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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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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钰书的脸被萧秋折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嘴角鲜血直流,衣衫上也染满了血迹。而萧秋折的左臂也被付钰书扯得伤口崩裂,纱布松散,鲜血顺着胳膊滴落,染红了衣袖。

两人赤手空拳,竟在皇宫内打得如此惨烈,着实令人心惊。这般不顾性命地厮打,究竟是有多大的仇怨?

萧秋折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走到晚青妤面前,虽受了伤,但是很痛快。

晚青妤看着他流血的胳膊,红着眼睛,拉着他便要离开。

付云汐见状,顿时心生不满,一把抓住晚青妤,愤然道:“晚青妤,此事因你而起,你为何只管萧秋折,却不管我兄长?他为了你被打得满脸是血,你竟这般无情,连问都不问一句就要走?”

晚青妤愣了一下。

萧秋折打开付云汐的手,把晚青妤护在身后,冷声道:“此事与她无关,人是我打的,你有何不满,冲我来便是。”

付夫人见萧秋折对自己女儿无礼,顿时怒火中烧:“你身为皇家世子,竟在皇宫内大打出手,打了我儿子不说,还敢对我女儿无礼,莫要以为你是亲王府的嫡长子,便可无法无天,此事我付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付家在京城中地位显赫,付钰书的父亲更是深得太后喜爱。付夫人素来受人敬重,今日见儿子被打得如此狼狈,心中自是愤懑难平。

此时,太医已匆匆赶来,开始为两人处理伤口。

宫中侍卫也带着人赶来,高声宣道:“太后有令,将在宫中打架之人全部拿下,关押审问。”

付夫人闻言,心生不服,上前质问:“此事明明是萧秋折先动手打了我儿,为何连我儿也要关押?太后此举未免有失公允。”

侍卫深知她的身份,恭声回道:“此乃太后旨意,我等只是奉命行事,付夫人息怒。”说罢,便要动手抓人。

“住手。”太妃赶了过来,见此场面,皱起眉头。

众人纷纷退到一旁行礼。

太妃望着萧秋折流血的手臂,满是疼惜,急忙上前问道:“孩子,怎会伤得如此严重?疼不疼?”

此刻,萧秋折情绪稳定了许多,沉声回道:“祖母没事,我不疼。”

怎会不疼,太妃叹气,目光冷冷扫向站在一旁眼中含泪的晚青妤,晚青妤见她神色凌然,紧张地垂下了头。

守卫上前行礼道:“太妃,太后有令,将在宫中打架之人全部带走,关押审问。”

太妃眉头一皱,冷声道:“事情尚未查清,便要抓人,怕是不妥。”

守卫面露难色,不敢得罪太妃,只得派人去禀报太后。

而付夫人走到太妃面前,行礼道:“太妃,此事必须弄个明白,萧秋折无故打人,得给我儿一个说法。”

太妃冷然瞥向她:“你既说事情未明,又怎知是秋折先动的手?”

一旁的付云汐立刻指向晚青妤:“那便问问晚青妤,她当时就在旁边,最清楚不过。”

说起晚青妤,众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在她身上。她心中一紧,无措地看了一眼萧秋折。

萧秋折见她紧张,抓住了她的手,对太妃道:“祖母,此事是我先动的手,与晚青妤无关。要如何惩罚,我都认。”

付夫人见他承认,更加激动,上前质问

道:“那你倒是说说,为何要打我儿?”

下手还如此重。

萧秋折没有回答,他不愿让晚青妤因自己而受人非议。

守卫见萧秋折沉默不语,显然理亏,便上前对太妃行礼道:“太妃,此事看来是非曲直尚未分明,我等需给太后一个交代。还请允许我们将二位公子和付公子带走,细细审问。”

太妃虽心中不悦,却也知此事难以辩驳,只得无奈地瞥了萧秋折一眼,未再言语。

然而,付夫人却不肯罢休,上前拦住侍卫道:“此事明明是萧秋折先动手打了我儿,为何连我儿也要带走?你们这般行事,未免不公。”

守卫陪笑道:“付夫人,此乃太后旨意,我等只是奉命行事。此事需细细审问,还请您稍安勿躁,静候结果。”

