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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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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用介绍了,这种‘你小子就会给我找事的’的语气一听就是认识的,而且两边关系指定远不到哪去。

“岑叔叔。”蒋寄野走过去的同时,看了向秋月他们一眼。

向秋月眨眨眼,旋即反应过来,起身跟书记告别,拉着男生飞快闪了:“岑书记,你们聊,没什么事我俩先回去了。”

门打开又关上,这下屋里就剩俩人了,暖气设备在窗户下尽责地散发热量维持温度。

人一走,岑立群也不端着架子,直接问蒋寄野:“你跟我那学生真谈恋爱了?”

蒋寄野回得也很直接:“谈了。”

岑立群表情忧愁,跟风华正茂的年轻学生打了半辈子交道,也算见多识广,知道如今除了正经男女关系,年轻人还时兴一夜情小三小四炮友驴友的,乱得不成样。

他继续问:“是认真谈的,还是像网上说的那样几个人闹着玩的?”

谈恋爱还有闹着玩的。

不对,他俩一开始还真就是打赌闹着玩的。

蒋寄野缓缓道:“谈之前不论如何,谈的时候大家都很认真,我也只谈过这一个,里面没有第三者,我俩分手有段时间了,现在这事又被人翻出来做文章,岑叔,发帖子和举报的人很明显是在故意针对我们俩。”

岑立群心情复杂,叹了口气:“我猜也是,你往常不像会胡来的孩子。”

蒋寄野接着道:“薄悬也不是会胡来的孩子——您应该也认识他,是你们院的学生,天天帮你干活。”

岑立群瞥他一眼,“我手底下的学生,用得着你说。你自己倒跟没事人一样。”

蒋寄野顿了顿,点头认下了:“是,您教训得对,我脑瓜糊涂了,今天当着面您想怎么骂我都行,再不行回头我给上门给我刘姨的花园打一个月杂——人拿了几年的奖学金,三好学生一个,你骂完我就别再罚他了。”

岑立群回过味来了,琢磨着好笑道:“哦,闹半天,你今天跑我这说情来了。”

蒋寄野也笑:“不算说情,我是专门跟您解释来了,”

岑立群摇了摇头,把手下的纸推到蒋寄野面前:“你就是不来,这事也差不多过去了,人用不着你说情,正经的一个学校学院难道会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人——你自己看看吧,学生刚刚拿过来的。”

蒋寄野有点纳闷,接过来一看,只见4纸上只有一行简单小字:经管的各位老师们和领导们好,我愿意为薄悬同学的正直为人做担保,并为此承担后果与责任,举报信内容不属实,望查清。

下面的空白处,龙飞凤舞签着经管专业学生的名字——满满当当占据四分之三纸面,看样子周六在校的学生应该都在上面了。

蒋寄野拿着轻飘飘的纸张,讶然,哑然,震惊,酸涩……

这是薄悬身边人对他再直观不过的评价。蒋寄野心头百感交集,对着满满一页纸的签名沉默了好一阵。

岑立群在旁看着,另起话头问他:“你爸妈知道你谈恋爱了吗?”

蒋寄野摇了摇头,起身将纸张放回去,手往茶盘里伸要给岑立群倒茶,一边回道:“他们在国外,我还没来得及当面跟他们说,我们就分手了。”

岑立群没客气地伸手把茶壶从他手里抢了过来——兔崽子昏了头了,这是他的地盘他的办公室,长辈高低也没有让客人倒茶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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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立群洗了俩杯子,絮絮叨叨:“我本来瞧着,家里小辈里你是最稳重的一个,谁知道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谈个恋爱差点搞出个大新闻。”

他递过茶杯,想想又感叹一句,“不过谁年少的时候不轻狂,怪不得你。”

蒋寄野笑了下:“您真这么想,我爸要是听见您这么夸我就好了,他在家成天嫌弃我不成器,说我这辈子要么打光棍的命,要么只配带着俩狗跟狗一块过。”

