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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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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纯音将东西往枕头后掩了掩,说假话不打草稿,“本子上就是这样画的。”

顾驰不信,非要自己检验,上前来争夺。

池纯音哪里是他的对手?东西一下子被他夺过去。

顾驰翻到那一面,指着对她振振有词道:“你自己看,适才就是你偷工减料。”

池纯音急着辩解:“哪有偷工减料,分明都差不多。”

“差得远了!”

“不是这样!”

俩人争执声大了起来,外头候着的云梦和石头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不该进去劝,若二人不是真的争执,那可就闹出乌龙了,明日俩位主子怕是要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

顾驰神色稍缓,开始讲道理:“我们今夜做此事为了什么?”

池纯音也放软语气,顾左右而言他:“为了生孩子,让娘满意。”

“那你自己说,从这开始就偷工减料,后头的每一步都做不到位,那怎么生孩子?”

她心知顾驰的话十分有道理,可一下子接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背着身子不说话。

顾驰循循善诱,“你若是怕,今夜我们就学到这里,日后我们慢慢研究?”

顾驰都这般说了,她哪里不懂是以退为进?

既然已经答应了夫人,该做的事还是得做好。

池纯音转过身来,眼一闭心一横亲了过去。

唇的触感与脸颊不同,柔软又发烫,顾驰也往前凑了凑,伸手搭载她背后,俩人动作笨拙又迟缓,心跳也不约而同加速。

池纯音睁开眼来,停下动作,“好了吗?”

顾驰不满她的打搅,煞有介事道:“这才哪到哪,你怎这般敷衍。”

“你要怎样才满意?”

顾驰往后一躺,“我今日也累了,就到此吧,只是娘明日问起来,不好交代。”

“那你起来啊。”

“我今日也累了。”

池纯音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她好心教他,还得求着他学,这叫什么道理?

顾驰无辜地看着她,“我这几日忙着大婚,又睡在地上,你知晓有多少客人吗?你知晓我喝了多少吗?你都不关心我的。”

池纯音心里腹诽,还不是你自己要睡地上的。

这事顾驰不配合,她能怎么办?

顾驰商量道:“要不我就躺着,你坐我身上来?”

池纯音惊道:“不行!”

“那算了,我也累了。”

池纯音又气又闹,别无他法,只能依着顾驰这个霸王。

待她坐在顾驰身上,承着她促狭的目光,不等继续,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

顾驰及时拉住了她,“又怎么了?”

“要不明日再说吧。”

池纯音对向顾驰有些幽怨的神色,嚅嚅道:“让我缓一会儿。”

顾驰禁锢着她身子,阻止她的退缩。

“换我来试试?”

第33章

顾驰言出必行, 那熟悉的感觉又覆了上来,这一次摸索的人不再是池纯音,顷刻间的辗转缠绵让二人彻底失神。

顾驰双手撑在床上, 肆无忌惮地索取, 难以餍足。

这感觉如同漂浮在云端间,毫无实感。

池纯音下意识想推开顾驰, 整个人往后靠。

顾驰眼神晦涩迷离, 声音喑哑:“怎么了?”

“有些不舒服。”

“习惯就好了。”

一吻落毕, 二人的喘气声急促而绵长。

池纯音的唇鲜艳欲滴,懵懂地看着顾驰,“你怎么学得怎么快?”

顾驰嗤笑:“你教得好。”

这语气太过亲亵, 她都听不下去了!

顾驰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催促道:“好了吗?”

意思是还要再来一次。

池纯音呼吸急促,回想起刚才差点闭过气的感觉, 摇头推诿起来:“先把衣服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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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她担心顾驰片刻忍不了, 立即解起他胸前的扣子,转移他的注意力。

顾驰也不阻拦,任由她动作, “快点。”

“那你别催呀!”

她动作本就慌乱,根本不受控制, 也不明白顾驰为何这般着急,一刻也等不下去。

还剩件里衣,顾驰便要赤裸着上半身。

池纯音正犹豫着, 却瞧见他后颈处的皮肤泛红, 甚至蔓延向下,不由分说继续扒下去。

顾驰见状, 笑着上前吻她。

同瞬间,他后背乌青印迹也映入池纯音眼帘。

池纯音一时间失神。

顾驰正在没头没脑地在她脖颈上啃噬着,察觉出她的不专心,还掐了掐腰间上的软肉。

“想什么呢?”