付夫人还想再争辩,付钰书却走上前,劝道:“娘不必担忧,我跟他们走便是。”

付夫人双眼通红,冷静下来,只得点头。

萧秋折见晚青妤仍是含着眼泪,低声安慰道:“别担心,我自有分寸,等我回来。”

他实在不忍看她一直落泪。

晚青妤吸着鼻子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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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带着二人离开,众人也都纷纷散去。

晚青妤无措地站着,只听太妃语音冷冽道:“你跟我来。”

此时,太后脸色极其难看。

晚青妤慌忙点头,心有不安地地跟着她离去。

这时候,被几位公子揽住喝酒的陆临匆匆跑来,听闻了事情后,拍着脑门焦急不已。

今天要出大事了。

他刚得知,国舅爷已经向皇上呈上了萧秋折谋害赵老爷子的证据。

第43章 第43章他伸手去扯她的衣带:“……

宫中流言四起,众人无心宴饮,皆议论纷纷。两位京城名门公子为情相争,此事不出半日,必将传遍街头巷尾,亲王府与付家亦将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然,两位当事人却似毫不在意,否则也不会在皇宫内动起手来。太后虽言关押冷静,却将二人同置一室,门锁一落,室内寂静无声。

萧秋折与付钰书各自挺立,虽衣衫染血,却仍不失风骨。许久后,萧秋折冷眼看向付钰书,见他面目青肿,疼痛不已,心中稍觉畅快,走到桌前坐下。

付钰书立在一片阴影中,两个人如此面对面相处,还是在儿时,室内沉寂良久,付钰书终是开口,声音冷冽:“你口口声声说要公平竞争,却行如此卑劣之事,连我与她说话你都要剥夺?你未免太小肚鸡肠了。”

“呵!”萧秋折冷笑,长睫投下一片阴翳,摸了摸发疼的唇角,心中甚是烦躁,回道:“公平竞争?但我也说过,我比你更有优势,她如今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有权阻止你接近她,更遑论让你哄骗于她。”

付钰书嗤笑一声,反唇相讥:“哄骗?你倒是会倒打一耙。你心中那点龌龊心思,自己难道不清楚?若她知晓你背上的伤疤与过往经历,你以为她还会愿意与你在一起?她如今留在亲王府,不过是因她二哥陷入困境,需你相助,和查明她父兄之死的真相。”

萧秋折面色微沉,未有反驳。付钰书见他沉默,继续道:“你我都清楚,她对你并无真情。若有情,你们相处日久,为何她至今仍不愿与你亲近?你们之间,不过是假夫妻罢了。”

这一点付钰书很清楚,因为他了解晚青妤,了解她一向头脑清醒,不可能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交出自己的身心。

萧秋折自然也清楚,他心中刺痛,沉默良久,方冷声道:“你说得不错,起初我接她回府,确实是提出助她查明杀害她父兄的凶手,她也答应帮我打理亲王府。但你不也上山寻过她,也曾许诺助她查明真凶,救她二哥脱困,可她为何没有答应你,反倒与我回京呢?”

“或许有件事你并不知晓。十二岁那年,我与她便在春日宴上初次相见。那时她对我一见倾心,回去后便写了十几封情信,字字真挚动人。虽然后来因故分离数年,但我们之间的情意,远比你深厚得多。”

关于晚青妤十二岁时曾给萧秋折写信一事,付钰书此前从未听闻。回忆那年,他记得,晚青妤那时确实时常与他提起萧秋折,言语间满是夸赞。

起初,她每每提及此事,总是笑意盈盈,仿佛心中藏着一份隐秘的欢喜。可不知从何时起,她的笑容渐渐淡去,眉间染上了愁绪,整个人也变得郁郁寡欢。

那段时间,她甚少出门,即便他前去探望,她也只是沉默不语,未曾透露半分心事。

如今想来,或许正是那时,她与萧秋折之间生了情愫。可为何他们最终未能走到一处,付钰书却不得而知。

他心中暗自思量,那时的晚青妤不过十二岁,或许尚未真正明白何为情爱,对萧秋折的倾慕,大抵也只是因他风姿卓然,心生仰慕罢了。

无论如何,他始终坚信,晚青妤对他的情意是真挚的,是旁人无法比拟的,尤其是萧秋折。

他面色微变,却仍强自镇定道:“即便如此,她如今愿意与我相处,便说明她心中并非全然无我。若她对你情深意重,她为何还要答应与你和离?”