“噗……”岑立群刚进嘴的茶全呛出来了,伸手指了指他。

蒋寄野腆着脸把纸巾递过去,等他气顺了,半天又想起件事:“岑叔,那封举报信还在您手上吗,我能不能看一眼。”

“你小子,又想找事是吧。”岑立群瞥他一眼。

蒋寄野笑笑:“哪能啊,我什么人您还不知道,我是和平爱好者,从小到大就没跟人打过架,最多吵两句嘴。”

这话倒是。何况这回被举报的是自己看重的学生,岑立群即便不方便说什么,心里还是护犊子的。

再者,学生整天忙着动歪脑筋,哪还有心思放在读书一道上。

他想了想说:“在楼上办公室,等着,我给你拿,不过只能看不能拿走。”

蒋寄野应了声,岑立群开门出去了。

蒋寄野独自留在屋里静坐了两秒,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把那张纸拿过来反复看了两遍,用手机拍照存了份档,整齐对折起来,放回原来的位置。

顺手翻看了下手机,没有新消息进来,也不知道人到哪了。

蒋寄野倒了杯茶,斟酌着打字:“院里这边没事了,不用着急赶回来——感冒严不严重?你不来也行。”

刚发出去,就听背后叮咚一声。蒋寄野一怔之下,扭过头。

好家伙,人就在半开的门口不声不响站着呢。

薄悬应该是从楼梯上来的,面前哈出的白气略有点急促的样子,这次的衣服倒是穿得厚了点,头上仍然带着顶白色的毛线帽子,脖子上绕着个围巾,本来就不大的脸衬得只剩一个巴掌大了。

他定定看着蒋寄野,蒋寄野站起来也看着他。

明明统共分别没几天,前两天在东门也见过一面,不知怎地,蒋寄野有种好久不见恍若隔世的久违感。

但是眼下显然不是适合寒暄的时候,脚下是经管学院办公室,岑立群待会也要下来了。

蒋寄野说:“愣着干嘛,进来啊,你不嫌冷。”

他话音一落,薄悬恍然感到冷似的,浑身打了个哆嗦,这才抬脚缓步往里进。

蒋寄野见他磨磨唧唧,直接伸手拉了一把。

力道不大,曾经当着他面跳过两米围墙的薄悬这回却像吃不住力,又或者穿得太厚太笨拙了,身体往前打了个晃,险些直接栽了个跟头,紧接着被蒋寄野给扶住了。

薄悬搀着他的手臂借力站稳,抬头左右看看,愣愣问蒋寄野:“你怎么在这?”

走近了才发现,他一身的寒气,手也凉得惊人,冰凉穿透两层衣服一直传递到蒋寄野的手臂,嘴唇像是冻得,只剩一点浅薄的血色,脸色乍看比帽子还要白上一分。

蒋寄野松开没多久的眉头缓缓又皱了起来,盯着他的脸,表情凝重起来:“你……”

没等他说完,岑立群拿着信件从走廊转进来了。

进门瞧见薄悬,他和蔼地招呼了一句:“来了——脸色这么差,没睡好。”

薄悬把手松开了,立直站稳,对岑立群说,“有点感冒,岑书记,举报信的事我……”

岑立群先一步叫停了他,将手中的信件交给蒋寄野让他看看,对薄悬说:“不用说了,我在学校待了好几年了,学校即社会,有些勾心斗角的事,大家都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算你不跟别人争,别人还要眼红地抢你的那一份,光是前几年就发生过好几回类似的情况,这回算好的了,没像前年那样闹到校外,也没闹上微博热搜,不然我这书记也没脸在办公室坐着了,赶紧找人写份检讨稿子背下来才是正经事……”

当教师的老毛病上来,岑立群拉着两人意犹未尽地说了一大串。

蒋寄野杵在旁边,一直没吭声,但是薄悬出现后,他脸色就变得不太好看。

岑立群瞧着刚才进门两人像是对峙的场景,以为俩年轻人还为被举报的事闹脾气,互相埋怨。

不过小情侣的事,他一个当长辈的不好插嘴,眼看也到吃饭的时间。

岑立群将信件收回来,临走又专门提点蒋寄野:“你一向是知道轻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别的我不多说了,这是学校,甭管你心里有多大气,对着谁你也不能给我胡来,知道吗,不然我真得把你爸妈叫过来谈谈话了。”

看着蒋寄野应下,才挥挥手放他们走了。

出了门,薄悬打量着怔怔问他:“你跟我们院书记是认识的?”