池纯音摇摇头,驱散心中迷雾。

顾驰伸手解开她的肚兜,不知何时,俩人的关系从她教他学转变到顾驰一个人占主导了,他游刃有余地模样,哪里像个什么都不会的愣头青。

她坐在顾驰身上,一动不动。

正忙活的人抬起头,关切道:“怎么了?”

她未说实话:“我有些怕。”

这个时候说这些像是给正上头的顾驰泼了盆冷水,顾驰额上青筋跳了跳,压抑着他自己,“你若害怕,今夜就到此为止。”

“嗯。”

池纯音从顾驰身上下来,伸手抓起那件被撕得不成样的寝衣,聊胜于无,还是套在了身上。

她紧忙穿戴整齐钻进锦被中,被撩起火的顾驰勾起唇角。

看她今夜穿成这样清凉,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还以为准备好了。

既然她怕,那只能等来日方长。

锦被中的池纯音背对着顾驰,想睡却睡不着。

她记得,在坤宁宫时,皇后娘娘身上也有差不多的印记。当时以为圣上娘娘表面恩爱,实则背后动起手了,结果储桃姑姑说这是男女情爱后留下的痕迹,日后她嫁人便晓得了。

池纯音从未想过,顾驰身上会有这些印子。

那他在自己跟前装作不懂,是在掩藏些什么吗?还以为他对郡主有多痴情,竟然也做出这样的事。

池纯音醒来时,发现顾驰已经半支起身子,侧身看着她。

在顾驰的注视下,池纯音的惺忪睡衣骤然散去,有些不自在。

她立即想起昨夜里发生的事。

池纯音提起被子蒙着脸蛋,不想让他看。

顾驰却攥住她跃跃欲试的手,甚至往下拉。

完了。

这个骗子想对她动手动脚了。

池纯音一脸戒备,生怕他又要延续昨夜未完成的事。

顾驰伸手弹了弹她脑门,笑道:“想什么呢?”

“今日要回门,还不早些起来!”

新妇成婚后三日后要随郎君回门,郎君的重视程度,能显现新娘子在婆家受不受重视。

池纯音有些扭捏,推了推身边的人,“我要换衣服,你先去洗漱。”

顾驰轻嗤:“矫情什么?”

顾驰还是听池纯音的话先行起身。

二人先在家中用过早膳,马车已经在门口候着了,接二人回忠毅伯府。

昨夜儿的喜帕又是干干净净的。

英国公夫人有些愁。

可是不是没有转好的迹象,顾驰一个劲往纯音碗里夹菜,俩个人倒是比刚成婚更亲近了,尤其是儿子眼中的黏腻,不想假的。

池纯音也发觉了这点。

不仅如此,昨夜睡着了之后顾驰好像还贴过来抱她了,整个晚上都被他拥入怀中,害得她都没怎么睡好。

今日又给她夹菜。

如果顾驰只想对她动手动脚,昨夜她中断之后,他干嘛还这么殷勤?

就算图她身子,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吧,他可不是有耐心的人。

早膳用完,二人准备出门。

英国公府与忠毅伯府相聚不远,只是顾驰习惯骑马,不会与她坐一辆马车的。

顾驰今日却一反常态,不仅不骑马,还要坐在她身边。

池纯音能感觉到二人交错的衣襟下,膝盖互相触碰,贴在一起。

“你今日怎么不骑马?”

“我今日就想坐马车。”

爹娘与堂姐知晓她今日回门,已经在门口等许久了,忠毅伯府毕竟不如英国公排场大,回门宴只是家宴,并未宴请宾客。

池纯音跟着顾驰下了马车,正伸脚够着脚蹬。

早早下车的顾驰直接拦腰将她抱了下来。

池纯音堪落地时,还依偎在顾驰怀中。

顾驰拍了拍她的后背,语气温柔:“爹娘还等着呢。”

池纯音难以置信望着他,顾驰不喜与人亲近接触,可就这样当着众人面将她抱了下来,她讶然在原地。

忠毅伯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女儿与姑爷新婚,感情还这么好,当真是件喜事。

人群将回门的二人迎了进去,家宴归家宴,该喝的酒是跑不掉的。忠毅伯拉着女婿喝个没完,几坛好酒见了底。

顾驰家世显赫,性子又最是桀骜,这汴京没有需要他巴结的人,对谁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样。而今日,他却陪着忠毅伯喝个畅快。

忠毅伯夫人拉着池纯音,甚是关切:“这几日在国公府上怎么样,顾驰待你如何?”

