糊的晕影。

她呆站了很长时间,长到喝完水的许严灵都纳闷,没敢拍她肩膀,只能探头:“陈小玉?”

“你是念娣不?”

一男一女两道声音突然交错响起,陈嘉玉的心脏猛地空了一拍,回头,对上许严灵染着担忧的眼神。

陈嘉玉才发现自己状态不对,眨下眼:“怎么了?”

“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许严灵熟练地就要伸手去摸她额头温度,边说,“你傻站——”

话还没说完,陈嘉玉条件反射地往后一退。

许严灵的手停在半空,诧异又错愕,盯着她如临大敌的样子皱眉:“天呢,你什么情况?”

“我不是……”陈嘉玉意识到把许严灵与脑海中的某些场景混为一谈,赶紧道歉,“师姐对不起。”

许严灵倒没生气,只是担心:“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有。”陈嘉玉吐出一口气,调整好情绪,跟她晃了晃手机,“我刚接了个电话,想到点事。”

许严灵似信非信地哦了声:“吓我一跳。”

“对不起对不起。”陈嘉玉收起手机,恢复笑容后挽住她的胳膊,“给你洗一周的瓶子赔罪。”

确定她神色无恙,许严灵哼了下:“还要配buffer。”

陈嘉玉立马比了个ok的手势。

因为已经耽搁了会儿,没再继续跟许严灵说笑,回到位置打算继续干活。戴手套的时候,她拿出手机。

盯着通话记录里的那串数字,陈嘉玉淡了笑意。

……

一早上时间过得很快,中午回丽景吃完饭,陈嘉玉按时倒水将药吃了。半小时的午休结束,在回实验室的路上,她收到了温延发来的消息,问她七点能不能离校。

陈嘉玉今天上午效率很高,晚上不一定加班。

想了想,她先问了句:【怎么了?】

温延:【出去吃饭。】

温延:【行么?】

最近一段时间,陈嘉玉在杭安的一日三餐要么是酒店,要么是研究院或者学校的饭。说实话,味道的确没办法跟杨姨的手艺相提并论,所以中午还跟杨姨商量了晚饭。

陈嘉玉有些怀念今晚的鱼汤,迟疑:【干嘛突然要出去吃饭,我想回家吃。】

温延:【你在跟我开玩笑?】

陈嘉玉:【听不懂。】

温延:【你生日。】

温延:【忘了?】

“……”

骤然被这么一提醒,陈嘉玉停下步子,看了眼日历,从晨起到现在都没注意到今天是她生日。

居然是她二十三岁的生日。

连自己都忘了,甚至还需要从温延口中想起,陈嘉玉张了张嘴,刹时间感到一阵无所适从。

陈嘉玉:【的确忘了。】

温延:【现在记起来了?弄江七号路16号那家餐厅,我包了六点之后的时间,听说味道不错。】

陈嘉玉惊讶:【你居然包场。】

温延:【如果你能接受在没有包间的情况下,被其他客人注视着全程听完生日歌,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温延:【当然,我不会这么俗气。】

陈嘉玉简直无言以对,又被这几句话弄得好笑,知道他不过是口嗨,但还是说:【别,我害羞。】

不知道是不是让她的回复噎住,过了几分钟,陈嘉玉刷卡进了实验室,才收到他的消息。

温延:【知道了】

温延:【害羞的陈同学。】

看到这三个字,陈嘉玉想到那天在洗手间里,他仿若老师般孜孜不倦地教导她勾住脚。

陈嘉玉抿了下唇,欲盖弥彰地抬眼四处看了看。

结束对话前,她犹豫地询问:【去那家餐厅吃饭介意穿着吗?我可以提前回家换衣服。】

温延:【不用】

温延:【想怎么穿都可以。】

陈嘉玉弯了弯嘴角,尽管并不在意他笑话自己,最终还是解释了下:【主要我之前没怎么过过生日。】

温延很快回:【没关系】

见状,陈嘉玉松了口气。

心道果不其然他会回答这样一句话,虽然相处没多久,但她也算是多少摸清了几分温延的说话风格。

不料下一秒又收到一条新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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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温延:【可以把今晚当作是你的周岁宴。】

这张毒嘴!