蒋寄野言简意赅:“认识,我妈那边的宗亲长辈。”

薄悬不知联想到了哪,脸色血色又浅了一层——他才知还有这层关系,不过蒋寄野很多事情都没跟他说过就是了。

他们两人之间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不远,但是也不亲密——蒋寄野有很多关系亲近的亲戚朋友,太多人愿意喜欢他了。薄悬处在其中根本无足轻重。

薄悬心神不宁地抬脚要从就近一侧的楼梯走下去。

“去哪,走这边。”蒋寄野叫住他,自己率先往楼层中间的电梯间走。

薄悬看看楼梯。只能转身跟了上去。

随后两人乘电梯下了楼,薄悬没说话,蒋寄野也一路沉默。

走到停在院楼前的车边,蒋寄野拉开车门,拿过薄悬的包扔进后座。

薄悬观察他的表情,以为他在为大周末地跑一趟生气,站在原地没有上前,迟疑地说:“你不是给你朋友接风吗,我要回宿舍,走几分钟的……”

蒋寄野打断他:“上车,想去哪我待会送你。”

薄悬没再说什么,顺从地走过去上了车——

蒋寄野从另一边上去,摔上车门,没有着急第一时间发动车子。先把车门锁了。

做完这一切,他转过来看着薄悬,仍然是平静甚至温和的语气:“你把你头上帽子摘了。”

第35章 伤口 “你想要多少钱。”

薄悬一时没有动弹。

但是车门锁了, 跑也跑不掉。按着蒋寄野的行事风格,一向只有他不听别人的话,没有别人忤逆他的份——他就是不摘蒋寄野也得摁着他摘了, 于是薄悬自己动手把帽子拿下来。

这么一来, 他额头和发际线交界处贴着方方正正一块纱布就露了出来。

蒋寄野从他进门那会看出不对劲, 开始根本没往受伤上想,以为只是比较严重的感冒。然而从薄悬的脸色和他略有古怪的身体姿态, 越看越不像是一个小感冒能造成的。

蒋寄野没跟人打过架, 但是在户外赶上脚底一滑, 没少摔过跟头吃苦头,当伤者的经验还算丰富, 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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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薄悬跟岑立群聊天时小心又不经意地扯过两次帽子, 猜测帽子底下八成有问题。

本来随便诈一句,谁知道人头上还真挂上彩了。

蒋寄野瞧见纱布, 感觉血压都上来了。

一个没看着人就出事——又是被人举报,又是脑门子磕出血的

以往不是挺能耐的,在学校当高岭之花呼风唤雨的, 被人挂到网上还有一群热心同学帮忙说话。

就凭现在的和谐法治社会,到底一个人偷偷摸摸干什么去了,至于能把自己搞成这样?

蒋寄野强忍着揭开纱布看一眼的冲动, 问他:“怎么弄的, 什么时候弄的,医生怎么说——别告诉我是你下床时候不小心磕楼梯上, 一个人磕不成这样。”

跟以往的争执不同,蒋寄野音量始终保持在正常的水平线上。

但就薄悬看来,他这语气比往常的生气状态吓人多了。

薄悬摸着手里的帽子,把安全带的锁扣慢慢系上, 半天赶路下来头上伤口隐隐作痛,磨蹭好一会,见实在糊弄不过去,才挑着简单的问题答了:“昨天晚上的事,出门被人打了——医生说没大碍,静养两天就好了。”

蒋寄野一滞。

昨天晚上,很好,妈的,昨天晚上他俩还通了话。

当时电话里对方跟个没事人一样跟他扯东扯西的,也不知道那会是挨打前还是挨打后。

蒋寄野太阳穴处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努力抻着理智的那条线没让它崩断,接着问:“什么朋友,什么仇,什么怨,知道别人要动手不会赶紧跑吗,除了头还伤着哪了?”