池纯音如今,已经很少将真心话跟娘讲了。

“他对我挺好的。”

忠毅伯夫人并不放心,以为池纯音报喜不报忧:“你是高嫁,世子若有时候冷待你,也不可耍脾气,眼下最紧要的是能在国公府站稳,从世子手中多拿些银钱。”

池纯音抬眼:“他的身家,都在我这呢。”

忠毅伯夫人有些惊:“他都给你了?”

刚成婚便交家底,这背后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池纯音也只是点点头,不愿多说。

忠毅伯夫人讪讪道:“那就好,娘还担心你受人白眼呢。”

她摇摇头,“夫人待我也很好。”

言止于此,就没什么话了。

她娘急着解释道:“除夕那夜,你嫂子突然惊了胎,爹娘这才没工夫找你的。”

池纯音抬眼:“那之后呢,我在国公府待这些时日,爹娘也没拆人接我回去,也没问我住的好不好。”

忠毅伯夫人哑口无言。

不知何时,她乖巧的女儿与她如此生分了。

顾驰还大口喝酒,不知疲倦,池纯音与堂姐回到她的西侧院。

明明才离开没多久时日,看着熟悉的院落,竟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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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恍若隔世之感。

池宜与她相向而坐,望着她笑得暧昧,并不开口。

池纯音明白笑容下是何意,扭捏地转过身。

“看来成婚前那些猜测成了真啊,纯音,世子绝对是喜欢你,他知晓你与叔父叔母生了嫌隙,这才在我们跟前待你亲近,还陪叔父喝成那样!”

池纯音也看出顾驰的不对劲。

他这么个眼高于顶的人,何时为人放低姿态了?今日却陪着爹推杯换盏喝个没完,其中没有她的缘故,她是不信的。

而且她昨夜说不继续,顾驰也由着她,前些时日还把所有的家底都给她了。

可回想起他背后的印记,池纯音又觉得和顾驰的所作所为甚是矛盾。

池宜兴致勃勃,“嫁去顾家的这几日,你过得怎么样?”

她避重就轻,“挺好的。”

堂姐气得拍她肩头,“你明知我问的是什么!”

池纯音也不是刻意隐瞒。

这几日她与顾驰各睡各的,什么都没发生,就算要发生什么,那临门一脚也收住了。堂姐好奇的事,她也是一张白纸,从何说起嘛!

“我们还没圆房。”

池宜惊讶道:“什么?”

池宜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你们为何不洞房?”

池纯音架不住堂姐实在好奇,只能扯个谎,就此糊弄过去,“这几日我来月事了。”

既如此,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池宜便将话题扯远,说起家中这几日一切都好,只是府中少了个人忽然间冷清不少。

她默默听着,思绪仍留在刚才那个话头上。

“你怎么了?”

池纯音出神被抓个正着,有些话不对堂姐说,就无人帮她分析了:“堂姐,你可知汴京高门子弟素来在哪寻欢作乐?”

池宜很诧异,“寻欢作乐?”

高门贵族中纨绔子弟不少,可圣上治下清明,正经世家大族家风森严,未成婚自然不敢将后院弄得乌烟瘴气,更别说流连于青楼。至少,之前从未听说顾驰有这方面的传闻。

池宜再度问道:“你是发现顾驰?”

“他没有!”未有定论的事,池纯音不敢妄言,忙不迭澄清。

“顾驰很好,这桩婚事也很好,好得我现在有些不清醒,瞎说的,堂姐莫放心里去。”

池宜半眯着眼眸,有些狐疑,但仍是顺着她的话说道:“我并未发现秦禹狎妓过,顾驰与他这般要好,应当也不是轻浮的人。兴许是刚嫁过去,你还不适应。别瞎担心,夫妻间生了嫌隙。”

连堂姐这么精明的人都未察觉,当真是人心隔肚皮。

池宜犹豫再三,终是问出口:“纯音,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怀疑顾驰狎妓。”

“怎么可能?!”