窗外春光明媚,室内却似寒冬凛冽。

萧秋折周身渐渐凝霜。

付钰书心知已戳中了他的痛处,不由得冷笑一声,语气愈发冷冽:“既然你告诉了我一个秘密,那我也还你一个。你可知道青妤的真实身份?可知她并非晚府的千金?她的父母另有其人。她心思深沉,从不轻易向外人吐露半分,又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甚清楚。我今日告诉你,是因这事已关乎伦理纲常。若你知晓真相,恐怕也不会再缠着她死不放手。”

他顿了顿,添了一句:“你可曾注意过她身上的玉佩?那玉佩极为别致,世间仅有两块,一块在她身上,而另一块则在小皇子手中。”

玉佩?

萧秋折闻言,眉头紧锁,抬头看向他。晚青妤的那块玉佩,他确实见过。昨日搬家时,他曾想仔细瞧瞧,却被她婉拒。后来他命陆临去宫中打探,还未有结果。

付钰书怎会知晓那块玉佩?那块玉佩通体碧绿,却有一处血色斑纹,极为罕见。而小皇子身上也有一块相似的玉佩,经常戴在身上。

这两者有什么关联?

萧付钰书见他神色恍惚,显然已有些慌乱,继续道:“你应该知晓,多年前皇贵妃曾诞下一女,后来那女儿却不知所踪?有人说夭折,也有人说失踪,宫中对此讳莫如深。听闻皇贵妃生前,将两块玉佩分别留给了小皇子与那失踪的女儿。小皇子那块玉佩他视若珍宝,经常戴在身上。而晚青妤的那块,极少示人,想必你已见过了吧?”

萧秋折听到此处,心中已是惊涛骇浪。若付钰书所言为真,那晚青妤极有可能是皇贵妃之女,当今皇上的血脉,与小皇子乃是亲姐弟。

而他与晚青妤之间,乃属血缘之亲。

这简直荒诞至极。

付钰书在胡说八道。

他不由得冷笑:“付钰书,你为了将她从我身边夺走,竟编出这等荒唐之事,真是煞费苦心。血缘之亲吗?堂兄妹?你以为我会信?我劝你一句,不该惦记的东西,莫要强求。你我之间的恩怨,我已忍让多时,那一剑之恨我也还了,为何你还要纠缠不休?晚青妤如今已过得很是艰难,我正竭力为她争取平静的生活,你休要再惹出祸端。”

他虽嘴上强硬,但神色间已显露出一丝慌乱,脸色苍白如纸,唇色还流着血。

付钰书依旧立在阴影中,见他有了动容,又淡声道:“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你大可去查。至于她父兄被害之事,是否与她的身份有关,你也可以查证。这两年他们家端祸事频出,单单只是被无辜陷害吗?还有,你应明白,近亲血缘不可成婚,你耽误了她那么多年,还要继续耽误下去吗?”

历朝历代 ,具有血缘关系的同族均不可成婚,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付钰书的这番话如重锤般击在萧秋折心头,他只觉荒唐,也难以接受。

他沉默片刻,蹙眉警告付钰书:“此事我劝你莫要声张。即便你在此胡言乱语,传出去对她也是不利。你我之争,不过是为了她的真心,何必牵扯这些无谓之事?”

他说罢,站起身,一步步逼近付钰书,眼中寒意凛冽:“付钰书,我萧秋折天不怕地不怕,连死都不怕,又怎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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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堂妹?我告诉,即便你所言为真,那又如何?放手吗?不可能。”

他反而会更爱。

他说着,已经走到付钰书跟前,揪住他的衣领,冷笑道,“太后将你我关在一处,想必是觉得我们打得还不够尽兴。既然如此,那就接着打,把你这满口胡言的牙全都打掉,看你日后还敢不敢信口雌黄。”

话音方落,已是一拳狠狠砸在了付钰书脸上。付钰书猝不及防,连连后退,重重撞在墙壁上。

萧秋折掐住他的脖颈,几乎咬牙切齿地道:“付钰书,莫要逼我。日后若再胡言乱语,那我真的会杀了你,不仅是你,连你们付家满门,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他的手又用力了几分,手背上的青筋已是爆起。