薄悬顿了顿,说:“就是关系不好的朋友……”

蒋寄野气得口不择言:“都弄成这样了,是个屁的朋友,你拿人当朋友人拿你当朋友了吗,你脑子是……还伤着哪了?问你呢。”

薄悬看了他一眼:“后背也磕了下……别,我看过医生了,不严重。”

蒋寄野压根没听他又说了什么,动作粗鲁但力道轻柔地掰着他的肩膀转过去。

车里暖气开了一阵,温度也上来了。

撩起薄悬的衣服,才发现这人是真的瘦。

弯着腰的姿势,后背竖着的肌理仍然十分显眼,两片蝴蝶骨边缘清晰可见,露出来的部位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然而也就在一片光洁平滑的后背上,一条青紫色看起来像是打击伤淤血沉淀后的於痕,从后腰的位置一路往上,最粗的区域蔓延开有蒋寄野的手掌宽,就这么浓墨重彩、极具视觉冲击效果地横贯在他后背上。

蒋寄野扯着他衣服的手一下收紧了。

这得多大的力气、多厉害的工具,才能在一个成年人身上留下这么一片骇人的伤痕。

又是头上又是背上的,动手的王八蛋是要杀人吗?

蒋寄野深吸了一口气,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薄悬停面对他的质问,罕见沉默下来。

不是不能说,但是他也确实不想让蒋寄野知道背后的肮脏事。

两天前——薄站在学校东门口目送着车子离开,低头发了会呆,一个人穿过马路进入地铁的通道口。

他坐了很长一段路的地铁,以至于再回到地面上,周围景象略显凄凉荒芜,建筑低矮杂乱不像繁华的市会有的模样。

薄悬沿着乱糟糟的街道走了一阵——

并不是乱逛,他的手机消息列表里躺着一个前天别人发过来的地址。

对方收了五千块钱,再三保证过,他要找的那个叫陆昊的人就租住在这个地址的大院里。

刚走到一半,薄悬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对方一开口就吊儿郎当地透着股三流混混儿的下流气质:“呦,大少爷,大学霸,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我从没说不打算接你电话。”薄悬平静地说,“你找的那些轮流打骚扰电话的人可以停了。想要多少钱,你直说好了。”

陆昊在那头怒气冲冲的:“谁特么地跟你要钱了,我被你设计进去蹲了好几年,这事是钱能了结的?”

“那你是不要钱了?”薄悬问。

陆昊张嘴刚要骂,他的身边有人低声说了些什么。

隔了半天再转回来,陆昊咬着牙说:“钱当然也要,本来就是你欠我的,我听我叔说你刚给他转了二十万,这么点钱够打发谁的,你不是在大上学吗,你也不想我闹到你学校去吧,先拿个五十万出来,这事就算暂时了结了。”

本以为还要再扯皮几句,就听薄悬一口应下了:“可以。”

这么听话?

陆昊狐疑了一阵。但是也没想太多,只当对方是害怕闹到学校后会被退学。

呵,反正他本来的目的也不是要钱,先把人骗出来再说,至于之后……

陆昊冷笑:“那行,地址发你了。把钱准备好,明天老老实实地亲自送过来,你要敢整什么幺蛾子——反正我已经这样了,我就是拼着再进去一回你下半辈子也别想给我好过。”

电话挂断了。

薄悬面无表情地收起手机,帽子压得更低,戴上口罩,穿过车子摊贩摆放杂乱的街道,往前一直来到一个狭窄昏暗的胡同口前。

胡同的一面是隔街的高高围墙,一面排列着自建的楼房,大概等着拆迁,房子建得又高又挤,分布十分混乱,人走在下面,抬头只见不规则的天空和横七纵八乱拉的电线。

一个中年阿姨端着刚收回来的衣服,路过时打量着带口罩的薄悬。

“我是过来租房子的。”薄悬解释了一句。

阿姨扫一眼他身上的学生装束,恍然大悟,带着地方口音往前面一指:“楼道地下贴得都有,谁家要出租的,电话都在上面。”