池纯音叫云梦掩紧房门,压低声音:“我瞧见顾驰后背上有很多青紫色的痕迹,我在宫中时储桃姑姑告诉我,这是男欢女爱留下来的。他这肯定是去狎妓了!”

“那你们刚才的亲近是装的?”

她摇摇头:“他待我挺好的。”

俩个女儿家毕竟没有经验,也无法得出个定论,时候不早了,池纯音也当回国公府,与堂姐道别后又拜别父母,与顾驰一前一后出府门。

顾驰脸色红蒙,眼神倒还清明,挽着她向爹娘道别:“岳父岳母就此留步,待闲下来我定常与纯音回门。”

池纯音贴着顾驰的身子,成婚有几日了,与他这么近接触还是有些紧张。

她搀扶着顾驰上车,坐在了他的侧面。

顾驰身上带着股浓厚的酒意,醉眸微醺,目光直勾勾定在她身上。

池纯音有些不自在,别扭地扯开话题:“你喝那么干什么?”

“开心啊。”

“为何开心?”

顾驰忽然凑近过来,呼气间夹杂着酒味,“你说呢。”

俩人本是一同回府了,结果有个眼生侍从在顾驰耳边说了什么要紧事,顾驰便骑着快马离家了。

一连好几日,池纯音都没见到顾驰的影。

关于顾驰狎妓的猜想,在池纯音脑海中渐渐清晰。

看来那女子叫他流连忘返了。

也不完全是,顾驰也托人给她报信,只是她都不想回,她才不想去做这样扫兴的人。

城外十里地,军营。

到了宵禁的时辰,本该是鸦雀无声,可营地内灯火通明,刀剑划破周遭静谧,传来声声闷响。

这支队伍不足八百人,却是圣上亲自筛选出来的精锐,与北晋大战在即,其间所有人承载着必胜的期许,即使入夜也不敢懈怠,勤勉练兵。

休息片刻,几名年轻士兵围在一齐。

“校尉才成婚几日,怎这么快来了?”

“校尉大人得了圣上密令,日后要率领咱们横扫北晋,怎好沉湎于美人乡中,自是要以身作则,给我们大家做出个榜样来。”

他们小声嘀咕着,时不时抬眼扫了扫顾驰。

顾驰出身高门,与他们这些平民出身靠着层层筛选的人有着天壤之别。

自他来军营的第一天,几乎是所有人都表露出质疑:这样个无经验的毛头小子,别不是踩着他们的尸身玩闹吧?

几年过去,顾驰凭借一己之力扫平了大家心中疑惑,不服的声音消失殆尽。

本以为顾驰这样金尊玉贵的少爷架子会摆得很高,可相处起来才发现并不是,真正将他们当作兄弟,同吃同住,平日里面上总是洋溢着笑,对天地万物都胸有成竹,这样的自信也感染了他们所有人。

只是这几日,顾校尉似是心情不好,脸色深沉。

刚成婚就有要紧差事要校尉去办,让他不得不与家中娘子分离。

难怪校尉心情不好。

可这不是要紧的。

顾驰不满的是,自己给池纯音的回信全数石沉大海了。

他今日正犹豫着是否要回府,可听石头说离家这几天,池纯音过得极好,不是赏花就是看曲,根本没有惦念他,立即扭身进了帐篷。

守卫进来通报:“校尉,秦公子求见。”

“叫他进来。”

几乎是同时,秦禹火急火燎闯进来,眉头紧缩,神色中透着焦急与不安。

顾驰没什么兴趣了解他这是怎么,应付道:“自己倒茶。”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喝茶?!”

顾驰抬眼,“天塌下来,我也不当回事。”

秦禹指着他气道:“我看你等会还能这般坐得住不!”

“有事说事。”

“你去青楼了?”

“你疯了?”