陈嘉玉神色一愣,会意后立马想直接回怼,但想到他说这句话的初衷是为了给她过生日。

陈嘉玉慢吞吞地

按了几个字发送:【但是这样的话,你知道会意味着什么吗?】

对面没动静,但顶栏的那行备注一直在温延与对方正在输入之间反复切换。

陈嘉玉瞥了一眼,忍着笑回复:【意味着等我再到现在的年龄,你已经五十一岁了。】

陈嘉玉委婉道:【我有点不太能接受老少婚。】

温延:【……】-

这段对话最后以温延临时有应酬而终止。

可能是因为那串省略号,陈嘉玉的好心情维持了一整个下午,直到六点半离开实验室,她仍觉得好笑。

陈嘉玉回家换完衣服,发现餐厅在城北,这会儿正好晚高峰,如果开车过去很可能会堵在途中。

而温延在四十分钟前告诉她应酬可能会推迟结束,又看了下其他出行方式,她二话不说直接去了地铁站。

三站后需要换乘,到达楼下时,正好赶上最近一班。陈嘉玉看了眼线路,进了地铁后找了角落的位置。

车厢人很多,拥挤却静谧。

在每一站的广播声中,陈嘉玉抵达目的站,随着人流往外走,她拿出手机扫完码离开通道,给温延发了消息。

出了地铁口,她沿着导航一路向前走,街上人不多,没过多久,她准确地找到了那家餐厅。

是一家中式私房菜馆。

与周围的各式网红风格不同,这家店从外面看去装修得很有古朴的质感,实木门窗,灯笼上印着字。

——里弄16号。

陈嘉玉知道温延包了今晚的场,所以也没在外面多待,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人烟稀少,以至于她立马注意到靠窗那边端坐着的中年男人,不怒自威的眉眼令人十分眼熟。

那是……温延的父亲吗?

这个念头刚浮现,中年男人异常敏锐地抬起眼,冷淡而又疏离的眼神直直朝陈嘉玉望了过来。

他旁边的保镖提步走过来:“温先生请您过去。”

一听这姓氏,她心里的猜测瞬间落定。

陈嘉玉当然看出中年男人眼底暗含的打量,毫无情绪,可偏偏令人察觉到无法忽视的挑剔。

她稍稍绷直唇线,看了眼立在面前的保镖,垂下眼睫,走到桌边的同时,忍不住苦中作乐地想起许严灵爱看的霸总小说里,那些老掉牙的古早桥段。

这位温先生也要给她支票,让她离开温延了吗?

陈嘉玉保持礼貌:“温先生。”

“坐。”温正坤风度翩翩地抬手示意,执起茶壶替她添了杯茶,“听说你跟我儿子今晚约在这里吃饭,贸然前来,不会打扰到你们吧?”

陈嘉玉道过谢,并不想与他拐弯抹角浪费时间,索性直截了当地说:“您单独见我应该不是想问这个。”

温正坤抬眼:“你很聪明。”

毕竟是显而易见的事。

陈嘉玉没有应下这句夸赞,没有说话。

大概是没想到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定力挺不错,温正坤看了看她,从保镖手中接过平板,在相册里找到一段视频,随后点了播放搁在陈嘉玉眼前。

“这是他五岁那年,与我在一场国际会议上跟外国合作方的全英语交流,流畅清晰,对方说他是个天才。”

“他刚满十一岁的时候托福成绩116,SAT考了1450分,后来分别被哥伦比亚大学和加州大学破格录取。”

耳边是温正坤不疾不徐的声音,陈嘉玉认真看着视频里的幼年温延,穿着黑色西装,打着领结。

尽管一举一动都尤为老成,但白净俊俏的脸庞仍然稚嫩,从如今等比例放大的眉眼间依稀能看出少时的影子。

他从容不迫地笑着与合作方交谈,姿态矜贵。

可陈嘉玉却在恍然一瞬之后,瞧着他神似被禁锢化一般的言谈举止,禁不住皱了下眉。

视频很短,只有半分钟。

结束播放后界面停留在温延垂眼的侧脸,陈嘉玉居然看出他的倦怠,收回视线,她看向温正坤:“抱歉,我的确不明白您说这些话是想表达什么。”

“温延在结婚前,应该跟你说过他需要一段婚姻是因为他母亲的遗产。”温正坤做完这些准备已久的前情提要,开门见山道,“但我没想过这个人会是你。”

“……”

陈嘉玉觉得他的语气可太微妙了,顿了顿,情不自禁地笑了下:“是我怎么了?”

“恕我冒昧,我很难以评价。”温正坤摇头,“他会选择娶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家世的穷学生。”

说到这里,他随即补充:“当然这话并非针对你,哪怕坐在这里的是另一个人,我也会这样形容。因为温延不该做出这样的选择,他的妻子必须是门当户对。”

请问您是清朝哪个王爷的遗孤吗?

陈嘉玉很想吐槽,但顾念对方的另一层身份还是爷爷的儿子,她改了口:“你想让我主动跟温延提出离婚?”