付钰书被他掐的脸颊涨红,他深知萧秋折的为人,他虽才华出众,却也有阴鸷暴戾的一面,心胸狭窄,善妒易怒,稍有不顺便会被激得失去理智。

方才他虽口口声声说不信,可从他此刻的举动与那愤怒至极的眼神中已看出,他十有八九已信了几分。或许,他也暗地里调查玉佩一事,只是尚未查明。

若真有水落石出那一日,只怕他的反应会比今日更加激烈。

——

晚青妤跟着太妃来到宴席的楼亭中。太妃神色阴沉,因在皇宫中不便多言,只低声嘱咐她紧跟着自己,待回到亲王府后再与她详谈。晚青妤心中忐忑,不敢辩驳,只得默默跟着。

这场春日宴并不算长,皇后与太后始终未曾露面。临行前,皇后才命人传了口谕,言道听闻亲王府的二少夫人怀有身孕,身体不适仍前来赴宴,显是对皇家极为敬重,特赐下许多银钱与礼品,并嘱咐她好生养胎,日后诞下一位如萧亲王般的儿子。

二少夫人接过赏赐,心中却五味杂陈。她不知这赏赐是真心祝贺,还是暗含讽刺。世人皆知萧亲王是何等人物,不问朝政,风流成性,皇后却祝她的儿子如萧亲王一般,这番话着实令人膈应。

宴席散后,晚青妤便跟着太妃一行人回到亲王府。一进府门,太妃便将她唤入房中。

太妃坐下后,脸色极为难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才冷冷看向晚青妤,道:“你身为亲王府的媳妇,今日在皇宫中竟闹出这般丑事,你说要如何收场?当时你既在场,为何不阻止他们二人动手?还有,我曾听闻你与付钰书之间有些过往,但两年已过,你们早该了断,怎么还会有闲言碎语?”

“今日在皇宫中,两个大男人为你大打出手,成何体统?此事已传遍京城,你让秋折今后如何在朝堂上立足?让他有何颜面示人?付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你不清楚吗?为何要去招惹他们?”

太妃越说越怒,手中拐杖重重一顿,厉声道:“当初你们成婚时我便反对,如今两年过去,你们依旧毫无进展。你从山间回来后,我一心盼你能与他好好过日子,为亲王府延续香火。可你们呢?不仅分房而居,至今未曾圆房。你们之间到底有何隐情?是否一直在欺瞒于我?你们那些小心思,真当我不知晓吗?”

“如今晚家频频出事,秋折自你回来后屡屡受伤,甚至被罢免官职。你告诉我,你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对他有何帮助?今日他因你在皇宫中与人动手,此事非同小可。亲王府一向战战兢兢,皇家就等着抓我们的把柄,秋折在朝堂上已不得势,你难道不清楚吗?你行事为何如此不慎?即便你与付钰书毫无瓜葛,为何在皇宫中与他同坐凉亭?他还为你擦泪,此事虽旁人不知,但我已打听清楚,正是因你与付钰书举止亲密,才激怒了秋折。”

太妃怒火中烧,几乎要拿起拐杖砸向晚青妤。晚青妤垂首站在一旁,默默落泪。

今日她从太后殿中出来后,因心中慌乱,只顾着伤心难过,恰巧遇见了付钰书,二人便坐在凉亭中交谈。她因袁安河曾嘱咐她接近付钰书,去付家书库查探关于陷害她父亲的书籍,故而见到付钰书后并未躲避。

付钰书告诉她,言书堂有一人可以作证,为她二哥洗清冤屈。这番话与太后所言如出一辙,她心中疑虑重重,便多坐了一会儿,想听听付钰书如何说。

再者,她那时精神恍惚,只顾落泪,并未在意付钰书为她擦泪。可谁知却被萧秋折撞见,随后便发生了那场冲突。

太后只给了她三日时间,这三日她必须冷静思考,决定是与萧秋折撇清关系,还是继续纠缠,直至皇家给她二哥定罪。

想到此处,她只得低声向太妃解释道:“太妃,我真的与付钰书毫无瓜葛,我可以对天发誓。今日只是偶然遇见他,因他说起我二哥的事情,我才伤心落泪。他告诉我已找到一些线索,能为我二哥洗清冤屈,我便多听了一会儿。此事怪我,未曾与萧秋折解释清楚。但请您相信,我与付钰书之间早已了断。我既留在亲王府,绝不会做出任何有损亲王府与萧秋折名誉之事。”