薄悬道过谢,顺着走进其中一个大院的大门。

他走进去环顾四周,站了没一会,也是碰巧,后方院子门口一阵摩托车的声音。薄悬闪进楼道一侧的墙后——不管进来的是谁,这个角度对方都看不见他,况且好几年不见,哪怕是陆昊本人也不见得能认出他来。

只听几个二十出头的混混模样的人走狭窄的院内,手里拎着烧烤和啤酒的塑料袋。

几个人绕过天井,一面走,一面口中不干不净地闲聊着。

“他一个学生真能拿出来五十万?”

“你别小看这兔崽子。”陆昊尤在气愤地骂道,“他们一家人都鬼心眼可多了,我小叔给他们陆家当牛做马十多年,结果我小婶的爹妈一死,家里的什么房子遗产,全特么留给这个兔崽子了,我小叔一分钱没捞着——还好剩了个公司傍身,要不然差点就被净身出户。”

其他俩混混差点没听明白,理了下关系,纳闷地说:“你小叔老婆的爹妈,他们留下的东西本来不就该你婶子拿着吗,跟你叔有什么关系。”

“我四叔当年是他们家倒插门的女婿。”陆昊不自在说了一句,紧接着立刻解释道,“他们家姓陆,我叔也姓陆,在谁家根本也没有区别是不是,好多个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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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小叔辛辛苦苦挣下的,结果他们家一个个的忘恩负义,把钱留给那小兔崽子,那兔崽子拿了家产,又一毛不往外拔,前几年跟我四叔打官司打得资产冻结差点倾家荡产就算了,前一阵子,我小叔说从他那借一百万做生意,他抠抠搜搜地才给二十万,二十万够干什么的啊,一辆像样的车都买不起。”

“嚯,那是够几把没人性的。亲爹都不管了,”

“听起来你这堂弟还怪有钱的。”

几个人进了楼道,声音隐隐低了下来。

“唉,管他那么多干嘛,你不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吗,哥几个在这呢,等明儿人一来,直接冲上去把人头蒙上捆屋里头,扒光衣服拍他几张小黄片的,保准以后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老老实实想要多少钱他就给多少。”

陆昊算是唯一了解薄悬的人,闻言仍有些不放心,犹犹豫豫地:“这主意能行吗,这小兔崽子总跟我打架,为了对付我,特意去练过,身手有一套,他要想跑别人还真不一定逮的住,万一他转头再报警……”

其他人眼里只剩下明天就要到手的五十万了,听不得他唱衰:“哎呀,就这几把破地方,弄死个人往那边大江里一扔都没人知道,别说绑个人拍几张照片了,咱哥几个不是吃素的,到时候把人扒光拍下视频,他一名牌大学生,你看他敢报警吧,有钱人都看中脸面,上回不是靠着小视频从那谁前女友身上诈来好几百万,这种事但凡他敢报警,咱就敢让他身败名裂活不下去。”

陆昊顺着这人的描述,幻想了下把兔崽子抓到手里拿捏的情景,心中暗爽得浑身都舒畅起来。

他突然猥琐地笑了,“哎,说了你们都不一定能信,这兔崽子还就是个同性恋,喜欢男的,说不定真就喜欢被男的搞。”

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这你都知道,让你撞见过?”

陆昊切了一声:“我是没撞见过,但他藏了一个日记本,被我翻出来过,里头记了一个男的,说得乱七八糟的,我当时瞧着光顾着恶心了,现在想起来……”

……

砰地一声,单元门被重重甩上,后面的就再也听不见了。

薄悬从墙后走出来,抬头往楼上看了一眼,转身往外走,他的背影映在墙边消防器材的玻璃面上,看起来单薄又萧索。

第36章 混战 “牢里好玩吗?”