温正坤对她投以欣赏一笑:“我说过你很聪明。”

我知道。

也不用你这样的人来夸奖我,谢谢。

陈嘉玉面色如常地在心中腹诽,没回应他的要求,而是直切要害地问:“你应该已经找过温延了吧。”

“对。”温正坤收走平板,坦诚道,“他没同意,但我觉得可以和你协商。据我所知你跟温延并没有签婚前协议,你将有权利共享他的所有财产。”

“但奥莱的律师团一向厉害,如果将来你们离婚,有没有婚前协议其实于他们而言没有什么区别,无非是要费点功夫。”温正坤翻找出图片,递给陈嘉玉。

见她始终一言不发,温和游说着:“但现在答应我,我可以承诺给你目前所看到的一切。”

“当然如果觉得不够,还是我刚才那句话。”温正坤缓缓露出一抹笑,“咱们可以再商量。”

闻言,陈嘉玉低下眼去看。

屏幕里面罗列出的不管是金钱数额,还是房产铺子,这都是普通人这一辈子都望尘莫及积累不到的。

但现在却毫不费力地被摆在陈嘉玉的面前,只需要她顺势点点头,这些就都是她的。

只不过温正坤明显对她一知半解,知道她是个小镇出生的穷学生,却不知道她最开始就放弃了那笔巨额遗产。

陈嘉玉不声不响地抬起眼,正准备说话。

温正坤打断她:“先不着急,我觉得你可以先看看这张照片,是我为温延选中的妻子,看完再回答我。”

话音落,陈嘉玉看到他的手机出现在视野里,定睛瞧见内容后,她的神情微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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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的道路上,距离里弄16号还剩不到五百米,车子忽然堵在路口。温延从得知餐厅出现温正坤,便立马从应酬上离开,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一步。

他清楚温正坤的目的。

让温延娶一位令他满意的妻子,而这个满意的范围,是必须由他全权掌控,因为温正坤想要遗产里的股份。

上次与他不欢而散,温延就猜到这人一定贼心不死,好在之后一周陈嘉玉去了杭安,他没有机会接近她。

而自从前两天她回来,保镖也增加到了六个。

可百密终有一疏,他没想到陈嘉玉今晚坐了地铁,更没想到温正坤会在今天找过来。

前面的车不知道究竟怎么了,外面是喧嚣的鸣笛声,燥热的气流包裹着车身。

温延皱眉,抬手拽了两下领口。

听到后座传来的动静,司机也焦急如焚,直到发现前车缓缓起步,他迅速给油跟了上去。

两分钟后,车子停在餐厅门口。

陈嘉玉的那几名保镖正在台阶下与温正坤带来的人对峙着,气氛一触即发,眼看温延下车,温正坤的人顿时失去几分气势,面面相觑几眼后往旁边让开。

刀疤保镖悄无声息地上前拉开门板,很轻地一下,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温延走进去后侧目扫视,一眼认出陈嘉玉纤细的背影,屏住的气息微松,他无意识地张开了握住的拳。

刚要过去的时候,他听见了陈嘉玉开口。

“我听说您与温延已经很多年没有

生活在一起了?”

温正坤扶了扶眼镜:“怎么了?”

陈嘉玉没有直面问题,低头想了想,继续反问:“那您现在应该也有了新的家庭了吧?”

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温正坤稍稍眯了下眼,带了几分考究与探寻地打量她。

但陈嘉玉忽略了他的眼神,回到正题:“既然您对温延一没有养育之恩,二没有父子之情,又何必管这么多呢?虽然现在是父系社会,但坦白来讲,其实大多数父亲除了在孕育生命前提供一颗精。子,并没有付出什么。”

“在孩子长大以后,比起母亲在这个过程里付出子宫与生命,父子之间的枢纽更是少得可怜,只有那张薄薄的能证明血缘关系的DNA鉴定书,不是吗?”

温正坤的面色逐渐冷沉。

陈嘉玉静静地回视他的眼睛,面色淡然,眸子却亮得惊人又漂亮:“他现在是成年人,有健全完善的独立思想,您实在没必要再对他进行各方面的指手画脚。”

像是并不在意自己究竟说了怎么样的话,陈嘉玉不以为意地总结道:“或者再说简单一点,温先生,您对温延的掌控欲可以收一收了。”

“我真是小看你了,陈嘉玉。”温正坤从没被人这样说教过,还是个年轻小姑娘,“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身份?”

陈嘉玉笑了笑:“这点您不用告诉我。”

如果换了别人她不一定敢这么说,但从温延之前谈起他父亲的态度,陈嘉玉多少能琢磨出点东西。

即便有爷爷的缘故,她其实也没有太多顾虑。

“我知道您是温延的父亲。”陈嘉玉好脾气地道,“如果您认为我有所冒犯,这些话您可以一比一复述给温延,他要是因此而觉得我挑战了他的权威想跟我离婚。”

陈嘉玉依旧是那副和和气气的模样:“那就当我当初看错人,我随时都能去民政局。”

说完,她端起那杯温度过低的茶,喝了一半,拿着包站起身:“茶很香,谢谢款待。”

话不投机半句多,陈嘉玉没打算留在这里等温延,却不料刚一转身,迎面撞进温延怔忡放空的双眼。

面对温正坤期间的所有处变不惊此刻全都消失殆尽,陈嘉玉不知道他听了多少,反正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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