太妃见她言辞恳切,神色间并无半分虚假,心中怒火这才稍稍平息。只要她与付钰书之间并无瓜葛,便也放下心来。只是今日之事恐惹人非议,她沉声道:“此事非同小可,关乎秋折的声誉与前程,你日后务必谨言慎行,少出门为妙。不过,有一事我需与你说明,若你与他之间再无子嗣,那便休怪我为他另娶一房妻室。届时,你若愿留在亲王府,便安心留下。若不愿,便自行搬离,莫要耽误了他。”

前两日,王爷也曾与她说过同样的话,希望她能为萧秋折诞下子嗣,否则便让萧秋折另娶他人。

这话虽听起来绝情,但是站在亲王府与萧秋折的立场上,这样的要求并不过分。毕竟她嫁入王府后,与萧秋折之间并无夫妻之实,自然也无法诞育子嗣。

若她一直这般拖延,不仅会成为萧秋折的累赘,更会耽误他的终身大事。如今细细思量,她似乎只能选择离开,并且要尽快离开,才能避免连累萧秋折。

她并不惧怕死亡,却怕牵连无辜之人。萧秋折在朝堂上已步履维艰,她怎忍心再拖他下水?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对太妃道:“太妃放心,此事我会慎重考虑。若我无法为亲王府延续子嗣,届时我会自行离开,绝不会纠缠萧秋折与亲王府。”

太妃本以为她会承诺尽力诞育子嗣,却未料她会说出这般话,心中顿时烦躁不已,却又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眼下最要紧的,是将萧秋折从皇宫中接出来,并与付家和解。萧秋折在宫中多待一日,亲王府的危险便多一分。

太妃无奈摆手:“你先回去,我会想办法将秋折接回。但这些日子,你不得离开亲王府半步,也不得与任何人见面。”

晚青妤立即点头应道:“太妃说的是,我会安心待在府中,等萧秋折归来。”

晚青妤出了太妃院子,心情低落地回到了兰风居。踏入院中,望着这偌大的院落,心中却空落落的,酸涩难言。

这里曾是他们的婚房,是他们成婚时的居所。他们一起布置这里,还曾计划着假孕的消息传出后,如何一步步掌握亲王府的管辖权。

她甚至想过,若假孕的消息传出,萧秋折会如何视她如宝,她会感受到怎样的待遇与关怀。然而,如今这一切似乎都成了泡影,再也无法实现了。

她走到院中的秋千旁坐下,抬头望着西边的晚霞,心中愈发凄凉。那轮落日正缓缓沉入山后,仿佛她的希望也随之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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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秋千是她特意让人安装的,原本想着日后能与萧秋折一同坐在这里,他看书,她荡秋千,两人谈天说地,该是多么美好的画面。

即便他们只

是假夫妻,即便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会太长,她也曾暗自期待过这样的日子。

可如今,她却发现,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假戏真做,开始贪恋这段夫妻生活。

可现实却逼得她不得不做出选择。在事情尚未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时,她必须及时止步。

她心中矛盾重重,想着等萧秋折回来后该如何与他商议。可太后只给了她三日的时间,或许她连与他商量的机会都没有,便得给出答复。

这个答复至关重要,关乎萧秋折的未来,也关乎她的命运。她越想越觉得心中沉重,望着西边的晚霞,眼泪不禁又落了下来。

秋千晃晃悠悠,仿佛她此刻的心情。

玉儿在一旁满脸担忧地劝道:“小姐,人是铁饭是钢,您先吃点东西吧。相信姑爷很快就会回来的,您别太担心了。”

她如何能不担心?今日萧秋折伤得那般重,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如今他被关在宫中,不知是否有人为他上药,是否有人照料他的伤势。

她越想越难过,眼泪止也止不住。她从秋千上下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回到房中用餐。