隔天, 薄悬上午照常上完两节课,中午在校内的自助银行取了三十万装进黑色包里,一个人拎着上了地铁。

辗转着重新来到郊区那条狭长的胡同口, 他给陆昊打电话:“钱我带过来了, 你人在哪。”

陆昊还在睡着, 惊得睁眼从床上爬起来:“你到了,不是说晚上吗。”

薄悬说:“我下午有课, 钱你还要不要了。”

“那…那你等着, 我马上来。”陆昊挂完电话, 扑腾着下床穿好衣服,拉开房间的门。

陆昊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站着静止了两秒。

面前阴冷杂乱的昏暗客厅, 地上积了厚厚一层灰,桌上扔着一伙人这几天吃剩下的东西, 腐败的食物在寒冬天隐隐散发出一股怪味。旁边椅子上搁着一捆麻绳和黑色袋子。

陆昊心里有即将实施报复的激动快感,有担心绑架失败的担忧,冷不丁的, 还有一阵悔意。

他找上的这伙人是真正犯过事的,虽然在别人眼里他也实打实犯过入室持刀抢劫的案子,但两者之间的区别在于, 他压根就是被薄悬那个兔崽子陷害的。

当年要不是薄悬有意无意地透漏他屋里藏了好几万现金, 自己又着急等钱用,头脑一热, 就找上他住处跟他借钱用。后来不知怎地演变成了入室抢劫,两人动起手,薄悬腿上挨了一刀,警察来的时候就见满地都是血——鬼知道那把刀从哪冒出来, 又是怎么跑到他手上的,总之结局就是他因为情节恶劣被判入狱坐了好几年牢。

这兔崽子鬼心眼子这么多……

但是听说人考上了名牌大学,前途一片光明,自己要是错过这个机会,以后等人出了社会飞黄腾达,他再想拿捏人家就没可能了。

陆昊咬咬牙,过去敲响隔壁的房门,把人到了的消息告诉另外几个人。

几个人显然对这个时间点很不满:“怎么搞的,让你约了晚点,大中午动手,怕人看不见啊。”

“我说了,他自己提前来了怎么办!”陆昊也很心烦,“那我让他回去,改天再来。”

领头的大哥有干过几票的经验,惦记着五十万马上到手,胆大又心细,不紧不慢地拦住他,发号施令上了:“钱带来了是吧,来就来了,不怕他来得早,就怕他不敢来。你待会下去了装装样子,把人骗到最后面那一栋楼地底下,那栋正好废弃了没人住。我们几个带着家伙过去守着,只要他敢露面,跑不了他的。”

陆昊烦躁地一阵,说这样也行,一扭头下楼找人去了。

陆昊没怎么费功夫就在胡同口找到了人——晦暗的脏兮兮的街道上,这个人着实太显眼了。

出生在贫瘠的山窝子,陆昊从小就得知家里有个厉害的叔叔,父母也整天耳提面命,让他多跟着小叔学着点。

所知小叔的光荣事迹包括但不仅限于:凭借着努力考上了北方的大学,长得高大帅气,会来事,靠着嘴甜,哄到一个城市里的有钱人家女儿谈恋爱,毕业后没有打工,而是直接给人上门做了女婿,出入豪车别墅的,随后,借着娘家人的势力办起了公司,没两年生意做得风风火火,一路从吃糠咽菜的泥腿子蜕变成人人艳羡的城里有钱大老板。

心生嫉妒的陆昊也曾忿忿地设想过,城里没见过面的那个婶婶指不定人又老又丑,年纪大了,嫁不出去,不得已才选了他四叔。

四叔看起来风光,实则在他们家的日子并不好过。

后来陆昊跟着父母去了城里,他爸爸进了四叔公司。他也由此见到了一直活在传闻中的四婶。

哪来的又老又丑——人年轻、漂亮,皮肤白皙,留着一头浓密的大波浪的头发,纤细的身材生过孩子后也没有走样,是陆昊前十多年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哪怕现在回想起来,都让他忍不住一阵心驰荡漾心猿意马。