顾驰嘴角的隐隐笑意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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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为明显的不耐烦。

“再犯病别怪我把你赶出去。”

秦禹无奈道:“我自是相信你的,只是你同床共枕的娘子不知从何察觉出你狎妓过,身上留下了欢爱的痕迹,还说与池宜听了。如今倒好,池宜连坐到我身上。”

“狎妓?”顾驰分外不解,疑惑地勾起唇角。

秦禹催促道:“池宜都不见我了,还是我费尽心思三令五申保证绝无此事,才帮你争取回些好印象。你还是早些回府与纯音解释清楚,再这样下去你在她心底怕是彻底完蛋了。”

秦禹甚是费解:“如今你们都成婚了,世子殿下,您放下您那不值钱的面子,把心意直说不行吗?”

顾驰望着秦禹蹙紧的眉头,犹如春风拂面,心中郁结此刻散了。

原来如此。

难怪池纯音这几日不理他。

“谁家将军刚上战场就派精锐去送死?我在她心中这个形象,直说她能信?只会以为我又戏弄她!我有我的节奏,你别多嘴。”

秦禹翻了个白眼:“你怎还坐着不动?”

顾驰回躺在床上,以臂为枕,未被秦禹的话影响。

“还得下剂猛药,方能药到病除。”

第34章

今日夫人安排池纯音与亲故家的少夫人们相聚, 要她拓宽社交圈子,池纯音要好好准备。

夫人们宴客挑的地方宁静雅致,顾府马车停在望亭轩时, 池纯音瞧见她们早就到了, 顾驰在同辈之间年龄算小,成婚又晚了些, 今日见的这些夫人们比池纯音大了不少。

她们各个钿头云篦, 身着锦衣华服, 等在门外。

池纯音如今嫁给顾驰,家中不兴外面那一套,还是按家中排行称呼。可在外人跟前她已经是世子妃。今日夫人们虽各个家世显赫, 可比英国公府还是稍稍逊色,礼节在前,众夫人都要等她一同入内。

她立即下了马车, 走到夫人们跟前。

“世子妃来了。”

池纯音刚靠近, 人群也围聚上来, 众人在门口寒暄个不停,甚是亲近。其中年岁稍长的夫人笑得温柔和煦,发话起来, “日头出来晒得慌,什么话进去再说吧。”

“就依王夫人的。”

池纯音认得她。

领头的王夫人是靖安侯的长媳, 靖安侯颇负威望,王夫人母家也在朝中身居高位,她能看得出, 这位王夫人在夫人中是主心骨。

即使大家交际在一个圈子里, 谁主导谁随从,也是泾渭分明的。

上了二楼包厢, 王夫人拉着池纯音坐在了身边。

只是入了席,夫人们的注意从她身上下去了。

王夫人虽盘着她的手,可面上眉飞色舞的,与在座夫人们说些她听不明白的话。

她们时不时相聚,话头都是从过往某个玩笑话中抽出延续,池纯音今天第一日来,想极力融入进去。可她刚张开嘴,夫人们似是越好似的,不约而同跳过这个话题,她一句嘴也插不进去。

池纯音环视了夫人们一圈,心里有了个大概。

王夫人言辞利落,总是能尖锐评价一桩事的好坏,座上其余人也捧着她。

“长公主为何与驸马不睦?还不是膝下只有俩个女儿。别看她是圣上的亲姐姐,可嫁了人,和我们都是同样的,若无男丁,这日子可不好过。”

有人听出话中含义,立即吹捧起来:“夫人的明哥,三岁背诗,五岁入学堂。靖安侯对这长孙颇为看中。”

王夫人甚是满意,嘴上推诿:“这猢狲鬼精,眼下都开始和他祖父玩心眼了,我不盼着他继承家中基业,可别学成汴京游手好闲的纨绔,靠着荫蔽混日子。”

饶是池纯音再迟钝,也能听出王夫人这是含沙射影汴京某些不学无术的人。

自己如今与顾驰也是一家人,这么说就不怕她回去说,从而得罪国公吗?

王夫人继续道:“除了子女,与夫君和睦也极为重要,夫妇都不同心互相猜疑,这日子还有什么劲?”

“纯音,你说是不是?”