坐在餐桌前,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她却毫无胃口。玉儿为她盛了一碗粥,劝她无论如何也要吃些东西。

她端起那碗粥,明明粥香扑鼻,入口却觉得苦涩难咽。她一口一口地喝着,眼泪却不停地滑落。

这一顿饭,她吃得痛苦难言,仿佛这是她在亲王府的最后一餐。

饭后,她回到房中休息,看着那两张床,心中更是难过不已。这间屋子,她住不了多久,这张床,她也睡不了多久。

她走到萧秋折睡的那张床榻前,看着他挂在一边的寝衣,心中更是难以言喻。那床上仿佛还留着他的余温,可这一切,终究是要结束了。

这一夜,她辗转难眠,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萧秋折相处的点点滴滴。直到天明,她依旧未能合眼。

一大清早,玉儿为她备了丰盛的早膳,还特意熬了汤,可她一口也未动,只是让玉儿去唤方齐与方于,吩咐他们去打探萧秋折的消息,看看他在宫中如何,何时能归来。

她坐在院中,从天明等到天黑,却始终未见萧秋折的身影,也未收到方齐与方于的消息。她心中焦急,便去太妃那里打探,可太妃那边的人只说,此事牵涉两族,需双方和解后,再由皇上或太后定夺。

到了第二日,晚青妤依旧焦灼不安,她继续派人出去打探,却依旧杳无音讯。她很焦急,太后的期限只剩一日,她找不到萧秋折商议,只能在家中苦苦煎熬,从白天等到夜晚。

这夜,她正欲入睡,她以为萧秋折今夜也不会归来,可就在她朦胧间渐生困意时,房门忽地被推开,她顿时一惊,从床上坐起。

她望向房门,急急唤了一声:“萧秋折?”

看着立在门前的人,她鼻尖一酸,眼眶瞬间泛红,急忙下床跑上前,关心问道:“你怎么样?这两日在宫里可有受委屈?你的伤如何了,还疼不疼?太医可有按时为你上药?”

她一边问,一边紧紧看着他,只见他双眼通红,神情落寞,漆黑的瞳仁里似有饕餮风雪。她心中一慌,低声问道:“怎么了?”

他看向她,微微俯低身子,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颊,与她向望着。他的双手甚是冰凉,眼中满是她看不懂的神情。

她心疼地追问他:“萧秋折,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身上的伤还疼不疼?要不要我叫太医过来?”

他捧着她的脸,指尖轻轻抚过她的眉眼,过了好一会,才低声问道:“晚青妤,你告诉我,你盒子里的那块玉佩,究竟从何而来?”

是不是如付钰书说的那样。

晚青妤没想到他一回来便问起玉佩之事,心中顿时慌乱,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低下头沉默不言。

萧秋折见她这般反应,心中一沉,又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他颤着眼睫,动了动唇,声音低沉中带着慌张:“没关系,无论那玉佩是谁送的,都没关系。哪怕是付钰书送给你的,我也不在意。我只想知道,那块玉佩到底从何而来?我很在意,真的很在意。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这般追问,让晚青妤纠结万分,良久她才小声回道:“关于玉佩的事,你以后别再问了。我只能告诉你,不是付钰书送的。”

不是付钰书送的?萧秋折反而更失落了。

他强忍着心中的慌乱与焦急,紧紧盯着她闪躲的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意:“你别躲避,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无论是什么,我都能接受。”

晚青妤见他情绪激动,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追问这些,难不成是在外听说了什么?

她抓起他的手,安抚道:“你别胡思乱想,我并没有隐瞒你什么。但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你能不能先坐下来,我们好好说?”

她说她没有隐瞒,萧秋折这才稍稍平复了一点心情,拉着她的手走到桌前坐下。他急切地看着她,等着她说。

晚青妤不知他在宫中这两日究竟经历了什么,她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轻声道:“萧秋折,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对我照顾有加,也明白我给你添了许多麻烦。可我们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我父亲与兄长的案子太过复杂,他们已逝,我不想再追查下去了。我二哥至今未能洗清冤屈,最终结果如何,我也不得而知。世事无常,如今我已经接受了现实,或许这就是我们晚家的命运。所以,我不该再在亲王府里拖累你,我想搬出去,回到晚家去。”

搬出去?回到晚家去?