她生下来的儿子,自然也继承了她的相貌。或者应该说汇合了她和小叔的样貌。

人穿着普普通通的衣服,单单往路边一站就跟橱窗里的模特一样,经过的路人都忍不住要回头看——哪怕是恨不得冲上去当场宰了他的陆昊,也不得不承认这兔崽子一看就不属于山窝子和贫民窟的人。

薄悬瞧见一个留着寸头满脸横肉的青年朝他走过来。

相隔数年,两个人对比四五年前都长大太多变得太多了,他险些没认出来这就是陆昊。

直到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对方打量着他张口:“陆……哦对,我听我四叔说你后来改名字了,呵,出息了,自己祖宗都不要了——钱在哪呢?我瞧瞧。”

薄悬把手里的袋子递过去。

陆昊像接个炸弹,小心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红彤彤装满大额纸票子。

啧,五十万就这么点?比他想象得少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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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你拿到了。”薄悬说,“这事算结束了,以后别再让一些乱七八糟的人给我打电话。”

他说完转头要走。陆昊又叫住他:“你等等。”

薄悬停下来。转身看着他,眼中恍惚有抹怜悯一闪而过。

陆昊最见不得他高人一等的姿态,一见就心头火气,恨不得当场扑上去直接掐死这小王八蛋。但且不提路人会不会阻拦报警,他如今打不打得过这个兔崽子还不好说。

陆昊啐了一口,冲他道:“你说送到就送到了,这钱要是假的怎么办,我得找个地方确定这里面都是真钱,数完了确认完了你才能走。”

“行。”薄悬一口答应下来,“听你的,去哪,胡同里吗?”

陆昊心头一喜。又有点怀疑他揣了什么幺蛾子,转念一想,他怕什么呢,他们这边足足七八个结实的成年人,难道还制不住一个兔崽子。

陆昊心说这是你自己主动撞上来的,怨不得我。

往外走两边都是沿街街道,只有胡同里没什么行人。

陆昊踢踏着脚下的棉鞋带头走进小胡同,从身上摸出半包剩下的烟点着一根,叼在嘴里。一个穿着初中校服的女生背着书包从旁边大院里走出来,迎面碰上陆昊流里流气的打量目光,低下头往路边挪了挪,一溜烟跑过去了。

陆昊望着学生背影,赫赫地笑了两声,扭过头又重重往地上呸了口唾沫。

越靠近胡同的另一头,越是人烟寂静,连沿街小贩的喇叭声也远远听不清了,胡同内只闻一轻一重的两个脚步声。

背后,薄悬突然主动跟他搭话了:“牢里好玩吗?”

陆昊刹住脚,不可置信地回头:“你…说什么。”

“没听清吗?”薄悬很有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就是好奇问问,坐牢好玩吗?听说现在很多监狱实行军事化管理,你是不是也要按时早睡早起,每天能看的电视只有新闻联播,好处是你不用写作业,不用高考,这样说来你还要谢谢我。对了,监狱里面有水果吃吗,芒果有吗……”

“草你妈的。”要说这一番话下来,陆昊还能忍,薄悬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让他彻底忍不了了。

他哆嗦着手,一把甩开钱袋子,扑上去就要给薄悬一拳头。

陆昊当年刚满十四正好够上量刑的年纪,他才十四岁!在外面再是嚣张,进了牢房,铁窗子一关上,里面别说女人,每天见到不是狱警就是犯过事的亡命之徒,头两年夜里他被吓得没睡过一个完整觉,时常满头冷汗地从噩梦中醒来,然后失眠睁眼到天明。

陆昊以前最烦上学,嫌弃学校破规矩多,把人拘在教室里一坐就是一天。结果进了监狱,里头规矩比学校还多!