她明白了。

听了外面那些顾驰不喜她的传闻,笃定她说话在英国公府没什么分量。王夫人如今在这群人前呼风唤雨的,又怕她来了压一头,先来个下马威提点一二,让她认清这里的局势。

可英国公夫人来之前还交代,虽是交际,可无需太过小心翼翼,做自己就成。

池纯音面色照常,笑得可人,“王夫人说的那些道理也不全对,长公主倒不是被驸马厌弃的,驸马是被长公主赶出公主府的。”

在座其余人根本没听说过这回事,面面相觑。

王夫人反驳道:“不可能,这是驸马亲自与我夫君说的。”

池纯音点点头,“想来,驸马撒谎了吧。”

“长公主嫌驸马不思进取,借着她的名声在外作威作福,担心教坏两名郡主,这才与驸马分居。”

“怎么可能?!”

她倒是面色平淡,“娘娘与我说的啊,岂能有假?”

在座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卷入其中,一遍是一言堂惯了的王夫人,另一边是英国公府新过门的儿媳,两方都不想得罪。

王夫人自然不会傻到质疑皇后,咽下这口气,“即是娘娘说的,自然是真的,回去我就得叮嘱我家那位,可不能再认人不清了。”

这话题算是揭过。

池纯音敏锐察觉,王夫人更不愿意搭理她,连盘着的手都放了下去。

王夫人继续自顾自道:“我们做女人的,笼括夫君才是要紧事,余夫人,近来你家还在外头不肯回家?”

被点中的余夫人有些尴尬,“倒是回。”

池纯音心底腹诽。

她本以为今日只是大家出来玩乐,王夫人怎像个学堂师父似的,难为其他人了。

“纯音也别嫌我啰嗦,这都是我们驭夫的经验之言。”

当日花朝节,她们看得清清楚楚,世子与池纯音根本没什么感情,池纯音这样普通的门第,怎么会得世子重视?

王夫人不依不饶,“纯音,世子近来待你如何?”

池纯音嘴角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

她强撑道:“我们挺和睦的。”

王夫人惊讶道:“是吗,我怎么听闻世子成婚后好几日未回府了。”

池纯音当真不知如何回复。

王夫人挑着痛处问,直接将她与顾驰目前的问题摆到台面上。

确实如此。

她垂下眼睫,“他近来事忙。”

“再忙也不能让新婚娘子独守空闺啊,纯音这你就不懂了,男人要是不管教,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来的,他不会总有去处,说不定在外另安个家了呢?”

池纯音掩于桌下的手不自觉握紧。

恰逢此时,顾驰推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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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嫂子说谁另安家了?”

出现在这里众人眼前的是顾驰。

顾驰瞳如点漆,身着暗红骑服,身上的意气风发难以掩饰,眼里一直朝着座位上的池纯音,朝她而来。

池纯音顿时站起,“你怎么来了?”

“我赶回府听娘说你与夫人们聚会,想着来找你。”

顾驰一回府第一时间就是寻夫人,还寻到外面来了,二人这幅模样,和适才王夫人说的那个字沾边了?

池纯音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顾驰径直走到她身边,伸手揽着她的腰,坐在池纯音边上的夫人识相,给顾驰让了个位置。

顾驰落座,才把目光移到王夫人身上,“嫂子不会嫌我打搅你们了?”

毕竟在座都是女宾,顾驰出现有些不合时宜。

王夫人有些尴尬:“不会。”

“那就好。”

顾驰拦在池纯音身后的手忽然放了下来,而是改为与她十指交缠,二人坐在一起还要牵着手,这般亲厚,无形间再次打了王夫人的脸。

池纯音心里一紧。

顾驰第一次与她在人前牵手,他指尖的温热传过来,像是眼温热泉水,快把她泡化了。

她很不适应,低下头。

顾驰接过了她的话头,延续适才在门外听到的话题,“嫂子可是误会我了,圣上下了密令,我有要事在身,这才留纯音在家。夫人说我养外室,我爹知晓生气事小,这刚过门的娘子心底要吃味的。”

池纯音诧异地望着顾驰。

顾驰则神色清淡,丝毫不觉得自己信口胡驺有什么问题,还捏了捏她的手。

“世子殿下了不得了,圣上吩咐你做什么?”

顾驰面上不在意,口风却很紧:“夫人日后就知晓了。”

王夫人却听出不对之处,笑着打趣道:“纯音口风紧的嘞,还叫我白担心一场,早说世子有事在身,叫我当真以为你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

池纯音面色闪烁,这下不知晓怎么回了。

顾驰这几日在外潇洒,什么密令,都是假话。

可她确实不知,顾驰干嘛去了,在王夫人那里戮仙,由着她拿外室这个因子将她捏圆搓扁。

顾驰面色紧张起来:“她确实不知。”

“我怕她担心。”

顾驰说罢,转看向池纯音,“你倒好,一点都不惦念着我,娘说你在家中快活得很。”

池纯音惊呆了。

顾驰是疯了吗?