萧秋折本以为她会会解释玉佩的来历,怎料她会说要离开亲王府,离开他。

他反抓住她的手,沉声道:“晚青妤,你不必如此。我知道你与付钰书之间并无瓜葛,他纠缠你是他的错,与你无关。我不在意这些,大不了再与他打一架,那又如何呢?你不用有心理负担,更不必搬出亲王府。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要帮我拿回亲王府的管辖权,我们才刚搬到这兰风居,我们还没开始实施计划,你怎么就放弃了?你今日说的这些话,以后别再说了。”

永远别说。

晚青妤见他如此焦急,眼中又泛起红晕,心中酸楚难忍。她张了张口,终究无法再说出那些决绝的话,便与他解释:“萧秋折,我说的都是认真的。我与付钰书确实没有任何关系。昨日在宫中,太后与我说起我二哥的事,言下之意可能会给他定罪。我听了心中焦急,便流着泪从太后那里出来,没想到迎面撞见了付钰书。”

“他带我坐在凉亭中,说日后会帮我二哥脱罪。当时我心中慌乱,又因哭泣,他替我擦泪时,我一时恍惚,未及时躲避。可我心里对他早已没有任何情意,过去的都已过去。昨日你突然出现,我才意识到事情给你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可有些事,我只能与你解释清楚,至于京城与亲王府中的流言蜚语,我们是解释不清的。”

“我不是要听你解释。”萧秋折心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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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问你为何突然离开。既然你心里已经没有付钰书,为何还要离开?”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晚青妤,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护着你。你若觉得累了,我们便不再追查那些案子,你若觉得委屈,我便去处理所有闲言碎语,若你不想生孩子,可以一辈子都不生。但是,你不能离开亲王府,不能离开我。”

不能离开他。

他说得极认真,每一字每一句都说的那么清晰用力。

晚青妤愣了好一会,又躲避着他的眼神,道:“其实,我觉得我们不必再纠结这些事了。毕竟,我们迟早是要分开的。算一算,离和离书约定的日子还有八个月。这八个月过得很快,转眼便会过去。到那时,你可以重新娶一位妻子,你这般优秀,定会寻得一位更好

的妻子,以后的生活也会过得更好。”

事实便是如此,整个京城,想嫁给他的好姑娘不计其数,总有一个他会喜欢。

而自己,家族落魄,身边祸事不断,只会给他增添麻烦。

“萧秋折。”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继续道:“人有悲欢离合,这本就是人生常态。谢谢你这段时日的照顾,我很感激,以后……”

“别说了。”萧秋折打断她,不明白,究竟是从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竟让她生出如此强烈的离开之意。

他捧起她冰凉的小脸,眸中尽是风霜:“晚青妤,那和离书根本不作数,我也不愿让它作数。甚至,我早已不知将它丢在了何处。我们不和离了,以后好好过日子。你是我萧秋折的妻子,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于我而言,此生也只会有你这一位妻子。你在亲王府里不必有太大压力,不用生孩子,也不用再管亲王府的琐事,你只管安心生活,其他的由我来做,离开的话以后别再说了,我不可能让你离开。”

不可能?晚青妤听到最后这句话,眼中的泪水终是夺眶而出,情绪再也无法压抑。她心中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令她崩溃。她哽咽道:“为什么不让我离开?我不想不明不白地与你永远纠缠下去。有些问题若不解决,麻烦只会越来越多,你我之间从一开始就是利……”

“别说了。”萧秋折又打断她,语气强硬了些,“别再说这些,若我不想让你走,你便走不了。”

“走不了?”晚青妤见他态度强硬,心中也涌上一股火气,站起身来,蹙眉望着他:“为何走不了?难道你要我永远留在亲王府,过这种不清不楚的日子吗?现在我告诉你,我并不喜欢这里。我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想让你帮我查明父兄之死的真相。可如今我不想让你查了,我已经放弃了,更不想再听因为和付钰书传出的闲言碎语。我离开,对彼此都好。我不会再耽误你,你也不必再耽误我。”