很多个夜晚,陆昊都是靠着幻想把薄悬打得头破血流跪地求饶的场景度过的,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听这兔崽子的下落,死死压抑着上门捅死他的欲望,一直强行忍到了今天。

好,这兔崽子终于落到他手上了,还敢口出狂言,他今天非得把人揍个半死不可。

他哆嗦着手,一把甩开钱袋子,扑上去就要给薄悬一拳头。手臂带起的拳风擦着对方的脸侧,但是由于距离太远,被对方扭着身子躲开了。

陆昊力道收不住,险些一头扑倒在地上。

他手掌撑在满是碎沙石的地面上,回过头,仿佛吃人的眼神,像是恨不得从薄悬身上刮下来一层肉。

薄悬继续说:“你这个反应,几年过去了一点长进没有,看来在监狱里过得不怎么样,我其实还有个问题,里面犯人真的跟电视上说的一样会搞霸凌吗?你在监狱挨过打没有,你以前带着一伙人在学校威风八面到处欺负人,被人霸凌的滋味怎么样?”

薄悬一手揣着口袋,气定神闲地说完,甚至有心情冲陆昊露出个笑。

“我艹!你特么的小畜生!”陆昊已经被怒火淹没了。心头旧恨一起涌上来。靠着体重和冲势冲上,迎头撞得两个人往后栽到在地上,砰地带起一阵烟尘。

陆昊同样结结实实栽了一跤,摔得头晕眼花,满面赤红地从地上爬起来,脖颈青筋爆出,紧接着攥着拳头再次冲了上来:“我特么的打不死你!”

薄悬也摔得不轻,这种半边身子砸在地上痛到麻木的感觉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了。

刚撑起身子,迎面就是陆昊的拳头。

薄悬抬手扯住对方的胳膊,生生把人扯停了下来,随后翻转手腕,看起来丝毫不费力地狠狠往后一折。

啊——陆昊惨叫起来。

薄悬:“身手退步不少啊,怎么,监狱里不给锻炼吗?”

陆昊被他一口一个监狱牢里的逼得快要发疯,手腕疼得快断掉了,口中犹在不甘地大骂:“你个狗杂种,我艹你——”

“你来!”薄悬一拳头砸在他脸上,直接把他没说完的话砸了回去,伸手扯住陆昊的领子逼近了,面目森冷地对他说:“我再听见你一句脏话——”

陆昊张嘴就要啐他,薄悬早猜到他想干什么,歪头往旁边躲开,旋即又是没留情一拳头砸在他脸上。

陆昊:“啊——”

薄悬继续说:“你竟然还敢来找我,我挺意外的,看来上一次判得太轻了,你信不信我能把你送进去一会,我就能把你送进去第二次。”

陆昊嚎叫得像杀猪一样,哪还听得清他再说什么。冲着不远处不管不顾地大叫:“来人,快来人,过来帮忙!”

放风的一个混混早听见动静,伸头一看,两人打得在地上滚成一团,也跟着急了,往后边招呼:“快,快,拿上家伙,打起来了。”

薄悬循着他喊话的方向抬头,前方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从各个角落冒出来,凶神恶煞地手提着钢管往这边奔。

“这回人手找的挺多。”

薄悬薄悬没有继续瞎逞能。这些人跟只会欺软怕硬的软脚虾陆昊不一样,身上说不定真正背过人命。

薄悬薄悬薄悬没有继续瞎逞能。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朝陆昊身上补了一脚,扯上旁边的钱袋一秒钟没敢耽误,跟个兔子一样灵活地撒腿就往前跑。

几个混混暗骂不好,陆昊这个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成。

“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追!”

第37章 毛线 “给男朋友的。”

几个人一边追着, 紧紧盯着薄悬手里的钱袋子。就见对方像是昏了头得慌不择路,一头跑进一间他们租住的那间。

好啊,领头的老大一看就顿时不着急了。

院子三面环墙, 只有大门能出入, 料着对方就算是孙猴子变得也飞不出去。

走进去, 果然找不着出口的薄悬一个人在走廊尽头站着。

几个人鬣狗一般兴奋地围了上去,薄悬还在喘息个不停, 朝着没人的四下里看看, 走投无路, 伸手将钱袋朝往他们面前的地上一扔:“钱都在这了,你们放我走, 要是不够我再去取, 你们想要多少。”

领头的老大笑了一下:“口气不小啊,还挺识趣, 那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聊关于赔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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