这些话当真是对着她的?

顾驰确实坦荡的很,那黑曜般闪烁的眸子紧盯着她,似是在说,我替你找场子,看不出来?

眼下这个时刻,同仇敌忾才是真,他们二人的龃龉可以抛之脑后先。

“你自己有事忙,还不许人家轻松吗?”

话里间不经意的娇俏,显示着二人的亲昵。

这场聚会,王夫人不知是几次打脸了。

顾驰笑得甚是满意,拉着她起身:“各位嫂子,我们还有事,今日便先回了,这顿饭我们请了。”

池纯音也向众人点头告别。

顾驰却顿在原地,“拿钱。”

池纯音甚是不解。

不是他说请客?

怎么还要她拿钱?

王夫人得了机会,“世子怎这样,你作人夫君,怎么好意思让纯音贴银子出来?罢了罢了,这顿我来。”

顾驰颇为无辜,对着池纯音道:“我钱都在你那,哪里还有钱结账。”

众人惊得都说不出话,世子竟将家底都交给纯音了?

这全天下有几个男人舍得把钱交给夫人保管?

顾驰不动声色,替池纯音将场子找了回来。

池纯音这些年将顾驰性子摸了个透,眼下倒是颇有默契,“我倒是想瞧瞧你藏没藏私房钱。”

“我哪敢啊,如今弟兄们都嫌弃我是穷光蛋了。”

顾驰的话里听上去委屈,实际里倒像是在炫耀。

池纯音娇嗔一笑,任由着顾驰离去。

谁说顾二与新过门娘子关系不睦的?

池纯音任由着顾驰拉出门,直至上街,他的手还没有放下,就这样保持着亲密的姿势。

她紧紧盯着二人连结处,欢愉的心渐渐低落下来。

这几日他消失的无影无踪,今日又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难道她就这么好哄?

顾驰替他说了两句漂亮话,这些时日的冷待就可以一笔勾销了?

池纯音蹙起眉头,松开顾驰紧握的手,停了下来。

顾驰回转过身:“怎么了?”

她自认之前自己善解人意,今日却想故意与顾驰作对。

她望着他无辜的眼神,心中不自觉来气,语气倒是平常:“你还有要事在身,戏演完了,我自己回府吧。”

顾驰倒是认真起来:“今日要带你见个人,很重要。”

池纯音当即明白了,他口中说得这个人是谁。

“你这些时日都与她在一处?”

顾驰双手抱胸,点头承认。

池纯音的脸瞬时间垮了下来:“我就不去了,不想打扰你的好事。”

“想多了,你能打扰什么。”

她气闷极了。

顾驰这是在向她直言他们二人情比金坚,即使与她成婚也丝毫不影响?

她知晓这样说与嫁人前的想法不符,还是忍不住威胁道:“你再这样,就不怕我把事情全告诉娘?”

顾驰闭口不言,神色肃穆不少。

即使如此,顾驰之前帮她那么那么多,如今他有了新的心悦之人,是件好事。自己也该尽全力帮他,而不是这样拿捏把柄威胁他。

池纯音有点讨厌自己这个样子:“你走吧。”

与此同时,顾驰也问道:“怕,你就不说了?”

她垂着眼睫,沉默片刻,点点头。

顾驰敲了敲她的脑袋,“可怜巴巴的干什么呢!”

池纯音嫌弃地躲闪着。

忽然间天旋地转,她被他抗在肩头上。

池纯音伏在他身上,激烈拍打着他后背,呼喊道:“你放我下来!谁准你老是不经过我同意就把我抗走的。”

顾驰全当没听见,“不放。”

“石头,回府去和娘说声,他儿媳今日被我带走了。”

第35章

池纯音被顾驰放置在马鞍上, 他也翻身上来贴坐在自己身后。

顾驰双腿夹紧马腹,就顺着街道向前而去。

池纯音靠在顾驰怀里,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过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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