她说耽误,她一边说着,一边流泪,甚至激动的肩膀都在发颤,狠话从她口中说出,却显得那么无力。

他去抓她的手,她用力甩开,他走近她要抱她,她咬着牙使劲往外推他,并且抽泣着又放下狠话道:“这件事不必再议了,我说走就走,明日便走。”

说完,她转身便去收拾东西,走到衣柜前,一件件取出衣物,声音哽咽却倔强:“我自己的东西,随便收拾几件就好。你给我买的这些衣裳,我很喜欢,我会挑几件好看的带回晚家。还有那把琴,我也很喜欢,我也会带走。你买的文房四宝,笔很好用,我不能丢下。”

她指着地上的鞋子:“这双鞋很舒服,我很喜欢,也要打包起来。这屋里,能带走的我一样不会留。”

她一边说,一边慌乱地收拾,泪水参着碎发糊了一脸。

萧秋折立在一旁看着她,看着她激动地把柜子里喜欢的衣服一样一样挑出来,看着她走到桌前,把他给她买的毛笔包裹起来,看着她脱下脚上的鞋子换上一双她喜欢的,看着她去搬那把搬不动的琴,看着她疯狂地在屋里找东西打包。

我看着她……看着她一直流着眼泪。

“你真的决定好了?要离开我?”他再次问她。

她擦着止不住的眼泪,点着头,回道:“对,我已经决定好了,离开这里,离开你。永远离开。”

“晚青妤。”在她一通收拾的过程中,他的情绪已经渐渐平静下来,他不容反抗地对她道:“别收拾了,你真的走不了。”

“走得了。”她转头看他,“你不许拦我。”

她的眼睛红肿不堪,他很是心疼。他见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叠好放入包裹中,见她去抱她那个放着玉佩的宝贝箱子。他终是再也站不住了,一步一步走近她,扳着她的双肩转过身来,满眼破碎地看着她,俯低身子,道:“你先冷静冷静,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的生活,我去努力。”

他之前一定是做了什么让她不满意的事她才会如此。

晚青妤哽咽着,吸了吸鼻子,认真地回他:“我想要的生活是要建立在真挚的感情之上。我想要一个疼我、爱我的夫君,一个心里只有我的夫君。我想要与我爱的夫君长相厮守,哪怕天塌地陷,也不离不弃。曾经,我以为我遇到过,可是错过了,如今我便不再奢求。”

她遇到过,七年就遇到了。

萧秋折紧看着她,看着她那难舍难分又矛盾的模样,伸手帮她擦眼泪,低声问:“那你现在心里有谁?你喜欢谁?”

喜欢谁。

她不回答,他又捧住她的脸不让她躲,她这才回道:“我谁也不喜欢,现在没有情,也没有爱。”

她语音颤抖,说的很假。

他怎么会信。

“晚青妤。”一时间他不知是该开心还是该生气,帮她理了理被泪水沾湿贴在脸上的碎发,然后又将她拉入怀中,清声道:“既然你心里没有人,那说明你心里也没有付钰书。那好,从今往后,你心里就只许有我一个人,只能留在我身边,直到死的那一天。”

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

他这般强势霸道,让她一时慌乱,她低下头来不去看他,他见她又躲避,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她强行打开他的手,他又把她拉入怀中,她使劲往外推他,他则双手捧住她的脸颊,说了一声“不许躲”,便低头吻了上去。

他吻得突然,她整个人僵住,反应过来后便用力推他,却被他紧紧抓住双手,动弹不得。她慌乱地去咬他的唇,他捂住她的脑袋吻得更深。

她开始后退,他步步紧追,她退着退着,退到了床边。他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将她紧紧贴在自己怀中。

她的心跳得极快,指尖微微发颤,想要再后退,却退无可退,欲伸手推他,又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

“你……”她刚启唇,声音便被他堵了回去。

他的唇覆了上来,温热而柔软,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她的呼吸骤然一滞,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

他唇齿间的纠缠愈发深入,仿佛要将她所有的抗拒与不安都吞噬殆尽。

她的身子开始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只得伸手抓住他的衣襟,指尖深深嵌入他的衣料中。

“晚青妤。”他的手掌抚上她的后颈,微微侧首,在她耳边道:“那日,我听到一件可笑的事,有人说我们是血缘之亲,说我们是堂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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